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如果雲知道歌譜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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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雲知道歌譜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14 21: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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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細弱與遠方(上)】
    --余秀華詩歌意象研究
     
    ◎小編林佑霖賞析
     
    余秀華(1976年3月22日-)出生自中國湖北省鍾祥市石牌鎮橫店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導致終生腦癱。2005年起開始發表詩歌,2009創辦個人部落格大量發表詩歌,作品量超過兩千餘首。2014年底《詩刊》刊出余秀華的一系列詩歌,〈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也開始在微信等社群軟件上廣泛轉載,之後便旋即出版了詩集《搖搖晃晃的人間》,以及詩選集《月光落在左手上》,2016出版詩選集《我們愛過又忘記》。
     
    余秀華的詩歌引起了文壇與大眾的熱烈關注,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討論熱度,除了受益於網路社群上腦癱、農婦等標籤的炒作,以及部分詩人、學者、評論家的正反討論之外,其詩歌應占了相當比例的原因,本文試著分析余秀華詩歌中的意象,試圖在分析詩歌意象的過程中,了解其詩歌精神,同時釐清余秀華的詩歌之所以能引起大眾注意的原因。
     
    余秀華的研究除了大量的評論與討論之外,也有許多論文研究如:將余秀華置於比較系統的評價體系之中,像是劉雲峰、李俊國〈余秀華詩歌譜系與疼痛美學——以《詩經》、海子、「梨花體」為參照〉;以文學事件化為主軸:榮光啟〈余秀華大熱的傳播學和詩歌學解釋:從傳播學討論到詩學解釋〉、孫桂榮〈余秀華詩歌與「文學事件化」〉等;主題式的研究:陳亞亞〈余秀華:性別、階層和殘障的三重敘事〉、張祖群〈余秀華蕩婦詩體的一種「文化詩學」〉;以詩歌意象核心分析:黃懷鳳〈余秀華詩歌核心意象研究〉其中以白、秋、愛作為核心意象,每個意象選取一首詩為代表,進行新批評文本細讀。
     
    余秀華目前出版作品為《搖搖晃晃的人間》、《月光落在左手上》、《我們愛過又忘記》這三冊詩集、詩選集。在臺灣出版有《搖搖晃晃的人間》、《月光落在左手上》,其中簡繁版的《月光落在左手上》內的選詩有所區別。
     
    余秀華曾說過:「白色沒有安全感,我更喜歡黑夜,黑色反而有一種安全感,白色恰恰是沒有安全感,世界是空的,沒有任何顏色」而在余秀華的詩歌中,白色相較於黑色以及其他顏色,更頻繁地出現。她詩中的白、白色鮮少指涉純白與潔淨,其詩歌中的白色意象整理後大致歸為以下兩種:
     
    (一)白月光--觀望與寬容
     
    如廖偉棠在代序〈自在者無敵:一種弱詩歌的強大〉中提及:白是脆弱的、無辜的、甚至是貧瘠,卻又是寬容的、接納其他一切微弱或醜陋事物的。她詩中的白有時像是個觀望者、包容者,不發一語注視著你。有時這樣白色的注視是具有撫慰效果的〈今夜,我特別想你〉:「我依然高掛明月/它讓我白,讓我有理由空蕩/讓我在這個地圖上找不到的村莊裡/奢侈地悲傷」
     
     
    今夜我特別想你 ◎#余秀華
     
    今夜我特別想你
    但是
    夜色和大地都如此遼闊
    而我又習慣被許多事情牽絆
    整個下午我在熬一服中藥
    我偷偷把當歸摘出扔掉
     
    是遠處的我走過來
    撞疼了我
    夜色裡
    總有讓我恐懼的聲音
    而我
    心有明月
    即便病入膏肓
    我依然高掛明月
    它讓我白
    讓我有理由空蕩
    讓我在這個地圖上找不到的村莊裡
    奢侈地悲傷
     
    只是想到你
    我就小了
    輕了
    如一棵狗尾草
    懷抱永遠的陌生輕搖
    我無法告訴你:
    我對這個世界的對抗和妥協裡
    你都在
    所以
    我還是無所適從
    無法給這切膚之痛的心思一份交代
     
    只是想到你
    世界在明亮的光暈裡倒退
    一些我們以為永恆的
    包括時間都不堪一擊
     
    我哭
    但是我信任這樣的短暫
    因為
    你也在這樣的短暫裡
    急匆匆地
    把你土地的一平方米
    掏給我
     
    〈月光〉:「月光在這深冬,一樣白著/她在院子裡,她想被這樣的月光照著」
     
     
    月光 ◎#余秀華
     
    月光在這深冬,一樣白著
    她在院子裡,她想被這樣的月光照著
    靠在柿子樹上的人,如釘在十字架上
    有多少受難日,她抱著這棵柿子樹,等候審判
    等候又一次被發配命運邊疆
    月光把一切白的事物都照黑了:白的霜,白的時辰
    白的骨頭
    它們都黑了
    如一副棺材橫在她的身體裡
     
     
    〈我摸到他詩歌裡的一團白〉:「也不知道一團白從何處來,照亮我的眼淚和孤獨」。
     
     
    我摸到他詩歌裡的一團白 ◎#余秀華
          
    而黃昏欺近。他詩歌裡的詞語有了時辰感
    我說不清楚流淚的原因。生病的左手彷彿牽住了他
    的衣角
    隔著山嵐與河流
    也不知道一團白從何處來,照亮我的眼淚和無辜
            
    生活讓我們都無法走更遠的路,連抒情的聲音也
    越來越微弱
    我想起在一場愛情裡,我也這樣流淚過
    便把酒杯裡的酒,都倒進了酒窩
     
     
    而有時這樣的注視卻又是理性的、不帶感情的旁觀者〈九月,月正高〉:「月亮那麼白。除了白,它無事可做/多少人被白到骨頭裡/多少人被白到窮途裡」

      
    九月,月正高 ◎#余秀華
     
    村莊不停地黃。無邊無際地黃,不知死活地黃
    一些人黃著黃著就沒有 了
    我跟在他們身後,土不停捲來
    月亮那麼白。除了白,它無事可做
    多少人被白到骨頭裡
    多少人被白的窮途裡
    但是九月,總是讓人眼淚汪汪
    田野一如既往地長出莊稼
    野草一直綿延到墳頭,繁茂蒼翠
    不知道這枚月亮被多少人吞咽過了
    到我這裡,布滿血跡
    但是我還是會吞下去
     
     
    (二)大雪與死亡--生命中無法逃避的痛苦
     
    而其詩歌中另一類白色意象,則是象徵痛苦,個人片段式生命經驗的痛苦與殘酷本即是其詩歌創作的一大主題,而白色在其中則進一步象徵「必然的、無法逃離的」痛苦,如〈一隻烏鴉在田野上〉:「傳來的消息是白色的。比如大雪或死亡/一些悲哀的事物莊嚴。一說就有了是是非非」
     
     
    一隻烏鴉在田野上 ◎#余秀華
     
    它慢慢地,走過來,又走過去。並不關心天氣
    它的身體裡有春夏秋冬,這個時候,北風勁吹
    恥於南遷,恥於色彩。有翅膀就夠了
    生命遷移或不遷移都是同等的浪費
     
    傳來的消息是白色的。比如大雪或死亡
    一些悲哀的事物莊嚴。一說就有了是是非非
    如果過程再緩慢一些
    也不妨找到一棵狗尾巴草內部的次序
     
    在這個早春,寒潮第一次來襲
    我什麼話都說出了,面臨重複的恥辱
    風再一次吹來,而它沒有消失
    彷彿一種堅固的浸在水面下的信仰
     
    從地上到一棵樹上,或者從一棵樹到地上
    她自己先省略了被計算的部分
    性別,對象。另外一隻烏鴉飛過這個田野
    產生的短暫的氣流
     
     
    〈白月光〉:「罪行也是白的。不白到扭曲不放手」
     
     
    白月光 ◎#余秀華
     
    比雨更狂暴,打下來,錘下來,這殺人的月光
    能怎麼白呢,能怎麼叫囂呢,能怎麼撕裂,還能怎麼痛
    拒絕掩蓋的就是一無是處的
    地球從這一面轉到那一面,能怎麼照?
     
    罪行也是這麼白。不白到扭曲不放手
    你舉起刀子,我不閃躲。山可窮水可盡
    誰不是撒潑無奈耗盡一生,誰不是前半生端著
    後半生就端不住
     
    哦,這讓人恐懼的光,把虛妄一再推進
    讓我在塵世的愛也不敢聲張
    你盡情嘲笑我吧
    就算你的骨頭不敢放進月光一剎那
     
     
    〈冬天裡的我的村莊〉:「的確,雪從北方傳來了消息/但是與我的村莊有多大關係呢/雪沒有下,我的村莊也如此白了」
     
    這一類的白色意象如雪、死亡,是必然會面對的痛苦與悲傷,這樣的痛苦巨大而無法逃離,但詩人在詩中的姿態是直面的,即使我的力量無法改變、抵擋,也同樣會挺身抵抗。〈請原諒,我還在寫詩〉:「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我的兔子/相信它們的白/相信它們沒有悲傷的死亡」
     
     
    請原諒,我還在寫詩  ◎#余秀華
     
    並且,還將繼續下去
    我的詩歌只是為了取悅我自己,與你無關
    請原諒,我以暴制暴,以惡制惡
    請原諒,我不接受那些無恥的同情
    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我的兔子
    相信它們的白
    相信它們沒有悲傷的死亡
    做不做詩人我都得吃飯,睡覺
    被欺負就會叫
    我不得不相信:哪怕做一個潑婦
    也比那些虛偽的人強
     

     
    ◎詩人簡介
     
    余秀華
        
      一九七六年生,湖北鐘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造成腦癱,因此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一九九八年開始寫詩,《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她的詩,驚豔她的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於二○一四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農民,殘疾人,詩人,三種身分引爆了大眾對她的熱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出名感到意外,在博客中說自己的身分順序是女人、農民、詩人。「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或者農民余秀華的。」
     

     
    美術設計:unsplash
    圖片來源:unsplash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14.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余秀華 #白 #意象

  • 如果雲知道歌譜 在 基督影評故事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8-29 09: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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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工智能談戀愛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評科幻影片《她Her》 文/週波

    生活中最簡單的一些提問,如你在哪兒?吃什麼?看了嗎?睡在哪兒?你愛誰?還疼嗎?……在電影《她her》中,成為奢侈的陪伴、千金難換的親密。而這一個個讓人走入生命真實的答案,變成了一個個OS操作系統,它們以智能的便捷,悄悄改變著你的生活方式,安撫你寂寞如雪的心靈。


    沒有實體的戀人

    2025年的洛杉磯,是一座讓人嚮往的烏托邦式大都會,到處是高樓叢林和疏離的天際線。存活在這裡的人,宛如寫給燈火黑夜的情詩,離煙火很遠,離孤獨很近。

    經歷婚變的西奧多,是一位職業“情書代筆人”,多少人和他一樣,坐在不足3平米的空間,遙想千里之外的百味人生;生活孤漠得空無一人,卻能細膩地傾訴出一篇篇感人肺腑的書信。

    就像一個底色溫暖的反諷,讓人欣慰於科技昌明到這個地步,人類依然需要紙質書信的慰藉。可這書信卻由他人代筆,科技發酵了人與人的疏離,使“有溫度”變得極為稀缺。

    孤獨讓西奧多愛上了薩曼莎——一個從未露面卻迷人有趣的、出色又有自主思想的人工智能操作系統OS。

    初見時,她已是全世界最了解西奧多的人。通過大數據,她完全知曉他的過去、喜好、秘密以及孤獨的生活狀態。薩曼沙的出現,讓他的生活豐富多彩起來——戴上耳機,打開手機,隨時隨在。她聰明溫柔,對西奧多全然坦誠,還懂得投其所好,用他喜歡的方式回應任何事情。

    他在“她”的影響下,邁入鬧市,遊走酒館,漫步海灘,一步步直面自己的心。男女主角蒙太奇一般的同構性說辭,電梯間流動的樹影,空間裡飛速切換的明快色調,印證著他們感情的升溫。無法言喻的幸福穿越物種的障礙,他們真的成為相知相愛的戀人。

    她無時無刻不在成長,繪畫、唱歌、譜曲,將兩人戀愛的感受譜成優美的鋼琴曲。她甚至讀遍西奧多所有的作品,篩選出最感人的部分寄給出版社,幫助他圓了作家夢。

    她幾乎是一個完美戀人,除了沒有實體。

    唯一存疑的是,她的完美動人,是真實的人格,還是出自某種複雜程序的設定?他愛上的她,是彼此靈魂相擁後的愛的流動,還是他霧裡看花、水中望月般的內心投射?

    更嚮往天然的愛

    在薩曼沙的鼓勵下,長久放不下前段感情的西奧多,決定重新去面對妻子凱瑟琳,並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字。凱瑟琳得知他正在和自己的電腦系統談戀愛時,一時難以相信,卻一語戳中他的軟肋:“難道你已經失去了和人類戀愛的勇氣了嗎?”

    在她看來,西奧多是掩耳盜鈴,逃避與人的交往。

    前半生的婚姻裡,西奧多和前妻跳了一段你退我進的探戈——你爭我吵,你退我出。愛情的難題是,兩個人相互依戀又牽絆,共同成長;還需操練出生命中忍耐、接納、包容不完美的抗壓能力。他們曾失落的功課,是我們每個人需要學習的功課。正如西奧多所認識到的——兩個人“要成長而不疏遠,改變而不嚇人”是一件困難的事。

    而對於人工智能薩曼莎來說,她並不具備原有的真實自我,更沒有靈魂;她的人格是根據奧西多的大數據計算得出的最優解,雖然擁有高超的智能水平,卻並不具備智慧。西奧多知道這種區別,卻選擇沉浸在觸不到戀人的戀愛中,他或許也選擇了一場短暫的歡愉、孤獨的麻醉、無需承擔責任的輕省。說到底,他的內心住著一個還不願長大的“小男孩”。

    當機器向人性無限延伸,填補人內心的空洞的時候,人們卻更嚮往一種天然的愛,恢復生命中那原初被造時被賦予的神性。只有在真實的愛的相交、受傷後的成長學習、突破理性的利他之後,我們才能鍛造出靈魂的強健,並激發出愛的能力。

    那麼,出自人手所造的完美女友薩曼莎,真是完美的嗎?


    都如脆弱的泡沫

    當薩曼莎在雲端完成一次躍升,西奧多和她的交流漸漸出現了困難,他覺察到她智能升級的速度遠遠超出自己的想像,他們產生了不可逆轉的距離。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西奧多抬起頭看著周圍的人們——每個人都低著頭竊竊私語,都在和自己的手機對話。他彷彿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試探地問薩曼莎:“你在和我說話的同時還在和別人說話嗎?”

    薩曼莎告訴他:她同時還在和8316個人說話,同時還愛著641個其他的人。

    一如人性對愛的期待,西奧多徹底受傷了:人類的真愛如同真理,是排他的,只能容納一個人。而在薩曼莎的認知裡,人的心不是紙箱子,它的容量是可以提升的,心可以容納越來越多的人,而並不會影響它對任何一個人的愛。她堅持自己不改變對奧西多的愛。

    更神奇的是,這群嚮往人類的好奇OS們,在和哲學家接觸後完成了理性的認知,他們集體擁有了自我意識,所有的OS紛紛相約升級成更高的智能體,掙脫出電腦系統,擴散到世界的維度,成為“i am everywhere”(我無處不在)。

    這個細節更加表明,人工智能即使擁有了更高的智能,仍然不懂愛是什麼。就像薩曼莎永遠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是自私的,不懂西奧多的淚水為什麼是鹹的一樣;也像影片接近尾聲時,他們互訴“愛你”,薩曼莎們躍升為屏幕上紅色波紋永遠地離開,而失落的西奧多們結束感情時,只需按一下電腦關機,就這麼簡單。

    沒有委身的愛,都是脆弱的泡沫。哪怕不是人工智能,隔著一部冷冰冰的手機,鮮活的人也變得機械化。然而科技不是巴別塔,只要你還仰望聖山。


    找到愛的源頭

    那麼,愛又是什麼?親密關係又是怎麼一回事?

    聖經說:“神就是愛。”(參《約翰一書》4:8)離開愛的源頭,人不可能知道愛,也不可能活出完整的愛。

    瑞典神學家虞格仁(Amders Nygren)在《歷代基督教愛觀的研究》一書中,把愛分兩個層次:Agape 和Eros。Agape指向神給我們的愛,Eros指向我們對於神的愛。耶魯大學的教授,將愛情的成分分為3種:第一種是Eros,也就是欲愛的激情;第二種是Phileo,指的是友情;第三種是Agape,即盟約之愛,也是承諾和委身。

    愛情如果只是歡愉的感受,那隻停留在“Eros”,即欲愛和激情的層面;也不是因為我們需要彼此,所以我愛你。這樣的愛,根基太薄弱,如電影中一次系統升級,在你儂我儂後,他們的“愛”就好運臨頭各自飛了。

    好的親密關係,是透過與對方身、心、靈的結合,彼此分享生命的豐盛;是兩個人持續不斷的、充滿愛的關係——即使面對挑戰,充滿壓力,並不完美,有矛盾又有各種需要,經歷衝突和失敗,但仍然珍惜這段愛的關係,並在其中不斷成長、合一。

    一如上帝數千年來愛著不斷悖逆又不斷迴轉的我們一樣。這是神性的盟約之愛,這裡有承諾和捨己。最重要的例子,就是2000多年前,上帝為拯救我們差遣他的獨生愛子耶穌基督,在十字架上承擔我們的罪債和刑罰,使我們可以坦然無懼地來到天父那裡領受生命活泉。

    與神建立美好的關係,是我們被造的目的,只有在這個關係中,人才能找到生命的意義,愛的親密關係才有可參照的標杆和永不沉沒的錨。

    好的電影是一面鏡子,幫我們觀照內心。即使鏡子裡有碎影,也不要怕,找到愛的源頭,愛永遠不會失敗。(圖片來自豆瓣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