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地方副詞倒裝進行式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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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方副詞倒裝進行式 在 黃耀明 Anthony Wo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6-04-12 12: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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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香港人,看黃耀明的《美麗的呼聲聽證會》音樂會,感觸良多是必然的事。

    這些家傳戶曉的七、八十電視劇主題曲已不再流於懷舊金曲的意義,而是一下子可以來得那麼富有震懾感染力而語重心長,衍生出一種對香港地道文化的歸屬感。

    曾幾何時,我們眼中的明哥都是如斯深受歐美音樂薰陶、口味多麼西化多麼酷的香港音樂藝人。正如達明一派早年接受電視台(港台)訪問,他會大談David Bowie、Brian Eno、Laurie Anderson等前衞音樂人的影響,而好讓我們這一眾媚外的樂迷對他們趨之若鶩。

    不知從何時起,明哥開始向伴隨著他成長的膾炙人口廣東歌尋根。然後,我們發覺原來他在骨子裡是一本廣東流行音樂活字典來,對本土流行音樂文化遺產駕輕就熟,而且這部字典還具有翻譯功能,能夠把陳年舊歌詮釋成為反映當下社會現象的時代呼聲。

    最壞的時代 最好的音樂

    作為明哥繼《太平山下》後睽違兩年的個人音樂會,在麥花臣場館場舉行三場的《美麗的呼聲聽證會》裡所獻上都是他從未在舞台上公演過的歌曲,就像二O一一年在柴灣青年廣場Y綜藝館舉行的《我是您的明哥:黃耀明》預演《拂了一身還滿》專輯的所有新歌般,感覺相當耳目一新。即使《美麗的呼聲聽證會》是全「新歌」的演出,但明哥對這些經典曲目都早已聽得入心入肺、倒背如流,他的現場演唱也見穩健得多。

    我常笑言,黃耀明就活像是香港的Bryan Ferry。我把明哥與這位英國傳奇性歌手作相提並論,那不獨只關乎於在音樂上那種唯美高雅華麗浪漫靡爛氣息,還有彼此都喜歡改編別人的歌曲、老歌重唱,但在其重新演繹下的經典曲目卻能賦予強烈的個人風格。

    明哥在音樂會上說,起初計劃辦這場音樂會的念頭,只是一心想重唱黎小田與盧國沾合作的好歌,單純以音樂為大前題,來向這對為麗的/亞視譜寫過不少電視劇主題曲的曲詞拍檔作致敬。如果,他真的是只有做出這樣純粹的音樂演出,大抵我的反應是:「又來翻唱歌這度板斧?」明哥唱黎小田作品,還不過是向顧嘉煇致敬的《明日之歌》專輯(內含不少無綫電視劇主題曲)之麗的/亞視版而已吧。

    然後因為演出日期巧遇「亞視熄機」的歷史性日子,加上香港愈來愈荒謬糟糕崩壞,從一個電視台之死亡,而衍生出這個諷刺時弊評論時事政治的多層次跨媒體演出。

    那再一次見證到「最壞的時代與最好的音樂」之互動關係的老掉牙說法。雖然所演出的都不是因為這個壞時代而激發創作出來的新歌,但歌者就做到在改編翻唱這些不朽舊歌之過程中,賦予新的含意與想像,令人反思。

    借古鑒今重新激活歌曲喻意

    黃耀明自個人發展後在其官方專輯裡(不計他參與過的致敬合輯)首次灌錄重唱的廣東歌,是在其一九九五年專輯《愈夜愈美麗》裡重新演繹了徐小鳳的〈風雨同路〉,喻意港人要風雨同路見真心共勉之面對九七回歸大限。

    當年明哥告之此曲的改編手法是有多少是參考自斯洛維尼亞(前南斯拉夫)工業軍樂名團Laibach如國歌般浩氣凜然的曲風,而Laibach又何嘗不是不時以「自己的方式」改編別人的作品見稱——代表作包括差不多翻玩了整張The Beatles的《Let It Be》專輯,還有改編世界各地國歌的《Volk》。

    來到一九九七年,從《人山人海》音樂劇場演出到進入錄音室灌錄成改編歌專輯《人山人海》,在「大時代曲現在進行式——我們都在這裡」之副題下,是明哥全面履行借古鑒今概念的一部作品,通過大家耳熟能詳的廣東流行曲K歌來反映當年香港那個大時代風景。

    明哥的改編歌方式,都具有其別樹一幟的風格(包括人山人海團隊的音樂製作),重新發崛與激活這些廣東流行歌曲的喻意。經過了《人山人海》、《明日之歌》(及《明日之歌廳》音樂會),今次《美麗的呼聲聽證會》就改編歌方計而言本身也許談不上有多大的驚喜,但卻是在概念上來得最厲害的一次。

    這些產於七、八十年代的電視劇歌曲,時裝也好、古裝也好,談情說愛也好、武俠江湖也好、勵志治癒也好,字裡行所內含的雋永人生哲理,在明哥演繹下都可以跟現在我們的環境息息相關。音樂總監梁基爵在舞台上的林林總總電子合成器,電幻曲風繼續層出不窮,而樂團裡的銅管樂四重奏,足以令歌曲更為蕩氣迴腸、劇力萬鈞。即使是以電幻方式「清唱」的〈星仔走天涯〉,那份空靈之感也懾人心魄非常。

    而我們看得為之動容,是黃耀明在這場音樂會所流露出對香港的痛惜心情。

    執筆之前,重閱我在一九九五年出版《愈夜愈美麗》專輯時期我跟明哥做的一篇訪問(刊於《MCB音樂殖民地雙週刊》)。九七將近,也自然談到了回歸,他道出了港人心內的憂慮:

    「我不想走,我真的不想走,我好鍾意這個地方,我希望這裡真的是特別行政區,這是與內地不同的地方。真是希望發生在魏京生身上的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如果能夠一國兩制,這是獨立的地方,能夠實踐到就好了,我們可以繼續生活、做我的事,但卻沒有人知道可不可以。」

    二十一年前的一番說話,依然是如今大家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