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夯肉殿定位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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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夯肉殿定位 在 水瓶鯨魚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11-24 01: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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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屆金馬獎獨家評論:京師自京師,魏博自魏博】 文⊙落山風
     
    如今,在金馬爆的任何冷門,請不要把它當成「冷門」,那是金馬的常態。
     
     
    2015年並非是臺灣電影的好年成,單以票房考量,僅有《我的少女時代》、《大喜臨門》等寥寥數部成績亮眼。但今年卻是臺灣電影在金馬獎的「大年」,徹徹底底的 「獨霸」。這是金馬獎自1996年將評獎範圍擴大到整個華語電影以來,臺灣電影頭一次有如此的榮光。

     
    .等了二十年的台片狂歡

     
    或者,叫臺灣電影的逆襲,也毫不為過,因為臺灣電影已經有整整二十年,沒有如此「一邊倒」了。

     
    自1996年大陸影片《陽光燦爛的日子》開始,臺灣本土電影在金馬獎上就一直處於「陪跑「狀態。純臺灣製作的電影拿到最佳劇情片殊榮的,僅有《美麗時光》(2001)、《不能沒有你》(2009)、《當愛來的時候》(2010)、《賽德克•巴萊》(2012)四次。甚至還出現了2014年僅拿到兩個獎項的極尷尬場面。臺灣媒體乃至於影人,一度對臺灣電影在金馬獎的「被邊緣化「頗有微詞。

     
    所以,今年臺灣電影的「逆襲」,幸福來的有點太「突然」了,突然得讓金馬獎由一直以來的華語影人大聯歡,變成了臺灣影人的尾牙盛宴。
       
     
    競賽類的22個獎項中,臺灣影人就拿到了12個,尤其珍貴的是林嘉欣,她從臺灣出道,由港片成名,曾是金馬新人與女配雙料得主,經歷隱退、復出、結婚生子、再復出,最後憑藉臺灣電影獲獎,折回到原點,也算是一種圓滿。

     
    《刺客聶隱娘》成為最大贏家,攬走五項,包括最具分量的最佳劇情片和最佳導演獎。《醉.生夢死》緊隨其後,拿到四個,其中包括被稱為「小最佳劇情片獎」的最佳剪輯獎。

     
    今年金馬獎,對於已是華語電影殿堂級大師的侯孝賢來說,有著格外特別的意義,他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最佳劇情片獎。從《在那河畔青草青》(1983)開始的32年裡,侯孝賢的電影入圍了八次最佳劇情片。呼聲最高的一次是1989年名震世界的《悲情城市》,但卻惜敗給關錦鵬的《三個女人的故事》,如果當年互聯網有今天這樣普及,恐怕已經吵翻了天。
       
     
    侯孝賢本人憑藉《悲情城市》和《好男好女》拿過兩次金馬獎的最佳導演獎,卻從未得過最佳影片,這也成為金馬獎歷史上的一樁「公案」——《刺客聶隱娘》的大獲全勝,也算了卻了侯導的一個心願。侯孝賢之于金馬獎,像極了馬丁•史科西斯之于奧斯卡的歷程一般,說到底,他還是一位臺灣導演,非常看中金馬的份量。

     
    《刺客聶隱娘》最強勁的對手《醉.生夢死》,雖然也是大贏家,但卻顯得有些悲愴。該片導演張作驥現在還在獄中服刑,連獲得最佳剪輯獎,也是片中演員幫著代領。其中的女演員就說,張導演的片子雖然一直在得獎,但都在賠錢。是的,張作驥幾乎已經成為臺灣中生代導演的一個「孤本」。

       
    這次金馬獎上,他托人在臺上向他的老師侯孝賢致謝。和他同期出道,還在一直堅守著電影的臺灣中生代導演,也就只有國際大導李安了,張作驥則在臺灣孤軍奮鬥。張作驥也是罕有的兩座金馬獎最佳劇情片大獎得主,尤缺一個最佳導演獎。人在獄中,還可以獲得提名或是得獎,也可以看出金馬獎的胸襟。

     
    儘管華語電影的資本滲透已經非常活躍與深入,比如《刺客聶隱娘》就是三地資金。但金馬獎卻反其道而行之地強調「在地風味」,回避所謂「大華語」概念的一鍋亂燉。也就是港片要有純正港味(比如《踏血尋梅》),台片則要「台客十足」(比如《醉.生夢死》),甚至《塔洛》體現的是純正的藏族文化(全藏語對白)。這個現象,就如同《刺客聶隱娘》中一句形容「涇渭分明」的臺詞——「京師自京師,魏博自魏博」。

      
    .註定的小眾藝術片之路
     
     
    本屆金馬獎卻堪稱大陸電影的「小年」,僅得七個獎項。由此也可以看出,金馬獎和現時大陸電影的票房連破紀錄、影院裂變式開張、資本大狂歡、IP湧動等熱鬧場景,似乎毫無關聯。金馬獎已經變得越來越「唯電影化」直至「唯文藝電影化」了。堅守小眾文藝電影的理想化底線,讓金馬獎與其他華語電影獎項,強烈地區隔開來。

     
    所以,想要以金馬獎來總結這一年華語電影的全貌與走勢,實在是一種「癡心妄想」,它已經完全不是華語電影人年終總結表彰大會那般排排坐都有肉的所謂「頒獎禮」了。其實,金馬獎是最應該,也是最合適作為一個全面性的華語電影獎項存在的,但它偏不,而是清晰地讓自己成為一個純藝術華語電影獎項,就算是紅毯星光黯淡,頒獎典禮收視慘澹也在所不惜,因為那些都是娛樂圈的事,不是電影界的事。

     
    這一切的發端,不能不提侯孝賢。

     
    2009年之前,金馬獎還能夠接受大製作商業電影,那之前的一任金馬主席焦雄屏,致力於通過改革評審團制度,模糊商業與藝術電影的邊界,使金馬獎成為一個年度華語電影風向標。從那時的《功夫》、《投名狀》等的獲獎就可以看出來。2009年,侯孝賢接手金馬主席,之後金馬獎逐漸向藝術電影傾斜,甚至爆冷讓《神探亨特張》(2012)這樣的「實驗小片」獲得大獎。

     
    2013年,新加坡導演陳哲藝的處女作《爸媽不在家》「碾壓」《一代宗師》獲得金馬大獎,更是夯實了金馬獎注重「文藝」與「小眾」內核的定位。金馬獎越來越靠向歐洲三大電影節的選片口味。這種定位,也是金馬獎本身小評審團的性質決定了的,它不是奧斯卡或者香港電影金像獎式的上千人「公會式」投票,註定了要走小眾藝術片之路。 
      
     
    金馬獎已經越來越成為華語電影人,特別是大陸獨立藝術電影人的一個「天堂般的樂園」,今年尤甚。《山河故人》、《塔洛》這樣成熟的獨立藝術片作品,已是能競爭最佳劇情片的「第一梯隊」。值得一說的是獲得最佳新導演獎的畢贛的《路邊野餐》與獲得最佳紀錄片的《大同》,以及獲得紀錄片和剪輯兩項提名的《我的詩篇》,最佳短片提名的《吉日安葬》、《日光之下》等,是金馬獎給了他們亮相的舞臺與展示的機會,這幾乎是這些獨立電影人在華語區唯一的,也是最高規格的平臺了。

     
    本屆金馬獎主要獎項中,稀有的兩個商業片電影人的被提名者徐克和馮小剛都沒有來到現場,這僅僅是一種「巧合」麼?實際上,它是藝術化的金馬獎,徹底將自己與商業電影割裂的一個表現,依然還是那句台詞——「京師自京師,魏博自魏博」。

      
    (轉自中国日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