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好似又過幾個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好似又過幾個秋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好似又過幾個秋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好似又過幾個秋產品中有1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大姆指尋找馬蘭頭]四千幾字。再講一次點解我冇教書。而明顯如果我仲教緊書,會比而家更富貴,但我全無後悔。因為而家過癮好多,教書就冇呢個 Page,就冇你地了。大吉利是我死撚咗,咪得一百幾十個學生加一百幾十個舊生唔開心。而家唔同,「Patreon畀咗年費嗰啲一定記得我」 ==============...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時間,魔力無邊。 醬料雜貨店正和隆,主打自家豉油、麵豉、甜醋,在上水石湖墟65年,如長流細水陪伴街坊每餐家常飯:蘸豉油魚更鮮,兩磚腐乳夠佐粥下飯;逢時過節爆薑下醬炆豬肉煮雞,豐腴滋味比得上酒樓大菜。 街坊就是鍾情這家醬料;但此情,差點成追憶! 想當年,老闆陳璧堃十足指腹為婚,不情不願從父親手上接...

好似又過幾個秋 在 Judyarr_foodie??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0 18:59:28

話說上個星期係我大鄉里第一次去K11 Musea 就係咁就愛上左呢個咁特別既mall 佢比起香港其他shopping mall更有一種藝術格調 (利申:絕對唔係打手 無呢個能力 無人搵我🤣🤣)於是weekend帶左老公去 佢都幾鍾意呢度 我哋覺得呢度行得舒服 外面又可以行海旁 裡面又多餐廳 so ...

好似又過幾個秋 在 siuhak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03 14:17:07

(續)《鴿子園》廿週年之外,還有另一個十週年。 廣東詞壇曾經出現過幾次小革命,包括80年代由盧國沾發起的「非情歌運動」、02年黃偉文與伍樂城發起的「新廣東歌運動」等(仲有「三筆管」的維權運動,自己google,乖)。 2011年,我跟賤人(打錯,係詞人)梁栢堅發起了「新紀元歌詞計劃」(本來都叫「運動...

好似又過幾個秋 在 ·咖希部灣KASIBOAN·蘭嶼·環境教育基地·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1-11 07:22:44

#咖希部灣志工小故事 🥬墜落凡間的蔬食天使-林希恩🥬 🌲2020 09.07- 2020 10.10🌲 🌊🌊🌊 2020年九月7日 那天,秋分將至,蘭嶼,還是一如往常的看似豔陽高照,海風吹上臉龐,卻帶些清爽,表面好似炎熱,體感溫度已比前幾個月舒服許多,剛剛脫離處暑的酷熱,這樣的天氣,非常推薦怕熱...

  • 好似又過幾個秋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25 00: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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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姆指尋找馬蘭頭]四千幾字。再講一次點解我冇教書。而明顯如果我仲教緊書,會比而家更富貴,但我全無後悔。因為而家過癮好多,教書就冇呢個 Page,就冇你地了。大吉利是我死撚咗,咪得一百幾十個學生加一百幾十個舊生唔開心。而家唔同,「Patreon畀咗年費嗰啲一定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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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之前寫過「安雅會談」(https://lkdin.io/3LYM)(唔睇舊文當全新故事聽亦得),反應唔太好,睇返篇文的確麻麻地。咁點?寫多次!呢間「大姆指」執笠(做埋呢幾日),注定我要寫多次「安雅會談」。

    2. 實在唔想雙春悲秋咁寫咩「一個時代嘅終結」,亦唔係咩「童年回憶」。但的確,如果我成咗名,第時就會有人去呢度尋找返我足跡。正如《緬甸尋找奧威爾》一樣,我去仙台尋找魯迅(https://lkdin.io/3LYN),亦都去東京明治神官野球場尋找村上春樹(仲去埋神戶嘅Pinocchio酒吧)(*)。呢間咁嘅「大姆指」,係我唔教書走去做金融嘅轉捩點,然後就差不多廿年。一切就由呢度開始。再講一次,我成咗名,呢度就變景點。

    3. 上次寫「我自信有日如願 縱使天高地厚 仍被我逆轉」(https://fbook.cc/3NSr),反應不錯。第一日返工同我食飯嘅三個中學同學,到我Last Day又在同一個地方同我食。當中科學家L君而家正職渣鑊鏟副業補習天王,T君同我一樣做金融,呢篇文會再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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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冇人係一出世想做金融的,正如冇人一出世想渣鑊鏟。我個年代嘅新界牛屎仔,係冇咁嘅嘢的。聽聞早前啲小朋友話細細個想做ibanker,我覺得真係錯撚晒。你不如想大個做雞丫。我知職業無分貴賤笑貧不笑娼,但都真係唔使立志的。而家啲小朋友好似話想做KOL 或者想搞 Start up,「仲衰過做雞」「等於畀人免費上」。

    5. 我地年代嘅我的志願,都係嗰幾味,科學家啦,醫生啦,運動員都有嘅,歌星就多數唔敢寫落文。而我地幾個,唔係虛偽到會寫我的志願做教師咁刷鞋(我唔同虛偽嘅人為伍)—但偏撚偏就齊齊教撚晒書!命運就係咁神奇。一路都好相信「大家命中注定成為自己細個討厭嘅人」,雖然冇乜科學根據。

    6. 點解我地教咗書?我都唔知,但又係偶然中嘅必然。肯定唔係由細到大嘅理想,但玄啲講,唔係我地選擇咗教書,係教書選擇咗我地。我地三人,共通點冇乜,但都可以勉強搵:三大畢業啦(**),唔靚仔啦(重要,因為求職),不太presentable 啦,有啲稜角啦,憤世嫉俗啦。正面啲嘅?叫做鍾意睇書啦,成績還不錯啦—呢啲咁嘅 Profile,加埋2003年沙士嘅就業市場,去咗教書,真係十分合理。提返你,當其時一個GM(學位教師,但有學位嘅唔一定係學位教師,而而家做得學位教師既又好少冇學位),萬八定萬九蚊人工。

    7. 而早少少,因為佢兩位介紹,我甚至有在元朗教夜校嘅經驗。(而家仲有冇夜校?)。教會考班呀,好似五舊水定一千一晚?但一個星期好似得一兩晚。最頂癮係,本人就教數學物理,L加就教化學生物,T君就英文經濟—You see?根本成間嘢就係我地三條友教晒

    8. 總之,2003年夏天,我地三個都叫做教緊書,就在呢度舉行咗,改變咗我地各自生命嘅,安雅會談。至少係改變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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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2003年嘅夏天,沙士嘛。第個唔知,我真係悶出鳥來,但又好似冇固定女朋友。沙士一早停課,我當年教中五中七,噢耶,停完課就study leave,之後佢地就考試。我白白玩咗半年手指拎咗半年人工,日日在屋企睇有線播友坂里惠嘅金田一,以及打紅白機模擬器。悶到好似日本料理咁出汁。

    10. 我嘅生命,亦係差不多。2003年,25歲。拖拍過,愛做過(咪話1998年2月14號港大太古堂801室下格床咯,我成咗名就有人返去打卡!),書教過,歐洲去過,日本未去過,儲蓄係零,甚至負(少量卡數),拎緊萬八萬人工。工作經驗?亦係零,甚至負。真的,對非教書嘅工嚟講,你教書嘅經驗等於零,甚至負—因為啲人覺得教書嘅人都忽忽地,同社會脫節—事實亦係。理想?冇。夢想?冇。同期啲同學?樓都買埋。仔都生埋。你三條友去食大姆指。

    11. 但你當係棋局,或者牌局咁,嗰時我地副牌雖然唔太好,但都仲係開頭初頭,勝在仲有無窮可能,仲可以搏同花順。而家呢?大家42歲,牌開咗唔少,冇想像中咁爛,唔係十三不搭 積 pair—無—無 但亦知道冇乜可能有咩大牌食得出,至少我冇。

    12. 我由頭到尾都係個比較保守嘅人(風險厭惡度,唔係講性觀念)。安雅會談之前嘅幾年,即係我畢業後,喂大佬,我真係想搵份兩皮嘢嘅工架咋。請恥笑,當時我以為我可以做一世的。咁到安雅會談嘅2003年,教緊書啦,萬八九人工,年年加,兩三四皮根本指日可待。串啲講句,老校個計劃有我,我肯騾仔嘅,SGM(傳說中嘅「主任」)位,必有我份。咁你可以睇下一個SGM幾錢人工。嚇撚死你呀

    13. 所以,當時我嘅想法,一定係「唔好搞咁多嘢啦」。「我個個月拎份糧去供盈富基金好過啦」(***)。

    14. 但,嗰次安雅會談,不著邊際吹咗一輪水後,朋友T忽然間嚟咗句:「拿,咁之後點先?」。朋友L當然都係答「屌佢老味梗係玩撚大佢啦」,但我當然都係「慢慢儲下子彈先」「拿我過幾年SGM架啦,唔好搞咁多嘢啦」「拿個個月供下盈富基金咪好咯」

    15. 然後,朋友T對我呢啲答案唔多滿意。佢嘅特色係會迫人埋牆角,佢唔接受我呢啲和稀泥嘅答案。你人生為乜?為錢嘛,講,幾多?為女人嘛,咁講,想要乜?(係咪好似啲乜乜正能量課程咁呢!我們要乜?要錢要女人!幾時要?現在就要!)

    16. 真的,佢無啦啦,同我講起安雅。你自己Google邊個係安雅,應該嗰期出事畀人拉咗。我好奇怪佢會同我講起安雅,因為朋友T向來都唔多講呢啲女色嘅話題。但佢就係話我知,拿,你咁搞落去呢,畀你SGM,安雅都係 out of reach的。我想想,好似有啲道理。

    17. 然後佢話我知,一切都應該量化—先有個目標。就當你晚晚要搞明星,咁你咪計下要幾錢,然後計個discounted cash flow.

    18. 原諒呢啲對話咁物化女性,我好肯定朋友T係為咗投我所好先咁講的。但大家真係唔好錯重點,重點根本唔止係安唔安雅,事隔十年,係連詩雅又好,衞詩雅又好,根本不重要。安雅就只係一個token,一個icon,一個dummy variable,一個placeholder.佢就代表住所有慾望嘅投射。名利權色,酒色財氣,貪嗔癡,求不得苦。

    19. 咁,我係人嘛,人就梗係有慾望架啦。咁咪去追求點滿足呢啲慾望咯(係咯,啲色魔好似都係咁諗嘢的)。

    20. 無論如何,並唔係好似拍戲咁,第二日我就返學辭職,另外仲發生咗唔少事。但總之,之後嗰年,2004年嘅7月2日(咩日子?我25歲生日嘅翌日,舊文有講),我就在慈雲山學校村保良局何蔭棠中學部電梯,當住個女同事面(冇錯,早排見報嗰位!),同校長(亦冇錯!早幾年見報嗰位!)辭咗職。

    21. 2004年9月1日(咁你都要問點解9月1日?),夏愨道美國銀行中心21樓招商銀行香港分行,我就開始咗金融界嘅第一份工。如果係拍續集嘅,會見到我同一個光頭鬼佬刷身而過,嗰條鬼佬就係後來我在耆英證券嘅老細 占士咖啡—冇錯,嗰時耆英證券仲係在美國銀行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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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要解釋我點解唔教書去咗做銀行,都真係有啲難,有唔少唔同嘅事件。有人以為我追搣時不遂所以唔教書—前半啱,但我只係打算離開教嗰緊學校啫,我大可以去第間教。後來見工都總有人問,我總會有答案,嗰啲中環廢話你都唔想聽,但唔係完全假 — 我假假地讀精算,又Master in Financial Mathematics,中環都未返過,就甘心在學校村,同班友玩宮心計 奶校長屎忽 (仲要幾臭下)摶SGM然後好彩升副校做埋校長咁一世?

    23. 定係我地可以試下啲其他嘢?

    24. 如果講我只係貪戀中環嘅酒色財氣,又好似講得太簡單。不如我用個全新角度講,過癮。做人嘅嘢,最緊要好玩。人其實天生賓放貪玩。

    25. 我早早已經決定唔做精算師,應該話佢早早排除吴我,主要係我冇能力,亦冇興趣,我冇能力嘅嘢我自然冇興趣,令我生活冇咁痛苦。T君嗰時已經話,得罪講句,你唔做精算師,對個世界冇乜損失。的確如此,雖然如果我做到,我可能會畀而家更有錢。但個重點係:冇咗 埃汾ASA FSA,呢個世界係唔會有丁點不同的

    26. 然後,教書。同好多人估嘅唔同,根據合理估計,如果我一路教緊書,我而家嘅身家應該更豐厚 —留意我講身家,即係net worth,唔係收入。因為,如果我一路教緊書,無論如何我點都會2005或2006年買樓(****),但現實中嘅我2013年先買,呢度已爭一截。再加上我唔會出現啲轉工或被炒要沽股票之類。

    27. 冇錯,我就係話你知,根本就唔係因為錢,正好相反。我仲教書嘅,而家一定更多錢—但我嘅人生一定少好多樂趣,你地都少好多樂趣,因為根本唔撚會有君子馬蘭頭。我啲教書嘅朋友,自己Facebook 都唔多敢講嘢。如果我唔教書嘅,社會有少少損失,但我嘅人生就冇咁過癮,你地亦睇少好多嘢。

    28. 所以最後,好似而家咁,幾咁好呢?我照樣可以春風化乳 有教無淚 誨人好倦將啲後生仔打成一片片。錢係少咗啲,但過癮嘛!大家話係咪?

    29. To sum up:做精算師Ivan Li ASA FSA嘅(當我做到先啦),錢多過而家,但生活冇咁過癮,對社會貢獻係零。

    30. 做李老師 附加數學科主任 李蛇 PGDE(*****),錢都係多過而家,生活更加冇癮,對社會貢獻有些少,但只係我教嘅一百幾十個學生,教廿年三十年,咪幾千個,記得你嘅有冇七十二個?

    31. 而家變咗 馬蘭頭CFA嘅,錢真係冇以上兩個選擇咁多。但,好撚過癮!最重要係,對個社會有貢獻。我Patreon寫文嘅宗旨,呢度都講下:好彩嘅你會贏到錢,但贏唔到錢至少你都學到嘢—就算worst case你學唔到嘢,你都會有啖笑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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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再換個方法講,我係精算師,我死撚咗,有誰關心?冇。我係教師,我死撚咗,有誰關心?有嘅,我未失敗到啲學生要開香檳。但而家我死咗,呢度都話晒一萬幾千人關心我喎(當然仲有Patreon啲讀者)(特別係畀咗年費嗰啲!)。而反正,呢度唔少讀者,咪就係我以前嘅學生咯!(******)

    33. 正如我呢度寫咗5000字,為乜?唔通為錢?當然係為過癮。呢個亦係我同好多金融人唔同嘅地方。

    34. 錢當然重要,但過癮都好重要,最好就當然係why not both.所以我開咗個Patreon,係我一生人做得有啲成績嘅三件事合理:Writing, Teaching, Finance。正係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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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村上春樹式,有頭有尾,或者套戲交代返啲人物嘅現實結局咁。呢間嘢,燉奶佬集團,係十分之咁難食嘅。即使在美食地獄嘅屯門市中心,都真係劣中之劣,我已經好多年冇再食呢間嘢,反而你話咩太興 麥當勞 MOS Burger 大家樂 大快活我都食。但當年,一來可能未係咁難食,二來可能當時未食咁多好嘢。我相信係前者。無論如何,一間咁嘅嘢,可以屹立在時代廣場(屯門啦仆街,你不如問係咪紐約丫)廿五年,都真係一個奇跡。幾多人你想佢死佢都未死?幸好,我地三個嘅友誼,都outlast咗呢間劣食,已經三十年朋友,and still counting,For auld lang syne(然後諗起《無間道2》智叔吹口琴)

    (*)村上春樹鐵粉會知,啲友年年在嗰度睇諾貝爾文學獎結果,年年落空,十足十等安踏(2020)入藍籌咁 – 咦?!所以我話你知,村上春樹今年會拎諾貝爾文學獎。

    (**)我到而家都覺得發明「三大」呢個講法嘅香港科技大學,應該拎諾貝爾數學獎。我當然知諾貝爾冇數學獎啦,講Fields medal你咪又係 Google,咪又係要我括住「等同數學嘅諾貝爾獎」

    (***)真的,當時我已經有月供盈富基金!早過龔成!當時只係想買架車,所以當時叫做「Lancer基金」,後來目標越嚟越遠大,我話會變咗做「港女基金」,「新芬基金」甚至「移民基金」—結果都一一畀我做到,港女泡咗 芬結咗 民移咗。都話「我自信有日如願縱使天高地厚仍被我逆轉」,下一步,終極版,就係「勞蘇基金」。

    (****)點解係2005/2006年買?好簡單,嗰時有個rule of thumb,話教書嘅人,頭三年唔走,就之後教一世。因為人工太高,同埋同出面脫節。我2002年開始教書,計做GM就2003年。

    (*****)所謂嘅教育文憑,並唔係PTGF嘅朋友,雖然唔少PGDE都要搵PTGF。又,當年PGDE收咗我的,錢都畀埋,但我去咗中環返工嘛。所以咪畀港大沒收我啲錢,好似都兩皮嘢?所以從來舊生叫我捐錢我都話一早捐咗。

    (******)都係忍唔住講。N年前有舊生帶我去唱K,真係十分之咁尊師重道,另外過時過節佢就send 啲乜乜流出相畀我,都唔使我開聲,呢啲咪好學生。又,其實我有幾個學生做咗O靚模,可惜佢地從來都唔嚟搵下我,嗚。見字記得PM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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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似又過幾個秋 在 文人之島,環保之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2-17 13:30:10
    有 97 人按讚

    #咖希部灣志工小故事 🥬墜落凡間的蔬食天使-林希恩🥬
    🌲2020 09.07- 2020 10.10🌲
    🌊🌊🌊

    2020年九月7日

    那天,秋分將至,蘭嶼,還是一如往常的看似豔陽高照,海風吹上臉龐,卻帶些清爽,表面好似炎熱,體感溫度已比前幾個月舒服許多,剛剛脫離處暑的酷熱,這樣的天氣,非常推薦怕熱怕晒又懶得做防曬的旅人們在這個時節前往蘭嶼旅遊。

    同一天,也是志工希恩登入島上的第一天。

    那次,跟著維廷一起,邊環島宣傳過幾日咖希部灣與小莫的海洋分享講座之時,我們約在椰油小七與希恩碰頭,期望著這樣的迎接,能讓新踏上島上服務的志工感受到踏實感,在等待的過程中,也不禁討論起希恩可能會是什麼樣的一個角色,在每次有新志工到來時,阿文總會像孩子開驚喜箱一樣,瞎猜著新志工會有哪些過於常人的一技之長,是一個可以不斷變出美食的料理魔術師嗎?或是一個力大無窮的超級卜派嗎?還是隨手一揮就可以讓一張白紙五彩繽紛的超級調色家?又或是一台相機默默的卻總是拍下咖希部灣最美那一刻的影像紀錄大師呢?這樣的討論可以重複著無數次也不嫌膩,在所有新志工的到來前。

    聊著聊著...正起勁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往這邊來了。是一個身材姣好、皮膚健康、身高不高的一個女生,手臂上帶著神秘花朵圖騰的刺青,穿著花青綠白相間圖樣的寬褲,帶著一臉殺氣走來。(會這樣形容是因為希恩一個笑容都沒有,也許是因為剛坐海盜船到來,已經一身疲憊的關係,我這樣猜想。)跟我們確認了身份以後,馬上就喊著肚子餓,當下拿出她在小琉球用咕咕幣換來的環保餐具,迅速的消失在小七人群裡,又迅速的捧著承接了茶葉蛋的碗公出現在我們眼前。

    志工期間,希恩沉著冷靜,看著阿文疲憊的背影不禁感動的希恩,擅於分享各種事物給大家,積極性高,做任何事情總是主動不遺餘力,奉獻時奉獻,能收能放,跟志工們一起玩笑與歡樂。
    總是帶著大家一起主動出擊,問卷調查時的高效率,山海之間都能靜心體會的希恩,用力且無私地分享著自己的能量,同時也把自己整理照顧的讓人喜歡,在涼亭時的豪邁不羈,工作時的沉穩效率。

    這是志工林希恩,正到讓人無法忍住不把的超級仙女。(不小心私心)

    咖希部灣,謝謝有你

    🌊🌊🌊

    林希恩_咖希部灣_志工心得

    🌊🌊🌊

    2020 09.07- 2020 10.10

    給咖希部灣的一封信

    還沒好好的感受這土地給我的美,我已經離開了。
    當我第一天下船的時候,我已經深深的愛上這地方了,大自然的存在是理所當然,但要好好的讓它永遠存在,並不是那麼容易,山與山,海與海,交替重疊的畫面,在騎車享受的期間,會忘記自己與時間的存在。

    一個誤打誤撞,我來到咖希部灣,來到一個默默地為這塊土地付出的人家,他是咖希部灣的主要靈魂人物,蘭嶼人阿文。

    他十年來都在默默的去關心這塊土地,敬佩他的同時,也很憐憫這樣的生活,有多少人支持他?永遠站在他身旁的幫助他?頓時覺得自己很渺小,做得好像還不夠多,要經歷多少的日子和流言呢?他頭上的白髮清晰可見,這些都是痕跡。

    小小一個環保基地,默默做的事就像海一樣的深,簡單卻又偉大,曾經看到阿文處理寶特瓶的背影,為何這十年,都在處理跟他毫不相干的事,他只默默地說「他不願意看到他愛的土地被垃圾掩埋,能做就盡量做」,單純的讓我感動,有多少人能無私,特別是環保之路不好走,利益關係政治因素,能牽扯的都可以讓事情變得更複雜,原來簡單的要讓環境更好,不是那麼容易,有時候想能解決環境就是人類的滅亡,才能真正給地球明亮的藍…

    一個月真的很短,能給得很有限,但我願在各個地方推廣環境這件事,咖希部灣的精神深入每個世界的角落,而我會永遠當這片土地的環保志工。

  • 好似又過幾個秋 在 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17 23:21:47
    有 26 人按讚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感激。雖然過程中不乏廢文,但謝謝你們一直都在,讓我有持續挑戰的動力💪🏻



    這幾天陸續有人敲碗我正在寫的小說很久沒更新,也有反應之前的排版方式很難找到前一篇,所以這一篇來試試新的方式,看看大家閱讀起來是否舒適些。等著聽你們的意見。

    🔔小提醒:FB 或 IG 都可以點擊「#大爺寫小說」或「 #大爺寫小說_腦袋 」這兩個hashtag,即能看到《腦袋》目前為止的篇幅,之後更新也都可以這樣操作。

    然後每四、五個篇幅,我會合併為一篇,讓喜歡讀長文的人獨得暢快些。

    以下就是1~4篇,前面讀過的歡迎直接跳到最下面的▪4▪



    《腦袋》

    ▪ 1 ▪

    有天起床,拉開窗簾,窗外的天好像特別亮,秋風瑟瑟,萬里無雲。看了看時鐘,上班又要來不及了,趕緊梳洗更衣,選了中性的木質調香水,一路恍惚地抵達公司。

    突然聽到遠方的小會議室傳來了激烈的爭吵,看來是剛報到不到三個月的那個女生,又跟行銷主管起了衝突。我是不理八卦,獨來獨往的類型,公司的風花雪月、派系鬥爭與我無關,我只需要一份穩定的薪水。

    我中午喜歡獨自吃飯,下了班喜歡自己回家。我不抽煙,所以少了很多到頂樓社交的時間,省力省心。「那個女生太強勢了,其實就留個面子給主管嘛,她都快50了,人生只有工作,難免情緒特別多,給她一點理解,很難嗎?」公司裡最愛當和事佬的A,這麼說道。

    我多想把耳朵關起來,那些流言蜚語與我何干,但工作戴著耳機給人觀感不佳,基本的人際禮儀我還是懂的。

    「但工作這種事,該據理力爭吧。如果什麼都講理解、講人情,那效率在哪裡?」美國回來的K說。「我看她是做不久了,開個賭盤吧。」愛看熱鬧的P語帶諷刺地說。

    我們的辦公室其實很美,極簡主義,四面採光、大片清水模、擦得光透的玻璃隔間,每個人的座位被要求整理得乾乾淨淨,雖然也營業了7年,卻總是像一家剛開幕的設計公司,獨缺門前難看的祝賀植物。當時來面試的時候,不得不說,這個簡單漂亮的辦公室是我選擇進入這家公司的重要因素。

    「碰!」會議室的門被大力推開,力量大到感覺玻璃要被震碎了。全公司的視線都投到了遠方的她,她手裡抱著整疊的文件,眼神表情滿滿怒氣。

    「莫莫!妳進來我辦公室!」行銷主管突然叫到我的名字。我最討厭的,就是成為焦點,這個瞬間我幾乎羞愧到極點。但我心裡想著:「這個女生的事跟我有關係嗎?我們沒有合作的項目啊?我連跟她講的話都不超過10句。」懷著滿腦疑問和莫名成為焦點的羞愧感,我低著頭快步走進了許姐的辦公室。

    許姐說:「這個case換妳跟。韓國廠商要求一起吃飯應酬,那個Zoey就氣成那樣。有一點社會經驗嗎?」

    我很想把我的午餐全部吐在她的桌上,表達我的不滿,但我忍住了。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試圖在臨死前做一些反抗,說:「許姐,我現在手上兩場活動都蠻趕的,我下了班都還把事情帶回家做。我怕萬一要應酬,會壓縮到我的加班時間,加上目前兩場在我手上,再多一個案子,我實在沒信心都做得好。」我皺著眉頭,把眼睛擠成無辜的形狀,但我如果真有點勇氣,真想推開許姐後面的那扇玻璃窗,直接從15樓跳下去。

    「我派個人幫妳如何?唉,說到這個Zoey,我當初看她青春洋溢、充滿活力和野心,想說公司多個這樣的新血應該很健康,沒想到這麼麻煩。被她搞到兩個客戶都快掉了,我快頭痛死了。我真後悔當時⋯⋯⋯」

    我突然聽不見許姐的聲音,用力搖了搖頭,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許姐沒有停止說話,但眼前的她離我越來越遠。我用盡全身力氣抓著彷彿漂浮著的座椅,「天啊這是恐慌症嗎?」我心裡想著。

    睜開眼睛,我醒了過來。那是一場夢嗎?那是一個安靜的午休時間,我其實很不喜歡趴在桌上睡午覺,從小就是。我不喜歡很將就地趴著,既不舒服也不放鬆,感覺只是一個無聊的儀式。但可能真的太累了吧,身體心靈都好累,昨天也沒有特別晚睡啊?我起身走向洗手間,卻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我頭髮怎麼短了這麼多?今天早上梳頭的時候還覺得頭髮終於長過了肩膀;等等,我今天出門穿的是這一套衣服嗎?

    走到茶水間想沖杯咖啡醒腦,背後傳來了同事的腳步聲,逃不開。「ㄟ莫莫!妳知道今天整個下午許姐都要面試新人嗎?聽人事部的說,有10個人要來面試,不知道會找怎麼樣的新人?許姐好像想找男生職員,她說⋯」J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用手勢示意我等等再聊。

    我拿著咖啡走回座位,頭痛欲裂。有個女生朝我走了過來,穿著合身的白襯衫和及膝窄裙,踩著一雙尖頭平底鞋,臉上掛著淡妝,表情很是自信,開口問我:「您好,我是來面試的,請問要在哪裡報到?」

    我心裡充滿疑惑,這不是已經上班快三個月的Zoey嗎?她還要面試?我還來不及答覆,櫃檯行政向她揮了揮手,她對我輕聲說了謝謝,便往門口走去。

    午休時間剛好結束,到外頭用餐的同事們魚貫步入,P湊到我耳邊問:「剛剛那個女生是來面試的嗎?妳看到了嗎?」

    我望著Zoey的背影,在夢境和現實間徘徊,我回到過去了嗎?還是我剛剛在夢裡去了未來?



    ▪2▪

    我覺得有點累。但不論我究竟在夢境中去了未來,或者在那個時刻回到了過去,喜歡的討厭的人都還活著,這個世界依舊運行著。



    牆壁上的時鐘,指針即將來到18:00,我開始收拾包包,準備下班。我通常會稍微加點班,至少等三分之一的同事先下班,我才會離開,堅持演好演滿我的認真合群,但今天真的累了。

    我坐上18點15分準點的公車,腦袋還是昏昏沈沈。下班的公車是一個很特殊的場域,集合了所有人累積了一日的疲勞、倦怠;卻也同時乘載著其他複雜的情緒,有人興奮期待著晚餐約會,有人為了應酬倍感壓力,有人想孩子、想狗、想貓,歸心似箭;也有人餓了一天,滿腦滿腹的食慾,或者其他的慾望。總之那裡才是真實上演的人生,下了班,才開始每個人精心設計的扮演和追求。

    我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座椅,那是我最喜歡的位置,可以不被觀察,又能盡情窺探整車的人生故事。我常常想,如果我不是個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上班族,我應該能成為小說家,或者漫畫家,但也不是特別出色的那種,頂多餬口吧,畢竟我始終欠缺想像力。



    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是Z傳來的訊息:「下班了嗎?我到餐廳了。」我足足停頓了大約10秒,等等,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三個月前,我們已經徹底分手了啊。



    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這個分分合合卻始終原地踏步的緣分,像個買了十幾年的洗衣機,難看的顏色,有點髒有點舊,啟動的時候,總發出很沈重的噪音;但還能運轉,衣服也洗的算乾淨,所以一直捨不得丟。電視廣告裡的新型洗衣機,總是光鮮亮麗又那麼高科技,我怕貴,怕我不會用,更懶得學。

    我們分手了三次,也復合了三次。沒有一次是外遇導致的,但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個性啊、價值觀啊、對未來的規劃沒有共識等等。老實說,我也檢討過自己,為什麼每一次復合的原因,都是寂寞?

    我是對自己相對寬容的人,我不喜歡獨處,更厭惡寂寞,於是分手後的夜裡,只需要一部愛情電影,某段和朋友的對話,或者只是幾杯紅酒的催化,都能把我變成一個意志力非常薄弱的人;而他,是個平凡的好人,心腸總是軟綿綿的,我的簡訊、我的電話、我的舉棋不定和膽小懦弱,他總是概括承受,於是復合像是我丟他撿的低俗遊戲,一直玩不膩。



    我提早下了車,轉搭捷運,前往那個熟悉的景觀餐廳。今天是我們相識11年的日子,我們不慶祝交往紀念日,而慶祝相遇紀念日,不是因為分合太多次;而是我們都覺得17歲的時候,如果我們任何一方選擇不出席那場社團活動,我們永遠只是陌生人。

    但我總偷偷以為,慶祝相遇,單純因為那是整段感情裡,最美的時刻。



    遠遠就看到 Z,隨性的髮型、不合身的西裝,還有那條灰色的窄版領帶。我一路看著他,緩緩走近,像電影運鏡一直由遠拉近,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他了,都忘了他曾經很好看。代表學校拍過招生的宣傳照,還拍過幾支電視廣告,然後用那些辛苦賺來的錢,帶我去環島。

    「今天想吃什麼,好像有新菜單。」Z的聲音很溫柔,我想起以前,他問我最喜歡他什麼的時候,我都會說,我最喜歡你的聲音。「你決定吧。我們今天吃點不一樣的。」我按耐著內心的種種疑問,揚起嘴角回答。



    現在看起來,如果我在夢境中去了未來,那分手就只是夢的一部分;但如果其實我回到了過去,那現在的我們仍然還在一起,而分手應該就在我們吃完晚餐,走路回家的時候會發生。

    前菜、主菜、甜點,我們勉強地完成了慶祝相遇紀念日的儀式。也許 Z 覺得一點也不勉強,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開心。他今天喝的比平常多,我也多喝了一杯,在朦朧月色暈染的城市裡散步,其實是件很浪漫的事。



    我們牽著手,走過人潮,走過十字路口,走過杳無人煙的都會公園,我們沒什麼說話,但此刻的我沒有一絲想要分手的想法,我很想告訴他那個奇怪的夢,但正當我要開口,Z說:「莫莫,我有些話想跟妳說。」



    ▪3▪

    Z的表情很特殊,我說不出為什麼,總之心裡有些混亂。在公園泛白的路燈下,他停下腳步,尷尬地拿出了口袋的鑽戒,說:「我什麼都沒有,妳願意嫁給我嗎?」

    等一下,我們不是要分手嗎?

    我心裡想。可是看著他真摯又誠懇的眼神,我說:「好啊。」我們擁抱,我們看著彼此。我頭很暈。



    看散文的時候,我總覺得,太浪漫的情節都是杜撰的。鮮花、現場演奏、煙火或者求婚,都是假的。



    人生是這樣嗎?自己覺得混亂的時候,身旁的人卻特別冷靜,好似劇本都是他寫的。值得相信嗎?值得理解嗎?值得愛嗎?

    我看著Z的臉,他的臉紅通通的。沒有電影裡那樣澎湃的情節,沒有音樂、沒有玫瑰,反而顯得他的態度特別真實,卻有點拮据,如同一碗什麼都沒有的陽春麵。我喜歡他,卻也沒那麼喜歡他。

    他跟我求婚,我只覺得感恩。我是個沒什麼優點的人;不高不矮、不美不醜,求學路上向來沒有出色的表現,人群裡不起眼,幸運之神不曾眷顧我;如果人類的各種平凡需要一位代言人,我想那是我。

    真的,謝謝他願意愛我。

    那個去到未來的夢,突然在其他的思緒裡緩緩沈沒,好像一點不重要了。我要結婚了,但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興奮,一點也不想慶祝?我猜,那因為我很知足吧。



    回到家裡,爸媽都睡了。自從哥哥出國念書,接著在里昂定居之後,我成了家裡唯一的焦點。退休的父母,你以為他們什麼都看開了,事實卻正好相反。

    以前他們總是忙得忘了參與我的成長,更從未參與我的喜怒哀樂;我得獎的時候,我被課業折磨得想自殺的時候,我考上喜歡的大學的時候,我失戀的時候,我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時候,他們都像瞎了聾了,沒有一點反應。

    他們總對外人說:「我們家妹妹很乖,從小就很會照顧自己。甚至連哥哥都是她照顧的。」他們好像除了「很乖」,擠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形容我,因為不論他們多麼愛我,他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

    他們退休了,少了工作上的比拼,只剩下朋友、親戚之間的競賽。誰的孩子賺得比較多?誰的女兒嫁得比較好、比較早?我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因為爸媽不再說:「妹妹很乖。」他們開始對朋友說:「妹妹小時候太乖了,現在變得太有主見,說還不想結婚啦。」



    自從哥哥去了法國,我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房間。

    那一天,我把哥哥的書和模型小心地收到紙箱裡,推到床底下,然後再在書架上擺滿我喜歡的雜誌。我買了人生的第一個香氛蠟燭、第一盆多肉植物,還有一盞白色的檯燈。

    我不敢告訴我爸媽那幾乎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天,因為我不希望他們以為我在抱怨之前的生活,或者對於我們有限的財富而內疚;我也沒有告訴哥哥,畢竟跟他共享一間房間很好,只是整個房間都屬於我的感覺,更好。



    為了不吵醒爸媽,我躡手躡腳地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貼滿星星貼紙的天花板,突然想起 Z 跟我求婚的表情,想到自己居然被求婚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明天該怎麼告訴爸媽呢?他們會為我開心嗎?

    「莫莫,妳開心嗎?」



    我習慣讓窗簾留一個隙縫,因為早晨的陽光是最好的鬧鐘。在曬得溫熱的被褥裡醒來,那是件很幸福的事,今天也一樣,我正準備緩緩睜開眼睛,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嚇醒⋯「莫莫!妳怎麼還在睡!快給我起床!」

    「哥?」我的眼睛睜得很大,看著眼前的哥哥,我很想大吼:「哥你怎麼回來了?」但哥穿著成套西裝,對著鏡子抓著頭髮,一點也不像剛下飛機的樣子。我好想用力抱住他,因為他這兩年都沒有足夠的假期可以回家,我很想他。

    「幫妳化妝的幾點要來?妳快點去刷牙洗臉啊!」哥哥轉過來看著我,拍著我的背,有些不耐煩地督促我。「哥我頭好暈喔。」我只說得出這句話。

    「誰叫妳昨天不聽話。今天要結婚的人,昨天還敢喝那麼多!」

    ⋯⋯

    「你說什麼?」




    ▪4▪

    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記性很差的人。但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已非記憶力好壞得以解釋。

    我從不祈求乏味的生活多有生趣,也不奢望談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人生對我而言,就是一場不得不去的旅行,不論想不想出發,車票買好了,被幾千隻手推上了車,被幾萬句道德倫理簇擁前進,而我不曾有一絲反抗。這是老天對我向來麻木的一種懲罰嗎?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緩慢移動到鏡子前,鏡子裡的我,染了淺褐色的頭髮,頭髮長度剛好適合優雅地盤起來,彷彿早已為婚禮精心準備。

    和打扮得體的哥哥並肩站著的我,看起來特別憔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感覺瘦了一圈?我的腦袋到底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我,其實一直在做夢?或者,在這些互不相干的時空裡,始終是我一個人孤獨地旅行。我不敢想。

    哥哥勾著我的肩,像小時候那樣。什麼話也沒說,靜默著,看著鏡子裡的我,約莫5秒鐘。房門被輕輕推開的同時,聽見了A的聲音:「莫莫!妳該不會還在睡吧!」

    A還是那個溫暖可愛的樣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學二年級就認識了。我喜歡她總是很快樂,總是樂觀,總笑得像能感染整個世界。我內心的那些陰鬱、晦暗,她不知道是怎麼也看不到,還是絲毫不在意,總之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我,在那些連我自己都快放棄自己的時候。



    A跟哥哥快速打了聲招呼,就把我又拉又推地趕到廁所,要我快點洗個臉,按表定時間,彩妝師就要到了!我的大腦幾乎要放棄運作,無能地想要單純倚靠我的心,度過接下來的每個時刻。我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出浴室。A順手為我穿上外套,抓著我的手說:「剛彩妝師說會遲到10分鐘,走,我們下去買杯咖啡醒醒腦。」

    我猶豫了,但還是開口說:「A,我跟妳說件事。」

    「怎麼了?妳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欸?」A的貼心,常常不著痕跡。買咖啡只是想讓我出來透透氣,陪我聊兩句。

    「我覺得我的時間被偷走了。」

    「什麼意思?被誰偷走?」A皺著眉問:「妳不想結婚了嗎?」



    「妳願意相信我嗎?我接下來說的話會很荒謬,但我希望妳好好聽我說。」我說。A非常誠懇地盯著我看,用她那又圓又大又天真的眼睛,想把我看穿、看明白。

    「我最近常常會失憶。我的前一個記憶,是Z跟我求婚,然後隔天睡醒,居然就是今天了。妳懂嗎?有人偷了我的時間!我的人生不見了。」

    A一動也不動。

    天上的雲,街上的行人、車輛,就連紅綠燈號誌,分隔島上飛揚的旗幟,或者開到一半的便利商店的自動門。時間彷彿凍結。

    而我也完全無法動彈。



    我睜開眼睛,就坐在我的床上。穿著合身的露肩白紗,妝髮造型都完成了。彩妝師正在為我細心上蜜粉,調整著頭紗。但我全身都好不舒服,我好想吐。

    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能倒杯水給我嗎?」彩妝師往門外走去。

    A在門縫間露出她的小臉,說:「莫莫,妳準備好了嗎?新郎和伴郎們到樓下了喔!」我滿心滿腹的不知所措,我的表情痛苦不堪。

    哥哥把門敞開了些,走進房,把門關了起來。搭著我的肩,直視我的雙眼說:「莫莫,怎麼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突然被眼眶裡的溫熱搖醒,斗大的淚珠滑過雙頰,時間彷彿緩了下來,我好想跟哥哥說我的腦袋好像生病了。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怕我又要失去什麼。

    「莫莫,妳開心嗎?」哥哥蹲低了身子,握著我的手問。

    「我很不快樂,我在虛實之間的荒蕪活著。我想要踏實地哭、盡情地笑,我想要真實的情緒。我不想要虛幻的夢。」這些我都想跟哥哥說,但我一個字也沒有說。

    我不願他的人生如同我的,被這樣粗糙對待,任意剝奪。

    。待續。



    #大爺寫小說
    #大爺寫小說_腦袋 4

  • 好似又過幾個秋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7-08-30 19:06:27

    時間,魔力無邊。

    醬料雜貨店正和隆,主打自家豉油、麵豉、甜醋,在上水石湖墟65年,如長流細水陪伴街坊每餐家常飯:蘸豉油魚更鮮,兩磚腐乳夠佐粥下飯;逢時過節爆薑下醬炆豬肉煮雞,豐腴滋味比得上酒樓大菜。

    街坊就是鍾情這家醬料;但此情,差點成追憶!
    想當年,老闆陳璧堃十足指腹為婚,不情不願從父親手上接過正和隆。做醬煮醋幾十年,沒有仇,卻賺得一身痛、半點恨;捱到65歲,把心一橫,擬於去年12月31日退休結業「脫苦海」。
    怎料日月發酵,恨愛相生;準備離開,竟是徹底的歸來。

    上水石湖墟巡撫街,水喉五金、紙紮、文具……生活小店當中有正和隆。店前西斜,老闆陳璧堃掛起紙皮遮光擋熱,裏外互相看不見,街坊是識途老馬,熟練地撥簾進出。小店不夠百呎,鮮有地整齊:樽樽罐罐不見有塵,豆類、雜穀一格格井然有序。所賣醬醋各有三五個品牌,店家出品的生抽老抽、原曬豉磨豉、甜醋和腐乳,售價貴幾元,卻最多人要。

    「麵豉嗰日炆豬手炆得好靚,好食。」老街坊陳太一屁股坐在片糖缸改成的櫈子上,又告訴陳老闆:「我起碼一個月之後先行出嚟喇,因為腳痛要入院做手術。」今天她特意來入貨,買麵豉、豉油。

    豉油,又恨又愛

    陳璧堃,街坊都叫他「豉油佬」,皆因正和隆做豉油起家,他是第二代。上世紀40年代,父親陳根秀由南海來港,投靠開醬園的親戚做豉油;50年代初自設小工場做豉油、麵豉和甜醋,並在石湖墟開鋪。1955、56年間石湖墟被兩次大火吞噬,57年逐步重建,正和隆也在巡撫街現址重新啟業。

    陳璧堃有四個姊妹,他是老三、排中間。「細細個住木屋,又是工場又是住家。兩個家姐睇鋪,我就周圍走,好百厭。」他怕父親,從來沒問過店名由來,只記得過年家中總掛一對對聯:「正直好生意  和氣定興隆」。
    「老竇無咩讀過書,點作到咁好嘅對聯呢?」他哈哈大笑,轉瞬又皺眉:「做豉油做醬好辛苦,畀我揀我唔會做,但我讀書唔成,無得走!」他是唯一的兒子,二十多歲結婚後即接手店鋪;太太負責鋪面,他負責生產。

    「做豉油會有一陣罨味,以前真係要用手去攪,一攪,陣味就出嚟,我都接受唔到;不過,呢啲係錢嚟㗎!」
    他的工場在上水搬過幾次,90年代初因為業主收地被迫結束,自此在古洞一間豉油廠掛單租場,只做半加工。譬如豉油,已交給豉油廠師傅做,仍用自家招紙。
    「做豉油最緊要用料靚用料足,夏天有熱頭曬就香啲。」他說。當年他試過十幾間豉油廠,找到一間的味和香跟自己做的相似。「我知道佢哋用加拿大非基因改造黃豆,發璜(按:煮好的黃豆混入麴菌、麵粉)撈美國麵粉,比日本麵粉膠質重啲、好啲;我自己一個人做太辛苦喇!雖然利潤無咁高,我寧願用佢嘅豉油。」
    現在店中賣兩款自家頭抽和一款老抽,其中一款頭抽名為「鮮味生抽」,用豆比一般的多三分之一,濃稠如漿,鮮而豉味極重,可算鎮店之作。

    麵豉甜醋,親手做

    豉油外判了,只有麵豉和甜醋,他至今堅持親手做。
    麵豉,一般貨色是發酵豉油剩餘的豆渣,鮮味盡去,很多時需加味精增味。但他做的賣的兩款麵豉:原曬豉和磨豉醬(前者仍見豆狀,後者是磨爛幼滑版)都沒抽製過豉油,保持原汁原味。「以前我啲磨豉係出咗豉油嘅,價錢平啲,主要交畀酒樓整叉燒;後來我只做零售,銷量少,乾脆用原曬豉攪磨,一樣係靚。」
    市面常見的麵豉都是啡黃色,他的麵豉卻深啡色,驟眼看黑糊糊。他解畫:「麵豉好似人一樣,曬得愈耐會愈黑,愈黑就愈香。生曬啲豆喺豉油缸入面,上面曬到黑,下面嘅較黃,所以要成日翻佢,將底下嘅翻上面,不斷循環。」
    他65歲了,依然記得父親當年的話:「醬,做就好易,打理好難。」
    「你做,用料十足,曬得夠,一定做得好。不過擺耐咗就會有罨味,你點可以調番正呀?所以,唔係整好之後就冚埋,你要時不時拎出嚟曬,畀啲醬見下陽光會香啲。」
    醬沒加防腐劑,放不久,所以他每次只做一小批。現在天時暑熱,醬賣少了,他也做少一些,「過咗中秋慢慢好,麵豉賣得最好,啲人有番胃口,多咗炆嘢;我都做得密啲,每次過千斤豆,一個月多啲就要做一次。」

    講到做醬,最辛苦的步驟還數煮醬消毒。「唉!我做一次,就痛一次。」 他摸摸腰部,肌肉已成硬塊,隱隱作痛。
    「啲醬容易黐底容易燶,要不斷剷,隻鑊又大,你要伸手彎住腰剷。室溫又高,得把牛角扇吹吹下,我一個人連續煮幾個鐘頭,不停流汗,煮一次起碼要飲4公升水。」最後洗鑊更辛苦,因為腰彎得更低。幸好十多年前起,煮醬有機器輔助,輕鬆了,但幾十年積下的舊患,纏身不去。

    煮甜醋,相對沒那麼費勁,但一樣要忍。他採用本地酒房出產的白醋,加薑、桂皮、陳皮、丁香等等藥材做成甜醋。「煮呢個醋,一大鑊,嗰種藥材味好犀利,十足催淚彈,醃眼!咳!」
    甜醋,他賣自家的,也賣其他品牌,「各有各鍾意啦,人哋要八珍,你無,佢會走咗去;我哋自家牌子就賣貴五六蚊。」
    這日街坊王太帶了手拉車來買醋,「我孫仔啱啱出世,買去觀塘畀個新抱。」她嫌其他牌子太甜,「呢間鋪頭出嘅特別香,舊年冬天隔籬個事頭婆用佢煲薑,成條街都香晒。」
    有人記住,陳璧堃笑瞇瞇,說:「到天時冷,啲人鍾意煲薑醋食下;事實上年尾多人結婚,到第二年10月、11月就有BB出世,甜醋特別好賣。」
    以前煮完甜醋,五六桶藥材他當垃圾倒了,後來有朋友老遠從跑馬地來上水要「下欄」甜醋陳皮,他才識寶,現在煮完醋會挑回陳皮,但為非賣品,「而家?下人,有熟客寒咳唔係好囉!」

    老店,差點結業

    做醬煮甜醋,入缸,搬貨,幾十年陳璧堃獨力做,「我哋小型生產,唔請人。無辦法!為咗……我唔知點講呀!」他瞄瞄跟前在幫手的大女兒和二女兒,苦笑:「賺到痛,之外都係痛!近十幾年,我個個禮拜日就好似返學咁,要去做推拿。」
    去年他和太太邁向65歲,本擬12月31日退休結束正和隆;就在12月中煮甜醋時,從不在工場拍攝的他,忍不住拿手機拍下那鑊滾滾冒煙的甜醋,題記:「人生最後一次」。
    「唔捨得㗎!」說着,他眼圈紅起來,思緒飛回去年底:「瞓唔着囉!直情神經衰弱。」有個星期天,他試不去推拿留在家,「電視睇完又睇睇完又睇,無地方去。」以前他想像退休「呢度去嗰度去」,事實上英國朋友早邀他去歐洲玩,他又買了「200蚊深圳通」,偏偏成行在即已失去興趣,一副心神無處安放。

    決心分手,原來放不下。他三個女兒,十多年前已表明不想接手家業,臨別秋波,也發現情難捨。
    店一直由他和太太合力支撑,沒請人。二女兒陳敏怡(Agnes)說,每逢過年店就最忙,三姊妹必定預留整個星期的假回來幫手,想不到自己成為了第三代傳人。陳璧堃笑言,由1月1日起店轉了她名下,自己變做顧問兼打雜。
    70後的Agnes在銀行做了十多年,連MBA也讀了,兩年前工作太辛苦辭了職,「嗰時爸爸媽媽正計劃退休,我哋三姊妹都好開心,因為新年終於唔使返鋪頭喇!」
    去年年底,他們通知熟客和包租婆不做,「啲客人同爸爸講:『你退休,咁我哋去邊呀?我由做女食到而家喇!』我聽到,突然之間好唔捨得。呢個招牌六十幾年喇!」
    她問爸爸取帳簿算了一番,「都ok嘅!我想留住個招牌。」又游說從事文職的大家姐陳敏慧回來幫手看鋪,自己負責市場推廣。姊妹同心,盼可斷金,帶着正和隆走進2017年。

    十年如一日

    陳璧堃搖搖頭說:「我準備退休,以為可以脫苦海啦!結果有啲抑鬱,百無聊賴,個女話做番,我又好似開心啲。」
    不過,他認為做醬這行式微了,尤其新界東北發展如箭在弦,古洞的豉油廠分分鐘無得做。「一收地,你一係返大陸做,但水準、原料難控制,而且豆都係外國嘅靚啲。」女兒正在搶時間,找新貨源、拓客路,像早前便去了樂富街市擺車仔檔,臚列自家品牌豉油、醬醋和腐乳。
    幾十年來,陳璧堃和朋友合作生產腐乳。十多年前朋友搬廠上深圳,招紙也「均真」地印着「Made in China」,同屬正和隆招牌貨,輕柔鬆化而不死鹹。

    醬料之外,40多年前陳璧堃接手時已兼賣雜貨。今天雜貨不多也不雜,而每種乾貨他只賣一款,都是精挑細選,譬如蝦子麵,找到第四五個供應商才敲定。
    「搭下貨囉,要維持到租金嘛,而家都要1000蚊一日㗎!」陳璧堃說。
    除了鋪租,過去半世紀上水翻天覆地,但對正和隆和陳璧堃而言,只是微細的漣漪,就像醬醋味道,始終如一。
    「雖然間中都有自由行嚟幫襯,我哋主要做街坊熟客。有人搬咗出九龍、港島、大嶼山都返嚟買醬,甚至移民去外國,都會帶啲醬過去。附近有圍村,新年依舊會煮盆菜,用好多醬。」
    七八十年代,他的豉油、麵豉曾交給酒樓,但經常被人拖數、走數,「好多次喇!千幾蚊都彈票,嗰個年代唔算少數目。咪搞啦!我寧願淨做門市,收一蚊就係一蚊。」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知足,常樂。

    夏日炎炎,酸梅麵豉蒸排骨夠醒胃,有街坊要炆肉,大喊一聲「混醬,唔該!」只見陳老闆從五個醬缸輪流舀出小半勺倒入透明膠袋,用繩一紮,遞與客人,叮囑道:「返去放雪櫃,呢幾日好用喇!唔係會變酸。混醬鹹㗎,加啲冰糖,炆鴨炆腩肉都快啲腍。」這混醬,有自家磨豉、黑赭油(類似星馬的黑豉油)、甜醬、麻醬和南乳,即叫即混,也是父親傳下來的基本味道,就在日月蒸煮當中,摻着陳璧堃幾十年調出來的小變奏。

    正和隆
    地址: 新界上水石湖墟巡撫街2號A
    電話: 2670 3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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