[爆卦]子孫桶一定要買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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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子孫桶一定要買嗎產品中有1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作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索忍尼辛: 荒唐嗎?古怪嗎?不可理喻嗎?沒有甚麼不可理解,這正是「作為說服手段的鎮壓」。 俗話說:先打麻雀和烏鴉,到頭就能打到白天鵝。逐個打,最後總能打中要找的目標。大規模鎮壓的首要意義就在於,真正厲害的和隱藏得很深的人單個兒是抓不到的,在大規模的鎮壓中就會落網和滅亡。 為了找理由抓捕偶然或預...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又跳電了,驚喜不驚喜,開心不開心? 當初核四興建就是為了提供北部用電的,就是為了台灣未來的高科技產業發展,結果你這些文組覺青蝦搞抹黑把核四給封了,還怪甚麼南電北送? 你都不用電,那台積電是靠甚麼東西給你一座護國神山,股市是靠甚麼漲?GDP是你在那邊用愛發電就可以變出來嗎? 核四廠前廠長告訴你,...

  • 子孫桶一定要買嗎 在 作者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17 15:5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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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忍尼辛:

    荒唐嗎?古怪嗎?不可理喻嗎?沒有甚麼不可理解,這正是「作為說服手段的鎮壓」。

    俗話說:先打麻雀和烏鴉,到頭就能打到白天鵝。逐個打,最後總能打中要找的目標。大規模鎮壓的首要意義就在於,真正厲害的和隱藏得很深的人單個兒是抓不到的,在大規模的鎮壓中就會落網和滅亡。

    為了找理由抓捕偶然或預定的對象,再荒誕無稽的罪名也能羅織出來。

    話又說回來,在大多數場合下,並不是非要羅織這些異想天開的罪名不可。有一套非常簡便的標準罪名彙編,探員只需要從裡面挑選出一至兩項,然後像在信封上貼郵票似地貼上去就可以了:

    —破壞領導威信;
    —對集體農莊持否定態度;
    —對公債持否定態度(哪個正常人持肯定態度?);
    —對史太林憲法持否定態度;
    —對黨的(當前)措施持否定態度;
    —同情托洛茨基;
    —同情美國;
    —等等。

    黏貼這些價值不等的郵票是一項單調的工作,不需要高深的技能。探員只需要接連不斷地有犧牲品送上門以不至於浪費時間就行了。行動特派員向各地區、各部隊、運輸部門、學校實行攤派搜羅犧牲品的任務。為了不使行動特派員費神,告密制度便大派用場。

    告密是獄外人與人之間進行鬥爭的X光超級武器:只要把一條看不見細細的光束指向敵人,他就必然倒下,這辦法從不失靈。我不記得這類人的姓名,但我敢肯定,在監獄裡聽說過很多在互相清算中利用到告密的事例:丈夫用這辦法收拾失去他歡心的配偶,妻子收拾丈夫的情婦,或情婦收拾情夫的妻子,或情婦因未能拆散情夫的家庭而收拾她的情夫。

    各種郵票中,探員最常用的是第10分條——煽動反革命(現改為反蘇)。如果後代子孫有朝一日讀到史太林時代的偵查和審判案卷,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這些反蘇煽動者們竟然是一些多麼不知疲倦的心靈手巧之能人啊!他們利用一根縫衣針和一頂破帽子,利用拖淨的地板或者沒洗的內衣,利用微笑或者不微笑、過分帶表情或者不帶表情的眼神,利用顱裡的無聲的思想、秘密日記裡的詞句、談情說愛的短簡、廁所牆壁上的題字,就可以搞反蘇的煽動大業。他們在公路上和鄉間土路上,在火災現場上,在集市上,在廚房裡,在家裡喝茶時,在被窩裡耳語時,都在進行煽動。只有不可戰勝的社會主義制度才能頂得住這樣的煽動攻勢:

    裁縫放下手裡的針,因為怕丟,便把它別在牆上的報紙上,正好戳進了卡岡諾維奇的眼珠子。顧客發現了。五十八條,十年(恐怖行為罪)。

    女售貨員收到分貨員送來的商品,手邊沒有別的紙,就在一張報紙上記帳。肥皂的塊數正好寫在史太林同志的腦門上。五十八條,十年。

    拖拉機手為了暖腳,扯下一張介紹某個最高蘇維埃候選人的佈告,墊在單薄的鞋子裡。女清潔工(她負責監看這些佈告)發現少了一張,在他鞋裡找到了。煽動反革命,十年……

    五十八條的第10分條是很大眾化的。上至年逾古稀的老太婆,下至十二歲的小學生都能享用。有家室的和光棍的、有身孕的和黃花閨女、運動員和殘廢、醉漢和滴酒不沾的、有眼的和無珠的、有私人汽車的和求人施捨的,一概都能享用。不分冬天和夏天,無論工作日還是星期天,清晨還是夜晚,在班上還是在家裡,在樓道裡,在地鐵車站上,在密林中,在劇場休息時以及在日蝕的時候,都可以同樣便利地給自己掙來一個第10分條。

    在大眾化方面,能和第10分條媲美的只有第12分條——「不檢舉」,換句話說就是「知情不報」。上面說過的那些人全都可以在完全相同的條件下得到第12分條,但更省事,連嘴也不用張,筆也不用拿。你一動也不動,分條會自己找上門來!而所判的刑照樣是十年監禁,附加五年「籠口」(剝奪權利)。

    「無辜的人!」這就是被大批趕進勞改營的政治犯替代品們主要的自我感覺。這也許是世界監獄史上的空前事件;成百萬的囚犯都覺得自己是清白的,全是清白的,沒有一個人有罪。(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起服苦役的只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然而,這些並非由於信念帶來的必然結果而是由於命運的隨意撥弄而被驅趕進鐵絲網裡面的偶然聚在一起的人群,絲毫沒有因為意識到自己的清白無辜而變得堅強起來。也許正因為這種意識突出了他們處境的荒謬性,反而使他們感到更沉重的壓抑。他們更多地依戀自己原來的生活方式,而不是什麼信念,所以絕對表現不出什麼犧牲決心、團結一致和戰鬥精神。還在蹲監獄的時候,整整一監室的他們這類人竟可以任憑兩三個流鼻涕的小偷對他們劫掠和蹂躪。到了勞改營裡,這類人已經完全崩潰,他們隨時準備著在監頭和盜竊犯的棍棒下、在作業班長的拳頭下低頭彎腰,他們尚有能力去做的只是學會勞改營的哲學(互不聯繫,各顧自己,互相欺騙)以及勞改營的語言。

    伊奧利茨卡婭一九三八年進了一座普通勞改營,這個經歷過索洛維茨和隔離所的女社會黨人,看到這裡的「五十八條」,感到十分驚訝。在她的記憶裡,政治犯們曾經是有東西會與人共享的,而現在每人只顧自己活,只顧自己吃,有的「政治犯」甚至拿衣物和口糧做買賣……

    他們打斷了「五十八條」的腰骨——從此再也沒有什麼政治犯了!他們把這些人倒進群島的豬餿槽,驅趕他們去工地送命,同時向他們大聲灌輸著勞改營的謊言:人和人是敵人!

    有諺語這麼說:餓極就會出聲。但是我們這裡的土著是不出聲的——餓也餓不出聲。

    但是他們只要做出很少很少的一點事便可以得救!只要他們不珍惜那條反正已經喪失了的生命,並且團結起來,就可以得救。

    有時候整批送來的外國人,例如日本人,反而得到成功。一九四七年在列伍奇克拉斯諾雅爾斯克勞改營的上個懲戒勞改點,押來了四十名日本軍官,即所謂「戰爭罪犯」(儘管天曉得究竟他們對我國犯了什麼罪)。正是嚴寒季節,又是連俄國人也吃不消的伐木工作。「不買帳派」很快就扒掉了其中幾個人的衣服,好幾次打劫了他們的麵包筐。日本人迷惑不解地期待著長官們的干涉,但長官們自然是只當沒有看見。這時他們的作業班長近藤帶著兩個高級軍官,晚上走進勞改點長的辦公室,提出警告說(他們的俄語講得很流利):如果你們對他們的暴行不停止,明天兩個發誓明志的軍官將實行切腹,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勞改點長馬上意識到在這事上自己可能找上麻煩。此後兩天,他都沒有帶日本人出工,伙食恢復正常標準,把他們調離勞改點。

    為了鬥爭和勝利所需要做的原來是多麼少啊——僅僅是不必珍惜生命!而生命反正是早已完蛋的了。

    但是我們的「五十八條」經常是與盜竊犯及日常慣犯混雜起來的,從來沒有機會單獨聚在一起——以免他們互相看到對方的眼睛,以免他們忽然意識到——我們是什麼人。那些能夠成為獄中和營中的首領,具有清晰的頭腦、熱烈的喉舌、堅定的心的這種人早已根據案卷上的特別標記被單獨剔出去,用布團塞住了嘴,關進了專門隔離所,在地下室裡槍斃。

    然而根據道家學說早已發現的一個生活中的重要特點,我們應當早就想到:政治犯消失之日正是政治犯湧現之時。

    我現在敢大膽地說,在蘇維埃時期真正的政治犯不僅有過,而且比沙皇時期更多,並且比先前的革命者表現出更大的堅忍不拔和勇敢的精神。

    這與前面所說的似乎矛盾,但是,非也。政治犯在沙皇俄國處於十分有利的地位,受到公眾的密切注視,在社會和報刊上立即可以引起反響。現在,社會黨人在蘇維埃俄國的境遇則困難得不可比擬,能稱為政治犯的也不止是社會黨人,只不過他們被大桶大桶地倒進一千五百萬人的刑事犯海洋,我們看不見他們的形象,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他們成了啞人,比啞人更暗啞。魚便是他們的形象。

    魚是古代基督徒的象徵。政治犯的主要隊伍正是基督徒。他們是一些粗拙的、文化不多的、不會發表演說和起草地下號召書的人。(這些事按他們信仰是根本無需做的!)他們走進勞改營受難和死亡,只是因為不願放棄信仰。他們清楚地知道為什麼坐牢,在信念上卻毫不動搖!他們也許是唯一絲毫沒有染上勞改營哲學甚至語言的人們!這樣的人們難道不是政治犯嗎?

    不行,可不能把他們也稱作囚奴!

    他們當中尤其多的是婦女。道家說:大道廢,有仁義。罪惡的東正教堂仍然在培育出無愧于公元初年的基督教女兒——那些被投豺餵虎的女教徒姊妹。

    遞解隊和墳場,到處都有大量基督徒。成百萬的人流有誰去數?他們無聲地死去,像蠟燭似的只能照亮周圍一小片地方。這些人是俄國最優秀的基督徒,差一些的都動搖了,退縮了,躲起來了。

    這還不能算「較多」嗎?沙俄可曾有過這麼多政治犯?它連萬位數都還不會數呢。

    但是在我國在扼殺政治犯的工作上是做得如此乾淨,這樣不留旁證,關於其中這些人的故事,很少能浮上水面來。

  • 子孫桶一定要買嗎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08 15: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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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8 星期五 絕對音樂】

    「人在順遂的時候,更容易忘了自己,
    忘了可能的困難、忘了應有的勤奮、忘了該有的尊重、忘了衷心的感激…」
    SO~~順境其實才是老天爺給一個人最大的考驗。
    如果你愛生命,就該不怕去體會去嚐試!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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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劈劈剝剝蔥油餅 迸出爸媽的愛戀》

    我試試麵糰的乾濕度。
    從盆子裡掏出半巴掌大小的麵糰,於手掌心裡握握捏捏。
    稍嫌稀了些,放回麵糰再添麵粉。左手支著鐵盆、右手五指扒開,在一盆半乾麵糊裡上下搓揉著,像練指力一般。
    麵糰,在指間出現揉勁感了,彷彿黏土可以形塑成任何姿態。
    我把麵糰攤在麵板上,拿起擀麵棍,兩手橫滾輕壓,攤平麵糰,成圓形狀,左手指尖輕握麵糰邊緣、右手有韻律地壓麵糰,壓一會,旋轉一下,壓一會,再旋轉一下,麵糰漸漸壓成扁平、方塊狀。
    我用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捏起一小搓鹽,均勻撒在扁平如燒餅形狀的麵糰上,再掏一小湯匙的豬油,從扁平的麵糰一端抹向另一端。抓一小把蔥花,天女散花般撒在抹了鹽、抹了油的麵糰上。
    然後對摺扁平的麵糰,再用擀麵棍壓平。接著重複一次剛才的動作,撒鹽、抹油、撒蔥花。再對摺一次,再重複一遍。
    鹽要少得恰到好處、油多一些下鍋後才有爆香味、蔥花多無妨,除非吃的人挑剔蔥花。
    我做了三道工序的蔥油餅。

    細細咀嚼,蔥花活過的痕跡
    若只有一道程序,到底叫不叫蔥油餅?這是有爭議的,因為在我們老家,兄弟妹吃慣的蔥油餅至少也要兩道工序,嚼起來方有層次感。我更偏愛三道工序,麵糰經過三層擠壓後,層次間往往有間隙,蔥花在間隙裡有被熱油煎熬的喘息空間,保留了嫩綠的可能,因而在我們嘴裡被咀嚼時,依舊能吃到蔥花曾經在土地上、在陽光下、在水脈間存活的清脆記憶。
    更高明的蔥油餅,有時會摺疊擠壓到四、五道工序,但那通常要用更多的油,乃至於接近油炸境界,而非煎餅檔次,並不是我們一般家庭的廚房設備所能掌握。
    我把經過三道工序的麵糰,一個接一個揉好。算一算十個了。我和母親說,不要一下子做這麼多,放在冰箱裡很容易就忘了。好幾次清理冰箱冷凍庫時,還翻出好幾塊不知何時凍在那的麵糰。
    母親笑說:「吃不完,反正放在冷凍櫃裡也不會壞,總比之前在你們家幫忙的阿姨,把整個麵糰放進油鍋裡炸,炸了老半天,還打電話問我,『奶奶,怎麼都黑糊糊的了,裡面還是生的?』那樣好吧!」
    母親笑瞇瞇,我跟著笑了。
    是啊,當時幫忙的阿姨,還以為那是炸銀絲捲吶!
    我們四兄妹,都是麵食族。

    麵食世界,媽媽巧手秀本領
    早期眷村生活的遺緒,家家配一些麵粉,老爸可以做饅頭、煎蔥油餅、包水餃、下麵疙瘩。老媽是從小吃米飯長大的客家女,嫁夫從夫,一雙巧手,跟著在饅頭、水餃、蔥油餅、餛飩的麵食世界裡,打滾出一套持家本領。直到現在當了祖母,升格為奶奶、外婆,還不時頂著手肘肌腱炎的疼痛,為孫子女製作一包包的餛飩、一粒粒的蔥油餅麵糰,只因為,當她看到孫女嘴巴塞得鼓鼓漲漲時,心中就有一份自得,「怎樣!奶奶我,還是很不錯吧!」
    是啊!我老媽當然是很不錯的,不錯到,像我們家的神、我們家的隱形支柱。
    她十八歲嫁給大他十二歲的外省兵,一個不會台語、客語的大兵。多年後,老媽一邊帶我溫習如何揉麵、如何壓麵糰,一邊有點不好意思地回想,「啊,你老爸那時真的很帥啊!」
    老爸當時算部隊裡的知青,常負責採買文具,老媽十八姑娘一朵花,在親戚開的玩具店、撞球間兩頭忙,老爸鎖定了老媽,沒事就往這兩個地方跑,跑啊跑的、轉啊轉的,便跑出了一段愛情的開端,轉出了此後兩人際遇的天注定。沒有那時候的兩人看對眼、沒有兩人不顧族群差異,一頭鑽進愛情婚姻的豪邁之氣,也就沒有我、沒有我自己的愛戀故事、沒有我女兒,一個愛吃奶奶蔥油餅、小餛飩的新台北女孩往後種種了。

    熱油冷麵,憶起相遇與相愛
    很多年後,我從冰箱裡,拿出一塊冰凍的麵糰,解凍,然後用擀麵棍慢慢壓平、下油、溫熱,把一張餅輕輕滑下鍋底,聽到熱油輕觸冰涼麵餅時劈劈剝剝的聲音,就會想到老爸老媽當年初相遇、初相識、初相戀時,種種可以想見的愛戀可能。
    老爸有煎一張蔥油餅給老媽吃嗎?在寒冬冷冷的北台灣,老爸有煮一碗牛肉麵給老媽嗎?老爸有一邊包著水餃、餛飩,一邊和年輕的老媽,說著他的故鄉、他流亡不同省分的故事嗎?老媽一開始習慣這樣的伙食嗎?
    很多客家人是不碰牛肉的,世代務農,牛是親人的一部分,人與牛之間有深深的感情。
    客家人以米食見長,麵食這玩意,新鮮有餘,當成主食,又當是另一番生活習慣的大調適了。
    十八歲的客家女孩,望著大他十二歲、長相清秀的外省大兵,帶著一點點她需要認真傾聽才能字字聽懂的口音,緩緩地說著關於他對她的愛戀。那是那個大時代裡,很平凡、很卑微的一對戀人,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一段愛戀故事。
    她,應該知道,這將是一場家庭革命;她應該知道,她將有一段漫長的不安定歲月,跟著一群那年輕大兵的同儕們,在不斷移防的歲月裡,為自己選擇的男人,選擇為愛遊牧的新生活。
    但她大概還不知道,她以後會學著做蔥油餅、餛飩、水餃、牛肉麵、饅頭包子和麵疙瘩。
    她一定不知道,她有了三男一女。後來,添了兩位媳婦、一位女婿。再後來,有了三個孫子孫女,過年時圍著她與當年牽手的老伴,嚷著爺爺、叫著奶奶。
    她當時一定不會知道,他的長子,後來常帶著她孫女,回家吃她做的蔥油餅、喝她煮的餛飩湯,邊吃喝,邊討奶奶歡喜地說,「我最愛奶奶做的餛飩和蔥油餅了。」她笑瞇瞇地、靦腆地望著我。我知道,她一定會不顧手肘的肌腱炎,繼續做蔥油餅、做餛飩,給她心疼的小孫女。

    靜靜聆聽,老媽長情的叮嚀
    多年後,當我已經度過那些年少年輕的寒暑假,為弟妹調麵粉、下麵疙瘩、做蔥油餅的歲月後,突然,又想動手再試試自己的麵食手藝時,我打電話問老媽,她在電話那端娓娓道來所有她想交代的細節。她老了,重複的話語很多,但我靜靜聽著。
    我靜靜聽著。小時候的竹籬笆下,幾朵不知名的小花,風,吹過樹梢、吹進窗內。老媽洗滌床單,陽光下水花泡沫流瀉一地;老爸發了薪,買了些牛肉;我們雀躍著,已經聞到好久沒吃的牛肉麵。老媽要我們兄弟扛著水桶和一袋糯米,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知道可以吃到年糕、發糕。爸媽拜完天公、祭完祖先,我們幾個小鬼瞪著那隻熟透的全雞,心裡想著晚上的白斬雞塊。歲月悠悠,白雲飄飄,我靜靜聽著。
    啊!我靜靜聽著,母親在電話那一端,碎碎交代蔥油餅的每一道細節。
    我仍是她眼裡長不大的長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待我如她當年一手帶大的娃兒,細細的、不放心的,即使我都這麼大、這麼老了。電話那頭,她還在交代從麵粉、麵糰、起鍋、下油到蔥油餅成形入味的細節,我靜靜聽著。
    我的蔥油餅,以後會教給女兒,我要讓她知道,奶奶和爺爺,是如何在漫漫人海中,一路走來,而後,有我、有她、有一張又一張的蔥油餅。


    (文章來源:https://health.udn.com/health/story/9516/2193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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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子孫桶一定要買嗎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07 13: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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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節是全台腹瀉急診人數巔峰的節日,堪稱台灣第一烙賽大節。​
      ​
    因為很多人覺得中秋節沒烤肉就跟沒過節一樣,烤肉不拉肚子就跟沒烤一樣。​
      ​
    這是個不是烙單就是烙賽的節日,非常殘酷。​
      ​
    每逢中秋,家家戶戶團圓烤肉,抱著馬桶賞月、用柚子皮擦屁股,成為隨處可見的風景。​
      ​
      ​
    「你各位中秋連假有什麼打算啊?」今年,我在聊天室裡問我的工程師朋友們。​
      ​
    「輪班啦!哪次不輪班?」時辰的文字中飽含怨氣:「公司供你吃供你睡,你各位還想放假,會不會太不知足啊?」​
      ​
    「中秋節當然是留在公司賞月兔啊peko。」傑森的字裡行間也充滿了疲倦。​
      ​
    「是這樣啦,我想說大家很久沒約,晚上要不要來我家烤肉啊?」我提議。​
      ​
    「烤。」傑森。​
      ​
    「烤他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準時出公司。」時辰的火氣很大。​
      ​
    「那好啊,每個人隨便帶一點東西就好,你們有什麼不吃的嗎。」我說。​
      ​
    「我都吃啊,不過我明天還要上班不想烙賽,所以不吃海鮮,最近牙齒不太舒服,也不太想咬肉,然後我不太喜歡吃蔬菜。」時辰說。​
      ​
    「靠北,那你就是都不吃啊。」我早就習以為常。​
      ​
      ​
    烤肉那天晚上,傑森、時辰跟寶櫻出現在我家門口。​
      ​
      ​
    「……啊不是,妳怎麼會在台南?」我問寶櫻。​
      ​
    「我連假來台南玩啊,IG上不是有講?」寶櫻不耐煩地回答。​
      ​
    「幹,妳IG不是封鎖我嗎?」我說。​
      ​
    「隨便啦,我們這屆同學晚上八點在台南有個烤肉團。」寶櫻擺擺手。​
      ​
    「那又怎樣?」可惡,我也好想參加學妹團。​
      ​
    「現在才六點,我已經餓了。」寶櫻面不改色。​
      ​
    「隨便妳啦。」我轉身走進廚房:「我準備了一些培根,你們帶了什麼?」​
      ​
      ​
    我打開冰箱,拿出下午去我家附近大賣場買的培根。​
      ​
    我其實不怎麽喜歡培根,不過它在特價,反正總有人會吃。​
      ​
      ​
    「我也買了培根。」傑森提起手裡的袋子:「因為在特價。」​
      ​
    「……你家附近就只有一間大賣場。」時辰也默默舉起一大包培根​
      ​
      ​
    大賣場賣的是家庭號的培根,一包有兩公斤,三包就是六公斤。​
      ​
      ​
    「……我帶了一些蔬菜跟木炭。」寶櫻說。​
      ​
      ​
    她的手上提著好大一包炭,靜靜打量著我家的房子,看得我心裡發寒。​
      ​
      ​
    「你盡量用。」她把炭放在我家門口,拿出一隻打火機啪搭啪搭地玩弄。​
      ​
    「也太多。」​
      ​
    「烤肉完你可以一個人慢慢用啊。」寶櫻邪邪一笑。​
      ​
      ​
    接著,我們合力地把寶櫻帶來的金針菇跟蔥段做成培根捲。​
      ​
    包裹著蔬菜的培根捲體積膨脹,緩緩築起一座難以攻陷的培根巨塔。​
      ​
      ​
    「這個絕對吃不完吧?」寶櫻難以置信地仰望著培根山。​
      ​
    「做人要有志氣。」我拍拍她的肩膀。​
      ​
    「妳知道嗎?很久以前,有個人叫做愚公,他的家門口有兩座大山,出門都要繞路很不方便,有天愚公異想天開,想把村口的兩座大山移開……」​
      ​
    「是不會直接搬家?」寶櫻打斷我。​
      ​
    「就算是自信心爆棚的愚公,也不會傻到以為自己買得起房啊。」我搖搖頭。​
      ​
    「總之村里的人都笑他傻,覺得這件事不可能完成,可是愚公不僅沒有放棄,還打算死後讓子孫繼續挖,相信世世代代挖下去一定能成功。」​
      ​
    「債留子孫啊。」傑森嘆息。​
      ​
    「最後天神被他的意志力所感動,就幫他把山移開了,可喜可賀。」我說。​
      ​
    「所以他最後還是沒有成功啊,愚公是北七嗎?」寶櫻說。​
      ​
    「他講這個故事是想告訴妳,有志者事竟成啦!」傑森說。​
      ​
    「不是,我只是想說,術業有專攻,移山靠天神,吃肉靠時辰。」我說:「我來負責烤洋蔥吧,我烤的洋蔥可是超好吃的。」​
      ​
      ​
    我拿起一顆洋蔥,在上面劃了個十字,轉了幾度,又劃了個十字,然後整顆放在烤架上。​
      ​
      ​
    「等到洋蔥熟了,就會像花朵一樣綻放。」​
      ​
      ​
    這是我在網路看到的料理方式,準備在朋友面前秀一下。​
      ​
      ​
    「這朵花盛開之時,也就是這場烤肉劃上句點的時候。」我露出自信的笑容。​
      ​
      ​
    到了那個時候,我要你們全部臣服在洋蔥的美味之下!​
      ​
    大家繼續努力吃培根。​
        ​
    半小時過去,洋蔥還是洋蔥,完全沒有變成花朵的跡象。​
      ​
      ​
    「我說那個洋蔥……」傑森欲言又止。​
      ​
    「閉嘴,快好了。」我瞪著洋蔥,眼睛被煙燻成紅色​
      ​
    「那個樣子不會熟吧?」寶櫻說。​
      ​
    「他說等洋蔥開花就會熟啊。」時辰說:「我看87趴是直接死去。」​
      ​
      ​
    我偷偷拿夾子戳了戳洋蔥,洋蔥害羞地抖了一下,硬是不肯開花。​
      ​
    轟。​
        ​
    洋蔥底部噴出黑色的焦煙。​
        ​
      ​
    「承認吧,你已經失敗了啊。」寶櫻的臉很臭,看來不是很高興只有培根能吃。​
      ​
    「少、少囉嗦!一切都在我的計畫當中。」我惱怒地說。​
      ​
      ​
    「這道料理就叫……沒錯!就叫『花黑噴』!」​
      ​
      ​
    「這是藉由獨特的造型跟意想不到的料理過程,所打造出的充滿驚喜感的創意料理!」​
      ​
      ​
    我夾起外焦內生的洋蔥,放進盤子裡,高聲問道:「誰要吃吃看?」​
        ​
        ​
    「我已經吃不下了。」時辰含糊不清地嚼著培根。​
        ​
    「這上面沒熟吧?」寶櫻說。​
      ​
    「幹!妳給我吃吃看喔!」我夾起一片花瓣,遞到寶櫻面前。​
      ​
    「洋蔥要煮到透明才有熟吧?」寶櫻瞪著花瓣。​
      ​
    「這是透明的啊。」我理直氣壯地說道:「妳沒辦法透過洋蔥看到我的臉嗎?」​
      ​
    「……我只看到洋蔥。」寶櫻面無表情。​
      ​
    「正確答案!因為我在洋蔥後面又放了一片洋蔥,這樣都被你看出來,這洋蔥簡直比我們系學會費的收支還要透明。」​
       ​
    「我們系學會費的收支一點都不透明啊幹!」寶櫻怒道。​
      ​
      ​
    「我想吃月餅,你家有月餅嗎?」時辰問我。​
      ​
        ​
    時辰很喜歡吃月餅,不只是中秋節,平常也三天兩頭就吃,他堅持月餅就是每個月都要吃的餅。​
      ​
      ​
    「有蛋黃酥。」我說。​
      ​
    「白癡喔,蛋黃酥才不是月餅咧。」時辰喝斥。​
      ​
    「是有差?」​
      ​
    「蛋黃酥是酥皮,月餅是餅皮,媽的,你是不是智障?」時辰不知道在氣什麼。​
        ​
    「不然你想吃什麼?」我問。​
        ​
    「有芋頭酥嗎?」​
        ​
    「靠北,芋頭酥就算月餅喔?」傑森吐槽。​
        ​
    「我都吃太白粉餅皮,用豬後腿肉去做餡。」寶櫻說。​
      ​
    「那就是假肉圓啦幹。」我說。​
      ​
    「小朋友才吃月餅,我都吃日餅。」傑森冷笑。​
      ​
    「那個叫太陽餅。」我說。​
      ​
      ​
    就在這個時候,寶櫻的電話響了起來。​
      ​
      ​
    「喂?」她接起電話:「我在XX路啊,嗯對,是學長家沒錯。」​
       ​
    她轉頭問我:「喂,莉莎問你有沒有要一起過去?」​
      ​
    「當然好啊。」我馬上答應。​
      ​
      ​
    莉莎是小我一屆的學妹,我大學時曖昧到現在的對象。​
      ​
    有一堆學妹的烤肉團,怎麽看都樂勝只有培根能吃的肥宅團。​
      ​
    我喜不自勝地站起身,準備上樓換套體面一點的衣服。​
      ​
      ​
    「他說他要去欸。」寶櫻對著對話說道:「嗯好,那我知道了,等會見。」​
      ​
      ​
    「她說你要去的話就不烤了,改吃火鍋,我先走了,掰掰。」​
        ​
        ​
    寶櫻起身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前還不忘叮囑:「我帶的碳記得要用完啊。」​
      ​
      ​
    留下我站在原地,被煙灰燻到啞口無言。​
      ​
      ​
    「主揪還想跑啊?HA↑HA↓HA↑HA↓HA↑HA↓」傑森嘲笑我。​
      ​
    「可憐哪。」時辰也冷笑。​
      ​
      ​
    今年中秋,我也只留下烙賽的回憶。

  • 子孫桶一定要買嗎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1-05-18 09:16:29

    又跳電了,驚喜不驚喜,開心不開心?

    當初核四興建就是為了提供北部用電的,就是為了台灣未來的高科技產業發展,結果你這些文組覺青蝦搞抹黑把核四給封了,還怪甚麼南電北送?

    你都不用電,那台積電是靠甚麼東西給你一座護國神山,股市是靠甚麼漲?GDP是你在那邊用愛發電就可以變出來嗎?

    核四廠前廠長告訴你,核四能不能重啟,能,燃料棒再買就有了。專業人力找回來就有了,製造公司請它重組顧問團就好了,不要聽蔡英文這種文組說法甚麼絕對不可能重啟,理工科哪有修不好打不開的機器,你以為核四廠是漢摩拉比法典不能改喔?

    文組長時間靠操縱壓制理工科掌握權力,有利文法商,出事理工科,這次跳電又怪台電基層,沒有你們文組規畫錯誤的能源政策,有可能跳一個廠就全台灣限電嗎?還在那邊騙!

    當年蓋核四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台灣有一天
    如果以台積電這種
    高耗能高耗水的這個高科技工廠為主的話
    我們的電一定會不夠

    沒有錯當時呢就是想到說電會不夠
    我們北部是用電量最高的
    那北部現在有幾個電廠你知道嗎
    台電有幾個電廠
    大潭電廠、林口電廠、協和電廠
    那核一 核一已經關掉了
    核二 然後呢就是這幾個電廠
    那這幾個電廠要供應北部夠不夠
    絕對是不夠

    那現在又非核家園把核二也將要關掉
    核一也要關掉 那核四又不用
    因為原來是要蓋核四取代核一二的
    原來這個替代走的流程還蠻穩的
    那只剩下大潭跟林口
    大潭從地下的天然氣就一個36吋的管子

    所以為什麼有815大停電
    2017年815大停電
    因為它地下那個管子切換的時候錯了
    所以說天然氣就沒有進來了
    關一個管子就全斷了
    對那還有一個大潭最致命的地方在哪裡
    它出去的OUTPUT只有一條線

    所以喔其實我跟你講
    要真正的控制台灣的電很簡單
    你只要派一組工兵去挖幾個電塔
    就通通再見啦
    就斬首行動斬你的那個電塔就掰掰啦

    我直接問那台電到底有沒有藏電
    我覺得問各位我要藏在哪裡
    電怎麼藏
    那同樣的鄭麗君她也想要選台北市長
    又是一個文科的傢伙
    文科發現有一個魔術可以藏電遠領先於特斯拉的技術六年
    你說這個技術台電如果拿去開發電動車我們就賺死了

    所以沒有藏電就是政治人物口中的藏電
    鄭麗君跑到核四去
    然後她一直反核
    然後他們就一直跟我說廠長跟她講清楚說明白好不好
    但是這個人你沒辦法跟她講清楚說明白
    她就一直反核
    她就文科不聽啦 對啦

    但又有一個都市傳說當時那一個寶特瓶的事情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自己的看法是怎麼樣
    如果你的工安都做到那種程度
    品質管制做到這種程度
    連寶特瓶都不能帶進去
    怎麼會有方儉聲稱的說在灌漿之後
    裡面發現有寶特瓶有菸蒂
    還有人在裡面尿尿這怎麼搞的

    那我必須要跟各位很忠實的報告
    我們當時把工廠做的這麼好的時候
    是土木工程大部分都已經完成了
    土木工程大部分都已經完成

    那方儉講的可能是在土木工程的時候
    那土木工程的時候呢我們有很多外勞
    那各位都知道外勞
    他是每天身上就帶了一個
    就揹了一個寶特瓶
    他抽菸都放在寶特瓶裡面

    那當時土木那個階段或者是剛開始前半段的時候
    我沒有說喔
    那個階段是好像台灣的公共工程一樣
    雖然你有管他但是呢housekeeping
    就是各位知道housekeeping就是說內務整理
    怎麼整理我跟你講搞得並不好

    所以呢那個階段以後我才跟施工處講說
    我們必須要痛定思痛
    核四封存那麼久
    我先講核四封存的那個時候是馬英九下令的

    你內心會不會有怨
    那核四封存的時候好像4月20幾號
    那天我在...禮拜六那天我在電廠
    因為為什麼 因為318學運的時候
    那時候就風聞學運的學生說不定會跑到核四過來
    所以呢在核四的300多個保警在那裡守著

    突然間有一個禮拜六下午
    我太太打電話給我說回來啦回來啦
    我就說為什麼要回去
    她說核四被封存了你知道嗎

    我可以跟各位講一句話
    你在那個時候你突然間聽到封存這兩個字的時候
    你的心裡感受是怎麼樣 愣住了
    對啊我過去的努力都被否決
    我不知道什麼是封存

    回來以後太太就打開電視給你看
    江宜樺在那裡講
    一號機安檢後封存二號機即日停工

    我跟各位講一件秘辛
    我們當時的政府非常沒有guts
    我當廠長我要執行封存的任務
    但是我總是要一張紙嘛
    給我一個命令嘛

    結果我就寫出去
    結果你知道嗎 你猜沒有文
    上面文給我回什麼話你知道嗎
    這是一個經典的話
    請以公司最高利益來著想

    但是沒有公文誰要負責
    我跟你講現在我們很多經理都說
    那張文都找不到 都找不到
    請以公司最高利益來著想
    好啦最高利益來著想的時候
    我們就說那我們要怎麼辦

    他說你寫個三年計畫
    各位封存三年我常在家裡笑
    我說封存三年哪是他講的
    是我當時要他們叫我寫個三年計畫送到原子能委員會去
    所以說大家都以為是封存三年
    哪有封存三年現在封存幾年了

    當時的話術是說先封存核四三年
    由後代子孫決定存廢
    當時封存三年這都沒講
    各位去調出來看看 都沒講
    那只是說喔
    就江宜樺講的說我們留給後代做一個選擇權

    來我們直接這樣講
    現在要重啟人才夠不夠
    因為人必須要國家隊把他叫回來
    我確實有問過
    大家都還願意回來
    還願意喔 對
    但是問題就是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那就給多錢啊
    給多一點錢嘛

    接下來就要問最關鍵的問題了
    因為蔡英文總統已經講了
    她說核四重啟不可能也做不到
    郭正亮上次來我這邊
    他講說當局應該會做一件事情
    就是公投就算過了
    他跟你講說整個譬如說這個GE的團隊解散了
    HITACHI的團隊解散了
    所以團隊解散我就不能重啟了
    再加上我的燃料棒已經送到國外去了

    我們分成兩個部分來回答這個問題
    第一個燃料棒送到國外了是不是永遠就沒救了
    燃料棒再重新買重新訂 就有了
    可能有更新型效力更高的燃料棒
    那只要是重啟兩年到三年之內
    我可以放燃料棒的話
    燃料棒的製造時間夠

    然後第二件事情就是說
    顧問公司都沒有了你怎麼樣去弄
    我跟各位講
    顧問公司奇異當然都大部分都解散了
    還剩下一些service的人在那裡
    但是呢全世界做核能的難道只有奇異嗎

    我剛講所以基本上
    在物理上真要重啟只要政府不刁難做得到
    做得到 做得到對不對
    燃料棒也沒有問題
    人力也沒問題
    技術也沒有問題 對

    因為當時的第三代進步式廢水反應爐現在也不算落後
    那所以也沒有問題可以做
    最後我再問一個問題

    核廢料怎麼解決你核廢料不能解決完全不行
    核廢料...
    當時在核四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核廢料的問題
    核廢料有兩種廢料
    一種是低階就是蘭嶼那一些就叫做低階核廢料
    一種廢料是叫做高階核廢料用過的燃料
    用過的燃料棒嘛 對用過的燃料棒
    那我先講用過的燃料棒
    用過的燃料棒的時候
    我們就要從爐心出來以後
    要放在爐心旁邊一個用過燃料池
    給它等15年冷卻

    所謂的冷卻是說輻射冷卻
    然後呢再放到一個叫做輔助燃料廠房
    放在原子爐旁邊放15年
    放在輔助燃料廠房放25年
    所以15加25 40年都不要送到外面去

    然後呢低階的
    讓它緩緩的冷卻 對對對對
    那低階的呢我們在山凹裡面
    有一個可以放兩萬桶的倉庫
    這是無人搬運車都做得好好的
    這個的話那一年半產生多少桶 120桶
    所以我說40年我們都不用跟外界交涉

    5千桶
    都不用跟外界交涉
    40年都放在廠內
    放在廠內這個廠發生的電量有多大

    一部機喔20個燈泡就有一個從龍門出來的
    假如兩部機都發電的話
    12345678910就有一個是從龍門出來的
    對台灣電力有這麼大(幫助)
    而且對台灣環境沒有汙染的一個地方

    所以如果今天呢
    大家真的覺得有電很重要
    聯電、台積電這種大耗電
    兩奈米三奈米
    兩奈米一個廠據說跟整個台南甚至應該這樣講
    大概就吃掉一個核三
    這樣子的東西很重要
    你覺得非常棒股市有它才行的話
    那核電就是一個必然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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