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味 — 人這一輩子總有放不下的事,沒關係,心中的洞學著讓愛填滿。(以下有雷)
從孤味上映那時就非常想看,可惜人不在台灣,好不容易等到Netflix上架,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它看完,只能說感動至極,賺人熱淚,覺得和我的成長背景好近,恍惚之間也在電影裡看見了我的外公和外婆,還有媽媽的姐妹們的影子,而...
孤味 — 人這一輩子總有放不下的事,沒關係,心中的洞學著讓愛填滿。(以下有雷)
從孤味上映那時就非常想看,可惜人不在台灣,好不容易等到Netflix上架,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它看完,只能說感動至極,賺人熱淚,覺得和我的成長背景好近,恍惚之間也在電影裡看見了我的外公和外婆,還有媽媽的姐妹們的影子,而我就像是電影裡的小澄,穿梭在這之間,始終搞不懂當年究竟怎麼了。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可能會有以愛之名的控制,也可能是以愛之名的欺瞞,有些當下沒說出口的事,日子久了就再也解釋不清楚了,所以相互埋怨,覺得對方總是不能理解,放不下自己曾經受過的委屈,心中的破口越大,在黑暗中掙扎的過程就越久,難以見光的日子,可能也沒有幾個人能懂,卻總是一堆人說著放下才好。
看完孤味後想起外公過世的那段日子,全家移民深圳的大阿姨和姨丈回來了,未出嫁的小阿姨陪伴外婆身旁,我看著媽媽堅強的背影,多年沒見的親戚們通通聚到一起,想起外婆這輩子的埋怨,也許從來就沒誰對誰錯。人在覺得自己委屈時真的很難站到別人的立場想,尤其是當對方是自己的親密愛人時,總會覺得他應該要懂得啊,是他答應我會對我好,會照顧我的。也許電影裡淑芳阿姨飾演的陳伯昌的太太就是這樣的心情吧?一輩子的時間辛苦把女兒們拉拔長大,老公毅然決然的離開自己身旁,幾十年的時間無聲無息,下次再有音訊卻是丈夫的死訊。這也讓淑芳阿姨想起年輕時的好多事情,當年丈夫和自己當然是相愛的,不曉得時光都把愛帶去哪裡了?每個人都以為是陳伯昌想發大財所以偷拿老丈人的銀行印章,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陳伯昌的太太才終於承認印章是自己拿的,因為兩人說好,要一起有一番作為,後面的故事當然就是生意失敗,被家人發現,陳伯昌太太的母家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所以把錯怪給女婿,視為仇敵。後來才明白楊一展(年輕時的陳伯昌)為了什麼要離婚,聽見自己的二女兒叫自己阿爸時為什麼頭也不回就走了。偷拿印章這個故事藏在淑芳阿姨的心裡一輩子,直到她見到自己丈夫後來的情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就算是離開她了,在講述這個故事時也從來都說印章是自己去拿的,而沒有把錯怪給自己的太太和她的家人時,才恍然大悟,當年讓彼此走散的也許真的是命運,我們都盡力了。
也是因為這場喪禮,家人們聚在一起,把當年不敢說的,說不出口的,慢慢打開還有解決。人的一生,也許真的要花一輩子的時間去一邊接受,一邊原諒;一邊感到幸福,也一邊學著道歉。電影來到尾聲的時候,不曉得為什麼忽然想起自己給自己貼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標籤,別人說我愛哭我就覺得自己愛哭是不對的,卻也越來越容易哭;別人說我很急,我就認為這是不好的,所以不喜歡自己的急性子,別人說我總是覺得自己很可憐,我也深刻反省,覺得自己不應該放不下某些事,所以遲遲走不出某些死胡同,會執著和痛苦,也會希望有人能懂,想到這裡的時候卻又想起淑芳阿姨的角色,知道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就不會有百分百體諒我,懂我的人,但是這都沒關係,有些放不下的執著其實知道放下了會更開心,放過別人的同時,更是放過自己。
記得外公準備火化那天,我們一家人坐在等候區吃著7-11買的三明治,我陪爸爸去拿微波食品時忽然泣不成聲,哭倒在爸爸肩上,可能是在殯儀館工作的關係,店員什麼都沒説,只是遞了好幾張衛生紙給我,回到座位後我繼續哭,媽媽問我是不是捨不得外公,當時我什麼都說不出口,因為知道這些眼淚參雜的情緒太多了,所以只是繼續哭泣。後來想想,當時突如其來的眼淚除了是要和心愛的人說再見之外,可能還有惋惜,因為外公外婆的關係,媽媽母家的關係有陣子並不是十分融洽,記得小的時候我也看過好幾次外公外婆的爭吵,也許只是搞不懂明明就愛過的兩人,怎麼就走到相看兩厭的。後來才漸漸明白,愛情本來就已經是難懂又不易的事了,更何況是婚姻呢?結婚也不是有愛就夠的,那背後包含了太多,也不曉得是不是一定得要吃點虧,受點委屈才叫正常的婚姻,只知道沒有所謂成功的愛情和婚姻,成功的字眼太華麗,而感情和婚姻從來就不是這樣的。
看完這部電影後的感覺一言難盡,淑芳阿姨真的完美詮釋了台灣傳統母親的堅忍還有毅力,所以有放不下,執著,難以忘懷的事都沒有關係,有痛苦,悲傷,過意不去的回憶也沒有關係,只要願意把心打開,總會有愛你的人陪伴身旁,心中的破口不會忘卻,但是可以選擇用愛填滿。
2021.2.6 張慈芮
#我幫你記得 #孤味
看完後好想回家,好像也一陣子沒回家了,下次回去時一定將爸媽還有外婆阿嬤抱得更緊,讓他們知道半輩子過去了,過意不去的事也不用刻意了,但是我們是一家人,學著用愛化解,讓愛圓滿。
女婿在喪禮的角色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在愛中離開的巴士媽媽]
巴士媽媽離開了。讀者們都知道,這幾年我兩次訪問這位「巴士媽媽」,數年前她為智障人士爭取牙科撥款,致電電台,因為兒子牙患影響儀容,而多搭不容易被別人看到臉容的巴士少搭地鐵,得到了這個稱號。
昨晚我出席了她的守靈祈禱會,訝異一位基層婦女的最後聚會,竟吸引近百人出席。巴士媽媽是虔誠天主教徒,她每個星期日定必帶智障兒子阿豪出席彌撒。這天,阿豪也來了,安靜地參與。院舍的工作人員,用圖片解釋了讓他明白,媽媽去了天家。
大家不用擔心阿豪,巴士媽媽雖然離開,但仍然有很多人愛護他。
巴士媽媽在患上肺癌的這段日子,病情有起有跌,公開替同路人爭取藥物治療,不願優先用民間捐款,拖着病軀到立法會陳情,最終獲得藥費,但癌病時好時壞,幸運地獲得愛心醫護幫助,最後有一段狀態好的時光,她約我和她全家一起品茗,更和家人短暫出遊。
她更細心地籌劃最後一段路,把自己心愛的物品送贈出去,把公屋收拾好交還政府,還教導女兒亦即是豪的妹妹如何接手照顧阿豪。
巴士媽媽就是如此一個負責任,為人設想的人。她的女婿在儀式上分享道,外母大人認識他之後,不斷請教他電腦剪片技術,由燒錄光碟,從網上下載音樂,他還好奇一個婦女在搞邊科?
原來巴士媽媽一直惦記其他同路人,希望其他智障子女的家長可以藉着聽粵曲放鬆,所以錄製音樂分享給其他家長,更籌備了一個粵曲小組,經常粉墨登場,定時到老人院表演。
自己已經很多負擔,但她總在想別人。這也解釋到,為何昨晚這位基層婦女的告別儀式上,即使在疫情寒冬裡,澳門的親友不能到來,也把偌大的教堂擠得人頭湧湧。天主教教友,弱能人士和家長們,粵曲小組的朋友們,院舍的工作人員們,都要親身來送別巴士媽媽。
那美好的仗她已經打過了。我沒有看過這麼充滿愛的喪禮。
在最後的日子,巴士媽媽和兩名一手帶大的孫女、女兒、女婿一起生活。女婿透露,孫女和婆婆一起玩樂和鬥氣,「就像平日一樣」。這位婆婆非常搞笑,每日替孫女改一個不同的花名。
紀念冊裡有一幅照片,是阿豪拖着小女孩的背影,原來阿豪從院舍放假外出,外甥女會親切地牽着舅父的手「照顧」他,讓婆婆特別安慰。在滿滿的親情和愛裡,巴士媽媽最後一刻沒有經歷太多痛苦,離開了世界。
在喪禮上,巴士媽媽的女婿公開感謝不同的人,包括我這位記者和張超雄議員,我們實在受寵若驚。蘇小姐更親手送贈了孫女手繪的感謝卡給我們,對着女兒說:「這位就是記者姐姐」。我又感動得熱淚盈眶。
她們這一家,總是如此充滿感恩之情。這本應是她們一家人傷心的時候,她們卻永遠記着要感謝別人,蘇小姐的笑容,永遠溫暖和誠懇,我相信,這就是家教,來自巴士媽媽的承傳。
蘇小姐還替巴士媽媽編製了一本精緻的紀念冊,裡面寫了她和很多親友的懷念說話。
我也獲邀在紀念冊裡寫了悼念文章,特此獲蘇小姐同意轉載。她會想讓我在這裡感謝曾經關心過,祝福過她們一家的讀者。
***
[我和巴士媽媽這一家]
我在大學教新聞已十年,教導年輕人時,忍不住勸說學生若他日做記者,要學習和受訪者保持一定距離:「有熱情是好,想幫人也是好。但做一個好記者,要懂得保護自己也保護他人,始終記者和受訪者關係微妙。」
但我也不忘補充:「或許你會問,記者可不可以和受訪者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對方像『巴士媽媽』這種人,你用長時間看得清楚了,作為受訪者的她不是想利用記者,反而倒過來說,你做記者在受訪者身上看到公義和人性的善良,當然可以做朋友呀。」
蘇太在我的新聞採訪裡,有「巴士媽媽」的暱稱,這是因為她在2017年3月公開爭取政府向智障人士牙科繼續撥款的時候,曾經致電到電台烽煙節目,談及曾經與未糾正牙患問題的成年智障兒子阿豪出街時,若坐港鐵時,因為座椅是面對面的,其他乘客會因兒子儀容被嚇到雞飛狗走,反而坐巴士因為別人只看到兒子背部,所以沒那麼大壓力。直到兒子醫好牙患戴上假牙,就成個「靚仔哂」。
我慨嘆,在現今香港還有人因為得不到醫療照顧而受着這種歧視。另外,蘇太那種黑色幽默,在苦難由仍會說冷笑話的性格,令我留下深刻印象。
於是我抽空替她和兒子做了半天深度採訪,在明報刊出了全版報導,後來收錄到我的著作《文字欲:回應時代的特寫新聞》一書裡。
我記得採訪那四小時裡,我窮追猛打地提問,讓我挖出了更多故事。例如即使蘇太兒子是政府資助牙科服務的受惠者,即使醫護人員有愛心地做了一套假牙給阿豪,蘇太還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一段很長時間去訓練兒子戴假牙才成事,那不只是撥款不只是純粹錢銀的問題。
我看到的不只是一位慈母,還看到蘇太是一位有責任心,有智慧,有遠見的女性,她不但公開大方地告訴大家她的兒子有智障問題,亦沒有婦人之仁地溺愛兒子,而是咬實牙關訓練兒子餘下的能力,希望他能過有尊嚴的人生。
而公開自己的家庭狀況,她也不是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偉大,而是想社會更公平,想政府繼續支持特殊牙科服務的撥款,讓更多同路人受惠。也是因為有她的付出,後來政府再替這個牙科服務更新了維期三年的撥款,又有多幾千個智障人士受惠。
做記者多年來,我訪問過很多有需要群體,只要稍作交流,我就知道受訪者是不是只想從記者身上得到益處,是不是想利用記者的影響力,是不是只想求私利。蘇太和她的女兒蘇小姐,肯定不是這種人。
智障牙科的採訪過一段落之後,蘇太於2019年4月才聯絡我。短訊第一句就寫道:「我在三月初驗出肺癌」,我了解蘇太性格爽直,沒有多餘的客套,單刀直入,她清楚告訴了我治療過程,因為癌病的基因特變而適合使用一種新藥,而公立醫院的規定卻要求病人需要先服用舊藥証明沒用才可以獲得新藥資助,而這種新藥若由病人自已付費卻是天價。屋漏逢夜雨,蘇太已動用了原來給兒子儲下的基金應急。
我稍作資料搜集,即發現蘇太所言非虛。而我很了解蘇太為人,她是那種不想隨便麻煩別人的人。
在智障牙科服務記者會上,蘇太拿出了小型理髮器和口腔檢查小鏡控訴:「兒子的頭髮我會剪,牙齒我也幫他檢查。我想告訴政府,我們家長不是坐著等你幫,自己做到的一定做,是忍無可忍才向你們『官爺』出聲。」她說完這句話,全場喝彩。
蘇太就是這種人,沒有真正需要,不會找上我來。我立即採訪了她把文章在自己公眾臉書戶口上發佈,她亦公開到立法會申訴,說話鏗鏘有力,即使自己身體虛弱,正被病痛折磨。
讀者得知這位「巴士媽媽」患病的消息,熱情地留言:「請求蘇太接受大家捐款」「可不可以請蘇太先接受眾籌藥費,明白她想其他病友受惠,但請勸一勸她,爭取時間治療,再繼續申訴。」蘇太幫過很多人,這一次,公眾希望她先想一想自己和兒子。
然而蘇太和女兒蘇小姐婉拒了公眾的捐款,她們表示暫時可以應付,希望做的是改變不公義的制度,讓更多人受惠,不希望自己早於其他病友先用藥。
做了記者廿年,我採訪過這麼多人,蘇太和蘇小姐這兩母女,比社會上很多所謂的達官貴人,情操要高尚得多。即使她們一家面對着絕境,也沒有忘記同途人,不想自己先受惠。這種會考慮公義的做人處事方式,說的人多,做到的沒幾多。
所以我更盡力去幫助這一家人,即使我做的僅是做回一個記者做的事,把事實鋪陳,說服公眾,向政府施壓。
事情過後,蘇太和蘇小姐經常把感謝的話掛在嘴邊。但說實在,作為一個記者,我卻感到,我從這個家庭所見證到人性的光輝,感受到來自平凡人的善良,所得到那種真摯的關懷,相比我所付出的,算不得甚麼。
坦白說,我自己的原生家庭,也有一個兄長是長期病患者,但家人的應對態度,相比下沒有蘇太那麼勇敢,那麼坦然,那麼有遠見。而近來我亦因為要處理家事,自己的情緒也掉入了低谷。所謂能醫不自醫,記者幫不了自己的家人,唯有去幫更有勇氣的陌生人。
而令我領悟到的是,蘇太兩母女與我非親非故,對我的關愛,卻是如此的澎湃,潤澤了我的心靈。
在病患和喪親之後,蘇太和蘇小姐依然記念着我。蘇太在她離世前一個月,仍給我發短訊:「很掛念你,(記得)對自己公平一點呀!精神支持你。我們認為你定能跨過困境,天助好心人。有空隙就善用一分鐘來錫下自己!」
即使面對母親離開,蘇小姐仍不忘給我送上安慰:「感激你一直支持守護,好多謝您的大愛,在我們最無助時以您的專業和熱情扶我們一把。雖然一切已過去,但您的恩德我們會永存心中,媽在天上會為您祈禱。」
看到兩人的短訊,我總是熱淚盈眶,幾次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我只是做了一個記者應做的事,並沒有甚麼特別。反而是蘇家的情操,不想打擾他人的體恤,對別人的感激之情,每一次都深深打動着我。能夠認識你們,是我在專業和人生裡的莫大運氣。
我永遠記得,蘇太那種舉重若輕的黑色幽默,談起艱難和挑戰,她總會說一些冷笑話,緩和一下人生的苦澀,讓氣氛不致太肉麻。這是我喜歡的蘇太,她身上有一種平凡婦女的獨有智慧和堅毅。她常說,自己是一個普通人,自己的經歷也很平凡,不明白為何我會那麼喜歡訪問她。她總是把自己那海量的付出和愛心,說得輕描淡寫。
為了忠於她本人的真性情,我在三年前訪問她的文章這樣作結,我相信,如今她在天堂,也喜歡我再次引述這一段,為她的地上人生作一個小結。
「蘇太叮囑筆者別把她寫得太偉大:『或許別人會說,你生了這個仔很委屈,但我信天主教,信仰令我覺得,我們來這個世界像是一趟旅遊,表面上角色扮演是『我是阿媽你是仔』,其實在神面前我們都是弟兄姐妹.我的態度好像嬉笑怒罵,只因我覺得沒所謂開心或屈辱,面前純粹是一個task,只能一往向前完成佢。』」
***
巴士媽媽的女兒蘇小姐在紀念冊裡寫了一個後記:
回想媽某天跟我說:「有個記者跟了我大半天,還跟我去佐敦接(孫女)放學。」我不以為然,原來那個「不明來歷」的記者,正是日後我家天使Vivian。她寫我媽,比我知的還要多,我沒耐性聽的,她甘之如飴;我沒空做的,她去做了,寫出一篇影響深遠的報導。
這位從空氣中冒出來的神奇人物,與我媽惺惺相惜,對媽的狀況她有切膚之痛。老實說,我覺得她和我媽很相似,認定了是對的事情,就一股腦兒去做,不計較付出,或許這就是緣份。雖然說了很多次,還是要再一次向妳道謝,願天主賞賜你美好的生活!
女婿在喪禮的角色 在 許秀雯 律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自從2017/3/24 前法務部長邱太三在憲法法庭上質問伴盟律師團:「如果允許同性結婚,過年祭祖,祖先牌位要寫考考或妣妣?結婚時誰是新郎,誰是新娘? 訃聞上誰是女婿,誰是媳婦? 」... 我當庭在心中暗暗立誓: 未來不但同志要可以結婚,並且我還要成為性平禮俗的倡議者,好好參與革新我們文化中這些男主女從、性別二分(異性戀嫁娶婚的「文法」)陳規。
很謝謝新北市殯葬管理處開風氣先河舉辦這個有意義的研習。這類演講我會繼續做下去,歡迎邀約!
|伴盟演講 : 性別平等治喪與案例分享|
今日(8/5)伴盟許秀雯律師受新北市政府殯葬管理處之邀,和上百家喪葬業者面對面討論性別平等治喪議題,探討重點除了省思過往男尊女卑、以異性戀婚家為中心的作法外,更進一步探討同婚過後,相關儀俗中稱謂如何調整及妥適處理多元性別亡者或其伴侶、家屬的角色。
許律師邀請在場業者一起思考兩個問題:
🤔 喪禮的決策是否一定要以男性為主導?喪葬儀式的規則是否一定要男尊女卑、區隔內外?事實上近年來逐漸有愈來愈多家庭改變傳統上獨尊男性且性別二分的做法,改由依據「子女長幼」,或與亡者的「親疏遠近」來分派喪儀中的角色,這些作法包括:衣著不分內外、捧斗由長女擔任等。
🤔 訃聞上的親屬關係稱謂、祭奠儀式及相關禮俗是否僅看見異性戀婚姻家庭?單身、不婚、離婚女性如何被置放?同志、跨性別等多元性別又被如何置放?
許律師提供現代處理喪葬儀式的思考:
📍 #習俗可以改平等不能等:各種禮俗、儀式規範都是人定的,沒有牢不可破的鐵律,儀式之所以重要,關鍵在於其功能,因此宜重視實質意義而非僅拘泥於形式。
📍 #民主協商共同決策:喪儀要能達到釋放哀傷、撫慰人心的效果,就要盡可能照顧到不同的「利害關係人」的意見,以免徒增遺憾與傷害。
此次分享迴響熱烈,伴盟盼藉由持續撒種,讓台灣各個層面的社會文化都更臻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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