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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命運呀演員 在 Qisheng Mao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11-02 09:37:15
你當演員,累不累? 一心想成為演員,先不管好與壞,每天盼望有戲演,有角色可以塑造發揮,之前沒機會沒實力沒人要,那時候,每天真的真的很累。 所以現在的我真的真的很珍惜,除了享受還是享受。 莫忘初衷,始終如一,失敗何奈,萬一成功了呢? 銘記。 #奇妙的命運呀 #古裝穿越 #象山影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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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今晚來看一個溫馨的故事,由德國作家米切爾·恩德所寫的短篇〈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內容描述一位老小姐奧菲利婭,在劇院關閉之後,開始陸續遇到好幾個「無主」的影子,並收留了它們。而他的落魄生活,也就此改變......
來看看這部溫馨的短篇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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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 米切爾·恩德
在一個古老的小城裡,生活著一位名叫奧菲利婭的老小姐。很久以前,當她剛剛出生的時候,她的父母便說:「我們的孩子將來會成為著名的大演員。」因此,他們給她取了這個名字——這是莎士比亞戲劇《哈姆雷特》中那個著名女主角的名字。
除了對詩人偉大語言藝術的讚賞,奧菲利婭小姐的父母什麼也沒有給她留下。她沒能成為一位著名的演員。而且,她的聲音太小了。但是,不管怎樣,她還是希望自己能獻身藝術——哪怕是以一種最卑微的方式。
在這個古老的小城裡,有一座非常漂亮的劇院。在最前面靠近舞臺背對觀眾的地方,有個隱蔽的箱型小房子。奧菲利婭每天晚上都坐在裡面,當臺上的演員忘了臺詞時,她便小聲提示他們。奧菲利婭的聲音很小,幹這個工作再合適不過了。因為她的提示是不能讓觀眾聽見的。
她漫長的一生都獻給了這一職業,並為此感到很幸福。漸漸地,她能背誦世界上所有偉大的悲劇和喜劇,提臺詞時再也用不著看書了。
就這樣,奧菲利婭小姐漸漸老了,時代也在發生著變化。來劇院看戲的人越來越少,因為除了戲劇,現在還有電影、電視和別的娛樂活動。大部分人有了汽車,如果什麼時候想看戲,他們更願意開車去鄰近的大城市,因為在那裡,能看到許多著名的演員,也能借機炫耀一下自己。
於是,小城的劇院不得不關閉了。演員們紛紛離開,老小姐奧菲利婭也失業了。
當最後一場演出的幕布落下來時,奧菲利婭一個人獨自在劇場待了一會兒。她坐在自己工作的箱型房子裡,回想著自己的一生。突然,她看見一個影子在幕布上飄來飄去,有時大,有時小。可是,劇場裡一個人也沒有,所以,這不可能是誰投下的身影。
「喂!」奧菲利婭小姐用她那細小的聲音喊道,「那是,誰呀?」
影子顯然大吃一驚,立即縮成一團——反正影子也沒有什麼固定的形狀。但是,他又馬上停了下來,而且越變越大。
「對不起!」他說,「我不知道,這裡還有人。我沒想嚇唬您。我只是想在這裡藏身,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待在哪兒?請您別趕我走!」
「你是個影子嗎?」奧菲利婭急切地問。
影子點了點頭。
「可是,每個影子都該有自己的主人呀?」她接著問。
「不,」影子說,「並不是所有的影子都有自己的主人。世上有一些影子是多餘的,他們不屬於任何人,誰也不要他們。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影子,我叫影子流浪漢。」
「是這樣。」奧菲利婭小姐說,「誰也不要你,難道你不難過嗎?」
「是的。」影子肯定道,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可那又能怎麼辦呢?」
「你願意去我那兒嗎?」老小姐問。「我也不屬於任何人,誰也不要我。」
「非常願意,」影子回答說,「太好了!但是,我必須長在您身上,而您卻已經有自己的影子了。」
「你們會處得不錯的。」奧菲利婭小姐說。
她自己的影子也點頭同意了。
從此,奧菲利婭便有了兩個影子。只有少數人發現了這點。他們感到奇怪,覺得有些特別。奧菲利婭小姐不想招人議論。所以,白天的時候,她就請其中的一個影子變小,鑽進自自己的手提包裡。反正影子在哪兒都能找到地方。
一天,奧菲利婭坐在教堂,與親愛的上帝交談。儘管自己的聲音很小,但是,她仍希望上帝能聽見自己說的話(因為她真的不能肯定,上帝是否聽得見她那細小的聲音)。就在這時,她突然在教堂的白牆上發現了一個影子,樣子非常消瘦,看上去不像什麼確定的東西,他伸出一隻手,好像在懇求什麼。
「你也是一個誰也不要的影子嗎?」奧菲利婭小姐問。
「是的,」影子說,「但是,我們那裡都傳開了,聽說,有人願意收留我們這些沒人要的影子。這人是你嗎」
「我已經有兩個影子了。」奧菲利婭小姐回答說。
「那再多一個也沒什麼關係呀,」影子懇求說,「你不能把我也收下嗎?沒人要真是太難過、太孤獨了。」
「那你叫什麼?」老小姐問。
「我叫怕黑。」影子回答。
「好吧,你跟我走吧。」奧菲利婭小姐說。
這樣,她就有了三個影子了。
從此,幾乎每天都有沒人要的影子來找她,因為,世界上這樣的影子有很多很多。
第四個影子叫孤獨。
第五個影子叫長夜。
第六個影子叫永不。
第七個影子叫空虛。
而且,這種現象一直持續下去。奧菲利婭小姐很窮,但是,幸虧這些影子既不要吃的,也不穿衣服保暖。
只是她的小房間有時候很暗,擠滿了許許多多的影子。他們都呆在奧菲利婭小姐這裡,因為沒有別人收留他們。奧菲利婭小姐也不忍心把他們送走。就這樣,她這裡的影子越來越多。
更糟糕的是,這些影子有時會吵架。他們常常爭位子。有時候,還會出現真正的影子大戰。在這樣的夜晚,
奧菲利婭小姐常常無法入睡。她只好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用她那細小的聲音勸說他們。但是,這沒有太大的用處。
奧菲利婭小姐不喜歡聽別人吵架,但是如果這種爭吵是用詩人那偉大的語言在舞臺上說出來,則是另外一回事兒。
有一天,她終於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大家聽著,」她對影子們說,「 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待在我這裡,就必須學點兒東西。」
影子停止了爭吵,從房間的各個角落用充滿期待的眼光看著她。
於是,她開始給影子們念詩人的傑作,所有這些內容她都能倒背如流。她慢慢重複著有些段落,然後,要求影子們跟著她念。影子們雖然費了很大的勁,但是他們也非常好學。
漸漸地,他們從老小姐奧菲利婭那裡學會了世界上所有偉大的悲劇和喜劇。
當然,現在的情形與以前完全不同。因為影子能夠扮演劇中的一切。他們可以根據劇情的需要,扮演侏儒或巨人、人或鳥、一棵樹或一張桌子。
他們經常通宵達旦地在奧菲利婭小姐面前演出最精彩的劇碼。而她仍然在一旁給他們提示臺詞。
白天,除了她自己的那個影子,別的影子都待在奧菲利婭的手提包裡。是的,影子有時可以小得不可思議。
別人從來沒有見到過奧菲利婭的這些影子,但是,他們還是隱隱約約覺得發生了某種不尋常的事情。而不尋常的事情人們往往不太喜歡。
「這位老小姐有些古怪,」人們在背後議論說,「最好把她送到有人照料的老人院去。」
還有人說:「也許她已經瘋了。誰知道,她哪天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所有人都離她遠遠的。
終於,有一天奧菲利婭小姐的房東來了,他說:「對不起,從現在開始,您必須比以前多付一倍的房租。」
奧菲利婭小姐付不起。
「那麼,」房東說,「只好對不起了,您最好還是搬出去吧!」
於是,奧菲利婭小姐只好收拾起所有的東西,把它們裝進一口箱子,反正她的東西也不多。她離開了原來住的屋子。買了一張車票,坐上火車,上路了,她自己並不知道該去哪裡。
坐了很遠以後,她下了車,開始步行。她一手提著行李箱子,一手提著裝滿影子的手提包。
這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路。
最後,奧菲利婭來到了海邊,她無法再往前走了。於是,她想坐下來歇一會兒,不久,便睡著了。
影子們紛紛從手提包裡出來,圍在她身邊。他們在一起討論到底該怎麼辦。
「本來,」他們說,「正是因為我們,奧菲利婭小姐才會陷入這種糟糕的處境的。她幫助過我們,現在輪到我們想辦法幫幫她了。我們大家都從她那裡學到了一些東西,也許,我們可以用這些學到的東西來幫助她。」
等奧菲利婭小姐醒後,他們把計畫告訴了她。
「啊,」奧菲利婭小姐說,「你們真是太好了!」
後來,她來到了一個小村莊。她從箱子裡拿出一塊白色的床單,把它掛在一根棍子上。影子們馬上開始演出,這些劇碼都是奧菲利婭小姐教給他們的。她坐在幕布的後面,一旦影子們在演出中卡殼,她便在後面給他們提示臺詞。
開始只有一些孩子過來,他們非常驚訝地在一旁觀看。到傍晚的時候,又來了幾個大人。看完這些精彩有趣的演出,每個人都付了一點兒錢。
就這樣,奧菲利婭小姐從一個村莊走到另一個村莊,從一個地方演到另一個地方。根據劇情的要求,她的影子們一會兒扮演國王,一會兒扮演丑角;一會兒扮演高貴純潔的少女,一會兒扮演熱情活潑的少年;一會兒是魔術師,一會兒又變成鮮花。
人們紛紛過來觀看,並忍不住隨著劇情一起歡笑和哭泣。不久,奧菲利婭小姐便出名了。無論走到哪裡,人們都在熱切地等待著。因為他們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演出。他們對她的演出報以熱烈的掌聲,而且每個觀眾都會或多或少付點錢給她。
過了一段時間,奧菲利婭小姐攢夠了一些錢,買了一輛舊的小汽車。她讓一位藝術家給她寫了一塊漂亮的彩色牌子,兩面都用大寫字母寫著:
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從此奧菲利婭小姐便開始周遊世界,她的影子們一直跟著。
說到這裡,這個故事本該結束了,但是它還沒有完。
有一天,由於風雪太大,奧菲利婭小姐的汽車被陷在路上。突然,有一個巨大的影子站在她面前,這個影子比其他所有的影子都黑。
「你也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影子嗎?」她問。
「是的,」那個大黑影子慢慢地說,「我想可以這麼說吧!」
「你也想上我這兒來嗎?」奧菲利婭小姐問。
「你能收留我嗎?」影子問道,並走得更近。
「我的影子雖然已經非常多了,可是,你總得有地方待吧!」老小姐說。
「你不想先問問我的名字嗎?」影子問。
「那你叫什麼?」
「別人叫我死神。」
聽到這,奧菲利婭小姐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儘管這樣,你還是會收留我,對嗎?」最後,影子溫和地問道。
「是的,」奧菲利婭小姐說,「你來吧!」
於是,這個巨大冰冷的黑影便將她團團包住,她周圍的世界變得漆黑一片。但是,突然,她又仿佛重新睜開了雙眼,這雙眼睛變得年輕而又明亮,不再像以前那樣老眼昏花。現在她不用再戴眼鏡,便能看清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她正站在天堂的大門前,周圍站著許多美麗無比的身影,他們身穿漂亮的服裝,正微笑地看著她。
「你們是誰呀?」奧菲利婭小姐問。
「你不認識我們了嗎?」他們說,「我們就是你收留的那些多餘的影子呀。現在我們得救了,不用再四處漂泊了。」
天堂的大門打開了,那些明亮的身影簇擁著老小姐奧菲利婭一道走了進去。
他們把她帶到一座奇妙的宮殿前,這是一個最漂亮、最豪華的劇院。
劇院的門口寫著一行燙金的字:
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從此,他們便在這裡用詩人的偉大語言,給天使們講述人類的命運。天使們能夠理解這些故事,並從中瞭解到,生活在地上的人是多麼痛苦、多麼偉大、多麼悲傷、同時又那麼可笑。
奧菲利婭小姐仍然在給演員們提示臺詞。另外,聽說有時親愛的上帝也會來看他們的演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誰也沒有發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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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命運呀演員 在 呂名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提醒:
《釧兒》演完了,然後親愛的朋友們,接下來的台中場,我不會參與演出,阿強的角色將由「呂承祐」來飾演,這段日子一直有朋友打算台中場跟我相見歡,然後又都不跟我講,嗚嗚嗚,我已經盡力告知了!如果真的單純只是想要腦堵(腦粉相堵)我的人,抱歉高雄場昨天結束囉!但是如果是對釧兒這個劇本故事題材角色歌仔戲音樂劇有那麼一點點好奇的人,我還是非常推薦你們進劇場去看戲!
最美好的相遇是不期而遇,或許這齣戲可以帶給你未曾有過的刺激(?)體驗。
接下來是正題了。
其實我提《釧兒》提了很多次,因為從2015衛武營戶外榕園廣場開始,這五年間,她經歷了無數的音樂劇音樂會,五年,大學畢業還有剩,如今回窯進館演出,就像是開始讀研究所一樣,《釧兒》一直在吸收養分,某一天我自己站在台上,突然覺得,不是我們在塑造《釧兒》,而是《釧兒》在塑造我們,那些在場上自然迸發的火花,不像是我的角色選擇,比較像是一份禮物、一份《釧兒》對我的回應。
細數從頭,我的囉唆篇章又要開始了,因為這次說完,除非以後再演,否則是難再提了。
我還記得那時曾慧誠用FB跟我聯絡,問我對音樂劇演出有沒有興趣,有的話想找我去唱看看,看適不適合,我記得我心裡超級掙扎,因為我唯一的音樂劇經驗就是大二的《木蘭少女》,當時很單純的只想跨出舒適圈,看著他們在衛武營281的創作工作坊承祐唱的《記憶》的影像資料,我渾然不知這首歌的難度,不會看譜的我,就很單純的把承祐的整段歌唱背下來,(對不起承祐我要爆你料,我那時候還問李劭婕:誒,他最後面有破音,聽起來很像是角色詮釋,我要跟他一樣嗎?可是這樣很難,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在那裡破音)真心不騙,然後就是去唱歌的那一天,我還記得成員有曾慧誠、OD、阿鰻、ABU的樣子,除了ABU對我狂吼以外,大家都對我很禮貌(不像現在⋯),我也還記得唱完以後,曾慧誠跟OD臉上一副「就是你了」的表情,(但當時我已經步入險惡社會,這種表情有時候只是為了獎勵你剛才一次性的表現)回家後也沒想太多,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唱的好還不好,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然後他們覺得可以。
然後坎坷崎嶇的路途就此展開。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憨膽,我心想:反正我什麼都不會,他們敢用我,我還需要怕什麼(現在回想,曾慧誠搞不好根本就是盲目相信!)我就只有一樣東西比人強,那就是我的好勝心,我就不信我演不來!!!那次的結果也證實了,我果然沒有演不來,我是唱不來⋯⋯,我記的很清楚,七月開始排,十月演,三個月的時間,練歌練舞練歌仔戲,後面就是以前我說過的,穿高靴抱馬鞭睡覺、練完歌還強迫老師教我基礎樂理不然我回家不會數拍子、把譜都寫上數字簡譜再擦掉考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偷瞄擦掉的痕跡、每天都在恨自己老師問我有什麼唱完有什麼感覺可是我就是沒感覺、耗腿架山膀走圓場跟內心的自己說憑什麼覺得痠憑什麼下不去憑什麼小腿撐不住身體上下晃、穿高靴練走路永遠在祈禱不要翻船。
然後戶外榕園廣場的《釧兒》正式上演,每天都像地獄一樣,帶著挫敗感下台,雖然老師們都帶著鼓勵的眼神,但演員脆弱又敏感的心性,就是可以抓到那一抹微笑裡的同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永遠記得在281排練時,梁團長看完我的「身騎白馬」後,我問她:「老師,是不是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她像是被我看穿一樣,投以我一抹寓意深遠的微笑,而潛台詞感覺起來像是:「如果你是我團員,我現在就把你給擰死。」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真的不得不說曾慧誠,2015的他,一臉就是「沒關係啦~反正這個戲有五年計畫,就慢慢練啊~」的感覺。導致未來幾年我也慢慢覺得「沒差啦~緣分緣分~就慢慢練啊,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再演~」
然後就到了今天,走進了衛武營的戲劇院,我很珍惜這個機會,因為我本來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演到這個故事,但命運真的很奇妙,阿強這個角色轉呀轉,最後還是轉向我,允許我走進他,雖然我無法繼續走下去(所以說命運真的很奇妙),但我依然很感謝這個角色,和阿強共有的風景我是永遠都不會忘的。
謝謝兩位指導,雅雅和唐涵,讓這個劇本在呈現方式上有更多選擇更加豐富。
謝謝髮妝團隊,慧貞老師、均峰宗憲、大仁老師,要讓劇場有家的感覺不容易,謝謝你們每次都讓我像個耍任性的媽寶在梳化間撒野。
謝謝俞伶小花,概括承受了大大小小的修補活,「不管是你的是他的,都給我修」。
謝謝恒正老師,不斷灌輸我「最難設計的衣服,就是不穿衣服」的觀念,害我戒慎恐慌每天都在運動,怕被扒光(或被雨淋濕襯衫貼身之類的),我會隨時standby~
謝謝定宗,劇場優質男(但已婚有一子),被你的光照的暖暖的。
謝謝謝均安,我根本就不認識妳!謝謝妳美麗的舞台啦!怎麼那麼美啦!
謝謝阿繼的設計,絕美~讓我爽佔兩大頁!!!
謝謝雅婷,讓我飛高高,第一次知道原來上面的空氣這麼稀薄,原來不用運動,心臟就可以跳這麼快。
謝謝Emma,根本就是劇場那隻看不見的手,整理照顧保護一切,再怎麼昏頭仍給我一種「哈哈~ok~fine~來吧來吧~」的感覺。
謝謝小刀,溫柔的人就有溫柔的力量,謝謝這份溫暖,刀力崛起!!!
謝謝宜真意雯柯柯欣璟阿法,劇場保姆當之無愧,都快被你們照顧成媽寶。
謝謝史潔和寒冷,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操縱食物和票券,根本釧兒魔術師!
謝謝椿璐和青鈺,能在劇場看到認識的人真的安心千百倍!
謝謝范振罡,《釧兒》應該是發現你不在,所以硬是想辦法把你弄來幫忙。
謝謝林易衡,這五年從陪伴到帶領,已經是獨當一面的行政製作,永遠忘不了你穿著襯衫疾行飄昂的英姿。
謝謝曾慧誠,整合一切、配合一切、妥協一切、調整一切,不可言說處,做就對了。
謝謝哲藝老師和灣聲樂團,如果《釧兒》是一場夢,那麼你的音樂讓《釧兒》成為一場美夢。
謝謝澎哥的故事,一個意念,匯聚成河。如果沒有你,我們該怎麼辦~~~。
謝謝張芳瑜,不離不棄,始終如一,一直在我練唱崩潰說「我喉嚨就是會卡!!!」的時候也大聲的說:「我也是!」感謝這五年的互相扶持,希望在瞥見彼此內心的傷口和柔軟後,都能更勇敢地走向未來。
謝謝阿強全家,爸爸媽媽姊姊俊南(對!你就是家人!)這次最大的調整就是家庭,也因此讓阿強除了愛情之外,有更多親情向度的展現。
謝謝全體演員,怎麼說呢?每個都很重要,我對每個人都有感想,但就放我心裡就好。
謝謝狂腦粉紹元以及(我退休了來看看大家的)孝慈,被照顧的太好我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吃!喝!
謝謝李劭婕,這五年,她有看就有意見,歌聲太難聽、衣服沒穿好、表演有問題,到昨天她一走進拍照場地就在大家面前無情地說:「你妝好濃。」對啦對啦,妳說的都對啦!
謝謝《釧兒》這片土地,雖然腥風血雨,最終卻是溫柔包容。
暫時要下台一鞠躬了,
回首那凌亂的記憶,依然是滿滿地感謝,
謝謝那封FB的訊息、
謝謝高靴馬鞭薛平貴、
謝謝2015年榕園廣場外的微涼夜話慶功宴、
謝謝所有為阿強流的每一滴眼淚、
謝謝阿強的每一滴眼淚。
「釧兒啊,釧兒啊,
是平貴回來呀,
一生戎馬兵荒,
思念伴月光,
人不卸甲,馬不離鞍,
千里迎北風,
回到初相逢,寒窯慰紅妝。 —釧兒」
Photo credit:Terry Lin
#躍演
#釧兒
#衛武營旗艦製作
#王寶釧與薛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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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昀的繪本專欄:「給大人與小孩的1001夜」
第二夜:媽媽是千面女郎
自從當了媽媽,我覺得自己化身為《玻璃假面》(在我那個年代叫《千面女郎》)裡的北島瑪雅,有許多張臉,經常扮演各種角色。一下子,我是和孩子一起玩耍、讓他們在我身上跳上跳下的大龍貓,一下子,我是保護他們不被老鷹吃掉的母雞。有時候,我成了安徒生童話裡那個冷酷的冰雪女王,或是拿著毒蘋果的巫婆。過沒多久,我又變成拯救他們的仙子、好心人,或是和他們一起探索奇妙世界的彼得潘……
川劇有「變臉」的絕招。演員轉個身,翻個觔斗,就換了一張臉。我也覺得我三不五時在變臉,本來我和孩子有說有笑,只不過提醒他一句:「去喝水。去穿件衣服。」孩子突然就不高興了,開始鬧情緒,我的情緒也被牽動,如果剛好壓力大,就會火山爆發。
可是,我不像孩子,生完氣就忘。我的情緒通常會持續很久,讓我在轉換到下一個角色時卡卡的。於是,我演的龍貓也是湯婆婆,我的彼得潘也是虎克船長。有時候我明明知道:「現在要像個負責成熟的大人,不能跟小孩子計較。」卻口出惡言,對孩子大吼大叫,像是個委屈的小孩。或者,其實應該是輕鬆開玩笑的時刻,我卻板起面孔對孩子說教,把氣氛弄僵。
可能因為常常暴走吧,我最喜歡的繪本之一就是《大吼大叫的企鵝媽媽》。尤塔‧鮑爾用可愛的線條和隱喻的手法,誠實地描繪出一個媽媽們的日常處境:吼完小孩後,小孩四分五裂,頭飛向外太空,身體飛到大海中,嘴巴跑到山頂……而企鵝媽媽則跟在小企鵝身後,把牠的身體一塊一塊撿回來、縫起來,雖然不能完好如初,至少沒有七零八落。
身為媽媽,我覺得這繪本超療癒的。光是讓媽媽知道「嘿,妳不孤單噢,還有許多企鵝像妳這樣。」就夠暖心了。但是,我兒子討厭這本書。我一廂情願地念給他聽,想藉此給他打預防針(你看不只你媽會暴走),他卻說:「這故事好可怕。」「裂了怎麼可能縫回來啊。」
雖然有點受打擊,但也必須承認,這就是孩子眼中的世界。對他來說,理想中的媽媽應該像宮西達也《最喜歡媽媽了!》裡面那個媽媽,雖然會對孩子大吼大叫不耐煩,最後還是會說:「對不起,謝謝你喜歡像我這樣的媽媽。」我兒子還蠻喜歡這本繪本的,然而在我看來,裡面充滿了小男孩各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媽媽能在我賴床時溫柔地說早安、如果媽媽在我玩得髒兮兮時能哈哈哈說「玩得很高興吧,真是太棒了」),而那不斷出現的「如果這樣子……我就更喜歡媽媽了」更是讓人一整個惱火啊。(媽媽這樣對小孩說,一定會被人罵:「怎麼可以,應該要給小孩無條件的愛呀!」)
話雖如此,但我在當媽媽之前,也是活在象牙塔中,不知人間疾苦,也常挑剔母愛的品質,覺得「我要少糖少冰,妳為何給我無糖去冰?」那時候,我覺得「做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就像回到家就有飯吃,壓根沒想過菜也是要買的、飯也是要有人做的。我能夠「做自己」,其實是因為,媽媽放棄了一部分的自己。我沒看到媽媽的犧牲,反而覺得她都不陪我,一直在學校工作,不然就是去開同學會,有種被拋棄的寂寞。
可是,我童年的寂寞是真的,就像我成年後的疲累與無能為力也是真的。我不想當了媽媽後就用一句「養兒方知父母恩」否定童年的自己,也不想繼續抱著孩童的眼光審判成年的我「對啦大人都很自私」。那,怎麼辦呢?我想,同時看見、同理童年及成年的傷痛,是一條出路。
《有時母親,有時自己》(史帝芬.塞凡文,艾曼紐.伍達赫圖)就是一本這樣的書,繪者用月亮、暴風雨、母狼、長滿刺的花園、雌狐貍來表現母親可能帶給小孩的傷害以及她追求自我的欲望,但也用指北針和油燈暗示,母親即使離開小孩身邊,讓小孩感到恐懼焦慮,她依然不會忘記小孩,總是會找到回家的方向,給予小孩安定的力量。(不過,這搞不好也是母親的一廂情願?小孩真的會相信嗎?)
和企鵝媽媽的命運一樣,我兒子對《有時母親,有時自己》也興趣缺缺(但我超愛,如果是女兒不知是否會比較有感?)。但是,他還蠻喜歡另一本講母子關係的繪本《我媽媽變成了印第安人》(Ulf Stark文,Mati Lepp圖)。這本書的畫風輕鬆隨興,故事也平易近人。小男孩找不到別人跟他玩,爸爸、爺爺、奶奶都各有各的事做(挖石頭、玩填字遊戲、抽菸看海),於是,他把自己扮成印地安人,還把因家事而焦頭爛額的媽媽從廚房中解放出來,讓媽媽也變成了印地安人,母子兩人快快樂樂去無人的湖泊游泳、釣魚、烤魚。
我猜,兒子喜歡這個故事,是因為故事中的小男孩很有主見和行動力,可以給自己找樂子,同時也幫助媽媽。而我喜歡這個故事,因為它和我的生活很相似。許多時候,我沒辦法一個人出門,於是帶兒子們一起出去散步,在外面手忙腳亂,至少比悶在家裡手忙腳亂來得好。有時候,我可以和大兒子單獨出去,那時候我們的小旅行就真的很像一場冒險,我可以有一些自己的空間,好好陪伴大兒子,他也可以獨享媽媽的陪伴,不必一直擔心弟弟來搶。
演戲的時候,留白和停頓可以讓情緒不會太滿。在一齣戲與另一齣戲、一個角色和下一個角色之間,留白和休息則能讓演員充電。如果我的生活中有更多餘裕,那我一定更能享受和孩子在一起的時光,可以像《媽媽買綠豆》(曾陽晴文,萬華國圖)裡面的媽媽,邊做飯給孩子吃邊煮綠豆湯,甚至可以和他一起種綠豆。或者,當孩子說:「我找不到作業!我找不到衣服!」的時候,我可以像《媽媽變魔術》(童嘉文/圖)裡面的媽媽一樣念咒語:「你放在哪裡,就在那裡!」而不是馬上發火:「誰叫你不收啊!快去給我整理房間!」
如果,如果,我在各個角色之間能更自在地游走,更接受自己的每一個面相,不必隱藏某一張臉,或許我當起媽媽,就不會那麼累。如果我可以把自己的許多張臉攤開來、曬在陽光下,就像劉智娟《媽媽的畫像》中,櫃子上同時擺著媽媽和美英(其實都是同一人)的畫像,我也就更能接受孩子的許多張臉,不因爲他們變臉而驚慌地趕緊跟著變臉。
不過,北島瑪雅為了演《紅天女》,經歷了許多艱苦的試煉,才成為一個成熟的演員(而且連載超過四十年,她還沒演到紅天女!)。我想,我要成為一個成熟的母親,也還有許多路要走吧!
(本文原載於《人本教育札記》2018年5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