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大王饒命第二季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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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大王饒命第二季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8萬的網紅知史,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書生也做賊:剃頭梳髻的明朝倭寇多半是中國人|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亂了一百多年的日本戰國時代,無處不燃戰火,無人能得安寧,田園荒蕪,屍骨遍野。喪家野犬般的浪人、無糧可種無魚可打的流民、爛命一條的無賴,把目光投向了大海彼岸富裕而軟弱的中國,一艘艘倭船出發了! 明朝軍民對這些「髡頭鳥音,赤體提三尺...

  • 大王饒命第二季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08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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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生也做賊:剃頭梳髻的明朝倭寇多半是中國人|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亂了一百多年的日本戰國時代,無處不燃戰火,無人能得安寧,田園荒蕪,屍骨遍野。喪家野犬般的浪人、無糧可種無魚可打的流民、爛命一條的無賴,把目光投向了大海彼岸富裕而軟弱的中國,一艘艘倭船出發了!

    明朝軍民對這些「髡頭鳥音,赤體提三尺刀」的剽悍倭寇大為恐懼,而在異國他鄉幹壞事,來自日本的倭寇也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喝口水都怕老百姓下毒。

    1.亂世日本太難混了!

    看過黑澤明《七武士》的人想必都對電影中的日本浪人印象深刻:在紛亂的日本戰國時代,喪失了家主的武士們猶如喪家的野犬,徘徊在山野荒村,為了飯糰就可以用生命戰鬥。

    嘉靖年間,日本國內的情況正是《七武士》的背景年代,就像被搗翻的螞蟻窩一般混亂不堪。

    名義上,日本有天皇,但天皇的實權早已旁落,吃穿用靠幕府養著,完全是寄人籬下的傀儡。幕府也好不到哪去,足利氏建立的室町幕府從足利義滿後,一直處於風雨飄搖中,1467年連綿十一年的應仁之亂結束後,征夷大將軍已經空有名號毫無實權,聽任有實力的權臣擺佈。

    日本全國分為六十八國(國類似中國的州縣),其中的五十三個藩國,由大大小小一百四十二個大名佔據著。大名們強弱分明,強的佔據幾國率眾數萬,弱的佔據幾個村子率眾數百,為了達到權力的頂峰,整天你爭我殺,兒子殺老子、弟弟殺哥哥都不算稀奇。當時的情況往往是:今天家臣們造反殺了主子,明天卻被鄰居的大名殺死,後天當勝利的大名回家一看,兒子已經取代了他的位置。

    日本進入了毫無綱常道德可言的所謂「下克上」的諸侯爭霸時代,整整亂了一百多年。戰亂中,屍骨遍野,無數人流離失所,農民無法安心下田耕種,饑荒當然隨之而來。老百姓無路可生,強壯點的當盜賊或者參加宗教組織「一揆」造反,羸弱的只有等死。

    在倭寇的發源地,日本九州的情況怎樣呢?

    九州是日本南部的最大島,有肥前、肥後、平戶、大隅和薩摩等諸多藩國。如同日本各地一樣,九州島也是諸雄並立,空前混亂。北邊,豐前與築前的大內氏原本是九州最強的大名,但是遭到家臣陶晴賢的政變滅亡了,而陶晴賢不久被九州之外強大的大名毛利元就所殺。毛利元就順勢進入北九州,這就和另一個強藩—豐後的大友氏碰上了。南邊,薩摩的島津氏和大隅的肝付氏在火拚。西邊,肥前的龍造寺氏則和少貳氏內亂不休。

    有戰爭就有失敗者,在戰爭中失敗、喪失家主的武士成了無米下鍋的浪人,怎麼辦?因戰爭無法謀生的漁民、流民,怎麼辦?下海!做海賊!與其在陸地上飢寒而死,不如到海上去撞撞運氣。

    除了死裡求生,發財夢也是下海的另一個重要理由。當時明朝斷絕了官方的朝貢交易,導致海盜走私團夥日漸猖獗,中國的生絲、棉布、陶瓷、藥品等,都是日本的搶手貨,日本不少富商、無賴也打起了做海賊賺取厚利的算盤。不僅僅如此,海賊的背後還有大名的資助和庇護。日本歷史學家井上清這樣定義「倭寇」:「從十三世紀初開始,九州和瀨戶內海沿岸富於冒險精神的武士和名主攜帶同夥,一方面到中國和朝鮮(高麗)進行和平貿易,同時也伺機變為海盜,掠奪沿岸居民。對方稱此為倭寇,大為恐怖。」

    日本十九世紀著名學者佐藤信淵總結日本海賊的出處說:「從永正、大永時起,伊寧國因島、久留島、大島地方人士,飯田、大島、河野、脅屋、松島、村上、北浦各地人士,相繼渡海到海外,從事海賊勾當以富家室;並以野島領主村上圖書頭為議事之主,各集其所屬之浮浪人共三四百人,分乘大小十餘艘船,航行大海……剽掠近海諸邑,奪取種種財物器械,以富其家……致四國、九州濱海之諸浪人、漁夫、船夫、無賴等逐漸加入其行列,因而人數日多。後來,其眾竟有八九百人或超逾千人者。」

    在明日朝貢貿易正常的百餘年內,倭寇到中國劫掠的次數並不很多,因為日本的將軍、大名為了保護航路也進行嚴打。在嘉靖中期明日朝貢貿易中斷以後,情況才為之大變。

    明代,從日本到中國的船,一般都是在三月到五月從平戶的「五島」或薩摩出發,經過大小琉球(沖繩島和台灣),到達浙江、福建、廣東。當年日本遣唐使的船隻到中國,在海上要航行幾十天甚至數月,旅途之艱難駭人聽聞,我們在中學課本熟悉的著名遣唐留學生晁衡(阿倍仲麻呂),就是因遭遇風暴死於回國的路上。

    而到了明代,人們對季風的知識已經日漸豐富,加上船隻的製造技術有了發展,從日本出發,如果掌握好風向,只要幾天就能順利到達中國。

    《日本圖纂》上這樣描寫當時的日本船:「日本造船與中國異……其船底尖,能破浪,不畏橫風、鬥風,行使便易,數日即至也。」至於船的大小,從能載二三十人至六七十人不等,也有能載二百餘人的大船。

    就這樣,一群又一群的日本海賊,滿懷對財富的渴望,乘風破浪地向大海彼岸進發—富裕而軟弱的中國,就是他們的目標。

    2.真倭的姓名哪裡去了?

    第一次看到倭寇的明代江浙沿海居民,沒有絲毫警惕性,像看動物園猴子一樣。

    嘉靖三十二年夏,一個普通的早晨,浙江嘉興鹽邑縣早起趕海的老百姓驚奇地發現,一艘長八九丈的海船停泊在海灘,船上有六十幾個「髡頭鳥音」的怪人,還帶著槍刀弓矢。當地的巡海官軍百餘名圍了上去,問他們為何而來,無奈語言不通,只好搬出一張小木櫃鋪上紙,用筆交談,船上一個懂漢字的人寫道:「我們是日本人,從本國而來,停船是因為舵壞了,想問你們借點糧食,等修好舵就走。我們不是壞人,不要逼迫我們,不然我們就和你們拚命。」

    海邊來了好多外國人!整個縣城的人都轟動了,扶老攜幼地趕去看稀罕,當時承平已久,老百姓都指指點點嘻嘻哈哈,沒有一個知道害怕。到了黃昏,突然之間,船上的日本人一起站起來,張弓射出燕尾利箭,把周圍的官軍全部射死。旁觀者這才知道是海賊,發一聲喊,哭爹喊娘地奔入城,趕緊關上城門開始防禦。

    上述描寫出自嘉靖年間明人採九德的筆記《倭變事略》,採九德是浙江海寧人,耳聞目睹了許多倭寇之事並記錄成書。對於倭寇的侵擾,除了朝廷官方的記載,明代地方上不少文人都在私家著作中有所涉獵。

    但是,倭寇雖來自日本,日本人的姓名卻很少在明朝史料上出現,大多為「二大王」、「倭酋」、「船主」之類模糊稱謂。筆者手上的資料中,能確定是「真倭」的只有「門多郎次郎」、「四助四郎」、「稽天新四郎」、「辛五郎」、「日向彥太郎」、「和泉細屋」、「善妙」、「莊公」等寥寥數人,而且這些名字不一定確切。

    真倭姓名少見,除了後面要提到的有中國人假冒外,還有兩個原因。

    在近代以前,大多數日本人只有名沒有姓,有姓的只有士族以上的階層,而且全日本也沒幾個姓,如著名的源氏、平氏等皇族姓氏。一直到明治八年(1875年),政府頒布了強制性的《苗字必稱令》,規定了「凡國民,必須起姓」,否則受罰。說來有趣,這一下,造成了日本姓氏天馬行空般地海量發展。據統計,現代日本的姓氏數目超過了十萬,而中國十三億人,加上少數民族的姓氏,才不過一萬出頭。

    日本的姓氏複雜,即使是日本人自己也不能非常透徹地弄明白。不過,他們的名卻簡單得多。拿日本男子來說,名多以郎、夫、雄、男等字結尾,以表示威武、英俊、忠信。而且多有表示排行的標誌,長子叫太郎,二子叫次郎、二郎,排在第十一位的就叫余一郎。上面所說的幾個知名倭寇,日向彥太郎肯定是老大,辛五郎則是老五,善妙則是和尚的法號。

    除了日本人姓名複雜怪異外,明代人對日本也了解太少,沒有語言翻譯。抓到真倭後,「赴官司訊問,言如鳥語,莫能辨也」。當時,分辨是否真倭的方法主要是看穿著、語言以及長相。如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倭寇侵擾上海地區,市民自發組織敢死隊數百人守城。當時正好漲潮水,倭寇不知深淺,輓著手在濠水中行動,準備連夜攻城,被潮水一夜之間淹死不少。第二天早晨,剩下的倭寇丟棄營壘從南浦逃走了。地方誌記載:「城中人見衣裾浮在水面,得六十七屍,皆受重創,頭顱腫大如鬥,口圓而小,色黝黑,知道都是真倭。」

    千萬不要以為「髡頭跣足」的倭寇都是日本人,事實上,多半是假扮日本人的中國流賊。嘉靖年間危害最大的倭寇首領清一色是衣冠楚楚的中國冒險家。嘉靖一朝,前線報捷奏章往往有「斬獲真倭首級若干顆,從賊若干顆」的文字,真倭就是貨真價實的日本人,從賊則是沿海地區三教九流的中國人。

    真倭和從賊比例是多少?《明史》稱:「大抵真倭十之三,從者十之七。」而萬曆年間編寫《虔台倭纂》的官員謝傑甚至發出絕望的驚呼:「海濱人人皆賊,誅之不可勝誅!」

    3.剃頭梳髻的就是日本人?錯了。

    當時一個崑山人被倭寇擄走五十幾天後逃生歸來,他向官府描述自己的所見所聞:「船上大概兩百個倭寇,有福建、溫州、台灣、寧波人,也有幾個安徽人。其中福建人最多,佔十之六七。梳著髻的日本人只有十幾個。」兩百個倭寇中,只有十幾個真倭,明史說的「十之三」看來還誇大了。

    元末明初的倭寇以日本人為主,但到了嘉靖年間,倭寇的主力就是中國人了。

    對假倭的身份問題,明人鄭曉是這樣總結的:「小民迫於貪酷,困於飢寒,相率入海從之。兇徒、逸囚、罷吏、黠僧,及衣冠失職、書生不得志、群不逞者,為之奸細,為之鄉道。弱者圖飽暖旦夕,強者忿臂欲洩其怒。」一句話:三教九流,無所不包。

    拿當時最有名的幾個倭寇首領來說:王直和徐惟學原先是私鹽販子;王直的義子王滶(毛海峰)是走私犯;徐海原是杭州虎跑寺的和尚;許棟是逃跑的犯人;蕭顯、陳東則是不得志的書生。

    書生也做賊?沒錯。看看下面這首詩:

    「海霧曉開合,海風森復寒。衰顏歡薄酒,老眼傲驚湍。叢市人家近,平沙客路寬。明朝睛更好,飛翠潑征鞍。」

    這首五言律詩詞句清麗,意境恬淡,大得唐詩三昧,作者就是一個不知名的書生倭寇。採九德在《倭變事略》中記載,他曾親眼見到一夥四十餘人的倭寇中,有個善卜筮的書生,專門出謀劃策,這首詩就是倭寇撤退後他題在廟壁上的。如此文採令採九德大為感慨:「觀此四十餘賊,亦有能題詠者,則倡亂者豈真倭黨哉?」

    對中國人冒充真倭的問題,明代史料上的記載比比皆是。比如嘉靖壬子年,倭寇初犯漳州、泉州,僅有二百人,真倭佔十分之一,其餘都是福建浙江無賴之眾,頭頂剪髮而椎髻向後,「髮型」和真倭並不一樣。真倭和假倭打仗的時候一同作戰,打完仗則分開吃飯睡覺。《籌海圖編》直截了當地稱:「今之海寇,動計數萬,皆託言倭奴,而其實出於日本者不下數千,其餘皆中國之赤子無賴,孑入而附之耳。」

    明代著名小說家馮夢龍在《喻世明言》裡有篇關於倭寇的故事,把假倭刻畫得惟妙惟肖:「原來倭寇逢著中國之人,也不盡數殺戮。其男子但是老弱,便加殺害;若是強壯的,就把來剃了頭髮,抹上油漆,假充倭子。每遇廝殺,便推他去當頭陣。官軍只要殺得一顆首級,便好領賞,平昔百姓中禿髮瘌痢,尚然被他割頭請功,況且見在戰陣上拿住,哪管真假,定然不饒的。這些剃頭的假倭子,自知左右是死,索性靠著倭勢,還有捱過幾日之理,所以一般行兇出力。那些真倭子,只等假倭擋過頭陣,自己都尾其後而出,所以官軍屢墮其計,不能取勝。」

    4.海濱人人皆賊,誅之不可勝誅!

    我們都知道狐假虎威的故事,假倭模仿日本人「髡頭跣足」,穿著日本服裝,連船都打造成日本船,除了扯大旗作虎皮外,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掩蓋身份。生物學上叫做「模仿色」。

    洪武三十年所頒的《大明律》對海外經商限制得很嚴格,它規定凡私自攜帶鐵貨、銅錢、緞匹、絲綿等違禁物下海,及與外番交易者一律處斬,而且禁止私人製造具有二桅以上的出海大船。而對於勾結外族的「謀反大逆」更是異常嚴厲:凡「謀反大逆」,一律首從皆凌遲處死,本宗親族祖父、父、子、孫、伯叔、兄弟、侄、堂兄,同居的異姓親族外祖父、岳父、女婿、家中奴僕,凡年滿十六歲以上皆斬。

    為了不被誅九族,倭寇必須千方百計掩飾自己的出身。有明一代,造反起義者往往以綽號來掩飾真實姓名,像廣為人知的崇禎時期農民起義,起義領袖都用綽號:紫金梁、八大王、曹操、闖塌天、不沾泥、掃地王等等,包括著名的「闖王」。在東南沿海,就直接可以假扮日本人來掩飾身份。而對於地方官來說,自己轄區的人起來造反大大拖累政績,因此也樂於統統以「倭情」上報。

    嘉靖年間持續到隆慶、萬曆年間的四十年,是明朝倭寇為害最烈的時期,史學界稱「嘉靖大倭寇」。在這一階段裡,從賊中「迫於貪酷,困於飢寒」的沿海小民才真正是倭寇的主體,而飢寒貧困的根源在於「片板不許下海」的海禁政策。

    反過來說,嘉靖前期為什麼要實行嚴厲的禁海令呢?是因為正德年間少數葡萄牙走私販兼海盜對沿海城鎮、島嶼肆無忌憚地燒殺搶掠,加上中國海商和日本倭寇在浙江沿海進行的走私貿易,讓明政府感覺貿易會帶來「南方之禍」,才變本加厲地實施禁海,最嚴厲的時刻連捕魚都不允許。禁海令是標準的因噎廢食,雖然並不是禁海招來了日本倭寇,但可以肯定的是,是禁海令刺激出了更多的中國倭寇。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東南濱海地區地瘠民貧,從宋元以來,當地居民一直將出海貿易視為衣食之源,海商、水手、造船、修理、搬運加上種種服務,可以說大海養活了起碼百萬計的沿海居民。在福建,有句話叫做:「海者,閩人之田。」一紙海禁令無情地把當地居民的「田」給剝奪了,飯碗跟著也砸了。在廣東,潮州、漳州地區一向是通商出海的發舶口,「潮漳以番舶為利」,不許貿易等於斷了他們的生計。對茫然失所的沿海居民來說,眼前擺著兩條路:要麼忍饑挨餓,要麼鋌而走險進行海上走私。

    潑洗澡水連孩子一起潑了—禁海的弊端明擺著,當時有不少有見識的人都很擔憂。抗倭名將譚綸用了一個「老鼠洞」的比喻,說:「禁海越嚴,則獲利越厚,而趨之者愈眾。比如發現家裡有老鼠,一定要留一個洞,若是都堵上,連好的地方都能被老鼠穿破。」

    禁海,罷日本朝貢,明朝這兩大舉措看似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帶來的結果,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因為本鄉本土,所以倭寇在東南沿海地區擁有令人難以相信的支持。作戰時,屢屢發生看似荒唐的一幕:倭寇天時地利無所不佔,如魚得水。而代表正義之師的官軍,反而不受歡迎,舉步維艱。一些平民百姓甚至直接支援倭寇,參加過抗倭戰爭的明人萬表記錄道:「杭州城歇客的店家,明知是海賊,但貪圖其厚利,任其堆貨,且為打點護送。銅錢用以鑄火銑,用鉛制子彈,用硝造火藥,用鐵製刀槍……大船護送,關津不查不問,明送資賊。」「近地人民或送鮮貨,或饋酒米,或獻子女,絡繹不絕;邊衛之官,有獻紅被玉帶者……(與)五峰(即王直)素有交情,相逢則拜伏叩頭,甘心為其臣僕,為其送貨,一呼即往,自以為榮,矜上挾下,順逆不分,良惡莫辨。」

    所以也難怪謝傑發出這樣的驚呼:「海濱人人皆賊,有誅之不可勝誅者,是則閩浙及廣之所同也。」曾任南京刑部尚書的王世貞則對潮州、漳州、惠州地區的「民寇一家」斷言為:「自節帥而有司,一身之外皆寇也!」除了總督巡撫等高級官員外,其他的人全是倭寇—這真是一幅令人絕望的場景。

    對愈禁愈烈的海上走私,時人形象地諷刺道:「片板不許入海,艨瞳巨艦反蔽江而來;寸貨不許人番,子女玉帛恆滿載而去。」

    全民皆寇,問題爛在自己根子上,難怪防不勝防誅不勝誅。倭寇就是一顆消耗元氣的腫瘤,一直伴隨著明王朝走向衰落。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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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王饒命第二季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21 14: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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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厚一部二十四史:權臣歷歷 篡位自立或抄家滅族|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自古以來,王朝更迭只有兩種名義:禪讓和徵誅。權臣們奪國畏懼「篡弒」之惡,常借「禪讓」的名義。曹丕導演的「假禪讓」例子一開,晉、宋、齊、梁、北齊、後周、陳、隋、唐等等,無不借此名義。不過,曹魏,司馬晉,包括東晉的桓玄廢安帝,對前代帝君都沒有加以殺戮。漢獻帝,曹魏末帝曹奐,包括被虜的蜀漢劉禪,孫吳的孫皓,都得以善終。自南朝宋劉裕篡位,這位寒人出身的老頭子開始殺舊朝皇帝,再到沈約勸蕭衍不可「慕虛名」而「受實禍」,南朝北朝相蹈此習,末代的少年皇帝及鳳子龍孫們下場極慘,無一善終。

    東魏權臣高歡逼走了北魏孝武帝,迎立孝靜帝,由於心裡有愧,對新皇帝恭禮有加。高歡死後,其子高澄襲位,對孝靜帝很是放心不下。史載這位青年皇帝好文學,美容儀,能臂下挾石獅子翻宮牆,箭術精妙,很像他的先輩北魏孝文帝。身為大將軍的高澄派中兵參軍崔季舒監視孝靜帝的一舉一動,連吃飯喝酒說什麼話都要一一細稟。有一次孝靜帝在鄴東打獵,馳逐如飛,監衛都督(應該叫「監視都督」)就叫嚷:「天子您不要跑馬,大將軍會怪罪!」還有一次,高澄侍宴,舉一大斛直抵孝靜帝下巴:「臣高澄勸陛下飲酒。」封建等級社會,真正的臣下怎敢能直接「勸」皇帝飲酒!孝靜帝也急了,不悅道:「自古無不亡之國,朕也不想這麼活著了!」高澄大怒,指帝大罵:「朕,朕,狗腳朕!」並命令崔季舒猛搗靜帝三大拳,然後奮衣而出。連打皇帝都不親自動手,令屬下代擊,真是聞所未聞。

    不久後,高澄被家奴刺死,其弟高洋襲大將軍位,很快就上演「禪讓」戲。靜帝不得已,與嬪妃辭訣。高洋派輛破牛車在東上閣等著接靜帝搬家,值班的小班長趙德跳上車作押解狀從後面抓持,孝靜帝以肘擊之,最後發怒:「朕畏無順人,授位相國,你是什麼奴才,敢逼人如此!」而對跪滿庭院淚如雨下的后妃,風神俊朗的孝靜帝還忘不了自嘲一句:「此日之事能和漢獻帝、常貴鄉公(曹魏末帝曹奐)相提並論啊。」這句話錯了。漢獻帝和曹奐「禪位」後好酒好肉好宮殿活了多年。高洋當皇帝不久,就用毒酒鴆殺孝靜帝,並其三子。

    高洋初當皇帝時勵精圖治,北中國大半為其所有。而後沉湎於酒,動輒肢解烹煮虐殺臣下,有一天忽然向他妹夫元韶發問:「漢光武何故中興?」元韶是魏朝皇族,因為是高氏女婿,一直活得還不錯,此時只得老實回答:「因為王莽沒有把劉姓皇族全部殺絕。」於是高洋把魏朝姓元(原姓拓跋)的二十五家直系皇族全部殺光,把元韶也囚入地牢,餓得這位駙馬爺啃自己衣服活活噎死。過了一陣,高洋又在晉陽把諸元疏屬也全部殺淨,或祖父為王,或身為顯貴,皆斬於東市,嬰兒投於空中承之以槊,共殺721人,棄屍漳水,以至於後來剖魚的人常在魚腹腔中看見人的指甲,致使鄴城人好久都不食魚。高洋又留下東魏王子元黃頭一個人,讓他和一些死囚從高台上以席為翅,飄悠而下,事先講好摔不死就饒他一命。死囚們紛紛摔成肉餅,惟獨元黃頭靈巧身健,求生心切,竟能飛到紫陌慢慢降下(估計有點像現在玩滑翔傘的技術),高洋食言,全然不顧「君無戲言」的古訓,把元黃頭交給御史關在獄裡餓死,還不如摔死來得痛快……

    厚厚一部二十四史,權臣歷歷:秦朝李斯、趙高,西漢霍光、梁冀,曹魏司馬氏,西晉司馬倫,東晉桓溫,東魏高歡,西魏宇文泰,南朝宋劉裕,齊蕭道成,梁蕭衍,陳朝陳霸先,北周楊堅,唐朱溫,後周趙匡胤,北宋高俅、蔡京,南宋秦檜、賈似道,元朝阿合馬、脫脫……朱元璋建立明朝,削弱宰相職權,最終閹堅弄權,宦官大成氣候,一個魏忠賢就已經「九千歲」了,種下亡國之禍。

    有明一代,權臣只有張居正一人而已。清朝權臣差點當皇帝的只有攝政王多爾袞,後來的曾國藩、李鴻章小心翼翼,國柄在手仍一心忠於王室,最後的袁世凱一直被小溥儀念叨:他會不會是曹操?——果真是曹孟德之流,只不過世易時移,國人已不喜歡再有人當皇帝,春秋大夢,八十三天戛然而止。一代雄傑,活活憂死。

    由此可見,權臣持國,只有兩種下場——一是先封王,受九錫,加黃鉞,然後搞「禪讓」,成為一朝開國之君;二是忠於王室,又戀於權力,或生時被殺,或死後宗族覆滅,鮮有善終。無論如何,子孫都難逃辱死。特別是南朝時期,王朝短命,幾十年就一個輪迴,可稱是「現世報」。

    首先上場演出的是田舍夫劉裕。老頭子歲數大,把晉恭帝立了幾個月就逼其遜位,封為零陵王。怕被毒死,恭帝和褚妃自己在床前煮飯吃。劉裕讓褚妃的哥哥褚淡把妹妹騙出來。兵士乘機跳牆進去,讓恭帝喝毒藥。

    恭帝說:「我信佛教。佛教自殺的人轉世不能為人身。」兵士們就用被子把恭帝活活悶死;六十年後,蕭道成把宋順帝立了三年就廢掉。禪讓大典時小皇帝害怕,嚇得躲在佛蓋下不出來,年輕的「太后」嚇得帶領太監們四處搜尋,讓小皇帝最後一次充當新皇帝就職典禮的道具。典禮完畢,小皇帝的身份已成為「汝陰王」,他自己不覺,臨走時問左右:「今天起駕時怎麼沒有像往常那樣奏樂?」無人回答。不多時,汝陰王門外有人跑馬,守門人怕有人劫持這孩子搞復辟,入堂一刀,然後上報說小王爺病死了。蕭道成知道真實情況後,很高興,對殺小王爺的人「賞之以邑」;又過幾十年,蕭衍命齊和帝禪位於己,封其為巴陵王。不久,蕭衍派親信鄭伯禽到姑孰,給和帝一塊生金讓他吃下去。

    和帝說:「我死不需要用金子,醇酒足矣。」大醉以後,伯禽上前把這十五歲的少年生生掐死(也恰恰在同一年,幾十年後把蕭衍老頭子餓死在台城、並誅殺他上百子孫的侯景出生在漠北);陳霸先當皇帝後,封梁敬帝為江陰王,未幾就派劉師知去殺人。兵士追得卸任的小皇帝繞床狂跑,邊跑邊哭:「我本不願當皇帝,陳霸先硬立我為帝,現在為什麼又要殺我!」沒跑幾圈,劉師知就抓住少年的衣帶,兵士白刃交下,頭落於地……

    宋武帝劉裕東滅鮮卑慕容超,西滅羌族姚泓,北朝大名鼎鼎的拓跋嗣和赫連勃勃皆望風而潰,以此大功而有天下,於情於理說得過去,但「其為神人所憤怒者」,莫過於弒君。自曹魏以來,一代篡一代,已成俗例,但弒鴆前代君王,則是自劉宋為始。晉恭帝欣然讓出國家,劉裕忍於殺戳,而殺人者自己想子孫後代免於被殺,這種想法則流於天真可笑了。一代一代,以前朝君王鮮血的豔紅作為開國顏色,估計每位開國帝王在鑼鼓歡慶聲中都有心存徬徨顧慮的黑色意念:我家子孫何時何處會怎樣被何等臣下所弒?

    權臣們如果不做皇帝,報應更快,下場更慘,其中以霍光、張居正、多爾袞最為典型。

    霍光身歷三世帝君。漢武帝死後,孝昭帝襁褓繼位,霍光匡安社稷身當大任,沒有異心。昭帝二十一歲死去。霍光迎立昌邑王劉賀。劉賀荒淫迷惑,無帝王禮儀,亂漢制度,霍光率群臣廢之,轉擁武帝嫡曾孫、被武帝殺掉的戾太子的孫子、時年十九的劉病已,是為宣帝。

    這位漢宣帝即位前一直生長於民間,熟知世事,英果剛毅,「小來惟射獵,興罷得乾坤」(李商隱詩語)。但對霍光敬仰有加。霍光臨死前曾歸政,宣帝假裝謙讓不受。同時,霍光的醜老婆霍顯又買通人毒殺宣帝結髮之妻許皇后,霍光知而隱之,並依霍顯之計把自己女兒送進宮內作皇后。霍光死後,霍顯和女兒又千方百計想毒殺許皇后所生的皇子,最終闔族被殺,並連坐誅滅十多家。

    霍光之禍,其實早在宣帝初立時已經種下。「帝初立,謁見高廟。大將軍光驂乘,上內嚴憚之,若有芒刺在背……及光身死而宗族竟誅,故俗傳霍氏之禍萌於驂乘。」權臣陪同皇帝乘車,讓青年天子敬憚如此,滅族之禍,確實不遠。

    霍光在漢朝兒皇帝孤立無援之際,擁昭帝,立宣帝,比周公伊尹差不了多少。「然光不學無術,暗於大理。陰妻邪謀,立女為後,以增顛覆之禍,死才三年,宗族夷滅。」(班固語)司馬光對霍光的悲劇分析得十分清楚:霍光忠心耿耿輔助漢室,然而他最終不能全其宗族,為什麼呢?因為威福之權是人君的專利,人臣掌握,久而不歸,沒有好下場的;漢宣帝十九歲即位,知民疾苦,霍光大權久專,不知避去,多置私黨,使人主蓄憤於上,吏民積怨於下,他自己能得善終就不錯了。接著,司馬光話鋒一轉,又客觀、委婉地批評漢宣帝:如果宣帝只以高位虛官任用霍光子孫,讓他們食大縣的俸祿,不掌實權,也足能報答霍光匡扶漢朝的盛德。可是宣帝給他們大權,任之以政,授之以兵,遂至怨懼以生邪謀,這不僅僅是霍家自招,也怪宣帝醞釀以成其禍。霍顯、霍禹、霍雲、霍山雖然罪應夷滅,但霍光的功營不應該抹殺;最後霍家被殺無遺,連一張吃飯的活口兒都沒留下,漢宣帝也真可謂刻薄寡恩呵。

    有明一代,張居正功勞最盛。萬曆皇帝孩提登基,張居正已傾心盡力,使大明朝的國力達至鼎盛。同時他還身兼帝師之任,親自給小皇帝授課。太后、小皇帝接見張居正的母親,常常「行家人禮」,也真夠得上榮華富貴到頂了。萬曆十六年六月,張居正病死;第二年三月就被追奪一切官階,轉年又被抄家,兒子上吊,老母挨餓,一家人無尺寸立錐之地。神宗皇帝剛剛還講「待朕沖齡,有十年輔理之功」,轉眼卻恩將仇報,一切功名皆化為罪狀。其慘烈情景,不亞於霍光。

    清王朝的多爾袞身為皇帝之子,皇帝之弟,皇帝之叔,本來在皇太極死後自己當皇帝沒有任何問題,但他力排眾議,仍舊扶持皇太極第九子六歲的福臨為帝,是為順治帝。

    作為一代輔政明王,多爾袞降吳三桂,進軍北京,建立清朝,滅李自成餘部,射殺張獻忠,絞死南明弘光帝,擊破金聲恆、李成棟、姜瓖三位明舊將的反叛;他又革除前朝弊政,交好漠西蒙古,把藏原回疆一收宇內,實現「以漢治漢」的統治方針,又令滿漢官民可以互通婚姻,實現「滿漢一家」的治國大計,可稱得上是文武全才,智勇雙全的一代人傑。隨著權力巔峰的到來,本來就多癖好色的多爾袞忘乎所以。他以侄子福臨皇帝的名義給自己建碑記功。加封自己為叔父攝政王,自己的冠帶、帽頂、服用、坐墊、房基均專門設立一個級別,明顯與皇帝無異。後來,他又加自己封號為「皇叔父攝政王」,皇族見他都要叩頭,禮儀倍於其他王爺。

    順治五年,封號又改為「皇父攝政王」,不僅僅是皇帝他爸,還兼攝朝政,此真比皇帝牛多了一大截。本來私下就傳他和福臨生母孝莊太后「有一腿」,這樣一來風影可觸,更加授人以柄。此後,此公還私役內府公匠,大修府第,廣徵美女,甚至向朝鮮搜求公主,其後又嫌人家不漂亮隨意丟棄。順治七年,三十八歲壯年的多爾袞暴死於喀喇城。死後第十七天,被追尊為「懋德修道廣業定功安民立政誠敬義皇帝」,哀榮達至頂峰。第二年二月,秋後算賬開始,大侄子福臨開始公佈多爾袞罪狀,共有九條,皆是「逆謀果真,神人共憤」的大罪,屍體被挖出,鞭打,砍去頭顱,原本壯麗的陵墓化為塵土。一百年後,乾隆皇帝才為多爾袞「追諡曰忠,復還睿親王封號」。死人無知,宗族零落,仍舊大悲劇結局。

    由此可見,權臣秉政,如果依據古禮,不篡位,即使嫡親叔侄之恩,扶立之功,也難免死後掘墳挖墓之伐,宗族覆滅之慘;篡位吧,幾代輪迴,子孫骨肉又無孑遺,還不如平常百姓能百代不絕。這種歷史的黑色幽默,荒誕之中寓示著無盡的人生大道理。中國自古崇尚儒家倫理,使得一幕幕悲劇大同小異,走馬燈般旋轉不停。羅貫中基於君臣父子之義,把曹孟德大英雄描畫為千古奸雄。現在文學編劇大興「翻案」風,潘金蓮成為婦女解放先驅,朱元璋乃仁德天子,洪秀全也成為愛民如子的英明帝君……如果以荒誕劇的手法編排曹操,以倫理虛幻的劇情套用曹操,假設他芟夷群雄之後,歸政於帝,謙遜平和,高風亮節,像諸葛亮一樣,最終結果,又會怎樣呢?!


    原文載於《歷史總是叫人惦記》作者:梅毅(赫連勃勃大王),出版社: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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