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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夢見死去的婆婆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雙寶娘 (譚惋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 越悄無聲息的告別,越讓人痛徹心扉 】 稍早,打開臉書,看到藝人小鬼猝逝的消息,接連閱讀幾篇採訪報導,其中曾之喬的訪問最讓我印象深刻。 面對一大片記者,曾之喬本來面帶笑容、語帶愉悅的開場打招呼,卻在記者說到小鬼猝逝的消息時,忍不住哽咽,轉身哭泣。 小時候,讀到「送別」這首詩的時候,我一直以為...
夢見死去的婆婆 在 H A Z E L C H A N ?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8 03:30:35
救命🆘今天發夢的時候發現自己死了... 還要登上天堂 遇見了公公婆婆 他們竟然跟我說 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不是屬於這個地方!快走! 然後就推了我下山....? 就夢見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一樣🥱🥱 從第三者角度看見自己死去活來 🧊🧊 明顯地被自己嚇醒了 媽媽說我白癡 你只是睡太久!...
夢見死去的婆婆 在 雙寶娘 (譚惋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越悄無聲息的告別,越讓人痛徹心扉 】
稍早,打開臉書,看到藝人小鬼猝逝的消息,接連閱讀幾篇採訪報導,其中曾之喬的訪問最讓我印象深刻。
面對一大片記者,曾之喬本來面帶笑容、語帶愉悅的開場打招呼,卻在記者說到小鬼猝逝的消息時,忍不住哽咽,轉身哭泣。
小時候,讀到「送別」這首詩的時候,我一直以為所有的告別都會經歷吃場飯、喝個酒的儀式。
有人遠行,總有些話說不夠,總有些事還沒一起做,漫漫人生,有緣相伴,不來一場有意義的宴席怎麼可以。
長大之後,我才發現,人生很多告別都是猝不及防的,讓人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而且,越悄無聲息的告別,越讓人痛徹心扉。
#人生第一場告別_未看最後一眼的遺憾
父親自我大學時就曾經因為心肌梗塞休克,經電擊搶救回來在加護病房躺了三個月才康復,從那次起身體就大不如前,最後的幾年還因嚴重失智無法自理,家人無力照顧住進了療養院。
來中國旅居之前我還特地去探望他,誰知他在沒有家人陪伴的狀況下,在療養院於睡夢中辭世,雖說有福之人才能如此,卻還是讓大家覺得一切發生的很突然,尤其是身在異鄉的我。
告別式那天,看到老爸躺在棺材裡的樣子好不真實,以往曾是軍官的他身材一向威武挺拔,就算老年行走不便,也堅持走路要抬頭挺胸,怎麼會躺在那裡就瞬間縮水了呢?他臉色紅潤地不可思議,一點都不像斷了氣的人,似乎隨時會跳起來破口大罵我怎麼這時候才來看他。
人生第一場告別,讓我明白,人終將化為塵土,就算再怎麼濃厚的親情,也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當然,道理仍然擋不住眼淚,止不了傷心,畢竟父母是帶我們來到這個世上的人,他們在我們的生命裡時間最長,也最難以忘懷。能哭出來,代表痛苦和傷心有個出口,終究是好的。
但未看到父親的最後一面,還是讓我感到失落與遺憾。許多人一輩子的遺憾,都是因為沒有看到親人死去的最後一面,就算心中的悲傷可以隨著時間慢慢恢復,但這種未看到最後一眼的遺憾卻會一直深埋在心中,每每想起就會再一次感到心痛和後悔。
#多看幾眼的陪伴勝過未看最後一眼的遺憾
三年返台過年前,我原本安排了家族年度旅行,但婆婆覺得身體不舒服,希望留在家中休息,原本想取消計畫帶婆婆看醫生,但婆婆說不需要為了她放棄返台休息渡假的計劃,堅持我們夫妻帶著雙寶走走看看。
第二天下午,雙寶二伯就來電告知,婆婆在家裡昏倒,到院前已沒了呼吸心跳。我和雙寶爹立刻取消所有的行程,心急如焚驅車趕回台南,一路上不停接到親友擔心的電話,要我們小心開車平安為上策,卻怎麼也撫不平驚嚇、害怕的心情。
雙寶爹一邊開車,一邊不停流眼淚,認識他十幾年,我只看過他哭過三回,一次是我爸的喪禮,另一次是我得憂鬱症的時候,但這兩次遠不及這次讓我措手不及,只能靜靜坐在一旁陪著掉眼淚,還有不停把衛生紙遞給他。
未看到婆婆最後一眼,讓我對自己非常生氣,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夠堅持,腦中不停想著「如果堅持留在家裡,也許婆婆就不會往生」的想法,甚至覺得自己「害老公失去媽媽」「害雙寶失去奶奶」,後悔的眼淚和罪惡感壓迫著我好幾天無法入眠。
直到某一天夜裡,我夢見婆婆回來坐在我床邊,我又驚又喜跟婆婆說:「媽媽,對不起!還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妳做的嗎?」
「什麼都不必,這樣已經很好,妳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就很開心了」
婆婆一如生前,微笑對著我說。醒來之後,我讓自己放肆哭了一場,也放下心中的罪惡感。
能看到最後一眼是最圓滿的,如果現實無法允許也不必強求,畢竟生命離去的時間豈是人為可以控制的?
聖經有句話說「生有時,死有時」,意思是說人無法控制出生的時間,也不能控制離世的時間,與其堅守看到離世的最後一眼,倒不如親人在世,多看幾眼的陪伴吧!
#學會珍惜眼前的一切
行到中年,人生的告別開始接二連三,這些告別以悄無聲音的居多,越悄無聲息的告別,帶來越多遺憾,越叫人痛徹心扉。
共讀完小鬼猝逝的新聞,回憶親人的相繼離世之後,我跟孩子說,如果告別注定要發生,那麼請現在就學會珍惜眼前的所有人事物。
珍惜心中有你的人;
珍惜共渡的好時光;
珍惜眼前的小天地;
珍惜自己愛護自己。
為了盡可能不留遺憾。
想愛時就大膽愛;
有夢時就盡情追;
想哭時就用力哭;
想笑時就放聲笑。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無常和明天,哪一個先來到。
人生,且行且珍惜吧!
#新聞裡的教養學
照片來自網路,經雙寶娘變色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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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死去的婆婆 在 作者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不要讓牠死得像一個人》
貓咪吸入催淚煙急病逝世,接二連三發生,每個故事都轉述主人無助的愛,每個讀者都分擔着同一份心酸,心酸背後我卻為另一件事悲傷,對此卻甚少人留意,就是故事都有一個共通點:姑娘從診所打電話來,說牠已經不行了。
根據統計,有七成人都在醫院走人生的最後一程,然後過世,每每想到這個數字我都會異常驚訝,也驚訝竟然沒有人為此而驚訝——這是一個乖張的時代,人不再有權選擇有尊嚴地死去,大家都被迫躺在別人躺過的床上,等待生命的最後時光一分一秒地流走,等待聽那心搏示波儀傳來一陣平坦的刺耳聲,旁人就這樣眼白白望着社會生產線的末端把一個又一個人輸送去打包。倘若臨終時間延長,人倒會嫌棄自己不爭氣而阻住別人打包。
「生活的實質就是詢問死亡。」如果你有讀過赫拉巴爾的《過於喧囂的孤獨》,感覺應該更深,這位捷克的小說家長期在潮濕陰暗的地下室從事重複的廢料打包工作,看到新時代的縮影,社會這座大機器的本質——它擠壓每一個人。
「我看到整個布拉格連同我自己、我所有的思想、我讀過的所有的書,我整個的一生都壓在這個包裡,不比一個小耗子更有價值的一生,在我的地下室同廢紙在一起被社會主義突擊隊壓碎的小耗子。」
而幸福,就是從醫院逃離打包的命運,一本被赫拉巴爾從廢紙堆拯救出來的好書。本來,貓狗比人幸福,因為牠們不用走人類那條臨終之路,可以留在熟悉的棲所及主人的懷中永恆地沉睡,如今人類卻連牠們也不放過,被迫困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在恐懼中咽下最後一口氣。
我永世難忘在婆婆彌留之際,醫院的姑娘這麼對我們說:「你們先返屋企吧,留在這裡的話她會捨不得走,如果她走了我再打電話給你。」語氣是那麼尋常和平淡,見慣世面,而且人人都服從她的指示離開,等到有電話才可以回來。很難令人置信,卻沒有人提出異議。
人再也沒有權利享受臨終的淒美時光,我只希望姑娘能放過我的貓。《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動人之處,是僅僅用幾行交代了男女主角之死,卻用整整一章(卡列寧的微笑)敘述一隻狗怎樣在主人的眷戀下離開這個世界。
//他們走著,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不說話,這是不把卡列寧當作過去來懷念的唯一方式。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牠,始終寸步不離。他們在盼著卡列寧微笑的那一刻。然而它沒有笑,只是往前走著,而且是用三隻腳。
「它是為了我們才出來走的,」特麗莎說,「其實它並不想出門。它出來完全只是為了讓我們開心。」
特麗莎說得很傷心,可他們也許沒有意識到,他們依然那麼幸福。他們幸福,並不是全然沒有憂傷,而是因為憂傷的緣故。他倆牽著手,眼前浮現出同一幅畫面:體現著他們十年生活的卡列寧正瘸著腿走在路上。
他們又走了一段路。令他們大為失望的是,卡列寧突然停下步子,轉過身。得回家了。//
你的臨終,能有卡列寧那麼長嗎?
//他們從不給卡列寧甜食吃,不過幾天前,特麗莎買了幾板巧克力。她剝開錫紙,把巧克力掰成碎塊,放在卡列寧嘴邊。她還放了一碗水,這樣,它獨自在家的時候就什麼都不缺了。可是,它剛剛投向特麗莎的那種目光,似乎把自己累著了。儘管嘴邊都是巧克力塊,它仍未抬頭。
特麗莎跪倒在它身旁,將它抱起。卡列寧動作緩慢地嗅了嗅她,吃力地舔了她一兩下。她閉著眼眸接受卡列寧的這份愛撫,彷彿要把這永遠印在記憶裡。她轉過頭,想讓卡列寧再舔她的另一邊臉頰。
接著,特麗莎必須出去放牛了,午飯後才回到家。托馬斯還沒回來,卡列寧始終躺著,身邊是一塊塊巧克力。聽見特麗莎走過來,它頭也沒抬一下。那條病腿腫腫的,腫瘤擴散到了另一個部位。腿毛上有淡淡的一滴紅(不像是血)。
跟早晨一樣,特麗莎又跪倒在卡列寧身邊。她用一隻胳膊挽著它,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她聽見了咚咚的敲門聲。「大夫,大夫!是梅菲斯突和合作社主席來了!」特麗莎不能跟任何人說話。她眼睛閉著,一動不動。她又聽見了一聲喊叫:「大夫,豬來看您了。」然後是一陣沉默。
過了半個鐘頭,托馬斯回來了。他一聲不吭,徑直朝廚房走去,準備針劑。他回到房間時,特麗莎正站著,卡列寧動了動,想站起來。看見托馬斯,它有氣無力地搖了搖尾巴。
「瞧!它還在微笑呢。」特麗莎說。
她是用哀求的語氣說這句話的,似乎想以此請求托馬斯再緩一緩,不過她沒再堅持。
慢慢地,她將一塊床單鋪在床上。這是條白床單,上面綴有小紫花圖案。她早已準備好了一切,想到了一切,彷彿早在幾天前,就想到了卡列寧的後事。(啊!多可怕!我們竟然提前想到我們所愛之人的後事!)
卡列寧也沒有力氣跳上床。托馬斯和特麗莎抱起它,將它抬了起來。特麗莎讓它側躺在床邊,托馬斯檢查它的腿。他找到了血管凸起、暴露在外的那一部位,用剪刀剪淨了上面的毛。
特麗莎跪在床腳下,雙手抱著卡列寧的頭緊貼在臉上。
托馬斯叫她使勁按住卡列寧的兩條後腿,腿的下方有一根靜脈,很細,要把針扎進去很難。她托著卡列寧的那條腿,臉仍然貼著它的頭。她不斷地輕聲對它說話,而卡列寧也只是想著她。它並不害怕。它又舔了兩下特蕾莎的臉。特蕾莎低聲對它說:「別怕,別怕,到了那邊,你就不用受苦了,你會夢見松鼠、野兔,還有母牛,還有梅菲斯突,別怕…… 」
托馬斯將針扎進靜脈,推動針管。卡列寧的腳微微顫抖了一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接著,突然停止了。特麗莎跪在床前,臉緊貼著它的頭。
托馬斯和特麗莎又得去幹活了,卡列寧躺在床上,躺在那條綴著紫花的白床單上。
晚上,他倆回到家。托馬斯走進園子。他在兩棵蘋果樹中間,找到了特麗莎幾天前用鞋跟踩出的呈長方形的四條線。他動手挖了起來,他嚴格遵守標出的尺寸。他希望一切能如特麗莎所願。
特麗莎留在屋裡陪卡列寧。她怕它還活著就把它埋了。她將耳朵貼近它的鼻子,彷彿聽見了微弱的呼吸聲。往後走了一步,發現卡列寧的胸脯微微起伏。
(其實,她聽見的是自己的吸氣聲,它傳送出一種運動,是她自己的身體所感覺不到的,所以她以為是狗的胸脯在動! )
她從手提包裡取出一面小鏡子,貼近狗的鼻子。鏡子濕乎乎的,她以為是卡列寧呼吸形成的水氣。
「托馬斯,它還活著呢!」特麗莎喊了起來,這時,托馬斯正從園子回來,鞋上滿是泥土。
托馬斯俯下身,然後搖了搖頭。
卡列寧躺在床單上,托馬斯和特麗莎各拿起床單的一端。特麗莎在卡列寧後腳這一端,托馬斯則在頭那一端。他們抬起卡列寧,送到了園子裡。
特麗莎的手感到床單濕乎乎的。她想,卡列寧來時給我們帶來了一片水,走時又留下一片水。這濕乎乎的一片,是卡列寧的訣別方式,特麗莎為手下的這份感覺而感到幸福。
托馬斯和特麗莎將卡列寧抬到兩棵蘋果樹中間,把它放進墓穴。特麗莎彎下身子整了整床單,將卡列寧全身裹好。不然,泥土就會直接灑落在它赤裸的身上,想到這,她實在受不了。
然後,她進屋取出項圈、皮帶和一把自早上起就放在地上、絲毫未碰的巧克力。她把這些都扔進了墳墓。
墓穴旁,是一堆新翻的泥土。托馬斯拿起鍬。
特麗莎回想起了她做的那個夢:卡列寧產下兩個牛角包和一隻蜜蜂。她突然覺得這句話像碑文。於是她想像蘋果樹中間有個紀念碑,上面寫著:「卡列寧安息於此。它曾產下兩個牛角包和一隻蜜蜂。」
園子裡,暮色漸濃。這既不是白晝也不是夜晚,天空掛著一輪淡淡的月亮,彷彿是死人屋裡一盞忘了熄滅的燈。//
作者
夢見死去的婆婆 在 陳紫綸|Shaof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前幾天,在上海文化廣場演出蘭陵40《演員實驗教室》
這是一個四十年前小劇場萌芽時期的第一個實驗小劇場劇團,這齣戲是讓每個人站在台上說自己的故事,華麗的沒有佈景、服裝,只有四把椅子。原始版在1983年於南海藝術教育館演出,那時候感動了很多人。
「原來人可以這麼活生生地活著,原來劇場可以這麼好玩」當時大學三年級的耿瑜老師說著。
金士傑老師說「李國修跟我說,如果蘭陵要重演,一定要演這一部戲。」他眼匡閃閃,點點頭。
這次,當這些人五十甚至六十將近七十歲之後,在站在台上,說自己生命的故事。本省的、外省的、被討債的母親、入獄的父親、將軍爺爺,這就像是一部台灣的斷代史,訴說著那個年代的縮影,那個年代的家庭,那個年代的關係,那個年代的傷痛與不善表達的愛。
我在臺邊看了好幾遍,還是好好看,就是這些片段組成了他的人生。躲債帶不走的整櫃的書,讓他往後人生為書服務;當年父親不讓出門她排戲,讓她演了一輩子的戲。
我和我弟弟在戲中飾演我母親的父母,我是那個18歲出嫁的姑娘,他是當年12歲就娶媳婦的小男孩。我是那個承受一切的母親,他是那個蠻橫又愛唱歌的父親。
這此演出時,外婆時不時出現,外婆的傷痛也出現在我身上。我有時會閃過一個念頭一個畫面
『年輕的外婆只知道外公在天津,連地址也不知道,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死去的父親對他說「孩子我先帶走了,你帶著孩子不能逃難。」過了幾天她的孩子過世了。
她一個人跳上了牛車,躲在車後面到了天津,每一天在大街上來來回回走著找著我外公,簡直是海底撈針,過了幾個禮拜,真讓她碰上了坐在門叩曬太陽的姥姥,倆人抱在一起哭著。』
我會想,如果那時她沒找到,那我也不存在了呢。
也會出現,要是外公當年沒有任性的說外婆不走,他就不上船去台灣,外婆、姥姥才一起穿著軍服搭船來台。那也沒有我。
上海首演那一天,有場戲是外公在把媽媽趕出家門,外婆擋著,被外公推了一把跪著求外公的戲。
那天弟弟推得特別大力,我真的跌倒了,但也沒真的跌傷,我的膝蓋卻從那一天就開始非常疼痛。
心裡一直有種委屈,好像需要誰來安慰誰來道歉,但眼前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也知道只是在演戲
第二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裡夢見我的伴侶帶著一個女人回來,我知道她,不訝異。她對我很禮貌很大方。很像一個刻苦耐勞安分守己的小媳婦。我什麼話也沒說。
看他們上車拿東西,然後我看見她懷孕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心中出現的話是「我不管你在外頭怎麽樣,但是我不要她進到家門,這是我的地方」我感受到我在對她投射負面的意念,但她肚子裡還有孩子,我不想這個樣子。
我把伴侶拉到旁邊,告訴他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走了,我要自己開車離開這裡。
那種撕裂的感覺非常清晰,非常痛苦。很像自己沒有價值,自己才是多餘的。
這個夢太清晰了,讓我思考了很久,自己慢慢理解著。
第三天,媽媽突然對我說,你要不要問問,這個膝蓋的痛是不是婆婆的。
她說,「我想到小時候的畫面,鄰居小孩在看熱鬧,我湊過去,發現他們在看我們家,我看見房裡婆躺在地上,公公在踢她,其他兄弟姊妹躲在桌子底下。」
我用肌肉測試,結果真的是。
用了一些特殊方式解除這個情緒,也在下了戲說對自己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現在是陳紫綸。」膝蓋的疼痛確實開始減低。
我也才意識到,那個夢是我的也不只是我的,我真實體驗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經驗過的情緒。
在無意間,我們們好像也在療癒著我們家族的傷痛。
在那個不善說愛的年代,化解不理的事,也許在現在我們能緊緊相擁著道歉與感謝。
#蘭陵40
#演員實驗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