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
1
我想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有多痛。
2
逼仄的宿舍只剩下天花小窗傳來的走廊裡微弱的光,即使是微弱也能在黑暗裡萌芽出光亮,然而就是這個樣子,在黑暗裡的一點端倪,漸漸地在神經末梢被放大,僅僅是像被刀子輕劃了一個缺口,繼而傾瀉一地鮮紅的血,從亮紅而渾黑,濃稠稠的血結成塊。
在腦袋裡爆開的是一幕幕混濁...
#不朽
1
我想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有多痛。
2
逼仄的宿舍只剩下天花小窗傳來的走廊裡微弱的光,即使是微弱也能在黑暗裡萌芽出光亮,然而就是這個樣子,在黑暗裡的一點端倪,漸漸地在神經末梢被放大,僅僅是像被刀子輕劃了一個缺口,繼而傾瀉一地鮮紅的血,從亮紅而渾黑,濃稠稠的血結成塊。
在腦袋裡爆開的是一幕幕混濁的場面,在皮下組織裡肆虐,神經線上均勻地跳動著,漸大漸小,漸遠漸近,卻實在地把那裡轟然爆動。
到最後是一閃一閃灰暗的光,彷彿走在一條頎長的走廊裡,不停地,不停地,追著那在出口末處纖小如針孔的光。
然後是一片冥暗。
然後是一片靜謐。
然後是一片死寂。
終於睡了過去,而痛苦在夢裡延伸。
3
「好想結束這一切,結束自己,結束所有有生命力的東西。」
這是今年五月底的時候在韓國的某個夜晚,崩潰地哭著發在instagram裡的文字。
醒來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那個時候那麼、那麼、那麼痛不可當的自己。
那個時候我寫著:
像是有萬千條蟲子躦動在腦細胞的感覺。
像是激烈的心跳爆發在太陽穴的感覺。
像是失去了予生驅來的生存的意志。
那是失眠的第幾個晚上了,我也忘了,甚至無法去數算了,甚至也不屑於去數算了,這些呼吸、這些生命力頑強的心跳又有甚麼用呢,所有、一切、全部又有甚麼用呢。
我那個時候想著,如果就這樣停止呼吸的話好像也不錯吧,至少在這些幽深絕望的夜裡面不用坐在床邊無法自拔地流眼淚了吧。
昨晚又讓我想起了這些稠糊糊的記憶,無法呼吸,像是走到了世界的盡頭,於是往回看,忘了怎麼樣走出這些粉碎生命的記憶了。
放任自己淹埋在醜陋的、巨大的、滯重的土壤裡。
4
「我想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有多痛。」
「我想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有多痛。」
「我想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有多痛。」
「我想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有多痛。」
「我想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有多痛。」
止不住的眼淚從充塞紅絲的雙眸落下,不是因為難過而哭,而是生命活生生地解剖了當時如此脆弱的我。
嗯,你們一定不懂,一定不會懂,我有多痛,有多難過,有多絕望,你們怎麼會懂,怎麼會懂,怎麼懂得那一刻如此討厭生存著的自己的我。
於是聽到朋友這樣的一句話,像是在黑暗裡僅存的被照亮的塵埃。
5
生活是一次巨大的失眠。
唯有沉睡能解放崩裂的靈魂。
6
生命一定會有那些你忍不住想要逃離出生命的時刻。
一定有的,那個時候大概像是在海洋裡最深處最深處的地方吧,無處可逃的、無處不在的水,像是溺水一樣,想要抓住些甚麼,然而你會發現你甚至連伸出手的力量也沒有了。一定會有的,這樣的日子,發了霉一般壞掉了的日子。
可是沒關係,那就暫時離開這個世界啊,離開原來的啊,離開這些頹圮,形同死者般地躺著。
如果僅僅活著都會那麼痛苦,那為甚麼會沒有理由。我們為甚麼總在痛苦的時候問為甚麼,卻不會在快樂的時候問為甚麼,為甚麼呢,其實一切都會有理由的。
如果黑暗有理由,那麼光明也會有理由的。
總有一天都會有答案的吧,只是要花多長的時候才可以找到答案的,上帝啊你怎麼沒告訴我呢。
7
我記得兩個月前也曾在這裡寫過這樣的一句話「比起我懂你有多痛」,我更喜歡,「我想一定沒人知道你有多痛」。
一定是這樣的,誰又能親身的體會到誰的痛苦和絕望,我的痛對你而言不過皮毛,而你的痛對我而言也只是塵埃。
一種痛的重量只會在自己身上凝聚。
而就算過了多悠長的時間,也不會有人懂得,當時的你如此疾厲銳痛過。
你說對嗎,對嗎。
2015.11.08
太陽穴跳動不會痛 在 Aiko愛可。愛生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不是養鬼吃人的橋段,是我終於預約到美顏針了!(該不會年輕美眉根本不知道養鬼吃人這部電影吧😱)
當初在安媞月子中心遇到天一堂中醫診所,除了讓我開始吃水藥調身體之外,要特別來到台北,就是因為美顏針只有台北可以診間可以做,而且如果你們有看到做完六次的效果一定會跟我一樣想衝來預約😂
據說美顏針到年前幾乎都快滿了,所以我預約也等了好一陣子,不過一開始當然還是把脈繼續調身體,剛好前一晚我兩邊太陽穴痛到睡不著,結果謝醫生按了我一個鎖骨下面的穴位真的痛到炸開,但壓完沒多久,太陽穴竟然就不痛了我真的覺得神奇。
上週調感冒一下就搞定,這週就來讓我可以比較好睡,還有讓濕氣散掉一點,不過重點當然是我期待的美顏針😏
其實躺在床上的適合也覺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超緊張,結果先洗卸完後等醫生真的下針後,才發現根本不用那麼緊張,如果你以前看中醫就有針灸的話,美顏針就跟平常針灸很像,但用的是比頭髮更細的針,所以真的只有一點點感覺,都在可忍受範圍!
我自己覺得比較有感的,只有我的顴骨、雙下巴(慘)、法令紋的穴位比較有感,其他就是扎針的感覺,跟音波比起來差很多😂😂😂
而且其實說是美顏針,其實這原本是為了顏面癱瘓、顏面神經失調的醫療用針法,讓患者的因病不對稱或是歪斜的顏面恢復,後來竟然有皮膚變亮、臉部提拉的意外效果,變得在韓國趨之若鶩😂
而且因為我還有一些感冒,像是頭部、靠鼻子的穴位也能舒緩病症,最誇張的就是肯吉某天發現只要牽動右邊嘴角,那個部位就會不斷跳動,直到他放下嘴角位置,這症狀至少有五六年了吧,我們還擔心是中風前兆有去看西醫,但做了很多檢查都正常,後來就不了了之...
這天謝醫生有幫肯吉針灸,針完後超神奇好超級多!就是當然嘴角還是會抖動,但抖動的程度小超多之外,而且肯吉比較能控制了!!!
謝醫師說其實這不是神經問題,有點類似肌肉太僵硬,就用針灸讓那部分的肌肉放鬆,真的好超多,太神奇!
而且我做完美顏針也覺得好驚人,畢竟我只做一次,我覺得浮腫還有法令紋差很多,不過謝醫師有說這種美顏針通常都是做六次比對下最明顯,但膚質還有年紀小些,第一次也就會看出效果。
我覺得我做完肉眼看起來還好,但拍照比對就會覺得蠻明顯!做完臉按照個人體質可能會有點泛紅甚至瘀青,但我只有小小泛紅,再敷上面膜整個臉變超亮,害我直接買了一整包面膜回去,超好用的😏
我必須說這個Face美顏針真的不便宜,國外大概是一次600美金,台灣便宜很多XD一次大概維持一到兩週,初期建議一週一次,六次後大約一兩個月一次當作保養即可。
中醫畢竟不像醫美可以一次維持半年到一年,但他是用經絡原理,就真的是從內部調理到外在,反而真的就是你調理好身體,這些就是把自己顧好後的附加價值,這也是為什麼我那麼愛中醫的關係XD
其實真的水藥也不便宜,美顏針也是,但還好水藥就是身體調好後就不會需要長期吃,就想做個階段,把身體調好,美顏針倒是一次就讓我覺得好有感,不過年前連要預約下次的時段都好難,因為人人都想在您年前變美😂
美顏針真的太讓人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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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ko Chiu 肯吉。好爹日常
太陽穴跳動不會痛 在 醉琉璃的新基地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除魔05活動分享破五百了
於是祭品確定推出去(喂
雜工A將會出冷到有如在北級圈中的邪教本
#雜工A
超級冷門CP
[神使]一刻X[除魔]毛茅 第三篇
第一篇和第二篇收在留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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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帶毛茅回到家的時候,他的堂姐正好坐沒坐相地在客廳裡看電視,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一樣,癱坐在沙發上。
一頭長鬈髮沒吹乾,溼漉漉地滴著水不說,還只穿著一件長版上衣,渾然忘記了這個家裡還住著一位男性。
一刻只覺太陽穴突突地跳動,他朝毛茅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猛地大步踏進客廳。
毛茅乖巧地在走廊上等著,順便一腳踢踢黑琅,要他先回到自己的包包內。畢竟還不曉得一刻的家人對貓會不會過敏,或者不喜歡貓之類的。
「莉、奈、姐。」一刻雙手環胸,音調是低八度還陰側側的。
本來正隨著節目笑點而哈哈狂笑的宮莉奈,瞬間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咳咳咳咳……」她狼狽地咳嗽著,一雙泛起生理性淚水的眼睛看向聲音來源處,然後就瞧見自己的堂弟黑著一張臉,似乎隨時會化身成噴火龍。
宮莉奈是絕對不想見到一刻噴火的。
那表示自己的房間可能會被來個突擊抽查。光是想到自己那堆亂扔的……呃,什麼被一刻見到——宮莉奈自己都不記得有哪些了,反正她記得超級亂就是了——她就頭皮發麻。
因為她的堂弟絕對會雷厲風行地要她立刻馬上收拾乾淨,直到看見全部完整的地板和家具為止。
「有!有!」宮莉奈火急火燎地跳起來,背挺得特別直,簡直像小學生被老師罰站似的,「我很乖的,小一刻,我沒趁你不在的時候亂動廚房裡面的任何物品……呃,冰箱裡的應該沒關係吧?」
「只要不煮東西都隨便妳。」一刻揉揉漲痛的額角,「莉奈姐,妳頭髮沒吹乾就跑來這看電視對嗎?還有妳的衣服。」
「哎?我的衣服怎麼了嗎?我覺得圖案還挺好看的。」宮莉奈沒多想,就想撩起自己的恐龍長版T恤。
「宮莉奈!」一刻幾乎是怒吼出聲,「手給老子放下!」
吼完之後,一刻才猛地想起來走廊上還有毛茅在。
他僵著表情,慢慢地轉過頭,深怕自己的兇惡態度嚇到了從路上撿到的異世界男孩。
幸好毛茅只是若無其事地和他回望,似乎不覺得哪邊不對,還對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那笑臉甜到讓一刻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有吃了棉花糖,不然怎麼會感到一股甜滋滋的味道順著喉嚨滑進肚子裡?
「咳,沒事……」雖然毛茅看起來沒被嚇到,一刻還是下意識地安撫道:「我只是,呃,在跟我堂姐溝通。」
「小一刻,你在跟誰說話?」宮莉奈的角度看不見毛茅,她好奇地亮了雙眼,迫不及待地繞出沙發前的長桌,「你帶了誰回來嗎?」
宮莉奈本來以為是常見到的熟面孔,沒想到會看見一名從未見過的紫髮男孩。
他的個子嬌小,目測大約一百五十公分左右,一張可愛的臉蛋幾乎嫩得出水,一看就是滿滿的膠原蛋白。那雙金黃色的大眼睛圓滾又帶點勾起,讓人不由得想到了貓咪的眼睛。
「啊啊,小一刻!」宮莉奈興奮地拉開一刻,一箭步來到毛茅面前,雙手熱情地握住毛茅的手,「這小朋友好可愛啊!他幾歲?國小生?國中生?」
驀地,宮莉奈抽了一口氣,急忙地扭過頭,「小一刻,你不會是半路誘拐人家小朋友吧?」
「幹!妳是把我當成什麼啊?」一刻鐵青了臉罵道:「我又不是柯維安那小子!」
「髒話禁止啊,小一刻。」宮莉奈不甚贊同地對自家堂弟皺起眉毛,不過一轉頭面向毛茅時,又露出了親切的笑顏,「你是小一刻的朋友嗎?歡迎歡迎,我是他的堂姐,你喊我莉奈姐就好了。」
「莉奈姐姐。」毛茅嘴甜地喊道:「我叫毛茅,第二個字是草部茅喔。」
「姐」和「姐姐」給人的殺傷力其實是有差別的,尤其又是從外表討人喜歡、容易激發女性保護欲跟母愛的毛茅口中喊出來。
宮莉奈差點就忍不住想摀胸大喊被萌到了。
但她還記得一件重要的事要問自己堂弟,她小小聲地跟對方咬耳朵,「小一刻,你怎麼會認識這麼小的小朋友呀?」
不能怪宮莉奈會有此一問。以一刻的年紀和毛茅的年紀差距,怎麼想都找不出他們認識的交集點。
大學生跟國小生……好吧,跟國中生好了,這樣還是差好幾歲呀!
「毛茅是高中生。」一刻毫不意外看見宮莉奈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這反應就跟之前的他一樣,「我們……總之就是他們高中來我們學校參觀,偶然認識的。碰巧他來潭雅玩,就帶他過來了。」
「好喔。」宮莉奈輕易就相信了這個說辭,「對了小一刻,你剛像是要火山爆發地叫我,是為了什麼呀?」
宮莉奈不提,一刻都要忘了。他立即擋到了毛茅和宮莉奈之間,然後對著堂姐用最嚴厲的語氣,壓低音量說:
「去給我穿上褲子!妳是忘記妳是女的嗎?不要只穿一件上衣就在家裡到處晃!」
「哎唷,弟弟害羞了嗎?」宮莉奈還想取笑小堂弟,不過發現對方的眼神兇惡如刀,眼看下一秒又要變噴火龍了,她及時地吞下剩下的話,相當有自知之明地用最快速度退離客廳,跑上二樓。
穿褲子,還有吹頭髮!
「莉奈姐姐怎麼了嗎?」毛茅納悶地問,「我還來不及問她喜不喜歡貓呢。」
「朕那麼貌美無雙又是萬人迷,怎麼可能有人不喜歡朕?」黑琅在背包裡不爽地嘟嚷。
一刻實在不想解釋他家堂姐剛是處於怎樣的狀態,他轉移話題安慰毛茅,「沒事,她喜歡動物。我會先跟她說你有帶貓過來,免得她誤會那是……」
未說出口的話不言而喻。
黑琅聽得出一刻想說的是「豬」,他不禁油然大怒。還沒等他痛斥這個竟然膽敢以下犯上的刁民,毛茅就先低喊了一聲。
「大毛。」
樓梯間有腳步聲傳來。
是宮莉奈又下來了。她這次的穿著就讓一刻挑不出毛病,甚至連一頭亂髮都吹乾,且打理得整整齊齊。
從外表看,宮莉奈就是親切又漂亮的大姐姐。
「毛茅啊,今天要不要跟姐姐睡啊?」宮莉奈像試圖誘拐小朋友的怪阿姨。毛茅那張可愛又嫩得像能掐出水的臉蛋,還有嬌小的個子,讓她完全忘記對方已經是名高中生的事實。
「信不信我待會就跟妳老公通風報信!」一刻沒好氣地說,「跟妳睡個屁啊,要睡也是跟我睡。」
猛地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出不得了的話,一刻抹了把臉,「不是……老子是說,毛茅可以睡客房。」
毛茅笑瞇瞇的,像是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睡哪裡。
宮莉奈則是沒細聽一刻後來說了什麼,她紅著臉,「還不是老公啦,我和小江又還沒……」
「得了吧,反正也只差一個婚禮而已。行了,莉奈姐妳別再說話。乖,回去客廳看妳的電視。」一刻才不想見到自家堂姐待會不自覺地在他面前大放閃光。
單身人士也是有人權的,拒絕被閃,謝謝。
「莉奈姐姐那麼年輕,已經要結婚了呀?」毛茅驚訝地問。在他看來,宮莉奈和一刻頂多只有一兩歲的差距而已。
二十出頭的年紀,怎麼看都算得上是早婚了。
「你別看她那張臉,她其實已經……」一刻話沒說完,就被宮莉奈跳過來緊摀住他的嘴巴不放。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以讓那麼可愛的男孩子知道自己的真實年紀呢?萬一毛茅不叫自己姐姐,叫自己阿姨怎麼辦?
「喵喵喵!」被迫待在背包裡的黑琅暴躁地彰顯自己的存在。
「哎?貓叫聲?有貓咪?」宮莉奈馬上被轉移了注意力。
毛茅也找到適當的機會介紹自己的寵物,他將背包拉開,讓黑琅的腦袋冒出來,「莉奈姐姐,這是我養的貓,他叫大毛,不過他更喜歡其他人喊他黑琅,玉部加上良的那個琅。」
「黑琅這名字聽起來真帥氣耶。琅可以是白色,也可以是玉,非常有意境的名字呢。」短短的兩個字,身為補習班國文教師的宮莉奈卻立即想了好幾層。
黑琅傲然地挺起胸膛,同時決定這位雌性人類,他看得相當順眼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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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次TBC後面沒加問號了
都寫三篇了
想試著把這文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