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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基督徒吃到拜過的東西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廖小花的隱性台灣,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台灣師生情:我和我的中文系爺爺(上)〉 #鳥、番薯和豬腰# 老師一句話沒說完突然停下,我們在等。 他悠悠地:「你們聽,外面有小鳥在叫。」說完就開始模擬它們之間的對話,滿頭白髮瞬間不見。 「今天有比較熱喔?唧唧唧。」 「對啊,這個天氣是這樣啦,齁。唧唧喳。」 「在樹枝上站站我也要去接我家...
基督徒吃到拜過的東西 在 那那扣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0 22:20:29
about 受洗紀錄 照片全輯:https://www.nanakochu.com/family/baptized 小時候我跟妹妹每個禮拜都會被奶奶抓去教會,但我們就是覺得是去唱歌去玩去吃東西的,從沒想過要變成基督徒(天生就反骨XD) 謝謝Annie在回台短暫的時間,特地讓我有這難得的機會,可...
基督徒吃到拜過的東西 在 大坦誠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7-11 09:50:40
今天是我生日,來分享我每年生日都很衰的故事。 - 十七歲之前我每年都很期待我的生日,因此每年生日我發生的爛事總是特別能傷我的心,所以我在高中住校後決定徹底讓慶生這件事從我的生命中消失。因為我不得不承認:期待生日就跟分手砲一樣,你帶著慎重的心情完成儀式後,該毀掉的還是會毀掉,射完之後還是要搬離你前男女...
基督徒吃到拜過的東西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台灣師生情:我和我的中文系爺爺(上)〉
#鳥、番薯和豬腰#
老師一句話沒說完突然停下,我們在等。
他悠悠地:「你們聽,外面有小鳥在叫。」說完就開始模擬它們之間的對話,滿頭白髮瞬間不見。
「今天有比較熱喔?唧唧唧。」
「對啊,這個天氣是這樣啦,齁。唧唧喳。」
「在樹枝上站站我也要去接我家小鬼啦。」
「嘰喳喳。起風了。」
繼續上課。
老師講啊講到一半,想起什麼便停住了,忽然,像是對我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孔子有個弟子通鳥語呢。真妙。」
中文系的老師詞彙量都很驚艷,經常迸出一些讓人耳目一新的典故或比喻,每每這時,頓感渾身清爽。
因為我從廣東來,老師很愛逗我說粵語。有一次發言,我說:「當時世界的目光並未曾注視過台灣,這一滴眼淚。」
聽到後半句,老師的眼睛瞬間眯彎了,瞧瞧這小妹妹,好大的能耐!他在嘴裡重復默念「一滴眼淚」,好多次。
繼而打斷我說:
「台灣是一顆蕃薯。」
好吧,一顆眼淚確實矯情,
改為「一彎月亮」好了。
他不,堅持道:「一顆蕃薯。」
番薯可以,但老師怎麼也接受不了課本里有關芒果的注釋是「豬腰狀」,他一邊給我們講解一邊碎碎念,豬腰,嗯?豬腰!豬腰...唔,好吧豬腰。
#傲氣與孤獨#
悄悄觀察我發現,老師會忍不住把眼睛飄向窗外,我知道了,大約是惦記著鳥。
入夏的午後困意襲來,認真聽課的人並不總是那麼多,但老師絲毫不在意,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與文字為鄰的人總有些不可言說的傲氣與孤獨。
普遍散漫的學風下,遇到不遷就、不討好學生的老師,我都打心底里佩服,這位老師便是,一敲鐘就上課,講課有自己的節奏和水平,學生聽不懂就多做功課去!
這樣的課堂混是混不下去的,但認真的學生就自然收穫滿滿。可謂是你若盛開,蝴蝶自來,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呀。我超喜歡。嗯,喜歡得不得了。
第二次上課的時候,我就和老師熟起來了,下課後被叫去吃飯喝東西,同行的還有助教學長和幫忙照顧老師日常生活的看護姐姐。
老師突然問我:你覺得台灣有什麼不好?嚯,果然没跟我客套的!
我也就老實交代了,我說我是覺得台灣的課堂腦電波共振不是很夠,大家會神遊太虛。
對了老師你上課到一半冒出一句「孔子的弟子通鳥語」更像是自言自語,他聽了大喜,說:「對啊我上課其實都是在自言自語欸!」
接下來的聊天過程中,老師一不小心以「爺爺」自稱,我反應迅速,把對他的稱呼順勢從老師改為爺爺,立刻親切多了!
但說來也奇怪,從那天起,
我們的師生緣分,
確實也越來越深了。
#隨時考試#
我們幾個在世新的食堂吃飯,
另外一位老師跟爺爺打招呼,
坐下來一起聊天。
爺爺斜傾身子,眼珠子咕嚕轉:「考考你,你和這位老師身上共有的非漢族血統是什麼?」非漢族?什麼是漢族血統我其實都搞不太清楚,瞎蒙很久才答出來是鼻子。
接著,爺爺又出了好多題,「那存在主義在這裡的表現是?」「你猜他的姓氏是什麼?線索就在剛才的談話里哦。」結果我都答錯!
爺爺搖搖頭,
說你都沒看書,
你要多看書。
是啊!嗚嗚嗚,我都沒看書!
啊啊啊啊啊!
爺爺說他喜歡隨時考試。
我說那我喜歡隨時考零分。
爺爺哈哈哈哈哈哈。
爺爺說你這樣沒有資格做我孫女啦!
我說所以我才要當你孫女啊!
爺爺哈哈哈笑說這鬼丫頭嘴巴很甜。
話說回來,
被長輩叮該多看點書的感覺居然是
很!幸!福!
#彌勒佛和算命道長#
我說爺爺你笑起來好像彌勒佛哦!他哈哈哈哈哈哈,跟旁邊的老師說:「我一個基督徒,她卻說我像彌勒佛。哈哈哈哈哈哈。」
那位老師卻沒能領會這份幽默,一本正經地說:「所以說她缺乏社會經驗嘛。」哼。所以同為老師,我喜歡爺爺多過喜歡你嘛。爺爺看向我,我倆默契地眨了眨眼。
爺爺是耶穌的信徒,卻喜歡解說手相,有模有樣的,又像個算命道長。
只見他看了看我的掌紋,便說道:「這世界上有一部分人的成功是因為天份,但你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努力的成果。」
我不服,反問道:「所以我是個沒有天份的人嗎?」他說不是,天份對你來說只是起點。我哈哈哈笑說爺爺講話也很甜。
爺爺噘起嘴巴,像在思考,他問我在家裡說話有人聽嗎。我說我以前是個在家裡不怎麼說話的人。
他說他看出來了。「但我已經意識到了,所以決定要多開口說話了。」爺爺說:「嗯,這很好。」
那一整個學期,我每天都特別期待禮拜四,因為聽完爺爺的課以後,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吃晚餐。
有時候學生多,坐滿一圈,我們從西式吃到中式吃到日式,話題從天南到地北,邊吃邊聊,我看啊,爺爺那一節課的工資大概全用來付餐費了!
爺爺和學生之間的互動總是非常溫馨,平日還會給我傳來徵稿信息,鼓勵我多參加,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聯合報的瓊瑤讀者心得徵文,我還因此回顧了一下從前在大陸看過的瓊瑤劇。
爺爺對校園裡的課外活動很感興趣,我曾在校運會啦啦隊比賽上偶遇爺爺,那天是週末,他卻特別趕回學校看學生表演,真有活力呀!
因為跟著爺爺的緣故,我還混了一個觀影體驗不錯的前排位置!學期末段的時候,我跟爺爺一起去學校附近的文藝空間看傳播學院學生辦的攝影展,他說有從前的學生邀請他,我倆便利用中午時間去捧捧場!
#台灣師生情:我和我的中文系爺爺老師(下)
#爺爺的研究室#
看完啦啦隊表演,爺爺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便打電話邀請助教學長買便當到研究室來,我們幾個一起吃。
爺爺的研究室在世新大學舍我樓的十一樓,所謂高處不勝寒,來往的人不多,很安靜,適合沈下心來看書或小憩。
我對爺爺研究室的第一感受是:哇,好多書。除了書架上黑洞般裡裡外外好多層,還有的書都堆到地上去了,一摞一摞的。
除了現代文本,爺爺這裡更多的是文言文和古書。隨手抓起一本,都有一堆有趣的事可以講。
例如這本《說文解字》,爺爺告訴我裡頭注釋中的「切」是什麼,一般來說是指用幾個字共同輔助表某個單字發音的音標規則,類似我們今天使用的注音或拼音波潑墨佛。
有趣的是,古代人們常將「切」應用於黑話接頭,例如兩個匪徒到了一座茶館裡,佯裝用餐,實則觀察適合打劫的對象,找到目標後,兩人當然不可明目張膽地說「打劫他咋樣?」,這時候,他們就會利用切來給彼此傳遞信號。
研究室一進去便有一扇屏風,上頭貼滿了學生親筆的賀卡和信件,有祝福,有思念,有感謝,爺爺十分珍惜。
牆壁上的筆墨作品掛得滿滿當當,有各種各樣的漢字字形,我只知道上面有很多我看都看不懂的書法作品,其中一幅的字特別像一隻頭上有三道痕的老虎!
漢字是通行至今的世上最古老的文字,從先秦、秦、漢、唐時期、宋元時期、明清到現代,文字的發展經過了甲骨文、金文、大篆、小篆、隸書、草書、楷書、行書等書體演變。我看啊,在爺爺這裡也有一部中國文字發展史!
爺爺指指一幅對聯墨寶,說是學生送的,讓我猜猜這是什麼意思,我一看,「屈子當年投水去,徐師今日駕雲來。」
爺爺見我文學素養捉襟見肘,
只好自己破梗:
「我的生日是端午節!」
我恍然大悟,噢!端午是屈原投江的日子,而爺爺正好在那天呱呱墜地。
「白底黑字,我當時還以為自己收的是輓聯呢,他好像在咒我仙逝歸西!哈哈哈哈!」雖然爺爺這麼說,但顯然他很滿意學生這份別出心裁的生日禮物啊!
那天,爺爺準備寫一首詩悼念往生的友人,我看了,說其中「乘鯤」二字用得好,爺爺說這是有來由的,這位友人生前研究《莊子》,所以用乘鯤向他致敬。
鯤在古代文獻中,記載最早的當屬《列子·湯問》,「終北之北有溟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其長稱焉,其名為鯤。」
鯤,傳說中的大魚,生活在北邊幽深的大海,而台灣本身就是一座海島,大魚海棠,蓬萊仙境,鯤生於斯,長於斯,最後沈寂於斯,飛升於斯,如此說來,這「鯤」字便實在是匠心獨運,好玩好玩!
高中語文老師曾在課堂上告訴我們,有機會的話,讀中文要去找台灣人取取經,學繁體中文,學傳統文化,趣味無窮,可不嘛!
訓詁學多有趣啊,說文解字多好玩啊,以前真不曉得中文這麼過癮,嘗到甜頭以後,我有事沒事就往舍我樓十一樓跑。
#文學華山論劍#
當有人問到董卿為什麼要開創一檔古今中外經典文學的大型朗讀節目《朗讀者》的時候,她說:「因為文章在那裡。作為人類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些文字被忽略了,被遺忘了,被淡漠了,甚至被丟棄了,是很可惜的事。」
爺爺專門開了一門課,帶學生研讀《史記》,他曾在課堂上跟我們開玩笑說:「讀書當然要讀經典啊!人生這麼短,哪有時間讀有的沒有的。」
爺爺的聲音和語氣像古時候的說書人,聽他念文言文特別過癮。曹丕有言: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經典的文章,更是我們生命不可或缺的養分。
但爺爺也無奈地說,我們沒有可能讓其他系來承擔傳揚傳統文化的責任,因為現在的國語教育,讓年輕一代看不懂古文。
在我的印象中,常有一個男同學來找爺爺討論自己作的詩,每當這時,他們二人會自成結界,以譬喻為弓弩,以聲韻為矛盾,以意象為劍戟,小試牛刀,平平仄仄一來二去,好似華山煮酒論英雄,不亦樂乎!
只是爺爺這裡沒有酒,只有我自己帶的珍珠奶茶。當他們有不同意見時,爺爺還會時不時對我說,來!你來評評理。我會說我喜歡這聯,丹、血、桂集中出現,場面飛花般目不暇接、凜冽銳利又氣勢磅礡,贊!我喜歡!
又過了一會兒,爺爺嘖嘖稱奇,說這聯中「下天狼」的「下」字用得極妙,我一看,認同!班門弄斧分析道,下字可謂一箭雙雕!
天狼星在空中,若原來的射天狼只是張弓,而下天狼則直接包含中射之結果,不言而喻,「下」字重讀,元音發音更是讓人痛快。
爺爺說正是此意!師生多人擠在這小小的空間里,以文會友,比劃推敲,動情處還會大力地拍大腿,高聲感嘆一句:「水啊!」
可能是珍珠奶茶糖分過高,
外加便當的澱粉衝擊,
很快我就困了。
爺爺的研究室雖小,卻藏了好多神奇寶貝!我最愛的就是那張可以支開的折疊躺椅,帶一小枕頭,睡起來還不會硬邦邦的。
大家幫我支開躺椅,用小毛毯子把我蓋得嚴嚴實實的。我就這樣伴著四溢書香,在他們思想碰撞的電光火石中甜滋滋睡去。
朦朦朧朧,隱約感覺有人把燈關了,讓我好睡。耳畔還是那鏗鏘又唯美的中文辭藻,疏繁、風晚清、定無雙...不久,沒聲了,不知道是我睡熟了,還是大家也被困意傳染了...
#苦難是化了妝的祝福#
我有好長一段時間跟著爺爺、助教學長、看護姐姐還有其他學生一起去參加爺爺所在教會小分隊的「小排愛宴」,每次我們乘坐交通工具前往的時候,隊伍總是那麼浩浩蕩蕩。
舉辦愛宴的兄弟姊妹是從香港來台定居多年的一對夫妻,手藝一絕!我在他們家又認識了好多可愛的朋友,但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期末考試的時候,我還低著頭奮筆疾書,忽然助教在我桌子上放了一顆糖,我抬起頭看向爺爺,他對我笑笑。
到了第二學期,因課程和時間的緣故,我沒能再和爺爺他們一同聚餐,但每每想起那段日子,總覺得十分快樂難忘,讓人捧腹和拍案叫絕的小片段在眼前不斷湧現。
說起爺爺,其實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我也是很久很久之後才聽別人說起他的往事,因為一些變故,爺爺讀高中時就需借助輪椅生活,一直到現在。
即使手腳行動不便,
書寫有困難,
他依然立志報考台大,
並不負眾望實現了這個目標。
也許是因為這些生命經歷,當爺爺成為一名教師時,他堅持自己的學者風範和教學要求,對學生學業嚴苛、課堂規則多、考試門檻高等等,這些便是他對於畢生所追求和熱愛的中文傳承事業的責任與擔當吧。
爺爺成長過程中充滿挫折,但他從來不提這些過往,更不以悲傷的口吻詮釋人生和未來,他只跟我們分享在中文文學領域探索時挖掘深海遺珠的喜悅以及許多年以後遇到主耶穌時重生的美好。
爺爺總是跟我說:「海珊啊,你相信嗎,主耶穌真的存在!」我會對他用力點頭,回以鄭重的肯定,笑著說嗯!我信!爺爺我信!
經典上說,苦難是化了妝的祝福,這大概,就是我這位爺爺的人生寫照和啓示吧。
2020.03.10
基督徒吃到拜過的東西 在 東西縱橫記藝JunieWa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畫說龍蝦吃龍蝦】
甲殼類動物在古代可以算是昂貴的食材,在中世紀和文藝復興時期就已經出現於富貴人家的餐桌上。文藝復興時期作家兼美食家普拉提那(Bartolomeo Platina,1421-81)就曾主張甲殼類動物雖美味但口感厚重,料理時適合使用水和醋減輕、調整其質感。
在猶太人的飲食規定裡,大多數的魚類都可以食用,但甲殼類則在禁食之列。至於對於基督徒來說,就沒有這些禁忌了。
根據中世紀時期流傳下來的宗教解釋,龍蝦和螃蟹這種需要經過換殼過程而成長的甲殼類動物,皆蘊含〝復活、重生〞(Resurrection)之義。這般生物觀察其實最早已見於約莫2000年前羅馬帝國時期,身兼作家、政治家、軍人、博物學者等身分的老普林尼(Pliny the Elder,23-79)所著《自然史》(Naturalis Historia,77)中。
除了象徵復活之外,在宗教狂熱的中世紀,龍蝦們更代表了從異教信仰、異教徒、馬屁精(諂媚不實也是一種罪惡)、蛻變後的重生,以及教士信仰的虔誠和美德。但是弔詭的是,螃蟹和螯蝦(crayfish)因為常常前後隨機移動,如同中世紀教徒相信惡魔會朝後前進的習性,因此這兩種有殼類反而也寓意罪惡或邪惡。
(不管生活大小事幾乎都與宗教相關,中世紀又是另一個值得探索的世界)
==========畫說龍蝦==========
19世紀的法國浪漫主義大師德拉克洛瓦(Eugène Delacroix,1798-1863)筆下也曾出現過龍蝦。
《靜物與龍蝦》(Still Life with Lobsters,1826-27)是德拉克洛瓦受委託繪製,完成之後在民間沙龍聚會受到相當矚目,也與德拉克洛瓦另一幅名作《薩達納帕拉之死》(The Death of Sardanapalus,1827)一同入選1827年官方沙龍展。
此前不久,德拉克洛瓦剛從英國旅行回來,在那兒他拜訪了不少當地畫家,這幅龍蝦靜物畫就可以觀察到英國藝術對他的影響:從後方背景穿著紅色外套的獵人與田野景色,讓人聯想起英國風景畫大師康斯坦伯(John Constable,1776-1837)手筆。
另外前景中凌亂但描繪精細的禽類、野兔和龍蝦等動物屍體,則可媲美向來以動物畫作聞名的法蘭德斯巴洛克畫家揚•法伊特(Jan Fyt ,1611-1661)。
另者來自荷蘭黃金時期著名靜物畫家彼得.克拉茲(Pieter Claesz ,1597-1660)所繪《靜物與龍蝦、螃蟹》(Still life with Lobster and Crab,1643)也值得一瞧。
荷蘭黃金時期人民的富裕生活透過克拉茲筆下的龍蝦、螃蟹和檸檬,以及講究餐具如高腳啤酒杯、酒杯、白蠟酒壺和銀製餐盤都已一一透露,看那削了皮的檸檬,彷彿我們也聞到它所散發的清新氣息。
但是克拉茲作品向來以豐富多彩並富裝飾性聞名,其靜物畫也多在自然主義中含有警示寓言性質,因此這幅畫絕對不是只有富貴人家的痛風大餐這麼簡單。
龍蝦和螃蟹依然象徵〝復活、重生〞(Resurrection)。左側懷錶提醒觀者時間不斷流逝,任何事物都無法豁免;又因懷錶顯而易見地傳遞光陰短暫莫辜負的訊息,這也表示畫面上所有物件都有其寓意。
依照左側高腳啤酒杯象徵的男人味看來,一旁精緻酒壺相較之下顯得女性化。酒壺右側葡萄酒和螃蟹右方麵包都隱喻著耶穌基督。
以上種種乍看豐饒的物質享受,其實都只是要告訴觀者,在歲月面前,人世間所有的享樂浮華不過是場〝虛空〞(vanitas)。這類虛空畫風格也於16-17世紀盛行於荷蘭地區。
===========吃龍蝦=========
無限虛空之後,把自己餵飽也很重要。(原諒使老百姓我沒出息…)
美國波士頓龍蝦赫赫有名,但產地主要為來自緬因州海灣,雖然曾多次到訪美東,於緬因州至今仍無緣一遊。。又因為多年前在舊金山最著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廳The French Laundry,和以海鮮料理聞名的紐約三星餐廳Le Bernardin嚐過龍蝦之後,自此便開始迷戀飽滿龍蝦肉在唇齒間的彈嫩甜美(這些難忘經驗會在後續貼文中分享)。
即使只能到波士頓,或是在舊金山灣區,甚至是紐約城內,怎麼樣也都要費心尋覓龍蝦來過癮,龍蝦堡(Lobster roll)便是最方便的選擇。
龍蝦堡的蝦肉常常都是低溫奶油泡煮成半生熟(比較講究的作法),或是水煮後拌入美乃滋、細香蔥(chives)或西洋芹等,再放在奶油煎烤過的麵包而成。
口感中的酸味和奶味便適合再來杯過了橡木桶後,稍稍飽滿,有酸度也有奶味的白酒搭配,好搭襯蝦肉和醬汁厚度;法國經典Burgundy白酒便是個好選擇,其實地區級Bourgogne已經很可以,再講究一點,還能試試Montrachet系列酒款。
相信我,這種大口咬下龍蝦堡,奮力吃到下巴酸的感覺真的很甘願很過癮!
#龍蝦 #靜物畫
#Lobsterroll
#緬因等等我
#肥美龍蝦和冰涼白酒多消暑
圖片來源 : Junie Wang & 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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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吃到拜過的東西 在 流氓中醫師的極道診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尋醫求道札記.高雄篇4》
在回加拿大的前夕,特地下高雄再次找老醫師請教經驗以及辭行。畢竟下次回台已經不知是何年何月了,能學多少算多少吧!
這回向老醫師請教了中風和一些小雜症的用藥,我雖然是執業中醫,但起初是以針術出身,方劑來說實在不敢說自己用藥如神。雖然我的院長常在他人面前提起我是他的得意門生,但幾次與老醫師談到用藥我都談到無地自容,豆大的汗珠幾次從額頭滑落,被老醫師問到腦子一片空白。
不過這樣空白也好,與老醫師交談的過程裡,我又再次更深的領悟學中醫是學一個宇宙宏觀,有時候就是要到清空自己才能容納更多。課本上所學得不是一切也不絕對,就像太極拳一樣,要活用的是意境而不是招式,因為病是瞬息萬變,招只是基本對病的克制,意才是攻病治療的武器。我放下了自己原有的,去接納老醫師教我的用藥經驗與技巧,不執著於書本上的,我發現我得到了更多。
除了請教醫術提升自我以外,也與老醫師聊到社會大眾普遍對中藥的誤解,最常聽到的就是「吃中藥會洗腎」這種無知又可笑的言詞,加上最近又有老藝人自己吃偏方吃到出事,媒體又拿中醫出來當靶打。
老醫師笑一笑說:「會說這種話的人基本上沒甚麼智商,而會吃中藥吃到洗腎的大部分都是自己亂投藥,隨便聽信他人的偏方。若要講說中藥有毒會造成腎臟的損害,那你跟我說說類固醇如何?抗生素如何?相比之下中藥在人體的殘留時間跟代謝速度都比西藥還要來的短和快,草藥是大自然的產物,人體又與大自然息息相關,是神創造給人運用來治療自己的東西。而西藥是近兩百多年人自己創造出來的,你說哪個比較好?不是說草藥就一定無害,但只要熟知藥性,運用的當,它就是個治病又不會傷害身體的好東西。」
我說:「可惜很多人都喜歡聽信他人亂用偏方,吃出問題就歸咎於『中藥』,然後加上有心人的刻意抹黑,到最後可憐的就是我們這些中醫師。」
老醫師沏上了一壺茶說:「那種聽信他人偏方,吃死了只能怪他們自己蠢。至於那些用偏方誤導他人來抹黑中醫的人,就像佛教經典中,魔王波旬對佛說:『到你末法時期,我叫我的徒子徒孫混入你的僧寶內,穿你的袈裟,破壞你的佛法。他們曲解你的經典,破壞你的戒律,以達到我今天武力不能達到的目的。』一樣,而你今天身為中醫要做的就是堅定自己的立場,堅定中醫濟世救人的法,謹記你所學的一部部醫書、藥典,那些是中醫千年來留下來的智慧和真理,當使你屹立不搖。」(老醫師本身是基督徒,卻用了佛教裡的故事,說的我內心的小宇宙快要爆炸了。)
我認真的覺得每一次和老醫師對話心就被震撼一次,尤其這次和老醫師聊到大腸癌的用藥,老醫師又一次自信心滿滿的說了:「大腸癌第三期我還能治。」他遲疑了一會兒,又補上了一句:「不對,第四期我也有辦法。」這句話在我這種初出茅廬的中醫心裡迴盪著,我當下捫心自問著自己有無辦法,隨即便慚愧笑了笑自己。
時間過得飛快,臨行前老醫師跟我說:「你幾次來拜訪我,我都沒甚麼能送你,現在你要回去加拿大了,我贈你四帖藥。一帖專攻各類中風、第二帖專治一切「疹」、第三帖專攻長年偏頭痛、第四帖治陰虛內熱症,包括紅斑性狼瘡或癌症化療後的口乾舌燥都有效,這四帖藥用法用量拿捏的當,你後半生生活無慮了。」
此時我忽然有點疑惑地問老醫師:「可是方劑不是沒有一方打全症的嗎?」老醫師回我:「不是沒有,而是知道怎麼配怎麼運用藥的人太少,我行醫60年了,我對自己的用藥技術是有絕對的信心,你放心吧。」我謝過老醫師後便辭行離開。也許下次真的要規劃一下,回台灣度假時,要在高雄好好的Long Stay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