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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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Alli?台北 新北 台灣美食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6 06: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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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JobUs職場小旅行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03 18:07:22

😓你正在坐在辦公桌上苦思嗎? 💡你有很好的點子,卻不知道怎麼在企劃書中表達?️ 👍👎多半時候,我們總是希望企劃書交上去就能夠順利抵達球門得分,但現實與理想的落差總是比想像中來得大,被主管血噴一波,抱著熬夜加班的成果回到那個被壓成屁股形狀的辦公椅上,結局always是「拿回去修改!」、「你這什麼垃...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柴犬_雷夢ʕ •ᴥ•ʔ♡ 小耳朵LEMON?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8-18 20: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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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22 18:26:54
    有 2,030 人按讚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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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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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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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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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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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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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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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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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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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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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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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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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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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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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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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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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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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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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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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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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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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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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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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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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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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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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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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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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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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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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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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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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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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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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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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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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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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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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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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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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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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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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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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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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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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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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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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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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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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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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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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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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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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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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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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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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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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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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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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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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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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鶴 #林靖賢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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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Alli 台北美食 台灣美食 新北美食 基隆美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15 00:45:30
    有 3 人按讚

    Happy birthday to sis🥰
    羅西尼牛排💰1180
    經典起司肉醬大水管麵💰380
    經典法式焦糖烤布丁💰130
    勃根地蒜味烤田螺💰280
    主廚套餐💰399

    防疫期間我每天下班行程就是滑手機,雖然看起來很像很頹廢,不過無意滑到了疫情升溫前剛開幕的傳統法式小餐館loulou也算是小有收穫。這陣子等到疫情緩和時,邀約生日的姐姐和小夥伴們一同享用。這次預定平日傍晚,到了現場,桌與桌之間隔的有些距離,撇除防疫安全外,在這樣的空間跟環境下,坐起來真的是意外的有些愜意呢。好的,接下來到了我的美食分享之旅,就請大家好好觀賞啦( ´▽`)
    #主廚套餐
    🌕🌕🌕🌗🌑
    目前疫情期間,店家低消規定每人一份套餐,所以每個人都點了一份主廚套餐。這裡的主廚套餐為全天候供應,有:餐前麵包、沙拉、前菜、湯品跟甜點,以399價格來說感覺很划算~
    #法國長棍 配奶油
    🌕🌕🌕🌕🌕
    外酥內軟的法國長棍真的是好吃死了,光嚼麵包在嘴裡,就能十足感受到它的香氣,可惜只有小小一塊啊。講個題外話,以前我總覺得如果主菜是衣服,那餐前麵包就是頭髮,主菜跟衣服一樣,可以透過其他配件來加強本體,但麵包味覺感官,就跟頭髮的視覺感官一樣直接,頭髮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太油太乾,而麵包ㄧ吃就知道好不好吃。
    #魚子醬小鬆餅
    🌕🌕🌕🌕🌑
    開胃菜的組成是:底層的小鬆餅,配上中層的酸奶醬,最後用蝦夷蔥和魚子醬點綴上層,整體味道鹹中帶一點酸甜的口感,對於擔任開胃菜一角,不管是味覺跟視覺,都有畫龍點睛之感,如果能再給我一個你是484更好~
    #尼斯沙拉
    🌕🌕🌕🌑🌑
    沙拉的配料蠻豐富的,有水煮蛋、油漬鮪魚、四季豆、生菜。整體來說味道方面除了清爽外,沒有驚艷感記憶點也不高,但作為加強飽足感的食物還是很襯頭的。
    #法式經典洋蔥湯
    🌕🌕🌖🌑🌑
    雖然是洋蔥湯,但洋蔥的香氣和甜味明顯不夠啊!整體來說,一開始會覺得配焗起司一起喝還不錯,但到後面會有越喝越渴的跡象,也是俗稱的死鹹感,aka小夥伴們也覺得太鹹。
    #酥皮玉米濃湯
    🌕🌕🌕🌕🌗
    這碗玉米濃湯除了奶香一級棒,散在湯裡的玉米,甜味也恰到好處,喝起來十分順口,把上層的現烤酥皮加進湯裡,湯的味道會瞬間加上神來一筆的烤氣,雖然真的是肥滋滋的油,但喝起來卻不會膩,可以說是雙重享受耶,另外被浸泡在湯汁裡的酥皮,吸收了玉米濃湯的湯汁後,那軟軟的口感,像在吃布丁麵包,真的是一級棒。所以說話說有人跟我一樣,喜歡把酥皮加到玉米濃湯裡頭的嗎(⁎⁍̴̛ᴗ⁍̴̛⁎)
    #勃根地蒜味烤田螺 (非套餐)
    🌕🌕🌕🌗🌑
    烤田螺一份有五顆,在上菜時店員會拿上田螺夾到桌邊,讓餐者方便分食,而回到食物本身,烤田螺的口感除了很Q彈又保持者著剛好的脆度,味道方面田螺的濃郁蒜味蓋滿了整個鼻腔,是男子漢的味蕾,整體吃下來很涮嘴,總而言之推薦給喜歡蒜味的孩子。
    #羅西尼牛排
    🌕🌕🌕🌗🌑
    跟大家科普羅西尼牛排的歷史,故事是這樣的,在很久很久以前知名音樂家羅西尼,因為半夜睡不著覺,把冰箱裡的鵝肝牛排之類的奢華食物加起來當成宵夜,從此這宵夜就變成家喻戶曉的傳統法式料理。好了再次回到正題,Lou Lou的羅西尼基底鋪上了黑松露醬汁,然後再將薯泥、菲力牛排跟鴨肝逐一放上。首先我要告白一下盤中的薯泥,綿密到不行的它,帶有一放到嘴裡就化開的口感,非常討喜。而主角的菲力牛排熟度剛好,吃起來軟嫩中保有彈性,比較失望的是最上層的鴨肝濃郁度不足,吃下去後沒有那種濃郁回肝的幸福氣味。整體來說羅西尼表現度沒有我期待中的高,要說羅西尼牛排,beape在我心中還是對更勝10籌(*¯︶¯*)
    #經典起司肉醬大水管麵
    🌕🌕🌕🌕🌕
    經典起司肉醬醬汁用番茄作為醬汁核心,其中加入細緻的碎肉、起司作為提升口感和香氣層次的來源,搭配Q彈帶有小麥味的大水管麵,真滴一級棒,涮嘴程度是就算我是個小鳥胃,撐到爆我也要把它全部吃光光,因為哇ㄞ哩,我喜歡這個水管麵呀!!
    #香草冰淇淋
    🌕🌕🌕🌕🌑
    這裡的冰淇淋吃起來有種雪酪的感覺,清爽的味道配上上層淋上的焦糖不甜不膩,真滴是飯後的神來一筆,滿足感up~
    #經典法式焦糖烤布丁(甜點加價升級)
    🌕🌕🌕🌕🌕
    主角外滑內軟的布丁,口感方面滑順度大於綿密感,配上焦糖一起入口,竟然是強烈濃郁的焦糖焦苦味作為前鋒衝到口腔,最後才以淡淡的烤回甘收尾,整體來說是個有特別風格的大人味甜點,我覺得在外面吃不太到,所以強烈建議大家一點來吃吃!
    #總評
    🌕🌕🌕🌖🌑
    雖然原本最期待的不如預期驚艷,但其他的餐點有補足部分的失望,下次有聚餐會先將口袋名單看一遍,如果沒有想去的,這裡應該才是第二順位~這是什麼渣女言論哈哈哈。環境方面,這裡的復古裝潢十分吸睛,而且位子坐起來很舒適,另外服務方面也很不錯,店員看到我想拍照,還主動過來協助移動盤子,整體來說這裡推薦給極度熱愛有儀式感、喜歡氣氛的人,也推薦要聚會的姐妹,或正在熱戀要約會的小情侶們。好啦這次的分享就到這結束,喜歡的人就趕緊追蹤我吧,我們下篇見(˶‾᷄ ⁻̫ ‾᷅˵)
    ——————————————
    📍Loulou dining express
    🏠台北市仁愛路四段345巷2弄15號
    🚇信義安和
    💳現金/信用卡

  •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09 17: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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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在醫院候診室等待看診時,我靜靜的站在角落,大概是疫情的原因吧,候診室的座位沒什麼人坐,多數人寧願站著。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騷動,一個女聲大聲喊著借過借過,我轉頭看了一下,有個女人正推著輪椅過來,候診室本就狹窄的空間,又站滿了人,但大家還是不約而同往牆邊擠靠,想挪出空間給他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裡其實正透著一絲溫暖。大多數在醫院裡能好走好站的人,多半很願意給不是那麼方便的人更多的方便。那種相信善良能帶來福氣的信念,在這裏,會更願意這麼做吧。

    啊啊啊!咔咔咔 ! 口齒不清的悶吼聲伴隨著坐在輪椅上下抖動身體所發出的聲響,輪椅上的男人似乎在抗議著什麼。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那應該是一個十分高大壯碩的男人,曲著身體在輪椅上看起來很擁擠不適,一邊眼睛有點歪斜,口罩下像是包著紗布。那個女人半彎腰的跟他說話,用超乎平常人的音量大聲喊著:你小聲一點拉,到號才能進去拉,等一下拉!!(那種極度不耐煩的語調從文字中無法表露出來。)

    護士被聲量驚動了,她走了出來跟那個女人對話,指示她先去購買些醫材,她轉過身來,是個皮膚十分白皙的女人,大概50多歲的樣子,看著有點眼熟,但我想不起來是誰。既然沒法一眼認出,估計也是不熟,只不過看著他們的外貌,想著或許年輕時也是一對璧人吧,只不過同久病床前無孝子般,如今興許是久病枕邊無恩愛,他們之間瀰漫著脾氣與不耐在候診室裡濃烈的化不開。

    看完醫生我趕著赴約隨即也就忘了這件事,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想起來他們是誰,說起來也是一齣肥皂劇,那個男人追過我朋友。

    那個男人是朋友任職公司的小開,早年花名在外,直到遇到現在的老婆才成為懼內的妻管嚴,聽說每天晚10分鐘回家都得先報告的那種,因為老丈人家太有錢,他不敢惹太座生氣。他們的故事比三立長青劇還精彩,據說一開始他追的是現在老婆的妹妹,但後來發現妹妹是老丈人外面的私生女,他怕日後財產分不到,才改追姐姐,而姐姐除了嫡生女這點外,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如妹妹,所以娶了她之後的男人,不甘寂寞,上班時間就是獵艷時間,有陣子狂追我朋友。

    但朋友拒絕他的追求後就丟了工作,當年聽過一些言行,細節我記不清了,只記得是個嘴巴很壞沒有口德的男人,標準口袋有錢盛氣凌人的做派。記得最後一次聽到的消息是,老丈人不疼嫡長女,反而疼的是外面生的私生女(也就是那個妹妹),後來在公司掌權的已是妹妹。

    我曾經去朋友公司找過她幾次,也見過當年意氣風發的小開,但實在無法跟輪椅上的男人聯想起來。

    或許是年紀到了吧,近年來常感到人世間所追求的一切,所擁有的一切,往往不過是另一場無常,花開與花落...

  •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8-10-29 12:00:02

    曾經有人這麼形容,九龍城寨,是香港的一個瘡疤。她流離,載着浪蕩之人,讓他們遊竄於盡是交錯暗巷的貧民窟。她無王管,烏煙瘴氣,生死自理。只是,任她如何墮落,仍然深深烙印於大家心中,叫人回味。

    就如這天數千里無雲的澄空,赤日狠狠地打到地堂,熾傷了紅磚小店外排隊的人,卻也照料了朱頂內的念昔人。承蒙關照的赤色小店,是九龍城有名的「豪華餅店」。一九七七年,由周炳均及其妻子司徙慕君一手一腳創立。那個年代,從來不擅長造就浪漫故事,縱與子偕老,但兩雙手,數張口,又何來執子之手。苦命人啊,都為填飽一家幾口的肚子而活着﹑勞着。說起來,周氏夫妻二人吃的苦頭,倒滲着幾分醉意,除了為果腹奔波,也為着一個理想,就是這家紅砂餅店。小店是老周的夢,舊人嘛,夫唱,婦哪有不隨之理?這豆膶小鋪,賴着當時舊寨城及飛機場的人流而興旺,立足九龍城。如今,城寨沒了,機場沒了,桃花不再。還好,唱和了半生的他們,人面依舊。


    歷久不衰
    滴答。這是清晨七時許。早暉異常的烈,晴空下沒有一絲微風,只有一陣翳焗,聽說是颱風「山竹」的影響。佇於十字路口轉角處,以棕紅小磚搭成的小店門前,途人芸芸說着這個颱風有多厲害,媲美當年的「溫黛」。放眼對面街的店鋪,好幾家店主,正以皺紋膠紙,為己店打着米字,人家說,這能保住玻璃窗。後方棗紅招牌下,熙攘着一條長長的人龍,他們嘴巴上討論着風球,眸子卻盯着紅磚旁的落地櫥窗,正確點來說,是櫥窗內,一盤盤堆疊起卻又分了類別,熱騰騰的麵包。眾人都瞧着自己心宜的包點,手上抓了把碎銀,恨不得快點跟店內忙着夾麵包及收錢的周太,報告自己的抉擇。貼膠紙?周太可沒這個閒情,由凌晨五時開始,她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到店面後的工場幫忙師傅做餅做包﹑檢查今天有否訂單﹑擺放好店面的盤子牌子作預備﹑點算好有足夠的零錢找續。雖是方寸小地,但老周中午才回店,早上只有她跟師傅二人打理一切。瑣事繁得很。


    周太雖忙,心卻細膩,手上套了個白膠袋,伸手抓起客人點的麵包,再把膠袋反轉袋好,交予他手,收錢。重重複複,雙目卻一直瞄着哪款麵包只餘下三分一個銀盤的數量,就着師傅要再做。當中令她最緊張的,就是最受歡迎的大蛋糕﹑蛋撻﹑合桃麵包,尤其是合桃麵包,周太會幫忙把大包切開五片,幾乎每三個客人,就有一人喊買。她忙着又滔滔說,現時口味有變,以前越南大逃亡時,最多人買豬仔包做越南包,日日訂二千多個,只是如今坊間麵包款式多,豬仔包甚少有人問津,不過幫襯小店的,反倒大部分都吃傳統口味。說實話,小店的麵包一點不便宜。她坦言,嫌貴的人不少,四十多年來,很多人以為這個鋪位屬於他們,既不用交租,當然認為小店賺很多,又何必賣這麼貴,她愈說愈起勁:「公園阿姐去晨運,同人講啊,全香港九龍最再犀利係你啲蛋捲,百幾蚊一條,又冇乜花款。」說着眉飛色舞,卻不帶半分憤怒,餅貴自知,原因在於現時麵粉來貨昂貴,以前來貨便宜,一包麵粉才五十元,目前是五百元。然而,即使多貴都好,他們也堅持沿用澳洲麵粉,所以麵包蛋糕才能保持水準,又不偷工減料,吃下去的麵包十分飽肚,不是空氣麵包。他們與時並進,除了傳統款式,也做些少甜葡撻、蛋白蛋糕﹑朱古力曲奇等應付百客。故此。吃慣了的客人覺得抵買,不是常客就覺得貴。其實,說貴也是矜貴,生客好,熟客好,依舊捧場。小店,因着一份堅持,久而不衰。

    嫁雞隨雞
    正午的風景彷彿跟早晨倒轉,外面開始起風,抬頭,烏雲已經聚攏,小雨粉伴隨輕灑。奔竄了整個早上,幫忙於店面賣包點的女工終於回到小店,她放下手袋後,熟練地鑽入工場,拿出一盤盤剛出爐的麵包,填補櫥窗餅櫃的空虛。趁下一條人龍冒出的空檔,周太倚傍着門框回氣,又看着門外的轉角處,盼着老周歸來。未幾,一名白頭老翁趣怪地提着小木椅,蹣跚地從對面馬路步來。不知是他腳丫重,還是人家步履輕,從對面步抵店門之時,人群又塞滿小門口。老周如是預知情況,也不硬往店裏塞,就這樣放下小木椅坐着,待人龍散去方進內。這下子可好,他有機會說說小故事。

    老周是開平人,十來歲移居香港跟親戚養雞。既從鄉下來到城市,輕狂的大男孩豈會甘於養雞。搏命另謀出路的他,終於得人介紹到餅店當學徒。當時才十五歲的他,開始了每天工作十五小時的生活,往事如煙,他說來輕鬆:「咁辛苦都係得廿幾蚊個月,揸頸就命為斗零咋!」小子天生不甘後人,又有娶了周太這美眷,有了家室的人,意識到打工不如自己做生意,好讓自己可以養妻活兒,老來有依,於是立志創業。不是空口說白話,他隨即開始了地獄式工作,一天打三份工。說起這個,他不覺可怕,應該說,對他而言,沒有比窮困更可怕的事:「鄉下好窮,冇嘢食,我哋食豬潲大,潲水撈番薯苗,所以你話我會唔會怕辛苦?」語畢,他已經身處工場內做起餅來,師傅仍在,他見哪兒忙碌就幫忙哪,整個人比坐着精神多了,只是,專心做餅的他,再不發一言。倏地,周太的聲音揚起:「佢好忙㗎,又請唔到人幫手,啲後生唔入行,咪佢自己做晒囉,呢,呢個師傅轉頭就收工。」小店四人,都是中老年人,她嘆現在的後生嫌辛苦,曾經有年輕人來問,工場有沒有冷氣﹑有沒有假期﹑下午有午休嗎,得知真相,都耍手不幹。這反倒讓周太更欣賞丈夫的魄力,想起當年情。

    年輕的周太,追求者眾,卻因長輩介紹而認識了老周,這個男生平庸,卻得她鍾愛:「貪佢老實囉!唔食煙唔賭錢,以前揀男仔,要揀有門手藝嘅。」二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婚後生了第一個寶寶,周生就表示自己想要開店,但當時二人把僅有的兩千元都拿去辦婚事,根本沒有錢。再者,她當年做時裝車衣女工,從沒有做過飲食業,亦不太喜歡,畢竟濕手濕腳。小女子的理想,就是跟同事一起合資開製衣廠。好一句嫁雞隨雞,因為丈夫一句話,她跟着他拚命地工作,把所有布料拿回家,邊車衣邊照顧小孩。七十年代,以一個大廚作例,一個月月薪是六百元,而周太一天竟然能賺一百多元。二人又足足三年沒有出街﹑沒有飲茶,終於儲得六十萬,開了小店。她漾起滿足的笑容:「結果我轉咗行,呢個係佢理想,你嫁畀佢就要接受。」單純也好,愚蠢也好,如今結婚四十多年了,回頭,沒有半點委屈,反倒養大了四個子女,個個生性,她就再無別求。

    兩情久長,不在朝朝暮暮。小店如是,由朝到晚,直至晚上十時才休息。的確別小覷女人。遊走於工場與店面一整天的周太,縱現疲態,卻既往的笑臉迎人,跟客人打着哈哈,甚至叮囑人家小心應災。老人來買大合桃包,主動給對方切開;若是大男生來買,她就着對方如吃大雞髀般,拿着整個咬下去,更爽。遇到每晚下班來買明日早點的大叔,知其工作辛勤又節儉,她又少收大叔一兩元。這是小店子的人情,也是小女子保住丈夫心血的情分。

    歲月畢竟無情,老周年到八十;周太也七十,多麼不想退下來,身體始終有限制。周太坦言有考慮退休,不是她自己倦怠,而是憂心丈夫操勞,因為長年站立,老周雙腳不好,走路已經一拐一拐。然而,他卻捨不得,捨不得這幾十年的心血,與太太打拚來的小結晶。她靜謐地望着他的背影,畢生都交付了,眸裏卻有一種義無反顧。就如城寨,是瘡疤,還是虛偽燦燈下的十八株黑玫瑰,由心而生。
    有一種愛情,縱沒空閒執子之手,也只願白首偕老。

    採訪:黃寶琳
    攝影、剪接:胡浩賢

    豪華餅店
    地址:九龍城衙前圍道136號
    電話:2382 0383
    營業時間:6am-10pm
    詳情: http://bit.ly/2RZewY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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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8-10-04 16:00:00

    金粉灑落碧水之上,漁艇早已飄蕩至海中心,與點點燦光相融。岸邊是一條長廊,看了看錶,十時正,難怪晨運客已不見。這裏是鴨脷洲,從前不曉她,以為她是個如長洲般的偏遠小島,然而,她其實是港島南區的一個彈丸之地。步離海旁只有一條路徑,就是往中心的大街走。這大街啊,其實小巧筆直,坦率親切,兩三步一小店,五六步遇左鄰,如今有了利東站,多了外來人,更為熱情。
    眼前正迎面走來一名略肥的婦人,臉上一抹燦笑,沿路跟不少途人寒暄着,大家都一句二句「貞姐」地喊。來到一道頗舊的鐵閘前,貞姐拉閘至半開,竄進店內。舉目一睹 ,淡青的招牌,左右各有六張食物的照片,中央夾着「金龍」兩個紅字,半點不別緻。然而,她的俗氣卻養活了足足四代人,雖庸猶貴。

    穿閘而過,率先入目的是右方的粥檔,一個大鍋配一個小鍋,旁邊數個放配料的小膠盒空蕩蕩的;左方則是腸粉檔,冷冰冰的腸粉櫃旁邊,是一個沒有油的炸鍋。再往內走,玻璃面的方桌、圓桌數張,旁邊是天藍色膠櫈;密麻的菜單及照片掩去鏡面牆身;腳下踏着翡翠襯白的磁磚地,來到食廳盡頭的水吧,探頭一望,裏面還有一個明檔,看來是裝放糖水的。暗忖一切甚是老舊之時,貞姐早已身在廚房。


    庸菜細煮
    她是小店的第二代,自五年前接父母手後,就主力撐起小店。小店雖說下午四時才開鋪,但她每天十時就要回來做準備工夫。先是煲粥,小店賣的是生滾粥,所以特別注重粥底,洗好米後,下腐竹及柴魚到粥鍋內熬煮,貞姐接着邊把粥料洗切好備用,邊沾沾自喜地低喃着,自家的碎牛艇仔粥、及第粥、雞粥多麼好吃,但一切歸功於母親,「我媽媽識煮好多嘢,教我要用心煲粥,用心煮嘅就最好食。」她自言自己的廚藝,全都是媽媽教,在她心中,媽媽總是萬能的。備妥粥料,接下來的任務,就是煮糖水。主要先煲好中式糖水,如西米露、木瓜糖水、番薯糖水等,這些都是由媽媽作主的年代維持至今。說起往事,她倒滔滔。
    小店雖只立廿七個年頭,但那個昔日則要從三十八年前說起。那時候的貞姐,年約十二,當時媽媽於工廠區推車仔檔,專賣中式糖水予附近的工人,她每天放學後來幫忙,自幼就有一手好廚藝。只是,車仔檔始終不穩妥,日日膽顫心驚。母女堅持十年,終於得一小店於利東邨街市,雖然只是外賣小店,但總比走鬼日子來得好。當時父親也協力顧店,果真是自家生意。貞姐畢業後,外出工作兩三年,就應母親的要求回店裏幫忙,她爽朗一笑:「佢希望我學她嘅手藝,唔係就冇人傳承啦。」一家人性子隨意,偶爾煮到好吃的,就想把菜式加入餐單,但做外賣畢竟有限制,結果於一九九一年,決定搬到地鋪。這家人是土生土長的鴨脷洲人,很多相熟街坊,對這地方感情最深,順理成章遷到此地,才有了現時的金龍。


    明火正紅,幾個大鍋各自煮着糖水﹑白粥及例湯。說是茶餐廳,小店賣的食物卻雜得很。大汗淋璃的貞姐,轉身又埋頭開腸粉漿。只見,她小心翼翼地秤好材料:「一定要用磅,唔可以靠估,爭少少個味就唔同咗。」她口裏說着話,目光卻專注磅前數字。一切妥當,她接着開水,再把粉漿耐心搓至均勻,這樣才不會起粒,口感滑溜。將完成的腸粉漿拿到門口腸粉檔時,已經有客人在外等候,瞄了瞄牆鐘,噢,原來已經將近四時。她見狀立即把鐵閘打開,着這位兩手提重物的大嬸先進來坐坐,又匆匆跑進廚房,捧出一盤剛釀好的煎釀三寶到炸鍋旁邊,二話不說就丟到鍋裏去,看來是熟客。三寶於炸鍋內奔跳,乍看之下,明顯較坊間的大件,且塞滿自家手打魚肉,炸好排放於碟子上,淋上自製醬油,就端到客人面前,「今日食唔食腸粉?照舊翠瓜叉燒腸?」她熟稔地對大嬸說,見對方點頭,就準備跑到腸粉檔。怎料一轉身,一名頭戴鴨嘴帽的婦人已立於此,雖然把一頭短髮染了啡紅色,臉龐上的仍見歲月的痕迹,她正是貞媽。性格似乎比貞姐更爽朗,貞媽見人就開口道:「呢個腸粉櫃用咗廿幾年啦,係我大佬構思畫圖,再請人整,出面買唔到㗎!」這台機器是座地式,的確比平常的較大,厲害之處是由開檔到收檔都不用加水,以致速度及蒸氣更佳,火候好,做出來的腸粉方滑。試過有遊客每晚遊樂完畢,都來吃煎釀三寶及腸粉,吃足一星期,貞媽聞言搭訕:「梗係覺得滑啦,唔係都做唔到咁多年。」與其說她自信,倒不如說是自豪,雖自知這些食物只是粗菜,卻用心細做。貞姐自小就受到薰陶,對食物同樣充滿熱誠:「阿媽教落,自己擺得入口先好賣畀人。」五年前,父母因為腳疾而退休,由她接手小店,只偶爾到店裏幫忙,令她緊張不已。如今可保持着媽媽的水準,她已經滿足。傳承是孝德,一顆赤子之心,卻是難得。

    情若瑰寶
    天色漸見朦朧,一盞又一盞錯落的街燈陸續亮起。下午時間的客人多是吃些小點,或買外賣,加上父親也回來幫忙看鋪,貞姐就步進廚房去準備晚餐。為鍋子內的湯加鹽調味後,她徐徐步到廚房的後門,看着馬路的遠方,盼着甚麼似的。驀地,眸子被強光刺中,舉手一擋,回神之際,一輛貨車已經停泊於門前。引擎聲一下子消失,一名身穿間條衫的男人利落地跳下車子,往店裏走來。貞姐見狀,率先步回廚房,又着對方快點幫忙準備晚上的蒸餸。細看,二人樣子還真有幾分相似,她解畫:「呢個係我個仔昊賢,佢日頭做司機,黃昏返嚟幫我手做晚市。」說起兒子,她倒有些少愁色。一如當年她接手小店般,現時她同樣希望兒子可以接手,畢竟她已經五十歲,總有退下來的一天。只是,昊賢喜歡開車,自小已告訴貞姐,長大後要做司機,當時,她可是晴天霹靂,果然一直到長大後,仍然不變。對於這個事實,她也是理解的,年輕人喜歡自由,還沒定性,所以她也沒有強人所難。
    終於到數年前,她的氣餒才令兒子決定回小店工作。當時父母退休,移居於大陸,不常到店內幫忙。有員工辭職,可是這飲食業啊,要招聘也不是容易事,員工不足,備菜﹑煮菜﹑樓面﹑洗碗,她只得硬撐。她皺着眉心,直言無助:「真係好辛苦,你睇我咁嘅身形,一日企咁多個鐘,對腳好痛。」腳痛得躲起來哭,又不敢讓人知道。終於有一天,她坦白跟兒子表示,打算把小店關了,不再做下去。昊賢這下子可緊張起來,一來得知媽媽的辛酸;二來不願看到兩代人的心血就此去,於是提出回來幫忙。他不諱言:「我梗係希望做全職司機啦,但唔想睇到媽媽咁辛苦,我見到金龍需要我多啲。」一旁的貞姐拍拍兒子肩膀,調侃他還有很多東西要學,而且還欠缺了一點熱心,強調這一行真的要用心去做。昊賢口裏唯唯諾諾,手則用力地炒着鑊,她看在眼內,心裏還是有點點欣慰。還盼,守得雲開月正明。

    月兒亮,依舊擋不住漆黑。幸而,萬家燈火,照亮了一切。小店的星火很是溫馨,貞姐的弟弟及弟婦下班後也會到店裏幫忙。小店早已坐滿了熟客,甫坐下,人人送上例湯一大碗。貞姐一家人就坐於旁邊圓桌吃晚飯,期間不住與客人逗着趣。
    大半輩子都守着金龍,並沒有賺過甚麼大錢,她說這是一個情意結,只希望有一個安穩的家,一家人想吃甚麼就能吃。對待客人亦然,因為自己有家庭,會關心是否有靚湯喝,這正正是這條街的人情味。「可以咁講,金龍係我哋一家人﹑所有街坊嘅聚腳點,呢個就係我辛苦咁耐嘅得着。」她眸子內反映了店子的一牆一磚,庸舊卻宛如瑰寶。

    採訪:黃寶琳 拍攝:胡浩賢、謝本華

    金龍茶餐廳
    地址:鴨脷洲鴨脷洲大街124-126號
    電話:2553 7363
    營業時間:4pm-12am
    詳情: http://bit.ly/2zBmf8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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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滿嘴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8-09-23 00:00:03

    月兒半彎,沉寂地映照着某三岔路口。街燈不如她低調,偶偶嘎嘎的打破静謐。一片昏夜之下,惟獨一家小店亮起小白燈,光澤了殘白的老招牌,八個招牌大字倒也風韻猶存,尚露幾分燦紅,「叁去壹」,好古怪的名字。
    解讀店名之時,某路口冒出了一丁點的豆影,揉揉惺忪,他,漸近,漸近⋯⋯是名瘦小的大叔。濃密頭髮,架着黑框眼鏡,灰背心配短褲,褲管內,是一雙又乾又幼細的小腿。凝視着瘦小的雙腿,正向着光明之處走,輕巧的身軀,步履間,卻帶點沉重。也對,這家迄今四十年的小茶樓,每天折騰人十來個時辰,任誰都吃力。叮叮噹噹,門外已不見大叔蹤影,店裏則傳來碗盤清脆的碰撞聲﹑明爐火雄之音﹑機器引擎隆隆,綿密有致,彷彿正上演一齣交響樂。
    百般堅持,這沁人心脾的樂曲,方能伴隨柔光,一解深宵的幽清。

    最美的伴奏
    時針踏正三時,雨露開始俏皮地灑落於門前,宛若奏伴。往店內一瞧,裏頭早已炊煙四起。方寸之地站了四位大叔,既是小店的店主,亦是夥計,他們默言不語,各自奔波。
    步入小店,首先經過左邊的蒸檔,略胖的大叔站於檔內,洗擦着蒸籠用具。他髮根參白,粗眉大眼,卻有着親切的笑容,他是耀哥,負責企蒸檔,見他把東西擺放好,就急急移步至中央的圓桌,與另一名赤裸上身的大叔並列,這位大叔叫阿羅,是小店最舊之人,主力做樓面。舀起一盅盅待蒸的滑雞飯﹑鳳爪排骨飯﹑窩蛋牛肉飯,整齊地置好於鐵盤上。此時,後方的廚房傳來鏗鏘鑊聲,又夾雜了絲絲爐火之音,靠近一瞥,身穿白背心,戴着白框方鏡的瘦削大叔,專心地備着廚房用具,又點了明火預熱蒸爐,他是水哥,負責廚房事宜及炒鑊工作。倏地,一個黑影迅捷地於身後竄過,往鋪末的方向走。隨之來到轉角處,竟有一條樓梯往上層。一樓是個老式製作工場,古舊的木地板感覺不太牢固,牆邊擱放了高架﹑攪拌器﹑雪櫃﹑桌子等物品。


    眼前的大叔正是方才門外那位,他是發仔,負責點心出品。只見,他先來到攪拌機旁,把各種麵粉與水倒入機器內,開機,不時用手搓搓,好調校分量,待麵粉拌好成麵糰後取出,再於長桌上搓勻。他說,一種包皮,就能做出很多款的廣東包點,目前最難尋的,要數雞球大包了。因為大包餡多,一塊雞肉﹑一塊叉燒﹑雞蛋﹑豬肉碎,沒甚麼利潤,故很多店都不再做了。他們嘛,不就是念個舊而已。發仔雙手熟練地裹起大包,靦腆的他推說這是工多藝熟,畢竟他做點心已經五十多年,接手這家小店前,更受邀到日本教授做點心技術,可是不折不扣的老師傅。說着,身旁突然冒出了個人,是阿羅。他們誰也好,只要顧好了自己的工作,就會上來幫忙做點心。二人手照揑,嘴裏則說起往事來。

    小店年四十,起初的十年,都沒有發仔的參與。第一任的事頭,是他的兩個朋友,啊不,本來是三個人開的店。三名點心師傅,一心想要興家闖天下,於是租了鋪位,合資當老闆,其中一人正是阿羅。當一切準備就緒,卻出了點小岔子,阿羅的父親怕兒子做生意有風險,着他還是安安穩穩地打工好了,他不敢忤逆父親,於是向兩位拍檔坦白不合資,但以打工身份來工作,兩名老闆於是起店名為「叁去壹」。十年後,記得是八九民運那一年,二人舉家移民,湊巧發仔剛從日本回來,就決定接手小店。只是,做生意不是件容易事,請師傅更是難,於是他就找來耀哥及水哥兩個老朋友,再湊合阿羅一起合資:「我哋細細個就識,大家一齊做點心,請佢哋請唔到㗎,大家合資先有心機做。」四個大男人,既是夥計,亦是老闆,這麼一做,便是三十年。平日凌晨兩時半就要回來作準備,做點心,直至下午三時許,清潔完畢方下班,工作時間長,天天十數小時,沒有休息天。「佢住柴灣,一點半就要出門;我仲慘,住屯門,直情要喺度瞓。」水哥不知何時冒出來,邊說着,邊執起包好的數籠大包,一口氣搬到樓下去。一旁的阿羅苦笑一下,慨嘆為了養家,也沒有其他選擇。


    隨着水哥的腳步聲漸遠,發仔見做好雞球大包,於是又跑到攪拌機旁,倒入另一種麵粉:「呢啲係澄麵,做蝦餃皮要用嘅。」說發仔是蝦餃專家,一點不為過,想當年,他就是被看中了做蝦餃的技術,才受邀到日本授徒。他指做蝦餃最重要是餃皮,要做到煙韌透明,不論揑皮還是包餡的過程,都相當講究。搓好麵糰,他接着做蝦餃餡。他們的餡料有點不同,棄坊間常用的竹筍,改用沙葛。一來竹筍貴,有時比蝦更貴;二來很多老人家不喜歡,覺得濕毒。加入原隻大蝦後,又倒入炸香了的乾葱油,這樣會香口些。餡料準備好,發仔挖來一把菜刀,鬧着玩地往自己手臂劈下去,掩眼之際,他卻絲毫無損。他打着趣表示刀子只是負責壓皮,不需要太鋒利,接着便示範把一團團的麵糰壓薄,放上餡料,用兩指封口後放到小竹籠內。一天做六十至七十籠,做好蝦餃就做燒賣、雞扎、鳳爪、山竹牛肉,做夠一天的分量,日日如是,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時候。看着他瘦削的雙腿,久站似乎挺吃力,而且有靜脈曲張的迹象,他笑言:「由得佢啦,我試過約咗時間做手術,但都冇時間去,咁就遲下退休先去醫啦。」他壓壓腿,看了看手錶,四時許,所有點心也都做好了,可以開店。

    曲終就人散
    移步到樓下,店外依舊是半夜天,然而,點點喧鬧聲卻擾了寧息。甫有食物供應,就立即迎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是一位晨運伯伯。跟站於最前線的耀哥打了招呼,拿了一籠叉燒包,便隨便坐下,嘟噥着這個下雨天令人心煩。阿羅問也沒有問就到茶水位沖茶,邊道:「我哋三蚊一位茶芥,有普洱﹑壽眉﹑水仙﹑香片,如果係熟客就唔使問啦,你問他反而畀佢鬧,有冇搞錯?我飲乜茶你都唔知道?」語畢,遞上一壺普洱給伯伯。接着水哥又從廚房走出來,於伯伯面前放下一碟牛肉腸粉。第二位客人隨即到達,是個夜冷佬,又是自個兒到蒸檔拿了籠雞球大包,坐到伯伯對面,枱面已擺好一壺水仙,眾人開始高談闊論,阿羅站於桌旁、耀哥佇於蒸檔、水哥索性坐在一塊兒,好不熟稔。反倒是剛才多言的發仔沉默在旁,他坦言:「我慢熱啲,聽到啱傾話題先埋去。呢度啲客好熟㗎喇,你唔同佢傾佢就自己傾。」熟客多是男人,通常來吃點早餐就開工,吃一盅飯﹑一碟點心,又或一碟腸粉,二十來元,經濟實惠兼有水吹,這些小茶樓,正是如此,才受歡迎。幾十年,不論客人還是諸位事頭,都由壯年步入暮年。講起這話題,跟客人最相熟的耀哥很是唏噓,年紀大的熟客,如果一個星期不見其人,要不就是進了醫院,要不,很快就打聽到他已經離開的消息:「人年紀大咗就係咁,都要睇化,我自己都老啦,唔捨得班客,冇咗間鋪就見唔到啦。」

    終於迎來午市,水哥開始埋首於廚房炒粉麵飯。其餘三人則招呼着滿座的客人。各人各司其職,頗有默契。當然,間中也會有爭吵﹑有磨擦,但不消一會兒就和好,大家的共識是,一起完成工作,一起收工就好了。說到底,都是老相知。縱沒天長地久,此情,卻勝人間無數。
    時至中午,他們疲態盡現,人啊,還是不得不認老。他們四人都六十來歲,靠着小店,算是把兒女捱大了,如今確有了退休的念頭。發仔對此直認不諱:「做呢一行做咗好耐啦,唔做都好唔慣,但人始終要退休,冇理由做到死為止。」合約還有一年多,如果沒有人頂手,合約結束之時,小店也就終結。
    聽着,聽着,人聲倒如哼歌,為清音樂點綴。只是,曲終,人總要散。

    叁去壹點心粉麵飯
    地址:西環薄扶林道11號
    電話:2547 3917
    營業時間:5am-2:30pm
    詳情: http://bit.ly/2Mv0kmL

    採訪:黃寶琳 拍攝:胡浩賢﹑謝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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