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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升薦訓練成績公布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老娘的跑步哲學](人生很鳥)
近日與一位突然奮發向上的閨蜜見面。
去年,她突然辭了原本做的爽爽的公務員工作,毅然決然跑去考了五、六、七、八張證照,瘋狂面試國內外各家投顧銀行,立志當理專。
我這位閨蜜大概是我人生中認識少數比我更狗屎運的人。
她不像我是老母比較傳統 ,全力在背後幫我搶頭香養小鬼。她媽更屌,直接在基因序列裡內建她的邏輯處理能力,所以她從小到大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考到全校第一。
考高中時其實分數可以上北一女,但她嫌棄小綠綠沒有男人(難怪我們會是好朋友),硬是降格選了師大附中,國中校長還帶著禮盒親自登門拜訪,拜託她為了學校的升學率能高一個百分比改填北一女,但她不要就是不要,相當有主見的一位奇女子。
她在公務員時期,待的是一個涼到深處無怨尤的單位,為避免民怨,我在此就不公布是什麼單位了。
反正據她形容,她就是每天準時上班,有事就坐在外面處理一下,要處理的也不是什麼需要用到微積分還開根號的那種大事,完全是小七店員舉手之勞的那種等級,還不用搬貨進貨排貨,沒事就可以躲回裡面,直接把門上鎖,在裡面睡到下班,打卡回家。
她大概發奮努力半年就考上了理想的銀行的理專。
但其實我們一票朋友都非常意外,她為什麼突然要那麼上進?
尤其她又有個穩定交往一百年的工程師弟弟男友非常想娶她,一個女人一生有一份每天讓妳上班睡覺、下班尿尿,還永遠不會被裁員的工作,加上年下男友經濟實力穩定,家裡有車有房,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也絕對可以過得舒心,為什麼要在三十歲這年,突然那麼拼命?
我和她以前是賣煙的同事。
講好聽一點是品牌大使,講直白一點,就是煙促。就是大家可以在夜店酒吧偶爾遇到幾個濃妝妹子穿著緊身露肚制服,後面跟一個背著大旅行袋穿polo衫的男子,人稱督導,穿梭在人潮擁擠中,一間間包廂詢問有沒有人要買菸的那種打工。
看到這裡,大家應該可以推想出其實她也是個長相秀麗的女子,媽媽完全基因工程師,給她排出一個又正又會唸書的基因序列,我以後要是懷孕,絕對要花大錢請她媽幫我的肚子作法。
我們倆會變好朋友,除了因為我們都超級熱愛男人以外,還因為我們都是頂著名校光環卻完全不想做正經事,只想靠外表在外走跳賺錢的膚淺女子。
好學校的人在外打工大多是當當家教,我們卻是賣煙賣酒。而且因為她比我還漂亮許多,台灣基因卻有混血臉蛋,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要腿有腿、要奶有奶,所以她還曾被挖掘當過飯局妹,偶爾陪陪政商名流吃飯,勾勾小手、吃吃大餐,也不用被灌酒,三個小時的行情價大概就一萬台幣左右。
我非常羨慕(兒時到底有多偏差),所以一直拜託她看在好友一場的份上,引薦我也去當飯局妹。
結果她做一個月就不做了,而且也沒幫我介紹,原因不是她被什麼老闆侵犯傷害到幼小的心靈,憤而厭世,反之,她相處過的老闆們個個都很喜歡她,也是翩翩君子,從不對她動手動腳。
她不做也不幫我介紹的原因,是她覺得錢太好賺哈哈哈哈哈。
她說她一個禮拜去吃個三次飯就賺一個剛出社會大學生一個月的薪水,還不用被扣稅,實拿現金,這樣的生活再過下去,她會變成完成沒有生活能力也無力思考的白痴,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我說:「幹,那我呢?妳想思考可是妳姐妹我只想當腦殘啊!」
她說:「我這是在為妳好,那種生活會讓人頹廢,不過也罷。」
所以我這位閨蜜就做一個月賺了十幾萬就徹底脫離飯局界,而我則因為沒她正所以從沒有機會,就這樣一路平凡被逼著自己發憤圖強,腦子好累,還賺不到她當初的一半。
閨蜜是一個非常沈迷於網路電玩的人,雖然立志不做飯局妹,卻還是立志長大以後可以做一份非常閒、非常穩定、不用看人臉色、不用太用力就能維持生活基本水平,讓她一輩子可以每晚上線組隊打怪就好的工作。
所以她大四就開始準備考公務員,也因為她的神秘的基因排列,她也是才準備兩、三個月,就以前三名考上理想的涼缺,開始過起她夢寐以求的魯蛇人生。
在此為感念我對她無限的嫉妒及敬意,我們尊稱她一聲大魯妹。
大魯妹有穩定的工作、穩定的男友、人正又聰明,基本可以直接自殺因為此生無憾了。
但上天又給了她一道關卡,就是「結婚」。
大魯妹爽爽頹唐了幾年,也到了周遭的人趕結婚像趕投胎一樣的年紀,大魯妹的男友明明年紀比她還小四歲,卻也動了這個凡心,想急急跳入愛情的墳墓裡。
但她這麼任性自在的魯中之魯,自然是不會想要受到婚姻的束縛,尤其男友又是家中獨子,再怎麼不濟她都要生一個小孩交代。
「我才不要生小孩,這麼麻煩的事情,又痛又累還要負責他一生。我男友又沒有有錢到我可以把小孩生了就不用照顧的境界,我可能還要繼續上班養家賺錢,我為什麼要為了滿足他家人的期望去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大魯妹說。
再者,大魯妹還有相當不堪的家庭問題,就算男友家人都對她很好,她結婚以後,總不能要對方連她的原生家庭一起負責。
與此同時,我正在為了戀愛而煩惱。
雖然沒有男友,但我喜歡的男人不喜歡我,喜歡我的男人我也不喜歡,我想結婚生子,可以為了養小孩繼續奉獻我的時間精力在我其實沒有那麼喜歡的工作上,我趕投胎卻比趕結婚容易,我的人生沒有目標重心,沒有大魯妹那種打電玩打到可以暴斃而亡在電腦前的遠大理想,我想要的全都不屬於我自己。
可是大魯妹擁有我想要的一切,而且看似得來不費吹灰之力,應該說她好像連吹都沒吹,我們的人生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不知見面聊了幾次,在漆黑的夜空下相互抱怨著彼此的人生,有時會說到哭泣,有時會因為感念還有彼此的陪伴相視而笑。
我們擁有最珍貴也最脆弱的友情,要嘛一起擺爛、要嘛一起提當年勇,反正沒什麼壓力,在這個人面前可以完全軟弱做自己,重點是妳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比妳更強,所以很安心。
有一天,大魯妹突然跟我說,她分手了。
她哭得死去活來,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是真正的好,但這一分也就回不去了。
我在安慰她的同時,還很沒良心地說她真傻,何必那麼有道德感,我們什麼蠢事沒幹過,先佔著茅坑不拉屎有什麼關係,反正男友也還很愛她啊,女人都到了這個年紀了,再不找個男人安生嫁了,青春年華逝去,怕是機會要越來越少,孩子的事情可以再琢磨,先有了婚姻之實才重要吧。
「我不能這樣對他,也不能這樣對我自己,我終於發現我的問題是什麼,就是我永遠都不想付出,卻想要別人為我付出讓我過最輕鬆的人生。可是,」大魯妹頓了一頓:「要讓別人為了我付出而委屈自己,才是最痛苦最不輕鬆的事。我想通了,我想要過自己替自己負責的人生,如果我自己很有能力,賺很多錢,有誰可以指使我要我怎麼做?」
然後,大魯妹開始準備考理財專員。
然後,大魯妹乾脆辭去了她極涼的工作,逼自己沒有退路。
在她最終主管面試這天,考官問她:「我們這個工作的壓力很大,看妳之前的工作經歷,都是在公家機關,想必沒什麼壓力,妳年紀又比其他應試者還大,妳覺得妳有辦法勝任這個工作嗎?」
光聽到她的問題,我都替她頭皮發麻,好像考官此刻就坐在我面前,問著我:「我們這個工作的壓力很大,看妳之前的工作經歷,就只當過空姐,想必沒什麼壓力,妳年紀又比其他應試者還大,妳覺得妳有辦法勝任這個工作嗎?」一樣。
大魯妹捋了捋落在前額的頭髮,聲音平穩,少了從前我們穿梭在夜店靠著青春肉體招攬男人目光,喊著「買菸嗎?買菸嗎?」的嗲氣,多了幾分素淨的自信與正氣,緩緩道:「我覺得抗壓性和一個人對目標的執著度有深切的關係,我的目標很清楚,我很想在這個行業闖出一片天,而且正因為我比其他應試者的年紀還大,之前的工作經驗還完全沒有實質幫助,所以我更沒有後路,我只能更努力向前。我想,這反而是我的優勢,不是劣勢。」
結束最終面試後,剛剛面試她的主管單獨請她到另一間辦公室坐坐。
不是問她晚上有沒有空、一個小時多少錢、能不能陪喝酒。
而是告訴她:「魯小姐,妳剛剛面試的表現非常優異,我想我們很快就可以在公司見面了。」
然後,大魯妹考上了,在她三十歲這一年。
在大魯妹痛定思痛,決定改頭換面的這段期間,我們還是有聯絡,但是聯繫的頻率較從前比起來少了許多。
除了因為她忙著準備考試面試以外,我也因為真的沒有男友很閒還可以失戀,沒有資格想要找什麼新秘、什麼婚紗、什麼婚宴場地、什麼婚禮攝影,而被迫重新定調自己的人生。
如果別人覺得我該有的我都沒有、如果有人可以捨棄別人覺得他該有的,我到底可以有什麼?
然後,我開始看書思考。
然後,我開始把每個假日都拿來寫作。
在我不小心寫了一篇爆文以後,有一天,我的粉絲頁收到一封私訊。
不是粉絲來信說好喜歡我的文章、不是有感情問題要我這個戀愛之魯幫忙解答、不是問我業配一篇價碼多少。
而是問我:「我是某某出版社的編輯,請問可以幫妳出書嗎?」
近日我和大魯妹見了面,她已經開始在外商銀行上班當起理專,我也初步和出版社洽談過,基本上只要我拼命寫,不怕苦不怕難不怕被退稿,約莫一年後我的著作就可以問世了哈哈哈哈(超級久遠)。
然後,我們又有了新的煩惱。
原來,和她同一批進公司的兩個同事,一個已經在其他銀行做過理專,算是被挖角過來;一個是從這間銀行的內勤轉任,即使與客戶的應對進退跟她一樣需要更多訓練 ,但至少文書資訊的處理不用重頭來過,而且兩個同事的年紀都比她小上三歲。
大魯妹之前沈迷在2D世界太久,一回歸現實世界,就來到競爭如此激烈的金融業,還處處不如人,讓原先不論是美貌還是成績都在人均之上的她,挫折感非常強烈。
我則是被出版社告誡,現代的讀者都是網路的重度使用者,只要能在網路上找得到東西,基本賣不出去,要我完全寫新的文章。在我寫書的同時,也不能忘了我在網路上的粉絲們,因此還要寫文章維持互動率,完全逼死我。
然後你覺得出了書我就發大財了嗎?
沒有。
版稅這種東西,是我聽過全天下最廉價的薪水,能在烏干達養活自己,在台灣就是想買一碗泡麵,只能選最陽春,肉塊跟螞蟻一樣小,卻遠不及螞蟻多的那種。滿X大餐、一O讚都買不起,除非你們每個人都以大樂透上看十億的姿態,包牌我的書。
原本我還滿懷期待想說啊呀終於要出書可以兩手一攤辭職不幹了,結果編輯姊姊們卻說:「這世上能靠賣書不愁吃穿的,大概只有JK羅琳,勸妳還是繼續上班吧。」
命運之神超級無敵北爛,簡直要把我們倆往死裡整。可是我們說完了煩惱,低落了幾秒,我們卻不再抱怨了。
因為,終於,我們做著的,是我們真心誠意想做的事,不是俗世的價值逼著我們該完成的事。
每天都有椎心的痛苦在明天等著我們,可是我們卻從沒有這麼爽過,是一種翻牆打架抽煙,被教官抓到叫去訓導處面壁思過,看著彼此掛彩的臉,還能笑著說:「你怎麼被揍得這麼慘呀」的那種快樂。
晚餐過後,我和大魯妹手勾手共撐一把小傘,散步行至一零一捷運站,大魯妹家就在附近,她只是貪戀著和我多聊一會兒才陪我走這一段。
「妳現在是不是有跑步的習慣啊?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可以這麼熱中於跑步。」大魯妹突然問。
「算是一種以形補形吧。」我道:「據我自己觀察,會去跑步的人大部分其實一開始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跑步,像我純粹就是失戀太閒了想說跑步好像蠻屌的,流完汗就不會流淚了,才開始跑的。」
因為我們都不知道人生的方向在哪裡、該往哪裡走,我們都很迷惘,別人要我們做的事,我們不見得想做,我們想做的事又離我們過於遙遠。其實只要上天垂憐,能給我一條道路,我拼死也會去盡力完成,但我連入口都找不到,該怎麼辦?
如果我有腳,我能動,我有一個身體、一條爛命,有人說跑步很好,我就去跑跑看吧。
在這個過程裡面也絕對曾有無限悔恨,馬的老娘放假好好的不在家睡覺,清晨四點起床在那邊跑一個搭公車至少要半小時的距離幹嘛?每跑一步我就是罵自己一次,可是腳卻停不下來,心裡也倔強的想向自己證明什麼。
而且跑完了這幾公里,我還是跑不贏林義傑無法參加撒哈拉沙漠超馬,可是我跑贏了心裡那個軟弱的自己。
我曾經找不到方向該往哪去,但跑完了才發現,其實條條大路通羅馬,距離多遠,跑就對了,沒有google map只是藉口而已。
然後,就產生了這麼多個然後。
沒有什麼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想當理專就是上人力銀行丟履歷開始準備考試面試、想當作家就是買台筆電每個假日到咖啡廳報到發功。
上個月剛好跟與和某台灣戲劇小天王傳緋聞的學妹飛到。
在工作時我剛好背對學姐學妹處理客人要的東西,與此同時,我不小心聽到學姐對另一位學妹說:「妳不知道她很紅嗎?」
我心裡暗爽偷笑想說唉呀沒想到我個人的名氣已經大到有人要在背後議論紛紛我了,等等轉過去我絕對要好好答謝粉絲熱愛推薦,以劉德華為榜樣親切微笑,握手拍照。
結果我才堆起笑容要轉過頭去,學姐又說:「她就是跟小天王傳緋聞的那個啊,新聞報很大妳居然不知道!」
聽到此,我不禁虎軀一震,差點抖落一滴男兒淚。
我每個假日如此艱辛在寫作,卻及不上與小天王傳個緋聞來得廣為人知。
我準備好客人要的東西以後,先給客人送到座位上去。待我回到廚房,學姐還拉著我八卦:「妳知道我們這趟有小天王的緋聞對象嗎?」
「我知道啊,」我笑著回答,早已將心酸混血吞下:「我覺得她很美,小天王會喜歡也在情理之中。」
其實我跟大魯妹早就走到捷運站了,但和她還依依不捨地多講了這個小天王的故事。
這一夜,小雨,微涼。
台北一零一聳立在跟前,像劍一般擋去夢想的模樣。
「等我出了書,成為華文世界第一作家以後,我賺的所有錢都拿來讓妳幫我投資。」我豪氣道,吐出一口比山還高的氣傲。
「等妳出了書,我也變成一個很厲害的理專了,我一定會幫助妳賺更多錢,也讓自己賺很多錢。」大魯妹學我,氣焰更高。
我們兩個三十歲的瘋女人這麼對彼此承諾著,像少女時去夜店在舞池裡當著彼此的眼睛,防止對方被醜男從背後熊抱。
賣煙的小女孩點起夢想,不為死在雪地上,而是為了明天的風光燦爛。這世上悲傷的故事何其多,是因為我們從來都不動起來,光在一邊發抖當然會死啊。
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走一步,旅程就開始了。
PS:附圖為兒時當煙促的宣傳照,媽呀重新再看從前的模樣,才發現,嗯,我真的不適合當飯局妹哈哈哈哈哈,老闆們會拿酒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