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天空之塔寶可夢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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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天空之塔寶可夢產品中有8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瑪耶拉是一家新創公司的財務總監,每天都瘋狂繞著快速的節奏,她的一切就是工作、買奢侈品和上健身房,這種生活幾乎讓她沒有空閒去思索更多。直到罹癌的摯友請求她,希望代替前往尼泊爾找到那件神祕而珍貴的救命寶物。 ____ 我坐直身子,同時在大衣口套裡找出設定成靜音模式的手機。35通未接來電、48封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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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塔寶可夢 在 沐初雨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8-18 20:27:13

前陣子,我在限時動態開問答,問大家影響自己最深的一本書是什麼。 那時候,我的心裡已經有一個清晰的書名,只是一時之間卻還不知該從何說起。你說,人們在問問題的時候,往往心裡都已經有答案了,對吧? 第一次讀《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是在小學,那是個對書十分飢渴的年紀,連食譜和教育書都能拿起來啃,於是當我看...

天空之塔寶可夢 在 安琪?‍♀️ 熱愛美食&旅遊的部落客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8-11 22:09:31

2020暑假綠島食旅趣💕 🚄搭乘普悠瑪號從板橋出發至台東火車站。 🚕🚌轉乘至富岡漁港可選擇車站前搭公車或是坐小黃,小黃車資約在320-350元左右。 ⛴從富岡漁港搭乘凱旋一號至目的地~綠島。 航程約40分鐘即抵達😎 🛵代步工具建議跟機車行租借機車環遊綠島。 綠島也稱之為火燒島,⛰小小的一座島約40分...

天空之塔寶可夢 在 77·玩·美·食本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4 01:35:12

- 【 ohacorté オハコルテ 】港川店 南國午後散策·童話中的夢幻水果塔 - 🏘港川外人住宅區原為派駐在沖繩的美軍與其家眷居住地,充滿濃濃的異國風格,在沖繩歸日本後,老舊的住宅經過改建,成為各式商店、雜貨鋪、餐廳、咖啡廳聚集處,低矮的房子重新漆上繽紛的顏色,每個角落都值得細細欣賞.. -...

  • 天空之塔寶可夢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30 10:3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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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耶拉是一家新創公司的財務總監,每天都瘋狂繞著快速的節奏,她的一切就是工作、買奢侈品和上健身房,這種生活幾乎讓她沒有空閒去思索更多。直到罹癌的摯友請求她,希望代替前往尼泊爾找到那件神祕而珍貴的救命寶物。
    ____

    我坐直身子,同時在大衣口套裡找出設定成靜音模式的手機。35通未接來電、48封e-mail,12則簡訊,以及3個約會提醒。我跳了起來,趕忙從協和廣場離開這座花園。百年老樹的樹葉邀請我再跳一次圓舞曲,可是我已經沒有心情玩樂。我忿忿地用力一腳踩散落葉。我邊走上羅亞爾路邊聽著累積的語音訊息。

    電梯門才一打開,接待小姐便立刻跑向我。

    「瑪耶拉,董事長一直在找您。我打了好幾次電話給您耶。」
    「我知道。請通知他我到了。」
    我走過第一個開放空間,業務經理走上前。「還好嗎?遇到了什麼問題嗎?皮耶找你呢。」

    在這八年當中,我確實不曾在未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人不在公司超過兩個小時。至於訊息呢,手機總不離手的我,習慣在15分鐘之內回覆。

    在三名擔心我的同事攔下我說話之後,我走到了我的辦公室。我推開門,打開電腦。螢幕的亮光令我目眩,加劇我的頭疼。過了兩分鐘,皮耶怒氣沖沖地進門。「瑪耶拉,你在搞什麼?我們今天早上應該要為了向投資者報告做準備,提醒你,我們星期一就要與他們會面了!」

    這100個月來,我和這個43歲的男人努力地思考公司策略,而每一天,我都為了公司策略奉獻生命,但是現在他卻問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確實一個早上的時間都不在,也確實該罵。當然,他沒辦法明白,就在前幾個小時當中,我為人生設定的所有優先要務都化為烏有。

    我看著這個人多雜亂的螞蟻窩──我自己也也是其中重要的一份子──可是一切的滋味已不再相同。羅蔓佔據了我的所有思緒,以致於我已經分不清罹患癌症的人是她還是我。

    我情緒崩潰地哭了。皮耶見狀感到不安。他換了口吻:「瑪耶拉,好了,好了啦,別這樣,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發作得快,你也已經習慣我這樣了啊。」我止不住淚水。他尷尬不已。

    「發生什麼事了?」
    「我很累。我要回家。別擔心,我明天會到,而且會把一切都準備妥當。」
    「我擔心的不是會議,而是你。你今天早上發生什麼事呢?」
    「一場海嘯。不過我現在沒辦法說。」
    「你知道有我在。你想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你需要多久的時間都沒關係,我會想辦法應付投資人。」

    我讓自己鎮定下來,同時向他道謝之後,便收拾東西回家。

    天空突然暗得嚇人,預告一場暴雨即將來臨。我在我家那棟樓的大廳快步爬樓梯上二樓,然後穿上暖和的衣服窩在沙發上。

    怎麼可能?僅僅兩個小時就足以打亂我的日常生活。羅蔓所說的字字句句在我腦裡迴響。她說的「這攸關生死」是什麼意思?這些年來,她確實沒有要求過我什麼。她的存在與對我表現出的忠誠,無論是在順境或是逆境,都不曾減少一分。

    要如何拋下一切去尼泊爾呢?我甚至連這個國家位於喜馬拉雅山的哪個位置都不清楚。而且目前我的工作沒辦法請假,要如何拒絕我最重要的朋友呢?

    另一方面,我又要如何接受這個荒誕奇妙的故事呢?可要是我是她的話,我也會緊緊攀住隨便什麼不放吧。

    隨後的三個小時當中,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不停地在我腦海翻騰。可是我打從心底明白,要是我的朋友有任何不測的話,我這輩子永遠不會原諒自己沒有嘗試這個機會。我思索著這個抉擇,考量接下來幾天的緊急狀況:就如皮耶所說的,他可以在沒有我的情況下獨自撐個幾天,而且我自己可以決定是否取消假期。至於其他的事呢⋯⋯沒有什麼其他的事了!

    我相信羅蔓對於那個方法的真實性與神奇威力上,選擇自欺欺人,可是我又無法忍受自己沒有滿足她的要求。我又花了一個小時猶豫,隨後下了決定。我無法逃避。

    我的胃咕嚕作響:那是如釋重負的信號!我在兩片土司上抹了鱈魚子醬,擠了幾滴檸檬汁後,送進烤麵包機,再給自己倒了杯白酒,而後一口氣喝完。我再倒了第二杯,然後躺臥著品嚐我的點心。酒精稀釋了我的思緒,讓我的身體變得輕盈。

    突然之間,我想起和羅蔓分別之際,她所交給我的那個信封,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當時我把信封塞進了口袋裡,然後就忘了這回事。她要我答應在下決定之後才打開來看。現在這樣算嗎?我是不是太急了?

    俗話說,思考需要一段時間。要是這俗話說得對的話,我應該先等待一段時間再打開信封看。我把那個信封放在面前的廚房小吧台上。我坐在高腳椅上,再次認真思考。在反覆思考了同一個問題幾千幾百次之後,我確定了:一趟來回旅程抵過無止境的悔恨!

    我撕開信封,一張飛往加德滿都、上頭寫有我姓名的機票,以及一張羅蔓寫給我的信從打開的信封中露了出來!

    「瑪耶拉:
    我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不管的。要不是這件事非常重要的話,我也不會請你幫忙。就如同你從那張機票上看到的,要是你想和傑森見到面的話,就得明天出發。」

    「明天?她瘋了不成?」

    我拿起電話。「羅蔓,當你聽到留言之後,請回電給我。我已經準備好要去加德滿都了,可是不是明天!」機票上的出發時間寫著:15點40分於戴高樂機場。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繼續看下去:

      他會在加德滿都等你,不過他不會在那裡待上太久。他會親手將那份文集的副本交給你。我替你在一個名叫瑪雅的朋友那裡訂了一間房間。她在滿願塔開了一家名為曼陀羅的旅館,地點就離機場不遠。你只要說旅館名字,所有的計程車司機一定都會知道。好好利用週末的時間參觀那座古老城市吧。瑪雅會很樂意給你建議的。

      每次做完化療之後,我就會到山林野外去,在副作用出現之前與世隔絕。你在抵達加德滿都前是聯絡不到我的,不過我會打電話給你。你下這個決定令我很開心,也會為了能夠擁有像你這樣的朋友而感到驕傲。愛你。羅蔓

      P.S. 好好照顧自己,並且⋯⋯
        帶能夠禦寒的衣物,當地的夜晚會「很」冷。

    出發時間預定在幾個小時之後,中途會停靠卡達首都杜哈市,而後於隔日早晨11點飛抵加德滿都。我整個人慌了起來。我試著打電話給羅蔓,可是電話才一接通,便立刻轉到語音信箱。我迷迷茫茫地又把這封信看過一遍。

    真是一場惡夢啊!我已經後悔做這個決定了。到底我讓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窘境啊!這一整天所發生的事情讓我精疲力盡,我勉強入睡。

    凌晨四點的時候,羅蔓說的那幾句話:「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們當了16年的朋友,我從來就沒有要求過你幫任何的忙」、「我想要把握住所有的機會」、「愛你」,以及卡洛所說的:「她選擇了您」、「您能夠將美好的意象傳達給她是件相當重要的事」⋯⋯這些話擾亂了我的睡眠。

    我再也睡不著,於是起床。
    只剩幾個小時可以整理行李了。

    在開往機場的計程車上,我給皮耶傳了一封簡訊,告訴他自己很快就會回來,好讓他安心。

    飛機穿透了厚厚的雲層,將毛毛細雨與我的迷惑都留在了巴黎。
    ____

    儘管放不下工作,瑪耶拉最終還是決定為朋友遠行,前往尼泊爾,攀登喜馬拉雅山的安娜普納峰,展開一次艱難的旅程⋯⋯在那個遠離文明之地,瑪耶拉第一次覺醒到,自己心裡真正的渴望⋯⋯

    本文摘自《零公里:我與幸福的距離》
    作者:莫德.安卡娃

    電子書試讀本 👉 https://reurl.cc/ox1d13
    紙本書 👉 https://reurl.cc/q1588p

  • 天空之塔寶可夢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13 21: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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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見到孟軒,是在 9m88 的訪問。她面前攤著筆電,好像隨時在回信,而我面前攤著檸檬塔,看起來就一副很不會工作的樣子。(後來學到,如果你想看起來很會工作,千萬不要點檸檬塔。要點鹹貝果或者有一層是蔬菜的三明治。然後把它們放在筆電旁邊。)


    每隔幾週,辦公室就會收到孟軒的公司子皿寄來的新專輯,而且總是兩份,一份給我一份給涵。使我感覺不只孟軒,而是她整間公司的人都很會工作。在職業中,總會有那種定時定量捎來新訊的單位,讓你感覺自己安篤地被編織在圈子裡,像河流不因河道上石子的更迭而停止。子皿是河,我的信箱是石子。如果河不是這樣經過,石子便感覺不到自己身在河中 —— 認識孟軒之後,她們與我在我心中大概是這樣的關係。


    所以,當我的私人信箱收到孟軒的來信,我有一種變成河的心情。




    第一次見到宇寒⋯⋯呃其實我到現在還沒有實體見過宇寒。但第一次在我的圓裡感覺到她在,是四月在專頁上分享珂拉琪的訪問。寫到她與阿爆的創作帶給我的思考,衍伸到訪珂拉琪時的問題意識。大約在那篇貼文的分享與心情數都不再增加的某天,宇寒按了它讚,大概是「我看到了」的意思。


    孟軒在信裡說,宇寒的新專輯正在尋找文案,而她想到你。我們約在某天下班後視訊,我穿著襯衫而她們穿 T 恤,使我看起來又更不會工作了。(後來學到,如果你想要看起來很會工作,那你千萬要很會下班。最好在七點半左右發個在餐廳或酒吧的動態。不要和上班一樣的打扮。)


    我問宇寒為什麼想到我,她說那則動態真的碰到了她。「有些人看見用母語寫歌,就會停在這一點。但你繼續往下。」筆電前我有點慚愧,知道自己常只是一直問問題,然後在遇見答案前就不小心停止。最傷人的鍬子是沒有挖到底就已經心滿意足的鍬子,彷彿所有斲傷都沒有目的來賦予意義。我沒料到這次挖鑿迎來的意義是鑿開我和宇寒遇見的那個縫隙。




    接下為這張新專輯《虛空現下》的文案撰寫,我的第一份稿子被退,但頗有所得。第一份稿子,我想像自己是早年台壓日本專輯隨歌詞本附上的導聆小冊,在主持音樂節目的電台 DJ 用老成口吻,寫一首 2001 年的歌如何讓他想起一首 1988 年的歌。我想我大概被少年時聽那些唱片的經驗召喚,下意識走向一個在暗中持手電筒的位置。


    這不是宇寒要的。


    收到退件後,她們告訴我,我可以更試著代入創作者的背景。那是我在第一次嘗試時避免自己去做的、套進第一人稱的位置。但其實,我早就一直在做這件事了:收到事件,飾演角色,那就是《一千七百種靠近》裡的罐頭們啊。


    孟軒傳訊息來,說二稿她們讀到哭。其實她們有好多人,有子皿的另一個孟小孟,晏榕,宇寒自己。不知道是誰哭了,很想知道但沒有問。


    總覺得,只有很不會工作的人才會問這個問題吧。




    我真的問出口的問題,是我可不可以分享這次的寫作。畢竟,隨著專輯文案發送給各媒體,情理上編輯們會預設這些文字是作為歌手與整個團隊的發言,不再只屬於我。但我實在太喜歡這一次合作了。


    孟軒很快回信,說當然沒問題啊,很期待。


    我有一種被河好好地帶到海裡的心情。


    宇寒的《虛空現下》,已經在九月發行了。這陣子點開相關新聞,總覺得很有趣,看見自己寫下的話語被放在博客來和誠品,YouTube MV 下的資訊欄,StreetVoice 的專輯說明,或者在新聞稿裡作為宇寒的發言。這難道就是九頭蛇成功滲透半個神盾局的感覺嗎?


    有沒有一種到處都是蕭詒徽寫的東西的感覺呢。


    Hail Hydra.


    我想孟軒可能會期待我推薦這張作品的音樂。但,我對這張專輯的思考,已經全部都寫在文案裡了。


    應該說,早在我聽完試聽帶、決定接下這份工作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這不會只是工作而已,它將是我真正的想法,縱然無人知曉。


    其實,我好像很少把工作只當成工作而已。這樣到底是很會工作還是很不會工作?






    黃宇寒 Han 創作專輯《虛空現下》
    2021 Sep. 全球上架 ➤➤ https://linktr.ee/ReturnToReality_han


    我們記得在台上清澈地抱著吉他的黃宇寒,記得她以瀲灩嗓音把客語唱成各種曲風的晴天;所幸的是在第一張專輯將語言意識帶進作品並獲得注目之後,她自己隱隱也意識到大家記得的是她唱客語的歌,而非她的客語歌唱的是什麼。同樣懷著衝撞母語歌曲既定印象的企圖,《有時有日》裡她選擇在明亮的中高音域上讓大家知道她能將作品詮釋得清晰強壯,《虛空現下》則進一步正視母語歌曲入流行樂被迫多跨的一道起跑線:在確定自己能和強勢語言「做到一樣」之後,隨之要找出自己「之所以不同」的核心。

    這兩年,她目睹了網路霸凌對自己所仰慕者的傷害,從一開始的激越憤怒,到無法獲得回應的無邊沉寂,在惡意與悲傷的黑洞邊緣,她訴說一道抵抗情緒引力的心靈運動軌跡。隨著曲序的推衍,新專輯以頗具爆發力的搖滾聲響揭序,一路從對鄉民語言攻擊的奮力質問,來到對已逝之人的深情憑弔,依照時序攤開面對悲劇的歷程,既是黃宇寒對自己止痛的呼告,也召喚所有為此感到無力者的共鳴。

    新作中自疑、對社群世代被過度注視處境的提問,都蘊含當代生活的問題意識。一切恰如她依舊選擇把客語放進主流曲風的原因,是意識到母語使用者的生命場景,已經與傳統客家歌謠生發的所在不同。講客語的人也滑 IG,也有厭世代,也要面對社群時代的創傷。製作上,放下吉他的黃宇寒與四位樂手以創作營模式共同創作,彼此即時以樂句來往切磋,也完成了不同於第一張作品的 band sound 印象。她說,習慣自寫自唱的自己總被團員現場丟出的點子嚇到,深怕自己反應不及。

    其實,在新專輯裡嚇到我們的是她。



    ▍現下 Living in the moment
    https://youtu.be/0r_JRXOeu8Q

    你有沒有算過,自己一天變成別人幾次?

    不再有誰只擁有一張臉了。這個時代我們不得不花時間重新整理每一個自己,穿脫帳號如此容易,幾乎是一種無限試穿的權力。我們樂於、但也因而忽略試穿時的我們往往並不覺得那些衣服屬於自己,不知不覺,鏡子裡的你擺出不是你的表情也變得沒有關係。

    該如何抵抗,擁有許多臉的每個人所醞釀的、沒有臉的惡意?黃宇寒從憤怒到詰問、再從共情回到對真實的思索 —— 我們都聽過無數次「把握當下」,卻不一定明白把握當下真正的意思,是對自己專心。

    你多久沒有對自己專心?睽違兩年,黃宇寒帶來新專輯第一首歌,也帶著她對音樂的新理解,讓人跟著她的聲音輕輕想起:真誠從來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對別人誠實,是一種美德。對自己誠實是一種自由。



    ▍社會現象 Social phenomenon
    https://youtu.be/ox160KcTIZk

    我們僅只是由我們的言語所構成的嗎?沒有人會同意。然而社群上位十五年,發表意見的成本與意見的殺傷力早不再對等,留言的重量輕得只剩一個 ENTER 鍵,每個人都像拿著手槍的嬰兒。

    可怕的是,嬰兒不會知道自己是嬰兒。人們以為輕易批評的代價是由別人支付,然而,殘酷的話語總是在製造更殘酷的話語,受傷的人總是在製造傷得更重的人。你隨意傷害別人的時候,製造了一個總有一天也會隨意傷害你的世界。

    以沉鬱密集的低音撥弦開場,銜接主歌偏執的壓抑,黃宇寒一反輕柔印象,以滿溢力量的搖滾編曲作為一種提醒。我們都想成為最正確的人,卻常常因此忘記對方是一個人,這首歌向每一個人宣示:你的正確並不賦予你傷害別人的權力。



    ▍下夜 Midnight

    乍聽是最接近黃宇寒本色的民謠表達,〈下夜〉的主旋律在副歌隱隱與和弦拉鋸,靜靜抵達更為淒美的抒情。歌詞中描繪失眠情狀,指向新專輯在創作主題上面對的兩種巨大失語:個人之於整個社會無力改變的失語,以及生者與亡者之間、縱然千字萬句也沒有回聲的失語。面對巨大的靜默,她並不亟於立刻得到答案,也對每一個在深夜裡遲疑的人說:你並不需要為選擇等待感到懷疑。

    與自己交談所花費的時間,永遠不是浪費。歌曲中段加入第二把吉他與第一把平靜地交談,法國號的聲響也為這份孤獨披上外套,黃宇寒吟詠傾訴的歌聲睡在她自己編寫的穩定和聲中,讓聽見的人慢下來,也告訴我們,緩慢並不等於不會抵達。



    ▍虛空 Fake

    在網路上,你有百分之幾是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你覺得你不完全是你也沒有關係?我們以為自己懂得虛擬世界的真真假假,漸漸學會披掛武裝登入上線,卻沒有意識到這一切領悟的可怕之處,是讓你自己也變成假的。



    ▍係無? Isn't it?

    憂傷的是,我們對待比自己幸福的人時總是比較無情,無論他的幸福是否只是我們的想像。在明白傷害別人不是他者的本質之後,更要知道被傷害的對象也並不一定如他看起來那樣強壯。〈係無?〉蒼茫的編曲,建築起發聲求救卻沒有回應的空洞,也呈現當我們預設別人擁有如此遼闊,也許反而成為他們的荒蕪。



    ▍影戲人 Theatrical

    沒有人真正關心,多半只是好奇。歷經前三曲對他人的思索,黃宇寒將目光拉回自己:身為公眾目光下的表演者,那些注視是真的想要了解,還是因為被娛樂而暫時停留?輕巧曲風,是面對自己或許僅是丑角的苦中做戲 —— 至少,自己的悲劇可能是別人的喜劇。



    ▍太陽系 Solar system

    太陽給人強大的錯覺,彷彿發光發熱是理所當然。事實上每一種燃燒都是交易,太陽消耗自己的身體換成別人的光,卻因為太過耀眼而讓人忽略它的寂寞。日系搖滾聲響中,黃宇寒發揮她在高音域的清朗音質,化作對自己身邊每一顆太陽的呼告:我知道你的孤單,無論你有多明亮。



    ▍和天空問好 How are you?

    那人已經永遠離開,不會再有任何回答。然而,就算最初沒有回應的這件事延長了我們的悲傷,漸漸的這一點卻反而變成一種慰藉,所有無聲的事物彷彿都藏有他的回答:花是他,天空是他,所有不會說話的東西都像他。因為與離去的人相像,所以我們願意對沒有生命的它們說話,於是一個人死了,世上其他東西卻活過來了。



    ▍夢 Dreaming of you

    身邊的人選擇永遠離開,我們總覺得自己是被悲劇所剩下的那一方。但對離開的人而言,他們也一樣被悲劇所剩下,也在天空另一端嘗試碰觸我們的心。鍵盤使用空間感強烈的音色、減少配器數量,〈夢〉從離去者的角度發聲,將來不及傳達的話語寄託於夢中:我現在過得很好,唯一的願望是你也一樣。



    ▍繼續走吧 Keep going

    夢的意義,在於給予生者睜開眼睛的力氣。在夢中重逢之後,我們不再被沒有說完的話所滯留,終於可以開始道別。人們總想像道別是一個瞬間,其實每一次道別都是綿延的過程,每往前走一步,只是再見的一點點 —— 但我們要走那每一小步,不只為了讓自己成為下一個自己,也為了讓對方成為下一個對方。






    製作 & 發行 & 經紀_ 這哪位音樂工作室
    專輯製作人_ 林易祺
    專輯創作室_ 節律音樂
    A&R 及企劃顧問_ 子 皿 In Utero
    A&R 及企劃暨執行_ 這哪位音樂工作室
    行銷宣傳_ 子皿

    客語歌詞校正指導_ 邱新春
    印尼歌詞用字指導_ 林財強
    羅馬拼音翻譯_ 王興寶
    文案_ 蕭詒徽
    裝禎設計 & 插畫師_ 蔡尚儒
    攝影師 & 造型_ 楊景雯
    妝髮_ 洪振揚

    發行日期_ 2021 年 9 月 1 日
    實體發行代理_ 子皿
    數位發行代理_ 派歌

  • 天空之塔寶可夢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26 14:4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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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閲讀:撤退阿富汗🇦🇫倒數第五天:這次他不是記者,他是加入逃離的難民》

    * 一名阿富汗記者 Bil​​al Sarwary 眼中的阿富汗二十年悲歌:(BBC精選)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謊言,在靜䀄的天空下,殺戮始終蠢動。

    塔利班在 2001 年被推翻,他的國家發生了轉變。

    但在他看來,美國錯過了試圖帶來持久和平的機會。

    過去兩周,他的家鄉發生了可怕的轉折,他自己的生命也處於危險之中。

    ⋯⋯⋯⋯以下為阿富汗記者Bilal的文章:

    2001 年,我在巴基斯坦白沙瓦的明珠飯店擔任地毯銷售員,度過了平凡的一天。

    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我在銷售地毯時,無意中瞥了一眼電視,親眼目睹了一架客機駛入紐約世貿中心的戲劇性鏡頭:然後第二架飛機,最後另一架飛機撞上五角大廈。

    我知道,我們的生活永遠不會一樣了。

    國際注意力立即集中阿富汗,執政的塔利班被指控為恐攻主謀賓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提供庇護。

    就在第二天,飯店大廳突然擠滿了數百名外國媒體工作人員,他們迫切需要會說英語的阿富汗人,在他們越過附近邊境進入阿富汗時,協助他們擔任翻譯。

    我接受了這個提議,從此以後我沒有停止這份工作。

    我小時候並未在阿富汗生活——1990 年代蘇聯軍隊撤退時,我們全家逃離內戰。時隔多年,當我第一次再次進入喀布爾時,我震驚地發現我的故鄉如廢墟,建築物變成瓦礫和扭曲的金屬。

    所有城市歡樂喧囂的跡像都消失了。

    人民如此貧窮,如此恐懼。

    我最初在阿布扎比電視台工作,並與其他五名記者一起住在洲際飯店。每天早上醒來,籠罩於恐懼的陰霾中,因為喀布爾已成為美國空襲的主要目標。

    我看到基地組織特工和塔利班從我們飯店空中、大廰裡來來往往,我看到他們在附近的街道上閒逛。

    爆炸聲響徹夜空,我當時想:我們的飯店會不會是下一個轟炸目標?

    然後,12 月初的一個早晨,塔利班消失了。

    幾個小時之內,人們再次在理髮店外排隊剪鬍鬚。有節奏的阿富汗音樂再次於街道響起,填補爆炸留下的真空。

    阿富汗在那天早上,好似重生了。

    從那一刻起,我密切參與觀察阿富汗人的第一手生活,當他們恢復日常生活時,我不再是一名翻譯,而是身為一名記者。

    從東面的 Tora Bora 到 Paktia 的 Shai Koat 戰役,我親眼目睹了塔利班被推翻。

    塔利班戰士消失於山區農村地區,他們的領導人逃往巴基斯坦。回想起來,這是一個錯失的機會,那是美國應該與塔利班坐下來討論和平協議的時候。

    我看到曾經信奉塔利班統治的民眾,真正願意放下武器,重新開始他們的生活。

    但美國人不希望那樣。

    在我的報導生涯中,包括我和許多其他阿富汗人都認為:美國的動機是在 9/11 事件之後,進行報復。

    隨後的幾年更是一連串的政策錯誤。

    貧窮而無辜的阿富汗村民,遭到美軍轟炸或拘留。阿富汗政府支持美國人在各山區作戰,於是在政府與人民之間,造成了可怕的鴻溝。

    我清楚地記得在喀布爾和加德茲之間的高速公路上,美國人錯誤地逮捕並拘留了一位名叫賽義德·阿巴辛的出租車司機的事件。

    他的父親 Roshan 先生年事已高,是 Ariana 航空公司的僱員。在我們揭露資訊錯誤後,阿巴斯先生最終獲釋。

    但其他人並沒有那麼幸運。

    美國人堅持採取強硬手段,在阿富汗平民中造成了過多的生命損失。為了盡量減少美軍的傷亡,他們使用炸彈和無人機。當炸彈和無人機被放在戰爭武器的優先位置時,代表許多無辜民眾會死亡。因為無人機分不清誰是塔利班,誰是平民?

    於是對美國人的信任,日月削弱,雙方和平談判的希望也逐漸消退。

    阿富汗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有過短暫的樂觀情緒。

    我曾經可以在開闊的道路上行駛數千公里,不必擔心死亡。

    在深夜或清晨,從喀布爾開車至霍斯特省和帕克蒂卡省的偏遠村莊,我平安穿越阿富汗那些美到驚人的山谷、湖泊、鄉村。

    2003年是轉折點。

    那一年,美國侵略伊拉克,這激怒了99%信奉伊斯蘭教的阿富汗平民。

    起義者開始以新的力量進行反擊。

    我清楚地記得某一個日子。那一天,一枚巨大的卡車炸彈刺穿了喀布爾的心臟,震動了這座城市,震碎了窗戶。

    我是第一批到達現場的記者之一,我對自己目睹的一切感到震驚。這是我第一次親眼明瞭什麼將成為阿富汗人民的新常態,一種生活中不得不承受的事實——屠殺、肉體和死屍散落濺滿鮮血的阿富汗土地上。

    之後,情況變得更糟。

    後來我們才漸漸明白,在市中心發生針對阿富汗軍隊、外國軍隊和手無寸鐵的平民的卡車炸彈和自殺式襲擊,只是標誌著這場殘酷悲劇的序幕。

    作為回應,美國人升級了對空襲的依賴,這一次他們擴大了對塔利班清掃的目標清單——結果是所謂反恐包括了轟炸阿富汗農村地區的婚禮和葬禮。

    阿富汗人開始將天空視為恐懼之源。

    凝視日出、日落、星星,成為靈感來源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

    在前往坎大哈市附近鬱鬱蔥蔥的綠色 Arghandab 河谷的旅行中,我渴望看到阿富汗最著名的石榴。

    但我抵達時,紅色流淌的是當地居民的鮮血,而不是石榴果實。

    我所看到的是阿富汗許多農村地區發生的事,只是整個阿富汗戰爭的一個縮影。

    塔利班已將他們的戰士推入山谷,但政府軍正竭盡全力將他們擊退。山谷地區的控制權在雙方軍事力量之間拉鋸,無辜的阿富汗平民被夾在中間。受傷、癱瘓、或是死亡。

    那一天,我細數了 共33 次美軍的空襲。

    而之後我已經數不清塔利班發動的自殺式汽車炸彈襲擊的次數了。

    房屋、橋樑和果園,都被炸毀了。

    美國的許多空襲都是由虛假情報導致的:這些情報往往由一些想要在村莊解決自私的阿富汗個人領導權或土地糾紛的人所提供。

    美國地面部隊和阿富汗人之間日益缺乏信任,這使美軍已無法從謊言中分辨真相。

    塔利班就在這些謊言所製造的美軍攻擊中,使阿富汗人開始反對政府,也成為招募聖戰士的沃土。

    就在此時期(2001 年至 2010 年),阿富汗的 9/11 一代——那些已獲得印度、馬來西亞、美國和歐洲留學機會的年輕阿富汗人——回來加入阿富汗的重建工作。

    這個新世代本來希望成為偉大民族復興的一部分:結果完全相反,他們發現自己面臨著難以接受的挑戰。他們熱情地回到家鄉,但他們看到的是美國人扶植的新軍閥,他們看到的是政府腐敗盛行。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騙人的謊言。

    美麗的山谷、陡峭的山峰、蜿蜒的河流和小村莊,很容易讓旅人驚嘆。

    但它呈現出的和平形象並沒有給阿富汗人帶來任何和平。

    阿富汗人在自己的家中,沒有安全感,無法找到安寧。

    大約四年前,我在瓦爾達克省的一個小村莊參加婚禮。夜幕降臨,人們聚集,星空下享受食物。天空如此晴朗,但突然間,爆發出轟隆隆的無人機和飛機的聲音。很明顯,附近正在進行手術式飛彈空襲攻擊。

    厄運降臨婚禮派對上。

    那天晚些時候,我發現自己與一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分享了 Kabuli pilau、麵包和肉,他詳細描述了兒子如何在赫爾曼德省被殺的。他的兒子只有 25 歲,留下了一個寡婦和兩個年幼的孩子。

    父親帶著憂鬱的驕傲解釋,雖然他只是一個卑微的農民,但他的兒子是一個有才華的戰士,他相信人民應該為不同的生活而戰。

    我啞口無言。

    在這個老人的臉上,我看到的只有痛苦和悲傷。

    在塔利班的控制下,音樂是不被允許的,即使在婚禮上也是如此。

    相反,所有的村民聚會,都充斥著這些悲傷故事的交換。

    人們常常忽視塔利班的成員是誰:他們有寡婦、失去兒子的父親,以及因美軍轟炸,而被炮彈攻擊癱瘓的年輕人。

    當我問這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想要什麼時,他的眼裡充滿了淚水,他說:“我要結束戰鬥。夠了。我知道失去兒子的痛苦。我知道阿富汗必須有一個和平進程,必須停火。”

    我的喀布爾辦公室,距離一家大型軍事醫院只有幾公里。

    來自我的家鄉庫納爾省的朋友、家人和熟人,經常要求我陪他們去醫院,以確認阿富汗國家安全部隊成員親屬的屍體。

    有時候,我覺得我所在省份眾人的心,已經被這些棺材的重量壓垮了。

    當美國川普總統政府2019年在多哈開始與塔利班談判時,我們最初也滿懷希望。阿富汗渴望全面和永久停火,談判被視為唯一途徑。

    我和數以百萬計的阿富汗人一樣,在我有生之年從未見過我的國家和平。

    沒過多久,我們的夢想就破滅了。

    很明顯,和平會談只是塔利班為了利用戰場上的勝利,再下一城:它不是試圖就和平願景達成一致。

    從阿富汗人的角度來看,這個和平協議毫無意義且充滿著被出賣感。

    2020年美國人從監獄中釋放了 6,000 名塔利班戰士和指揮官,這些士兵和指揮官被釋放,以交換塔利班願意實現可信和有意義的和平以及永久停火。

    但那從未發生過。

    相反,和平進程在令人心碎的高調暗殺中,蒙上了陰影。

    我們國家一些來自媒體、法律部門和司法部門的最有能力的人士,一個又一個在家門口被莫名殺害。

    就在美國人和塔利班進行談判的時候,我記得一位當地警察局長在一場戰爭委員會會議中突然站起來,指責美國人通過與敵人交談,放棄阿富汗軍隊。 “他們在背後捅了我們一刀,”他生氣地說。

    像許多阿富汗人一樣,他與美國近二十年的關係,也陷入了痛苦之中。

    我以前的一個同學是塔利班成員,我們年齡相仿。在過去的 20 年裡,儘管他堅持不同的意識形態,但我們仍繼續交談。

    但最近,我在婚禮上看到了他,我可以看到他的態度是如何變硬變壞的。我看到並感受到了這場衝突,如何真正分裂了阿富汗人。

    當我們見面時,我們幾乎無法交談。他不是我在白沙瓦的記憶中,那個打板球和用多汁的橙子塞滿我們臉的同學。

    他個人的故事又是另一個阿富汗人深深的失落之一。

    他的兄弟、父親和叔叔,在一次美軍因虛假情報和當地塔利班小規模對抗的突襲中,平白無故喪生。

    十多年來,阿富汗累積的悲痛與殘酷,使和平成為太遙遠的夢。

    最近幾週,我報導了落入塔利班的首府喀布爾,當地大規模投降,無人反抗。

    但起初我還認為塔利班無法進入喀布爾,並無從接管這座城市。

    我記得事情發生的前一個晚上,我採訪過的政府官員,仍堅信他們可以在美國空襲幫助下,繼續控制喀布爾。

    美國的空軍沒有出現。

    也有人預測權力會從和平過渡到包容性政府。

    但當前總統加尼乘著直升機離開,一切皆成幻影。

    塔利班突然進入這座城市。

    空氣中瀰漫著恐懼——人們非常害怕看到他們,回來了。

    最後,我被告知我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

    我換了兩件衣服,和我的妻子、我的寶貝女兒和我的父母一起被帶到一個秘密地點。

    這是一座我非常熟悉的城市——每一寸土地,我都如此熟悉,我屬於這個城市,我真是難以置信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對我而言,是安全的。

    我想到了我的女兒索拉——她的名字意思是“和平”——我想到我們曾經許諾給她的未來,已經破敗不堪,這簡直是毀滅性的。

    當我前往機場時,有人提醒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二次離開阿富汗。

    我到達那裡,多年工作的回憶再次讓我不知所措——那應該只是我作為記者前往戰爭前線的旅行吧!

    然後我看到所有在機場的人,這些家庭都排隊想逃跑。

    他們是埋葬夢想和抱負一代的阿富汗人。

    但這一次,我不是來報導這個故事的:我是來加入他們的。

    Bilal Sarwary: 'The plane hit the tower and all our lives changed' https://www.bbc.co.uk/news/world-south-asia-58071592

    —圖片:阿富汗瓦罕走廊美景,阿富汗進入新疆的唯一通道,玄奘取經來回經過的地方。走廊三分之二在阿富汗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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