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媽媽的多重宇宙上映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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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多重宇宙上映 在 GirlStyle 女生日常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3-03 08:12:59

【 @girlstyle.mag 】《蜘蛛俠3》Tom Holland又被Marvel騙戲名! . 【蜘蛛俠3】Marvel第4階段隨著Disney+的影集《WandaVision》展開,預計今年即將迎來4部MCU電影《黑寡婦》、《上氣》、《永恆族》和《蜘蛛俠3》!近日,宣布於12月上映的《蜘蛛俠3...

  • 媽媽的多重宇宙上映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03 21: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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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16日!就是《沙丘瀚戰》上映的大日子。
     
    我敢保證,《沙丘》系列將會是大家還在討論英雄電影以外,另一個值得期待並瘋狂討論的新系列。
     
    為什麼是系列,因為《沙丘瀚戰》的內容只有第一本小說的一半…!
     
    在進入這個宏大的宇宙觀之前,我建議各位看看這幾星期為大家製作的懶人包。
     
    上集為大家介紹幾個故事的重要元素,要瞭解整個故事,就必須先瞭解它:https://bit.ly/3zPLHE8
     
    要用幾句說話來簡單介紹《沙丘》,就是各大家族與組織為了獨佔『香料』而明爭暗鬥的故事。而整個故事的戰場,就在整個星球都是沙漠的星球-阿拉吉斯星。
     
    為什麼大家喜歡香料?不是因為食物味道不夠,而是『香料』可以開發人類的潛力,包括超時間旅行的運算,心靈感知能力,甚至可以預知未來。
     
    而偏偏『香料』只有在阿拉吉斯星才有,這個沙漠還有比航空母艦更巨大的沙蟲存在。為什麼人們不將這些怪物消滅?
     
    因為…「香料」正是沙蟲的副產品,而沙蟲的新陳代謝還令星球有足夠的氧氣。由於這星球只有沙漠,完全沒有水源。作為原住民「弗雷曼人」就必須靠特殊的裝備才能生存,在他們眼中,水比起一切更加神聖,沒有水就沒法生存,就算有香料也沒有用。
     
    弗雷曼人是沙丘的守護者,但多年來被哈根尼家族殘暴地逼害,令弗雷曼人長期隱居於地底,因為星球缺乏水源,原住民日常穿著的裝備,是可以回收身體流出水份,讓弗雷曼人一個星期都不用喝水。
     
    想像得到吧?就像現實世界一切貧窮國家,明明國家有豐富的石油或鑽石礦,卻被其他更富強的國家控制著,以「食物和水源」作為交換,這些原住民就像弗雷曼人一樣,只希望可以有尊嚴地活著。
     
    哈根尼家族,是《沙丘瀚戰》的反派角色,殘暴沒有人性,亦以此而自豪。他們佔領阿拉吉斯星與香料生產,導致他們擁有強大的勢力。
     
    率領家族的是哈根尼男爵,一個嚴重肥胖的男人,需要長期待在重力懸浮器內才不會被自己的肥肉壓死。但你以為這種外表的反派,一定沒有實力對吧?錯了,哈根尼男爵因為長期吸入香料,擁有像「門塔特」超級電腦般的頭腦,加上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使他的勢力日益壯大。

    所以宇宙的第81任皇帝沙德姆四世,便決定派主角保羅的阿特雷斯家族去接管。
     
    (不過事情當然沒這麼簡單,這次接管更主要的目的是讓這兩大家族互相殘殺,彼此削弱勢力,死了更好,令皇帝自己不受威脅)
     
    最後要介紹的就是主角保羅的家族阿特雷斯家族了~
     
    故事一開始,保羅還是個能力未覺醒的小男孩,所以家族由他的父親雷託公爵領導,算是《沙丘》中最正常的角色了,他沒有任何能力,卻受人民愛戴,亦深明「權力來自人民」的道理。
     
    小說中有一段形容雷託公爵:「他關心人民更勝於香料,為了救人,可以讓自己和兒子陷入險境。損失一台收集香料的珍惜沙地爬行車,他擺擺手就過去。但幾條人命受到威脅,他大威雷霆。」
     
    之前我有幸看過30分鐘精華片段中,有展示過這一段。所以~你會在電影中感受到他的魅力。
     
    不過現實是,這種好人還是會成為掌權者的眼中釘。阿特雷斯家族之所以能夠壯大,正是因為雷託公爵身邊有強大的團隊支撐。
     
    積西嘉夫人
    與雷託公爵相愛,她是貝尼哲斯姊妹會的一員,貝尼哲斯姊妹會的人受過強大的心靈訓練,能洞悉人心,能夠以「音言」(the Voice)將言語操控敵人的意志。
    姊妹會的女性會成為各大家族的妻妾,試圖引導她們侍奉的男人,導向她們認為的正確的未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亦是故事中其中一大陰謀,因為姊妹會的最終目的,是收集各大家族的優良基因,生下一名強大的先知,姊妹會唯一的男性,能看透過去、現在、未來,現稱為「同時存在於多重時空的人」。

    本來姊妹會的計劃是,既然(好人家族)阿特雷斯家族與壞人家族(哈根尼家族)都去沙丘星球,那好吧!姊妹們!其中一個跟雷託公爵(主角父親)生女兒,另一個姊妹就跟哈根尼男爵(胖胖大魔王)生兒子,最後女兒跟兒子結合,就會成為最強大的先知了!
     
    可是…主角媽媽積西嘉夫人卻跟雷託公爵生下了兒子,我們的主角保羅。那保羅就是那個強大的先知嗎?!

    杜菲哈瓦特
    他是一名門塔特(Mentat)算是戰爭時代的軍師,門塔特精通計算,翻查資料進化分析,你可以想像門塔特就是現代的電腦與網絡世界的結合。

    岳醫生
    接受過蘇克學校教育的醫生,蘇克學校出來的醫生受雇於各大家族雇用,原因在於他們都有強制性的心理制約:「不會背叛,也不會傷害任何人」。
     
    另外,鄧肯艾達荷是傳奇的劍士,格尼哈萊是戰略大師,兩人都是戰鬥專家,成為家族的護盾。
     
    我知道,大家都不是門塔特,所以腦袋放不下這麼多資料,所以下星期五會繼續講解故事的劇情…
     
    最後順帶一提,隨著《沙丘瀚戰》電影在9月16日上映,小說也重新再版了~!有興趣的可以入手一整套!

  • 媽媽的多重宇宙上映 在 遜媽咪交換日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1-09 15: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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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昀聊繪本】

    林蔚昀

    《透過繪本,看見兒童》

    自從當了媽媽,我的時間和喜好就有如自己的房間,被迫縮水、退讓到角落。餐桌上的椰汁綠咖喱和麻婆豆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火腿蛋炒飯、咖喱飯、玉米濃湯。書櫃上堆的不只是小說、散文和詩,也有教養書和孩子的繪 本。幾乎每天睡前,我都會唸一兩本繪本給孩子聽,比我讀小說、散文和詩還頻繁。

    雖然自己閱讀的時間和量變少了,但我很開心能透過孩子,再一次接觸繪本的世界。我都快要忘了,我有多麼喜歡繪本。我記得小時 候唸過的《小胖小,包水餃》、《朱家故事》、《聚寶盆》,還有一本我想不起名字的繪本, 關於一隻熊貓小時候就被帶離森林和母親身邊,送進動物園。牠在動物園過了一生,直到老死,靈魂終於可以走出柵欄,走回森林,和 媽媽重聚。

    這故事悲慘又寂寞,看起來不像是給小孩子看的,但它很符合我童年的心境,因此療癒、陪伴了我。是啊,誰說童書就一定要樂觀進取、明亮溫暖,像是迪士尼卡通?即使是經典的迪士尼卡通像是《小美人魚》(The Little Mermaid, 1989)、《小鹿斑比》(Bambi, 1942),裏面也包含了許多困難的家庭衝突和 人生處境(小美人魚離家出走還改造了身體, 小鹿斑比是個孤兒),只是包裝了糖衣。而近年的《天外奇蹟》(Up, 2009)、《腦筋急轉彎》(Inside Out, 2015)或是今年上映的《可可夜總會》Coco),更是逐漸把糖衣剝除,讓孩子更細膩地看見不美麗、不完整的現實人生, 讓他們透過想像故事,習慣成長的失落(當然,因為是迪士尼,還是有 happy ending 的啦)。

    《可可夜總會》是目前為止我最喜歡的迪 士尼動畫。它有趣動人,層次豐富,涵蓋了 死亡、記憶 /文化、家庭、認識自己、為自己的命運作主等議題,而這些正是兒童(甚至成人也是)在成長過程中會遇到的重要議題, 也是許多繪本會碰觸的主題。

    《爺爺的天堂筆記本》: 死亡世界的狂野想像

    大兒子從三四歲開始, 就對「死」這個話題很感興 趣。住在波蘭時,每年11 月我們都會在萬聖節去掃爺爺的墓。翻閱繪本時,他也會看到書中的人物死了。 他問:「我會不會死?妳會不會死?死了以後 會怎麼樣?」當他對死亡有了模糊的概念(不能動、離開這個世界),他說:「我不想死。 我怕死。」

    我試着用繪本和他聊死亡,給他看吉竹伸介(超人氣日本繪本作家)的《爺爺的天堂筆記本》。他那時候已經比較大、比較世故了,他會對我說:「外婆說死了會變空氣,哪有什麼天堂啊。」聽到這句話,我的玻璃心還碎了一下,就像聽到他說:「根本沒有聖誕老公公嘛。」

    但是,很奇妙,就像他隔了一陣子又開始相信聖誕老公公,他也開始要求我唸《爺爺的天堂筆記本》給他聽。 或許,因為《爺爺的天堂筆記本》沒有擺出一副「我現在要告訴你死亡的真相喔」的嘴臉,而是呈現爺爺對死亡世界的狂野想像,所以才會讓大兒子接受吧。讀這本書時,我和他聊:「這個爺爺的天堂就是可以整天泡溫泉的地方欸,你也想要溫泉嗎?」然後我們兩人會點頭說,是啊有溫泉真的很棒,改天我們也要 去泡溫泉。或者,我們也聊這個爺爺真是任性,墳墓要長得像大型滑梯,死後還要家人幫他做紀念郵票和 CD。

    《爺爺的天堂筆記本》和《可可夜總會》一 樣,呈現的死亡想像都是比較歡樂的,但無可否認,死亡還是有它悲傷、不浪漫的一面。波蘭繪本《一根叫派翠克的頭髮》(Bajka o włosie Patryku,Malina Prześluga著、Agnieszka Woźniak圖) 用黑白的炭筆線條、透過頭髮的掉落來隱喻死亡。雖然有想像和幽默,但很節制, 頭髮派翠克問頭髮老銀的問題:「掉落是什麼意思?」很直白,而老銀的回答:「就是永遠離開你所在的地方,可能往上飄,可能往下落,可能被風吹走,或被吸塵器吸走。」也殘酷而真實。

    重建時代:阿公、阿嬤來講古

    死亡最令人害怕的一點是記憶的失去, 所以我們才努力記下許多回憶,讓它們不要隨着人事物的離去而消逝。文字、圖畫和影像可 以記錄人的記憶,也可以記錄城市、鄉鎮和時 代的記憶。岩村和朗(日本繪本大師)的《14 隻老鼠》系列重現了作者童年玩耍的林野,謝立文、麥家碧畫的《麥兜》系列則透過一隻小 豬麥兜的成長,帶領香港觀眾看見他們共同經 歷過的時代變遷。

    或許因為記憶和傳承有關,許多記載時代的繪本會用「阿公講古、阿嬤講古」的手法來呈現。《走,去迪化街買年貨》(朱秀芳著,陳麗雅圖)透過阿瑞跟着爺爺到迪化街辦年貨, 讓讀者看見霞海城隍廟、永樂布莊、中藥行、 南北貨行、打鐵街,並且讓他們認識乾貨、竹製品、鐵器的名稱。《越過山崗:阿里山森林鐵路的故事》(吳芳銘總編輯,陳維霖圖文設計)則藉由火車司機阿清伯從阿里山的起點到 終點的沿途回憶,把阿里山森林鐵道的前世今 生交代了一遍。《火燒厝》(廖炳焜著,王書曼圖)的結構非常巧妙,一方面透過道士阿公和 孫子的互動為紙紮這種傳統技藝留下記錄,用 細膩、寫實的圖畫和文字詳細介紹魂轎、紙厝、水燈、「天公座」的樣貌及用途。另一方 面則透過故事中的阿公為自己紮紙厝,並且告 訴孫子死亡是「回家」,讓年幼的讀者習慣、 認識死亡。

    如何看待記憶:波蘭繪本的啟示

    記錄時代不代表要對時代歌功頌德,或是緬懷往日,認為傳統不管怎樣就是有價值。 在面對歷史的陰暗面時,繪本該為孩子提供的 不只是「記憶」,還包括「如何看待記憶」。波蘭的《1989,一個關於鐵幕、巧克力和自由的 故事》(Rok 1989: Mała książka o pewnej kurtynie, czekoladzie i wolności, Michał Rusinek 著,Joanna Rusinek 圖)讓我們看到了一種面對歷史的可能。

    作者從自身經驗出發,用幽默口吻告訴讀 者:「我小時候看《E.T.》這部電影時,覺得它很驚人。亮點倒不是 ET 本人,而是裏面的人 物竟然可以叫披薩外送!這在共產時代根本是 不可能的啊!而現在,我和我的孩子們隨時都 可以叫披薩到家裏來了,讓我們看看這些年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透過描繪日常生活 細節(電視、商店、服裝、書籍、糧票、信用 卡、衞生紙),作者與繪者呈現出共產時代和 民主時代的對照,也深入淺出地向讀者解釋了體制如何影響人們的生活。

    時代有明有暗,家庭也是。很多時候, 父母家人留給孩子和彼此的,不只是家族的 歷史文化和優良傳統,也包括壓迫、傷痛和不 快樂的回憶。在《可可夜總會》中,外高祖父 Hector 把音樂的美好留給了他的家人,但也因 為他的拋妻棄女,外高祖母 Imelda 無法享受音 樂的美好,反而必須把她對音樂的愛埋葬,轉 而把熱情投注到實際的製鞋工業,養家餬口, 並且禁止家族中任何人愛音樂,為的就是避免 家庭破碎的場面重演。

    Imelda 這麼含辛茹苦、為母則強,看在 熱愛音樂的玄孫 Miguel 眼裏只是「妳都不懂我」、「妳只想控制我」。站在孩子的角度, Imelda 確實很專斷,但當我看到這一幕,心中 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是:啊,這就像電視劇《花甲男孩》的長孫視角啊,始作俑者是男人,被恨的卻是女人,要出來收拾殘局的也是女人, 女人真命苦。

    《我媽媽變成印第安人》: 媽媽放空的美好一天

    在繪本的世界中,媽媽的形象也是矛盾複雜的。一方面充滿愛與溫暖,可以在家中保護 和自由的故事》 小孩,另一方面又經常大吼大叫、讓小孩害怕(集好仙子和壞皇后於一身?)。相對地,繪 本中的爸爸形象就比較單純,不是大好就是大 壞,通常好的居多。這些暖男會帶小孩出門去 認識世界、冒險犯難,即使失職,比如像為了 馬戲團拋妻棄子的《落跑老爸》(塔迦.葛瑞 著,魯圖.摩鄧繪),理由也是可愛、可被原諒的。

    不過,《我媽媽變成印第安人》(När mamma var Indian,Ulf Stark 著,Mati Lepp 圖) 倒是在某種程度上顛覆了這「媽媽在家帶小 孩,爸爸出門遛小孩」的傳統敘事。男孩 Ulf 發現家裏沒有人陪他玩,於是扮成印第安人, 還去廚房解放了因為不停炸豬扒而渾身油煙的 母親。母子兩人偷偷來到一個湖邊游泳、抓魚、烤魚,度過美好的一天(媽媽放空,小孩放風),還帶了一條白斑狗魚回家。

    《我媽媽變成印第安人》讓孩子看見:母親也是女人,母親也是人。人生實難,家是牢籠,但在這牢籠中的人們,還是可以用愛相濡以沫,互相為彼此也為自己爭取一點喘息空間。

    《大象艾瑪》: 真正的我會被喜歡嗎?

    不過,雖然我同情《可可夜總會》裏的 Imelda,並不代表我認同她的作為。尤其, Imelda 因為害怕家庭破裂而禁止家族中的人玩 音樂,還要求大家通通做鞋子,不然就不是一 家人,這其實是在傷害孩子的獨立人格和獨特 性。電影中,Imelda、Hector 和 Miguel 還可以 找到和解之路,但現實中,類似的故事通常就 沒有完美大結局了。極端一點的,還可能變成 像《血觀音》那樣,以愛之名進行剝削。

    「你是宇宙的孩子,和星辰、樹木一樣, 你有在這裏的權利。」美國作家 Max Ehrmann 在他的散文詩中如此寫道。是啊,每個孩子都 希望自己是獨特的,而父母朋友愛他是因為他 就是他,而不是因為他很會念書、能繼承家 業、和別人一樣。然而,在每個孩子心中都會有一個恐懼:我真的可以做我自己嗎?我和別 人不一樣,大家會不會不喜歡我?爸媽會不會 拋棄我?我需不需要把自己藏起來,戴上一個面具?

    許多繪本,都在處理「做自己 VS 迎合別 人」的矛盾掙扎。《大象艾瑪》(大衛.麥基 著 /圖)的主角艾瑪是一隻花格子大象,其 他的大象喜歡和牠在一起,因為有牠的地方 就有歡笑。有一天艾瑪突然福至心靈,問了 一個大哉問:「別的大象到底喜不喜歡真正的我,還是牠們覺得我的格子很好笑呢?」艾瑪把身體染成灰色,變得和其他的大象一樣, 但變身後,艾瑪才發現當一隻灰色的大象好 無聊⋯⋯最後,一場雨洗去了艾瑪的偽裝, 其他大象以為這是艾瑪的玩笑,哈哈大笑, 艾瑪確認了自己的價值,故事歡喜收場。

    和艾瑪不同,《亞斯的國王新衣》(劉清彥、姜義村著,九子圖) 中的亞斯是個 很會畫畫、但因為有亞氏保加症(Asperger syndrome,自閉症的一種),不知道如何和其 他人相處,而被大家視為頭痛人物的男孩。他 可能永遠無法融入社會,但因為一場火災,人們發現他的昆蟲畫得很美麗,於是他的畫流傳 各處、風靡全國,甚至連國王都命人採用亞斯 的設計,來為自己打造一套新裝。

    《大象艾瑪》和《亞斯的國王新衣》都算是比較幸運的故事。有些孩子很獨特,但他們的獨特不一定能被他人接受,他們的路因此走得特別崎嶇。像《我是一顆小星星》(李光福著, 許匡匡圖)中的男孩因為多重身心障礙,被同學排擠、欺負,唯一的安慰是媽媽無條件的接納與愛。

    《人,你有權利》: 和兒童談人權

    媽媽的愛很偉大,但,孩子的成長能只 仰賴媽媽的愛嗎?或者該說,社會國家應否把養育孩子、教育公民的責任都推到媽媽身 上,一愛天下無難事,讓個人去自生自滅? 還是,鄰居、老師、同學、社會中的大人和 政府也要擔負起責任,共同打造一個比較合理友善、沒有歧視的社會,讓每個人 — 無論他的膚色、年齡、信仰、喜好、貧富、性別、思想 — 都能享有身而為人、與生俱來的權利?

    人權聽起來很高尚遙遠,但它就像腳踏車和餅乾一樣,是存在於日常之中。當人權受到侵犯,也像失去健康一樣,會對生活有直接影響。人權教育就像任何教育一樣,不能等到孩子長大才教,而是要讓他們從小接觸、了解。 和兒童談人權,如果過於說教,會流於形式, 過於輕鬆,可能會讓他們忽略了議題的嚴肅。

    根據《世界人權宣言》寫成的波蘭人權繪本《人,你有權利》(瑪格澤塔.凡葛潔茨卡 和伊沃娜.札別絲卡 - 斯達德尼克著,15 位 波蘭插畫家繪圖)在輕與重之間取得平衡。它用深入淺出的文字,配上與文字呼應的插畫, 列舉許多項重要的人權。每幅插畫,都由不同的插畫家繪製,這本書豐富多彩,也讓我們看到,同樣是講述人權,可以有多元風格的詮 釋。作者在序言問讀者:「仔細瞧瞧,這些藝 術家的解讀和你的是否相似?」這也顯示這本 書想和兒童對話,而非只是單方面「教」他們。

    兒童的人權很容易被遺忘,就像兒童及兒 童的世界容易被人遺忘。透過和兒童一起閱讀 繪本、和他們討論繪本,我們可以進入兒童的 內心,同時也在其中發現,那個被我們遺忘在 童年的,小小的自己。

    (本文原載於香港01週報2017.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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