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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順改元予始入閣 在 黃浩銘 Raphael Wo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7-04-07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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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浩銘:民主運動有沒有新一頁?

    (標題為編輯所擬)

    文.社民連副主席,香港中文大學社會政策碩士畢業。多次被政治檢控,佔中九被告之一。曾被《文匯報》稱為「極端暴力狂熱分子」,但一直主張公民抗命,非暴力抗爭。

    = = = = =

    特首選舉告終,有人說,曾俊華是最大的贏家,與他「拍住上」的泛民主派亦不過不失;亦有人說,泛民主派進退失據,賠了夫人又折兵。

    泛民主派強調策略制勝,希望以全投曾俊華及高民望令商界可以有足夠信心合力一戰,圖使曾俊華得到習近平青睞。此等策略配以「休養生息」為軸,得到不少泛民主派支持者認可。縱使進步民主派多番勸阻,提醒一旦策略投曾,將出讓民主派一直以來的政治地位及綱領,不論策略得宜與否,其結果就是與中共和談,放棄發動群眾運動爭取普選的機會,消弭雨傘運動為香港民主建立的群眾抗爭基礎,使泛民漸倒退為中共口中的「忠誠反對派」。然而,這些理據都不能阻止泛民主派面對政治現實,取用「兩害相權取其輕」策略。

    經過曾俊華一連串的政治宣傳,使他漸為一位人氣極盛的候選人,是泛民主派眼中對抗西環治港的唯一人選。在愛丁堡廣場集氣大會中,人頭湧湧,更不乏泛民主派領袖扶老攜幼。此際,不少人們口中的策略,已破天荒地變成打從心底交出信任和希望予這位建制派領袖,為香港帶來團結,將港人的希望泡沫吹到最大最高,更有人寫上「民主之父」的標語,彷彿曾俊華就是香港民主運動的救星!

    只反貪官?

    選舉過後,曾俊華最後只得365票,當中大約只有60 位建制派「叛變」,泛民主派領袖相信的《成報》和《大紀元》的預言並沒有實現,策略失敗,泡沫爆破,不少民主派支持者感到異常失落,連曾俊華都跟大家說發了一場夢,繼而遊山玩水去。然而,這個夢的延續,正如我等所料,和談大門已經打開,林鄭月娥向泛民主派招手入閣,雖然泛民主派未必領情,但亦再次面對政治現實,由民主黨開始,對林鄭月娥疑中留情,更指林鄭當選後一星期的表現不是CY2.0和西環的扯線公仔。

    猶記得在選舉前夕,民主派公開聲明提到: 「林鄭月娥若當政,將會淪為一個民望負淨值、施政舉步維艱、動輒引爆社會矛盾的行政長官,非但開啟不了與民主派的溝通大門,亦無助實踐真普選的共同目標。」原來,只是大家一場誤會;原來,中共的確是「換人換路線」,只不過不是換了曾,而是換了林鄭,又換了一個虛擬和談機會給予泛民主派,誘騙民主派放棄抗爭,與建制合作。

    選舉的爭議,莫過於眾人都相信「兩個中央論」,繼而冀望在所謂的習江鬥爭中,支持溫和香港代理人,以換取和談機會。今日,泛民主派支持小圈子選舉候選人,由所謂「習握手」直至「習閉口」,部分民主派領袖都陷入揣摩上意的困局,逐漸由審時度勢,策略投曾,變成誠心支持。

    姑勿論到底是一個中央還是兩個中央,不敢說的期盼—— 「習欽點」並無出現(或者欽點了不認同的人)。特首選舉以降,泛民主派以「對抗西環治港」作為賣點,將中聯辦打造為地方土豪,可大膽違抗習核心意旨,或許,暗地裏還要認為習近平是靜觀其變、謀定後動的賢君,會替香港人出口氣,但事實是殘酷的,由習近平專政集權,成為中共黨核心,打壓維權律師及鬥士已明明可見,無可能是另一位蔣經國或戈爾巴喬夫,這種「只反貪官不反皇帝」的思維注定窮途末路。

    試問,沒有習核心的加持或默許,林鄭豈可登上特首寶座?泛民主派不是認為習核心可以主持大局,順應民意,給曾俊華予香港人,就是以為可以與商界合力對抗習核心,說實話,兩種分析皆不可取。與其在建制陣營中投下賭注,與溫和建制派合作,委曲求全,何不採取另一套策略,就是認認真真組織群眾,在廣大市民中尋找再生力量,準備下一場「雨傘運動」?

    假希望無助推進民主

    自雨傘運動開創香港民主運動新一頁,引起不少從前對政治漠不關心的人們投身民主運動。雨傘運動的挫敗,不同陣營都各自走不同路線:本土派承激進餘波開啟光復行動,誘發其後的旺角騷動,再至立法會選舉成功奪得議席,但隨後的宣誓風波及旺角騷動的定罪徹底打擊本土派發展;民主派及傘兵等則積極參與社區服務,由社會運動轉變為選舉運動,年輕素人更在區議會及立法會選舉意外高票勝出。由此,港人在雨傘運動中的挫敗感一掃而空,發現原來仍可透過選舉來戰勝專權政府。

    直至選委選舉組成民主300+,港人亦一直如此相信,因此泛民主派積極動員,結果創高峰獲得300多個選委議席,既然將希望投射在選舉運動,就自然認為有能力可以左右小圈子選舉。其間,不少民主派領袖及政治評論員均大力推銷民主300+可左右大局,不知不覺間,人們更熱中於操弄醜陋的小圈子選舉,真的以為能在小圈子選舉中獲勝,彷彿忘記小圈子選舉之醜陋,本來就在於中共絕對操控選舉,排斥港人。將希望投射在選舉勝利,置放在一位從未答應過民主派綱領的建制領袖身上,最後當然換來無盡的失望唏噓。然而,相信特首選舉過後,不少人幻想破滅,終於明白小圈子選舉是由中共操控(其實一直也是),但不少失望群眾抵抗不了無力感,想遠離政治,形勢上絕不樂觀。

    加上,現在中共不惜釋法來取消議員資格,使其面臨破產危機,又大舉檢控雨傘運動的政治領袖,意圖利用法庭來將異見者困在監牢,甚至使民主派第一及第二線的政治領袖喪失參選資格(根據《立法會條例》及《區議會條例》凡三個月以上監禁者,五年內不得參選;根據《基本法》,凡議員被判一個月以上監禁,若得在席三分之二議員通過將解除職務),令建制派完全操控議會,通過惡法。我們很可能在未來這五年,只會面臨一波又一波的挫折。

    改變始於抗爭

    就當下局勢,我們必須聚合,承認目前是社會運動低潮,重新建立起點,共同抵抗中共新一波的攻勢,支援被取消或可能被取消資格的議員,以及在雨傘運動中被檢控的抗爭者。民主派毋須妄自菲薄,經常以「民氣不足」、「示威即示弱」為由放棄直接行動,反而應當鼓勵群眾上街表達己見,向新一屆政府施壓,以人數保護被政治打壓者,尤其在林鄭月娥民望負值的時候,逼其盡快兌現選舉承諾,放下任何撕裂社會的手段;長遠而言,面對中共針對政治領袖的打壓,甚至是取消其參選資格,民主派務要準備方案應對,並整合相近路線者或組成聯合陣線分工合作。

    記得兩年多前闖入公民廣場後,我們掛上一幅橫額,寫上「希望在於人民,改變始於抗爭」。在艱難的時局,每個為民主運動盡心盡力的人感到疲累、灰心、無助,我都能體會理解。然而,我們毋須在社會運動和選舉中時刻追逐勝利,反而應將希望和信任寄放在自己和戰友的堅持上,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好的準備,面對低潮,克服低潮,檢討不足,加強組織,丟掉幻想,準備鬥爭!

    明報 | 2017-04-07 | D04 | 副刊/世紀 | 世紀..公民 | By 黃浩銘

  • 天順改元予始入閣 在 施正鋒的冥想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2-05-14 13: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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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中校友對於吳敦義副總統之期許
    施正鋒
    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暨社會工作學系教授

    台中一中校友吳敦義年初與馬英九搭檔,贏得中華民國第十三任總統大選,在五月二十日宣誓就任副總統。由於總統直選後的正副元首不是北部人(李登輝三芝人、呂秀蓮桃園人)、就是南部人(陳水扁台南人、蕭萬長嘉義人),吳敦義出身南投,當然讓長期被忽略的中部人有一些揚眉吐氣的感覺,特別是一中人。
    我們都知道,台中一中是在日本殖民統治時期,由台灣人自己所創設,因此,一中的學生來自全島,自始就有強烈的反殖民性格,不管是日本政府、還是國民政府,對於外來政權一向是桀傲不馴、睥睨權貴。戰後,在二二八事件爆發時期,一中人自發自動維持社會秩序、甚至於參與武力抗暴,不卑不亢,一直是我們後輩效法的對象。
    國民黨政府在內戰中被中國共產黨打敗,走投無路,只好流亡台灣,移入中華民國機器。為了遂行間接統治,必須扶植一些台灣人當第一線的管理工具,然而,對於當地人的出身背景還是相當小心。中部地區因為在日治時代受到林獻堂所主導的文化協會啟蒙,具有強烈的現代意識,不願意讓二流的人統治,自然被視為必須戒慎小心的地區。
    在過去,國民黨在台灣採取垂直分工的統治方式,自己保留中央政權的最高權力,地方上則交給代理人去管理。早期,我們還可以看到受過日本教育的仕紳,彼此相安無事;後來,由於越來越多的有為者不甘聽人使喚,卻頂多只能以無黨籍的身分突破重圍,眾人意興闌珊,地方政治人物多為派系中人,必須經過一番廝殺後才能雀屏中選,彷彿羅馬競技場的神鬼戰士,只有殺死自己人才能苟活。
    在這樣的歷史脈絡下,能被國民黨起用到中央政府的台灣人,當然是必須經過反覆檢視,才能賦予重大的責任。在1920年代出生的邱創煥、及林洋港,都是蔣經國「吹台青」政策下的樣板,基層公教人員出身,經過中國式的科舉制度考驗,至少要在表面上呈現十足的臣服。只不過,台灣人命定只能當內政部長,前者雖有「關愛的眼神」,後者自許為蔣經國的接班人,最後還是徒勞無功。
    再看年輕一代的張俊宏、以及許信良,都是政治系畢業的,年輕時代就誓願在國民黨體制內出人頭地。前者在大學唸書就講得一口標準的「國語」,可見深諳語言對於晉身的重要性,畢業後如願任職於國民黨中央黨部;後者從小就立志要當總統,獲得中山獎學金前往英國愛丁堡大學深造,還在國民黨的提名下當選省議員。兩人雙雙因為有志難伸、割席而去,終究還是加入黨外的陣營。
    吳敦義既非地方派系中人、又非黨務或救國團系統起家,而是在大學時代以一篇〈台大人的十字架〉贏得注意而被蔣經國召見,從此平步青雲,由台北市議員、南投縣長、高雄市長、立法委員、一路做到行政院長,甚至於還擔任過國民黨的秘書長、以及副主席,可以說黨政資歷完整。在藍營眾人卻戰的情況下,吳敦義簡直是老一輩的蘇俊賓,只差當年沒有電視扣應節目的洗禮。
    台灣人的父母一向鼓勵子弟念醫科、理工、或是法商,除了說工作上比較有保障,畢竟軍公教沒有台灣人的份,只能撿人家剩下來的肉屑,其實,更深層的考慮,就是打從骨子不願意跟中華民國政府有任何瓜葛,當然反對小孩子在大學聯考填人文科系。吳敦義不知受誰影響,竟然投考台灣大學歷史系,算是異纇。不過,日後從政總能引經據典、出口成章,特別是擔任閣揆時接受質詢,算是選對志願了
    還是大學生的時候,吳敦義當過台大「大學新聞社」社長,言論犀利,曾經還為文建議校長不要兼職;在那戒嚴的時代,已經可以看到敏感的政治嗅覺。進入中國時報當記者,主跑市政新聞、又當主筆寫社論,經過余紀忠的認證而選上台北市議員。通過第二關的考驗,空降回南投選縣長,兩度高票當選。不過,在1987年,信義鄉東埔村布農族因開發案而祖墳被掘,先人死無葬身之地,族人迄今無法諒解。
    在前總統李登輝的賞識下,吳敦義南下擔任末代官派高雄市長,並在1994 年以高票贏得首任民選市長,不過,卻被在野黨以未履行政見而稱為「白賊義仔」;最後,因為「錄影帶風波」,在1998年以三千票連任飲恨。回首看來,高雄人雖然不計較吳敦義是外地人,然而,政壇一直盛傳市長心不在焉,不是意在北上入閣、就是參選省長,或許因此惹惱有意栽培他的李登輝。
    在1996年的首度總統直選,與李登輝有瑜亮情結的林洋港找郝柏村搭檔,以獨立參選人的名義獲得15%選票,幸好本土派喊出「棄彭保李」,讓李登輝過半獲勝,才有改革的正當性。然而,吳敦義當時以跟阿港伯的鄉誼,拒絕返回南投幫李登輝輔選,若即若離的態度,點滴在心頭,難怪被指控「人在曹營、心在漢」。只不過,何者為漢、何者為賊,演戲的人有自己的想法,立場不同的人看戲,也有南轅北轍的詮釋。
    其實,吳敦義在1993年「透過很直接的傳遞方式」向李登輝請辭,並在媒體面前公開落淚,究竟是為了市政(高捷)、催票(直選)、還是以退為進(選省長),只有當事人知道了。另外,1990年在高雄舉辦的區運,吳敦義堅持聖火要傳到釣魚台,彷彿以國民黨保釣的正統傳人自居,與主張低調處理的總統李登輝看法有所分歧。再三交心表態,或許可以說明吳敦義為何最後會被馬英九欽點為副手。
    在民進黨執政時期,吳敦義轉戰來到立法院,淋漓盡致發揮了「林洋港式」的口才,讓人覺得它真的是飽讀四書五經、通曉中國歷史。在馬英九政府上台後,最大的難題是閣員無力作政策辯護,因此,劉兆玄內閣因八八水災無感而下台,本土籍的吳敦義成為最佳的人選,不時在立法院賣力演出。吳院長的名言百出,譬如台獨白痴、海豚轉彎、無薪假得諾貝爾獎、以及粗話親切等,難怪惹得大新社的學弟寫了一封尖酸刻薄的「開除吳敦義公開聲明稿」,指控他在「面對他人批評時,只以河蟹的嘻笑回應,而不深切反省」。
    在2011年,吳敦義提到李登輝,雖然「肯定李登輝對台灣民主貢獻」,卻不忘加上一句「我不會說那是個潔白無暇的年代」,暗示李登輝執政時期黑金猖狂,表示無法釋懷當年的心結。對於這樣的污名化,李登輝要大家「想想吳敦義的外號是甚麼」,而吳敦義也不甘示弱,回敬一句「幫我取這個外號的人已客死異鄉」,被馬英九總統譽為「悲天憫人」的形象不攻自破。
    根據馬英九的說法,之所以看上吳敦義,是因為他的「學養俱佳,執行力、戰鬥力強」,應該是從立委的質詢(學養)、以及閣揆的詢答(戰鬥力)表現來看,特別是站在火線痛批在野黨。至於執行力如何,看法見仁見智。譬如他點名指名林務局對於「公地放租」成效不彰,指為「無能、敗家」,令人印象深刻。然而,被國民黨掌控的國會擱置十多年的『原住民族自區法』,他自豪對原住民族事務嫺熟,然而,在他的「對現況影響最小化」指示下,有所謂的立法「三不政策」,形同閹割原住民,讓人情何以堪。
    雖然副總統只是備位元首,依照憲法的規定是「總統缺位時,由副總統繼任」、以及「總統因故不能視事時,由副總統代行其職權」,然而,如果能獲得統的授權,也可以有所作為。先前,吳敦義對外表示,他會當馬總統的耳朵、作好本分,不會像呂秀蓮以深宮怨婦自居。大家還在觀察他要如何謹守本分之際,中方恭維「更上一層樓」,而他以「昨天不只更上一層樓,我從金海岸飯店,從一樓我走到六樓的,更上五層樓」回答記者,逞口舌之快的習性不改。
    相較於廣結善緣的王金平,吳敦義當然知道,說好聽是自己不會拉幫結派,往另一方面想,其實就是孤鳥的身段,讓國民黨比較放心。相對之下,地方出身的廖了以,即使姿態在如何低,還是免不了要拉到中央就地看管,防他以地利人和出選升格後的台中市長,以免壞了全盤的接班大計。即使是滿清八旗權貴都有正黃、鑲黃之別,更何況歸順的漢人綠營?
    其實,算命是民間習俗、好辯只是個性,只要能在重要關頭守住台灣人的立場,在台灣的歷史就會留下美名,更不用說台中一中的傑出校友。否則,即使像宜蘭人林毅夫被中國高官封爵,在世界銀行擔任高職,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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