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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多少會昏倒 在 忘遇珍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7-11 09: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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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多少會昏倒 在 藍橘子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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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吼完,我凍出無數小刀射出去,意不在攻擊,小刀還飛在空中就爆裂開來,無數碎片朝四面八方噴射,逼得對方全都縮進樹後,冰屑粉塵又能阻礙視線,類似煙霧彈的效果。
見狀,眾人毫不戀戰,轉身就跑,完全無須更多指令。
有一個人瞬間抓起我,單手就把我扣上肩,還跑在所有隊員前方,彷彿我輕得像根羽毛,重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但末世之後,所有人的體質變好,連體重都增加了,只是因為力量也同時增加,所以大夥一開始都沒怎麼發現體重的變化,直到有些愛美的女人找來體重計一量,慘烈的尖叫聲讓大家發現這個真相。
這人扣住我的力道非常大,一開始,我稍微掙扎一下,想要自己下來跑,對方抱著我難免拖累速度,但這一使力居然沒能掙脫,這人絕對是力量異能,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是……
高雲。
名字叫高雲,長得不高卻瘦得像雲一樣快飄起來,在軍人的體態中,他實在太瘦了點,比陳彥青還單薄,加上身高這個硬傷,整個人站在隊伍裡面就是特別小隻,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想要力量?
力量是種很普遍的異能,卻也是不可或缺的,小隊中有一個力量異能者是件好事。
眾人瘋狂奔馳,我不時射出爆裂冰刀阻饒追兵,但即使如此,他們在背後緊追不捨,畢竟我方得找樹木遮擋槍彈,以免中彈,他們卻沒有那種顧忌,只管邊追邊掃射。
槍聲大作之下,我猛然感覺不對,立刻大吼:「全部朝旁邊滾!」
兩股能量轟過來,轟爛兩棵大樹後打中冰槍小隊的所在地──假設我們還在原地的話,但冰槍小隊訓練有素,我一喊完,眾人皆滾,沒人被打中。
爬起來繼續狂奔,好不容易逃出森林,途中不是沒有人中槍,我就發現高雲曾經身體強烈一震,八成是被子彈打中或者擦過去,幸好現在大夥的身體素質高,子彈只要不打中要害或者影響動作的位置,多半還是能繼續跑,就是痛而已,但這群軍人顯然不畏疼。
衝出森林後,溫家諾一個箭步上前,掀開一大叢刺灌木,底下赫然藏著一輛敞篷悍馬,本來有兩輛,但另一輛讓陳彥青開走了。
末世不講究舒適,敞篷後座用力擠擠,七個大男人也能塞進去沒問題!
這時,林佐軍突然出現在駕駛座上,立刻發動車子,沒想到他竟能把瞬間移動用得這麼準確,雖然落座的時候,整個人往前撲,頭重重在方向盤上喀了一下,但他找出異能的時間不長,短時間內能夠掌控成到這個程度已經不容易,回想出發前那晚的特別訓練都還做不到呢!
實戰果然才是真正的訓練,做不到就得死的狀況之下,什麼都做得到了!
眾人紛紛跳上敞篷後座,高雲本想把我塞進副駕駛座,但我卻看見不妙的景象,一把甩脫開他,在車側的腳踏桿上一踩,借力跳到車後,冰盾瞬間凝結出來。
時間緊迫,我甚至來不及套上五層盾,只能瞬間凝出兩層,當晶能槍的衝擊打中盾時,我拚盡全力也只來得及再凝出一層盾,三層盾並不足以擋住衝擊,但這攻擊必須擋住!
現在已經沒有樹木的阻擋,車若再被炸壞,我們只能回頭硬拚,兩邊人數差得太遠,就算僥倖逃脫,恐怕也會出現慘重的傷亡,小隊的成員算算都沒幾個人,一個都不能少!
盾擋不住,我只能用身上的冰鎧硬扛下晶能槍的攻擊,鎧甲裂出幾道大縫,衝擊力之大讓我整個人被轟倒,直接仰面摔進敞篷後座,也不知道壓著誰了,耳邊傳來悶哼聲。
不妙,意識開始有點模糊,我立刻在空中凝出一層冰,讓冰塊直接砸在臉上,冰涼的碎屑讓人精神瞬間清醒,隨後就被全身上下的痛楚衝擊得臉都痛歪了,這還不如昏過去,反正疼得啥事都做不了!
「你、你!」
好不容易從疼痛回神,一眼就看見溫家諾咬牙切齒氣到說不出話來,那臉色黑得好似看見異物大軍來襲。
耳邊全是轟炸般的槍聲,然而他的怒吼竟還清晰可聞:「你一個小孩玩什麼命!」
雖然不是小孩了,但我也只能苦笑,這世道不玩命就會沒命,還能怎麼辦?
溫家諾顯然也明白這點,他沒再繼續罵,直接把我整個人塞到離車頭最近的位置,然後跟其他人一樣蹲低,槍口直指著車後。
幸好,敵人顯然沒料到我們有車,沒辦法再繼續追上來,等他們回去開車來追,別說追人,玻璃怪都追不到,我們這一關算是過了。
「誰身上有繃帶?」
溫家諾收槍轉身,低頭看著我的傷勢,眉頭皺得能夾死末世的蚊子,拳頭大的那種。
「不用繃帶……」
話說到一半就看見溫家諾的眉頭皺得能夾死砂鍋大的蚊子,我趕忙解釋:「我一受傷就會自動把傷口冰凍起來,除非真傷到瀕死,一點能量都不剩,否則不用包紮。」
聞言,溫家諾的眉頭總算鬆了點,人就已經高大得像座山,還皺眉皺成山字型,這是要嚇死誰!
危機過去,一放鬆下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上下恐怕只有頭髮不痛,其他地方都疼得眼冒金星了,只能不斷深呼吸以緩減疼痛。
我氣虛的說:「我先睡一會,回到基地再叫醒我。」
「等等……喂?喂喂!你這不是睡吧,根本是昏倒啊!」
不不不,真的是累睡而已,昏倒會立刻無知覺,但我還能聽到小隊成員說話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有沒有人有結晶?」
「之前不就全都上繳了嗎?」
「偷藏的有沒有?」
「偷藏還敢說出來?」
「我、我真有兩顆偷藏的,現在拿出來能不能不追究?」
「我操,兄弟你有種藏,居然還有種拿出來?」
嘴裡突然被塞進兩顆香甜的東西,我反射性嚼了嚼吞下去。
「我們這些大兵讓個年紀輕輕的孩子保護,如果我還把結晶藏著掖著,這還算是人嗎?」
「算你是人……」
我們就這麼走了,還算是人嗎?
張開眼,我正低頭看著地上,一地斷肢殘軀,血漬已烏黑腥臭,若是放在末世前,這景象能讓所有人都嚇得奔到角落把胃酸都吐光,可末世這才開始多久,有沒有一年?
逃亡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竟不知道到底過多久了,只覺得每一天都如此漫長,在不知不覺中,這種恐怖景象已經變成常態,再也嚇不倒任何人。
在屍體間走動,我試圖想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但是我們一行人來得晚,前面膽大的人已經先來掃過一遍,武器和食物是最先會被拿走的物資,我不抱希望能找出多少來。
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物資,但了勝於無,總比進城找物資來得好,好不容易才從城裡逃出來,我可不想為了一口吃的回城裡去,就怕沒那個運氣當飽死鬼。
但這裡真是被搜刮得太乾淨了,連個防彈衣都沒有,我不得不蹲下身來翻動那些血肉,幸好時間尚短,屍體還沒來得及腐爛發臭……咦,這具屍體有手有腳,能夠四肢俱全真是難得──
「唔……」
屍體發出聲音,嚇了我一大跳,立刻拿起刀子往那具屍體的腦袋戳去,他在最後一刻歪了頭,刀子在他臉頰畫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灰暗無望。
這人還活著!
我恍然大悟,接下來卻不知該怎麼辦,對方看完這一眼,竟再沒有再多的動作,不開口求饒,甚至不看我,只是這麼靜靜地垂眼望著地面,似乎在等待什麼。
「你傷得重嗎?」我冷靜地問:「會死的那種?」
他有些詫異地看向我。
末世剛開頭,因為小傷口感染就死去的人很多,最近倒是越來越少了,我猜這個變化說不定和力氣漸漸變大的原因相同,遙想末世前,自己連個礦泉水瓶蓋都要費盡力氣扭開,現在別說瓶蓋,就連礦泉水瓶都能直接扭斷吧。
逃亡途中,我不是沒受過傷,卻沒有因此感染死掉,眼前這人還是軍人呢,身體素質肯定更好,只要受傷不重,說不定能活下來。
況且,剛才他都是等死的神色了,想來也不會為了活一時的命,把傷勢往輕裡說吧?
「快說,哪邊受傷了?」
我催促著問,同時一把抹掉他臉上的血漬,沒了遮掩,臉色如何一目瞭然,失血過多或者快死的人根本瞞不住難看的臉色。
「很多地方……」
沒想到這一抹,卻看見一個慌亂的大男孩,這年紀頂多二十歲吧?
若不是穿著軍裝,我都懷疑他不到十八歲,居然是個這麼小的軍人,該不會是從軍校挖出來的吧?
「薇君,走了。」
我抬起頭來,看見夏震谷和小琪,後者不像以前那樣總貼著夏震谷站,反倒回到最開始那般,與別人的男友隔著點距離避嫌。
現在小琪反倒喜歡黏著我,還認真地重新介紹自己的全名是賴樂琪,平常喜歡寫寫故事,在網路上也是個小神級別呢,還曾經給電視劇做過編劇。
末世發生那天,她全神貫注在趕著稿子,好不容易趕完進度,轉頭就看見窗外黑霧瀰漫,還以為是失火,連忙想去喊家人逃命,卻想到母親在醫院值夜班根本沒回來。
她正想去找唯一在家且總是早睡的父親,都沒來得及走出房間,腳就碰到黑霧,之後當然 沒能站起來了。
說到這,她紅著眼,拼命自責自己膽子太小,根本不敢去醫院找母親。
我倒是很能理解,醫院人多,活下來的機率太低了,倒是「過去找母親」這個舉動,喪命的機率接近百分百,這膽子得多大才有勇氣去尋,如果是我媽在醫院,我都不敢保證自己有那個膽子去尋。
至於她的父親,審判日當夜就變成怪物了,幸好她睡覺有鎖門的習慣,最後,父親追著外頭的吵鬧動靜跳窗跑掉,這才讓她有一線生機。
我真心不想知道這位賴樂琪小姐的祖宗八代,一個想搶我男朋友的女人現在卻是一副好閨蜜的模樣,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剛開始真不耐煩聽,但後來抵達軍區收容所,終於不再朝不保夕,反倒沒事情做了,閒著也是閒著,她願意說,人又離我男朋友遠遠的,我就當廣播聽。
「薇君,怎麼了,找到什麼嗎?」夏震谷關心地說:「如果沒有就算了,不要冒險,雖然這些屍體都被吃得差不多,應該不會變成怪物,但也難說有漏網之魚,傷到妳就不好了。」
我抬頭看向他,震谷一臉的擔憂,這段時間以來,他又回到末世前的模樣,總是笑笑的,有點樂天有點呆,甚至和賴樂琪保持距離,不像以前黏黏糊糊的,只差沒明著說他們有姦情。
對我媽的事,他也是道歉再道歉,只說不是故意的,只是反射性就救了旁邊的小琪,後來我責怪他,他只是因為嘴硬不想認錯,所以才胡編藉口。
如果他能改過,我也不想再繼續冷臉下去,逃亡這件事已經讓人精疲力盡,還得鬥小三,天天給男友冷臉看,這實在太累了。
我不由得放柔語氣,不再用針鋒相對的冰冷語調,說:「震谷,這個人還活著。」
聞言,夏震谷有些驚奇地看過來,大概是發現我的態度改變,他也笑了,但隨後把我扯起來,略帶焦急地說:「那也活不了多久,我們快走,等等他死了變成怪物就麻煩了。」
那名年輕軍人一聽到夏震谷的話,眼神一黯,直接垂下頭,竟連一句求援的話都不說。
我突然想起來,這地方連一丁點物資都搜不出來,前頭多半已經來了不少人,這軍人說不定早就求援過了,或許沒人理會他,或許更慘,身上的東西被搜走,人卻被丟下,所以他才會絕望到直接放棄。
我連忙說:「這些犧牲的人畢竟都是軍人,而且這人看起來比我們還小呢,我們不能就這麼走掉。」
「是軍人又怎樣──」不耐煩地說到一半,夏震谷一頓,似乎覺得自己語氣太差,連忙改了口,苦口婆心的說:「薇君,不是我要生氣,但妳已經忘記這些混帳是怎麼對我們了嗎?那什麼上官家的高官,自己吃香喝辣,讓我們啃一些垃圾,吃不飽又穿不暖!」
這段時間以來,夏震谷一直罵罵咧咧氣憤不已,但我卻不敢心懷憤恨,畢竟,比起之前逃亡的生活,在收容所的日子已經算是好的了,或許食物是不如逃亡的時候吃得飽,但至少能睡個好覺。
那種夜不能寢的日子再多過幾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乾脆選擇一覺不醒睡個夠。
我輕聲說:「至少有個安穩的地方睡覺,還有口飯吃,都靠這些兵在守著收容所,上面的人吃香喝辣也不關他們的事。」
其實我真的沒那麼好心,連個重傷的陌生人都非得救不可,那種好心腸早在末世開始沒多久就蕩然無存了。
但眼前這名小軍人卻不同,他和這滿地的斷肢殘軀都是軍區的軍人,異物大軍來襲的時候,逃跑的大官和士兵可不少,但躺在地上的這些兵非但沒跑,還擋在第一線,讓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有一線生機,從另一個出入口門逃走。
夏震谷卻罵道:「他們沒吃香喝辣?那些兵哪個不吃得比我們好?」
人家用命去守收容所大門,你怎就不提?我深呼吸一口氣,不想再跟夏震谷糾纏這些待遇問題,只想試試能不能保住小軍人的一條命。
「震谷,你看看這人的臉,他才多大年紀,還敢站在最前線守大門,我們就這麼拋下他走掉,這還算是人嗎?」
大概是我的態度堅決,夏震谷最近的態度又比較軟化些,他拗不過我,無奈地說:「愛帶就帶吧,記得把他的手綁好,如果這傢伙死了──」
「我會負責打爆他的頭!」
我一口截斷夏震谷的話,見他不太高興地扭頭去找物資,我蹲下來拍拍小軍人的腦袋,嘗試想把他扶起來,才一移動就聽見他悶哼好幾聲,似乎很痛的樣子,我連忙開口說話,多少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說啊,你就跟我們走吧?」
小軍人的身體一僵,抬起頭來快速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回應,但眼神很是灰暗,並不像得救的模樣。
我拍拍他的頭頂,笑著說:「別怕,有姐姐罩你呢,真要不行了,我也能送你一程,總歸不會放你一個人獨自在這裡。」
他垂著頭,仍舊不回應,但我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微微顫抖,哭了呢這是,就算是軍人,終究還這麼年輕啊,怎麼可能真的做到安然等死,心裡肯定很害怕吧。
他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弟啊,你叫什麼名字?」
小軍人一怔,抬頭剛想回答,我趁機將他整個人扶著站起來。
他只「呃」了一聲,其他聲音都哽在喉嚨裡,痛得整張臉都發白,幸好還能勉強站起來,就是有點虛弱,右腳似乎受了傷,使不上力只能拖著一條腿,需要人攙扶右半身才能走路。
但總是能走的。我鬆了口氣,如果這小軍人真的連走路都有困難,恐怕我唯一能做的事就真的是送他一程了。
「謝謝……」
輕到不能再輕的道謝聲從低垂著頭的小軍人處傳來。
「我叫衛名允。」
失血多少會昏倒 在 小陳周遊列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記者之亂之後,好久沒發文了,謝謝你們的抬舉,但我就歐巴桑買買菜路過寫寫文章的,沒有很想被報,但還是謝謝。
說一下這兩天上課的故事,白天上到晚上,腦子塞滿東西,白天不懂夜的黑,覺得暈。
複訓內容好像讓日常生活之中一些冷眼的事又有了感觸,而這篇沒有髒話也不說笑話,想看笑話的人我怕你們會失望所以我先預告。
年度複訓通常很折磨我們這一行的,不管是機師、空服抑或是地勤、航勤,通常要上一整天的課,還要考試,而考試前線上還要做一堆測驗,然後以職位不同又再分好幾天的課。
以外商來說,英語不是我們的母語,當然因為經過幾年這邊的瘋狂洗禮,各種腔調的英文或是閱讀原文Manual拿出來翻是沒有問題的,也相當感謝有這個環境,讓我擁有這些terminology,各式各樣的航空知識,以及強大的心臟,還有阿三客人的各式虐法讓我大開眼界。
複訓通常要cover從你想得到的醫療知識用藥急救,一直到飛機上的安全知識飛航準則,以及公司飛的機型各安全門所有設施,機艙失壓或失火的緊急應變措施,還有飛機各種不同狀況(劫機、炸彈、性騷擾、處理死亡大體)以及Emergency Landing地面緊急迫降、Emergency Ditching 水上緊急迫降等各種程序。
內容有點太多但我要講的事其實跟這些沒什麼相關😅,唯一有關的就是醫療吧!
每年要做的事,其實都是一樣的,但時間往前走,地球瞬息萬變,有新的設備或是任何更好的方式通常航空公司都會更新,那麼各種SOP或多或少會有些許不同。
我加入公司的時候,其實只有教簡易CPR,到現在已不知更新幾次,多了氧氣各種使用以及AED(自動體外心臟去顫器 Automated External Defibrillator)的使用,而過去一對一的急救教學,也改成了teamwork群體接力賽的方式。
我為什麼要講這麼多,是因為我這次在上CPR課的時候,有個羅馬尼亞女生情緒特別激動,課程到後來trainer其實有點疑惑,於是直接問了她為何反應跟我們旁邊這些冷眼人不同,然後她告訴了我們她兩年前的故事。
她也是因為在海外工作的緣故, 不是很能常常回去探望家人, 當時媽媽因為一場意外所以需要急救, 而他是那個從海外返家又剛好實行CPR的人,CPR進行非常久,但最後遺憾的是沒有救回她的母親,一直到斷氣她還是堅持持續實行30 chest compressions follow up with 2 deep breath的循環,一心只想救回媽媽,她說她當時簡直跟瘋子沒兩樣, 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當時的畫面。
她講一講就哭了,她認為她沒有做好所以沒有救回她的母親,她認為她沒有盡全力,所以後來的每年年度複訓她在醫療急救課程都特別認真特別主動,而飛行時如果遇到需要集救的狀況她也是第一個會站出去的人。
當然我們這些有點沒血沒淚的其他空服員們在一旁也紅了眼眶,最後trainer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並告訴她
“U did a great job and your mom will be proud of you.”
是的,雖然我們很渺小很微不足道,但我們的存在,某些程度還是有意義的。
飛了這麼多年,我們都很希望航程平順,安全起降。
但總是狀況百百種,無法預料,因為高空中整架飛機就是隔離個體,多虧現在有了機上網路,或多或少還能與地面聯絡,但並改變不了高空艙壓容易各式狀況產生的事實。食物好不好吃服務怎樣真的不是重點,當你有生命危險狀況產生時,這些根本也就不重要了,你是高卡會員就算墜機到海上你也是凡人要坐救生艇的( 而且就算你是高卡別也不見得搭的到喔😅)。
你們真的沒有辦法想像在飛機上會有多少狀況發生。 有心臟驟停的、企圖用酒瓶玻璃或是耳機線在廁所自殺的、 喝酒鬧事打架的、性騷擾的、孕婦要臨盆的、食物中毒的、耳膜爆掉的、中風昏倒的、剛開完刀上機失血過多的、需要導盲犬的、有精神疾病大吼大叫的、偷抽煙的、偷東西的、想劫機進駕駛艙的、特殊疾病兒童、擔架客人、幽閉恐懼症的、甚至還有人口販賣的、最後還有不幸在空中過世的旅客(所以飛機上是有屍袋的,必要時我們必須要裝大體)。
相較之下,醫護人員更辛苦,在這一塊領域,我真的很能理解他們的辛酸還有整天看生離死別看到麻痺的無奈感,他們真的很偉大,而且還需要強大的耐心,心臟也是要非常大顆。
我以上還無法全數列出,而這些我們全部要背,我們大家腦袋都只有一個,要記的東西真的太多,天啊我多希望我智商157以上偏偏不是啊。
其實Cabin Crew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工作,你說這不是個專業的領域好像也不對,但你說我們所學範圍很廣倒也不是,我們只是什麼都學一點,因為要應付的突發狀況實在太多。又有人說因為時差年紀跟體力所以可取代性很高,這也說不上來因為受訓是需要時間的,經驗也是無可取代,而且英文太爛是過不了的。
你覺得我們眼界很廣,但其實我們工作環境卻都在飛機裡非常封閉,我們看過太多生死別離也見過各種人情冷暖,我們看過各種不同旅客的故事,卻也嚐過各式重要節日孤單一人的辛酸。
眾人永遠只能看到我們光鮮亮麗的那一面,卻忘記我們需要付出多少成本與時間才能有「那一面」。
怎麼樣,講完是不是覺得不要來做這工作呢?
對,我以後如果生女兒說要當空姐我可能會把她腿打斷?母湯。
我覺得飛久了還是要從生活中找回一些初衷跟同理心,熱情當然某些程度一定會被磨掉,但相信自己微小的存在是必要且強韌,是良善且不可或缺的,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會因為我而有所改變吧?即便那個改變微乎其微也無妨了。
對了,有點晚,還是祝大家國慶日快樂,對,我說的是10月10號的那個國慶日。
#CPR圖片來自政昇藥局宣導(這是我看過最淺顯易懂的圖文宣導法大家可以參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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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多少會昏倒 在 Dora 媽咪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93軍人節前夕,僅以這篇文章,向所有93病房生命無懼的勇士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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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總大飯店
「榮總大飯店」是Dora對榮總的稱呼。住飯店,是我和Dora共同的樂趣和享受,因為一走進飯店房間,就有種全身放鬆的感覺──什麼事都不做、看整天電視、吃飽睡睡飽吃……,這些都是住飯店理所當然該做的事,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第一次住進榮總,一待就將近半年。對一個10歲的孩子,從學校生活走進醫院生活,是一個很大的轉變。但是,信不信由你,我們很快就適應了…
因為我們知道,不管順境或逆境,上帝都參與在我們的生命當中。我每天帶著Dora一起禱告、一起唱詩歌。我們深信,一切的苦難,不論多麼不公平不合理,都可以因為信心,產生正面的結果;相反的,一切的幸福,不論多麼美好,也可以因我們的不信,而產生不幸的結果。
但是,我們沒想到,我們堅持的信念,在日後竟深深影響了93病房許多家長和孩子。
93是兒童癌症病房,在這裡治療的孩子從baby到青少年各種想不到的癌症都有。骨癌在孩子當中,屬於較罕見的癌症,發生機率只有百萬分之一。在93治療的孩子,以骨癌居多,大約佔三分之二,因為這裡有很棒的醫療團隊,所以全台罹患骨癌的孩子,大都集中在93治療。
▴ 沒有時間悲傷
雖然是癌症病房,但是,在93看不到太多的悲情。家長們、孩子們、護理人員們,長期的朝夕相處,培養出生死與共的戰鬥情感。在這裡不需要太多的語言,或許因為有著共同的患難,只要眼神交會,就能道出彼此的心意。93是個特別的地方,因為意識到孩子生命的短暫、無常,我們不願花太多的時間,沈浸在悲傷裡。
在這裡我們學習到人生最珍貴的功課──活在當下。這些孩子讓我們深刻體會到:生命不在乎長短,在於如何活出每一天;在於這一生究竟影響了多少人。是的,有一天我們都要回到天上,向上帝交差。就算長命百歲,也有可能在面對上帝的那一刻,交出白卷!
93的孩子都很優秀。這裡不乏成績優異、不乏多才多藝、不乏才貌雙全……。然而,世俗的肯定和讚美,在這裡似乎派不上用場。這是一場與生命的搏鬥!日子久了,看到戰友一個個當小天使,孩子終於明白,「努力」不一定能存活;但是,「努力」加「盼望」加「不變的信心和愛」,可以快樂、精采的活出每一天。
經過那麼多年,我一直深深相信:苦難,是化妝的祝福!這些孩子即使在病痛中,仍相互鼓勵、安慰、扶持,縱然在過程中,有些戰友不幸陣亡沙場,悲傷、害怕難免;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退縮,收拾眼淚、收拾害怕,繼續未完的戰役。這些孩子在這場戰役中,所展現出來的愛和勇氣,是許多人一輩子望塵莫及的!
▴ 打化藥的日子
93的孩子身上都有一個印記:「Port- A」。那是為了化療而裝在病人身上的「人工血管」。這條人工血管直通心臟,再經由心臟把化藥送到全身。護士幫孩子打化藥時,都必須全副武裝;除了隔離衣之外,還必須戴護目鏡、手套,因為被化藥灼傷,是很嚴重的事。可是癌症的孩子卻必須每隔28天就接受一次化藥的「洗禮」。父母的心是矛盾的──打了傷心,不打擔心。
每個剛進93治療的孩子,都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但是經過化藥的洗禮,漸漸的,光頭的孩子越來越多,因為化藥是針對生長最快速的細胞,所以除了癌細胞,頭髮、血液都是生長快速的細胞。化藥是盲目的,因為盲目,所以危險!
每個孩子都必須承擔打化藥後造成的風險。掉頭髮是小事,反正死不了。但是血球低,一不小心,是會死人的。寫到這裡,不禁又要感謝上帝,賜給我們人類最美好的禮物──免疫力!
打化藥的過程很辛苦,整天想吐,吐得出來還好,想吐吐不出來才更難過。但真正危險的開始,是在打化藥過後的幾天,因為脊髓造血功能被化藥破壞,血球呈現三低的現象。
血小板低:任何小碰撞,都會大量失血,最可怕的是,不自覺的內出血。
紅血球低:紅血球負責輸送氧氣,所以紅血球低,很容易因缺氧而昏倒;Dora就昏倒過幾次。
白血球低:白血球若過低,無法殺死任何入侵身體的細菌,那種感覺就像士兵上戰場沒帶槍一樣。所以化療的孩子,最怕的就是面對人群。
儘管如此,我們並沒有停止遊山玩水的日子──「大自然」,便是我們最安全的去處。
永遠忘不了,Dora第一次療程結束時,帶著Dora、外公、外婆,開車上合歡山武嶺。
上山時正值濃霧,什麼都看不到。然而,就在站上武嶺的那一刻,濃霧突然散開,壯麗的群山呈現眼前。剎那間,心裡的激動,讓我的眼淚不自覺的從臉上滑落……。
Dora的手緊緊握著我,從她的眼神看得出來,我們彼此有著一樣的驚嘆和感動!感謝上帝,讓我們用不一樣的眼光,重新看待這個世界!就算有再多的苦難,世界仍是美好的!
然而,我們還是有許多必須待在醫院的日子。93的家長不悲情;93的孩子更是想盡辦法,讓自己快樂度過每一天。他們並沒有因為生病而停止學習。「床邊老師」每天帶著他們學習各種知識。打化藥不舒服時,老師會刻意呼朋引伴,找同年齡的孩子一起上課,藉此轉移注意力,減輕他們不舒服的感覺。
▴ 另類數學課
93最勁爆的莫過於──打麻將,我們稱為「另類數學課」。打化藥之前都會先打止吐針,但對孩子未必有用。我們發覺,「打麻將」是最好的止吐劑。當然,病房不會為我們準備麻將桌,這時候掛在牆上的衛教海報,成為我們最適合的麻將桌。常常可以看到孩子們圍著桌子,邊打化療、邊打麻將,旁邊還有圍觀的家長和其他孩子。走進病房,一支支的點滴架,就好像身入叢林一樣,蔚為奇觀!
打麻將時,每個家長手上都捧著吐盆。記得有個孩子「自摸」前大吐特吐,之後才不慌不忙大聲的喊了聲──自摸。
有一次,Dora打小紅莓化藥,需要心跳監視器。只見「自摸」前,突然心跳加速,她連忙把監視器轉向另一邊。不轉還好,一轉大家都知道她準備「自摸」。
有一天,Dora問我,上帝會不會打麻將,萬一三缺一,祂能不能參一腳?告訴她:上帝無所不在,也無所不能,不用擔心。而今,Dora熟悉的牌友:韋廷、家、淑薇、奕華都在天上集合了,應該不會有三缺一的情形吧!
聖經上耶穌說:「在世上,你們有苦難;但是你們要勇敢,我已經勝過了世界!」當我們不再把苦難視為苦難時,我們就戰勝了苦難!不管你面對什麼難處,願你戰勝苦難!
(*這篇文章,摘自『93奇蹟,Dora給我們的生命禮物』)
生命無懼關懷協會-Dora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