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理由?|
從聖誕節開始消失2個多禮拜都沒po文去哪了?我想我現在的心情應該可以說了。
我跟隊長從去年1月開始的 #德國防疫 #100種抗疫生活 在上週把場景移回台灣。
感謝關心的家人、朋友和壞寶們—我們今天是#22天居家隔離 day4 💛
聽說最近盛行要回台灣,必須先講清楚事由⋯we...
|回家的理由?|
從聖誕節開始消失2個多禮拜都沒po文去哪了?我想我現在的心情應該可以說了。
我跟隊長從去年1月開始的 #德國防疫 #100種抗疫生活 在上週把場景移回台灣。
感謝關心的家人、朋友和壞寶們—我們今天是#22天居家隔離 day4 💛
聽說最近盛行要回台灣,必須先講清楚事由⋯well, [回台的原因]探病->奔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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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前兩週的消失,純粹是我個人原因:一開始是因為⋯(你也知道,我放假就會自動轉換到「社群排毒模式」聖誕、跨年過節就宅在家,也順便耍廢當個「公婆寶」。
特地坐車來跟我們過節的兩老,為了讓我跟隊長能在跨年後順利完成「核酸檢測」回台灣—所以在來過節前,兩個很活躍的老人已經自行在柏林居家隔離2週。
到了不乖家、再接受兒子、媳婦很「台式」的防疫措施—全身加行李箱消毒洗禮後,載一個個去「淨身」換衣服。
並且,從去年的12月22日他們到的那一刻開始,就跟我們一起關在家裡過聖誕節和跨年。(我在猜他們很了解我跟隊長一向的「魔鬼防疫」作風,可能也很怕不遵守會被我們過節丟包🙈)
畢竟這一次跨年後的回台之旅,工作的關係⋯我們可是從去年8、9月就開始安排、籌備—誰都不想有個萬一。
台灣的家人也是,一路兢兢業業地,每天跟我確認各項防疫措施。
到了1/7登機的前一天下午,順利催到核酸報告的那一刻—我們才真的有「好像真的可以回家了?」的感覺。
當然,即便都已經Online Check-in了,但一天到晚聽到航班異動—我們一直到上了飛機的那一刻,才確定「是真的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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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回家必須填寫的「事由」,在出發前突然從⋯原本單純的探親過年,變為奔喪,心情有點複雜。
但一落地回到台灣、回到家,任何一點小事都還是讓人覺得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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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問了1922防疫專線,目前的規定是可以拿訃聞和去醫院的檢驗報告,請2小時假去參加告別式。
但和家人討論後,因為我跟隊長正在隔離中,所以就算「全副武裝」去參加出殯,大家要看到我也會嚇死⋯恐怕會造成別人的困擾⋯
所以看來我還是見不到阿嬤的最後一面、送她一程了。雖然又是一個遺憾,但非常時期,也只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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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跨年前一天,我跟家人說我夢到外婆,她跟過世的外公開開心心地出現在我夢裡,跟我有說有笑。(我還像平常一樣,開玩笑地鬧外婆說她綁辮子好了,比較年輕)
夢到外婆後的那幾天,我心情特別複雜糾結,一直不敢開家庭群組看訊息;又一邊跟自己說「沒事!我們一定可以順利回去看啊嬤,一定來得及的!」
那也是我許的2021第一個願望—「順利回台灣去陪家人、去看阿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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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事發後,其實我自己覺得我心情跟生活都還滿一切正常。
是直到過了3天後,隊長半夜突然「逼」我促膝長談,一直想問我「心情怎麼樣?」
他說他知道我需要空間,他一直在等我自己去跟他聊,可是我都沒有要跟任何人講的意思⋯我越是沒任何表現,他越是擔心(畢竟平常我話夾子不停,我們什麼都聊)
躺在床上戴著眼罩⋯我一直說我沒怎樣,我沒事啊,我不想聊這個—「就過了,我不知道我能說什麼,我要說什麼」避開他的注視,我重複這幾句話—「我沒有任何感覺」。
隊長說,我知道妳很難過,妳一定覺得很沮喪很可惜⋯我們等了那麼久,卻在回去的前一刻讓妳見不到阿嬤。
聽著他的話,靜靜地眼淚莫名其妙開始一直流,可是我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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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嬤過世後這一個禮拜以來,
我一直在想說⋯跨年前的那個夢,
是不是啊嬤要我趕快回家去看她?
我是不是應該訂早幾天的機票就好了?
我是不是做了那個夢後,就應該立刻改隔天跨年的機票—說不定還來得及見上最後一面?
我是不是在去年3月,就不應該改機票?不應該擔心什麼「怕會影響到別人」?當時是不是就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回家?
直到昨天有人跟我說⋯「阿嬤在臨走前來我夢裡,意思是在離開前,來看看我後才安心的走」⋯我才覺得稍微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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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那是在他過世一年多以後,我媽和我大姊、姊夫、外甥女一家人,一起來日本,我們去輕井澤旅行的那一夜。
在幽靜的歐風民宿過夜後,翌日早晨,當我們吃完豐盛的早餐,大伙兒在草坪上散步拍照時,我媽突然用一種平淡中帶點故弄玄虛的口吻說:「跟你們講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夢見過你爸爸,可是,昨天居然夢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的疑問是,為什麼並非過去的任何一天,而恰恰好是昨天晚上,而且在輕井澤。
「他一定是想,厚,你們那麼好,全都跑來玩!」我大姊說。
我們追問,老爸在夢裡說了什麼?我媽笑著說:「他說他很無聊。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會呢?你那裡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老爸的骨灰罈供奉在五指山的國軍公墓。即使是同一個公墓裡,骨灰罈供奉的地點也會因為官階迥異而放在不同的地方。老爸因為生前任職國安局且為上校退役,故「居所」位置算是好的。跟他同期出身的朋友,過世了也是供奉在那裡,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大樓或樓層。我們因此很自然地認為,他應該可以跟過去熟識的朋友常常見面聊天。
不過,夢中的他此話一出,我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畢竟,這種事還真是他說了就算。然後,我媽的夢就醒了。
在我爸過世後的那一陣子,我頻繁地在夢中遇見他。隨時間流逝,次數也逐漸減少。偶爾就在我想應該不會再夢到他時,他卻又出其不意地現身。
時間的線性依然是紊亂的。有時候像是回憶,有時候則是當下。事實上這些夢不一定全是好的,驚悚的噩夢也曾出現過。
有一次,我夢到他整個人變得好瘦,令我詫異。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更驚詫的是,當他看著我時,兩顆眼珠的轉動,竟然無法對焦成同一個方向。我嚇到了,幾乎是要哭出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是這樣啦。沒關係啊。」
被我抱住很久的他,最後淡淡地這麼說。
因為總覺得他到了彼岸以後,應該要過起更好的生活吧,而且確實在其他的夢裡也見過過得不錯的他,所以看到這個場景時,難掩怵目驚心之情。
那一晚,我在欲淚的情緒中,夜半驚醒。
類似這樣的噩夢,其實少之又少。而同樣深刻的夢境,還有兩次。
有一回,我夢見我來到一個半山腰上的地方。好像是陽明山上的某個轉角,可以俯瞰盆地景色。突然間,他出現在那裡。這次他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得不得了。我驚喜地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我:「中中,你過得好嗎?」
這句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被他給搶先問了。我有點激動地回答他:「我很好啊,你呢?」
他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直說:「很好、很好。」
我爸的手掌跟腳掌是以其「厚實度」在家族中聞名的。那天在半山腰上,當他握住我的剎那,雖然很真切地明白知道此刻是夢,不過,他手掌的厚度與溫度,卻有一股無法解釋的真實。
最近一次,是某一天我在非常疲憊的狀態下準備入睡時,恍惚中夢見他。失眠從來不是我人生字典裡會出現的詞彙,但是那一天卻不好睡。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入睡卻在夢裡見到他時,坦白說我有點不高興。他跟我說了什麼呢?我已經記不得。但我想絕對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總之,我真的太疲倦了。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好累了。拜託你也快點去睡啦!」
所以,我竟在夢裡講出這麼寫實的話來。
要是別人聽到,可能覺得我的態度很不好。對爸爸,而且還是特地來夢裡的爸爸這麼沒有耐性,不是件好事。
不過,第二天早上回想起來這個夢境時,我並沒有內疚。相反的,我的心底浮起一股淡淡的安慰。
這才是真實的我們哪。老是在夢裡上演著驚悚劇或者溫情倫理劇,那並不是過去我們的生活。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偶爾會謝謝,偶爾會賭氣的一家人。
當他晚年重病,面對他無理取鬧的時候,即使盡可能體諒他的處境,但身為家人的我們,總不可能永遠像是日本百貨公司的店員那樣,擺出一張機械式無感情的笑顏。那些店員跟客人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被辱罵了,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照樣能夠專業地笑著回答。
可是,有感情牽絆的我們,反而會因此不耐煩,會偶爾對他生氣,拜託他不要再製造麻煩。相反的,他也會有對我們發飆的時候。亂摔東西、咬我們、口出惡言,甚至要我們全部去死,說幫傭全是惡魔的時候。
縱使如此,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著,並不會因此記恨。
那便是所謂的日常了。不是逢場作戲的真實,有時或許帶著憂傷,卻同時讓人感覺有股真切活著的安慰。
後來仔細想想,其實當我爸還在世時,我爸的存在,現身與退場,其實早就帶有了一點夢幻的況味。
他曾經因公派遣到沙烏地阿拉伯總共三次,每次約兩年。我是在他第一次與第二次出國之間出生的,那時候年紀很小,對於他的缺席沒有太多印象。等到他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稍微懂事的國中生。
阿拉伯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是有神燈跟飛天魔毯的夢幻中東吧?還有許多令人著迷的《天方夜譚》之傳說。當時的我只能從教科書、故事和報導,以及過去他所帶回來的東西與寄來的照片,擷取一些片段的印象。
老爸三次進出中東,總帶回來一些對我們來說,甚至對當年一般的台灣人而言,盈滿異國風情的稀奇物品。
比方說中東最知名的地毯和壁毯,還有用當地布料填塞而成的坐墊等等。每樣東西都有著炫奇的花紋,全是台灣不容易擁有的物品。
我們家因此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洋溢著中東風情。客廳地上鋪著好大一面阿拉伯地毯,牆上則掛著壁畫。我記得那壁畫有著我難以理解的風景。到底畫裡要傳遞的意義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可是,當老爸遠在中東之際,我便是透過那幅壁畫,揣想他大概就是身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的豐盈國度。
我偶爾會盯著壁畫看,甚至懷疑,晚上睡覺時,壁畫裡的人也會散場收工。別說不可能,畢竟那裡可是《天方夜譚》的場域。
阿拉伯當然不是只有毛毯而已。由於石油開採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比台灣接觸到了先進的西方物質世界。托老爸的福,我們家因此有了一些在1980年代,台灣尚屬少見的科技產品。比如精巧的數位攝影機。
在那個沒有網路的年代,他常常會從中東寄來一封封郵件。
他的每一個字都寫得非常用力,字跡的力道像是刻字一樣,而且大得霸氣。把信紙反過來,用手觸摸背面時,那些字簡直就像是印刷時的加工打凸。整張信紙無法平擺,因為他用力的字跡,呈現出不規則的皺褶,像被陽光吃過的痕跡。
阿拉伯很熱,火氣很大嗎?非得那麼用力寫字才行嗎?
讀著信的我,突然在想,不知道以這樣的力道寫出來的阿拉伯文,會是什麼模樣?像是心電圖一樣的阿拉伯文,被如此書寫著,是否躍動得更為亢奮?
可是我從來沒看過阿語系畢業的他,曾經在阿拉伯工作的他,寫過任何一次的阿拉伯文。
許多年後,我曾經在他罹患帕金森氏症末期,過世前的那幾年,跟他重提他過去寫信很用力的這件往事。
因為到了後來,他寫出來的字,小到看不見。而字跡就好像習慣用右手寫字的我們,忽然用左手寫出來的字一樣,完全沒有力道可言,全扭曲成一塊兒。
「沒辦法,沒有力氣拿筆了嘛。」他無奈地說。
可是他仍拚了命,每天要拿筆繼續寫字。
並不是為了寫什麼感人的家書或回憶錄。晚年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每一天,他都伏在餐桌前寫狀紙。
他要控訴。他控訴過去幾次至沙烏地阿拉伯赴任時,因為派遣的所屬職務部署不同,導致他後來在退休金的計算制度上,變成年資有了中斷。他認為一切是因為聽從上級安排之緣故,所以本應具有連貫性才對。
總之,罹患帕金森氏症但頭腦仍清楚的他,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什麼都要控訴,向法院提出狀紙,告政府。
就這樣,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就是在寫狀紙。幫傭用輪椅把他從房裡推出來,他就開始把一堆文件疊在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在餐桌前辦公。那些狀紙有些被受理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冗長的審議過程。有些石沉大海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第二天換一個切入點,繼續寫新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寫狀紙寫累到整個人都趴到桌上了,卻仍振筆疾書著,都覺得何必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當然也曾幫他。可是,愈是幫他愈覺得是個無底洞,讓他深陷在一個恐怖的惡性循環裡。
有時候他不理我們,會打電話找相關單位直接理論。可是他的鄉音太重,而且在病情的影響下,只要一急,話就說不出口,所以常常對方接聽了電話,都以為是惡作劇。被掛了電話的我爸,因此更火大,三番兩次摔電話。
他自始至終都認為,狀紙告訴,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團體行動。每每在他寫完手稿並整理完所有檢附資料以後,就會要求我們幫他把手稿打成電腦列印稿,在某某期限內,到郵局掛號寄出。
可是他已經不能寫字了。所謂的手稿,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螞蟻軍團過境的草原。完全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當然也無法幫忙打字輸入。
第二天,他發現我們沒有幫忙,就會大發雷霆。實在看不懂他寫什麼,只好拿著筆電坐到他旁邊,要他把手稿自己念出來,準備逐字輸入。只是,他戴著老花眼鏡,看著自己的手稿時,好幾次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啊,爸,你快點念,我們幫你打完字,還有其他的事要忙耶!」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媽的,我自己也看不出我寫了什麼。」
好不容易打好了字,列印出來給他以後,他就進入校稿的階段。一份依照他希望打出來的稿子,往往被改得亂七八糟。上面當然就是爬滿了他的螞蟻軍團:要求我們按照他改的重新打字,於是,又回到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的原點。
有幾次他等不及了,就把手稿或校稿的版本直接寄到法院。法院跟我們聯繫了,說看不懂寫了什麼,於是原封不動地退回。
那幾年,大概就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
老爸過世以後,很多遺物都處理掉了,不過他的這些狀紙則被保留下來。
「這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我哪裡敢丟。」我媽半開玩笑地說。
當年收到他從中東寄回來的家書,看著那些信紙上有如刻字的筆跡時,怎麼能料想得到,有一天,他寫出來的字是如此地大相徑庭呢?
那些螞蟻軍團,放大了,扭扭曲曲的筆畫,其實倒也像是心電圖。
我從來沒看過他寫出任何一個阿拉伯字來,可是一直盯著那些字時,我一度幻想著,會不會那其中根本就夾雜了阿拉伯文呢?
他真的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會不會他腦子想的是一回事,但其實寫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也許藏了一個我未知的國度,像是過去他從中東帶回來的壁毯裡,無法得知其真義的世界。
在我不懂的字跡之間;在他晚年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之間。
最後一次,我和生前的他對話的那一天,我趕著要去機場搭飛機回日本。
把行李拖到門口時,我回到飯廳的餐桌前,拍一拍正在「辦公」的他,對他說:「爸,我要回日本囉,下次見喔!」
那次回台灣,是我念完一年的早稻田大學日語別科之空檔。在那以前的一整年,我沒有回過台灣。在那之後,就將展開兩年的專門學校設計課程。又是一個新的人生里程碑。
我爸點點頭,手上還是拿著筆,抬頭看了看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次「好好好」以後,又像要說什麼,可惜說不清。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有點打發似的敷衍地說:「好啦好啦,你自己好好的,我走囉!」
他的反應不是很明確,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那便是我和他有所互動的,最後一天。
而他也沒有時間了。
我有點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一天當我說「我走囉」是要去哪裡呢?甚至也有些懷疑,晚年的他,總是反應曖昧的他,到底曉不曉得我來了日本是在做什麼事情呢?我媽說,他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完全表達感覺。
他模模糊糊地認知著我在日本的日子,大概就像是我從來也沒認真搞懂過那些年他在中東的異國生活吧。
一個人長居過的異鄉,注定是會改變自己的生命方向。
而事實上,早在他的中東生活之前,當他十七歲那一年離開中國大陸,來到台灣時,就已經實踐。那時候,他對台灣以及未來的生活,是否有過任何《天方夜譚》似的想像呢?台灣也許就是他心底的第一個中東,奇幻了他的一生。
我們都沒有去過,對彼此的生命有深刻影響的那個遠方;我們或許都對彼此的異國生活,抱著一種像是東方世界投影似的,如夢的想像。
而如今他又在另外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異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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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萬人心疼【護理師狂失眠!做惡夢「幫病人插管」嚇醒】— 面對新冠別忘了醫護的精神健康:台灣本土疫情持續延燒,許多醫護人員為了避免病毒擴散,紛紛站上第一線救援,令人十分敬佩,但他們同時也承受了不少壓力。一名護理師就透露,自己自從疫情爆發以來,總是睡不好覺,有時候還會做惡夢,夢到病人在插管,竟然被嚇醒。不少網友看到後感到心疼,紛紛喊話鼓勵。
護理師的PO文曝光後吸引1.5萬名網友點讚,不少人留言表示「謝謝所有在第一線辛苦的醫護人員」、「沒有人是特別勇敢,感謝您們的使命感」、「感覺壓力大到爆,加油,會過去的,一起努力」、「感恩佛心的護理人員。祝福妳們一切平安」[1]。
■不只倖存者和家屬 連醫護、救災人員也難逃創傷症候群 更需要細心關懷
曾參與921地震心理復健的精神科專科醫師吳佳璇表示,突如其來的重大意外,往往讓罹難者與家屬瞬間天人永隔。而第一時間參與搶救的救災人員,往往最早抵達現場,看到毫無遮掩的慘劇狀態,當下又希望能夠救助更多的人,心中的焦慮緊張與痛苦,會促使他忘記自身安危與害怕,全力救助;但從第一線退下之後,眼前不斷浮現的現場情慘狀,也會增加救難人員陷入創傷症候群的危機。
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醫護人員身上,尤其見到年紀彷如親人的傷者,想全力挽救卻力不從心、拚了全力也難回天的當下,那種揪心更是難以忘懷。吳佳璇說,救災人員及醫護人員也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的高危險族群,必須特別注意,救災的人和醫護人員也要量力而為,維持作息正常,才能持續助人,也讓自己不要變成受害人[2]。
■珍惜醫護吧! 英研究發現近半ICU醫護可能罹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新型冠狀病毒病(COVID-19)肆虐全球,無論是疫情輕重,守在各國最前線之一的便是醫護人員;然而,長逾一年的疫情不僅威脅前線醫護生理健康,也對他們的心理健康造成影響,據英國13日發表一項研究,英國加護病房(ICU)醫護有近半可能罹患嚴重精神疾病,包括嚴重憂鬱、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等。
據《路透》,這份研究刊載於《職業衛生雜誌》(Journal of Occupational Health),研究對象為英國9個加護病房(ICU)的700多名醫護,研究日期為2020年6、7月間,英國當時正準備進入新一波疫情高峰期。
研究發現,有45%的研究對象出現嚴重心理健康障礙,程度至少已達4種嚴重精神疾病之1的臨床意義閾值,而研究對象在4種嚴重精神疾病中,具體分布情況為嚴重憂鬱症6%、嚴重焦慮症11%、創傷後壓力症候群40%以及問題酗酒7%。
更令人心痛的是,研究發現,有8分之1以上研究對象表明,自己在受測的近2週內,有出現過「死一死更好」的自殘或自殺念頭。《路透》分析,英國加護病房醫護工作壓力大,除必須暴露在高風險環境中,人力及設備的資源短缺問題也造成影響,這種嚴重心理狀態可能對醫護的工作能力及生活品質帶來負面影響。
對此,倫敦國王學院精神病學、心理學暨神經科學研究所教授格林博格(Neil Greenberg)分析,加護病房醫護要面對的是高死亡率的新冠肺炎重症患者,需要提供患者足夠的臨終支持,還要解決醫病溝通上的困難,這些事情對前線醫護心理健康造成深遠的負面影響,為所有醫護人員提供心理健康服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3]。
■照顧別人別忘了照顧自己-給照護COVID-19第一線的英雄們
從2021年5月11日起,台灣已進入COVID-19的社區防疫階段,全國提升到第二級防疫警戒。接下來由於雙北連日破百人以上確診。
►5月15日雙北升級第三級警戒。同時,醫療系統擴大開設專責病房、啟動責任醫院,開設戶外篩檢站。
►5月16日亞東醫院爆發台灣有COVID-19疫情以來最大的院內感染,共有18例確診,包含2位護理人員、9位病人與7位陪病者。
►5月19日全國升級進入第三級警戒兩週,最後5月25日中央疫情指揮中心宣布全國第三級警戒延長到6月14日。
►5月27日確診個案持續增加到6761人,死亡59人。雙北第一線醫療量能緊蹦,台大醫院吳明賢院長甚至在個人臉書上,發出Hospital need help的呼籲。
►5月31日,雙和醫院三位護理人員被隔離確診的老翁砍傷,送至急診…
■照護COVID-19個案身心壓力更大
到目前為止全世界已經有上千位醫護人員因為照護COVID-19的病患而受感染而過世。雖然COVID-19不像SARS致死率高,但是傳染力更高,特別是這些變種病毒。照護受感染的確診個案並非一般的醫療照護,醫療人員會面臨更大的身心壓力。
►例如:穿脫維持個人防護專備的穿脫維持,就是一個特別的壓力,常常為了避免穿脫所造成的浪費防護裝備,有些醫療人員甚至在穿戴時間不喝水、不上廁所。另外,擔心自己受感染,擔心自己將病毒傳給家人,也是常見的焦慮來源。照護COVID-19確診患者的狀況惡化、孤單過世,也可能因為過度投如而有挫折與自責,產生替代性創傷的症狀。
■避免工作倦怠耗竭(Burnout)
這是一場長期戰爭。即便已經有疫苗發展出來,看來這是一場長期戰爭。所以工作人員要小心倦怠耗竭(Burnout)。心理學上這種職業耗竭包括情緒耗竭(emotional exhaustion)、去人性化(cynicism)和 自我效能降低(decreased professional self- efficacy)。常常因為持續工作產生的的身心倦怠,士氣下降與消極,進而效能下降。
▶在這邊建議第一線醫療人員可以用「休、停、活、支、意」五種方法避免耗竭。
■小心替代性創傷 (vicarious trauma)
第一線照護人員暴露在生死邊緣,也可能情感過度投入。這次COVID-19有些比例可能會成為重症甚至插管,對照護人員會有挫折感。這些個案也常常因為感染隔離,家屬無法在身邊。國外已經有許多例子,患者過世時沒有家人在旁,這時只有醫療人員陪伴。醫療人員也容易投射家屬或患者的角色,感同身受。
「我們的歲月靜好,因為有人為我們負重前行」。醫療人員是對抗COVID-19病毒的戰士英雄,我們應該給他們適當的配備與資源,並讓他們適當的輪替與休息。面對COVID-19的戰役,沒有人是局外人,大家一起合力打贏這場仗[4]。
■各界支持、避免責怪才能增強抗壓
振興醫院精神醫學部主任蘇東平回憶起 17 年前的抗 SARS 戰役,同樣對於一線人員造成莫大的精神打擊。蘇東平指出,在疫病流行時,有組織的工作環境和條理分明的照護步驟是避免感染、增加安全保護的最佳良方。
直接與病患接觸的照護者,應該盡量降低其危險因子,例如避免讓有精神疾病史、年紀較輕以及對COVID-19持有負面感受的工作同仁參與。無可諱言的是,正向、樂觀的對應態度,和社會與家庭的強力支持,可以增強醫護照顧者對抗急性壓力的侵襲[5]。
■抗疫之路,您不孤單-關懷醫護身心壓力
在COVID-19疫情的籠罩之下,身處第一線的醫護人員所承受的身心壓力,往往是一般人無法體會的。在臺灣,許多醫院為了幫助醫護人員紓解身心壓力,花費許多心思,而奇美醫療財團法人奇美醫院(簡稱奇美醫院)正是其一,當醫院院方全力相挺,醫護人員的身心獲得支持,態度就更有自信,工作也更無後顧之憂[6]。
【Reference】
1.來源
➤➤資料
∎[1] (三立新聞) 護理師狂失眠!做惡夢「幫病人插管」嚇醒 1.5萬人心疼:https://www.setn.com/News.aspx?NewsID=953204%E2%80%8B
∎[2] (康健雜誌)「普悠瑪翻覆意外》不只倖存者和家屬 連醫護、救災人員也難逃創傷症候群 更需要細心關懷」:https://www.commonhealth.com.tw/article/78264
∎[3] (自由時報)「珍惜醫護吧! 英研究發現近半ICU醫護可能罹創傷後壓力症候群」:https://news.ltn.com.tw/news/world/breakingnews/3409565
∎[4] (台灣憂鬱症防治協會)「照顧別人別忘了照顧自己-給照護COVID-19第一線的英雄們」: http://www.depression.org.tw/communication/info.asp?/74.html
∎[5] (Heho健康)「抗煞醫護猶存心理創傷!名醫蘇東平:面對新冠別忘了醫護的精神健康」:https://heho.com.tw/archives/81042
∎[6] (衛生福利部)「抗疫之路,您不孤單-關懷醫護身心壓力」:http://www.mohwpaper.tw/adv3/maz28/utx05.asp
➤➤照片
∎[4]
▶照顧COVID-19醫護人員的壓力
▶護理人員個人防護專備的穿脫維持
▶第一線醫療人員可以用「休、停、活、支、意」五種方法避免耗竭
▶避免耗竭五方法「休、停、活、支、意」
∎( ETtoday新聞雲 )「山根壓出口罩印!護理師「憔悴模樣」曝光 2萬人哭了:最美的臉龐」:https://www.ettoday.net/news/20210604/1999452.htm#ixzz6xqEnrLRi
▶受到本土疫情影響,全台醫護疲於奔命,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一名江姓護理師張貼了下班時的照片,臉上充滿明顯的壓痕,憔悴的神情曝光,讓上萬網友感到十分心疼。
2. 【國衛院論壇出版品 免費閱覽】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出版品-電子書(PDF)-線上閱覽
https://forum.nhri.org.tw/publications/
3. 【國衛院論壇學術活動】
▶https://forum.nhri.org.tw/ev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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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誠心,真佛有感應》
今天,農曆五月十八,陽曆6月27日,是我根本上師,聖尊蓮生活佛,的77歲生日。我已有三年沒見到師佛。翻出三年前寫的見證,刊登在這裡,以此祝賀師佛生日快樂,佛體安康,恆轉法輪,也讓大家明白皈依明師的重要性。
你們常常說我的佛法影片讓你們茅塞頓開,心開意結。我把這一切的功德都迴向給盧師尊,因為我所會的,都是祂教的。沒有祂,就不會有蓮花季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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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妳子宮內有個3.9公分的瘤,還有3粒1.1到1.8公分的息肉。這麼大粒的瘤,不會自己掉出來。我們必須動手術割除,再送去化驗看是否有癌細胞。」
如果你是我,距離手術還有1.5月的時間,你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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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17年10月,首次月事沒準時來。兩個星期後,在11月7日,月事就來報到,但這一來,便連續65天都「見紅」。
起初,我以為是10月和11月的月事一起來,但時間越久,越覺得不對勁。
在2017年12月16日,馬來西亞吉隆玻的《大幻化網金剛護國大法會》,我爲自己的纏身靈報名做主祈。列隊等待向師尊獻哈達時,我心裡斟酌著要不要開口向師尊說,可是師尊身邊的人多,排隊隊伍也長,這種事講出來又有點難以開口⋯⋯
沒事,我默禱,師尊的法身遍滿十方法界,祂一定會聽得到,我安慰著自己。
于是,我一邊排隊,一邊看著師尊,向祂重覆著我的祈求:祈求師尊加持我的月事能停止,恢復正常運作。
法會上,當大幻化網金剛的咒音響起時,師尊用了5分鐘的時間,加持與會大眾病業消除。我用手摸著我的下腹部,一邊持咒,一邊觀想大幻化網金剛放光加持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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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焦慮,吃了兩個星期的中藥,月事不止。
2018年1月7日去看新加坡竹腳婦幼醫院的醫生,吃了3個星期的荷爾蒙藥,終於止血了。
1月26日,我去醫院做掃描和鏡檢,X-光師神色凝重地說我子宮內膜有瘤和息肉。心情頓時往下沉。
1月27日,月事重新來潮。
1月28日,傍晚時分,我經痛得非常厲害,前所未有。我在車裡縮成一團,不停地喊痛,觀想師尊放白光加持我的下腹部。突然感覺下體漸漸排出一大塊東西,到廁所檢查,驚訝地發現是一大片的血液組織,長達15公分,厚度1公分左右。
1月29日,剛好修滿了200壇四加行的最後一壇,迴向給纏身靈。
到醫院,醫生分析掃瞄和鏡檢結果,說我子宮內有四粒瘤和息肉。最大的3.9公分,應該是導致我流血不止的原因,問我何時要動手術。我向她說排出血液組織之事,她說是子宮內膜,但也說這麼大的瘤和息肉,不會自己掉出來(它們在裡面都長了根)。
醫生檢查我的下體時,還說好像在陰道入口處看到一粒1.1公分的息肉,與鏡檢報告吻合。恰逢要過農曆新年了,我當時無法決定,心裡想一定要寫信給師尊,唸滿1000遍高王經,才進手術室。醫生再開三個星期的荷爾蒙藥給我。
回家後,我開始唸高王觀世音真經,並向師尊發願懺悔。
2月5日,我並沒有服用第二輪的荷爾蒙藥,月事就自然停止。
我也去尋求中醫的意見,中醫師也鼓勵我去動手術。 他說沒有藥可以把這瘤和息肉去除,留久在身內,唯恐發炎。他建議動手術後,再回來以中藥調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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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5日,月事來報到,也在7天後自然停止。
我開始想,是否因爲排出多於的子宮內膜,瘤和息肉便消失,所以月事已恢復正常?但想到醫生說,這麼大的瘤不會自己消失,及她的所見,如果幸運的話,只是漸漸變小,不會突然「無影無蹤」。
再想到,自己過去所犯的戒律這麼多,又不算是精進,奇蹟怎麼會輕易地發生在我身上呢?
等待手術的一個半月內,我盡力地爲自己消業障。
一、我師父(也是引渡我皈依蓮生活佛的老師)爲我報名2月份,愛染明王法會的主祈。
二、我開3次的臉書直播,以英文介紹師尊的善書文集,《當下集》、《了凡四訓》和《玉曆寶鈔》,自掏腰包把30幾本善書,寄給有興趣的臉書朋友,不分國界。我只有約396位朋友,新加坡的各種族,但大部份都不認識師尊。
三、唸高王觀世音真經1000遍,迴向可以不用動手術,瘤和息肉也會消失,若非得動手術,祈求病源立解、手術順利、康復迅速。
四、寫信給師尊懺悔,並求加持。回信中有「消肌瘤」和「消婦女病」兩道符籙。我在手術前一晚,持咒服下。
五、看到真佛般若藏徵求「讀書人」爲師尊文集錄製有聲書,我拉著我家師兄去報名。獲選後,我添購新的器材以備錄音,也尋找資深老師來練朗讀。
六、焚化幾次真佛金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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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2日,我入院動手術,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也從沒試過一天內,結界那麼多次。😅
一、出門前,向壇城諸尊祈禱,然後結界,放金剛沙在頭頂。
二、在更衣室,爲手術袍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披甲、沾些護摩灰在衣內。
三、爲病床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做避魔金剛彈。
四、醫生放藥物進我身體時,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藥物。
五、爲棉被襪子唸「嗡。啊。吽」、披甲。
六、一直觀想師尊住頂。
七、唸護法心咒、大力金剛心咒和禁鬼咒。
八、四個小時後,被推向手術室,得經過很長的路,還搭電梯,心中向師尊本尊護法默禱:麻醉藥生效後,祈求三根本加持守護。若有任何閃失,祈求接引。往生淨土,超生出苦,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告訴自己不可以丟真佛弟子的臉,好歹也要莊嚴地面對手術及可能發生的併發症。
動手術,身上不能戴護牌。進到手術室時,真的好像電視劇裡那樣的場景,自己頓時覺得很孤單,想到師尊講的,人真的什麼都沒有。當麻醉師把氣罩覆蓋在我鼻子前時,我再次祈求師尊,把自己的身心交給祂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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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醒來後,主治醫生並沒來探望我。一個人深夜在病房裡想了很多,昏昏沉沉地觀看著師尊開示,心中很感恩祂教導我們那麼多的法門來保護自己,爲自己消業增福,由凡入聖。我自知業障不輕,雖很想像一些師兄師姐們腫瘤消失不必開刀、癌症不藥而癒等,但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懷疑師尊的法力,只怪自己不爭氣。
隔天早上,一位小醫生進來向我說:「主刀醫生說妳子宮內沒有任何瘤或息肉。」,還給了我一份子宮內的照片,證實裡面的「乾淨」。後來,另外一位醫生也進來說了同樣的話。
幾個小時後,主治醫生進來病房:「好消息!妳子宮內並沒有任何瘤和息肉!我們有一查再查,都找不到。子宮內膜有點厚,所以我刮除了一些,送去化驗。但依我看,裡面不像有癌細胞,或可能癌變。可能那些瘤和息肉已隨著妳月事排出來了。」
聽著醫生的話,我啼笑皆非。不是說這麼大粒的瘤,不會自己掉出來的嗎?現在連一粒米粒大的息肉都找不到,我不是白動手術嗎?天啊~~消業障啊!😂
我來月事65天,又不見得那些東西掉出來,荷爾蒙藥也沒有除掉瘤和息肉的能力,如果不是師尊的超級大法力,你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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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06年在我師父的引渡下皈依了師尊。那時,我只讀了《當下的明燈》,對於師尊了解不深,之前也未聽過師尊的聖名。有位婦女送了本書給我,回家一讀,原來是本寫盡師尊壞話的書,又是詐財,又是貪色,又是搞神通。我心中驚慌,我不會皈依了假和尚吧?!可是我師父人很正直,又有慧眼,不會笨得信錯和尚呀!于是,我帶著福尔摩斯的眼鏡,把那本書再讀一遍,發現作者的「邏輯」有很多漏洞,所寫的,都沒有真憑實據,只是依照自己的感受和不滿,及他人所推測的,胡寫一通。可惡!侮辱我智慧,又毀謗我師尊!我擇了「除」日,一把火就把那書給「火供」了。
我先生同一年皈依後,一夜的夢,脊椎骨歪曲的問題突然改善了很多。他的見證收錄在師尊文集,第253冊《夢見盧師尊》的《脊椎骨歪曲》裡。
我外婆在2006年秋季過世,七七49日內,家人都陸續地夢到外婆,唯獨我。我心中納悶,那時人在紐約,決定不做避魔金剛彈,便入睡。當晚,就夢到我外婆,夢境異常清晰。外婆叫我爲外公(已故十多年)皈依,我知道外婆指的是皈依蓮身活佛。外婆本身臨終前已皈依師尊。我點頭說好,就醒來。回到新加坡,到祖先牌位前撲杯問外公,是不是要皈依蓮生活佛,真的得到一連串的聖杯!我不鼓勵大家模仿我不結界就入眠,入你夢的不一定是你婆婆,但這也顯示有傳承力的「避魔金剛彈」是多麼厲害,師尊在陰間的名聲多響亮,連我阿公都知道!
我母親是一個不喜歡神佛的人。我與她之間,曾有過很多意見分歧。後來,我唸滿了十萬遍上師心咒迴向後,脾氣不好的母親竟然同意皈依師尊!
我皈依師尊時,並不是求祂能保佑我什麼。那時,只想要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佛法,及如何帶領自己和雙親到達彼岸。至今還有點不敢想像,書裡讀到的奇蹟真的發生在我身上。
想說,我們在修行的路上會有很多考驗,照著師尊所教的去做,必能一一化解。我一生人做錯很多事情,但12年的風風雨雨過後,我依舊覺得皈依當代法王蓮生活佛,相信祂,是我人生做得最對的決定。感恩師尊的不捨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