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全餐 #生產故事來了
7/21號漢堡出生那天,很多人(尤其生過小孩的媽咪) 看到我生了42小時,就已經偷偷猜到,我這次生產應該是吃了「全餐」,這幾天也曾在限時動態分享剖腹後各種心情,也收到很多人關心:「我不是去”催生”嗎,最後怎麼變成"剖腹"?」
嗯,沒錯!大家猜得一點也沒有錯,我吃了全...
#我吃全餐 #生產故事來了
7/21號漢堡出生那天,很多人(尤其生過小孩的媽咪) 看到我生了42小時,就已經偷偷猜到,我這次生產應該是吃了「全餐」,這幾天也曾在限時動態分享剖腹後各種心情,也收到很多人關心:「我不是去”催生”嗎,最後怎麼變成"剖腹"?」
嗯,沒錯!大家猜得一點也沒有錯,我吃了全餐,從原本計畫24小時(醫生預估)內結束的催生自然產,最後變成42小時自然產+剖腹產滿漢大餐。
故事很長很豐盛,就像滿漢大餐一樣,一次吃完容易消化不良,所以為大家安排少量多餐,總共分成三集,想要聽的人,不用購票,請自行入座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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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小時生產馬拉松 之 催生催到吃全餐【上集:美美的生】
時間來到了7/19,也就是我們和醫生約好催生的日子,早晨六點半,我就興奮到再也睡不著,起床盥洗後幫自己拍了最後一張孕度紀錄照,接著又把陽台小漢堡的衣服收進家中,叫了麥當勞外送早餐來吃,想說生完要哺乳就不能吃亂吃,好好把握最後一餐。
幾個小時候我們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床位已安排好,可以過去了,我好整以暇洗了個頭、沖了澡,稍微保養了一下,雖然生產不能化妝,但因為有交代老公,整個生產過程務必幫我詳實記錄,尤其是我把小漢堡生出來那一刻,一定要幫我拍美一點!
我老公還很肯定地說:「沒問題的,你是地表最美孕媽咪,絕對可以美美的生!」
#催生開始
興奮歸興奮,但到了醫院的待產室,幽暗的環境,配上胎心音規律的砰砰聲,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速率也跟著飆升。
護理師和我解釋了一些生產的流程和風險,簽了無數張通知書後,我脫去自己的洋裝,換上住院服,催生正式開始!
接下來的流程,就和我預先上網google的差不多了,護理師幫我剔除了部分的陰毛,也為我塞了灌腸藥劑,到了最後一關,在醫護人員面前坦蕩露出各種私密部位已經毫不尷尬,只是灌腸藥作用好強,才沒幾秒鐘的時間,就像是山洪爆發般忍無可忍,我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去廁所,待了將近20分鐘,才虛弱地走出來。
回到床上,繼續接受護理師內診,每個生過的人都說:「內診痛到想罵髒話!」,我自己是覺得雖不太舒服但勉強可以承受,反而是內診完塞入催生塞劑,讓我整個下體如火燒般疼痛,子宮也越來越痛,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無法說話,老公一手握住我的手幫我加油,另一手繼續滑手機和親友更新戰況。
#世紀偉大發明減痛分娩
沒多久後,偉大的麻醉科醫師帶著偉大的減痛分娩來了,他請我把身體捲成蝦子狀,上了局部麻醉後,把一根硬針和一根軟管放我的脊椎裡(很多人都說放入硬針很痛,我個人覺得和一般打針差不多)。
總之,完成這步驟之後,不論是宮縮痛還是暴力內診,下半身幾乎都毫無感覺,只要一痛,都可以要求加藥,於是我開始追韓劇《婚詞離曲》、偶爾吃個零食,晚餐時老公還買特地買了我很愛吃的鵝肉和一堆菜,兩個人吃喝得很開心,我讚嘆:「原來打了無痛後生產可以如此愉快XD」
#惡夢的開始
可能是減痛打得太過癮,我不到10點就有睡意,為了儲備隔天生產的體力,我決定早早入睡,沒想到,這一夜竟然成為我整個孕期睡眠品質最糟糕的一晚,對面床產婦與她老公竟然是打呼魔人,老婆的呼生像恐龍叫,老公的鼾聲則像豬啼,各種動物叫聲源源不絕於耳,讓人沒有一秒鐘可以休息。
平常睡不著至少還可以翻來覆去,但待產婦身上一堆點滴、管線、監測器,動作太大都會影響監測,幾乎只能平躺,於是我的頭開始越來越昏、肌肉越來越痠麻、心情越來越煩躁,終於,我受不了了,按鈴和護理師說我想下床解尿。
由於打了減痛的關係,下半身幾乎是無力的,需要等藥效過了才有辦法行走,老公攙扶疲累的我緩緩下床,當我的雙腳一接觸到地面,”涮”的一聲,一股暖流從雙腿中流出。
我大叫了一聲:「我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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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媽媽篇 – 到底喫完沒?
菜上桌了, 我很緊張地盯著侍者從朋友媽媽後方端盤子上來, 怕她頭一歪, 寬邊帽把侍者手上的菜弄翻.
謝天謝地, 沒事.
都說台灣人喫飯速度快, 可是朋友媽媽是個例外.
通常一桌人同時上菜, 也差不多同時用完, 即使有誤差也不會超過10分鐘以上. 朋友媽媽不僅細嚼慢嚥, 兼雜長篇大論, 同時每一口的間隔休息時間特別漫長, 地老天荒型的.
同桌人的前菜都結束了, 就看到朋友媽媽盤子裡還有一大半, 而她仍舊在深深嘆息扼腕錯過的喜馬拉雅包. 細嚼慢嚥不是缺點, 是應該鼓勵的生活好習慣, 可是當漫長到蹉跎人生歲月, 或是侍者的撤盤上菜速度,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侍者想必也跟我一樣注意到了, 其他人都用完一段時間了, 但是不確定朋友媽媽到底用完了沒, 也沒有照西方餐桌慣例將刀叉同時橫放在盤內, 非常猶豫過來撤盤.
終於侍者等不下去了, 走過來問: 請問用完了嗎? 朋友媽媽的喜馬拉雅包正說到傷心欲絕處, 悠悠地回: 還沒啊, 還剩很多呢.
侍者道了聲歉, 飄走了. 我們繼續陪包包待在喜馬拉雅.
又過了一個世紀, 朋友媽媽好容易喫了兩口, 刀叉擱在盤子兩側, 久久沒動, 我都以為生鏽了. 侍者應該也是, 於是又走過來問: 請問用完了嗎?
朋友媽媽有點不開心了, 用中文跟大家說: 服務生幹嘛這麼囉嗦一直來問? 可以先上你們的菜就好了, 我的晚一點上不就好了?
我解釋了一下法國餐廳都是同桌客人的菜齊上齊撤的規矩. 朋友媽媽更不開心了: 沒關係, 喫個飯這麼緊張, 那就叫他端走吧.
我抬頭跟侍者說可以撤了, 他馬上回應: 如果夫人沒用完, 我待會再來收.
我忍不住了: 為了大家好, 還是麻煩端走吧. 他顯然鬆了口氣, 離開的時候腳步輕盈了許多.
可是同樣的戲碼到了主菜再度上演. 不過多了點貓捉老鼠的意味.
朋友媽媽還是天長地久地進食模式, 同桌人都喫完了一個世紀, 她仍舊慢條斯理, 好整以暇地不時夾一小塊甚麼進嘴裡, 然後停了八百年, 叉了一小塊甚麼喫, 然後又是八百年歲月過去.
明朝換成清朝, 清朝變成民國. 她的菜涼了, 我的心也冷了.
不知過了多久, 朋友媽媽也沒耐心了: 服務生不來收盤子嗎? 我對著她盤子裡剩下的豬回答說: 因為他不確定妳是否用完了. 剛剛看他走過來好像要撤盤, 可是妳又拿了塊麵包沾盤子裡的醬汁, 他以為妳還沒用完, 又走了.
朋友媽媽沒好氣說: 他不來收, 我當然就繼續喫啊. (可是妳不時地對著盤子裡的豬動手, 誰能看透妳的心啊?)
此時此刻, 這世界上除了全能的上帝和朋友媽媽, 沒人知道她到底用完了沒.
我對侍者實在有無限的同情. 他一定不停地自問: 這位太太到底喫完了沒啊?!
圖文不符之Le Verbois - Chantilly. 在Chantilly的城堡小餐廳, 很舒適的地方, 年輕主廚的手藝也不錯, 只是不知疫情過後有無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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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去,回歸......]
......她趕緊趁著自己『還靈光』的時候,穩了穩心神,虔誠地訴請,小手急急騰空以劍指書寫下稟文道──
「拜請祖師爺恩准座下神將天兵,駕臨此處,協助弟子寶圓超渡此方無辜小鎮冤魂,超脫肉身凡胎苦痛,回歸西方神祉天堂……祖師爺神恩浩蕩,弟子寶圓偕同此方冤魂萬拜甚謝,感佩五內。」
宛若螢火般的稟文在空氣中有點微弱,像是電力不足的小燈球……
寶圓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稟文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喘氣,就把稟文給吹熄了。
沒想到那螢火逐漸越來越亮,像有十萬伏特電力竄流而過般燦爛奪目,而後一閃消失!
她大喜若望。
──祖師爺收下稟文了!
幾息後,九霄雲外忽有盔甲錚錚摩擦前進而來的聲音,寶圓眼前一花,驀然這個西部小鎮籠罩在大片光芒之中……
數百個大大小小黑色晦暗的靈體忽然在小鎮的各個角落晃晃悠悠地懸浮而出──
「起!去!」恍惚間,八方神將天兵渾雄齊喝。
電光火石間,那數百個大大小小黑色晦暗的靈體頃刻間掙脫了腥臭的外衣,轉瞬成為了輕靈雪白的數百靈體,愉悅歡躍地輕飄飄往上飛升……
天空蒼芎間雲層破開,一道萬丈光芒接引著那數百靈體回歸天堂。
小男孩喬也化成了個小小的雪白靈體球,快樂地飛向了那個方向──
「Thank you……」
寶圓仰望著天空,眼角含淚,笑容滿面地使勁對雪白靈體球們揮舞著手臂。
漸漸的,眼前壯觀感人的一幕,如同鏡花水月般在空氣層層漣漪暈染開之後,緩緩淡去無痕……
她一定睛,自己竟又回到了現實中。
『血腥喪屍鎮』VR機台安安靜靜像是被拔了插頭,原本圍在身邊看她打喪屍的客人們也早散去。
英俊瑰麗的狐九高大身軀懶懶地靠在VR機台旁,對著她露出了一抹微笑。
「玄清當年會收妳為入門弟子,果然有點眼力。」
她回過神來,呆呆地看著他,而後急促地一個箭步上前。「九哥,剛剛……不是VR,也不是做夢對不對?我看到的……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對嗎?」
──所以,這才是他真正想給她的實戰訓練?
狐九低頭注視著她。「妳與那個小男孩定了契,完成了他一半的心願,還有另一半呢?」
她冷靜了下來,很認真地想了想。「我想上網蒐集好當年所有能查找到的相關資料。」
「……嗯?」他挑眉。
「我答應了喬,會把那些人的罪行公諸天下。」她堅定地道:「就算事情已經過去九十幾年了,早就過了法律追溯期,那些行兇的人也都不在人世了,可是史密斯大藥廠還是應該要為他們早年所做的邪惡醫藥實驗付出代價。」
「妳沒錢沒勢,一個小蝦米,能對抗得了百年史密斯國際大藥廠?」他似笑非笑。
「我、我可以上網爆料,還有,成立一個專門的網站,我把所有查到的資料全部放在上面,我相信當年小鎮上居民的親朋好友們,一定對於當年匆匆被官方以礦災和瘟疫所掩蓋的『真相』心有疑惑的。」
「都是近百年前的事了,妳確定那些人的後人還會在乎嗎?」他妖豔絕倫的眉眼掠過了一絲若有所思的嘲諷。
她頓了頓,老實地搖了搖頭。「我不確定。」
「但妳還是要這麼做?」他目光銳利炯炯。
「對。」她鄭重點頭,小臉有著難得的執拗。「因為如果是我,我一定會想知道我的祖輩們究竟遭受了怎樣不公的對待,縱使、縱使我討不回公道,我也希望真相能大白,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錯誤的事情就不該被掩蓋、更不應該被後來的人重蹈覆轍,再犯一樣的錯。」
如果史密斯大藥廠一直賊心不死,又如同百年前那樣喪心病狂地選擇在現代重新開啟那個邪惡殘忍可怕的醫藥實驗呢?
她陡然不寒而慄。
狐九微瞇漂亮的眸子。「……妳為了累積功德,為了得道,當真要玩這麼大?」
「這不是玩。」她小臉鼓起,有點生氣了。
「原來妳也有脾氣?」他好整以暇,頗感新奇。「妳這是在生我氣?」
「我……我……」寶圓欲言又止,想解釋,可又不知該怎麼清楚表達自己的想法和立場,剛剛那些條理分明的宣告……已經耗盡了她為數不多的腦細胞。
「妳怎樣?」他抱臂閒閒地看著她急紅了臉蛋。
「九哥,我們是修道中人啊,而且明明你也說要帶著我,教我降妖伏魔、扶助百姓、為善積德、修行得道,日後有機會可讓我跟我師父相會呢!」她快急哭了。「──九哥你不能騙人。」
……九哥你不能騙人!
……如果我騙的不是人,那是不是就不算騙了?
恍惚間,依稀彷彿熟悉相似的對話在腦際一閃而過,狐九慵懶的笑容霎時消失了,他額心處劇烈一抽疼,忍不住低低嘶了一聲,長指緊緊摁住了──
「九哥,你怎麼了?」寶圓嚇了一跳,趕緊扶住了他。
他低著頭,漂亮妖嬈的黑色瞳眸乍然朱紅似血……下一瞬又恢復如常,那刻骨銘心的劇痛也一如來時的猝然,立時又轉眼消褪不見。
「妳太讓我頭疼了。」他慢慢地抬起頭,修長食指改為抵住了她的額頭,嫌棄地將她往外推了幾吋。「後退兩步,罰站三分鐘。」
她眨眨眼,一臉茫然,卻還是乖乖地聽話後退兩步,但在罰站的時候不禁開口希冀地問──
「罰站完,九哥你頭就不痛了嗎?」
「嗯。」他不冷不熱地哼了聲。
「那罰完站,你就同意我剛剛說的計劃嗎?」她熱切地仰頭。
「做夢呢!」
她小臉頓時垮了,悶悶地低下頭,不說話。
好整以暇解釋 在 營養師愛碎念-孫語霙營養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吃全餐 #生產故事來了
7/21號漢堡出生那天,很多人(尤其生過小孩的媽咪) 看到我生了42小時,就已經偷偷猜到,我這次生產應該是吃了「全餐」,這幾天也曾在限時動態分享剖腹後各種心情,也收到很多人關心:「我不是去”催生”嗎,最後怎麼變成"剖腹"?」
嗯,沒錯!大家猜得一點也沒有錯,我吃了全餐,從原本計畫24小時(醫生預估)內結束的催生自然產,最後變成42小時自然產+剖腹產滿漢大餐。
故事很長很豐盛,就像滿漢大餐一樣,一次吃完容易消化不良,所以為大家安排少量多餐,總共分成三集,想要聽的人,不用購票,請自行入座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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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小時生產馬拉松 之 催生催到吃全餐【上集:美美的生】
時間來到了7/19,也就是我們和醫生約好催生的日子,早晨六點半,我就興奮到再也睡不著,起床盥洗後幫自己拍了最後一張孕度紀錄照,接著又把陽台小漢堡的衣服收進家中,叫了麥當勞外送早餐來吃,想說生完要哺乳就不能吃亂吃,好好把握最後一餐。
幾個小時候我們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床位已安排好,可以過去了,我好整以暇洗了個頭、沖了澡,稍微保養了一下,雖然生產不能化妝,但因為有交代老公,整個生產過程務必幫我詳實記錄,尤其是我把小漢堡生出來那一刻,一定要幫我拍美一點!
我老公還很肯定地說:「沒問題的,你是地表最美孕媽咪,絕對可以美美的生!」
#催生開始
興奮歸興奮,但到了醫院的待產室,幽暗的環境,配上胎心音規律的砰砰聲,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速率也跟著飆升。
護理師和我解釋了一些生產的流程和風險,簽了無數張通知書後,我脫去自己的洋裝,換上住院服,催生正式開始!
接下來的流程,就和我預先上網google的差不多了,護理師幫我剔除了部分的陰毛,也為我塞了灌腸藥劑,到了最後一關,在醫護人員面前坦蕩露出各種私密部位已經毫不尷尬,只是灌腸藥作用好強,才沒幾秒鐘的時間,就像是山洪爆發般忍無可忍,我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去廁所,待了將近20分鐘,才虛弱地走出來。
回到床上,繼續接受護理師內診,每個生過的人都說:「內診痛到想罵髒話!」,我自己是覺得雖不太舒服但勉強可以承受,反而是內診完塞入催生塞劑,讓我整個下體如火燒般疼痛,子宮也越來越痛,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無法說話,老公一手握住我的手幫我加油,另一手繼續滑手機和親友更新戰況。
#世紀偉大發明減痛分娩
沒多久後,偉大的麻醉科醫師帶著偉大的減痛分娩來了,他請我把身體捲成蝦子狀,上了局部麻醉後,把一根硬針和一根軟管放我的脊椎裡(很多人都說放入硬針很痛,我個人覺得和一般打針差不多)。
總之,完成這步驟之後,不論是宮縮痛還是暴力內診,下半身幾乎都毫無感覺,只要一痛,都可以要求加藥,於是我開始追韓劇《婚詞離曲》、偶爾吃個零食,晚餐時老公還買特地買了我很愛吃的鵝肉和一堆菜,兩個人吃喝得很開心,我讚嘆:「原來打了無痛後生產可以如此愉快XD」
#惡夢的開始
可能是減痛打得太過癮,我不到10點就有睡意,為了儲備隔天生產的體力,我決定早早入睡,沒想到,這一夜竟然成為我整個孕期睡眠品質最糟糕的一晚,對面床產婦與她老公竟然是打呼魔人,老婆的呼生像恐龍叫,老公的鼾聲則像豬啼,各種動物叫聲源源不絕於耳,讓人沒有一秒鐘可以休息。
平常睡不著至少還可以翻來覆去,但待產婦身上一堆點滴、管線、監測器,動作太大都會影響監測,幾乎只能平躺,於是我的頭開始越來越昏、肌肉越來越痠麻、心情越來越煩躁,終於,我受不了了,按鈴和護理師說我想下床解尿。
由於打了減痛的關係,下半身幾乎是無力的,需要等藥效過了才有辦法行走,老公攙扶疲累的我緩緩下床,當我的雙腳一接觸到地面,”涮”的一聲,一股暖流從雙腿中流出。
我大叫了一聲:「我破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