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婚姻問題的主要三點為何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婚姻問題的主要三點為何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婚姻問題的主要三點為何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你(妳)好,我是莎拉。,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們不結婚,好嗎?](葉佩雯) 《我們不結婚,好嗎?》是一部由台灣網路作家藤井樹所寫的網路小說,在我國中時曾紅極一時。我還記得自己放學後在士林捷運站附近小巷裡的舊書攤,為了省錢,也為了捨不得放下手中的書,或站或蹲起碼一個小時,肩上還背著書包,淚流滿面將它看完。 其...
婚姻問題的主要三點為何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們不結婚,好嗎?](葉佩雯)
《我們不結婚,好嗎?》是一部由台灣網路作家藤井樹所寫的網路小說,在我國中時曾紅極一時。我還記得自己放學後在士林捷運站附近小巷裡的舊書攤,為了省錢,也為了捨不得放下手中的書,或站或蹲起碼一個小時,肩上還背著書包,淚流滿面將它看完。
其實當時的我最喜歡的是古裝言情小說,帶點十八禁、主打虐戀最得我心。我一直不清楚為什麼每次看到男主角對女主角很壞,在她面前跟別的女人親暱折磨她的心靈、半夜霸道闖進她房裡圈圈叉叉折磨她的肉體,甚至逼她做所有家事、睡偏僻又冷的小柴房一類的劇情會觸動我靈魂深處。可能這恰恰跟我抖M的潛意識心靈不謀而合,導致我大學開始真正談戀愛以來,往往被這樣的男子吸引,還樂此不疲。
然而我的好友大魯妹卻全然和我走相反路線。我這位朋友基本上於戀愛這個範疇是人生勝利組。不是說她交的男友多高、多富、多帥,而是她總能遇見肯讓她踩在腳底下的男人,甚至到了有些溺愛的程度。而且在與男友的交往過程中,還不乏幾位火山孝子進來跑跑龍套、表達妳就是我人生唯一的女神,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男友沒空我來陪妳。
大魯妹也是一個愛看書的女子。我們曾經討論過彼此沈迷的言情小說類型,她喜歡的,卻是與我所喜歡的相反的大女主情節,總是男主苦戀著女主,願意替她付出一切至死不渝的那種。
發現這個巧合以後,我發覺或許人心底未明朗的渴望,會在不知不覺間示現於我們所選擇的行為、物品、價值觀,進而影響我們整個生命(女孩們請慎選言情小說)。我或許在認識大魯妹不久後就和她聊到喜歡的言小情節這個話題;但我有能力發現這個巧合,卻大約是在我二十八歲,才交過四個男友,苦戀經驗值卻大於四,才隱約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儘管我們喜歡的情節類型如此不同,卻有唯一相同的一點是,我們都希望男女主角最後可以Happy Ending。也一如我們對自己人生的期許一樣,有個相愛的男子白頭偕老,幸福快樂一輩子。
可過完了最激情精彩的部分,小說或影劇用三個字,全劇終,便千古絕唱。現實生活,再怎樣依依不捨地二刷、三刷以後,明天的太陽照樣升起,功課寫不完、專案做不完,都不會出現白馬王子來救妳。我躲不進「全劇終」三個字,也遇不見虐心之後卻善終的戀情;與我相反的大魯妹亦是。儘管她的男人們都對她好,但她也有她的煩惱,就是她很犯賤地容易感覺無聊,時不時也會被心有不甘的男友譏諷沒見過她這種廢物女友(不過卻還是不會與她分手)。
活到三十歲,進入所謂適婚年齡,我從十幾歲懵懂嚮往戀愛,無時無刻不想與喜歡的人膩在一起;到二十幾歲感覺每個對象都應該要以結婚為前提,瘋狂幻想對方的家世背景、盛大婚禮、懷孕生子的歲月靜好;至這一刻我的心竟像被冰封般,居然覺得自己沒結婚還挺幸運,不論是敗犬、敗貓、敗蛇、敗老虎,都比人妻或媽的身分要令我舒心自在。即便於繁衍人類社會千秋萬代的貢獻為零(不過這世上人已經太多了)、於關乎自身的找到自己失落的另一半翅膀也毫無著落。
可是若要說能夠感覺到自己真正活著,卻是在這樣一個詭異的一望無際的時刻。
在一些特別繁忙的大十字路口,於人於車都是交通要道的那種,每每會出現一種機制,就是一段時間只讓車走、一段時間只讓人走。我非常喜歡以行人的身分經過這種馬路。好像曾經令人感到心慌、煩躁,甚至危險的一切都願意為你停止。路這麼大條,即便無法一次走遍,可以這樣橫越,也能讓我感受「天地為我所有」的自由。
我所說的身邊沒人卻感覺自己真正活著,正是像這樣的心情。在人群之中寂寞,不若孤身一人的自在。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變得不急躁、變得不為自己看似失敗於這個世界所苦?
一件事情的發生,必然有其推力與拉力,才能將自己真正地帶往一個方向走。我往前回溯,發覺先將我帶離婚姻神話的力量,是推力。而在其後推動我的,不巧正是我身邊的朋友。
我記得我最想結婚的二十幾歲的時候,每次去參加婚禮,心中都有無限的妒羨及酸楚。當時的我遊蕩於幾段令我不甚舒爽的戀情。簡單來說,我愛的,不想與我有個結果(而且連過程都十分艱辛)、我不愛的,卻願意替我擔保未來。其實當時的我隱約知道,我所參加的婚禮當中,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因為先上車後補票。即便有的人的孩子算在計劃之中,但需要用如此激烈的、鬧出人命的手段才有辦法共結連理,還是會不禁令人懷疑此二人婚姻的基石,究竟是立於無奈、還是想不清楚。
當然我們飯都吃了、紅包都包了、卡都打了、美照都上傳了。隨著參加婚禮的次數越多、經驗越廣,大家即便嘴上說的都是祝福的話,心裡也逐漸有所體悟,婚禮不過是一場粉飾太平、歌舞昇華的盛典,人們在文化潛規則的運作下,至少約定好在這一天三緘其口,全然表現出快樂的樣子,為新人的童話故事劃下美好句點。他們回到現實之後全新開展的暗黑大人篇章,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我的愛情肯定不是這個樣子。
我不願多想的金魚腦也會順勢假裝真正的幸福美好就是如此了。
就算心裡有懷疑、就算他們好像有問題,但人家可是社會價值哄抬出的既得利益者啊,真愛至上,沒有愛的我才會被人拿來說嘴揶揄:老大不小囉,再下去人老珠黃,沒人要妳。
這時再加上一點寂寞作祟的化學反應,轟一下,結婚成為我最大的想望與痛處。婚姻像是一種以戰止戰的最終策略, 明知可能引發更大傷亡,但不這麼做,只能輸得一炮三響。所以,先上再說。
不知是幸還不幸,我又熬了一陣單身歲月,熬到周遭人的紙婚、布婚、皮婚,該出亂子的也露了馬腳。雖然持續婚姻的大有人在,但大多數人卻是換湯不換藥,一樣熬著苦,不過那熬的是一鍋名叫「婚姻」的苦。我偶爾聽他們吐吐苦水,手指沾上一口嚐嚐,竟發覺比起我的那鍋更苦澀異常。才明白,因為他們的鍋裡還加入了另一半、孩子、和兩個家庭的份量。
這種比較差終於產生一種力量,稍稍將我推離了婚姻神話。
另一股拉力的產生,便不假他人之手,是因為我自己。
我在無戀可談的漫長歲月裡,因為實在是太糾結、太無聊了,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去做了很多事情。
等愛的女人最直觀想做的第一件事,十之八九便是優化自己的外表。我必須承認我不是一生出來就這麼聰明的(言下之意是現在很聰明),又笨又閒的我,首先就是開始健身、減肥。那時帶過我運動的幾個教練,有些直至今日還維持友誼的,曾心疼地告訴我,其實我真的不是胖子,想要更辣更美的身材固然很好,但他們能感覺我的運動與訓練,都帶有一種整死自己的意圖,好像認為這樣就能解開心裡的什麼。可是他們能做就是帶我運動而已,我真正的痛苦,或許不只是減肥就能解決。
因為心裡的開口太大,我認為自己就算變美了也不夠,還需要有一項無懈可擊的技能,才能令人崇拜於我。所以我去學了吉他,不知是毅力不足還是天份太少,我只上完三堂課,勉強學會一首生日快樂就永遠放老師鴿子(歡樂年華都學不到);我還去參加了朋友組的樂團,貢獻我唯一能準確發出聲音的地方,口腔(其實還有直腸和腹腔,但那些部分無法精準控制就算了)。不過朋友玩得認真我卻是玩票,表演過幾次以後也沒有動力繼續;我因為有持續在運動,便異想天開搭上近年來很火的馬拉松熱潮,跑了幾場半馬,卻自以為地不想令蘿蔔更大而作罷(不過也有說法是會腿越跑越細,只要搭配拉筋按摩)。
我因為時間很多可以浪費,所以做了許多半途而廢的事,幻想自己能變成空姐Combo大王。但不論是健身空姐、吉他空姐、樂團空姐還是馬拉松空姐,我一項都沒有達成(可是已達成的人很多,大家有興趣可以自行追蹤)。唯一維持到現在沒有終止的,只有看書與寫作,然後我又產生了新的幻想。
而這次有那麼一點點不同的是,這個幻想似乎漸漸變得有可能實現。我像是便祕許久而一坨硬便卡在肛門口,非把它大出來不可。
在這個大出幻想的過程當中,雖然可能會因為肛裂而長出痔瘡,但我卻因此變得實在是太忙了,忙到多少有些無暇去想自己空虛寂寞覺得冷的事。除了惡名昭彰的經期之前,我大多能按著自己的步伐行事。而且這件事情全是關乎我自己行不行、可不可、願不願意,無需經過他人同意,分手一般令人瀟灑。
推力加上拉力,我解脫於婚姻神話,為自己走出一條新的路線。我突然感念於自己有這麼一段時間可以不談戀愛,純粹用於「浪費」。如果一個女人的前半生是原生家庭的,後半生是夫家的,那麼有這麼一段「空白」,該是多值得感恩的事。其實最難的不是去「做」,而是去尋找出究竟什麼才是自己想做的過程。在我們都不那麼容易餓死的現代社會,如果還存著古人般必須迅速與婚姻接軌的思想,我感覺有點浪費了這多出近乎一倍的壽命。
接著就有人問我,都這個年紀了,是不是一旦戀愛了就會閃婚?
我說,結婚不是必要,相愛才最重要。
如果都相愛了那為什麼不結婚?
如果我們都覺得結婚可以讓彼此更好,那可以結啊。但結婚只是相愛的一種手段,不是目的。
如果現在對方沒有跟妳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妳不覺得很自私、很浪費時間嗎?
如果我夠好,就算不以結婚為前提,他也會想跟我結婚吧。我跟對方交往也不會是以結婚為前提,因為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我會想結婚的對象,以結婚為前提只是徒增彼此壓力罷了。我唯一會做的確認,是對方是個想結婚組成家庭的人。他有這個意圖、我也有這個意圖,我們「有可能」會共組家庭。但「我們」才是家庭的核心關鍵,如果「我們」合不起來,組成這樣的家庭也沒有意義。
問我問題的那個人還在轉不過來,認為「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無賴」。我卻認為正好相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才是無賴中的無賴」。如果我們都同意,婚姻的產生與價值,是在肯定兩個人是真愛,那麼就該在發覺了、證明了兩個人的確是這樣的關係以後才能產生這樣的結果。
不然不就好像是有一科考試太難,老師人很好讓你open book,結果考了一百分,居然還大言不慚說是因為自己唸到凌晨三點才有此成果。到最後家長就會譏諷這樣的考試根本考不出差異性、且這樣的教育制度只會讓學生認為考出高分就是教育的意義,不注重學習的過程亦不知道為何學習。我們只是在為了一個大家看著厲害的名目努力、甚至作弊,而且這樣的公然作弊居然還能獲得公眾同意兼之認為有道理。
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才自私、才浪費時間。因為大家都是為了抄捷徑、在短時間之內獲取世俗的最大肯定而走在一起,並不去深刻探究其中的「合理性」與「意義」;真的結婚了,除了少數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浪費的卻是一輩子的時間。
現代人的婚戀關係已經較古人更為複雜,不只是傳宗接代、不只是多生幾個孩子才有人幫忙種田。人與人的結合,除了實際的生存利益關係之外(讓自己的基因活下去),現在更重要的是這一世的我們心靈的契合,也就是說是不是靈魂伴侶。
我在誤打誤撞走了一大圈「歪路」的過程中,被迫與自己直面對決,摸清楚自己的底細。我必須承認,每個人都是一座小宇宙,對於自己,有些地方我的確還看不透、或不願看透。但至少我終於明白自己的戀愛性格中有些抖M的傾向,我若是想找到一個抖S卻又真心愛我(矛盾到不行),不是不可能,但概率太低,不如自己打掉重練來得實際。
又常聽見許多人愛進獻給單身人士的一句話:「花若盛開,蝴蝶自來」,這句話我基本同意。可自己是什麼品種、什麼屬性、要在怎樣的條件下才會開花都不清楚,又如何能等到蝴蝶來的那一天?一般給這句話的表層意象是好好「做自己」,蝴蝶就會來了。但當我認真投入個人如大便般的幻想過後,卻發現還真要等到自己「盛開」了以後,蝴蝶才會來。因為唯有到那時,才有辦法自然展現出自己真正傾注的熱情與魅力,「自己」才不再模糊,能被他人記住甚至欣賞。
我總是覺得陌生人之間不帶有任何利益算計的舉手之勞才是真正的善良;相對的,少年人之間只是為了吸引而吸引的戀愛才有真正的純度。一個剛殺完人的人,走經你身側,拾金不昧地為你撿起落在地上的十塊錢還給你,廣義而言,我們還是必須去肯定殺人犯那一刻的良善。這當然是一個太懸殊與激烈的比喻。但我想說的是,現代生活已經過於複雜,要想找到一個可以好好過下去一輩子的人,除了總是感動人心最純粹的相互吸引之外,要兼顧及學習的事情太多。婚姻生活撇除掉最初的男女之情,說穿了其實就是作為一個人的成果驗收及集大成。
要想和一個人順利地同步,必須花時間了解自己的規格,才有辦法連得上線。簡而言之,就是什麼鍋配什麼蓋。若想配的蓋與自己不合,也不要氣餒要有耐心重製。我是抱持著這樣的心態在精進自己的,因為太珍惜自己,才有辦法耐著性子重來。
長大後再去重新了解藤井樹當時取《我們不結婚,好嗎》這個書名的內涵,似乎是因為人在回答「不」時的心理壓力較小,以負面的反話詢問,問者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正面答案的機會較高;長大後閒來無事在網路上搜尋從前愛看的言情小說(虐我最深的是惜之老師的三世系列),常會失笑於自己怎麼能被這樣不合邏輯的情節內容扣住心弦,哭掉半包衛生紙。可是再深深細想,這樣的「不合情理」、「不顧一切」,似乎也才是我真心嚮往的愛情的純粹。我反而是因為太相信愛情,才會這樣。
是之後碰到與我心所想的一切不同,才漸漸令我成長。
成長始於幻滅。現在的我亦開始懂得何謂現實與算計,我好像已不是我初而為人的樣子。說來悲催,但我卻反面地發覺這樣「破壞後建設」,才令我更趨向圓滿。
怎麼說呢?
就像前面提到的陌生人之間的舉手之勞、少年人之間的為吸引而吸引,當我成為一個有能力與對方平起平坐的人,我對他的依賴與算計才有機會降到最低、甚至是零。只要我無法撇除外在加諸在我身上的種種複雜因素,我唯有和他站在一樣的水平,才有辦法不令自己想要從對方身上獲取什麼,進而我們的愛情才有可能擁有一種純度。
這個「能力」,不只是現實層面的經濟能力,還包括心理層面的獨立自主。
人們總愛八卦嘲諷那些嫁入豪門的女明星、依附富婆的小鮮肉;諱莫如深於網路交友、夜店撿屍一夜情。那些說笑者就算真的未曾做過上述事蹟,也不代表真的心清如玉,更大的原因往往是連被點燃心中慾念的機會都沒有;但那些嘲諷八卦、諱莫如深也不能說是道理全無,如同我去參加的婚禮有百分之五十是奉子成婚,我們隱約明白這樣的根基恐怕不夠全面,才會有嗤之以鼻,甚至見不得別人好的情緒產生。
可若沒有蠢過、痛過、傻過,沒有人是天生神力長成可能的美好樣子的。我不願承認上述事蹟我都做過。我只能說,如今三十未婚的我,真心感謝那些蠢、痛、傻,我才有機會了解自己、讓自己開花。
人有一半是感性、一半是理性,我們牽起了感性的那隻手,但若想合成一個圓,還必須牽起理性那一隻。未來當我的幻想實現,我想我會擁有一份比誰都純粹的愛情。我用我的能力抗衡了這個世界,為我的愛人留下一片純愛的心意。
我想嫁給你,不是因為我需要一場盛大的典禮。只因為你是你,嫁紗才顯得出價值與美麗。
最好的女人,是自己也有能力讓自己穿上婚紗的。
婚紗我穿過了,所以我們以愛情為前提不結婚,好嗎?
本文為與S•SPOSA高級手工訂製婚紗合作所寫。S•SPOSA主要代理歐洲手工婚紗及禮服,包括西班牙婚紗集團Pronovias、烏克蘭前三大婚紗品牌Crystal Design、以色列品牌Riki Dalal及數個歐洲獨立設計師品牌。
手工製造的細心讓每一件禮服都有自己的靈魂,只等著找到與自己契合的妳,一起散發獨特美麗。
凡以「你(妳)好,我是莎拉。」通關密語下訂的航空從業人員,只要於結帳時出示員工證,皆可享有進口方案優惠!
傳送門:http://www.ssposa.com/web/Home/Index?key=50731115
婚姻問題的主要三點為何 在 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狂迷投稿】 《打死不離歌星夢》 文: Chai Wan
—「人起身就是要實現自己的夢想,發夢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 」—
---------------
千字文,嚴重劇透,小心進入。
.
基本上電影<打死不離歌聲夢>主要是夢想,但我被母女情打動,覺得重點應該是母女情。
.
先談夢想先,我永遠好疑問,夢想是不是發夢先想,母親對女兒說,三點啦!睡覺啦!不要再發夢啦!女兒神回應,妳會不會有些矛盾,睡覺點會不發夢。人起身就是要實現自己的夢想,發夢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如果人不發夢,生存有什麼意思。每個人都有夢想,但如果不去實現,就叫發夢,夢想和電影節奏一樣,太多起伏,以為女主角一曲成名,就會順利,但被父親破壞結他和電腦,連夢想都被破壞。以為錄完音就完成夢想,但遇上印度女性不公的婚姻制度下,迫住放棄,以為悲劇收場,最後又夢想成真,以為受人歡迎,點知造假令人失望,以為失望完場,來個識英雄重英雄的結尾,令這位15歲女子真正踏上舞台。
.
眼淚位,一定是台上對母親的感言,電影內,姑婆對女主角的一段說話,進入了母女情的高潮,母親好偉大,本來結束生命的小女孩,因為母親的愛而重新,而為左給子女最好,不惜將自己賣得的東西,都賣晒,幫女兒實現她的夢想。印度男尊女卑,到現在依然存在,導演繼打死不離三父女後,再一次描寫女性為平等而發聲的一些情節,母親對女兒說,我盡量比到你好大自由,但都要接受現實,當然爭權的女主角認為平等和夢想一樣,都是靠自己去爭取,巧合地,女性找到最愛,但受到印度婚姻制度而被迫放棄真愛,兩套電影也出現,可能導演想透過電影表達印度男女不平等問題,希望外界關注及印度政府正視這個問題。
.
印度劉德華真的有他個人的吸引力,一出場被吸引,但我覺得戲份少左,可能遲出場和被兩母女搶左鏡有關,他在電影內經常強調自己是令女主角成名,但女主角正幫他尋回初心,究竟什麼是音樂,竟然發出自15歲的小女孩身上,他跟住時代走,結果失去了自我,最後女主角的說話,令他重新上路,但完場彩蛋的片段,真的令我覺得他破壞緊音樂。主題曲女主角唱得好感動,高音我都想挑戰下,而女主角帶上面巾,令我想起香港小背心。電影宣傳,想找香港廣東話版主題曲,我不明為何不找小背心,但聽謝安琪訪問後,發現謝安琪做到導演要求,要感動的感覺,可能謝安琪都是一位母親,姑婆那段說話我沒有似謝安琪說淚奔,但當我聽她唱的時候,她感動到我,果然沒有選錯。
.
值得入場一看,希望大家支持這電影,就算是強姦國,對印度的印象不討好,但她都是一部用心製作的感人電影。
.
↑ 多謝投稿!有嘢想講,都歡迎各位投稿分享你嘅睇法~↑
.
*追蹤instagram【 madman.movie 】有你著數!
*// https://www.instagram.com/madman.movie/ //
*
*讚好專頁【 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 】緊貼最新電影資訊!***
------------------
░電影資訊 ░獨家影評 ░幕後製作 ░戲院優惠
Fb專頁【 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 】
http://www.fb.com/MovieMadMan
#打死不離歌星夢
Edko Films Ltd. 安樂影片
婚姻問題的主要三點為何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年輕人都只想去宜蘭開民宿](個人拙見)
週末,姐姐朋友的兩歲龍鳳胎生日,邀請幾個相熟的家庭,一起到宜蘭某以親子為主題的民宿包棟住宿,順便慶生。
其實兩歲的小孩哪懂什麼生不生日的道理,能吃喝玩樂拉撒睡隨心所欲,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這次的慶生會,除了是為了龍鳳胎慶生外,其實主要是為了大人們想要聯絡感情。畢竟在大家步入婚姻、生下小孩組成家庭後,個人可以聚會的時間就少了許多。
聚集幾個家庭一起,大人們可以在較無後顧之憂的環境下交誼,孩子們也能一起玩樂,一舉數得。
我向來喜歡參加姐姐朋友們的聚會,甚至在我年紀漸長,和他們心智上的差異漸小之後,他們也變成我個人的朋友。雖然我沒有另組家庭、沒有小孩,年紀介於他們和他們小孩中間的我,卻也樂於當他們孩子的頭。說照顧太超過,但一起玩耍是絕對有的。
而我也喜歡這樣的角色,在孩子們面前我是不須遵守規矩禮教又能一起瘋狂的小阿姨;在他們爸媽面前又是個不知社會現實為何物的小妹妹。
我們去的這棟民宿,不僅室內有巨大的遊樂設施,戶外還有盪鞦韆跟游泳池,挑高的大廳還弄了個小閣樓,放滿各式童書及布偶,裡裡外外都堪稱孩子的天堂。
夜裡,用完晚餐後,親切的民宿老闆娘還出來講故事給小朋友們聽;隔天一早,用完早餐後,吃完飯的小朋友還可以拿著吃完的空盤子去向老闆娘換一個小玩具。每一處用心都讓孩子們樂不思蜀,我的小姪女在我們中午要離開民宿之際,甚至還賴在鞦韆上不走,說她只想留在這裡玩。
第二天早上我們用早餐時,平時吃飯都要爸媽們連哄帶騙一步一口地餵的小孩們,都為了想早點拿到小玩具去玩,而個個發揮最大的效率,搶先大人們一步吃完,就衝出去外面院子吹泡泡了。
大部分的大人們都貪懶,不太想曬太陽,在民宿這樣安全的環境裡,也得以放下平時的擔憂,舒舒服服地在飯廳裡頭吹著冷氣話話家常。
突然,坐在面對落地窗的一個媽媽一聲感慨:「這個畫面好療癒喔。」
聞言,其他人也跟著紛紛轉頭去看外頭,落在她視網膜上的倒影。
宜蘭一片綠油油的田野為背景,孩子們相互追逐、嬉笑,還有漫天的泡泡點綴其間。看著這樣的畫面,我們都情不自禁地靜默下來,享受這種天人合一的純真歡愉。
然後,那位媽媽又打趣地開口問她老公:「你能想像你女兒十年後來宜蘭會是什麼樣子嗎?」
許是還沈浸在剛剛的畫面之中,這位爸爸居然一時語塞,答不上話來。
我嗔笑一聲接口道:「應該就是會在田梗間跟男人擁吻吧。」
大家都被我誠懇的玩笑給逗得噴出一口笑氣,然後更認真地看向落地窗外,默默想記住此情此景,比米勒的《拾穗》更動人溫暖的圖像,而且五感俱足、一期一會。
結束早餐後,我和姐姐回房去收拾行李,打扮梳洗。
我一邊化妝一邊問姐姐:「在宜蘭蓋一棟像這樣的民宿要多少錢啊?」
姐姐偏著頭想了一會兒:「大概也要五、六千萬。昨天好像有聽老闆娘說是這個價錢。」
「哇,」我訝道:「那老闆娘一家應該也是傾盡了畢生之力才有辦法來這邊過著半退休的生活。」
沒想到姐姐卻突然訕笑:「但現在很多年輕人也只想退休,年紀輕輕就跑來宜蘭開民宿啦。」
聽著姐姐有些輕蔑玩笑的語氣,我竟心底沒來由地郁積了一股氣。
畢竟,我跟姐姐差了十二歲,在她眼底我多少還有點初生之犢的傲嬌,我又尚未結婚生子,不需養家活口,一人吃飽全家飽,沒被社會現實無情地強暴過太多次,老鴇還可以把我再推上怡紅院的大舞台讓官人們競標個幾次,所以她才想以過氣花魁的身分倚老賣老,明著暗著要調教我這「年輕人」一番。
但好歹我也經歷過了那哭哭啼啼、半推半就的初夜,有些事情,使用太多技巧反而失了一點趣味。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回嘴道:「那那個年輕人也一定是經過了很大的努力,才有辦法賺那麼多錢,早早就來宜蘭開民宿啊。」
「他可以貸款啊!」姐姐回,聲音都有些高了起來。
說到貸款,我可有些概念,所以當姐姐說出這個詞以後,我不禁自信地略揚了揚嘴角,像早就熬夜大讀特讀準備好段考的班長,還要在發考卷前跟同學們說一聲「我都沒唸怎麼辦」,好整以暇卻假裝疑惑地問道:「當初家裡房子貸款的時候,準備了多少頭期款?最後貸下來是貸了一千萬是嗎?」
「大概準備了五百萬,差不多是貸了一千萬沒錯。」姐姐不疑有他,直接回答。
「妳說在宜蘭蓋一棟這樣民宿要五千萬,如果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就能貸款來退休,他好歹也要準備個一千萬才夠吧。我出社會工作六、七年了,不吃不喝都沒有一千萬,要是他能貸到五千萬,想必他之前非常非常地努力,工作能力也很強吧。」我說。
聽完我的話,姐姐略遲疑了一會兒,手上的動作好像也跟著停滯了一秒,然後才又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道:「他可能有準備還款計畫吧。」
「是用民宿的營收來還款嗎?那要多久才有可能回本?這樣子銀行肯借嗎?」我連珠砲似的接著問。
「我倒沒想過這個問題。」姐姐語氣一軟,顯然放棄與我答辯。
姐姐默然後,我在心裡旋即閃過一絲勝利的喜悅。
但才開心不過三秒,我又不禁有些悵然若失起來:什麼時候,追求自己夢想中的模樣已經完全是一種癡人說夢?
這趟來宜蘭住民宿,賓主盡歡。問問每個父母他們最期望自己的孩子能長成什麼樣的人,他們一定會說:「我只希望他快樂。」
弔詭的是,當孩子開始求學,開始有同儕競爭、課業壓力以後,每個爸媽都突然不願自己的孩子快樂,而且竭盡所能地讓他們不快樂。
我們曾天真爛漫的在外頭追逐奔跑、跟空氣朋友上演一齣又一齣拯救宇宙的大戲、甚至有樣學樣地用周身可拾的拙劣器材扮演各行各業的人、盲目相信童話故事裡的絕對正義。可是這一切隨著年紀漸長,莫名其妙地,我們唯一會被鼓勵的,就不再是快樂,而是功課。
在幼小的心靈一次一次來回拉扯中,我們終究對社會的價值觀下跪妥協。
好一點的變成考試機器,偷讀書心機班長,考上台大醫科、法律,家門口要放一串大龍炮大肆宣揚弄得街頭巷尾人盡皆知,然後因為兒時花太多時間在用功唸書造成不擅交際,長大後變成寂寞空閨只好上網約炮、聯誼、左滑右滑喜翻你的高端技師;大多數的中間份子,變成平均一個月賺三萬、五萬苦哈哈的上班族,高不成低不就,一年可以出國去個香港、泰國、日本一次兩次,就是人生小確幸,上個星巴克都是極為高級需要打卡拍照留念的事;壞一點的也許找不到能走的道路,也許心很廣,但社會的窄門頻頻將他彈出一個距離之外,家裡有點錢的就直接退化成啃老族、想在這個世界留下足跡的,就拿把刀上街隨機砍人。
我忽然明白,原來,率先用社會現實強暴我們的,從不是這個世界,而是我們的父母。因為他們才是在這樣的體制下墨守成規,又要強迫我們接受的人。
我心裡一直迴盪著姐姐那聲訕笑,說著「年輕人都只想退休」的輕蔑語氣。
但她何嘗不是歷經了滄桑,被社會同化改造到如同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般,認同這樣的法西斯主義。
尤其我的父親早逝,雖然父親過世後曾留了一筆能讓我們母子四人生活無虞的遺產,但後來發生了一些我直到現在還不願提及的事,父親過世後才沒幾年光景,我們在親戚間就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因為他們怕媽媽去和他們借錢。
而我的母親又是個極要面子的女人,她很難接受這樣的落差,只能一直打腫臉充胖子,更辛勤地工作,才勉勉強強讓姐姐完成在美國的學業,還讓我唸了三年私立國中。
姐姐從美國學成歸國後,就不停地在為了她更小的弟弟妹妹操持,一個月的薪水三分之二都要投入家用,自己還要生活、儲蓄,正好處在發育期又愛運動的我,又吃得非常非常多。
姐姐是個天生品味很好,手又極為靈巧的女人。她寫字很漂亮,我很少見過周遭的人字寫得像她一般娟秀;她很會畫畫,而且無師自通;她喜歡製作各種手工藝品,串珠、拼布、毛線,只要她學過的都難不倒她。
她曾夢想開一間花店。
但花店沒有,倒是做業務時為了生活要常常陪花心的客戶上酒店。她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旁邊都有小姐了,客戶還堅持要她陪。可能對男人來說,現場分為「可觸摸」和「不可觸摸」兩類雌性哺乳動物,也算是在某種程度上維持了生物多樣性,愛護地球不遺餘力。
我由這件事出發,層層剝檢、循線思索,發覺一般「大人」,會不願意讓後輩做夢、冒險的原因有三:一是出於擔心;二是出於無知;三是出於嫉妒。
第一點不需多加說明,相信所有的爸媽都對自己的子女有深切的擔憂之情,比誰都希望他們在未來的日子即使沒了自己羽翼的保護,也能過上不錯的日子。
第二點算是第一點的延伸。像我的姐姐,放棄了自己的夢想,被迫快快長大,用這個世界「認同」的方式,努力賺錢,才讓我們一家至今有了安穩豐饒的生活。
她沒有機會去走比較崎嶇冒險的那條路,她不認得那條路上的景色,所以沒有自信,如果身為後輩的我們走上另外一條她不熟悉的道路,她還有沒有辦法指引,甚至在關鍵時刻救援我們。即使她知道另一條路也許能為我們的人生帶來更多可能。
兩害相權取其輕之下,大人只好先行替我們封印另一條道路,盼著我們就能踩著他們的足跡,一步一腳印穩穩地往前走就好。
第三點是這個社會強暴完所有大人之後,還殘存在他們體內的遺毒。
猶記得我剛剛上線開始飛的時候,每次被學姐大電特電以後,我們一群同學總彼此安慰,一定是學姐覺得我們年輕貌美讓她們過於嫉妒,才要如此這般對待我們。當然這只是玩笑話,也是學姐與學妹之間永恆的詰難,不論上線多久、過了幾年,總會無限輪迴、投胎再生在各個期別間的老生常談。
所以當長江後浪推前浪,時代更迭下我也被推上了「學姐」的浪頭之後,我更加致力於維持美貌,因為這樣就算我大電了學妹,她也無法說是因為我嫉妒她比我漂亮哈哈哈哈哈。
沒有人不深切熱愛自己,不希望靠著自己獨有的能量發光發熱。
姐姐的那一聲輕蔑,能讓在了解她完整背景下的我,聽著還感到有些刺耳,也許是因為我總能聽出她在擔心、對未知的恐懼之外,對自己還有未竟的遺憾。而且她明白自己或許難有機會再重新來過,所以也多少對還算有選擇的我心生擠兌。
如果這是一種大時代下的原罪,我們能否從自身開始,停止這樣的對立,發掘心中熱情所在,並勇敢地實現?
我個人的興趣,除了男人、戀愛跟打⋯⋯嘴砲以外,還有運動、閱讀和寫作。原因無它,純粹就是我天生比周遭的人還要擅長這些事情,我付出五十分的努力,就能做到別人一百分的程度。
國中的時候加入排球隊,很幸運地被拔擢為主力攻擊手。沒想到國中三年在我的重砲之下,本球隊竟沒有贏得一場比賽,全國中正盃永遠在預賽階段就被淘汰,公假只能請兩天,公然花費民脂民膏吃麥當勞也只有兩餐。我唸的是以培養良家婦女為職志的私立女中,比賽結束後,也沒人問妳要不要去考考體保生之類的,就是滾回教室去讀英文(我的學校極重視外文教育),體育夢夭折。
國三那年我代表班上參加全年級的作文比賽,不過因為我的學校很小,只有五班,所以也只有五個人出來比賽。我又很幸運地贏得了作文比賽第一名,原本以為終於可以光耀門楣代表學校參加全台北市的語文競賽,但不知為何,學校竟要我和第二名,同時也是我們那屆的學霸,永恆的全校第一,私下再比一次,再決定派誰出去比賽。
結果,私下再比的那次作文題目,是我不擅長的辯論文題型,我寫不出什麼鏗鏘有力憂國憂民的大道理,就這麼把代表學校出去比賽的機會拱手讓人,讓學霸去了。
我當時沒有質疑為何要再比一次,學校和我說的理由我也早塵封在記憶深處。但現在再次用我的小心眼回頭想想,也許學校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找個理由讓學霸出去吧,畢竟我是個極不穩定的孩子,又愛打球,派我這樣的孩子出去容易丟了學校面子。
我忘了學霸後來有沒有在全台北市的語文競賽贏得佳績。
我只記得那次的事件,雖然不至於不公不義至人神共憤,卻也在我稚嫩的心靈投下一顆安眠藥,沈睡了我原本該引以為傲的才華,開始去和別人比較一些其實我根本不擅長的東西,然後再度屢屢受到打擊,覺得自己的人生沒有意義。
不知是幸還不幸,我一直都是個狗屎運大王,雖然國中高中都很混,卻都還混上了在俗世眼中不錯的學校,大學一畢業又還珠格格般陰錯陽差,陪朋友去考空姐結果自己考上,朋友落榜(詳情請見老文章:我到底如何考上空姐的)。
我是一個在這世道的價值觀眼中,一直都算走在「正確」道路上的人,可是我總不覺得那麼舒心坦然。心中的暗夜時不時會有隻流螢竄出來遊蕩,似是要提醒我,我的心尚未死透,這個世界還不全然是惡土,還有一塊純淨的地方,值得我去探索。
在徹底與男人、戀愛、打⋯⋯嘴砲絕緣以後,我只好轉而去發展我的其他興趣,也被迫思考,這樣填鴨式的人生到底可以帶給我什麼?
以下請看空姐的人生縮影:
「我是一個空姐,我上班以後才發現其實我也沒那麼喜歡我的工作,可是我離不開這份薪水,還有外人給我的光環。至少可以常常去國外打卡還不錯啦,穿著制服自拍就有很多宅男私訊我,爸媽老公小孩還可以用我的員工票,反正我也不知道出去外面還能做什麼了,就繼續待著吧。
我遇到一個男人,我們戀愛了。剛開始我的工作好像讓他很爽,但是相處久了,他也沒有因為我的身份就對我的熱情持之以恆,但他對我還可以啦,年紀也到了,準備結婚吧。
沒錢辦婚宴就先登記,反正拍個身份證背面一樣可以得到兩、三百個讚,跨入婚姻這條線,就是我人生的高潮;另一半有錢當然要豪奢的世紀婚禮,高調炫耀我們的愛,雖然不是錢砸越多我婚後就會越幸福,但婚姻就像名牌包包,我就是喜歡、我就是要買,為了心動一秒的高潮花上百萬很值得啊,我是空姐耶。
我懷孕了,在卸貨之前我要大玩特玩,因為以後有小孩就沒有那麼方便了。預產期前一週要記得預約種睫毛,這樣孩子一出生「母子均安」的照片拍出來才會好看。
我很愛我的小孩,所以我要幫他開一個粉絲頁,因為他就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孩子,他值得大家的關注與稱讚。老公不再是我人生的重點,小孩幾m幾d我都要幫他記得牢牢地,他以後結婚才有很豐富的素材可以做成長回顧影片。
育嬰留停結束後,我回來飛了。跟同事聊天的素材除了抱怨工作、抱怨客人、抱怨學妹以外,還多了老公、婆婆、身材走樣⋯⋯可以抱怨,我的人生真的太豐富了。」
這樣可以被預測的人生,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去做所有人覺得你「應該」做的事,人生就不會出差錯嗎?
我們明明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為何還要汲汲營營於這些光怪陸離的社會價值,不轉而去追求自己真正想實現的藍圖?
我很討厭一句話,叫做「work hard, play hard」,直譯是「認真工作、認真玩」。
但現在大多被世人無限引申為「因為我工作累得跟狗一樣,所以賺了錢我更應該要補償自己好好享受玩耍」,基本牽制大家的人生觀變成像鐘擺一般,「從靠北公司到犒賞自己」的節奏。
可悲的是台灣人民的平均工時世界前幾強,在已開發國家中的競爭力排名卻是倒數幾強。如果我work hard, play hard,哇靠那我這輩子三分之二時光都非常的痛苦,因為我都在工作。剩下三分之一我還不能好好休息要play hard,不然別人會以為我過得很苦,生活沒有品質。
為什麼不能把人生大部分的時間,花在自己真正喜歡的事?
我們已經被「擔心」、「無知」、「嫉妒」這樣的負面情緒綁架太久,不該再這樣以訛傳訛下去。
當你覺得很迷惘的時候,不要問朋友、不要問星座專家、不要算命,問自己吧。
在這麼多恐怖的感受當中,有沒有那麼一件事,是能讓你感到一點點愉悅,像校外教學那一早,不用媽媽叫就自己彈下床一樣。跟著那隻螢火蟲,終會找到一塊淨土,還有成千上萬的螢火蟲,那就是屬於你的寶藏,誰都模仿不來,無法複製,也奪不走的。
最近在閱讀大陸作家徐皓峰的《道士下山》,內容以武俠小說中不常見的系列短篇形式寫成,分看獨立成篇,合看相互關聯。每篇的篇幅不長,故事卻傳奇曲折,獨具韻味。而且寫的是民國初年的武林。一個在我眼中已近現代,何處有武林時空背景下,居然還能抓滿一把踏實的虛妄,離奇中有跡可循,寫實中耐人尋味。
我很喜歡作者寫在自序中的一句話「不擇手段是人傑,不改初衷是英雄」。
我們的父母、師長、前輩⋯⋯已經為了我們付出太多不擇手段變成人中豪傑,是時候我們該為了自己不改初衷成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