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壓棺米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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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棺米 在 Jasper Chuang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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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壓棺米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19 19: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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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油烙餅:孩子視角下的荒誕時代】
     
    小編之前也分享過幾篇,中國作家汪曾祺的短篇小說。要說他比較出名的短篇,大概是〈受戒〉,但小編個人比較喜歡的,是這篇〈黃油烙餅〉。
     
    要說對祖孫親情的描寫,應該是再樸素不過的主題。但他卻以這最平凡常見的情感,用平淡的筆觸,來刻畫近代中國最大的悲劇(但全文卻沒有一字提及)再沒有比從懵懂無知的孩童視角,更能映照這個時代的荒謬了。
     
    來看看這部精采而感人的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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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油烙餅 / 汪曾祺
     
    蕭勝跟著爸爸到口外去。
     
    蕭勝滿七歲,進八歲了。他這些年一直跟著奶奶過。他爸爸的工作一直不固定。一會兒修水庫啦,一會兒大煉鋼鐵啦。他媽也是調來調去。奶奶一個人在家鄉,說是冷清得很。他三歲那年,就被送回老家來了。他在家鄉吃了好些蘿蔔白菜,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長高了。
     
    奶奶不怎麼管他。奶奶有事。她老是找出一些零碎料子給他接衣裳,接褂子,接褲子,接棉襖,接棉褲。他的衣服都是接成一道一道的,一道青,一道藍。倒是挺乾淨的。奶奶還給他做鞋。自己打袼褙,剪樣子,納底子,自己緔。奶奶老是說:「你的腳上有牙,有嘴?」「你的腳是鐵打的!」再就是給他做吃的。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蘿蔔白菜——炒雞蛋,熬小魚。他整天在外面玩。奶奶把飯做得了,就在門口嚷:「勝兒!回來吃飯咧——!」
     
    後來辦了食堂。奶奶把家裡的兩口鍋交上去,從食堂裡打飯回來吃。真不賴!白麵饅頭,大烙餅,鹵蝦醬炒豆腐、悶茄子,豬頭肉!食堂的大師傅穿著白衣服,戴著白帽子,在蒸籠的白濛濛的熱氣中晃來晃去,拿鏟子敲著鍋邊,還大聲嚷叫。人也胖了,豬也肥了。真不賴!
     
    後來就不行了。還是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
     
    後來小米麵餅子裡有糠,玉米麵餅子裡有玉米核磨出的碴子,拉嗓子。人也瘦了,豬也瘦了。往年,攆個豬可費勁哪。今年,一伸手就把豬後腿攥住了。挺大一個克郎,一擠它,咕咚就倒了。摻假的餅子不好吃,可是蕭勝還是吃得挺香。他餓。奶奶吃得不香。他從食堂打回飯來,掰半塊餅子,嚼半天。其餘的,都歸了蕭勝。
     
    奶奶的身體原來就不好。她有個氣喘的病。每年冬天都犯。白天還好,晚上難熬。蕭勝躺在坑上,聽奶奶喝嘍喝嘍地喘。睡醒了,還聽她喝嘍喝嘍。他想,奶奶喝嘍了一夜。可是奶奶還是喝嘍著起來了,喝嘍著給他到食堂去打早飯,打摻了假的小米餅子,玉米餅子。
     
    爸爸去年冬天回來看過奶奶。他每年回來,都是冬天。爸爸帶回來半麻袋土豆,一串口蘑,還有兩瓶黃油。爸爸說,土豆是他分的;口蘑是他自己采,自己晾的;黃油是「走後門」搞來的。爸爸說,黃油是牛奶煉的,很「營養」,叫奶奶抹餅子吃。土豆,奶奶借鍋來蒸了,煮了,放在灶火裡烤了,給蕭勝吃了。口蘑過年時打了一次鹵。黃油,奶奶叫爸爸拿回去:「你們吃吧。這麼貴重的東西!」爸爸一定要給奶奶留下。奶奶把黃油留下了,可是一直沒有吃。奶奶把兩瓶黃油放在躺櫃上,時不時地拿抹布擦擦。黃油是個啥東西?牛奶煉的?隔著玻璃,看得見它的顏色是嫩黃嫩黃的。去年小三家生了小四,他看見小三他媽給小四用松花粉撲癢子。黃油的顏色就像松花粉。油汪汪的,很好看。奶奶說,這是能吃的。蕭勝不想吃。他沒有吃過,不饞。
     
    奶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她從前從食堂打回餅子,能一氣走到家。現在不行了,走到歪脖柳樹那兒就得歇一會。奶奶跟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們說:「只怕是過得了冬,過不得春呀。」蕭勝知道這不是好話。這是一句罵牲口的話。「噯!看你這乏樣兒!過得了冬過不得春!」果然,春天不好過。村裡的老頭老太太接二連三的死了。鎮上有個木業生產合作社,原來打傢俱、修犁耙,都停了,改了打棺材。村外添了好些新墳,好些白幡。奶奶不行了,她渾身都腫。用手指按一按,老大一個坑,半天不起來。她求人寫信叫兒子回來。
     
    爸爸趕回來,奶奶已經咽了氣了。
     
    爸爸求木業社把奶奶屋裡的躺櫃改成一口棺材,把奶奶埋了。晚上,坐在奶奶的炕上流了一夜眼淚。
     
    蕭勝一生第一次經驗什麼是「死」。他知道「死」就是「沒有」了。他沒有奶奶了。他躺在枕頭上,枕頭上還有奶奶的頭髮的氣味。他哭了。
     
    奶奶給他做了兩雙鞋。做得了,說:「來試試!」——「等會兒!」吱溜,他跑了。蕭勝醒來,光著腳把兩雙鞋都試了試。一雙正合腳,一雙大一些。他的赤腳接觸了搪底布,感覺到奶奶納的底線,他叫了一聲「奶奶!!」又哭了一氣。
     
    爸爸拜望了村裡的長輩,把家裡的東西收拾收拾,把一些能應用的鍋碗瓢盆都裝在一個大網籃裡。把奶奶給蕭勝做的兩雙鞋也裝在網籃裡。把兩瓶動都沒有動過的黃油也裝在網籃裡。鎖了門,就帶著蕭勝上路了。
     
    蕭勝跟爸爸不熟。他跟奶奶過慣了。他起先不說話。他想家,想奶奶,想那棵歪脖柳樹,想小三家的一對大白鵝,想蜻蜓,想蟈蟈,想掛大扁飛起來格格地響,露出綠色硬翅膀低下的桃紅色的翅膜……後來跟爸爸熟了。他是爸爸呀!他們坐了汽車,坐火車,後來又坐汽車。爸爸很好。爸爸老是引他說話,告訴他許多口外的事。他的話越來越多,問這問那。
     
    他對「口外」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
     
    他問爸爸啥叫「口外」。爸爸說「口外」就是張家口以外,又叫「壩上」。「為啥叫壩上?」他以為「壩」是一個水壩。爸爸說到了就知道了。
     
    敢情「壩」是一溜大山。山頂齊齊的,倒像個壩。可是真大!汽車一個勁地往上爬。汽車爬得很累,好像氣都喘不過來,不停地哼哼。上了大山,嘿,一片大平地!真是平呀!又平又大。像是擀過的一樣。怎麼可以這樣平呢!汽車一上壩,就撒開歡了。它不哼哼了,「刷——」一直往前開。一上了壩,氣候忽然變了。壩下是夏天,一上壩就像秋天。忽然,就涼了。壩上壩下,刀切的一樣。真平呀!遠遠有幾個小山包,圓圓的。一棵樹也沒有。他的家鄉有很多樹。榆樹,柳樹,槐樹。這是個什麼地方!不長一棵樹!就是一大片大平地,碧綠的,長滿了草。有地。這地塊真大。從這個小山包一匹布似的一直扯到了那個小山包。
     
    地塊究竟有多大?爸爸告訴他:有一個農民牽了一頭母牛去犁地,犁了一趟,回來時候母牛帶回來一個新下的小牛犢,已經三歲了!
     
    汽車到了一個叫沽源的縣城,這是他們的最後一站。一輛牛車來接他們。這車的樣子真可笑,車軲轆是兩個木頭餅子,還不怎麼圓,骨魯魯,骨魯魯,往前滾。他仰面躺在牛車上,上面是一個很大的藍天。牛車真慢,還沒有他走得快。他有時下來掐兩朵野花,走一截,又爬上車。
     
    這地方的莊稼跟口裡也不一樣。沒有高粱,也沒有老玉米,種蓧麥,胡麻。蓧麥乾淨得很,好像用水洗過,梳過。胡麻打著把小藍傘,秀秀氣氣,不像是莊稼,倒像是種著看的花。
     
    喝,這一大片馬蘭!馬蘭他們家鄉也有,可沒有這裡的高大。長齊大人的腰那麼高,開著巴掌大的藍蝴蝶一樣的花。一眼望不到邊。這一大片馬蘭!他這輩子也忘不了。他像是在一個夢裡。
     
    牛車走著走著。爸爸說:到了!他坐起來一看,一大片馬鈴薯,都開著花,粉的、淺紫藍的、白的,一眼望不到邊,像是下了一場大雪。花雪隨風搖擺著,他有點暈。不遠有一排房子,土牆、玻璃窗。這就是爸爸工作的「馬鈴薯研究站」。土豆——山藥蛋——馬鈴薯。
     
    馬鈴薯是學名,爸說的。
     
    從房子裡跑出來一個人。「媽媽——!」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媽媽跑上來,把他一把抱了起來。
     
    蕭勝就要住在這裡了,跟他的爸爸、媽媽住在一起了。奶奶要是一起來,多好。
     
    蕭勝的爸爸是學農業的,這幾年老是幹別的。奶奶問他:「為什麼總是把你調來調去的?」爸說:「我好欺負。」馬鈴薯研究站別人都不願來,嫌遠。爸願意。媽是學畫畫的,前幾年老畫兩個娃娃拉不動的大蘿蔔啦,上面張個帆可以當做小船的豆菜啦。她也願意跟爸爸一起來,畫「馬鈴薯圖譜」。
     
    媽給他們端來飯。真正的玉米麵餅子,兩大碗粥。媽說這粥是草籽熬的。有點像小米,比小米小。綠盈盈的,挺稠,挺香。還有一大盤鯽魚,好大。爸說別處的鯽魚很少有過一斤的,這兒「淖」裡的鯽魚有一斤二兩的,鯽魚吃草籽,長得肥。草籽熟了,風把草籽刮到淖裡,魚就吃草籽。蕭勝吃得很飽。
     
    爸說把蕭勝接來有三個原因。一是奶奶死了,老家沒有人了。二是蕭勝該上學了,暑假後就到不遠的一個完小去報名。三是這裡吃得好一些。口外地廣人稀,總好辦一些。這裡的自留地一個人有五畝!隨便刨一塊地就能種點東西。爸爸和媽媽就在「研究站」旁邊開了一塊地,種了山藥,南瓜。山藥開花了,南瓜長了骨朵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了。
     
    馬鈴薯研究站很清靜,一共沒有幾個人。就是爸爸、媽媽,還有幾個工人。工人都有家。站裡就是蕭勝一家。這地方,真安靜。成天聽不到聲音,除了風吹蓧麥穗子,沙沙地像下小雨;有時有小燕吱喳地叫。
     
    爸爸每天戴個草帽下地跟工人一起去幹活,鋤山藥。有時查資料,看書。媽一早起來到地裡掐一大把山藥花,一大把葉子,回來插在瓶子裡,聚精會神地對著它看,一筆一筆地畫。畫的花和真的花一樣!蕭勝每天跟媽一同下地去,回來鞋和褲腳沾得都是露水。奶奶做的兩雙新鞋還沒有上腳,媽把鞋和兩瓶黃油都鎖在櫃子裡。
     
    白天沒有事,他就到處去玩,去瞎跑。這地方大得很,沒遮沒擋,跑多遠,一回頭還能看到研究站的那排房子,迷不了路。他到草地裡去看牛、看馬、看羊。
     
    他有時也去蒔弄蒔弄他家的南瓜、山藥地。鋤一鋤,從機井裡打半桶水澆澆。這不是為了玩。蕭勝是等著要吃它們。他們家不起火,在大隊食堂打飯,食堂裡的飯越來越不好。草籽粥沒有了,玉米麵餅子也沒有了。現在吃紅高粱餅子,喝甜菜葉子做的湯。再下去大概還要壞。蕭勝有點餓怕了。
     
    他學會了采蘑茹。起先是媽媽帶著他采了兩回,後來,他自己也會了。下了雨,太陽一曬,空氣潮乎乎的,悶悶的,蘑菇就出來了。蘑菇這玩意很怪,都長在「蘑菇圈」裡。你低下頭,側著眼睛一看,草地上遠遠的有一圈草,顏色特別深,黑綠黑綠的,隱隱約約看到幾個白點,那就是蘑菇圈。的溜圓。蘑菇就長在這一圈深顏色的草裡。圈裡面沒有,圈外面也沒有。蘑菇圈是固定的。今年長,明年還長。哪裡有蘑菇圈,老鄉們都知道。
     
    有一個蘑菇圈發了瘋。它不停地長蘑菇,呼呼地長,三天三夜一個勁地長,好像是有鬼,看著都怕人。附近七八家都來采,用線穿起來,掛在房檐底下。家家都掛了三四串,挺老長的三四串。老鄉們說,這個圈明年就不會再長蘑菇了,它死了。蕭勝也采了好些。他興奮極了,心裡直跳。「好傢伙!好傢伙!這麼多!這麼多!」他發了財了。
     
    他為什麼這樣興奮?蘑菇是可以吃的呀!
     
    他一邊用線穿蘑菇,一邊流出了眼淚。他想起奶奶,他要給奶奶送兩串蘑菇去。他現在知道,奶奶是餓死的。人不是一下餓死的,是慢慢地餓死的。
     
    食堂的紅高粱餅子越來越不好吃,因為摻了糠。甜菜葉子湯也越來越不好喝,因為一點油也不放了。他恨這種摻糠的紅高粱餅子,恨這種不放油的甜菜葉子湯!
     
    他還是到處去玩,去瞎跑。
     
    大隊食堂外面忽然熱鬧起來。起先是拉了一牛車的羊磚來。他問爸爸這是什麼,爸爸說:「羊磚。」——「羊磚是啥?」——「羊糞壓緊了,切成一塊一塊。」——「幹啥用?」——「燒。」——「這能燒嗎?」——「好燒著呢!火頂旺。」後來盤了個大灶。後來殺了十來隻羊。蕭勝站在旁邊看殺羊。他還沒有見過殺羊。嘿,一點血都流不到外面,完完整整就把一張羊皮剝下來了!
     
    這是要幹啥呢?
    爸爸說,要開三級幹部會。
    「啥叫三級幹部會?」
    「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三級幹部會就是三級幹部吃飯。
     
    大隊原來有兩個食堂,南食堂,北食堂,當中隔一個院子,院子裡還搭了個小棚,下雨天也可以兩個食堂來回串。原來「社員」們分在兩個食堂吃飯。開三級幹部會,就都擠到北食堂來。南食堂空出來給開會幹部用。
     
    三級幹部會開了三天,吃了三天飯。頭一天中午,羊肉口蘑饣肖子蘸蓧面。第二天燉肉大米飯。第三天,黃油烙餅。晚飯倒是馬馬虎虎的。
     
    「社員」和「幹部」同時開飯。社員在北食堂,幹部在南食堂。北食堂還是紅高粱餅子,甜菜葉子湯。北食堂的人聞到南食堂裡飄過來的香味,就說:「羊肉口蘑臊子蘸蓧面,好香好香!」「燉肉大米飯,好香好香!」「黃油烙餅,好香好香!」蕭勝每天去打飯,也聞到南食堂的香味。羊肉、米飯,他倒不稀罕:他見過,也吃過。黃油烙餅他連聞都沒聞過。是香,聞著這種香味,真想吃一口。
     
    回家,吃著紅高粱餅子,他問爸爸:「他們為什麼吃黃油烙餅?」
    「開會幹嘛吃黃油烙餅?」
    「他們是幹部。」
    「幹部為啥吃黃油烙餅?」
    「哎呀!你問得太多了!吃你的紅高粱餅子吧!」
     
    正在咽著紅餅子的蕭勝的媽忽然站起來,把缸裡的一點白麵倒出來,又從櫃子裡取出一瓶奶奶沒有動過的黃油,啟開瓶蓋,挖了一大塊,抓了一把白糖,兌點起子,擀了兩張黃油發麵餅。抓了一把蓧麥秸塞進灶火,烙熟了。黃油烙餅發出香味,和南食堂裡的一樣。媽把黃油烙餅放在蕭勝面前,說:「吃吧,兒子,別問了。」
     
    蕭勝吃了兩口,真好吃。他忽然咧開嘴痛哭起來,高叫了一聲:「奶奶!」
    媽媽的眼睛裡都是淚。
    爸爸說:「別哭了,吃吧。」
     
    蕭勝一邊流著一串一串的眼淚,一邊吃黃油烙餅。他的眼淚流進了嘴裡。黃油烙餅是甜的,眼淚是鹹的。

  • 壓棺米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11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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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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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同意台灣在其首都開設「台灣代表處」,這是台灣第一個設立「台灣」為名代表處所在的國家,特別是,是在與中國建交的邦交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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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消息對於台灣人來說,應該是一個震撼彈,在代表過往「兩個中國」的框架被突破,也代表台灣從「漢賊不兩立」的外交衝突中跳脫,有你就沒有我,然後儘管有任何外交突破,也必須冠以「中華」、「ROC」相關的東西,仍然不脫中國的掌握,過往,中國像切香腸一樣的以斷台灣邦交國的手法,作為懲戒,形塑國內政治壓力,而台灣只有單方面被壓迫的份,除了被壓迫,本土政權還必須被國內的華腦責備,馬英九時期我們的邦交國有多少等等,或者國內的知識份子,強調國家少了邦交國有多麼危險與孤立等等,這都使得我們某種程度必須陷入強暴者的邏輯當中-強者為所欲為,弱者只能承受,華腦人所奉行的「修昔底德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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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有趣了,是台灣鬆動了中國的邦交國,台灣何德何能,哪來的金錢,拿來的拳頭比人大?無,價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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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聽過一種說法,我有點忘了,大致上是,當台灣進行民主選舉的時候,中國把台灣的許多邦交國代表,都召入北京,當台灣選出本土派政權的時候,就準備斷交,給台灣難看,最後,親中派贏得了選舉,北京很滿意,於是叫這些台灣邦交國們,可以回去了,不管真實與否,這不難想像,台灣悲哀的國際處境,似乎無論是朋友或者敵人,都掌握在對方手中,形成了一種思維缺陷,兩邊都被掐死,怎麼走,也走不出去,我們依靠一些小島國們,為我們發聲,我們不能沒有他們,另一方面,我們的政府又被民間勢力責難,說撒錢給這些國家是浪費錢,每一次交流都要被審視是不是有秘密經費,挹注給這些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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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這些小國與台灣建交,背後是美國暗助,但顯然,相較於中國的銀彈攻勢而言,美國也無法完全提供台灣本身無法與中國競逐邦交國的「保護費」,這不代表那些熱血沸騰為台灣發聲的小國無關緊要,而確實是有巴拿馬這樣的例子,儘管是親美,但是礙於中國企業將投資建造巴拿馬運河第四條大橋,以及簽訂自由貿易協議的經濟利益,仍然屈從於金錢外交,選擇和台灣斷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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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中國建交,就必須和中華斷交」,這是典型的「中華(Republic of China)」框架,蔡英文2016年才訪問過巴拿馬,2018年就被斷交,更顯現出台灣被中華代理的不可靠性,在這個中華框架裡,蔡英文簽下President of Taiwan(ROC),就被獎萬安以及國民黨一夥人,與中國環球時報同聲一氣譴責,說是搞「法理台獨」,蔣萬安稱蔡英文署名非常不洽當,應該要使用台灣的正式國名中華民國(President of Republic of China),Taiwan放後面,不可以顛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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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被斷交的時候,這一群華腦不譴責中國,反而繼續譴責台灣總統無能,搞台獨,這顯示,台灣靠著台灣的影響力,站上國際舞台,仍然必須被中華代理,而台灣只能是個地名,低等的存在,當台灣被霸凌以後,再由一群中華人攻擊,成功的時候,你只能像個小媳婦,榮耀由灰姑娘的姊妹們享有,失敗的時候,你像個奴僕,被後母和後母姊妹們痛罵,怎麼不把王子找回來給我們,而明明,從頭到尾,貢獻心力,無論是掃地還是準備好舞鞋,華衣,尋找機會,都是由灰姑娘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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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外交困境是,我們被兩個中華所霸凌者,一個在內,扼住你的咽喉,一個在外,直接施與鞭子,兩個人藉由剝削台灣,滿足自身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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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當年能做的反應是,召回與台灣斷交國的大使,而那時,也正是美中貿易戰開始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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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有趣的是,要召回大使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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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針對立陶宛同意台灣設立「台灣代表處」,立陶宛表示「決心與台灣發展互惠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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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華腦人這麼說著,「立陶宛要好人做到底,用中華民國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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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立陶宛用「台灣」,不夠好,要用「中華」才是為台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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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灰姑娘陷阱,神父猶不能接受的是,這些華腦,在台灣試圖爭取外交關係的同時,不斷的進行意識形態檢查,不出一分力,在後頭扯後腿,還要像個家長一樣規定你應該叫什麼,不能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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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被打壓的時候,華腦人不幫忙就算了,偕同加害者一同霸凌自己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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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得到好處,又搶在台灣前頭,說應該要叫「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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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群蠹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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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人將立陶宛挺台的舉動,比喻為一種戀愛關係,在神父來看,比較是一種前輩對晚輩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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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個認同是至高無上的,神父很遺憾,似乎很少人對立陶宛有更多的認識,提到他們「獨立」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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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知道立陶宛「獨立」的歷史,你會知道,這個伸出援手的人,是多麼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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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是波羅的海三小國,第一個發表獨立宣言的國家,也是第一個宣布更改國歌、國旗,最早脫離榔頭與鐮刀旗幟的國度(反觀台灣ㄎㄎ),而這個過程也是非常戲劇性的,當愛沙尼亞宣告主權以後,立陶宛並沒有跟進,為了安撫民眾,他們於是改國歌和國旗,但也因此這樣導致了兩面不是人,新的國旗讓境內俄羅斯人不滿,而沒有宣告主權,則導致了立陶宛人不滿,所以,立陶宛來個更直接的,宣布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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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一提的是,立陶宛的獨立過程也發生了名實之辯,他們首先將最高蘇維埃會議改名為「最高會議」,接著,選出薩由季斯團體作為主席,然後開始宣布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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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由季斯是一個特殊的團體,說實在,你看他的倡議很容易想到台灣,他是一個提倡反核、保護環境的左派團體,也是主張恢復母語、實行轉型正義,揭發史達林時期的真相、公開德蘇密約,取得對共和國經濟權更多控制的右派團體,你可以從中可以看出與台灣的連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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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如此,立陶宛甚至是全世界最早實施女性投票權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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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布獨立後,立陶宛遭到了蘇聯的報復,不只斷水、斷電,更斷石油,還實施經濟制裁,這導致立陶宛的工廠因缺乏原料和動力被迫停工,照理說,這時應該有一群華國人跳出來喊拚經濟、顧肚子,發大財,然後反台獨-但立陶宛人的意志十分堅決,更重要的是,他們有聰明的腦袋,以及極高的合作意識,他們不會為這些被境外勢力煽動的話語所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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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大搞反封鎖基金,然後從其他國家偷偷進口能源,沒有俄羅斯,還有烏克蘭,更諷刺的是,立陶宛乾脆就跟蘇聯在立陶宛的駐軍購買,蘇聯制裁了立陶宛卻彷彿在制裁自己,正如神父所說,經濟貿易絕非單方面的贈與或影響,那只適用在跪中的華國人身上,正常的經濟模型,你制裁與你經濟往來密切的國家,自身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蘇聯對立陶宛實施經濟封鎖,結果自身依賴立陶宛的部分也斷絕,造成龐大損失,這使得制裁立陶宛的舉措變得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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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蘇聯的坦克開進了立陶宛,立陶宛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蘇聯認為,可以靠立陶宛的內奸發起兵變,還有經濟不佳,一舉推發他們獨立的政府,所以他們先叫一群在立陶宛的俄羅斯人進攻國會,沒想到,立陶宛的人們組成了人盾,全境的國民自發自發聚集,守衛最高會議大樓、廣播電台、電視塔、主要電話局,多達5萬人,現在的立陶宛人口數也不過292萬而已,這就如同一個台北市號召5萬人上去擋坦克,蘇聯軍對民眾開炮,有趣的是,竟有一部分蘇聯軍隊倒戈反而對蘇聯軍隊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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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蘇聯軍有一名軍官要求部下不要出去,他說,我們是要捍衛國家安全,不是與平民作戰,蘇聯也認知到,這些駐軍在立陶宛的軍人,根本不能相信,他們與立陶宛人已經產生了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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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人開始在黑夜裡唱歌,這就是著名的「歌唱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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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中國有一名坦克人,喚起了大家對中國民主化的希望,或者,當作中國人曾經追求自由民主的證明,立陶宛有14個坦克人,而且都被坦克輾過去-當蘇聯開著坦克,想要攻佔電視塔,在沒有網路的時代,那就是抗爭者的生命線,一群人高舉雙手,揮舞著立陶宛國旗,擋在坦克前面,然後有14個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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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們成功地守住電視塔,讓立陶宛的聲音傳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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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世界各國都震怒了,就連與立陶宛是世仇的波蘭也看不下去,紛紛譴責蘇聯的行為,因為他們看見了電視塔播出去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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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奇異的景象,蘇聯控制了立陶宛大街小巷,但是立陶宛獨立政府仍然持續運作,他們佔領,卻彷彿是想離開的人,因為周遭國家的人民開始聲援立陶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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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甚至還舉行了獨立公投,在坦克的環伺與蘇聯軍隊的瞪視下,93.24%的投票者贊成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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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先宣布獨立,然後舉行獨立公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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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蘇聯發生819事件,被迫撤兵,有人說,俄羅斯在立陶宛做的種種舉措,是壓垮帝國,使之解體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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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羅的海三小國的獨立史,可以說是近代獨派的教科書,那發生在什麼時候?不過1991年的事,那時,台灣正在搞野百合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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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坦克輾過的14人,最後成為了立陶宛街道的名字,相反,台灣至今仍然一堆中正/中山/中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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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台灣,就連在學校裡師生投票命名南榕廣場,都被校方以具政治意涵/不中立,加以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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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說,鄭南榕是恐怖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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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立陶宛那14人也是恐怖份子了,因為,當初蘇聯就是這麼說的,他們說,因為立陶宛人不聽勸告,跑到坦克前面,攻佔塔台,所以他們是恐怖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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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說台灣的民主路上少了什麼,我會說,是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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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說此時的中華民國台灣,欠缺了什麼,我會說,是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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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欠缺正義,所以才導致加害者與被害者顛倒,因為少了獨立,所以才讓一些害怕強暴的人,轉而手指著獨立自主的人是激進的,要為自己受的傷害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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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種服膺強暴者,歸謬幫助者的自私-這是一種遷怒,你們為何不體諒我消失自己與他人的言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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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種避罰服從取向-我不是台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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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台灣,對自己說謊的人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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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什麼,美國不支持獨立,是因為台灣獨立後會倒向中共,這樣子自欺欺人的謊言,因為不想而不願,所以扭曲,因為災難性的想像,所以把自己的害怕解釋成是勇敢而且睿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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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我們不會解釋香港,會因為反送中後而倒向中國,所以不應該反送中-應該要贊成送中條例,把香港人都送到中國去,或解釋香港存在著一群藍絲,或者支持中國,害怕破壞社會的和諧的人,就說,因為這群人存在,所以香港反送中後會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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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我們解釋野百合運動,如同馬英九說的,他反對總統直選,在台灣地區選舉,要怎麼彰顯中華民國主權呢?怎麼精神上代表中華民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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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可思議吧,當年,為了維持中華民國,為了中國地區的代表性,為了這麼一個空虛的殖民者情結,我們必須被迫放棄自己的民主,「因為台灣人選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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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這麼說嗎?廢除萬年國大,總統直選後,台灣會倒向中共!選出親共的人怎麼辦?那就不要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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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總統以後中共戰機會來!會引起戰爭!事實上,1996年台海危機的確如此,為了阻止李登輝連任,中共的確要射出飛彈,但是,台灣人還是投下神聖的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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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關乎於,我們到底要為了多少「不正常」,放棄「正常」,將正常解釋成不正常,然後把不正常合理化成為一種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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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我們不會把已經發生的事,正在發生的事,歸咎於都是未來發生的事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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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回歸謬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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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反直選的人,直選上了總統,親中親共的人,當了八年,台灣從來沒有像當時那樣靠近中國與中共的光譜-馬習會,爆發了太陽花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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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在現在的中華民國體制之下,誕生出韓國瑜這樣的親中領袖,他喊著「守護中華民國!」,擔任直轄市的市長,不僅如此,還直接總統選票上的一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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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獨立,並不會倒向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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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中華民國才會,並且不斷的,重複的發生,他們恰巧是反對台獨的一群人,由支持獨立的一方,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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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遙遠而不可知的未來來說,這個信念,這個未來,他亦守護住了現在的「維持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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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賴清德所說的,他面對陳之漢的問題「民進黨主政,為何不台獨?」回答,「現在捍衛中華民國的,不是主張統一的人,反而是主張台灣獨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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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來,並不可怕,未來守護著現在,而沉浸在過去的人,他們一直為現在的所有人,帶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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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緬懷過去,恐懼未來的人,是不可能守住當下的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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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會讓你失去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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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終究必須問問自己的靈魂,想要脫離台獨的成分,是不是大過於脫離中國?如此,硬要解釋成我只是想要脫離中國,就是自欺欺人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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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也曾經凍結自己的獨立宣言,在宣布獨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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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以69票對35票,否定了自己發下的諾言,與莫斯科談判,蘇聯也馬上取消了經濟制裁,供應石油和天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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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這時,工廠裏頭有煤礦了,家裏頭有暖氣了,他們冬天,卻異常的寒冷,鞭子後的糖果,使他們填飽了肚子,但喪失了味覺,怎麼吃,都覺得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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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喝著火爐上烘好的暖呼呼的茶,心中的某個東西,卻徹底結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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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必須使他們融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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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陶宛也飽嘗了「國際現實」這東西,也充分體會到了米國的「戰略模糊」,布希聲稱,蘇聯併吞波羅的海三小國,美國就沒有承認,所以也就排除了承認立陶宛獨立的可能性,但另一方面,他又宣稱蘇聯當局應該尊重立陶宛的獨立宣言,雙方要避免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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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這不會被解釋為米國害怕立陶宛獨立後會倒向蘇聯,所以拒絕承認獨立,因為,獨立正是因為反對蘇聯併吞而起,獨立後,又怎麼會倒向併吞自己的人呢?而蘇聯正是和美國打冷戰的人,他們和立陶宛有共同的利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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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歌聲響起後,冰塊融化了,冰島,承認了立陶宛獨立,然後,米國,承認立陶宛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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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如果認為立陶宛這部教科書,付出的代價太龐大,還有別的,愛沙尼亞,拉脫維亞,他們都是第二本,第三本教科書,他們更加迂迴,也更加避開危險,雖然晚了點,但他們的歌唱革命,依然接續在立陶宛的後面,繼續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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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羅的海三小國,曾經手牽手,串起了人鏈,三個國家,200萬人,從立陶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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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黑絲帶日」,他們為什麼而串起,為了「蘇德互不侵犯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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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納粹德國和蘇聯的秘密協約,默認波羅的海三小國是蘇聯的勢力範疇,蘇聯堅稱三小國是自願加入的,這個條約證明了三國是被非法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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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不必再遵從蘇聯的憲法,因為波羅的海國家從來沒有在法律上屬於蘇聯,三國在二戰期間原為獨立國家,也可以合法恢復原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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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將自己的國家做成棺材,然後在納粹和蘇共的旗幟之下,象徵著自己的國家被吞併,要找回自己的主權,值得一提的是,納粹也是反共的,史達林也反法西斯,這兩個敵對的國家,他們為己群的利益犧牲三個小國的人權和自主.
    .
    台灣曾經也有二二八牽手護台灣的活動,牽起百萬人的人鏈,台灣,也曾經被號稱反共的法西斯政權給殖民統治過,如今,他們的遺緒不斷的和中共交換利益,出賣台灣人的自主.
    .
    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
    .
    你說,波羅的海的小國-立陶宛,怎麼就這麼挺台呢?
    .
    好像是突然的一樣,沒有理由,有人說,一定是美國在背後指使.
    .
    非也.
    .
    如果你懂立陶宛,那你也會懂立陶宛怎麼會愛上台灣-那就像是東方自己的一塊分靈體一樣.
    .
    那段追求獨立自主的靈魂,被自己國家內俄羅斯人和共產黨偕同外敵侵犯的過往,那條人鏈.
    .
    立陶宛總是走在最前面,也是最勇敢的那一個,當他開始喊台灣的時候,就跟他當初喊獨立那樣,就跟他是踏上磁磚上,組成人鏈的第一個人,一樣.
    .
    當他開始,事情就不會停止.
    .
    世界各國將會跟隨他的腳步,一路「台灣」到底.
    .
    那就像是吹笛人,也像是山羊座的號角.
    .
    那是一種時間到了.
    .
    台灣獨立,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願不願意的問題.
    .
    而是
    .
    「When?」
    .
    什麼時候的問題,brother.
    .
    .
    【贊助神父的菸 展開獨立人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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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壓棺米 在 我的紫袍夢-3年9月的檢察官日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22 17: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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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
    井症鼠和糕剪鼠官癌末期高官們手拉著手一起搞出來的專案績效又要來啦!

    現在各地開始上演「搶檢察官」保(官)位戰。
    各位準備好大拜拜了嗎?

    學法律沒有什麼好「塊陶」的,但是所有的司法人員看到這個訊息才要快逃!

    《扭曲的正義》書中第二部場景( 參見:https://linkingunitas.com/B184634 第二部內容),又即將在現實社會中傾情上映,各位準備好爆米花了嗎?

    「所謂的檢警關係,是指在案件偵查中,檢察官(偵查主體)與司法警察(偵查輔助機關)應該坦誠相對,共同為案件的發展而努力,一同合作透過程序正義來發現實體正義。檢警關係是檢察學理論與實務的大哉問,然而在政治、媒體與輿論壓力、升官因素等錯綜複雜的現實環境中,實務運作與理論往往漸行漸遠。臺灣的「檢警關係」,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扭曲,導致許多虛與委蛇、互相隱瞞或欺騙的情況發生,而在民意之手肆意試探伸入偵查程序予以干涉的常態下,檢察官需要花最多苦心面對的壓力,其實是來自檢警體系外部和高層的力量,要說是這兩股力量把檢警關係擠壓得變形也不為過。」
    -《#扭曲的正義:檢察官面對的殘酷真相,走向崩潰的檢警與媒體》P.179-180

    但這場大戲的背後主導者,是誰呢?
    難道只是警政署高官嗎?
    不,不是的,還有一些久不讀書、也不辦案,忝居高位幻想作秀權力慾望的檢察高層,跟著警政高層一起作怪,把本來立意良好的「毒品溯源」,硬生生搞成了「群鴿亂舞」、「比賽爭奪檢察官」、癱瘓偵查資源的年度大戲。

    而這些檢察高層又是誰呢?
    他們是檢察官,十幾、幾十年前,也曾經坐在法學院的教室中,跟大家一樣曾經有過發光發亮的夢想。

    「我在進入司法官學院前的學生生涯時,和多數法律學院研究生一樣,意氣風發的批判實務見解,例如批評最高法院決議與某些判決僵化的見解、批評實務上證據排除法則一面倒的傾向檢警、批評實務見解沒有照顧到人權公約、批評刑事程序僵化而缺少人性關懷……這些我過去曾經在課堂上和同學們同聲一氣的批評,想必現在正在法學院上課的學弟妹們都不陌生。

    然而,身為學生的我們,在批評的過程中忽略了一件事。那些我們批判的「實務見解」是誰生出來的?不就是那些跟我們一樣,當年曾經意氣風發坐在教室裡高談闊論,倡議法律理論與理想的學長姊嗎?為什麼他們進入體制後,會變成那種被我們批判的樣子?

    直到我進入實務,進入那個鐵板一塊的體系中(我行我素的)闖蕩一遭後,終於深刻體悟到,問題不是「法律見解/解釋」這麼簡單,而是在於文化與結構的病灶。#人性中追求慾望與軟弱的一面、#愈形扭曲的制度交互作用下,使得體系與社會問題積重難返,這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充滿理想、學了好多新進理論的年輕法律系學子們一己之力所能處理的了。」
    -《#扭曲的正義:檢察官面對的殘酷真相,走向崩潰的檢警與媒體》P.269

    ============

    對於法律有興趣,唸個法律沒有什麼好「塊陶」的。只要以後進入職場記得勿忘初衷,不要滿腦子只有買車買(好幾棟)房,為了升官發財發財不擇手段就好。
    那些跑去飲宴、收襯衫的「老前輩」們,或許也是做著這種隨便發財的夢,所以才會忘記初衷吧。
    當然,如果在學生時代不願意踏實地把基本功(法學方法)練好,反而把發大財當成人生唯一目的,或是幻想著「隨隨便便賺好幾棟房子」,那還真的不適合唸法律。

    ▍追伸:
    〈正義何以被扭曲?法律人「信念與實踐的距離」〉:https://bit.ly/39Ra6xU

    「 正如我在燦爛時光會客室第306集與管中祥教授談話時,談到學校教育和實務倫理之間的落差,正如警察學校不可能教學生為了績效而違法、傳播學院不可能教學生為了獨家與點閱率而與公務體系相互為用或為不實報導,法律學院也不可能教育學生為了升官而跟風作秀、不擇手段。實務上的各種荒腔走板現象,往往不是學校沒教,而是在人們進入實務工作後,在人性慾望下所「產生」出來的理論之外的產物。

    在學術殿堂之上、試卷報告之中,人們永遠可以侃侃而談發光發熱的道理;但進入社會的染缸,沾上體系的醬缸之氣後,能不能實踐理論,又是另一回事。說穿了,不是不懂道理,而是對於許多人而言,在 #個人利益與職涯前途的考量下,「知行合一」好像變得很難。」

    「......在檢察官生涯之中,不同的人生態度,決定了不同的高度。而這個高度,不是以權力、薪水、階層來區分,而是在人的一生走到終點之後,歷史會蓋棺論定。

    我在檢察實務體系打滾一圈後的真實感想是——人在體制中都是會變的。知道理論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實踐又是一回事。「體制/文化」與「人」之間的問題糾結難解。人創造了體制與文化,但體制與文化卻又如影隨形的影響著我們,背後在於人性本有貪欲的弱點。我們只能希望,越來越多的人能夠看破權力遊戲背後的迷霧,體悟到人的生命有限,權位與財富終究帶不走,並思考生而為人的價值,堅持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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