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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夢到自己起乩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一線三的日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一線三的日常—房租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 隨著人事異動,派出所把巡佐缺額補滿, 來了一位身材如彌勒佛、滿嘴黃牙、皮膚黝黑、 服務年資將近三十年的老巡佐─姜佐。 平時與大家沒甚麼互動,多半都待...
夢到自己起乩 在 一線三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線三的日常—房租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
隨著人事異動,派出所把巡佐缺額補滿,
來了一位身材如彌勒佛、滿嘴黃牙、皮膚黝黑、
服務年資將近三十年的老巡佐─姜佐。
平時與大家沒甚麼互動,多半都待在吸菸區抽菸,
大家共事一個多月,所內的同事仍舊沒記得幾個。
年前最後一次巡邏勤務剛好排到我,
這次的搭檔還有一位高冷系的小學妹,
是趁寒假從鴿籠來實習的小乳鴿,長相清秀,
平常不太說話,也不太搭理人,給人十足的距離感。
這個三人一車的組合讓我有點壓力,但我依舊問起姜佐的故事,
才知道原來在四季分局能幹到巡佐,真的不是省油的燈。
姜佐一開口,滿滿的南部口音讓我倍感親切,
說到前幾年很著名的「醃頭案」和「六張大火」,
都是他經手處理的。
這些案件網路上應該都找的到,就簡單帶過,
但都是經過姜佐口述,與事實不符的部分就當創作吧。
醃頭案的主角是一位擔任廚師的哥哥,
妹妹離婚後長年失業在家又染上毒癮,
在沒有工作的情況下,以十分便宜的價格,
和附近的計程車司機進行援交。
最後哥哥實在看不下去,趁妹妹熟睡時,
用大骨刀砍下妹妹的頭顱,以廚師專業的技術將其骨肉分離,
不著痕跡地將其他部位的遺體丟棄,
再把砍下來的頭顱用鹽醃過後,搭火車南下,
將頭丟棄在某個偏鄉的公共廁所。
新聞報導最後好像是破案了,
不過姜佐卻說,他們調閱監視器,只發現哥哥涉有重嫌,
但到他家中翻遍,卻找不到任何屍體及證據,
哥哥也極力否認殺害妹妹,只承認了丟棄頭顱的部分。
原本打算以毀棄屍體做偵辦,直到姜佐想到一個辦法,
他帶了位一貫道的法師到死者哥哥家中開始作法,
當法師問到:
「你把妹妹的屍體丟到哪裡去了?」
哥哥依舊堅決不鬆口,就在此時,法師有所感應似地擺動全身,
眾目睽睽之下,法師的背部浮出三個明顯的紅色大字:
「在」 「水」 「中」
哥哥才瞬間崩潰,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原來將妹妹骨肉分離後,
他將肉屑及部分骨頭丟進專業的絞肉機製成肉沫,
往馬桶及排水孔倒,藉以沖散證據;
而剩下一些較大根,無法處理的則是直接丟往淡水河。
「在水中…」
六張大火則是比較離奇,
那天姜佐和搭檔巡邏,接獲一宗糾紛。
地點是一家麵店,麵店老闆跟一位保全客人起衝突,
當天因為下著雨,保全穿著雨衣想要直接進入餐廳用餐,
老闆請他脫下雨衣再入內,保全拒絕,因而引發口角,
口角過程中保全出拳毆打老闆,老闆以桿麵棍回擊,雙雙掛彩,
到場排解後抄登雙方資料並告知相關權利。
一年後,姜佐收到法院通知書,請他以證人身分出庭,
後來才知道原來當初保全對麵店老闆提出傷害告訴,
但事隔多時,姜佐也不記得當下狀況,便在開庭中照實回答。
出庭的證人中,還有當時在麵店用餐的一對情侶,
男生清楚地看見是保全先出手攻擊麵店老闆,
並在庭中指證,後來法院判了保全敗訴。
保全因此懷恨在心,也不知從哪知道那對情侶檔的住址,
在判決確定一年後,帶著汽油彈,一把火把他們家燒了。
當晚燒死六個人,男方的爸媽、爺爺奶奶、叔叔及女友,
男子則因為當兵不在家而逃過一劫。
「靠北,要放火也應該去燒麵店老闆吧,燒情侶檔幹嘛啊!」
不過姜佐的故事太有趣、有太多可以吐槽的點,
加上講話慢條斯理,時常蹦出奇怪的斷句,
每每都我讓以為他要說什麼爆點,
結果都只是單純接不下去而已。
故事聽到這裡,我又忍不住接下去問他。
「那姜佐,有遇過甚麼…比較靈異的事情嗎?」
「靈異哦,有啊,我自己遇到的。」
姜佐說,那年他24歲,剛結婚,
帶著老婆在某個舊社區大樓租下位於三樓的小套房,
剛入住時發現熱水器太小台了,供應的熱水不太夠,
便詢問房東能否更換,房東也很爽快一口答應。
在換完熱水器的當天,房東看著姜佐悠悠的說:
「熱水器很貴,希望你們可以住久一點,不要像前幾個…」
在入住的第一天晚上,結束一整天的勤務,
疲累的姜佐剛躺上床閉上眼睛,就發現渾身無法動彈,
意識是清楚的,但手啊腳啊都不聽使喚,
好不容易使盡吃奶之力終於起身。
在房間內走走、到陽台抽口菸,讓腦子放鬆,
再一次躺下,閉上眼睛,眼前一黑的瞬間,
一個女鬼的頭便浮現在眼前。
「幹…嚇死人了姜佐!」
看著說到此處便停頓的姜佐,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然後呢?你做了甚麼?」
我問她「祢要幹嘛?」
祂說「我要報案。」
「祢叫甚麼名字?」
「王麗娟。」
「祢要報什麼案?」
「王麗娟。」
「王麗娟是誰?」
「王麗娟。」
「祢要我怎麼幫?」
「王麗娟。」
當姜佐問到這裡,他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
接起來後是感情很好的同事,劈頭就對他大罵
「幹,這兩小時你死到哪裡去了,電話都不接!」
姜佐說他的手機24小時不會關機的,
剛剛在黑暗中問了女鬼五個問題,就過了兩個小時,
期間他的手機完全沒有訊號、也沒有任何未接來電。
從此之後,王麗娟到哪裡都跟著他、吵他煩他讓他不能睡覺。
「晚上直到凌晨五點才消失、下午一點她又出現。」
先不管為什麼是這麼不乾脆的時段,
我沒有打斷姜佐,讓他繼續往下說。
有一次姜佐上夜班,白天在家裡睡覺,
夢到自己在家中房間整理東西,在經過廁所時,
撇見廁所內有一張辦公室用的旋轉電腦椅正慢速旋轉著,
突然轉過來面對他,而王麗娟正坐在上面,
以一種極為恐怖的表情,齜牙咧嘴對著姜佐笑著。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姜佐立刻嚇醒,發現自己被冷汗給浸濕了,
然後,廁所就傳來沖馬桶的聲音…。
過兩天,姜佐放假到南部找朋友,向朋友抱怨此事,
朋友推薦他去一家有在問事的宮廟,看看能否協助處理。
前腳才剛踏進廟門,裡頭起乩的乩童就大聲吆喝:
「你的朋友在門口等你!」
原來祂跟著姜佐到處趴趴走,
扣掉去警察局上班的時間外,無時無刻跟著姜佐。
「那我怎麼辦?」姜佐焦急的問,
「我看你燒點金紙跟衣服給祂吧!看祂願不願意離開!」
語畢,姜佐連忙照辦,選了個當時最流行的碎花洋裝跟花布鞋,
還有一大疊厚厚的金紙,一邊碎念一邊點火,一次全丟進金爐。
過了一個禮拜,狀況都沒有改善,
依然被王麗娟惹得不得安寧、日漸消瘦,
姜佐只好再一次下到南部公廟詢問乩童。
才剛停好車,還沒進宮廟,乩童此時站在門口:
「你上次是不是燒了一套碎花洋裝給祂?」
姜佐愣住,他怎麼知道?
「祂現在穿的很開心啊,不過金紙祂沒有拿,」
「現在整疊丟在你頭上說要還給你呢。」
姜佐只覺得好氣又好笑。
實在搞不懂王麗娟的來歷,也不明白祂究竟要做甚麼,
只講了一句「我要報案」,神通廣大的姜佐也是一籌莫展,
偶爾王麗娟還會像小女生一樣鬧脾氣,讓姜佐無可奈何。
「你知道有種東西,叫做淨香嗎?」(發音為 jinˇ hiu-)
姜佐突然停下來問我,
「是類似檀香嗎?」我回答,
「類似,就是很乾淨的東西。」
「一般來說在告別式、或是搬新家的時候用的,」
「只要乾淨的地方,淨香燒起來冒出的煙就會是白色,」
「反之,就會是黑灰色。」
有一次姜佐拖著疲憊的身體在上班,老婆打電話給他,
說家中的廁所傳來兵兵乓乓的聲響,
好像有人正準備拆房子。
「老婆,你把櫃子上的淨香點起來,在房間繞繞。」
姜佐在電話中指導著她並說道:
「如果冒出來的是黑煙,老婆那我看你還是先烙跑吧…」
就這樣,姜佐與老婆在那間租屋處跟王麗娟相處了兩個月,
實在不堪其擾,和房東攤牌後就退租了,
不過說也奇怪,王麗娟就再也沒有糾纏他們了。
「我後來想想,祂也不是想報案,」
「祂根本就是想要把我趕走而已吧,幹!」
姜佐碎念。
後來跟當時的同事討論起這件事,
才發現原來那一整棟似乎都有一樣的問題,
住在四樓的同事說他住進去第一天就遇見一位年輕男鬼,
剛開始也是處處刁難、處處騷擾。
直到同事找道士來跟男鬼交涉,
雙方達成協議,約定每月一號燒十萬金紙給祂,
之後他倆也倒相安無事。
直到某月月初,同事因為應酬續攤喝個爛醉,
回到家就醉倒,忘記將約定好的金紙燒給祂,
隔天下樓梯時突然踩空,從四樓跌到三樓,把左大腿骨跌斷了。
後來同事每月一號都慎重其事地燒金紙,
直到有一天晚上睡覺夢到祂,祂滿足地跟同事說:
「我隔天就要準備去投胎了,以後不用再燒金紙了喔!」
「啥小啦!」
聽到這裡整車哄堂大笑,後座的學妹更是笑得花枝亂顫,
「姜佐,我知道了啦!」笑完後我恍然大悟,
「王麗娟應該是包租婆啦!祂想跟你收房租對不對!」
姜佐瞇眼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搔了搔頭,說他也不知道。
巡邏表剛好簽完,勤務也差不多一段落,
我慢慢把車開回春天所,停靠邊後讓姜佐先下車,
姜佐下車後學妹突然從後座湊到我身邊興致勃勃地問我:
「學長,姜佐說的是真的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滿好笑的就是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接觸我有點措手不及,學妹又開口:
「學長,那你知道一線三的日常嗎?PTT的那個」
「呃,有看過,他好像被水桶了不是嗎?」
「把姜佐的故事投稿給一線三好了,好像很好玩!」
語畢,學妹自顧自地笑著下車了,留下嚇出一身冷汗的我。
#我寫他們的故事
#他們過自己的人生
#一線三的日常
Written by 一線三
Edited by Mo
Refine by Pika
Post by M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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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寫像這樣輕鬆的題材了,
回顧早期的作品,其實也蠻喜歡這樣的風格,
希望各位還能接受。
祝福各位新年快樂,希望所有願望都能實現,
也希望各位身體健康、事事如意。
啊然後,關於上次被水桶的事情,
已經和板主進行過申訴及溝通,
無奈板主維持原判,我方也尊重判決。
所以這次選用分身帳號發表作品,
畢竟板規是允許分身帳號發文的。
夢到自己起乩 在 雷雷夥伴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光棍節【月老祝我光棍快樂】
單身二十歲,單手二十年。
國小太小,天天打LOL沒想過交女朋友。
國中太矮,被女生當朋友。
高中顧打球,班花都被學長追走。
大一想交女友,加FB送早餐都沒用。
大二急起來,送三餐包宵夜都不夠。
我心知這樣不行,浪費無數子子孫孫,對不起我祖宗。
有一天,我的機會來了。
新聞說,最近有間月老廟在網上爆紅,一開始是有個網美打了卡,三天後就脫單,後來又有另一個網美去試,居然當天就脫單。
我不太懂,網美幹嘛找月老,來找我啊!
我平常沒有拜拜的習慣,嘴上說著不信,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期待。
騎去月老廟的路上,我想起小時候老媽帶我算命,算命說我很聰明,就他媽沒說我的感情。
到了月老廟,不愧是熱門打卡地點,門口擠著一堆人,還找不到車位。
好不容易停好車,拜完一輪,終於來到月老面前。
看著那尊小小的神像,一路上那些猜忌懷疑出奇地消失了,我不再想「真的準嗎?」、「該不會是網紅業配文吧?」,一心把希望寄託在月老身上,閉上眼專注地祈求。
我的願望很簡單,就是談個戀愛。
和普天下的人相同,怎麼就那麼難。
拜完以後,我回到家,照著網路上說的把紅線放到枕頭下。
當天晚上,我夢到一片白雲霧裡。
朦朧中,有人告訴我:「我是月老。」
我的意識意外清晰。
第一個想法是: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拜月老,晚上就夢到月老。
第二個想法是:我操,太神了!月老託夢了!
眼前模模糊糊,我隱約看見一道人影,人影對我說:他看上我了。
「……」
你他媽太準了,準到連月老都把到了。
醒來後,我簡直被自己異想天開的夢氣哭。
真的太魯,魯到連月老都可以,而且聽那聲音還是男的!
我不當一回事,上課時跟老孟吐槽夢到月老的事,老孟第一句話就問:「月老帥嗎?」
喔,老孟是gay,本來我不知道,其實他沒有刻意藏,只是我沒想到。當了一學期兄弟才發現人家是閨蜜。我那時特別生氣,質問他:「你他媽該不會暗戀我吧?」
老孟翻白眼,「你看起來就是零。」
「你他媽才是零!」
老孟:「嗯。」
「……」
總之,氣過了就沒事了,沒看上我就好。他性向男,我性向女,少了個競爭對手,想想還挺爽。
隔天晚上,我又夢到月老。
這回他的形象清楚了。
是個身高一百八的大帥哥,似笑非笑,很有有錢人的味道。
他什麼話都沒說,我之所以知道他是月老,是因為他穿著看起來像是劍三課金大佬才有的服裝,胸前掛著名牌:台北營運處月老部門。
「……」
月老終於開口。
他語氣溫和,像是古裝劇中的公子哥:「廷廷,這不是夢,我真喜歡你。」
我決定醒來要靠北老孟,你他媽說什麼帥哥,害拎北又夢到莫名其妙的夢。
當我清醒時,發現夢裡月老的形象依然很清楚,覺得毛毛的。
我摸摸枕頭底下,摸出紅線。
紅線還在——只是上面打了個同心結。
「……」
他媽的撞鬼、不,撞神了!
我怕了,不該亂拜,不知道招回了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想到以毒攻毒,記得網上說紅線不能重複求,重複就會失效。
我花了幾個小時騎車到宜蘭,換一家網上赫赫有名的老字號月老廟。
我顫巍巍地拿香,閉上眼拼命許願,除了許願換個月老,當然還是不死心地再求了一次希望找交到女朋友……
拜到一半,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道蒼老而飄渺的聲音,「孩子……」
我猛地睜開眼,手裡的香差點沒拿穩。想不到薑是老的辣,不用託夢,直接就能溝通!
我雖然怕,但沒有比夢裡更怕。
月大老!救我!
我不顧身邊祈願的人群,激動地正想開口時,月大老又道:「你是台北營運處那個小月的家眷吧?」
……什麼?
月大老:「別求啦,你的姻緣線在他手裡。」
怎麼聽起來不太妙。
月大老:「孩子,你沒聽說不能重複祈願?你們倆已經綁約,合約還沒失效,老夫幫不了你。」
我操,還有這種操作!
回家後,我把紅線丟了。
丟的時候有點抖,畢竟面對的是神,但我還是丟了。
當晚,我竟又夢到月老,或許該叫他,小月。
我看到小月時,不免想起那條被扔在樓下垃圾車的紅線,又心虛又害怕地看著他。
小月似乎已洞悉一切,點點頭,說:「我能理解。」
他沒有生氣,甚至耐心地解釋:「廷廷,合約是雙方的,我這兒也有一條,甲方丟了還是算數的。」
寶寶心裡都是幹意,但寶寶不敢說。
小月繼續道,他沒有解除合約的權限,除非雙方找到好姻緣。
面對一介神明,原本我有點慌,但不知因為他是神仙還是什麼緣故,平心靜氣的語調有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讓人不自覺卸下心防。
「月先生,打個商量,我沒有歧視啦,但我真的不是gay,我介紹其他同學給你,我有個朋友特別喜歡男人,就喜歡你這種長得帥、脾氣好、身材好的!好不好?」
我活像拉皮條,把他上上下下誇了一遍,不管人還神,應該沒有不喜歡被誇吧?
小月笑而不語,還是那樣溫柔,笑得我心裡發寒。
他不置可否,問:「你想交女朋友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做……牽個手、親親嘴、約約會啊。」
小月緩緩走向我,牽起我的手。
我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按住我後腦,親了我的嘴。
親得我整個人都懵了,他才笑著說:「我答應你,今後每一夜,都會與你相會。」
我想起大一那年寒假,曾經積極密過某個女生,每天睡前還不忘特別浪漫地說:祝好夢,希望妳夢裡有我。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為什麼魯20年。
就那句老話——有愛沒煩惱,沒愛性騷擾。
隔天晚上,小月實現了他的諾言,再次出現在我夢裡。
不只如此,他還實現了我願望的重點。
小月說:「我知道你真正想做的是什麼。」
畢竟神能聽見人的心聲。
接著小月朝我壓上來。
我全身僵硬,不光是嚇的,是真正無法動彈,甚至醒不過來。
媽的,我被神壓床了!
之後三天都是如此。
他撲倒我也沒做什麼,只是亂蹭一氣,但還是很嚇人。
醒來像場夢,夢裡那麼真實。
我受不了了,上網找推薦消災解厄的道士。
我以為這種有名的師父很難預約,不過當我打電話過去諮詢,那道士一聽我的聲音,掐指一算,說我們有緣,讓我今天就過去。
我求之不得,騎車飆到那間廟去。
道士有點玄,我在門口停車的時候,他剛好穿著黃色道服施施然地走出來,像是算準我到來的時間。
道士開門見山地問:「年輕人有什麼煩惱?」
我哭喪著臉說:「我每天晚上都被壓!」
道士不以為意,就像醫生問你有沒有流鼻水的語氣,「鬼壓床?」
我差點破音,「神壓床!」
「……」
道士滿臉不信,只差臉上沒寫「你神經病?」,但他還是幫我算了生辰八字,因為他懷疑我中邪。
算到一半,道士咦了一聲。
我提心吊膽。
道士說:「你是小月的對象?」
……這個小月到底人脈多廣?
我:「您也認識他?」
道士:「認識啊,老子上禮拜起乩還遇到他,他說終於找到對象了,還在仙友網曬他對象的生辰八字。」
「……」
道士似乎真的和小月很熟,還開起玩笑:「年輕人房事不順吼?別來求我,求他啊!」
「……」您有很大的誤會。
我正感絕望時,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抓住大師的手,語無倫次地懇求:「您認識他對嗎?!拜託您幫我求個情,我不是gay啊!都單身二十年了,女生的手都沒牽過就搞gay,可憐可憐我吧!」
道士愣了會,搖搖頭,拍拍我的肩,「這你有所不知,他比你更可憐,都單身幾百年了。」
「……」
原來是魯友。
當晚。
我跪在小月面前,求他:「我沒辦法了,你放過我吧!」
小月難得沒有笑容,也沒有發怒,眼裡只有悲傷,「我只是想追你。」
我頓了頓。
難怪你跟我一樣魯,自以為對對方好,卻沒想過真正的原因不是因為你不夠好,而是對方不喜歡你。
我有點同情小月,甚至覺得同病相憐,如果沒有這層關係,或許我們能成為死黨,我基佬朋友其實挺多的。
小月說:「你抗拒的原因是因為我是男性嗎?」
當然啊!
小月又問:「男女有關係嗎?」
當然有啊!
小月突然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親我一口,「討厭我親你嗎?」
「……」
其實還好。
魯了這麼多年,被人喜歡其實挺暗爽。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聽得到我心裡在想什麼,說謊也沒用。
小月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命裡剋女,益男。」
……我就想為什麼我基佬朋友這麼多。
「我也知道,現在同性伴侶非主流,你很難接受。你想過,你不肯接受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面子?」
我被他說得一愣。
面子?
確實,我從以前就想找個正妹女友給兄弟看,證明自己有這個能耐。當然不光是為了炫耀,我一直相信如果女朋友那麼正,我一定會特別珍惜,好好對待她,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給她。
至於男人,我想都沒想過!但如果現在真要我冷靜下來想像小月……坦白說,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小月溫聲說:「廷廷,我知道是我勉強你了,對不起,但我看得到機會,所以沒辦法放棄,你能試一試嗎?」
我嚥了口唾沫,下意識想搖頭,但他期盼的眼神讓我遲遲無法動作。
小月終於又露出笑容,只是笑得有點苦,「你知道嗎?不光你的心聲,你的成長史,連你的命盤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即使這樣,我依然愛上你。」
「所以,我保證這世上沒人比我更愛真實的你。」
不得不說,這些話就連我這直男都被感動,小月單身幾百年實在不合理。
我後來還是妥協了,沒特別做什麼,只是每天晚上和他聊一聊,他也有所退讓,不再隨隨便便撲倒我。
我後來調侃他,怎麼突然裝君子,小月摸摸鼻子說:「你們電視都是那樣演的。」
我問他:「所以那些話也是電視學來的?」
小月搖頭,「是真話。」
我和他相處久了,說起話來就像對待損友,給他一個拐子,「這麼會?也教我幾招啊!」
小月失笑,他也被我帶壞,說話越來越像普通男生,「想把人,那麼就罵人、賣蠢。」
我滿臉問號,「這樣有用?你唬我吧?」
「有用。」小月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對我。」
你個M。
不,以後我不罵人了。
日復一日,我每天在夢裡和小月互懟,偶爾被他親親嘴。
奇怪的是,我漸漸習慣了。
我懷疑小月濫用職權對我下蠱,畢竟是月老部門,要促成姻緣不是挺容易?然而小月說,如果那麼做就不用等到現在了。
再後來,同婚的議題興起,我想起小月,竟然也想起義,投票支持同意。
網上不少人在討論這些議題,我不知不覺也看了許多,明白這樣的族群並不是特立獨行,是刻板印象讓他們成為少數,不得不隱藏在人群中。而現在不一樣了,時代已經改變,普及指日可待。
自從有了不同的見解,我看待小月也變得平常心,性別方面慢慢看淡了些。
我知道我不挑,只是想要有段感情,有人陪,打打砲,我就是個俗人,感情於我而言如此簡單。
屏除對性別的抗拒,其實小月這個人真心不錯,溫柔體貼又懂我——除了大考前,他死也不肯給我洩題。
我瞟他,「你要追人,連這點忙都不幫?」
「那不是幫你。」小月邊說邊敲了敲不知哪裡變出來的書桌,「來,今天繼續溫書。」
連做夢都要唸書有多幹?
我滿肚子抱怨,但小月看起來比我還累,我背書的時候他還坐在旁邊打盹,害我半句話也罵不出來。
我有點好笑,原來神也會想睡覺?
說也神奇,不管我夢裡讀書讀了多久,醒來後依然精神抖擻,好像睡得很飽一樣。
因為比一般人多了七八個小時的讀書時間,再加上小月在一旁陪讀效果超群,我這學期考得特別好,這輩子沒想過自己有機會進到班級前三名。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覺得自己這個宅魯窮只剩下宅跟窮。
後來我才知道,不光是努力的關係,還有小月偷偷去拜託文昌帝君幫我加持,關照我的考運。代價是白天幫忙加班,分擔幾百個人的願望,難怪天天累得打盹。
不可否認我很感動。
或許我想要的就是有人一起承擔這世界的歡喜與折磨,這是家人不能給予的溫柔。
不知不覺過了幾年,現在我成為社會人士。
這些年我和小月共度了許多時光,畢業,當兵,上班,犯太歲,被資遣,找到新工作,親人離世,而小月一直都在。
有人陪的感覺真的很好。
三十多歲的我依然沒有女朋友,這個願望卻淡了許多。
中間曾有女同事對我示好,也有朋友提議相親,我竟沒什麼感覺。
我曾看過FB有人轉發什麼語錄:「你放不下其他人,是因為你心裡有人。」
以前我覺得很屁,現在想想還有點道理。
最近我甚至感到傷感。
我對小月說:「我們人神殊途,最後還是會分開吧。」
「我等你到85歲。」小月忽然說。
他捧著我的臉,不變的溫和眼眸映著我的臉,「到時,黃泉路上見。」
我沒想過還有這招,將來脫離凡身,我們能在一起天長地久。
回想起一開始的契機是我拜了間月老廟,求了條紅線,從此定下月老合約。
我忍不住笑,這約也綁太久,比手機綁約還坑啊!
在被小月的話感動之餘,我不禁想道:不過話說回來,你他媽能別把我的壽命直接說出來嗎?
END.
夢到自己起乩 在 螺螄拜恩的實話實說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參加《碟仙:惡靈始源》(不是Super Junior那個始源)試片會,電影氣氛營造不錯,前半部溫馨中帶幽默,後半部急轉直下,微恐怖不血腥(以個人標準而言,我吃重鹹),片尾有彩蛋,之後打算寫長篇圖文心得,故不多談了。
觀賞完電影,回家看到這紙特製碟仙邀請卡實在很挫,俗話說「惡人無膽」,我還放佛珠在邀請卡上,心想:「乾你最好不要自己移動,如果開始移動我就要開瓦斯和你同歸於盡(有必要嗎?)」
話說兒時曾經歷玩錢仙之「靈異」事件,當時小六同學畢業旅行,我和家人去日本玩沒參加。
返校後,一群好友神色驚恐道:「螺螄,幸好你沒去,我們遇到鬼了!(啊我每天早上照鏡子都能看到鬼)」
據說校方為節省經費,入住一所荒涼破舊的香格里拉飯店,打開後門,一眼望去便是亂葬崗。
偏偏隔壁班有群女生好死不死半夜玩錢仙,玩到一半,鄰寢的A男突然起乩要跳樓,合數位同學、老師之力皆拉不住他。最後有位年長的美術老師,比劃奇怪動作,一指點住A男額頭,A男方軟倒在地(老師是林正英吧)。
好友發誓她親眼目睹,字字為真,且當夜好友房裡也發生靈異事件:有阿飄隔著塑膠袋偷吃葡萄乾......好吧,我想阿飄可能想補充花青素。
此事未完,事後如常上課數天,突聞樓下傳來陣陣尖叫,同學下樓探詢,臉色發青回報老師:「聽說樓下六年X班(就是玩錢仙那班)教室的黑板浮現一張大型人臉,還出現紅色的『死』字,A男也跑出學校,不知所蹤。」
連續事件令學生人心惶惶,有的學生情緒不穩、不時哭泣;有的請假多日、不敢上學。還有不太熟的同學約我出去附耳密談:「螺螄,我夢到全班都死了,只剩下你一個人活著,你要幫我們報仇。」(啊啊啊啊啊我不想當漫畫裡的中二主角啊)
最後大家平安無事畢業了,當初種種彷彿過往雲煙,只有A男暫時休學,回去家裡的宮廟(聽說他爸爸是乩童,原有類似體質)。
當時雖身在風暴中心,然所有傳聞皆「聽聞」而來,我沒看到任何能證明是「超自然事件」的確切證據(啊是說別看到比較好),多年後想來,比較像謠言和錯覺引發的集體歇斯底里症候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