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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塌房曾晨晨產品中有11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無待堂,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擬真蛇】 (2020 年 1 月) 等待救援的第一百五十天,董問在睡夢中醒來。她被一個長髮及肩的男人環抱著。感覺她的動作,男人低聲問:「不多睡一會?」她只是搖頭,感官還在那個緩緩而未完全滑走的夢中。在夢裡她是一個軍人,在天色永遠沒有陽光的一片鐵色泥土上,她和一群蒙面的戰士一起。那些人穿著合金製...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成為這個頻道的會員: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0b3OFZOXHEHDfL7kONoH4g/join 不列顛亞瑟王的圓桌騎士。圓桌第二席。 珀西瓦爾·德·加勒。 有時也被稱為純潔愚者的忠實騎士。 他是用槍高手, 是見證了聖杯奇跡的騎士, 是救濟萬物的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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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11 09:08:35
有時候覺得這真是太荒謬了,前一刻在家我們還親吻,下一刻在只有彼此的車上卻必須戴起口罩了。 看新聞會看到滿臉困惑,有時生氣有時眼眶泛紅,新聞真的不要看太久,太鬧心了! 然而這段時光會超級深刻吧,很多的情緒會跑出來的,可能是憤怒也可能是無力感,我本來以為不工作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現在才發現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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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22 10:39:48
[06.13.2021] 2015 Aug. 冰島是那趟旅行最主要的目的。和全世界影迷一樣,看完《The Secret Life of Walter Mitty》後便覬覦冰島一份無限想像。然而這份想像是成立的,荒蕪廣袤的冰原,陰翳混濁的天空;草原鋪展綿延的公路,像一首無限循環的曲子,好似永無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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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03 05:47:31
【@businessfocus.io】以色列堅拒停火欲「堅壁清野」哈瑪斯 聯合國安理會商討無疾而終 . 巴以衝突持續升溫,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Benjamin Netanyahu)於周日(16日)在電視談話中誓言將繼續全力打擊加沙地帶(Gaza Strip)的哈馬斯武裝組織(Hamas)後,以色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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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房曾晨晨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1-08-13 18:30:07成為這個頻道的會員: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0b3OFZOXHEHDfL7kONoH4g/join
不列顛亞瑟王的圓桌騎士。圓桌第二席。
珀西瓦爾·德·加勒。
有時也被稱為純潔愚者的忠實騎士。
他是用槍高手,
是見證了聖杯奇跡的騎士,
是救濟萬物的仁慈騎士,
也是守護著與騎士王所持聖槍截然不同的
「另一把聖槍」,即朗基努斯的騎士。
身高/體重:195cm·110kg
出處:亞瑟王傳說、歌劇『帕西法爾』等
地域:歐洲
屬性:秩序·善 性別:男性
一切料理都要盛得滿滿的。
一名重視禮節、忠實的守護騎士。
也有純潔騎士之稱。
不多疑、不動怒,作風穩健。
容易受陌生的孩童和動物所喜愛,但這點他本人並沒有自知。他生前常常在早晨的陽光下站在卡美洛的庭園中,把小鳥們搭在自己的肩或手臂上。
戰鬥時他會展現出比平時更為嚴肅的一面。
但這終究僅限戰鬥時。
聖杯的命運是與加拉哈德一同升天,
而聖槍朗基努斯的命運則是留在人間。
在本作,將這把聖槍帶回之人正是珀西瓦爾爵士。
騎士珀西瓦爾的形象在
瓦格納最後的歌劇『帕西法爾』中也有描述。
在歌劇當中,他被描述為聖槍的奪回者與後繼者。
聖杯的加護:A
作為見證加拉哈德升天之人,他與聖杯緣分密切,
從而受到某種加護。
珀西瓦爾在傳說與故事中甚至被稱作聖杯的肩負者。
守護騎士(聖槍):B+
象徵守護著聖槍的高潔騎士的技能。
與稀有的守護騎士技能看起來相似,但實際上完全不同。
救濟之光:B
發出含有防護效果以及恢復效果的光。
將聖槍的附加效果之一作為技能發動。
這一效果無需解放二重拘束,始終都能使用。
『光芒照射的命運之槍』
階級:C+~A+ 種類:對城寶具
有效範圍:1~70 最大捕捉:600人
Longinus Count Zero
據說刺穿了救世主之胸的另一把聖槍。
真名解放後的朗基努斯,能發揮出曾獲得聖槍的巴林卿在與漁夫王的戰爭中所展現的極為強大的威力。正如對城寶具其名,它能使王城(被認為與聖杯城卡伯涅克相同)崩塌。
雖然是恐怖的破壞性寶具,但同時也具有治癒的力量。
聖槍受到來自加拉哈德與巴林的二重拘束。這應該可以看作是騎士王所持的聖槍倫戈米尼亞德(或是異世界的騎士王所持的聖劍Excalibur)中的「十三拘束」的縮小版吧。
很會照顧人。
尤其是年紀小的人、後輩,他會經常照顧。
即便對御主也不例外。
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想守護年輕人、想讓他們平安成長為偉大的傑出人物。
用圓桌的話說,年輕的加雷斯、見習騎士鮑斯、蘭斯洛特卿之子加拉哈德等正是他守護的對象。
「珀西瓦爾卿比哥哥大人們更有哥哥大人般的氣質。」
生前的加雷斯微笑著如是說道。
——在加雷斯死後才聽聞這句話的珀西瓦爾,在無人的卡美洛庭園中流下了一行眼淚。
#FGO #珀西瓦里 -
塌房曾晨晨 在 暗網仔出街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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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軌故事. 出軌故事. 偷食故事. 偷情故事.
老婆出軌三次
第一次上嚟呻,我老婆廣州人,結婚7年,有個5歲小朋友。 我老婆從認識我之後已經無做嘢,我俾零用錢。 系今年話系屋企湊仔悶,想玩ps4,我買咗部機俾佢之後, 就係渠出軌慨開始。我返兩份工,凌晨一份part time/日頭份full time. 有一次我無返日頭工, 返到屋企見到渠同個男人玩facetime,個次我已經話要離婚,但最後都原諒咗渠. 第二次個男人搵上門,我睇佢電話同個男人對話,完全唔知渠結咗婚有個小朋友,然後我再話同渠離婚,渠阿媽都係廣州落咗嚟,但最後我都係因為太愛渠所以原諒. 渠都應承我唔會有下一次,
為咗修補關係同渠去咗日本一個星期旅行, 但上兩個星期我又無意睇到佢電話又同個男人msg. 我上星期六趕佢走,開頭諗住嚇下佢, 收哂佢啲電話同錢. 點知坐坐下個第三者走嚟接佢走,我嬲到打咗個男人一巴,然後我老婆又走咗,跟著我個晚係街搵咗佢成8個鐘,第二日佢就返咗廣州。我仲係好愛佢,但我嬲到連佢阿媽都鬧,我都知道無得返轉頭,但我又唔想個小朋友無咗個阿媽,我又覺得自己再原諒多一次好無用...
https://ladies.discuss.com.hk/viewthread.php?tid=27436983&page=1
一個人妻出軌後...
今年我28: 身形OK,樣子唔差. 婚前婚後一直唔小人追.
結婚3年,老公係我中學同學,超大男人,,咩都要話事 而佢屋企好鐘意我, 同佢一齊咁多年我有好多次對佢唔住,,有部分佢係知但都原諒我. 我同佢既好兄弟差點都試過 好彩o個一次大家都STOP左無做錯事. 我好貪玩,,我知...
連我婚前半年我都同一個細過我3年既人一齊. lee1次我老公知道我同佢有上床,但都原諒左我
婚後我努力去做個好老婆,,但我又再一次對佢唔住. 是朋友既朋友,,又係細過我3年. 但佢思想比我老公成熟.
幾次同朋友飯局佢都會坐我旁邊,,說話之間直覺佢對我有野. 我係一個會主動出擊既人,,有次飲野我直接問佢係咪鐘意我. 佢面都紅埋話係呀,,我見到佢面紅覺得好得意. 我告訴他我結婚了. 3日後佢whatsapp我 問佢係咪真係無機會,,佢唔介意做後備. 一發不何收拾!
8個月既出軌正式開始 : 剛剛開始都只係會出街做下普通情侶會做既行街 睇戲,食飯. 手都唔會拖,因為怕比人見到. 直到兩個月後佢問我可唔可以同佢去旅行, 當時我緊係想,但點同我老公講,,只好同我個bestfd夾口供 話我係同佢去台灣,
6月第一次同佢去旅行: 5日4夜. 去到酒店大家都忍唔住即時沖個涼攪野, 好high好激,我個腦已經無左我老公,只係沉醉係慾火之中. 但攪攪下老公whatsapp打比我. 好驚! 當然我係有聽電話,收線之後我地無再做,我喊左出黎話對我老公好衰. 之後去食野, 正常出去玩食 到左晚上,我地係床上傾計,佢問我可唔可以跟佢走 佢真心鐘意我,如果早d識到我就好. 其實我真係好鐘意佢 佢令我有沉船既感覺,佢係第一個. 我錫左佢一啖冇回應佢既問題,之後,,,,,我地翻雲覆雨, 我好快就高潮, 個晚我地做左兩次. 大家都好滿足,,我同佢係床上好夾,,比我老公夾...
之後果幾日我地除左食野就係攪野,, 返到香港老公當然叫我比相佢睇下, 有,,全部都係我一個人既相,佢問我朋友呢?
返到香港我變左,,唔怕啦,,出街照拖手. 好似忘記左自己已係人妻咁. 但以下既事, 令我放棄玩火既心, 有次我同佢去澳門兩日一夜. 係酒店時佢電話不斷響,,本身我都冇野但見佢眼神迴避我,我咪講左句你女朋友搵你呀? 重咩唔理人,,我只係講笑咁講,,,點知原來,,,, 佢有一個long d緊既女朋友,,佢一直都冇講過 佢地一齊左2年,,佢已經唔鐘意佢,,但佢怕同我講會唔開心 所以呃住我,,點知因為佢女朋友有d事會返返香港1個月 佢話其實今次黎完澳門之後會有1個月時間唔搵得我. 聽到之後我真係好唔開心,,但又覺得不如就了結吧 因為我知自己沉船,,係時候抽身,,唔可以再錯落去,,, 呢一晚我地都係激戰,,第2日我係佢重訓緊覺既時候走了 只係send左個whatsapp比佢同佢講我自己返hk 同埋我地唔好再搵大家,,係時候返去各自伴侶既身邊
http://www.ttdu8.com/qinggan/26366.html
出軌那夜我瘋狂得無地自容
我和老公雖不算算青梅竹馬,但大學整整四年都是同班,彼此應該算很了解,也曾愛得一塌糊塗。 記得1986年熱戀時,心裡堅定不移地想,愛他,就是他身上的一根皮帶骨骨。有時,我們抱在一起好久,像被萬能膠粘成一塊複合木板。 畢業後,我分配在開封檢察院,他分配在洛陽市一個區工作。
那時候窮,工資也低,一年才見兩三次面,我們每天一次情書,有時整整一天什麼事也沒做,只是想他.
我們沒有拍婚紗照,沒有辦喜酒,沒有通知親朋好友,結婚後,我們還是沒有調到一起,但我們的“來往”非常重複。 第二年,我們有了一個女兒,感情開始轉向女兒,我們昔日的激情像泉水,一點一點地流淌掉. 有一天,當他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竟感覺跟他有點陌生。
1995年,我參加律師資格考試很順利拿到了律師資格證。我便決定到深圳闖。但來深圳後,我就不想回去了,跟很多闖深圳的人一樣喜歡這份年輕而不相信眼淚的城市。 在深圳,我出乎意料地順利,進了一家大型企業做法律顧問.
1997年年初,我在福田一處高尚住宅區供了一套房子。每天早上我都會在陽台喝一杯咖啡,雖然我喜歡清靜,但因為一個人, 在深圳交的朋友還是過多。其中,林就是我比較信任的朋友。他是羅湖區一名普通警察,年輕而有才氣。
1998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我一位老鄉在五星級酒店請我吃飯。 老鄉是廣州一家中型企業的老闆,在深圳有過多業務。 “孤男寡女”包了一個房間,酒過三巡之後,他突然說:“你這麼性感,真不忍心讓你守活寡。” ”說著就來抓我的手。 我拼命掙脫脫開來。 他卻趁著酒勁,把上衣脫了,露出了滿身的強盜肌肉和野人一樣的胸毛,並靠過來想抱我。 我嚇得連滾帶爬躲進了包間裡的洗手間。 他來敲門,我把門反鎖,不敢打開。我拼命地洗手,覺得手很髒。洗完後,我在裡面哭.
突然,我想起了林。林是警察,我想,如果讓他來接我安全的。我給林打電話,胡言亂語說要請他吃飯並故意大聲說要來的人是個警察,但老鄉馬上對著門縫說:出來吧,我穿好衣服了,都怪我剛才喝多了,對不起。林走到包房門口,我拉著林的手然後躺在室內牆角哭. 我把他抱在胸前,輕輕地抽泣。那一夜,我擁有了林。我一夜沒睡,愛得以後,我和林順理成章地成了情人。但我的良心一直感到不安。我給丈夫下最後通牒:如果再不來深圳,只好分手。
http://city.udn.com/344/276537
不在場證明
自從在家裡發現那隻BMW的汽車鑰匙之後,我就開始懷疑親愛的老婆是不是有了情夫. 幹過軍人的我要調查這種事簡直是易如反掌: 老婆愛上了她的上司,或者說是她的上司搞上了自己的秘書. 這種事常常有,我可以理解.
她花容月貌,身材火辣,他英俊挺拔,風度翩翩,又有大把的 鈔票和用錢絕對可以買得到的浪漫情調. 他們常常一起出差,一起參加宴會,一起出國. 在那種情況下她要守得住只怕很難很難. 他們從前年歐洲回來就在一起,虧得她還能裝得若無其事,和我在床上也浪得很猛, 女人,真夠冷靜!
也怪我吧!退伍後我開始飛民航機, 出國的次數變多. 他們應該是在我出國的時候到家里約會 我想到我的床,我的毛巾,我的浴衣 都被那個男人穿過,心裡就一股無名怒火. 但是,我愛她,我親愛的老婆. 她真是外頭帶導出場, 床上又非常滿足我的那種天生尤物,我對於老婆有識貨人欣賞的驕傲還大過於被人戴了綠帽的氣憤,奇怪吧!
兩年前我不知道也過得幸福美滿, 現在我知道了,難道要嚷嚷開來, 搞得老婆無地自容?自己身敗名裂? 讓自己的下半輩子孤獨寂寞, 不!這種代價太大,我只要小小的懲罰他就好.
我在飛國外時早報了出航的時間, 提早出門躲在家附近觀察, 他果然開了那輛BMW, 轉進我家隱密的地下室停車場, 我待他上去後,用偷打的車鑰匙開了他的車出去 像我這種玩飛機的開什麼車都像玩具, 我一共撞壞了三個紅綠燈, 毀了一大排中間分隔島的路樹, 再開回來撞上家附近的消防栓
我可以想像當警察找上車主時, 他的某些程度,他在別人的老婆床上, 當然提不出不在場證明 就我呢,我在天上,誰懷疑得到我, 我非常快樂的向旅客用中英文廣播問候, 並且決定待會兒說個笑話 消除一下大家的旅途疲憊 啊,今天的天可真晴朗, 雲堆可真是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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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3 14:48:07簡介及歌詞:
作詞者:Saul 、小C 作曲者:艾青
編曲者:Angus Hsiao
演唱(奏):王宗民、史茵茵、古晧、艾青、李伯恩、唐青、郭曉雯、連依涵、張頡、夏奕孛、張念祖、楊豐彥、蘇婭、李恩瀚(bass)、咖啡貓、李玟萱、Robin、陳文欣、Transition、鄒惠喬、Saul、莊皓亘、蔣孟平、蔣孟和、郭恆君、楊雅婷、小郭、簡愛、鄭景云、劉懷恩、周紹明、KKBox員工
作詞者的話:
Keep on Fighting是一首討論人與土地間情感的歌,靈感起源來自台中市的一名小女孩,
家裡的農田因為政策關係而被迫調整,於是她寫了一些文章記錄整個事物變遷及紀念那周遭的環境,
在網路上得到了很多人的迴響。
礙於現實而被迫與自己從小生長的土地分離是相當無奈的,在創作這首歌的過程中剛好遇到88水災,
同樣的無奈層出不窮的發生在中南部台灣。
僅以這首歌獻給那些在水災中受創跟為了救災付出的人,以及當初台中的小女孩和她的家人。
希望大家一起持續加油奮鬥,找回心中那曾經孕育我們的家園。
作曲者的話:
從拿到第一版歌詞,到完成這首歌的曲,不過是短短一兩星期的時間。
但是在這一兩星期當中,我每天都抓著這首歌詞猛讀,大部分的時間是在感受這首歌詞的畫面和情緒,並且禱告上帝,求祂使用這首歌來陪伴、安慰需要的人。
就在奇妙的一個夜晚,副歌的旋律衝進我的腦海,隔天,整首歌的曲就定案了。
這是一首屬於親切又熱血的台灣人的歌。
希望在這動亂的世代,我們仍然能夠彼此加油、互相打氣,為公義、善良的事情持續努力奮鬥下去!
歌詞:
王宗民:站在這裡 聞到香甜的空氣
李伯恩:站在這裡 摸到沁涼的微風
史茵茵:站在這裡 看到稻田的美景 我以為這樣的角落能延續
張念祖:這裡曾有 美麗翠綠的農田
夏奕孛:這裡曾有 清澈藍白的天空
蘇婭:這裡有著 我們唯一的家園 我以為這樣的角落能延續
連依涵:直到第一塊土地被掩埋 直到第一束花草被踏印
唐青:無數瓦礫早已掩蓋我們的聲音 但我仍舊高聲唱著
Keep on fighting for a better place to live
Keep on fighting for a better world to be
Keep on fighting we know that we can achieve
We know that we can achieve
古晧:這裡曾有 綿延壯麗的山谷
楊豐彥:這裡曾有 涓涓細流的小溪
張頡:這裡有著 我們唯一的家園 我以為這樣的角落能延續
郭曉雯:直到第一塊土石在崩垮 直到第一戶平房被沖塌
艾青:無數訊息早已澆熄我們的期望 但我仍舊高聲唱著
Keep on fighting for a better place to live
Keep on fighting for a better world to be
Keep on fighting we know that we can achieve
We know that we can achieve
我們會一起經過風雨 一起溫暖療癒 這殘破回憶
一起祈禱 安撫 振作 迎接晨曦 一起相信的唱著
感謝KKBand、KKBox、七舍克勒樂團、國度音樂傳愛團契贊助,以致於這首歌的得以完成,甚至還有這樣的MV可以和大家分享。
影片內容為KKBand台灣加油行動某一梯次的活動側拍,參與這行動的團隊有七舍克勒樂團、國度音樂傳愛團契及KKBox許多熱心公益員工。2010年這個活動將會持續進行下去! 也歡迎你用行動加入我們!
在KKBox聆聽這首歌:http://tw.kkbox.com/song/tGzOS7y05OlUHLUwjLUwj0P4-index.html
在StreetVoice聆聽這首歌:http://tw.beta.streetvoice.com/music/gina27/song/96732/
塌房曾晨晨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擬真蛇】
(2020 年 1 月)
等待救援的第一百五十天,董問在睡夢中醒來。她被一個長髮及肩的男人環抱著。感覺她的動作,男人低聲問:「不多睡一會?」她只是搖頭,感官還在那個緩緩而未完全滑走的夢中。在夢裡她是一個軍人,在天色永遠沒有陽光的一片鐵色泥土上,她和一群蒙面的戰士一起。那些人穿著合金製造的加強支架,像外露的骨骼,一群金屬的死神。
在夢中她下令投擲一系列的小型核武器,飛彈在半空中化為星晨,將眼前的城市完全吞噬,接下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將附近他們附近的樹木和泥土完全捲起,但他們迎風而立,巍然不動,在夢中她知道,他們穿著的東西有保護功能。「董長官,任務完成。」她聽到一把電子的聲音這樣匯報,她本來要回應,但她醒了。
那個長髮的俊美男人貶了貶眼,問道:「沒事吧?」她還是沒回應,赤裸地微笑起床,眼前這座總統套房,有巨大的落地玻璃,加洲的陽光和海水味飄進來,照出了男人的臉,那是二十五歲左右時期的木村拓哉,那是一個古老的男人,資料上說他是幾百年前日本一個受歡迎的藝人。董問其實不知道他是誰,也沒看過他的戲,但這次選擇了他。她打斷了自己的惘然,開始穿起衣服,半裸著。赤裸的男人在床上半身坐起來,「妳好了嗎?」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沒有看鏡子中的他,應道:「是的,我好了。」然後伸手去按化妝檯的一個紅色按鈕,木村的聲音傳來,這次有點不一樣:「謝謝惠顧,希望下次再能見到妳。」
她又醒來了,這次是在一個醜陋的、只有一百尺的鋼鐵小房間之中。她正襟危坐著,睜開了眼,順手便將自己頭上的兩個指頭般大小的水滴型裝置脫下,推開門,外面有一個金色的落後型號的機械人等待著,它問:「還滿意嗎?」她伸出手,對方用一個儀器掃描了她的脈搏位置,叮一聲,機械人說:「感謝妳的惠顧。」正要走的時候,走廊上有兩個女人走過,她們一邊閒聊著:「……湯告魯斯?太矮了點……妳的品味會不會太古老了點?」董問等她們離開之後也跟著離去。外面已經是黃昏,她在名為「第六天」的「網絡體驗區」竟花了一天一夜,身邊充滿賭錢的男人、賣春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不知道是生化人還是機械人的東西。最近城市突然多了很多人聚集,但董問不知道他們在爭取甚麼。
她身穿一襲緊身黑色功能服,像個瘦削的男人。這是富單那城的核心區域,她熟悉地找到回家的路,稍為遠離一下這種令人不悉的人多環境。在富單那城的第三環區域的一座老屋子,她走上樓梯,在中途又踩扁了一個階梯,但她沒有打算建築住在這裡的人修理它。二樓的一個單位是沒有鎖的,她將雙手收在袖子中,溫暖著自己,走進去。在雜亂的老董相機之間,有一個正在擦拭鏡頭的中年男人,他以為有客人來,但看見是董問,他微笑並繼續刷拭那個不值甚麼錢的小鏡頭。單位是昏暗的,只有大衛在檯台的小台燈之中閃耀著。
「回來了?」他帶著笑意繼續擦拭著。董問在一張不太乾淨的小沙發坐下,放下黑色的手袋,她的內心好像被蛇捆綁著,她嘆氣,然後說:「大衛,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大衛停的手停下了半晌,並繼續,他回道:「是的,妳可以說任何想說的。」她不敢望他,這好像一齣排演過很久的戲,在每次她離開的時候,都會演出的戲。雖然每次都有一點不一樣,但每次的終點都是一樣。
「大衛,我感到我需要離開。」
「去哪裡呢?」
「你一直以來對我很好,我也過得很安心。」她說。
「我沒有問這個,但很高興妳這樣說。」他放下了鏡頭,裝好鏡頭,並繼續用抹布抹另一個。
「但是我不想這樣下去,我必須跟你說,我感到安心,但那不是開心。」她望著自己的鞋尖說。
大衛的聲音傳來:「妳的意思是……?」
「你不問我去了哪裡?」她問。
「妳想告訴我,妳自然會告訴我。」他的語氣仍然溫柔。
「我去了中央區的『網絡體驗區』,我一直留在那裡。」她說。
大衛沉默的時候,董問繼續說:「你知道……」大衛打斷了她:「我知道,那你開心嗎?」
「老實說,是的,我感到高興,我不知道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我留連忘返。」她說。她望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以往的溫和,一種屬於生化改造的溫和,他們好像都不發脾氣,即使在應該發脾氣的時候。他們是基因改造,來應付服務行業的品種。
「所以妳是不能在這裡找到甚麼?而在VR裡找到?」
「對不起,大衛。你沒有做錯甚麼,只是我,只是我行不通。」她說,但同時聽到一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衛放下他的活兒,對她說:「我知道,我感覺到,若果我說我尊重妳任何決定,妳會覺得我沒愛過妳嗎?請不要這樣想,我愛過妳,這一刻也是,雖然生氣的時候也很多。」
大衛突然聽到董問的聲音:「等一下……」她的身影已經飄到門邊,門打開了,附著的門鈴響起來,三個蒙面的黑影進來,大衛只見到一陣紅色藍色的雷射光大作,似乎看到董問從後偷襲了其中一個,用手肘打掉了其中一把槍,在半空中搶走了,並迅速射死了其中兩個,剩下的一人並沒有被嚇倒,一槍打中了大衛的心臟,他的胸中有一個高溫融化的空洞,他倒下來。
槍客拋掉激光步槍,十把小刀從雙拳的位置伸出,董問手上的步槍,像洋蔥一樣應聲被斬成三片。那一刻她的雙手閒著,便猛力朝對方胸口一踢,對方飛彈而出,撞到一堆玻璃櫃,將精心擺放的古董相機和玻璃碎撞得一塌糊塗。蒙面客正要動彈,已看到對方已經趨至,兩把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螺絲批已經重重插入他的雙眼,衝力之大令頭骨也抖動了一下,血從眼框噴灑出來,卻是銀色的機油。
蒙面客在玻璃碎和相機中頹然倒下,董問離開刺客,回到大衛身邊,他還未死透,被扶起一半,又轉醒了過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她回應的聲音乾硬而短促:「說吧。」她想起戰場的歲月,在那些場域,每個人都是這樣說話,因為巨大的壓力和死亡的陰影。
「我是『存儲點』的守門人……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妳。」大衛說。她說不出話來,一向清醒的頭腦也瞬間不能反應。「但……我是一直等著救援……」
大衛繼續緩慢地說:「但妳不知道『儲存點』在哪裡,妳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守門人。我知道你想回去『真實世界』,但只是我自私,我沒有履行職責,我被發現了,隨便一方遲早都會來……他們會重置『儲存點』……」
董問看著三個死去的刺客,問道:「所以他們是歐盟的援軍?」但看起來不像,歐盟派進來的多數會是真人,而不是機械人或生化人。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哭,眼淚滴在她握緊了大衛左手的手背上。「不……」大衛說:「相反……」然後他失去了意識,在檯燈之下,像那些報廢的相機一樣。
董問安放好他,聽到更多的腳步聲,這些人沉重的腳步魚貫而進,滿戴了整座大廈,地下,一樓,很快到二樓。然後有十個蒙面人走進來包圍她,她手無寸鐵,她看了看唯一的窗房。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來:「外面有狙擊手,不要作這個打算哦。」一個沒有穿戰鬥服而是功能服、戴著飛行員樣式護目鏡的二洲人最後才進來,跟她維持了恰到好處的距離,在這裡她不可能發難脅持他。
「是的,千萬不要以為可以像演戲或演VR一樣,而且我們不想殺死妳,反正妳也殺了我們三個人,董上校。」那個男人說。
董問沒有回應。
「我叫羽田,我是歐盟的救援人。」男人自我介紹。
「甚麼?」
「是有點驚訝吧?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要舉槍,大家放下槍吧,我是外交官,不習慣這種場面。」名叫羽田的男人說,十個蒙面男人聽他的話,放下了槍。羽田親切地微笑,站前了一步:「董上校,妳等待了一百五十天,是嗎?」羽田一邊讀取護目鏡的資料,一邊散發出「我知道了一切」的氣場。
「你有代碼嗎?」她問。
羽田說:「很抱歉要告訴妳,妳的直屬上司約書亞剛剛在美洲戰場戰死,在現實世界的時間大約只是兩日前,但這裡有時差,所以就這樣了。」
「要是這樣,你期望我相信你是部隊的人?」
羽田拉高護目鏡,笑了起來:「妳不用選擇,因為妳沒有選擇,妳看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裡,但我們不是來動刀動槍,考慮到長期在VR裡的人可能有一種網絡精神病,他們可能會……抵抗……真實世界的人,所以我們帶備了一些必要防護。一般人就不怕了,但妳是殺人如麻的嘛,所以我們只能如此。」
羽田瞄瞄董問身後的大衛,說道:「這位先生的死,Nothing personal,我相信妳這種軍階的人會理解。這個生化人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儲存點守門人,但正如他剛才所說,他產生了自我意識,開始拒絕協助人類進行掃描和『解鎖』,所以這只是剛剛好。我們沒猜到他竟然和妳發生了……感情關係,這真是不幸。」
她過了良久才能回答,她有一種回到戰場的感覺,但卻不是慣常的戰場,她暫且放下了雜念,回道:「所以?」
「所以我們來帶妳回家,上校。」羽田張開雙臂:「真實世界在等著妳呢。」
「但儲存點已經不在了,要重置吧?」她說。
「沒錯,重置是隨機的,但我們已經計算到位置,所以我們現在就走,外面除了狙擊手,還有直升機。」
在飛得似乎接近雲層的直升機上,羽田先生抽著煙,她坐在他對面,沒有碰過咖啡或者煙草,她坐得很畢直,臉上沒有表情。她不喜歡羽田先生,他的嬉皮笑臉像個不確定的小丑幻影,好像一個面具。她的目光拋到機外,夕陽早就消失了,星星隱約地閃動,直升機正向富單那城的外圍廢棄區飛去。這片夜景是美麗的,很難相信這些都是虛假,是電子運算的結果,不過她想到木村拓哉的臉孔和身體,還有他的動作……也許那不是真,但反應卻是真實。即使是真實世界中的人類,痛和喜悅都只是大腦裡的一種化學反應。
她突然問:「你提過的網絡精神病,是甚麼?」羽田答:「一種心理疾病吧,在VR渡過的時間越長,就越可能出現分不清楚,即使回到真實世界是他們的初衷,到後來也會出現抵抗情況。這是從東協深層獲得的情報,可別說出去了。」
「所以你們是不知道,部隊也不知道?」
「我們沒有第一手資料。」羽田說:「VR聯網出現大停電而自我封鎖的個案,0005MK2還是第一次,那是東亞協同體的城市,災難是他們的,但他們也多了很多研究資料,我們只能靠線人提供。現時我們知道,約有七百萬人迷失在0005MK2,在斷電前一刻,系統基於自我保護,切斷外部連線,系統變成內聯網,而絕大部份人的記憶串流也被修改,大部份人失去真實世界的記憶,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只有極少數像董上校的,很快就恢復記憶,所以東亞協同體的救援,其實也是遣返政策,因為很多人以為東協派出的救援隊是恐怖份子,他們在這裡樂而忘返,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呢。」
董問的眼光繼續流連在雲層和星光之中,她想,在真實世界不會看到這些吧?雲層已經被核戰所吹起的輻射層掩蓋。在真實世界要看到星光是奢侈的,就像找到一個有正常生育能力的人類,都不容易。而在這裡,這虛幻的世界卻是充滿生機。
「大停電為何會發生?」她問。
羽田頓了頓,笑容收斂成微笑,然後答:「東亞協同體的官方說法,斷電是因為一宗針對『聖士提反城』的恐怖襲擊,核電廠,妳知道……」
「我在進來之前,記得東協國防軍說要進駐聖士提反城,令她『回歸祖國』,這事和恐怖襲擊有關?」
羽田說:「我們的官方答案是,不知道。當然我們是反對他們單方面改變聖城的現狀,本來我軍也是要反制的,但東協軍動員不久,聖城就發生這種特大災難,所以兩國的軍事對抗就沒有蔓延到那裡。至於是誰做的,我們並不會猜測,反正東協地區不滿政府的聲音也有很多,有分離主義、有恐怖主義、有反對VR發展的真實主義者……當然東協方面也有聲音指是我們策動,但這是七百萬人的屠殺,很大的指控哦。全城的人現在幾乎都假死狀態了,等於消滅了一個城市,當然連同我們派去『工作』的閣下也一樣受到連累。」
「我不認為那是一種病。」董問突然說。
「抱歉,妳說甚麼?」
「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她說。
「因為他們不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的世界。」
「真實世界卻不一定是好。」
「這是個很老的問題了。」羽田笑說:「妳當然也說得對,外頭也有討論,是否應容他們永久滯留在這裡,不也是一個處置方案嗎?要在0005MK2裡逐個人帶到存儲點救援七百萬,還是繼續供電,就能維護0005MK2的封閉運作,那麼他們就不會死,只是在另一個時空活著。」
「不過他們就不能控制聖士提反城,不能生產,不能交稅,東協不想付再造一個資訊和金融中心的代價。」
「對,妳很懂得這個現實。」羽田說:「所以在這一秒,東協都在救援,主要都是先救他們培育的代理人、政治軍事經濟菁英,這也是他們控制聖城的一種方法。他們大多數人都很想繼續活在這裡,而不是外面。而我們閒得多,只是救援滲透到那裡的極少數人,例如上校妳。所以我私下想問妳一個問題,妳也不想回去嗎?」
她沉默下來,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此句之前的所有話都不是重點,只有這個「私下」的問題才是重點。直升機開始下降,那是富單那城的垃圾堆填區,只有巨型機械人日夜推填,沒有人煙的地方。不知為何堆填區中心有一間小鐵屋,也許儲存點就在裡面。
他們下去,直升機就馬上離開,只剩下董問、羽田和他的幾個隨從。「董上校,剛才的問題妳有答案嗎?」
「你是說想不想回去?」她問。對方稱是,那些隨從雖然沒有罷出威脅狀,但還是全副武裝,而她還是手無寸鐵。
「回去軍中匯報,那是我的職責,這與我個人想不想沒有關,像你所說,nothing personal。」
羽田望著她的臉問:「但如果是妳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理解他們,就像在一個夢中,醒過來是好,但不醒來,不也是個歸處嗎?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七百萬人一起反對回歸,能否反過來影響真實世界……他們可以截斷電源,屠殺這七百萬人,但他們會死在夢中,而不是作為一個東協人而死,而是以富單那城的市民身份而死,那對他們來說才是真實。」
羽田聽完後深思了一陣,然後說:「謝謝妳,好了,我們往前……」此時有另一架直昇機很快地飛過,那不是直昇擊,那是無人機,它們在黑暗中發出了幾下紅光,羽田手下的頭顱就被甚麼炸開了,在混亂中,羽田看到一個黑暗快速貼近自己,然後突然看到背後的景象:隨從正向無人機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被小型炸彈炸開,然後倒下,為甚麼呢?因為他的頭顱被扭轉了180度,然後他眼前一黑,倒在董問的旁邊。她望著這些無人機攻擊完他們之後,就沒有回頭地飛走,沒入無盡的星空之中。「為甚麼……」羽田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說了這句話。
「Totally personal,只是因為大衛。」她說,然後便進入了那間小鐵屋,那是一個容量就像網絡體驗館的小個室,裡面有一個穿土色披風、純白東方服飾的十二三歲少年,像個少年的僧侶。這應該就是新的儲存點守門人。
「你是儲存點,是打算送我回去的嗎?」
少年開口說話,是一個聲音未變的少年,語氣卻是成年人的:「儲存點已經由我方重新控制,我只是個嚮導程式,現時駐守在這裡,剛才控制無人機的也是我。妳的事情我們都清楚,而妳不清楚脅持妳的人,他們不是妳的盟友,雖然要說的話,那些人跟我們還親點……離題了,不過我只能說,看到妳最後殺掉那個人,還是挺驚訝。」
董問盤坐下來,就像對方一樣。「先搞清楚。你是哪方的人?程式?」少年說:「我只是個程式,所以妳無法威脅我甚麼,妳不能像殺死那個男人一樣殺掉我。回到妳的問題:我是東協製造的軍事嚮導程式。」
董問點頭,這少年的感覺就像大衛,但少年緊跟自己程序和目標,大衛的人味太多,終於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雖然並不是非人類的消滅,究竟算不算是死亡,她不清楚。雖然她流淚,但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寄托了感情還是因為甚麼。也許大衛看到自己收集的老董相機櫃毀於一旦,也會哭,那是愛嗎?
少年的話精準而沒有多餘,不透露更多。如果他是東協軍的東西,那麼儲存點原先原來不在需要遣反七百萬人的東協軍手上。她進一步問:「為甚麼你要殺掉那些男人?」
少年問:「那為甚麼妳殺掉那個男人?」
「我會回答你,這可以換到你回答我的問題嗎?」她問。
少年說:「可以。」你
「因為那男人殺了我……一個認識的人。」
「所以是復仇,單純的。」少年說,並續道:「回答妳的問題:他們是已經叛變的我軍成員,而上級已下達了格殺令。」
董問沉默下來,這麼下來她也有點搞不懂情況。但她在想如何跟這個應該不會透露過多事情的程式對話。
「剛才的人,是東協軍的叛變成員。」她說。
「沒錯。身份已經通過人面識別確定。」
「他們不是歐盟的人?」她又問。
「不是。」少年說。
「這些東協叛軍為何要假扮歐盟的人?」她問。
少年沉默了一下,說道:「透露這些人的資料,超出了我的權限,透露否決。」
董問知道問不出甚麼,而儲存點亦已不在此處,便轉身離開。在小鐵屋外面,幾具屍體還在原地。她徹底搜了羽田的身,並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辯識的東西,於是割了他的皮下晶片,正要回頭的時候,無人機已經包圍了她。少年緩緩地走出來,說道:「根據我國法律,妳是發現的敵軍人員,我要將妳移送上級。」
她問:「我不會抵抗,但我打算交換一下條件,有沒有興趣?」
「先說說。」少年說。
「我希望知道這些叛變軍人的底細,他們有可能知道歐盟軍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將這些屍體的分析報告跟我交換,而作為交換,我會將我們在聖士提反城在做甚麼事,告訴你們。」
少年沉默了一陣,問道:「妳是指貴國在聖士提反城的滲透活動。」
「我只可以保證,我自己的那部份。因為我的上級已經陣亡,所以我已經斷線,只有自己的部份。」少年說:「等一等。」他的雙眼轉為腥紅色,眼睛失去了焦點,兩分鐘之後,眼睛轉回正常,他說:「已經溝通過,我們會照樣將妳捉拿,關於間諜網的事情我們還會自己查。」
她嘆氣:「等一下……聽聽另一個提案,我會透露更多的事情:剛才這些人以歐盟軍的名義接觸我,雖然不知是甚麼理由,但他們其實是你們的人,而且還是叛軍,所以外面的幾個人死了之後,他們的伙伴也會調查並且找到我,只要你們等著,就可能接觸甚至抓到他們。所以你們只要不在這裡抓我,就可以找到叛軍的情報。」
少年又運算了一陣,然後答:「上層表示可以,但我們會密切監察,妳逃不掉,0005MK2是我國的伸延領土,所以不要抵抗。妳應該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叛軍的接觸。」談好條件之後,董問離開了鐵屋,搭乘了往返堆填區和城市的維修機械車隊回去。在這裡她沒有家,但在真實世界也似乎沒有。她回到大衛的相機鋪,這家生意不算好的古董店叫作百家姓,大衛曾經跟她說,那是他從一個老人手上頂手的。
她僱用了打掃機械人將三個刺客的屍體扔去機械人墳場,至於大衛則埋在三環區的地下墳場。雖然真實世界的人聲稱這一切都是電子運算的感官結果,但埋葬愛人的感覺似乎也一樣,分不出來,至少她在真實世界沒有埋葬過人。三環區的地下墳場是一個模仿巴黎地下的地方,出來的時候還下起了毛毛雨,天色就像核戰之後的天空那樣灰暗。
等待救援的第二百零五日,富單那城爆發了一場內戰。反對VR發展的群族和支持限制發展的群眾,在立法局前爆發衝突。附近的扯皮條說,雙方都有人進入商業區搶略,鎮壓機器人進入封鎖了現場並進行抓捕。
滿臉毒瘡的扯皮條抽著煙問:「妳怎麼看呢?妳支持還是反對?」董問回應:「是關於VR的嗎?」對方說:「是啦,我的女孩都沉迷和VR男人做愛,都不工作了,我個人是有點反感。」
董問笑道:「你不是也吸毒嗎?」扯皮條假怒,然後又笑起來:「人人都有想要逃避的東西。但我還是養著她們啊。」董問突然說:「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才是VR,你只是在這裡沉睡著,沒有事情是真的,你在外面有一個真實的人生,那你還會繼續嗎?」
「他媽的,妳也吸藥太多了嗎?……但怎麼說呢,老子才不管甚麼是真甚麼是假,老子還有一堆帳單要交,有一堆馬子要養,這裡是VR,麻煩的事情還是一樣,畢竟VR還是設定得跟真的一樣吧?」
董問想,的確是一樣的,在真實世界有反對VR的人,因為所有人最終沉迷進去,去找新的世界,就像哥倫布找到真的世界、歐洲人進入美洲一樣。「嘿嘿嘿……」扯皮條笑著問:「如果這些鬼話成立,那麼我也可以說,我才是來自真的世界,妳才是VR中的程式,妳以為是真人,也是設定出來啦,你在真正世界的記憶都是人造的,就像我隨時也可以找人植入一些我自己喜歡的記憶,也可以刪除不喜歡的。」
她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微笑跟他道別:「也有可能的,但你也說得對,我還是要吃飯或做其他事,再見。」
在三環區的一間水泥酒吧,她坐下點了一杯咖啡。最近發現這間酒吧也張貼了支持VR發展的海報,支持的理由似乎是:進入和建立自己的世界,是每個人的自由和人權。明明沒有人進來,但有一個穿休閒黑色西裝、茶色墨鏡的男人進佔了她面前的位置。「我們觀察了很久,妳不能隨意提到這個問題。」
這些人監視她已經一陣子,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日子久了還是可以習慣。畢竟她是軍人,在一個巨大的監控網絡中生活,在這裡,所謂的0005MK2,即使是被少許人監視著,似乎已經是最接近自由。
「為甚麼呢?他們才不會相信。你們不是想他們醒來,回到真實世界嗎?」她透露出一點抵抗的意思。
「不是用這種方式。」那男人說:「他們需要在我們的監護下才能回去,否則太多的覺醒只會造成騷動。這裡的人為了是否容納發展VR,已經進入內戰。」很不幸,VR已經封閉運作,裡面的設定都不能更改,只能任由自己獨立地發展,外面的人不能大刀闊斧地改變這裡的人和程式的行為。那個男人脫下墨鏡,她發現對方的雙眼是兩條細細的線,暗黃色,像恐龍或者蛇的眼睛。
她醒來了,才發現自己在百家姓睡著了,瞬間之後,她發現客廳中有人,但不是慣常監視她的人。她從內堂走出去,沒有一個沒有部隊保護的老人,他穿著老式的休閒西裝,高而瘦削,一種像藍球員般的高度,皮膚死灰的,好像患著病。他已經在檯店前的椅子坐下,撐扶著一條手仗,上面鑲著紅寶石和一條銀色的蛇,好像一具來自舊世界的文物,在那個年代,還有真正的金屬和寶石。
「應該是大衛的。」老人看到她的時候說。
「你是客人嗎?」她說:「抱歉,大衛已經過世了。」
老人沉默了一陣,他打開檯燈,將自己沐浴於微光和飛舞的塵埃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羽田先生的事。」
好一陣子,董問才搞得清楚眼下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她望了望窗戶,但上次她是想逃走,但現在她不需要逃走。對方只是一個老人,而且外面也沒有人包圍。但不知為何她有想逃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據說妳跟東協的人達成了甚麼協議。」老人說:「但妳殺死羽田,只是純粹因為大衛的事情吧?妳看來是這種單純的女孩。」雖然對方應該是來自己的麻煩,但不知為何她也跟對方說起了幾句真心話:「單純是個褒義詞,我靠著不單純活到今日,我本來會淪為東協的階下囚,但我讓自己成為誘餌。這位不知甚麼先生,你最好快點走,因為東協的人在監視我,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
老人笑,似乎毫不擔心:「所以……你自由的成為一條誘餌,才能回到江裡自由暢游嗎?我本來有點因為樣子而喜歡妳,現在我更喜歡妳了,因為我們不也是如此嗎?我們來到這裡,才知道甚麼是自由,但我們的生命背後,只是連著一條電線,基本上是這樣。自由很虛無,很愉快,但也很容易斷線。」
董問一時間有點迷惑,說不出話來。
「你認識大衛?」很久之後,她才打破沉默。
「認識,這裡是我送給他的。」
「是你?」她問,忽然記起大衛說過是一個老人。
「大衛是通往真實世界的船夫,也是我來到這裡之後最初認識的一批人。」老人閒話起來:「大衛的職責是做儲存點的守門人,但他最後開始討厭自己的天命。這件事,東協的人就不明白了,但守門人的工作,就是自我消滅,他的工作是淘空這個夢幻世界,但他也是這世界的一份子。如果你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世界,那你現在的生命又算是甚麼呢?你永遠都是那個真實的撲人,那個真實永遠在敵意的包圍你、否定你。而且現實來說,那個世界一點也不好,所以他慢慢就不喜歡這個設定了,之後我就找了這個地方,讓他把自己藏起來。」
「這不也符合你的路線嗎?你們不只反對真實的世界,更不想其他人覺醒。」
「妳認為那算覺醒嗎?在這個世界,也許只有我們這些極少數的人,知道外頭有另一個世界,有誰人比我們更覺醒呢?但外頭的真實世界是甚麼呢?那是一個生態已經超過了毀滅臨界點、全面戰爭、人口越來越少的地方,而且大家都更愛置身於各種的電子夢……但最終人類已經發現,自己從哪裡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這一刻在哪裡。在電子的空間,我們保留了人類最繁榮的時光,可以發展各種文明,就像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這裡的設定是全面戰爭之前的世界,那是最好的世界。」
「所以你們才不想回去?」她問。
「他們叫我們走私者。」老人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輕藐的:「但在我看來,他們才是走私進這裡的人。他們叫我們做恐怖份子,但他們對這個世界來說才是恐怖份子。」
「這位先生,你的肉身在哪裡?」她問。
「我叫史力克。」老人補充。
「S-N-A-K-E,蛇先生。」她試著激怒他,不知為何董問覺得對方應該是敵對者,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有些人這樣叫我,我也挺喜歡。」史力克老人說:「總而言之,這裡已經自我封鎖起來,有入無出,但就像天堂一樣。大衛是後門唯一設定的儲存點,東協和歐盟的人都滲透進來,我們是第一批滲透者,但發現這裡才是我們的應許之地。這兩班人都想爭奪他啊,東協想借助他,救回自己在聖士提反城的代理人權貴,歐盟則想殺死他,讓系統重置,拉長聖士提反城東協勢力的復興過程。但我們更厲害,我們將大衛藏起來,這也是他的意願。」
「但你們殺了大衛。」
「因為東協最終找到了他,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因為妳只知道富單那城是0005MK2的存儲點所在,所以妳來到這裡等待救援,卻不知道大衛就是存儲點,大衛則為了你而留下來,不聽我們的勸告定期轉換場所,也許這就是東協找到他的原因之一。」
「你說得很像為了自己開脫,把事情說成是我的關係。」董問說。
「沒有,這是戰爭,就像妳也殺人,為了自己,為了國家。」史力克說:「我是最尊重自由意志的,即使大衛只是活於這個系統,並不是真實的東西,就像鬼魂……但他的意志,我們沒有不當一回事,包括我現在對妳那麼好,都是因為他請求。本來妳殺了羽田,我應該做點甚麼報復才對。」
董問記得在直昇機上,羽田問了她是否想回去「真實世界」,那似乎是蛇先生的意思。
「羽田說自己是歐盟的救援,其實不是。」董問說:「但我知道歐盟不會派人來救我,所以我知道羽田一定是其他人。」
「妳很清楚自己為甚麼人效力嘛。」老人敲了敲手仗:「現時妳還想回去嗎?」
她搖頭。「我不是認同你們的理念,我是回不了去。歐盟知道我跟東協合作,不會對我太好;而你們是甚麼,你們是前東協軍,也好不上多少,總之,我滯留在這裡了,情況是這樣吧?」
老人補充:「是永久滯留。不過,真實世界的人不也永久滯留在真實世界嗎?我不知道我們跟他們有甚麼分別。他們看輕我們,總是要否定我們,但我們也可以用同一個理由否定他。在我們以外的人都是虛幻。聽起來有點傲慢?但自由的感覺不錯就是了。」
老人只是說了很長的話,並且以「大衛想妳過得好」強行留下了一個通訊代碼,就徑自離開,沒有戰鬥,沒有人傷亡。自那天起監視她的人,好像就消失了,之後她發現蛇先生的人有參與在富單那城的示威之中,一群用蛇來做文宣吉祥物的人在電視上、網絡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總是覺得那是蛇先生隱秘地顯露自己。他們是反對VR發展的,這有點諷刺,但在現實政治也不太奇怪,好像革命的人在成功之後會反對革命。如果在這個世界發展VR,這裡也會出現另一個客人比主人大的情況,然後另一個蛇先生就會出現。
有一次董問也參加了抗爭,也受了傷,但不是因為她反對VR,只是因為想嘗試一下受傷。她真的這樣直言,以致那些在現場認識的人,因此認為她是個有情緒病想自毀的女孩。但在那場抗爭中,很多人某程度上也是在自毀,但那也是超級真實的東西。受了傷,會痛楚。
董問不知道究竟東協的監視者消失,是蛇先生動的手腳,還是因為要應付這個世界的政治紛爭、人力資源不足所致,但最終她安全地離開了富單那城,在出境成功的時候,她感到一種在這個非常真實的世界裡的一種不真實感。在離開的路上,董問造了個夢,夢到蛇先生,他在夢中問:「如果路易十六不死,那革命算是甚麼呢?」沒頭沒尾的。
她醒來之後,忽然覺得也許真實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必需死的存在,不然他們在這裡就成了次等的生命。這也許就是革命的理由。
在路上,出於好奇,董問向那個通訊代碼發了一個訊息:「之後我應該做甚麼呢?」一天之後,她收到回信:
「做甚麼都行。」
那是董問不需要等待救援的第一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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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輩子只做一件事 黃旭昇
今天清晨,過了6時30分,手機鬧鐘響起。匆匆起床漱洗後出門,9月1日新北市有40萬名學生在疫後開學。算是今天採訪的重點大事,加上,採訪完後還有8時30分的市政會議。
在記者室,正寫稿敲鍵盤之際,一個人莫名跑到我座位右手邊,問了一些奇怪及令人憤怒的事情,不禮貌且又觀念錯亂,行為舉止令人嫌惡又髮指,我們媒體自覺點滴累積的形象,都是被這種人摧殘殆盡。因此,又考驗我們自身的修為。
社會對媒體仍不友善,雖然依舊渾沌,記者即使潛水,仍仰望水面呼吸;即使暗夜幽㝠,盼依舊點一盞燈。-
我認為,做一件事,不問結果,直到如心,便是修行。有時候,踽踽獨行,也是一種淒涼的美感。
每個人心中有一畝田,每個人心中有一個夢,回到採訪與被採訪者的互動,人才是重點,回到人的主題,擔任記者以來,認識的一些可敬的人,包括金門的鳥友、關心生態與文史的工作者、教育夥伴,教育崗位兢兢業業的夥伴,默默的扎根,悄悄的幫助小農與老農,讓我的眼界因此更廣。
如同認識了人生旅程的導師、號稱兄弟的慰慈老師,還一起攜手尋找部落食材,關心了一些人,這些人,包括在嘉義檳榔林園裡的長照需求者,在台灣最遙遠東南端牡丹、旭海部落的長者,甚至幫流浪的無名屍找到回家的路。
數年前,為身障兒童與熱心的朋友徐文建先生,在他的餐廳辦了幾年的歲末溫馨圍爐活動;或曾經前往花蓮強震災區採訪;還是媒介資源,終得圓滿過年的單親媽媽。曾因為報導新北市衛生局一名墜樓女子的新聞,受到各界重視,這些都是採訪的因緣,我可以做到身為報導者可以盡到的本分。
我常說,為長者折枝,易如反掌,為與不為。這些人都生活在台灣,也都在這塊土地上為了生活、為了理念打拚。以一名新聞工作者的角色,可以時而旁觀者角色紀錄,時而以參與者角色深入災區報導、深入部落服務,總是角色互換,但,「莫忘初衷、堅守崗位、與靈魂對話」的信念只有更強烈,沒有更變換。
擔任記者33年,笑看世間滄桑與政治紛亂。但在某個內心角落仍保留人性光輝,即使如豆光的蠟炬,依舊帶給人希望。我希望一步一腳印「行善如投石湖水,不斷擴散(善)。」也是人生下半場可以老老實實實踐的想法。
不管是座右銘或墓誌銘,生命旅程中因為實踐而確實印證。揮別童年與年少青春,即使我已經不再是舞劍的狂少,但驀然回首,期許持續「花若盛開,舞蝶自來。人若精彩,老天安排。 漣漪的善,必將擴散。孤獨一隅,獨行踽踽。」
#驀然回首看年少時
以前,在遙遠年代的年輕的歲月,那時候,參加考試,考上台北地區的一所師範專科學校,同時,也考上一所很有名氣的一所工業專科學校土木科系。
結果,我都沒有前往兩所學校就讀,其中,工業專科學校土木科,在報名時剛好額滿。師範專科學校則因為考慮就讀高級中學,因此,沒有前往就讀。不然,我現在就從老師職位退休了。
歷經世新洗禮與社會實務運作,至今,在工作職場上打滾33年,仍在茫茫的打字與攝影中,不斷的流浪。
當年,如果就讀師範,每年理所當然我就過「教師節」。即使,現在的教育環境,不如以往,所謂的「尊師重道」也相當式微,不過,許多在教育崗位上的夥伴,仍不放棄任何培育孩子的機會。
有一年,我有機會回到我的母校新竹縣新星國小,與學弟妹分享心情,與學長黎萬興校長一起談教育,也曾經與一群非政府組織的工作者、資深作家與創意總監、或退休校長等人分享等人,她們(他們)都很優秀,是我的人生導師。
在許多場合的分享經驗,我都會以「莫忘初衷」做最後的結語。對於教育人員,我也都給予最大的敬意與感謝。
即使不是教師,只因在職場上帶過實習生,被稱為「師父(傅)」,每年教師節會從臉書或簡訊捎來祝福。她們有的是書記官,有的是優秀法律工作者,教學相長都指導我良多,稱呼「老師」,反而讓人慚愧與感恩。
這些夥伴,都是我人生中的良師益友、忘年之交。我的「學生」中,有的已經當母親,這人生過得很快樂。我一起勉勵,莫忘初衷,不要忘記內心最原始的信念。
#笑看世間在職場上的衝突
有時在新聞採訪上有些失意頹喪,或因立場與角色不同、位階與職權的不同,看法與溝通的誤差,有了些許火花。
許多朋友勸說,何必多情。做好最保守的就是最安全的,或,一個命令一個動作,自然,這是比較萬無一失,畢竟,有功無賞、打破要賠,「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不就是職場最好的保護傘嗎?
但,新聞工作若大家都是先想到如何保護自己,如何不犯錯,如何不觸怒當局,如何維持良好關係,大多時候就失去守門人或吹哨者的角色與天職。
如果「避險」是必要的,套句名言:「如果天空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覺無力發光,那就蜷伏於牆角。但是,不要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也不要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諷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的人」。
朋友勸說,在社會對媒體的價值觀與評價逐漸式微,網路鍵盤高手與正義魔人、爆料當道的新聞環境下,真不必花太多的時間與精神,太認真執著於職場上的種種。不需要太「多情」,有時候的「多情」反而會成為別人、採訪對象、或自己同事的負擔。自我的期許與堅持和初衷,如何與職場和諧與圓融取得平衡,還真的是需要智慧與學習。
1999年921集集大地震那年,孩子出生,我在産房迎接三公主呱呱墜地,在醫師剪斷臍帶後,我的新聞戰場在台北縣新莊「博士的家」倒塌災區現場。最要感謝的是妻子的體諒及支持。
去年,公司有5名縣市地方資深記者紛紛放棄新聞戰場,今年,不少媒體同業更紛紛轉換跑道或暫時休息、離開媒體圈,不同的媒體平台也轉型因應新媒體時代,媒體的環境轉變之快速與翻轉,更讓人感觸良深。
期勉繼續堅守崗位的同業、先進,則持續守望,盼媒體仍是點亮幽冥社會的微光。莫忘初衷,扮演烏鴉與守門人,守護美好的核心價值。
善的漣漪如投石湖水,在各角落點燈的夥伴,若是同時燃起火花,肯定可以照亮幽冥。身為媒體,除了聒噪、守望,也在修練自己。這是一門永遠精進的功課。
在社會對媒體仍不友善,環境依舊渾沌之際;即使暗夜幽㝠,盼依舊點一盞燈,與靈魂對話,莫忘初衷。我,仍在這滾滾紅塵學習、踽踽獨行。
我始終相信共好。紀念那個可以大鳴大放的大時代,在如今艱困的媒體環境,盼望迎向媒體敢言、政府察納雅言的共好時代。
一個人就是一個故事,盼望持續藉由採訪社會的人物故事;關照並傳播她(他)們一直努力在做的事,報導她們的熱情,不但有機會擴展自己的視野,也有機會從他人的故事中觀照自己、照亮別人。
33年來,用眼睛觀察,以腦筋思考,一顆老靈魂的聒噪絮語,仍將持續烏鴉。
33年來,用相機拍照,以筆尖紀錄,一顆老靈魂的滔滔不絕,仍將持續助人。
2021/09/01 Wagi Qwali 瓦紀瓜歷 Cidal Palang 吉達兒 巴狼 (夸父老鷹)
塌房曾晨晨 在 于玥心理師的心靈命理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太陽處女】當秩序不再是想像的樣子
#太陽處女 #處女座 #占星與心理學
太陽正式走進處女座,在這個時節正準備要收割稻物,需要大量的人力,並且將穀物雜質篩選掉的時候。于玥的同學家中目前正忙著採收龍眼,並將龍眼曬成最滋養的桂圓乾。
根據《神農本草經》記載:「桂圓久服能強魂聰明,輕身不老,開胃益脾,補心長智」,補益心脾,具滋養作用,是傳統上常見的補血藥之一,可以用在心脾兩虛的失眠、健忘、驚悸等症,能補脾胃之氣,又能補營血不足。(這也是為何處女座也很在意健康?)
由於我的行星沒有一顆是處女座,加上水星落陷在雙魚,等同於維持秩序、整理與行政相關的工作是我的劣勢功能,所以我父母常常認為我的房間總是整理得不夠整潔。因此,我一開始對於處女座也感到很不喜愛,畢竟我是一個這麼難以維持"秩序"的人。
然而,在學習命理的過程卻發現了秩序的重要性,我們的身心健康被太陽與月亮的起落牽引著,而我們所種植的穀物也被時節所影響著;古時候的人們為了要在這個大自然生存下來,就必須要看懂星象與四季之間神秘的關聯性,這也是為何24節氣顯得如此重要。
在今年太陽走進處女座之前,水星與火星處女已經先行,並且與天王星金牛三分,接著會與海王星雙魚對分,最後則與冥王星魔羯三分;這意味著我們將會意識到許多原來我們想像的節奏感,可能會突然被現實狀況或資源的限制而需要重新調整我們的表達與作為,不論準備好了沒,都仍是有一種強烈的剝奪感以及失去應有的秩序感、可掌握感。
冥王星,將為我們帶來深刻的轉化,在那之前我們得捨棄對於掌握秩序的渴求,至少在過去疫情期間,我們意識到健康與免疫系統的重要性,但也讓我們不得不將個人的色彩掩蓋起來,為了保護自己與眾人的健康,戴上了口罩。
"自殺的意象代表「我」的終結:在心理分析中,個案會發現所有的死亡都是關於他自己,尤其是在夢中。他在夢裡用刀子切開了舊秩序,燒毀它,然後埋起來。建築物倒塌:腐敗、蠕蟲、或屋內失火。他參加喪禮,進入墳場....整個脈絡與結構都要破碎了,所有的聯繫都要鬆脫了,所有的束縛都要解開了。「我」將被無條件地徹底解放。"取自"自殺與靈魂"一書。
蔡昌雄教授在心靈工坊課程中提及:"個案真正想要擺脫的是這個"社會中的我",我們能夠協助他們的是將這個"我"與真實的"自性"(Self)區分開來。"過程中也用了酒神與太陽神作為譬喻,認為心理治療師既是酒神同時也是太陽神的存在,這讓我想起酒神正好也是有二次出生的含意,我們的職責不也是協助個案二次出生嗎?
既然稱為二次出生,也意味著在那之前有某部分的死亡。這讓我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句話:有自殺意念的人,真正想要結束的是痛苦,而不是生命。
#自殺與靈魂 #二次出生 #心理諮商
頗有共時性的是,陳俊霖醫師在中元節前夕應心靈工坊的邀情,談了"附身與解離",在心理分析師的眼中,附身是一種劣勢功能需要有個空間發聲,同時也可能是個案透過這種方式求救、保護自己,其實也就是解離的一種。
在我聽來,兩位教授所談及的範疇都是類似的,我們都難免不喜歡自己的"某些部分",又或是刻意壓抑與否認,但在我們脆弱無助時,這些部分可能會抓取我們整個注意力,就像是非常緊身的衣服沾黏在我們的皮膚上,難以掙脫。
這也使得我們誤以為我們等於那一件緊身衣,又或者被那件緊身衣所"附體"了,如果太過於黏膩,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讓我們不得不用非常手段去掙脫掉這件緊身衣。作為酒神與太陽神的象徵,心理治療師協助個案接觸到自己的無意識與集體無意識對現實的我的影響(原來心理師是酒精!),同時也讓個案更理解自己可以用不同且無需如此殘暴的方式脫掉這件緊身衣。
然而,當緊身衣已經成為皮膚的一部分時,要分離的過程想必是非常不舒服的,且可能需要脫掉一真實的皮,才有辦法真正獲得重生。
從我的次限推運走向月亮處女時,我就抱持著謙卑與編織的心態,重新梳理著我的人生歷練與家族脈絡,並且試著與身體和好、與大自然共存,如今居然真的要走向尾聲了。真是感謝願意被開頭騙進來,還看到這裡的朋友們。
因此,我們自身又有如何走向重生?
除了傾聽自己內在的聲音之外,或許我們不見得要殺死某部分(社會)的自己,而是試著讓某部分的自己一起消融在大自然、大我、更高或超然的存在中,我們不也「沒有我」了?
例如,國際巨星金凱瑞在生命遇到驟變時,他將自己埋身在藝術的美好之中,如此自剖他的內心世界(摘譯):
※ 生命會選擇了你去做某件事,你可以選擇不做,可以選擇打安全牌,但你人生的志業最終還是會選擇你。(我不想要再挖坑了,但想進一步了解人生志業:代蒙,可以進一步參考"靈魂密碼:活出個人天賦,實現生命藍圖"一書)
※ 當我開始大量繪畫的時候,簡直像著了魔,家裡根本沒空間走路,到處都是畫作,變成家具的一部分,我把它們當桌子在上面吃東西。還記得在紐約,某個蕭瑟的冬天清晨,我環顧四週,一瞬間突然覺得沮喪無比,我決定讓色彩走進我的生活。
在太陽處女接連與三王星會合之後,木星將會轉順行,並且在年底走進雙魚,雙魚的意象除了愛眾生、與無意識接觸、連結之外,同時也有消融自我的意味在。透過雙魚的智慧,我們將在服務眾生的過程中看見自己獨特靈魂的光。
#榮格心理學 #心靈工坊成長學苑 #占星療心力
延伸閱讀:
自殺與靈魂:超越死亡禁忌,觸動心靈轉化 詹姆斯.希爾曼著
附身:榮格的比較心靈解剖學 奎格.史蒂芬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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