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夢見罵同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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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夢見罵同事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6萬的網紅寶總監的寶之國與他的狗王子 Empire of Director Bao & Niku & Baku,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照片是去了彩虹橋還是常常回來看我的巴褲) 我最近身體狀況很差,因為前任那個垃圾的關係(前面有一篇很長的貼文,想看的人可以去看,不然還要解釋很麻煩)。 所以憂鬱症和自律神經失調同時發作,我要多吃雙倍的劑量,因為我的腦子之前曾遭受重大壓力事件或重大傷害和早期成長的負面影響,導致腦內神經物質失調或內...

夢見罵同事 在 陳姵如· Koini Chan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11 18:03:17

5月31號,我到北京展開了我2個月的實習。 6月9號,我打給爸爸說很想念跟波子要跟她FaceTime。 6月18號,我再打給爸爸,爸爸還在取笑她跟平時一樣懶。 6月19號晚上,她靜靜的走了。 家人一直都沒有告訴我。 在北京這兩個月我還經常和朋友同事提起波子搗亂的事。 我還買了一只很像她的兔公仔。 每...

夢見罵同事 在 arryann18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0 08:49:05

《刑事偵緝檔案II》劇情第27-28集 | 大勇嘉文訂婚 | JoJo咬定嘉文殺人 《刑事偵緝檔案II》第27-28集劇情講述嘉文(郭藹明飾)大哥永哥(李國麟飾) 向大勇(陶大宇飾)迫婚,大勇無奈答應。高婕(郭可盈飾) 同事JoJo認定嘉文是當年放火燒死其姐及姐夫的兇手…… 《刑事偵緝檔案II》檔案...

  • 夢見罵同事 在 寶總監的寶之國與他的狗王子 Empire of Director Bao & Niku & Baku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7-01 06: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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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是去了彩虹橋還是常常回來看我的巴褲)

    我最近身體狀況很差,因為前任那個垃圾的關係(前面有一篇很長的貼文,想看的人可以去看,不然還要解釋很麻煩)。

    所以憂鬱症和自律神經失調同時發作,我要多吃雙倍的劑量,因為我的腦子之前曾遭受重大壓力事件或重大傷害和早期成長的負面影響,導致腦內神經物質失調或內分泌異常。

    所以我要一直吃藥(但已經慢慢減量了,之前也有看諮詢師) ,原本好好的,但前陣子就突然因為那垃圾所以爆發(因為那渣人欺騙我讓前同事們覺得我是垃圾,我快一年後才發現)。

    另外很衰的是我的肝臟發炎了,然後右邊胸部下面的肌肉因為咳嗽導致骨頭拉傷,如果撞到拇指的痛是8-9分,那我胸口那個疼痛應該有8.5分。

    最近瘋狂的工作轉移重心,然後拉長了睡覺時間,才稍微好了些,在這邊想跟大家分享一件神奇的事:

    我昨天夢到了我阿公兩次,我對我阿公印象不是非常深刻,因為他不常回家,他是個很唱秋的人而且滿嘴髒話一出口就是三字經,他每次出門都坐計程車,絕不走路絕不開車絕不搭大眾交通工具,我小時候曾經問我阿公他是不是黑道,他說對,他很大尾,阿嬤在旁邊很憤怒的罵說屎尾啦(台語)。

    阿公有四個還五個老婆和一堆孩子,所以阿嬤年輕時發現真相之後,很火爆的把他從樓梯上踹下去,我還滿喜歡我阿公的,因為他每次回家,那個虐待我的人看起來都很害怕,有次我阿公好像還揍了他一頓,我那時覺得超爽的(如果我阿公那時發現他虐待我,他應該會被我阿公打死)。

    每次過年我阿公回來,都會給我一大包紅包,但他並不像我畫的第二本書的老大那樣,那麼熱愛狗,他當初看到泥褲時,只有說,喔,養狗喔(台語),他每次都不記得我幾歲。

    我找到第一份工作時他問我在幹嘛,我說阿公我做博弈,賭博遊戲啦,我阿公不知道為啥在笑,說幹你死定了不要被警察抓,然後就打我頭,可能覺得我會貢龜輸錢或是作非法事業之類之類的,但我不是賭博的我是畫圖做遊戲的,但跟他解釋他也不懂所以我也沒解釋。

    我夢到了我阿公兩次,第一次的夢裡我在大哭,我打給我阿公,我說阿公,有人欺負我,趕快來救我,他派了一群人來把欺負我的人家裡燒掉然後車子整台砸爛,他手下的人還給我兩張紙條,第一張是沒事,阿公會派人過去,第二張是要我小心,他馬上到。

    他手下走了之後,我想打給阿公,卻看到那電話很奇怪,因為是02開頭的台北市號碼而不是手機號碼,打過去接通時(好像是店家),對方說,這個委託人已經不在了喔,我在夢中最後才想起來,啊,阿公已經過世了。

    後來我起來開會,工作了一下,吃了抗生素和止痛藥加上安眠藥又去睡,又夢到我阿公了。

    他在夢裡面往我頭上搥了一拳,我說阿公好痛!

    我阿公很生氣的對我大罵,臭俗辣,你怕殺小!!有什麼好怕的!幹恁X吉X咧!(台語)

    然後我就醒了,受洗成基督徒之後我再也看不到那些東西,但有時親近的人或狗走了,我會夢到他們,像是巴褲還有阿培的阿肥,和我小提琴老師的瑪爾濟斯走時,我都有夢到他們,尤其我常常夢到巴褲,也夢到阿肥兩三次(我有跟阿培說),記得有次簽書會我還夢見粉絲的一條紅棕色哈士奇,應該是要我跟主人說他過得很好。

    我體質比較敏感,受洗後感覺不到那些東西,但身體不好生病時就會(像我之前從美國回台灣時住的那個靈異套房,巴褲那時一直保護我)。

    記得有一次我跟前任那個說謊的王八蛋前同事去花蓮,去太魯閣走了一條很長很黑的隧道,覺得非常冷非常不舒服,當天回民宿之後我馬上做惡夢,夢到很多人臉和類似原住民圖騰的東西,回台北之後大病一場還發燒,去刮痧刮出非常深的痧。

    啊那個說謊的王八只付火車和民宿錢([民宿超便宜) ,所有吃飯錢和去海洋樂園還有租機車的錢都我出的,實在有夠吝嗇,我那時說我不舒服那死人還靠北說我根本不值得去太魯閣之類,總之,這不是重點。

    喔,我在之前那篇我寫的很長的貼文下看到一則留言:

    我從一開始泥褲跟阿嬤一直看你到現在
    我真的希望你能恢復到之前單純為動物發聲生氣罵髒話的你
    現在的你太複雜了
    我沒嫌棄你什麼
    我單純希望你能放下很多東西 放寬心別再繼續再黑洞裡面了

    我就在這公開回覆吧:

    幹我就腦子生病了是在吉X殺小!
    從一開始泥褲和阿嬤一直看我到現在是每天付我很多錢嗎?
    我是不是要像小丑一樣每天很假裝很爽很爽然後也讓妳很爽?
    人類就是這麼複雜啦,都看完我那一大篇文章,
    看到那些人怎麼對我的,是要我過得多簡單多快樂,都看完了還在公殺小!?
    單純放下很多東西?
    幹最好那麼容易啦,很多東西我沒寫出來,幹妳根本不知道人類多骯髒!
    寫出來幹可能還會被FB檢舉說太血腥太邪惡太暴力!
    我就是已經在黑洞裡好幾十年才慢慢開始爬出來,吉X幹是有那麼容易嗎!用嘴巴講很簡單啊!
    沒經歷過別人經歷過的痛苦就沒資格教別人怎麼做也沒資格批評!
    不想看這麼複雜的東西就讓狗開粉絲團好了幹,真的吉X嫌棄就不要看!

    我雖然現在身體還是很不舒服,但我夢裡的阿公給我很大的幫助,如果他知道那個垃圾在我小時候虐待我(其實不只是虐待,我跟我媽長很像,所以把離婚的氣出在我身上,大家可以想像他是怎麼殘忍的對我的),我阿公當初在世時,一定把他老二打到斷掉整根爛掉再也不能使用,還會順便叫人去殺那個欺負我的前任。

    謝謝願意相信我的前同事們,還有我兩條秘書和我的小提琴老師,我最好的朋友阿培,我的歐洲下屬們,還有我歐洲的老闆和同事知道我不舒服都會體諒我,最後謝謝支持鼓勵我的小粉絲們,真的很感謝你們,謝謝。

    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起來的。

  • 夢見罵同事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8-10 15:36:51
    有 289 人按讚

    【08/10 星期一 絕對音樂】

    「人,總是不可避免地被他人議論。
    有些是背後傳來的閒言碎語,有些是直面抨擊的誹謗和指責,
    可無論那些話再難聽、再討人厭,都不要隨便用自己的嘴巴去還擊。」
    SO~~過好自己的日子,走好自己的路,活得開心痛快便是對他們最有力的回擊。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fm997.cityfm.tw

    *************************

    《有一種感謝,叫謝謝你把我爸爸縫得很好…》

    「我渴望見到爸爸,又怕看到他支離破碎的樣子。」在解剖臺上與父親重逢,是今年(二○一七)五月的事;已經過了半年了,但是一和我講起爸爸,朱美瞬間鼻子一紅,眼淚就在眶裡打轉。

    父親在臨終前,就決定要把大體捐給國防醫學院。
    這場大體課程,宛如朱美漫長的告別之旅,失去至親的痛楚,變成一堂堂的解剖課,一次次地讓她回憶起自己與父親的種種。
    我相信,當我在進行採訪時,朱美還沒有從這場告別裡離開,因為她總是一不小心,就又會掉進那個悲傷的情境裡,流起淚來。

    朱美是公共電視《誰來晚餐》的企畫編劇,今年十月,她參加了一個特別的企畫―「我的老公是大體老師」。節目來賓是大體老師陳俊明的一家人,拍攝團隊一路記錄陳俊明的家人經歷親人捐贈、解剖的整個過程。

    只不過,這個編劇跟團隊裡的其他成員很不一樣,因為,在大夥兒忙著拍攝記錄解剖臺上的陳俊明老師時,她自己的父親、前越南大使館武官朱晉生,就躺在幾公尺外的另一臺解剖臺上。

    拍攝的前幾天,一想到會看到父親被切割不成人形的模樣,朱美就感到呼吸困難,國防醫學院生物及解剖科暨研究所所長馬國興老師熱心地打電話給她,建議:「朱小姐,我看這樣,妳父親的臺子先蓋起來,這樣對妳比較好!比較好!」

    我挺得住嗎?
    朱美考慮了兩天,鐵了心回電:「馬老師,我們拍紀錄片就是要真實自然,同學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因此影響進度!相信我爸爸也是希望這樣的。」

    掛下電話,朱美的手還微微抖著,她自問:國外文獻記載,目睹熟識的人被解剖,可能在心中會留下巨大的創傷,自己是否挺得住呢?
    「爸爸過世已經兩年了,每當我感覺孤單悲涼時,就會夢見爸爸,他在夢裡不看我,也不說話,只坐在老位子上看電視。」
    「清明節前,爸爸還是來夢裡了,我把臉埋在雙腳中不認他。他悲傷地說『這不是我女兒嗎?』我勉強把頭抬起來,夢就結束了。」
    「我渴望見到爸爸,又怕看到他支離破碎的樣子。」在解剖臺上與父親重逢,是今年五月的事;已經過了半年了,但是一和我講起爸爸,朱美瞬間鼻子一紅,眼淚就在眶裡打轉。

    今年(二○一七)四十八歲的朱美,大學念的是應用心理系,畢業後做過各式各樣的工作,當過記者,編過就業就學情報,做過傳播公司企畫,當過代課老師,甚至還發明了「精油占卜」,在網路上設館為網友算命。
    三十五歲時,朱美與同事結婚生子,這場婚姻是短暫的,在一場激烈爭吵後,朱美帶著兩歲多的孩子回到娘家,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
    如果人生也有主題,那麼朱美人生的主題應該就是「愛自由」;工作、婚姻的領地裡她自由來去,人生中唯一穩定不移的,只有爸爸。「他在我心裡是座不動的山,他離開,像是整座山憑空消失,頓無所依。」朱美說。

    剪著短髮穿著職業女性的西裝,朱美總是打扮得俐落成熟,不過,在這成熟的外表下,朱美還是父母呵護的那個么女。離婚後長居娘家,和父母女兒組成了另一個家庭;連已經結婚離家的大姊都忍不住嫉妒妹妹占走了父母全部的疼愛,有一次還語帶威脅地對朱美說:「哎,妳的東西要放在自己的房間啊,不要放到爸爸媽媽的櫃子裡。」

    「我爸爸好幾次都說,我去加拿大讀書時,應該多給我一點錢,讓我留在那裡,我就不會(遇到前夫)離婚了。」朱美小小聲地說。

    爸爸一直覺得她一個女人離婚帶著孩子很可憐,可憐著可憐著,到後來,父親變成自責,在回憶裡到處尋找解決方法;因為他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爸爸。

    朱美的爸爸朱晉生,十五歲就從軍,跟著軍隊來到臺灣,學歷只有小學畢業的他,靠著自學考上美國特戰學校、美國陸軍指揮參謀大學正規班、美國三軍工業大學國防經濟系,成為國軍裡的留美派,還曾派任越南大使館武官。
    一個十五歲就離家的孩子,完全靠自學,竟然英文好到可以當上「將官英文班」的英文教官!朱晉生有極強的自制力,以及不向命運低頭的決心。朱美回憶起自己的爸爸:「他很嚴肅,幾乎沒有笑容。」她用手掌在空氣裡畫個方,比出一張虛擬的桌子:「如果他身旁有一張桌子,在他臨睡前,你會看到桌上的東西都分類排好了。」
    半生艱苦,「二十歲就在戰場上殺人」的朱爸爸,篤信打罵教育,「孩子不乖,打就乖了。」他是一個對子女要求甚高的爸爸,「如果我考九十八分回家,他就會問我,為什麼沒有考到一百分?」朱美說。

    朱美是很活潑的,比手畫腳講得活靈活現,於是我眼前出現一個身高一百八十公分,英俊挺拔的軍人,少年流離失所的他內心非常需要這個家庭,雖然軍人少回家,但是公務外的所有時間,朱晉生都待在家裡,板著臉,埋頭整理剪報。孩子不乖了吵鬧了考壞了,這軍人爸爸冷不防,一把抄起竹棍就抽下去……。
    但是也是有例外。朱美十三歲時念明星國中,被聯考折磨得每天昏昏沉沉,常常吃完晚飯,就睡倒在爸媽的房間裡。爸爸幾次告訴她,不要在這裡睡,回自己房間睡,她還是經常賴在父母的房裡貪睡。直到有一天,朱美又跑去爸媽房間貪睡時,突然身體一陣刺痛,原來爸爸竟然隨手拿起一條浴巾就開始抽打她的大腿、背……。

    朱美哭哭啼啼地回到房間,枕頭濕了一個晚上。沒想到,當她第二天早上腫著眼睛吃早餐時,對面的爸爸開口了:「叫妳不要在我們房間睡,是要妳趕快上床,不要太累……」講著講著,這個鐵人老爸,竟然聲音啞了,朱美猛地抬頭,看到老爸眼中含著淚水。
    「爸爸也會哭……」她愣住了。朱美從不曾看過父親流淚,這是唯一的一次。

    而朱美那個時候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將還給父親更多的眼淚。父親在臨終前,就決定要把大體捐給國防醫學院。過世後,為了撐起身體組織避免脫水,醫學院會先打入藥劑,密封起來放超過半年,才進行大體解剖,大體老師將為醫學系學生們上一個學期的課程。

    二○一六年十月十一日,這是一○五學年度大體解剖的第一堂課,朱美的父親是第一組,陳俊明老師是第二組。根據大體解剖課的流程,先把皮膚打開,接著,觀察肌肉、上肢、下肢、呼吸系統以及胸腔,宿主防禦、腸胃、心血管,接著進入腦神經系統的顏面與頭顱。

    整整一學期的課,每組的每位同學,都要負責在身體的不同部位主刀解剖,其他同學就在旁觀察。
    在解剖的過程中,對於爸爸的現況,朱美只偶爾聽到「旁邊組」的同學的轉述,「比如說,我爸爸有運動習慣,隔壁組切開時驚呼『這個老師的肌肉好大』,結果我們這一組的同學通通跑去看我爸爸之類的。」朱美回憶著。

    二○一七年五月五日,朱美終於鼓起勇氣,親自走進實驗室和爸爸重逢了。在國防醫學院的大體解剖臺上。

    好幾次來到夢中的爸爸,現在究竟變成什麼樣了呢?是否支離破碎了?
    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朱美一步步走近解剖臺。看起來是人形啊。有軀幹、有四肢……但是總有哪裡不對,朱美想著。

    「怎麼沒有臉?」

    「朱美姊,這是背面。」

    看著發愣的朱美,同學們七手八腳地來幫忙:「我們幫妳翻過來。」

    怎麼還是沒有臉……朱美正思索著,一位同學熱心地捧著朱爸爸兩半從鼻梁正中剖開的臉:「我幫妳把老師的臉拼起來。」

    於是,朱美真正看到爸爸了,應該是半個臉,因為上半部額頭連頭蓋骨全部都不見了。

    爸爸的神情是嚴肅的,浸泡一年的福馬林,並沒有帶走他臉上的滄桑。大江南北、生離死別、故國山河、砲聲隆隆的記憶,仍然封存在他的腦子中吧。

    有一種感謝叫「謝謝你把我父親縫得那麼好……」

    作者:陳德愉
    (文章來源:https://thebetteraging.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detail/202006020030/157887/%E7%88%B6%E8%A6%AA%E8%87%A8%E7%B5%82%E5%89%8D%EF%BC%8C%E6%8A%8A%E5%A4%A7%E9%AB%94%E6%8D%90%E7%B5%A6%E5%9C%8B%E9%98%B2%E9%86%AB%E5%AD%B8%E9%99%A2%E3%80%80%E5%A5%B3%E5%85%92%EF%BC%9A%E6%9C%89%E4%B8%80%E7%A8%AE%E6%84%9F%E8%AC%9D%EF%BC%8C%E5%8F%AB%E8%AC%9D%E8%AC%9D%E4%BD%A0%E6%8A%8A%E6%88%91%E7%88%B8%E7%88%B8%E7%B8%AB%E5%BE%97%E5%BE%88%E5%A5%BD?utm_source=FACEBOOK&utm_medium=article&utm_campaign=200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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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夢見罵同事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7-25 10:54:29
    有 2,050 人按讚

    同事宜婷採訪李永豐這個瘋子。
    稿子名為《雖然是精神病,但沒關係啊》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200716pol003/
    影片是健彰剪的,照片是漢順拍,都很迷人。

    我只是跟著去插花喇賽,但瘋子寫一篇文章,一則影片,幾張照片,著實不足以形容,故而自己有感而發,又寫了一點什麼。

    《永夜裡的光》

    「要錄音沒關係啊,你要我脫衣服也可以,人生到這種地步,隨便啦!你們要我幹嘛我就幹嘛……幹拎娘咧,天氣這麼熱,冷氣開一下啊,吹給他死沒關係!」李永豐一進辦公室,聲音如一串鞭炮,霹哩嘩啦炸了開來,這個灰白亂髮的胖子環顧四周,見我們前來採訪同事中有女孩子,連忙收口道歉:「歹勢啦,我比較會講髒話,在纖細美麗的女孩子面前罵髒話,實在有點不得體,但我也沒辦法,對啦,對啦,應該是你們早點認識社會也好,社會就這麼黑暗。」

    李永豐言語率直而熱情,火辣得像正午12點的太陽,然而與我們聊天,聊著聊著,內容卻陷入無盡的黑暗,「世界面對這麼大的轉變(武漢肺炎),大家都不好過,旅行社還可以做國旅,但表演藝術團體業績降到零,我們是被禁管欸,從事表演藝術工作根本一無是處嘛。」

    順著他的話題,問他日前囔著劇團年底要收攤,結果被劇團董事長柯一正痛罵是怎麼一回事?他無奈說道,日前不是策劃「綠光返笑日」線上劇場的活動?只要寄來1分鐘的創意短片,合格了,就提供3,000元的生存金。他在活動發布記者會上,被記者問劇團對武肺有何因應之道?他說:「劇團人事、房租1個月基本開銷4、500萬,疫情蔓延4個月就已經燒光我2,000萬的預備金,到年底情況沒好轉,5,000萬的財務缺口跑不掉,如果未來要留活路,我必然得要先止血啊,要評估先收起來的可能性。」他只是未雨綢繆,對記者做理性分析,未料話傳著傳著,就傳成劇團要收攤。

    劇團打烊新聞子虛烏有,事實是疫情讓劇團經營困難。但渡江的泥菩薩明明自身難保了,居然還另外跟企業家借錢,幫劇團外圍的表演藝術工作者紓困。4月下旬,他聽聞一名與劇團配合的燈光師因疫情斷生計,去送UBER EATS,急得跳腳, 連忙開進修班,邀劇場人領錢上課:「我們身邊那些做表演藝術的人吼,沒頭路,跑去做外送。不是說做外送不好啦,而是喜愛藝術的年輕人,因為疫情改行,真的很可惜。所以我就募了一些錢,請他們來上課充電,有來上課的就發錢,有結婚的3萬3,沒結婚的2萬8。我請吳靜吉博士來規劃,上百老匯音樂史、古典音樂、當代藝術環境趨勢…課程很OK喔。」

    本來只安排10個年輕人來上課,報名太踴躍,再開一班,變成50個,分A、B兩班。6月上旬,某個星期一輪到他去授課,見學員們面容哀戚,好像家裡死了人,他罵道:「你們是在嚴肅啥洨?我沒事啊!燒了就燒了,但是你們要勇敢。」學員們神色憂愁,乃是因為上課前兩天,紙風車位於八里工作室火災,創團以來所有道具、戲服全付之一炬,損失粗估5,000萬。

    7月上旬,我們隨他返回火災現場,八里龍米路轉彎上觀音山,沿著蜿蜒的山路,車子停在一處廢墟,眼前是傾倒的鋼架,焚毀的道具,燒焦的玩偶與戲服,只見他面色漠然,僅喃喃說道:「燒光囉,金都燒完了,香都燒完了。」沒有保險嗎?他哼了一聲:「網路有人在講紙風車是老舊廠房、違章建築,他們(紙風車)燒一燒就可以跟保險公司拿錢。幹拎娘!這些人很死人,保險公司怎麼可能讓你保?這些道具,不是木材就是布料,都是易燃物,對保險公司而言,都是垃圾。」

    三六八兒童藝術工程的巨型布偶、《再會吧北投》的古早戲服和日式平房,保險公司眼中的垃圾,都是他心中無比珍貴的寶物。當晚從八里回台北,他夢見爸媽來安慰他,「我父母親都走了,我也很少夢到他們,我才猛然想起,原來我父母親的雕像在裡面,因為比較大,我放在工廠,父母親來我夢裡好像是要提醒我什麼一樣,這讓我很悲傷。」

    中年男人遇到最哀傷的事,往往當作最好笑的事來講。火災隔幾天,猝死的劇場演員吳朋奉公祭,他因公不克參加,透過吳念真致哀:「朋奉啊,《人間條件》劇組整組都燒給你了,你在上面要好好演吼。」怎麼還笑得出來?「不然是要哭嗎?人生這種事情常碰到,我們這種憂鬱症、躁鬱症的中年男人,沒死就已經很好了,隨時都想要跳樓。」

    大半生在劇場呼風喚雨,意氣風發的男人在38歲卻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是,「那時在紐約待了半年,亞維儂、巴黎待1個月,看了一百多齣戲。當你看了全世界所有優秀的作品,你會怎麼想?你努力一輩子,也無法追上菲利浦‧葛拉斯,不能跟勞勃‧威爾森比,你不是個咖,你不是洨,你連洨都不是,你還是死一死比較乾脆。」因為自我懷疑,人生抵達了中年危機,憂鬱症也隨後也追上了他,一糾纏就是20年。

    他說這大半年來,啥洨藥都吃了,但都沒啥洨路用,每個晚上翻來覆去直到清晨才模模糊糊地睡去。大半夜聽著馬勒交響曲,望著窗外,都掙扎著要不要跳下去。身陷困境如陷極地,中年人的憂鬱是永夜,活著活著,就把生命活成了一句費茲傑羅:「在靈魂真正黝暗的深夜,時時刻刻都是凌晨3點,日復一日。」

    火災鑑定小組報告也幾乎完成,怎知火災現場要善後要整地還要花好幾百萬,8月上演在即《人間條件6》戲服道具等於要重做,「火燒完之後要收拾,比想像中要複雜」,但他說寧可跟銀行借錢,還是不募款,「武漢肺炎讓很多人不好過,不是說我們不缺錢,而是我們設專款帳戶,就排擠到其他弱勢團體、公益團體了。我們自己用能力賺就可以了,花個兩三年把它賺回來就好了。」

    說者說得瀟灑,聽者聽得動容,未料他話鋒一轉又開罵:「幹您娘,火燒完之後我就開始怕死,以前根本沒在怕阿,反正我孩子長大啦,根本無所謂,但現在欠了這麼多錢,虧損至今8,000萬, 要把債還完了要死再去死啊!現在事情這麼多,。」去年夏天訪問他,律師葉慶元指紙風車拿政府錢做公益,他氣到憂鬱症發,受訪時躺在沙發上奄奄一息,但事隔一年,天下大亂,債台高築,事情這樣多,根本無閒去死。

    讓他人好過,等於讓自己好過,他於是放過自己,永夜裡於是有了微微的光亮。端午節連續假期,他承攬文化總會在總統府前的藝文活動,忙東忙西忙了大半個月,活動結束,他回家倒床就睡,簡直像是斷片一樣,睡了一整個週末,雖然是神經病,但沒關係啊。

    憂鬱症是一隻凶猛的老虎,他無力降伏,只能當一隻大貓來對待,希冀和平共處,他講他的病如同家裡養的貓。他說目前養3隻貓,一隻金吉拉,一隻希臘貓,一隻虎斑,拿起手機滑動著照片,哪一隻跟林志玲拍過廣告,哪一家跟太太比較親,說得喜形於色,「我回家休息看影集,3隻就會湊過來,眼神好像在說我要吃東西,幹拎娘,你怎麼還不弄東西給我們吃?那種被包圍的感覺很幸福,但又覺得很幹,為什麼我已經這麼累,又要弄東西給這些畜生吃?但後來想想,幹,我本來就也是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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