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奔向黑夜空耳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奔向黑夜空耳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奔向黑夜空耳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Misi Ke 柯泯薰,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最近我收到許多朋友分享他們喜歡〈拋〉這首歌的某句歌詞,也收到有些人說跟著唱很紓壓,給了我一些靈感,我想聽大家一起唱這首歌,也想試試將大家的合唱以接龍的方式剪成特別版本的〈拋〉。 你準備好一起唱了嗎? - 〈#拋CastAway〉Crowd Cover 接龍募集 活動方式: 1. 演唱〈拋 ...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賢賢的奇異世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亞特蘭提斯 #地心世界 #Innerearth 【亞特蘭提斯】通往地心世界第二集,拜爾德日記是真的嗎?地心世界裡面究竟是怎樣的?難道地心引力是不正確的?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由於收集資料和大家的問題,然後在分門別類後,用文章的方式整理出來,讓大家久等...
-
奔向黑夜空耳 在 賢賢的奇異世界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07-21 11:12:14#亞特蘭提斯 #地心世界 #Innerearth
【亞特蘭提斯】通往地心世界第二集,拜爾德日記是真的嗎?地心世界裡面究竟是怎樣的?難道地心引力是不正確的?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由於收集資料和大家的問題,然後在分門別類後,用文章的方式整理出來,讓大家久等了。今天除了會在影片當中回答一部人的問題以外,也會把問題的答案再詳細的解釋,所以會有點燒腦,不過大家喜歡看我影片的人就是喜歡另類燒腦,腦洞大開的主題吧!如果你也是喜歡這些主題,歡迎你訂閱HenHenTV,順便大開旁邊的小鈴鐺,然後選擇全部通知,已經訂閱的人也記得做這個動作,不然有更新的時候,你會收不到通知的。
之前有收到一個有趣的問題,就是問,究竟地心的人是站在那裡的,是和我們相反站著,還是偏向核心那個方向呢?這個問題我也有想了一下,那從牛頓的萬有引力到愛因斯坦的理論裡面,都有說所以物質都有引力,而物質越大,引力就越大,但是這裡就有個問題了,因為牛頓說的引力是超越距離的,而且是比光速更快,立即性的發生在兩個物質的身上,那麼是否是意味著有一天太陽突然間沒了,那地球就會被拋出太陽系嗎?但是這一點就被愛因斯坦否定了,他說物質的質量會扭曲空間和時間,而引力就是在扭曲中產生的。所以並不是因為地球有引力,而是因為物質的扭曲才產生引力,大家明白愛因斯坦的理論嗎?
到現在為止我們雖然可以用牛頓的萬有引力的理論去到外太空,但是卻無法解釋和證實引力是如何運作的,究竟它是直線型的,還是怎樣的?而最新的M理論裡面也有個新的講法,這個就比較玄一點,那就是我們的宇宙是由11個維度產生的,而我們看到的維度只有4維,其他的維度就在真空裡面,而這個在真空裡面的七個維度會捲起成一個圓環型。
如果每一個維度是一塊薄膜,而電力,磁力,弱力和強力就好像弦連接在兩塊薄膜上面,而重力子的弦則兩端綁在一起成為一個圓圈,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有些物質的引力是比較少,但某種情況之下,它的其他因素會讓它停留在那裡,因為每一條弦都有不同的張力的關係。
大家明白嗎?我也不是很明白,不過可以理解為引力並不是直線型的,而是以環形的方式形成的,那之前那個問題我也問過他,他的答案也是一樣:就是引力是圓環形的,而地心裡面的人是頭上向著核心,並且是與我們相反的方式站著,而地心裡面是沒有白天和夜晚,因為現代智人體內的lyra基因被修改,需要睡眠恢覆身體,而內部是沒有黑夜的,lyra基因從一開始沒有睡眠的基因編碼,都是通過冥想進入意識狀態恢覆身體。目前的現代智人到地底難以生存,因為沒有黑夜來適合目前的基因編碼。
那如果說通往地心的歷史記錄,需要提一個人叫拜爾德,他是美國海軍少將,是美國Medal of Honor,也就是國家最高榮譽勳章的得主,我在尋找地心資料的時候,一直出現他的名字,而且找到了他的飛行日記,如果真的出自於他的手筆,那可信度就大大的提高,雖然有很多人質疑他根本沒有去過北極,或是這個日記的其他人偽造的,我們先來看看這本日記如何描述:
裡面有講到:
在1947年2月19日,在北極遇到強烈氣流後,上升到2900尺的高空中,看到除了白色的雪地,而發現了淡黃色的光,並且以好像線型的圖案向外擴散,接著他飛機的儀器表和羅盤開始旋轉,就改用太陽能指南針並且和基地報告了位置後,就繼續飛行。
當他的飛機又再次遇到氣流是,就爬升至2900尺時,當他的飛機飛越山脈時,遭遇到強烈地震動。他繼續朝北飛越這些山脈後,他竟然看到了青色的山谷,山谷中有小溪流過,左邊的山坡上分布著茂密的森林。這是不可能在冰天雪地的北極可以看到的情景,此時它的羅盤又開始旋轉,
於是他下降至1400尺,並且向左急轉,以便仔細觀察這個山谷。他看到青色稠密的草原,而這裡的光線很奇特,有光線但是卻看不到太陽。
再下降至1000尺,他就用他的望遠鏡看看地面上的動物,結果吃驚地發現了地球上本已絕種的猛獁!繼而又看到綠色的山丘,外面的溫度為27℃,各種儀器恢覆正常,無線電通訊卻失靈了。
地面開始平坦了,他看到前方竟然有城市存在,發現空中有個不明飛行物體漂浮在空中。在艙門上端和右側出現碟形發光飛行器,上面有無法形容的符號。結果,拜爾德的飛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吸住,無法控制了。
更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即發生,無線電竟然傳出帶著德語音調的英語:“歡迎將軍的光臨”,不用擔心,7分鐘之後將安全降落。
接著,飛機的引擎停止運轉,飛機在輕微地震動中平安著陸,幾位金發碧眼、皮膚白皙、體形高大的人出現了,這些人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拜爾德和他的通訊員受到熱忱地款待,他們登上了沒有輪子的平台車,急速奔向燦爛的城市。城市似乎是用水晶修築而成,閃閃發光,而且還發出彩虹般的色彩。
隨後,他們走進一巨大的建築物裏,飲用風味絕佳熱飲料。10分鐘後,拜爾德暫時離開通訊員,進入一架升降機,向下移動了數分鐘,後來升降機的門朝上無聲地開啟,他走過充滿玫瑰紅色的走廊,光線似乎是從墻壁上放射出來的。他在一扇巨大的門前停下,門上有奇特的文字。他親眼看到的華麗精致的房間,非常不可思議的裝潢,和那些人見了面,他們的聲音既悅耳又熱忱,他們告訴將軍,因他具有高貴的素質,並在“地表”世界有一定的知名度,所以讓他入境。
那些人還告訴他,這個地下世界名為“Arianni”,自從美軍在日本廣島和長崎投下兩顆原子彈過後,他們才開始關註外面的世界,也派遣許多飛行器到地表展開調查。他們表示,地下世界的科技和文化要比地上世界進步數千年,原先他們並沒有幹涉地上世界的戰爭的想法,但因為不願再見到人類使用原子武器,因此派出密使訪問超級大國,可是卻未受重視。這次借邀請將軍的機會,傳達地上世界可能會走上自我毀滅的信息。那些人抱怨說,他們派出的人在地上世界受到了不友好的待遇,而飛行器也常遭戰機惡意攻擊。人類文明之花慘遭蹂躪Rou lin,陰暗的幕罩已經降臨,全世界將陷入極度的不安之中。黑暗時代將出現,但新世界將從廢墟中再生,地下世界的人類會協助地上世界的人類重建家園。
拜爾德在結束會晤hui wu後,沿原路返回,與他的通訊員會合。在兩架飛行器的引導下,他們升至823米,然後平安返回基地。臨行之前無線電傳來德語“再見”的聲音,27分鐘後著陸。
1947年2月,拜爾德出席美國國防部的參謀會議,所有的陳述均有詳細記錄,並且向杜魯門總統做了匯報。會議歷時6小時40分鐘,他還接受了最高安全部門及醫療小組的調查,後被有關方面告之嚴守秘密。拜爾德身為軍人,只能服從命令。但他仍在1965年12月24日的日記中寫到:“那塊土地在北極,那個基地是一個巨大的謎。”
看完了這個日記,我找到歷史裡面的確是有記載,不過是他去到南極的記錄,那個行動叫Operation high Jump,我們在下一集會講到這個Operation high jump。至於有沒有去過北極,那就沒有任何的記錄,只有這個Flying Log。
如果飛行日記描述的是真的,那麼在他飛行時發生的第一次氣流,可能已經進入了巨大的洞口裡面,由於引力的關係,他們並不察覺到,就好像你飛行的時候,並不會察覺到地球是圓的,一樣的意思。在那裡開始算起他飛行了29分鐘,以以前的飛機飛行距離來算,以大概時速150-200公里的飛行29分鐘,就大概是100公里後,像之前我們說的,地殼本身就已經45km了,如過這樣來算,的確是符合邏輯的,至於是不是真的,那我們下一集再看多一個關於地心探險的記錄吧~
好了~今天的影片就到這裡,我們下一集會說納粹黨在北極和南極的探險,和在那裡建築新柏林的傳聞,究竟傳聞是不是真的,下一集我們一起來探討,我們下個奇異世界見,bye bye
奔向黑夜空耳 在 Misi Ke 柯泯薰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最近我收到許多朋友分享他們喜歡〈拋〉這首歌的某句歌詞,也收到有些人說跟著唱很紓壓,給了我一些靈感,我想聽大家一起唱這首歌,也想試試將大家的合唱以接龍的方式剪成特別版本的〈拋〉。
你準備好一起唱了嗎?
-
〈#拋CastAway〉Crowd Cover 接龍募集
活動方式:
1. 演唱〈拋 CastAway〉任何段落皆可
如果願意唱整首歌給大家聽,我會很開心的。
2. 可清唱或彈唱,不限任何形式。
4. 並將完整影片寄至「allearssayhi@gmail.com」信箱,在信件名稱上標明「拋COVER」即報名成功。
5. 請盡情揮灑、盡興的拋。
-
活動時間:
11/10 - 12/10
🌹 洗耳恭聽 all ears🌹
歌詞
找不到快樂的理由
沒了食慾沒了笑容
愛或不愛 無所謂失去感受
無形的雙手掐住我
沒有空間沒有自由
過去未來 腦袋破了一個洞
我拋下了所有的沈默
房間盡頭 只剩誰和我
微弱的光在角落 提醒透露
保護著缺氧的我
我拋下了隱形的傷痛
誰的臉孔 還依然等候
喚醒生鏽的花朵 輕輕撫摸
此刻是綻放的我
拋下我
我拋下我
無法說出口的理由
兒時的眼淚陪著我
躲在被窩 等待著黑夜以後
我拋出對世界的疑惑
一頁翻過 未知的入口
過去回憶的沙漏 流過你我
快樂未必是擁有
我拋開了擁抱的雙手
奔向盡頭 一整片遼闊
此刻我和你擁有 透氣時空
無畏最後的最後
拋下我
我拋下我
奔向黑夜空耳 在 唐慧琳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從美國波士頓大屠殺談二二八】
文:武之璋 老師
一七七○年的美國十三州充滿仇英情緒,英國國會通過增加英國輸美茶葉稅。麻薩諸塞州議員,大陸會議代表約翰亞當斯,領導美國人反抗英國,聯合賓州、費城與南卡羅來納的查爾斯登域,一同拒買英國茶葉。英政府派四千英軍到波士頓港鎮壓,於是發生波士頓大屠殺事件(BOSTON MASSACRE)。
所謂波士頓大屠殺,發生在一七七○年三月五日,由湯瑪斯普瑞斯頓(THOMAS PRESTON)上尉帶領八名士兵在街上受波士頓暴民的攻擊,英軍開槍還擊,結果造成三名市民死亡,八人受傷,消息傳出以後舉國嘩然,經過渲染,最後變成英軍開槍濫殺無辜,數百人死亡。英國政府立刻下令逮捕士官兵,並承諾公開審判,英政府初擬犧牲這批英軍以平民怨,美方也無人敢擔任英軍的辯護律師。這時兼具律師身份的亞當斯挺身而出為英軍辯護,亞當斯認為不該因為政治立場而犧牲被告在法律之前的公平權益,此舉惹惱了許多美國人,視亞當斯為英奸。後經亞當斯詳加調查以「執行公務」、「自衛殺人」替英軍官辯護,結果該批英軍得保住了性命被遣返回英。
「波士頓大屠殺」乙案真相大白以後,美國人非但不再視亞當斯為英奸,且敬佩亞當斯的道德勇氣。後來約翰亞當斯擔任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的副總統,並當選美國第二任總統。
「波士頓大屠殺」與「二二八事件」相隔近二百年之久,比較兩個歷史事件,可以發掘出許多發人深省的啟示,「波士頓大屠殺」的緣起,經過英政府的處理方式以及其結果;其影響雖與二二八不盡相同,但是受屬官、民之間的糾紛,同樣是一種民變,非常值得研究二二八的學者做一個對比,作為一個評論二二八重要的參考。二二八是一個歷史悲劇,國民黨隱匿二二八資料固然不對,民進黨歪曲二二八歷史,利用二二八作為政治籌碼更是可惡。
我們試以二百年前「波士頓大屠殺」那個時代的英國政府,美國人處理「波士頓大屠殺」的政治、法律道德標準來重新檢視國民黨處理二二八的比較,評述如下:
一、事變發生後英國人、美國人完全依法處理,沒有用政治力介入司法,審判過程也沒有政治以及權謀考量。
二、前者有亞當斯那樣的勇者挺身而出,以大無畏的精神替身為敵營的被告辯護。
三、真相大白以後,美國人反而敬佩亞當斯的道德勇氣。
四、「波士頓大屠殺」在美國是正面教材,完全沒有影響美英兩國人民的感情。更沒有把這件事擴張解釋成「文化衝突」、「族群對立」、「國家大屠殺」。
五、二二八事件我們從傅學通的判決書來看事實部份:「……。於是惹動民眾憤怒,群以磚石向被告擲擊,並有叫打之聲。……。傅學通一度為追者拉住,掙脫後將子彈納入手槍,奔至永樂町二丁目地方又為追者抱住,乃發射一槍,擊中看閒路人陳文溪胸部,不治身死。……。」,「……。於第一次為追者拉住掙脫後,乃將子彈納入槍內,則該被告於事先,己有開槍之計劃與準備,甚為明顯,是非「不知不覺」或「震動走火」,所可辯稱,倘謂該被告之開槍,意在排脫拉抱、卻止追者,以當時的情形而論,朝天開一槍,己足達其目的,今乃彈出而中人胸部,不僅防衛過當,且難認為無殺人之故意,彰彰甚明。……。但是在(共犯部份)卻說且查私煙,既係執行公務,對於該女販自無私仇積怨可言。……。或當一人被其糾纏
時,其他五人一致慫恿鼓勵其加害,均屬不近情理。……均無刑責可言。……。傅學通故意殺人,葉得根假借職務上之權力,故意傷害人之身體,均屬罪無可赦,概如上述,而由於彼兩人之罪行,引起全省極大騷動,人民死傷以千百計,財務損失以億萬計,犯罪所生之損害重大殆無出其右者。……。」
從判決書也中之理由可得知下列幾個重點加以討論:
1. 判決書認為一干人等是在「執行公務」。
2. 判決書事實部份,陳述經過:「……惹動民眾憤怒,群以磚石向被告等擲擊。……。傅學通一度為追者拉住,掙脫後……。奔至永樂町二丁目地方又為追者抱住……。」從經過來看,這是典型的自衛殺人,至於在心生恐懼之餘,沒有朝天開槍也不能遽以判定被告有故意殺人之犯意,至多是「防衛過當」,為什麼理由書中說其他被告因為「且查私煙,既係執行公務,對於該女販自無私仇積怨可言。」而判無罪,同樣在執行公務在第二次被追打,心生恐懼而殺人的傅學通同樣在執行公務,同樣與女販及死者「無私仇積怨可言」就「……難認為無殺人之故意,彰彰甚明。」為什麼同案而有不同的標準。
3. 「…….由於彼兩人之罪行……人民死傷以千百計,財務損失以億萬計……。故置傅學通以大僻,不謂慘酷,處葉得根以最高刑加重1/2,猶有餘辜。」這一類非常情緒化的語言,是法律事件政治判決的鐵證。
六、我們在詳查傅學通殺人的經過以後,可以確認當時傅學通在執行公務。在發生糾紛以後,傅等在延平路被民眾捉住,其他人也四散奔逃,這時並沒有人知道傅身上帶槍,傅傳逃脫後在永樂町第二次被捉才開槍殺人,所以傅在第二次被捉時因心生恐懼,出於自衛才開槍殺人為明顯。「執行公務」、「自衛殺人」,假如發生在一七七○年的美國,傅學通決不會判死刑;而不幸的是傅學通是中國人。當年國民黨以政治的、權謀的考量犧牲傅學通以平民怨,可能自以為得計,但是又怎麼會想到幾十年後傅判死刑等於坐實了傅的罪不可恕,也坐實了二二八是一個官逼民反的偉大的反抗運動。假如國民黨當時不玩兩手策略,一方面判傅學通重刑以平民怨,又復派大員如楊亮功、白祟禧等來台安撫,一方面又暗中抓人,用恐怖手段鎮
懾台人,那麼二二八的真相就不會被歪曲。假如傅沒有被判死刑,而肇事的暴民也得到公開的審判應得懲罰。那麼「理」就不會全在傾斜到一邊,那麼二二八就不會被神聖化。
從歷史的角度來檢視二二八,二二八誠然是一個歷史悲劇,發生的原因有執行公務過當、暴民暴動、軍人濫殺,但是最重要的是當局沒有依法審判,而我們翻遍二二八的歷史,實在找不到一點「偉大」的動機、「神聖」的目的,而民進黨在談二二八的時候,從來沒有譴責過濫殺外省人的暴徒,也從來沒有同情過許多死難的外省人,所以民進黨一再炒做二二八,一再利用二二八,實在是一件可恥、可惡的行為。
我們來回顧一下當時的場景,傅學通是一個廣東人,可能語言不通,身在異鄉,在執行公務的時候,由於葉得根用手槍敲擊對他糾纏不休的林姓婦人頭部以後,群情激動,民眾大聲吼,並用磚石攻擊他們,他們四散奔逃以後被民眾捉住,叫罵之間,傅學通掙脫逃走,在心生恐懼之餘,子彈上膛,第二次又被捉住的時候開槍殺人,無論傅學通是「自衛殺人」或是「防衛過當」,他跟死者陳文溪無怨無仇,可以確定他非故意殺人,而他卻被判了死刑 。傅有罪,但罪不致死,傅被判死刑是國民黨權謀的政治審判的犧牲品,傅被判死刑既沒有「平民怨」,結果反而給台灣的國民黨、外省人帶來了原罪,造成了台灣內部長期的紛擾。
社會大眾也好,政治人物也好,我們面對二二八的困擾,應該從「波士頓大屠殺」的歷史中得到一點啟示,那就是任何用任何政治的、權術的手段處理法律事件都會有後遺症,這種後遺症像地雷一樣在你想不到的時間爆炸。波士頓大屠殺是一面歷史的鏡子,應該讓我們覺得羞愧、反省。而「波士頓大屠殺」比二二八早了一百七十七年。
今天民進黨用挑撥的、誣陷的、歪曲、捏造歷史的方式製造族群仇恨,取得短期政治利益,民進黨固然遲早要自食惡果,但是要全民付出代價,對於民進黨邪惡的動機,我們不能漠視,我們要以最嚴正的態度,勇敢的予以揭穿,予以譴責。
----------------------------------
談二二八不可選擇性的記憶
政治人物長期操弄二二八議題,或許可以得到選票,但是這種歪曲歷史,挑撥族羣的作為,讓國民黨、外省人背負原罪,更製造出台灣內部長期的紛擾。這種行為非但不道德,如果以先進國家的標準根本是一種犯罪行為。對於這種犯罪行為。政治人物和司法機構如果沒有人有道德勇氣追究他們的罪行,我們以民間輿論的力量,歷史角度,揭穿其真面目。使其無法長期愚弄欺騙百姓。
民進黨操弄二二八的手段之一是對二二八的歷史作選擇性的論述,把二二八的定調為「國家大屠殺」、「政府殺無辜百姓」、「外省人殺本省人」,結果「菁英付之一炬」。既使民進黨以上的論述全部都是事實,國民黨對於其所作為已經再三認錯,道歉,並且在執政時通過賠償條例,也有許多人領到賠償。何況國民黨二二八當年的參與者全都已經去逝法律追訴時效已過,法律行為已告一段落,民進黨沒完沒了的鬧下去,使我們忍不住要反民進黨幾個問題。
民進黨為什麼從來不譴責那些胡亂打殺外省人的暴徒。我根據資料參與報亂殺人的那些暴民可以細分下列幾種不同的分子﹔
1. 台灣光復後許多日軍不願被遣返回日本,這些日軍有人估計超過十萬人 ,這些隱藏在台灣的日軍據稱是參與殺人鼓動二二八的原兇之一。
2. 跟隨日軍在華(尤其廣東福建一帶)以及在南洋返台的日軍翻譯及特工人員。這些在當時仗者日軍狐假虎威作惡多端被台灣人稱作「台灣歹狗」的台灣人有數萬人之多。
3. 「皇民奉公會」分子,「皇民奉公會」吸收當時台灣社會許多軟骨,沒有志氣的台灣領導階層。這些受日本皇民思想毒素,又擔心將來不再享有日軍特權的﹁皇民奉公會﹂成員積極叁與暴動。
4. 從日本及火燒島釋放回台灣的甲級流氓。我們都知道,日本文化並不排斥流氓的,日本官方跟流氓之間一直有互相依存,互相利用的關係。而這些日本火燒島於回來的流氓是連日本人都無法運用。
5. 謝雪紅為首的少數共產黨人。
我們從一些歷史資料回顧一下當年打殺無辜外省人的場景;
二二八的內情是,這個狹義的排外行動,轉變為看見外省人就打,打的頭破血流,以致死為止,當時台灣人幾乎是總動員,各階層人物都參加,流氓、地痞、青年、學生、失業分子、店員、年老的,都視外省人為敵人,女孩子和老太婆则在指點或拍手,這類非人類愛的表現,使每個人充滿恐怖和憤怒﹗人們說,公務人員因職務關係或許得罪了台胞,但妻子兒女,並無罪過,而亦不能倖免﹗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阿山」是台灣同胞對寸岩內地人的一個普遍稱號,「阿山」們在這一次事變中始終演著一個可憐的角色。因為在事變得幾十天時間裡最重要的一件工作就是打「阿山」也。他們考驗你是否「阿山」的方法,一是說「台灣話」,二是說「日本話」,三则唱「日本國歌」,有一項考不來,那一定是「阿山」無疑,於是輕则歐辱,重则打死,或者當成「俘虜」集中起來,東西就把來燒了,最慘的還有把小孩子由兩個人拉著頭和腳扯死,也有抓著小孩倒舉起來撞死的,一個孕婦曾被刺刀刺穿腹部。雖然婦女孩子,只要是「阿山」,都不能倖免,我們事仇敵嗎﹖不然就是「阿山」有罪﹖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這一次台灣人「二二八」事變,由二月二十七日晚上開始騷動,到三月二十日恢復秩序止,一共只有兩個星期,這是台灣光復以後最大不幸也是最大恥辱的一次事件。這次事變的範圍幾乎遍及全省,幾千人受了傷成百個損失了生命,價值數億台幣的物貲被焚毀了,此外,它還在「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間,用這次事變中所流的血,造成了一道感情的鴻溝,在建設新台灣的前途上投下了厚厚的一層陰影。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三月一日紛亂狀態更加擴大,見到「外省人」就加毆打,許多「外省人」開的商店,甚至於外省人來台公教人員的私宅的東西也被搬去焚燬。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有些流氓模樣的青壯年,则仿效日本人頭綁白布巾,口罵「支那人」、「清國奴」,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出外省人毆打出氣,連就讀於台北女師附小(現台北市立師院實小)的外省小孩也無法倖免,慘遭拳打腳踢後,還被推入學校前的深溝中。連我也因閩南語不甚靈光,而被迫唱日本國歌,以證明台灣省籍身分。
--節錄.自序.我事怎樣走上研究「二二八」之路.戴國輝
可是在這時候,馬路上已經是見著外省人就打,見著穿制服的打得厲害,稅史,獄史,總務課長之類尤甚。那些從海南島回去的兵,從福建回去的浪人,行動最為兇暴,女人、小孩子也有遭他們毒手的。群眾憤怒的時候,的確可怕,當時有的醫院甚至不敢收容受傷的外省人。
--節錄.(一)歐陽予倩──摘自「台遊雜拾」(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日,上海《人世間》
有一對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女從這裡走過,馬上被群眾團團圍住喊打,這對男女駭得面色慘白,急忙跪下來求饒,這時有兩三個十來歲的小孩擠進去,幾腳把他們踢翻,群眾們就開始拳腳交加、棍棒齊下,一陣亂打起來,起初他倆還在轉動掙扎,後來就血肉模糊地倒斃在地上了。
--節錄.瘋狂世界(三)雪穆──摘自「我從台灣活著回來」(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上海《文萃叢刊》第二期〈台灣真相〉
遇到外省人則不加盤問,十一、十二兩天,在僻靜的地方仍是任意屠殺人民,士兵們說﹕台灣人不承認中國人,他們打死中國人太多了,上頭准許我們來殺他們,這幾天殺得真痛快﹗
--節錄.(三)張琴﹕台灣真相(刊載於《文萃叢刊》第二期,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出版)
到了基隆港口裡小艇正來往穿梭,在打撈浮在水面的屍首,據說這些屍首都是在黑夜裡一樣用小艇把活人運到港心投下去的。此時有成群的人站在岸邊觀看,有的老太婆扶著手杖,年輕的婦人提著裙子--大約她們發現發現了她們底愛子或丈夫,在那裡搶天呼地的嚎哭著,這種景象真是使人膽寒。
節錄.(四)雪穆﹕我從台灣活著回來(刊載於《文萃叢刊第二期,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出版)
民眾不僅燬物,也對外省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屈辱毆打,在本町、台北火車站、台北公園、榮町、永樂町、太平町、萬華等地,均有不少外省人無端挨打,新竹縣長朱文伯與台北市地政局長亦遭羞辱或痛毆。一般認為這是一年半以來的積怨所暴發出來的盲目排斥外省人暴動,餘事無助的小公務人員及其眷屬來台旅行或經商的外省人成了代罪羔羊,許多人聳人聽聞的暴行也傳出了,據聞有殘忍的流氓,在調戲少婦後,將母子一起打死;以日本軍刀砍殺孕婦。
--節錄『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第二章事件之暴發與衝突之擴大
這種殘暴的行為連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於是三月二日「台灣自治爭取連盟」告台胞書呼籲「我們必需認清對象,減少無謂犧牲,不分皂白打外省來的低中下級公務人員的行動必須停止。」
「台灣民主聯盟」是當時重要的反抗團體,他們的公告是本省暴徒打殺外省人的鐵証。這類資料隨手可得,民進黨是故意視而不見。
我們再看一些資料。
根據三月二十三日的「藍世報」,大標題是「台灣事變後福州旅台者紛紛逃回;『暴民』割傷耳鼻,剖腹分屍」。
三月十日大公報標題「留台外省人均急求去」。
三月二十六日中央日報「飽歷台變驚險,外省人返榕廈,在基隆候輪者數猶逾萬人」。
三月二十三日全民報「汕籍公員逃難歸談台灣事變慘象」。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在台外省人驚恐的程度。為什麼當年在台的外省人會怕到這種程度呢﹗請看下面的資料﹔
「二.二八」那天下午,從基隆來台北的火車有一些外省籍的旅客,下車時被暴徒毆打,有些打死的從高雄來的火車中,有一外省旅客被打九次,過鐵橋的時候被丟入河中。在台北火車站附近,有些穿好中山裝的公務員被打後,把皮包,手錶,自來水筆,金戒子::等有些去;被搶後逃跑有些被搶後再被打死。萬華車站有一個穿旗袍的少婦被強暴脫去衣褲,迫令裸體跳舞。太平町有某公務員之妻懷孕待產,被暴徒剖腹,將胎兒取出擲地。某公務員之小孩被暴徒將雙腳倒懸,再向下擲,頭破而死,還有些婦孺是被暴徒把雙腳拉開拉死的。
--節錄『二二八真相』.台灣別記.曾可今
據基隆逃返上海人士說,二月二十八日該地騷亂情形稱﹕「毆打老太婆與軍警殺人傳到基隆,地方頓形不安,次日台北暴動傳來,空氣益緊張。當晚數十台人在大世界戲院集結,電影散場,台人檢查所有顧客,先以台語(既閩南語)問,『你是哪省人﹖』聽不懂得人馬上拳打腳踢,一頓痛毆,聽得懂的人,又改以日語盤問,答不出既斷定冒牌台民的福建人,打得更重,當場一個福建人被打死。」
--節錄『二二八真相』第二章 二.二八史料舉隅.鴻民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參與暴動的那些人士如何的無法無天,如何泯滅人性。這些獸行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視而不見,民進黨為何從來沒有對這些暴徒的暴行有一語之譴責,對於當年死傷的外省人有過一語之同情。難道這些外省籍的老弱婦孺該死﹖難道這些外籍中低級公務員該死﹖
當年變亂發生後因為暴徒強佔電台所以動亂迅速曼延全台,結果外省人死傷只有一千多人,外省人死傷為什麼那麼少,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許多善良的本省人保護外省人,使許多外省人逃過一劫。在此我們隨便舉出幾個案例﹔
這次「二.二八」事變,少數奸黨暴徒,企圖叛亂,鼓動無知愚民,毆打外省同胞,襲擊政府機關,本人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個,因遇本省同胞救護,得以不死,現在向各位報告我受難和脫險的經過,證明台灣同胞多數是善良的可敬的,以及同胞愛的偉大﹗二月二八日下午我從桃園來台北準備向土地銀行和善後救濟分署接洽新竹縣下農田水利,以及修理學校校舍的貸款和補助費,到了太平町中段就被暴徒羣攔住去路,問我是哪裡人,我就拿出我的名片給他們看,表示台北任何事故,都和我毫無關係,哪知暴徒們不由分說將我拉下車來,拳棍交加,一面將我的汽車搗毆,我看見情勢不佳,無可理喻,立既向商店走避,那知商店竟閉門不納,在萬分危急的當兒,有一義士向我招手,我就在他的掩護下,逃到附近小巷他的朋友家裡
這時才知道這位救我的義士姓吳名深潭他的朋友是林剛朗先生,林的父親是林木先生是永樂町方圓材木公司的主人。他們因為我被打重傷。但又不便送入醫院或請醫師治療,怕被人發現是外省人後,彼此都有危險,只有設法史我安睡,替我購買藥物,施行緊急治療。這時我才聽他們說,是因為專賣局查輯私煙傷殺人命,激起暴民亂殺外省人,千萬不可外出免得再遭毒手。
第二天戒嚴,常有槍聲,暴民氣焰更兇,林宅在暴亂中心不很安全,又乘黑夜,化妝忍痛,走避吳先生本宅藏匿四天,在這期間,暴徒到處搜查,宣言凡查到有隱藏外省人的,要燒房產要殺全家,但是吳林兩家,無論男女老小不顧身家性命的危險,對我都很親切同情,招待食宿,非常周到,並且隨時外出,探聽事態演變的消息,來告訴我,安慰我,吳先生在我被打的那一天,就知道,事態一定擴大,桃園和其他縣市,都要受累,當晚派人到桃園來通知我女人,避到本省人家中,可惜因戒嚴,當晚未能到達,否則桃園損失還可以減少。
吳先生又因為常在外探聽消息不幸在本月三日下午五點鐘,被憲兵流彈所中,右手折斷兩指,左手手掌洞穿,流血很多,但沒有絲毫怨言,四日情勢轉好,五日清晨,吳林兩位救用汽車護送我到長官公署,安全出險,在我受難期間,無論省內省外,多傳我已經遇害死亡,而照當時的情勢,如果每有吳深潭先生挺身救護,或是林家也不肯收留,那我的生命也時再無法保全,聽吳先生說,在我遭難的同時同地,打死的外省人有數十位之多。
吳先生失業很久,家道貧寒,子女六七人,生活很難維持,但是在我藏匿期間,我所知道直接或間接為吳深潭先生救護出險的外省同胞多至十一人,我因為他受了傷,出險後曾經送他療傷費兩萬元,那知他堅決不收,並且說我的救你,不是為錢,不是為圖報效,而是為的人道,為的同胞愛,你如果給我錢,是輕視我的人格。
像吳先生這樣義膽俠腸的人,實在值得敬佩,聽說這次事變中,和我同樣遭遇的外省人很多,像新竹縣政府以及所屬各區鄉鎮的外省籍公務人員,雖然材務損失和受傷的不少,但是截至現在止,還沒有接到有死亡的報告,就是因為本地同胞,救護得力,這種偉大聖潔的精神,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是同胞愛,實在可敬可佩,足見多數台灣同胞是善良可愛的,暴亂分子畢竟是少數,希望今後善良同胞在政府領導之下,親愛團結,不要在讓少數流氓暴徒所劫持操縱,社會安寧,才有保障。
--節錄.《台灣月刊》第六期,一九四七年四月十日出版
二月二十八日,朱文伯因公差到台北途中在太平町遇事做車被民眾攔載下來失去音訊數日根據︽七十回憶︾的自述他雖然受到本省人的襲擊但是同時也接受素不相識的本省人保護數日,才由本省籍的司機接他回到長官公署他本身僅受肌膚之痛反而是保護他的本省人為他出外打聽消息被軍警開槍的流彈打斷了一根手指頭。
--節錄.悲劇的發生、經過和見證
予要找「阿山」,我與那上海商人因不諳日語被視破是外省人,因被帶到縣政府二樓,上海商人的錢被沒收,但把他放了,卻把我綁起來,後面插著旗子,要帶到後面山上殺掉,由六個人押著我,有一位苗栗建臺中學老師邱姓者問我﹕「你不是劉泉芳弟弟﹖」然後向他們說﹕「這是老師的弟弟,你們不能殺他。」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劉國文
三月三日清晨,省交響樂團指揮王錫奇先生的三弟、四弟,騎腳踏車,冒著大雨,到板橋我們住的宿舍來找我們,王先生等因為和陳高有準姻親的關係,他來的目的是要把我們接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所以就把他們自己的衣服與我們中山裝換著穿,然後冒著雨載我們到台北永樂町,其二兄的店內,當晚在轉到台北大龍峒王先生的住所,這樣轉來轉去,無非是避人耳目,王先生兄弟冒著危險和下大雨的天氣,找到板橋領著我們輾轉到台北避難,實在使人終生難忘,這怎麼說是「二二八事件」事本省人與外省人的仇恨呢﹖我們在王先生家住的時候,因為外面動亂買不到米來吃,王家的人將僅有的米煮成稀飯給我們吃,而他們自己一家人則用地瓜粉煎粿吃,這種情形實令人感動,有許多本省人,發揮了同胞愛,冒險保護外省人,協
助外省人。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潘敬尉
事件時,我惟林邊鄉副鄉長,當時有數十學生軍由北部搭車來林邊,要打外省人,而林邊則將外省人集中到旅社,供吃與住,加以保護,外來學生被趕走。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姚秋冬
就是二二八事件起哄之初,幸有家父的摯友,也是父親的長官,十分照顧我們,很快派人送來一些台灣樣式的衣服,讓父母親穿著,也想設法囑咐家父到他家一躲,但是因外面風聲令人駭怕,家人均不敢走出們外一步,那幾天,雙親皆穿著父執送來的衣服,目的就是一旦遇上那些闖上門來的「台灣人」,好讓他們看我們深上的衣著或信我們不是「外省人」,幸虧父親從小自福州移居廈門,家人除了母親福州鄉音較重外,父親與我們幾個小孩,都會講閩南語,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認同台灣的。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何志聰
不幸本公司會計馬明忠被毆慘重,騙體麟傷,當時已失神智,言語行動皆不能作用,幸賴張母及其子張麒麟、專賣局俱樂部李小姐素美等抬架回家,暗請醫生緊急回家療治,方得轉死為生,否則該員生命不堪設想,誠應請褒獎,以表義風。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李素美
二二八事件發生後,鳳林地區有很多外省人被本省人追打,區署的外省人都移住於區長的公館,當時鳳林地區的情況頗混亂,林茂盛鎮長挺身保護外省人,當時山地人拿著竹槍、彎刀到鳳林聚集,要到花蓮鬧事,林鎮長流著淚,力勸那些激動想鬧事的人,後來那些鬧事的人受其真誠感動,而停止前往花蓮鬧事,林鎮長事後並買米酒慰問他們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陳金水
台北縣瑞芳鎮的金瓜石、九份地區,由於二二八事件為主題並獲得威尼斯影展金獅獎『悲情城市』一片在當地拍攝,而揚名中外,也使當地與二二八事件結上『不解之緣』,讓人想起二二八事件,就想起了『背情城市』;據當時老一輩的民眾表示,當時局勢確實極為混亂,國軍在路上看到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抓回當時的台陽公司俱樂部(後改為彭外科)審問,一般老百姓皆嚇得不敢出門,但前後只有九份民眾、金瓜石一名『保正(里長)』被槍斃。俱當時只有十七歲,在九份侖頂溪抓魚,被阿兵哥抓走又半途溜掉的縣任永慶里里長吳水龍表示,當時本省人看到外省人『就打』,外省人看見本省人『就逃』,阿兵哥在路上看到人『就抓』,局面一片混亂,吳里長表示,據他所知道,當時九份只有一名綽號『拐牛憨東』的民眾,因
到金瓜石包圍台金寶安隊,並強姦保安隊的太太(外省人),和一名被控強金礦,綽號『青番』的民眾兩人,在現今九份派出所附近被『就地正法』。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自由時報.譚旺樹
民進黨談二二八為什麼從來不對這些善良的台灣人的善行有一語之褒揚,一語之讚美。在那個動亂的失序的,充滿仇恨的氣氛之中,那麼多本省人冒著風險發揚人性善良的一面,拯救了許多身處險境中的外省人,這些史實斑斑可考,民進黨為何連提也不提呢﹖因為一提這些事情,民進黨捏造二二八歷史的動機就會被拆穿,就無法挑起族羣仇恨,就無法騙到選票。二二八的歷史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選擇性的論述歪曲二二八的真象,除了不道德同時也是一種典型的犯罪行為。如果在西方至少觸犯內亂罪,以及種族歧視罪。在台灣我們的執政黨是共犯,我們的司法機構沒有道德勇氣將這些仇恨製造者繩之以法,我們難道也坐視不管嗎﹖我沉痛的呼籲所有有良知的台灣人,站出來,對於些現行犯予以口誅筆伐,我們也呼籲我們得
司法單位、立法單位,拿出良心,拿出道德勇氣,為台灣社會的祥和安定在法律上建立一個起碼的標準。否則台灣社會將永無寧日。
---------------------------------
讓政治退出,讓學者就位
二二八是台灣社會的舊創,經過了那麼多年,這個創傷完全沒有痊癒的跡象,至少每年會陣痛一次。追究其原因有三:
一、民進黨跟李登輝集團為取得政治利益刻意扭曲二二八的真
相,對歷史選擇性的論述。
二、泛藍的政治人物,為選票的考量,對二二八問題避之唯恐不
及。
三、學者,尤其是歷史學家沒有道德勇氣駁斥政治人物的胡扯。在上述原因之下,二二八就被定調為「偉大的反抗運動」、「國家大屠殺」、「政府軍隊殺老百姓」、「外省人殺本省人」。這種論述,藍綠雙方似乎達成共識。雙方都常高唱「要撫平歷史的傷痕」、「可以原諒但不可以遺忘」之類的高調。但是事實上我們社會表現的是既不遺忘、也不原諒。大家明明知道綠營操弄二二八的目的何在,卻沒有人敢於碰觸這個問題,於是二二八在一言堂的情形下,真相越來越模糊了。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假如國民黨、外省人背負了所有的罪狀,而得到社會大眾的寬恕,那麼這種結果未嘗不是好事。但是事實上卻非如此,歪曲歷史的結果,讓某些人嘗到了甜頭,結果這些人從此樂此不疲,歷史的傷痕永遠不能癒合。
面對這種現象,我們認為,只有知識分子勇敢的站出來,還原二二八的歷史真相。讓許多新生代的青年人知道,二二八的全貌,讓他們知道。民國三十六年的二二八是一場動亂,動亂的原因除了大家耳熟能詳的國民黨的錯誤以外,從二二八到三月九日,暴徒打殺了一千多個無辜的外省人,而這些外省人大多數是商人及老弱婦孺,為什麼呢?因為許多軍公教人員受到軍警的武力保護,想殺也殺不到;在打殺外省人的過程中,為了證明你是真正台灣人,除了命令你說台灣話外,還叫你唱日本國歌,如果不會唱,就認為你是福建來的假台灣人,就免不了被打殺。也有許多外省婦女遭到輪姦,小孩子被抓手抓腳的活活撕裂而死。短短兩個禮拜的打殺,許多外省人驚恐之餘紛紛逃離台灣,許多人從此不敢再回台灣。我們看看當時一些報
紙的大標題:
1.三月十日「大公報」──「留台外省人,均急求去」
2.三月二十三日「藍世報」──「台灣事變後福州旅台者紛紛逃回」、「暴民割傷耳鼻,剖腹分屍」
3.三月二十六日「中央日報」──「飽歷台變驚險,外省人返榕廈,在基
隆侯輪者逾萬人」
從上述報紙的大標題就可知道外省人驚恐的程度。當年二二八的暴徒為什麼有那麼多泯滅人性的暴行呢?我們從參與動亂的成分就可以看出一點端倪:
一、跟隨日軍在東南亞,或華南作戰的翻譯、特工人員。這些人跟隨日軍在淪陷區作日本人的走狗、幫凶,沾染了日本軍人凶殘的個性,這些人是二二八罪魁禍首。
二、從火燒島,及日本本土釋放回來的甲級流氓,這些人曾被陳儀集中管訓半年後釋放,這些人也是參與打殺外省人的元凶。
三、潛逃的日軍,勝利後,有十多萬日軍 潛逃而不願被遣返日本,部份日軍參與暴動。
四、「皇民奉公會」份子,「皇民奉公會」是日本人吸收上層社會的台灣領導階層,推動皇民化,以達到「以台制台」的目的。這些「皇民奉公會」份子多數人為了現實與日本人虛與委蛇,但有少數人為了想維持自己的特權積極參與動亂。
五、謝雪紅領導的少數共產黨人。
從上述那麼複雜的暴亂的分子,就會瞭解為什麼二二八會發生許多泯滅人性的暴行,但是我們如果用歷史的眼光來看這些人,不都是被命運播弄的犧牲者嗎?對這些人的罪行我們當然應該寬恕,但是我們要要提醒民進黨,這些事情也是歷史的一部份,要談二二八,對我們這些歷史不可以視而不見。
但是在台灣惡質的選舉文化影響下,一切都是選舉考量,為了選票,民進黨歪曲二二八,利用二二八。,泛藍同樣為了選舉不敢談二二八。為了選票,民進黨挑動兩岸關係,為了選票;泛藍不敢認真討論兩岸問題,不敢堅持一中各表。民進黨為了選票胡來,泛藍為了選票變成懦夫。大家都為討好選民裝傻、裝笨。台灣變成一個沒有是非的社會,一個集體奔向下流的社會。我們常常會聽到「這個道理是對的,可是不能由外省人來談,否則會被抹紅成中共同路人。」這是什麼社會?求是非、講道理還要講究身分、血統。一個知識份子,應該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道德勇氣,一個政治家應該有教育群眾的責任心與使命感,一味討好選民自甘卑下,這與古代知識分子抹著良心阿諛專制帝王有何不同?如果時代進步了,知識分子、政治
人物的格調日趨下流,台灣社會還會有什麼希望?最可悲的是泛藍陣營裝孫子的結果,並沒有給台灣社會帶來任何正面影響,對泛藍的選票也沒有絲毫幫助。非但如此,反而等於默認了民進黨的「台獨」、「本土化」、「去中國化」、「愛台灣」、「台灣優先」等一大堆廢話建構的民進黨口中的「主流民意」、「主流價值」,這種撕裂台灣的謬論,對台灣社會、經濟、文化的傷害不知比國民黨失去政權的嚴重程度,要大幾千萬倍,但是國民黨沒有政治家,沒有人才,所以見不及此。
二二八過去五十年了,五十年來一切恩怨都該過去了,五十年後,國民黨介入二二八的關係人全都不在人世了,難道要找他們的子孫報仇,政府也對國民黨的錯誤再三道歉,許多受害人也得到了政府的賠償,事情該有個了結了。許多半調子的知識份子認為二二八應該等同二次大戰的德國戰犯,一種國家大屠殺、種族滅絕、全民犯罪,應該窮追猛打,應該沒有法律時效問題,這種說法在學術上是不通的,德國人屠殺猶太人,侵略鄰國是單純的犯罪行為,而二二八不是。這兩件事是無法類比的。我們不要忘了,在二二八發生以後,到三月九日國軍二十一師登陸以前,那些地痞流氓、「台灣歹狗」、日軍餘孽對外省人凶殘的殺戮。
二二八被民進黨扭曲了以後,這些暴徒的暴行,不但除罪化了,甚至也被神聖化了,根據孔子不贊成以德報怨;原因是「何以報德?」的原則,假如我們不譴責那些罪有應得的暴徒,歷史如何評論那些冒了風險拯救外省人的本省籍善良百姓呢?
當然二二八是近代是近代史的一件大事,而二二八真相還有許多疑點,但是我們應該把這些問題丟給學者,丟給心中沒有政治立場、沒有選票壓力的學者,政治人物退出二二八吧!
奔向黑夜空耳 在 鍾文音 Chung Wenyi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第一次聽到放「巨石假」,三天將半年的雨量下完。
--短歌行 大水之島
晚間天熱許多人睡在院子,鋪上草蓆而睡者不少。白天葡萄園結的果實才被西娘和眾媳婦用湯匙柄端一一摳過,果實之間多了空間,以防擠壓擠破。西娘看著串串累累葡萄,心想結果後就可以釀葡萄酒了。金龜子和飛蛾在席榻四周繞行,碰的一聲昆蟲倒頭栽,被小孩子拾起,滿身亮得發綠的金龜子被孩子們綁在繩子上,鬥玩著。鄰近集結在鍾家廣場賞月的村民聊著今年的香瓜應快收成了,阿春仔發明把牛奶射入香瓜,奶香瓜遂一炮而紅。被關了三年的鍾流已經出獄三年了他拜託馬來西亞的朋友寄來昂貴麝香,打算注入山坡地的水蜜桃和平地香瓜,關於這一點,鍾流一直比鍾家人多了商業鼻。
月圓時分,雖然聽說颱風要來了,但天氣灼熱,他們反而期待颱風趕緊把風送進來,好涼快些。春天的油桐花雨和苦煉花風植入這晚夢境,沒有人知道這夜之後,村子將消失許多人。
住頂茄塘的臭耳,隔天和往昔一樣早起,習慣地耳朵張揚地聽著四周聲響,他覺得奇異的是今早大地怎麼如此安靜?不聞鳥聲,不見貓犬。
走在四合院稻埕上,只見柵欄裡的豬仔們騷動著。他想可能是餓了吧,母親可能在後院切菜,還沒來餵豬。路上幾隻火雞踱步著,火雞垂著脖子下的那坨紅肉,看起來很像是自己的性器官。臭耳忽然想起昨晚和太太的房事,他一時感到神清氣爽,不禁吹起口哨來。
他聞到空氣中飄散著稻草香,還隱約聞到曬乾的獸皮味,只是不知這噁心的氣味從何而來?
他沒發覺這日清晨天色奇黑,雲像是被熨斗燙平了似地撲天蓋地而來,天忽然就罩了件大黑篷,瞬間將每個人家祖祠的祖上肖像抹了層黑。
在鍾家祠堂裡,當時最新擺上去的照片是漁觀的肖像,他的臉黑了一半,忽然亮白的日影在他的頭髮分線處停住,那使得他那張剛減去辮子的年輕臉龐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正要登場的舞台劇演員,聚光燈打在幕簾,而演員不確定是否要出場。
當年愛妾西娘執意要選這張照片,因為她就是先看上這張照片才愛上漁觀的。
那時漁觀剛剪成西裝頭,男人第一次知道頭髮是可以分線的,而且日後更明白不只頭髮要分線,許多事都得分線,站在左右哪一邊可是攸關生命的防線。
黑影沒有停留在鍾家祖祠太久,很快地就在風的催迫下,移往村外,田野。
許多人忽然看不清手上種的瓜到底是圓是扁,這黑影矇得庄稼人心慌慌。
而有些回家午睡一晌的人從黑影醒轉,以為晚上了,但明明還沒去下田呢。聽見屋內的孩子哭聲,女人也只好催趕著漢子出門。男人在村口彼此遇到時,雖然天黑,但閉著眼他們也能認出走上來的人是誰。
阿卿,這日頭全隱沒了,是要按怎做事。
是啊,這種日子看來是要做大水了。
今年迎媽祖海神,神轎還特別繞過插香之處,廟公說媽祖會讓洪水流到這裡時繞過,將水順此而流,不擾村庄人畜。
媽祖出身海龍宮,自然是諳水性,海水都不怕了,河水溪水雨水自然也都是她管轄的。
媽祖喜歡和雨水鬥著玩呢,別怕啊,有人對颱風憂心忡忡者這般安慰著。
風在他們的背後揚起一圈圈的沙塵,在他們走向田地的路途上,又遇到了許多村人,大夥都說這日頭怪,忽雨忽晴的。
庄稼人說話都很大聲,有的是因為年紀大耳背,有的是因為耕田距離遠,拉扯喉嚨用力日久,話都不是用說的,全用喊的。
兩個時辰後,他們的女人或查某囝才剛放下飯菜籃,在他們耕稼的天空上方旋即劈哩啪啦地閃電交加,雷直直彈落,鍾石大喊一聲,閃啊!
飯盒有的不及彎身搶提,鍾石就拖著女人往木寮裡躲去。
他們就看著為了拿飯盒吃的鄰田臭耳伯被雷劈中,瞬間倒下,在木寮裡的女人全驚叫了起來,「臭耳!臭耳!臭耳被雷公打中了啊!」
等雷電交加過去,他們才敢往臭耳那裡走去。還沒走到臭耳旁,就聞到燒焦味。
臭耳的女人早跑了。
啥?
我說臭耳的女人早就不知跑去哪了!
突如其來的大雨,接著是暴雨,咂下如細針,疼得睜不開眼睛,雨大到連他們隔幾步路都無法聽見彼此的說話聲了。
先把他抬到他家裡再說吧。
不行,雨佇大,到臭耳家,要過溪,這款雨勢,溪一定暴漲,牛車過不了。先把臭耳送到我們家祖祠廳堂吧,鍾石說。
鍾石把臭耳平躺在祖祠廳堂的側邊,夥同村人找了幾張板凳,在板凳上置了塊木板,將臭耳先安置其上,那木板原也是拾骨人家的棺木板,也沒什麼忌諱。眾人對臭耳作尊敬的祭拜動作後,紛紛離去,每個人都憂心忡忡,欲趕回家,深怕再逗留,連家都歸不得了。
才黃昏,就像入了深夜。什麼都看不見,就只聽見風中飄揚著哭聲、叫聲、驚叫、尖喊的聲響,伴隨著爆裂物倒塌的巨響而來。
在屋裡的人眼睜睜地看著洪水巨人一步步地踩進自己的屋厝,淹進神桌的腳、木桌的腳、木椅的腳,自己的腳,腳底,腳踝,小腿,膝蓋,腰…….
雞豬有的在上午就被趕到高地,但許多仍不及趕跑。
大家紛紛爬到屋頂,有的用繩子綁在屋簷上,順著爬上來。來不及的,就順著水也不知漂到哪了?
在屋頂時光,大家互相吼,發覺都齊聚屋頂了。
「雨停了,大水走了!」有人喊。
暴雨驟止,黑幕拉開一絲光,忽然萬籟靜寂,一眨眼星辰忽現,不可思議的剎那安逸,讓在屋頂的鍾石萌生一股奇異之情,洪水的來去無情,像是一番無常宣說,鍾石在那一刻忽然想念起上山出家的母親,鍾石的母親是漁觀偏房蜜娘所出,母親在他七歲時剃度出家後,年幼的么兒鍾石才給西娘飼養,許多外人遂都誤以為他是西娘的孩子。
萬籟靜寂,恍如這靜寂已是幽冥隔世,卻在那安靜如死的黑夜裡,耳尖的人又大吼一聲:「大水來!緊走!」有個十分難捨其百斤豬仔的村人仍死命地抓著豬仔時,有人朝他吼著:「別管豬了,豬活著,你死了,豬肉也吃不到!」那人遂放掉豬仔,忙爬上高處,心裡疼惜的是,過幾天這千斤神豬仔就可以賣好價錢了啊,這水神和天公難道都不疼憨人?
洪水猛獸怒吼奔來,比之前更劇烈,更以吞噬之姿奔向每一寸土地。挾沙疾行的河水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不斷越界,不斷竄高。
鍾石將母親西娘背上,要妻子用繩子綁好背上的母親,然後用力一蹬,攀上了屋頂。西娘在背後悠悠說,我嫁來時,這溪這河還能清晰見底,人能踏行而過,現在整個村莊卻像是一條巨河了,渾濁的黃河裡,什麼都去了了,什麼都看不見。
各個人家的黑瓦片屋頂上早已聚集多人,燭火搖曳中,只聽得瓦片被踩得碎裂紛響,但這聲音聽來都十分可喜,聲音安慰了死寂的夜晚村莊。
四面八方的水竄流合聚,像是上帝那件巨袍似的朝村子撲蓋而來,完了!完了!沒死在戰爭或中國豬手裡,卻還是得死在大水裡,有看過昔日災難的人不禁拍額概嘆低說著。
黑夜裡,偶有大雨停歇之際,有人點起蠟燭,一絲幽光中,看見許多像是水鬼的頭飄啊飄的,定魂細看才發現那是從櫥櫃裡飄出的瓷碗瓷盤,在水裡飄著,像是一個個水鬼頭。連觀世音菩薩和土地公都佛道不分地飄在一起,雕像在水中蕩漾如出巡,神桌與案上的燭台、香爐、楊枝淨水花瓶、神主牌…..也在其中遊蕩如作醮。
連祖先都要棄守這裡了,西娘見了嘆道,心想難道是鍾聲在天之靈的哭泣與耳語?
阿依喲,我生目珠,沒見過做大水啊。鍾流說。
是啊,今年大家攏要束褲帶度日了。
就在母子兩感嘆時,鍾流看見臭耳和木板一起被大水沖了出來。
「臭耳!」鍾流太太蔡瓜大叫著。
「妳這樣叫,他又不能逃!」鍾流說。
「但怎麼辦,臭耳家人還不知道臭耳走了呢。我們連伊个屍體都顧不好,怎麼辦?」
「唔卡定,臭耳要漂回自己的家。」鍾流看著被稍些安靜的大水漂流至遠方的臭耳想。
暗中水流,有兩個原本漂流在水中的人瞬間攀住了原本裝著臭耳身子的棺木板,兩人終於靠著浮木,漸漸划到了一棵大樹後爬了上去。
鍾流心想,沒想到棺材板還救了人呢,只是這雨也不知何時才會停。
白花花的大水不是鈔票,是苦難。一早村人從屋頂醒來,被陽光曬得睜不開眼。屋頂下仍水汪汪的,無法下地的庄稼人像被費了武功,個個愁眉苦臉,知道今年的耕耘真的是「付諸流水」了。原來真有付諸流水這件事,鍾石想。
他看著鍾家祖祠屋瓦被掀了一角,牌位有的漂流在水中,只能看著祖先的三魂七魄在水中漫遊無方。
那時候種田人死了還不興燒,所以漂在大水的甕應該是些酸菜蘿蔔之類的陶甕。
但仍讓人看得毛毛的。
屋頂下方的世界黃水滾滾,許多人飢腸轆轆。水再不退,他們肯定不是被淹死,而是被餓死了。
隔天爛泥巴裡,看見幾個人赤腳趿步歸來,手裡抓著雞鴨或者拾來的物品。
一路被大水沖到鄰村的人大難不死,卻滿手滿腳的傷痕累累,漩渦的大水打的人發昏,落下來的樹枝木板鐵片石塊也砸得人馬翻仰。
臭耳果真被大水沖到了老家門口。
他比鍾流和鍾石等這幫人還早抵達了自家的家門,鍾流和幾個村人才走到臭耳家的稻埕,就看見臭耳家門口站著一票人,有人蹲著哭喊,有人搖頭嘆息,有人看熱鬧。
大水刮地三尺,別說原本長在其上的穀物消失,連熟土也蕩然無存,僅剩無法再播灑種籽的黃泥沙土。
有一家人分食一隻腫脹死豬,全拉肚子。有的村莊可見之物全數被水帶走,水漸退後,只能割食死畜,或者老鼠,中毒者眾。
洪水退去之處,畜獸發出噁心的味道。
肆虐過後,迷霧籠罩,這小村猶如安靜的死城。直到衛生所的人以及軍隊來到後,遙遠的村莊才有了一線生機。
劉中校丈夫當年率領軍隊來到村子幫忙清理時,沿路所經城鎮,莫不陷入水澇泥沼之中,他在後來某次和阿霞憶起這次的水災往事時,他曾對阿霞說,那時候他經過一片安靜的村莊時,忽天黑,細看才見到是一群黑壓壓的蒼蠅瞬間被車輪揚起的震動驚起倏飛所致,而許多樹枝都被啃食的鳥禽壓彎且乾枯了。
那些吃著腐肉的蒼蠅簡直像是墨汁倒出來的顏色,中校說。
阿霞依然嗑著她的花生米,她安靜了好一會,忽然說:「唔知伊在講啥,落落長,聽沒半句。啥米蒼吟蒼吟,佇哪有啥好講。」蒼蠅她倒是聽懂得。蒼吟叨係虎神,阿霞教中校說一次。虎神?劉中校聽得很不明白。
臭耳死後,他的墓碑刻著:「李秀爾。」很多人才知道原來臭耳的名字這麼好聽,打從他出生就被叫成臭耳,台語諧音誤他。
大水過後,被水刀切割的物件逐一浮上。豬頭豬腳鴨頭鴨腳,還有人的屍塊。村人在濁水溪下幫忙撿拾,屍塊只能裝在鍋碗瓢盆裡,看來像是待煮的食物似的。四處瀰漫出的氣味足足讓許多人食不下嚥。鍾家蜜娘出家的廟宇也毀了,菩薩倒在河床,分崩離析。但她仍不願回到鍾家,她對兒子說,山林還在,她不願這樣一場大水就回到紅塵。
也沒有紅塵啊,阿依,你所見的紅塵其實也已破碎,你能誦經,何不下山給別人撫慰。
撫慰別人不需讓人看見,做好事也不要張揚自己的名,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暗自誦經迴向與行善?
這場大水把蜜娘送得更遠了,連鍾石都不知母親遁隱至何方。
很快地他遺忘了一逕要往山林去的母親,他加入了整頓村莊與家園的行列。那時常見婦女和小孩們搬出所有的物品清洗,有人為了取水爭吵,打架甩耳光,蠻力成了一種生存方式。
阿母,這棉被攏是臭水和土的氣味。
還是要清洗曬乾,不然冬天來了,會剮(寒)死。
床單沈重如厚帆布,女人家各抓一頭用力地捲它,擰乾了水,曬在小學校的圍牆上。四處翻起的家具裡面都隱藏著水漬,水漬像是冬眠的蛇,突然被喚醒,被擦拭了去。
含有病菌的水氣、塵土飄入人的鼻息,一種叫類鼻疽菌,屬假單孢菌和革蘭氏陰性桿菌感染了村民阿彩,起先是高燒畏寒想吐,後來卻引發肺炎和敗血症。死亡威脅著從大水中倖存下來的村民。衛生局派人來到村中消毒時,已經多了五口棺。
這水難馴,房舍被水吞噬,一生所繫的身外之物付諸流水。沒有家當、沒有物件、沒有證件,頓時成了流離失所,沒有身分證明的人。一時之間鄉公所極其忙碌,每個失去證件的人需要另一個人來指認佐證他的過去。被遺忘的南方,再度被遺忘。
雜貨鋪裡唯一的一支電話被大水打壞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隔了一週,大水退去的上百個小時之後,官方才知道這裡的災情,派了好幾隊阿兵哥前來收拾殘局,還沒成為舒霞家那口子的劉中校就是那時候被指派的官方代表。但當時他和舒霞的緣分還沒結下,舒霞那一年才剛來經血,他們的故事等著被大風吹。劉中校派了幾輛怪手才清除了死豬死鵝。那時候整個村莊鎮日濕濛濛的,有許多小孩子聞了就不斷嘔吐。阿兵哥噴灑的消毒液是足以殺死一口村莊的劑量,但村人寧可聞消毒液也不願聞屍體發爛的氣味了。
然而雨勢並無停止跡象。
旺盛的對流雨,陰陽離子在上空打得火熱。雨就這樣一連下了好幾個禮拜,好幾百天。雨勢方歇時,其實只是雨神在蓄儲能量的兆頭,祂常在一連許久沒拜訪時,旋即來個傾盆之姿。天空崩裂,暴雨陣陣,連植物殘株也不放過。大水過後,接下來的長長雨季腐壞了一切,到處發霉,僅有的一點米長蟲、蔬菜發爛、衣服鏽蝕、機械停擺、牆壁長苔。房間像是魚缸,所有的東西都潮濕得可以浮游起來,彷彿人也是靠鰓呼吸的水中物。
原來災害也可以消除無聊。有新聞記者這麼地想著,雖然他不敢說出口,但他基於職業本能,嗅到了這場大水背後的雜音。記者到災區報導,軍方和消防救難人員入險區營救奔忙,實業家熱心,慈悲者熱行…..大水過後,家裡沒有被波及者,也因連續大雨而無法出門,許多原本在外趴趴走者遂只好在家找事做了,修理收音機時鐘,修理農具機械,打造手工木椅木屐,上腳踏車腳鍊機油,清洗鍋碗爐灶……那時候還沒有網路或電玩可讓他們消遣。
溫柔比剛強可怕。
許多人都從水認識了性情。
你看水這麼柔軟,卻可以切割任何的一切,水刀力道驚人。
難怪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
日子淫雨霏霏,人們總是在廊下望雨成川,簷下滴雨竟成了許多後來離鄉者的鄉愁畫面。一點一滴地滲透著他們記憶的表層,直至記憶國度的深層岩板塊瓦解。他們才明白這雨這水,幾乎是他們的血液了,島嶼注定和水共存亡,就像山林注定讓溪水穿越一樣。就像舒家的長子義孝,原本可以成為一個嚮往世界的先鋒旅人或者先鋒詩人,但卻因為爭奪水源事件,而殺了對手,成了殺人犯,階下囚。
義孝的囚房生涯所思所想都是這水神是如何一步步地誘拐著他的沈淪?
無人能知,無人可解:這水,這災,這鄉愁。
甘蔗園香蕉田全毀,木瓜和芭樂掉滿地,許久他們都沒有喝過他們最愛的甘蔗汁了。隔三年,土地新生且大豐收時,當他們再次在夏日喝到甘蔗汁與啃西瓜的甜美滋味時,許多人都遺忘了這場可怕的大水,甚至他們以為這場大水不曾發生過。
聽說非洲人不怕家裡發生火災,因為他們的家都是茅草蓋的,不值錢。但他們出門很怕跌到水裡,因為他們所有值錢的家當都在身上。跑船的西螺人敏雄這樣說著。
鄉下人聽了都齊笑開了,有人忽然出聲說:「這非洲人可真土啊。」
(島嶼百年青春物語之二部曲「短歌行」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