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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3 15:40:39原始直播連結: https://youtu.be/MTMgSvt3Go8
這一位是王伯輝就是核四廠的前廠長
蔡英文說核四是拼裝品會出問題是不是真的
龍門的一號機、二號機的原子爐分別跟日立跟東芝買的
奇異設計的
然後它的爐內棒是跟東芝買的
控制棒跟日立買的
它的發電機呢是跟三菱重工
三菱重工買的
那它整個廢料處理系統是日立的
日立再到各處去買
HITACHI把它兜在一起的
對對對HITACHI把它兜在一起的
那它的柴油發電機呢是跟法國最棒的廠商
跟各位講喔
就是說這個都是一流的廠商
他所製造的全部新的不可能假的嘛
不可能是舊的
然後呢運到台灣來把它組裝在一起
那這個叫做拼裝車嗎
我就是要問大家
就是說這個叫做拼裝車的話
那什麼不是拼裝車
我的手機Apple12
對 那會叫拼裝的嗎
它也是在不同廠組裝啊 對啊
高鐵也是拼裝車啊對不對高鐵你用的
不管是機電系統、土建系統
或者是車頭或是車廂
本來就不是同一個體系做的嘛
那所以照這樣子來講
那所有東西都拼裝車不要用啊
你手機也不要用
那你的這個潛艦 潛艦國造也是拼裝車
潛艦也不要用嘛
那我們所有東西幾乎都是拼裝車的時候
我們這樣講剛才廠長講比較客氣
我比較不客氣
反正我講我們今天工科要跟這些文法商宣戰
都瞎講
為了拿選票什麼東西都說是拼裝車
對工程背景的人來講
這個世界上的趨勢就是各有專精
做所謂的這個沸水反應爐的人做反應爐
做圍阻體的做圍阻體
然後做剛剛講的柴油發電機做備援的做備援
然後做裡面的整個渦輪系統的做渦輪
都是一家公司做你跟我開玩笑嗎
但是不好意思文科不懂
我可以幫廠長回答核四是第幾代核能電廠
我們基本上應該是定義為第三代核能反應爐
而且在當時是全世界在日本以外
第一個使用該反應爐設計的新一代核能發電廠
所以很新而且很先進
當時因為來看了以後核四這個廠址呢
是IAEA(國際原子能總署)在民國六十年代來看的時候
是台灣最好的廠址
好請注意喔總統府今天(4/27)發表了一個言論
他的張惇涵他的發言人說
一切都照國際標準
核四廠址符合國際標準廠長說的
對那當時為什麼沒有選在核四蓋第一個核能發電廠
因為濱海公路還沒有開通
當時沒有路是不是 對濱海公路沒有開通
那核四這個地方好在哪裡我跟各位講
它好在一個它的地質非常穩定
它下面都是岩盤
第二個它距離...它後面都是山
一層一層的山
因為為什麼要講山呢
假如有發生事情的時候山可以當屏蔽
核四蓋起來的時候第一次被turn out被趙耀東
那緩了緩了以後呢電力公司又再提出來
提出來以後要續建
續建的時候當時候阿扁把它turn down
那turn down四個月的時候
我們大法官釋憲就說要繼續再建
那其實這一個情況是說
我個人覺得啦
這可能是國際上的壓力
為什麼呢當時不要給它建的時候
不要給它...就是說台灣要turn down
但是呢我們的都已經下單了
奇異都已經下單
設備都已經下單了
那這些拿不到錢怎麼辦
對人家都不爽 就叫人去lobby去遊說
就叫你重新重啟
對所以阿扁四個月以後就開始重啟了
那開始重啟的時候我們花了很多錢
怎麼講花了很多錢呢
奇異公司非常聰明
他就lay off了很多人
那lay off這些人的時候
算你頭上
對對就是lay off這些人要算帳算在哪裡
算在電力公司頭上算在你中華民國頭上
算在台電說啊你們政策反反覆覆害我的人被資遣
我付資遣費你幫我付
對這個那時候我們就真的很冤枉的浪費了好多錢
你直接講這種都市傳說你聽很多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麼基礎工程承包說核四完全不能做到底有沒有
第一件事情歐盟那些人跟我們完全沒有邦交
歐盟派了十個人過來看德國人領軍
英國、法國、西班牙這些都有核能電廠的
甚至還有匈牙利的有捷克的
那德國人帶隊來這裡又看兩到三天
他們非常內行 我駐廠檢驗
對就讓他看 看了兩到三天走了以後
他跟我講了一句話私下跟我講
他說你們做的實在是非常的好
他說非常的好但是我不能寫在文件上
我只能說肯定你們
那第二個來講喔
我們的安檢
由當時張家祝部長請了一個安檢團
安檢團裡面有四十幾個都是電力公司
各個電廠有經驗的人過來
然後還加上一些國內外的有經驗的人加進來
安檢團裡面有個總顧問
總顧問叫做蔡維剛先生蔡維剛博士
他是芝加哥最大電力公司的核能安全的主管
他說核四是他四十年
近四十年的核能生涯裡面test的最好的一個電廠
那我們曾經在做test階段中間
有一個test叫做整體洩漏性測試
非常難做我可以跟各位講我光那test做了一年半
那做不出來的時候
我就想說完了完了這個廠完了
這個我要先插嘴幫大家問
整體洩漏性測試是不是類似我今天做了一個氣球
我要看看它是不是滴水不漏氣不會外洩出去 沒有錯
第一次大家很高興去做
去做的時候發現有漏啊 有漏東西出去
有漏氣因為漏氣比漏水還恐怖
也修了兩三個月以後也修好了
修好了以後呢又再做一次
再做第二次的時候
又發覺到有一個地方又漏了
還是不行
那漏了以後第三個又再把它修
都修好了喔修好了以後呢就再繼續再做
繼續再做以後上不去 壓力上不去
結果有一天的半夜
我們的工程師跟我講說廠長過不了啦
過不了啦 為什麼 我帶你去看
就往那個接縫處
就是上去以後樓板的接縫處
一噴下去好像那個螃蟹吐泡一樣
那就沿著整個牆角一直弄
我說那該怎麼辦
對啊要怎麼辦
日本人就跟我們建議說
唯一的方法就是加壓
然後要用煙看看往哪裡跑
那日本人就從日本跟我們介紹一種叫做化學煙
因為化學煙沒有重量
它反應比較快
那我們剛剛講做加壓測試人還要進去的時候
會有潛水伕病的危險
因為我們人要進去的時候
要保證他身體的安全 是的
所以呢我們把員工送去基隆海軍醫院
基隆海軍醫院有做潛水伕的test
所有進去的人男男女女
都去基隆海軍醫院做過潛水伕的test合格
那合格了以後 兩個人一組
為什麼兩人一組呢 怕有個人倒下來嗎
不是 怕有些人沒有仔細看
各位你知道嗎
裡面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我們必須要工安的人去量含氧量
含氧量可以了以後工安說可以了 人再進去
你可以放人進去
然後呢我放人進去
每一個人進去的時候我都把他的ID臂章
就是台電的識別證拿起來放在
跟礦工一樣放在旁邊 做紀錄
我怕進去60個出來59個
那就少一個就糟糕了
而且那個缺氧的狀況還不能解決
少一組我就麻煩了
每一個進去我就是握手拍拍肩膀說
拜託拜託拜託好好找
結果呢各位知道嗎進去了以後
不到十分鐘
裡面傳出來的消息廠長我又找到一個
廠長我又找到一個地方
進去總共找到五個地方
五個地方喔五個地方是什麼樣子
在天花板上面
電銲工來的時候是仰焊
結果他沒想到電流加大以後把這個鐵板熔掉了
把這鐵板熔穿了
那熔穿以後他又不講
他怎麼樣做你知道嗎 他把這個角鐵往旁邊一挪
那熔穿的地方就被角鐵蓋住了
那50塊這麼大的話總共有5個地方
我們就把它補好
按照法規的規定按照機械工程師法規的規定把它補好
補好以後再做test
我們把這個經驗跟著我的同學講
我的同學拿到中國大陸去講
中國大陸的人聽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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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件上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過去與未來](六之三)
國安法第一審唐英傑案,專家證人解釋「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作供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控方專家作供後,辯方向自家邀請的學者提出問題。今天較後時間,代表律政司的主控官向辯方專家學者提出盤問,雙方攻防火花四起,加上法官們的提問,法庭裡關於歷史、學術、法理辯論,討論層面甚廣。
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在早上較後時間,開始向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提問。周天行戴着金屬框眼鏡,右手長期拿着原子筆,在擱在木架上的滿有螢光筆筆跡的文件上做筆記。每問畢一條問題,就會動手在文件上寫一點東西。
港大教授李詠怡(Eliza)這天穿了灰色線衫上衣,在上面加穿黑色西裝外套,她表情不多,語調大部份時間平穩,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驚訝的語氣。
法庭是個講究用字精準的地方,然而當周天行以司法常用英語詞彙向社會科學背景的Eliza發問,雙方已經就問題的用詞爭辯起來。
周:「光時口號,梁天琦是創作者(creator)?」Eliza強調, “creator”只適用於聖經形容創造天地的上帝,但漠視了梁天琦參選之前,『光復」二字已經在社會上有人使用,故她認為應稱梁為 “improviser”(有二次創作的意思,或在前人的根基上再創作的含意)。
周:「Does slogans represent political agenda?」(口號是否代背後有政治議程?) Political Agenda可解作一些潛在政治訴求。
Eliza追問:「甚麼叫represent?」周天行於是提出兩個詞語代替represent. “regarded” “considered”. Eliza有點莫名奇妙,她回應道:「口號是口號,政治議程是政治議程,兩件事是不同的。」這個問題最後不了了之。
在重點主題上,雙方糾纏良久。例如有一段,討論到「主權Regime」這個主題。周天行前請Eliza回答香港是否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份,Eliza答是。
周專員再追問:「若我問妳,要從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去光復主權,是否代表必然要推翻政權?(To reclaim the sovereignty from the PRC, does it necessarily mean to overthrow the Regime?)」
三位法官之中兩位,陳嘉信和杜麗冰均追問周專員:「那一個政權(Which Regime)?」周專員垂頭找文件約六秒,再說:「香港的政權。」
Eliza回答道:「這條問題很混淆,香港從來都不是獨立國家,何來主權?又何以光復?而且Regime在政治學上不只解作政體,也可用在經濟或貿易概念上。你問的『光復香港主權』和『推翻香港政權』是兩回事,我不知道怎樣把兩者放一起。」
周專員用十二秒再找筆記,改為問,即是把香港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Eliza回答:「『推翻政權』又和『分裂香港出來』是兩回事。香港從來都不是主權國,怎樣去恢復其主權呢?實在有點荒謬(absurd).」
Eliza說:「我有點被混淆,這裡有不一致之處。『光復』是關於『過去』,想回到一個舊的狀態;而『港獨』是『未來式』,我不知道如何把兩者放在一起。」
周再指,若說話的人從來不接受香港是中國一部份呢?Eliza指:「這裡要涉及太多假設,才達致你所說的總結,對我來說 doesn’t make sense。」
過去,將來,今天的審訊,又再把法庭變成時光機,從1360年的元朝,再拉到近代中國史的文革,再提及到香港殖民地時代,再回到近年香港社會運動的脈絡。
上周五,辯方報告裡提及元順帝因為想花費修建皇宮,被臣子勸阻,稱要「光復祖宗之業」,Eliza指,元順帝說此話時仍在帝位,故認為「光復」不一定涉及推翻政權。
周專員今天追問Eliza,知否元順帝說這話的背景,正是元朝「紅巾軍」把蒙古皇宮燒毁,元順帝覺得失去了「上都」(今內蒙古多倫西北,其中一個首都)感到羞辱,故「光復」是涉及祖宗國土之爭。
Eliza則認為,陳祖仁作為臣子寫此段文字,一直讀下去,並不是談及實質國土的失去,「業、大業、功業,不只是關於國土和政權,而是古時皇帝與皇朝如何看待皇帝正當性,就是作為天道承繼者,那個授權不只是談及土地,而是那個皇帝做了甚麼事跡。」Eliza說,她看了整篇古典,認為很清楚文中不「只是」談國土喪失。
然而,周專員曾經挑戰Eliza對中國歷史的理解。Eliza說,她在中學有讀中史科,但在大學副修世界歷史。周專員堅持要問:「妳有無正統的中國歷史訓練。」
Eliza反駁:「如果你想說,我只有中三程度的中史學識,我不會同意你的說法。作為學者,特別是研究香港政治的學者,我們常要去參考中國歷史,因為香港很多的發展和中史有緊密關連。我懂得看寫中文亦會讀文言文,作為學者我有能力去理解中史。」
周堅持要問:「我問正統的中史訓練。」Eliza如此回應:「如果你硬要這樣問(If that’s how you like to put it.)我沒有教過中國歷史科,我博士研究也不是中國歷史,你可以說我『正規中史訓練是到中三』」。
而作為控方專家的嶺大歷史系教授劉智鵬,今天打了紫藍色的間條領呔,整天坐在控方律師後,聽到他同意的觀點,有幾次認同地點頭。
劉智鵬曾經在他的報告中提及「革命」可以參考「文化大革命」之使用,是「文革」與「政治層面」有關聯的例證。然而Eliza卻反駁,「文化大革命不涉及政權更替,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被推翻或被取代。」
專員此時拿出一份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官方網站的文件。文件名為《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文件於1981年公佈,為內地官方對文革定性的文件。
周專員把文件較後幾處,談及文革三個階段節錄,以英語讀出。文件內容節錄為:「林彪、江青、康生、張春橋等人主要利用所謂『中央文革小組』名義乘機煽動『打倒一切、全面內戰』;林彪反革命集團陰謀奪取最高權力、策動反革命武裝變的事件。這是『文化大革命』推翻黨的一系列基本原則的結果,客觀上宣告了『文革』理論的實踐的失敗。毛澤東、周恩來同志機智地粉碎了這次叛變。」
周專員繼續以英語朗讀:「在發現江青等人借機進行篡權活動以後,對他們作了嚴厲批評,宣佈他們是『四人幫』;1976年毛澤東同志逝世,江青反革命集團加緊奪取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十月上旬,中央政治局執行黨和人民的意志,毅然粉碎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結束了『文革』這場災難。」
「煽動」、「內戰」、「奪取最高權力」、「叛變」、「篡權」等英文翻譯,由周專員讀了出來,在香港高等法院的一庭空氣中飄揚。
周專員讀畢,問,這份文件,與如何理解「革命」這詞,有關聯嗎?
Eliza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回答:「你知道關於『文革』這課題,曾經有多少人出版了多少本專門的書籍,有多少人研究過?我認為要小心使用這資料。」
周追問下去:「這份資料有相關性嗎?」糾纏一會,Eliza答,「我不會改變我原來的看法(關於文革不是關於政權更替)。周再追問下去:「那妳認為文件那一部份不合乎事實或不準確?」
此時,法官彭寶琴插嘴:「周先生,你要再修正你的問題。」法官杜麗冰接下去:「李教授(即Eliza)沒機會從頭到尾看全份文件,她怎回答你?」彭寶琴再說:「她這方面的意見也不太有相關性。」關於文革的討論,就此打住。
另一個有火花的議題,就是關於在光復社區示威中,有示威者拿着殖民時代的港英旗揮舞。Eliza指出,她沒有訪問過拿旗的人,不能知道每個人心裡想甚麼,但以她的閱讀(decoding),揮旗的人對香港2010年初的狀態不太滿意,想把香港恢復到以前的社會秩序。
杜麗冰法官追問:「回到殖民時期統治?」Eliza回應:「或許是那種生活方式。」杜官接着問:「那是一樣的(統治和生活方式),想回到殖民地的生活,和回到英屬殖民地是一樣的。」
Eliza說,她不同意。「我猜測,人們對殖民地時代一些東西懷念,或許是經濟結構,文化符號,我不知道。例如1997年7月1日,香港由殖民地變成香港特區,在社會、文化、經濟上,不是突然產生巨變。」
Eliza以社科學者概念再重申:「想回復英治殖民地,和香港獨立是兩個不能共容的概念。」
陳官追問:「恢復殖民地不是必然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嗎?」劉智鵬專家此時在座上點頭。陳官再說,即使他同意Eliza所說,但邏輯上不是不通嗎?
Eliza再表示:「在狹義上及技術上可以說是,但法理上甚麼是分離主義,並不是我的專長範圍。我會問,香港要回到殖民統治,現實上可能性是零,故此我認為,揮旗者是要表達他們對現況的不滿。」
三位法官,此時先後兩次把座椅退後商議。陳官表示他要「收回『同意李教授』言論的說話,而且這句話,亦不代表我們三名法官的看法。」然而不久,三官表示要休庭20分鐘。休庭後,陳官澄清他對Eliza證供的理解,並請她再詳細解釋。
Eliza表示:「這裡涉及三件事。一。殖民地時代的生活方式;二。殖民時代的政體;三。追求港獨。而我認為,二。和三。基本上有矛盾。」意思是,兩個訴求是不能同時並行的。
Eliza亦補充,控方專家劉教授曾指「香港自治運動」是「港獨運動」,她想澄清,「以我所知,香港自治運動是受到曾任嶺大助理教授的陳雲著作《香港城邦論》啟發,陳雲一度為該組織做過advisor,後來離開了,但他們不是追求港獨,而是追求保護香港的政治、經濟、文化,支持『一國兩制』框架和原則,追求高度自治,只是覺得一國兩制實踐起來不及他們期望。」
盤問到了最後,周天行專員花了長時間,追問在光復行動中,一些示威者拿着或喊過的口號,例如「驅逐支那罪犯」「大陸人番大陸」等。周專員指,示威活動中,明顯有「反中共」及「支持港獨」成份,問Eliza是否認同「光復」二字意思,要參考這些「客觀事實」。
Eliza說:「我要強調,這些活動中的確出現了很敵意的行為,對內地遊客和水貨客,而水貨客亦不只有內地人,也有香港人從事水貨活動。示威裡,有語言暴力(verbally abusive),很強敵意(very hostile),我認為這些口號很不恰當,富侮辱性,甚至涉及歧視(racist)。」
Eliza指,但示威遊行裡,參加的人多樣。她舉例七一遊行,每年遊行有不同訴求的人在其中,包括性工作者,性小眾,宗教團體,甚至乎外傭,示威者之間的訴求不必然一樣,甚至可以有矛盾。故此,她堅持認為,社區的光復行動,主要訴求是關於公共空間秩序問題。
陳官追問,照片裡有人舉起「恢復英港。建立港人政府」口號,如何解讀?
Eliza答:「字面可解作『恢復英治時代香港』,但我們要問,這句不夠具體,『港人政府』究竟是指,『香港人由香港人去領導』(government led by Hong Kong people),還是『香港人的政府』(government of the HK people)?」
Eliza說:「如此這般,表達意思不明。而很多示威者都有點『詞不達意』(not coherent), 他們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甚麼,但他們憤懣很大,就弄一點東西出來表達一下。」
周專員沒有放棄去追問,為何光復社區的示威者要舉港英旗幟。他問Eliza:「妳說示威者有不滿,所以去舉旗。但他們為何一定要舉旗,他們可以找渠道去投訴呀,例如向立法會議員申訴。」此時,旁聽席爆出笑聲。
Eliza再解釋:「示威的作用,就是向政府發放訊息,表達民間訴求,他們為何不向立法會議員求助,我不知道。」
經過了2019年和2020年,香港的街道,示威活動幾近絕跡;而立法會選舉,民主派議員亦在DQ潮下集體請辭,多個議員相継被控及入獄,而立法會選舉辦法亦大幅修改,按中央及港府宣傳,這是「完善選舉制度」。明天李詠怡教授會繼續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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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10137115741348/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29321820489544/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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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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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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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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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專家證人之一的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離開高等法院)
在文件上 在 Yen ‧ 吃吃旅行 邊走邊說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深夜閒聊 #回去旅行 #7月4號是美國國慶日
這應該是在黃石打工旅遊的最後一篇了,下一篇要前進打工結束後的西岸旅程了(還是你們還想看黃石的什麼分享呢?),來説說打工度假的打工這塊吧
當時去,選擇做Housekeeping,也就是房務員aka打掃房間的人,基本上百分之90的時間就是付出勞力,其他10%大概就是拿到小費的小確幸或是動腦讓自己工作更輕鬆的部分,但大部分時間真的好累
每個工作地方可能都會有不同的職務可以選(或直接被分配),英文普普通通的我,沒有妄想要做一些英文程度要夠好的工作,像是餐廳服務生助手之類的(小費可以賺多多),加上不喜歡輪班制的我,也撇除了廚房相關工作,最後如自己所願做Housekeeping
但每份工作都有他的辛苦,任何工作都值得給個Respect
還記得正式上崗前,我們幾個人窩在房間裡看員工訓練的文件,因為太多專有名詞看都看不懂,最後抱著緊張的心情入睡,事實證明看再多也沒用,不如實際訓練跟著前輩做中學是最快的
剛開始工作的一兩週下班後就是累癱、不想講話,每天都早早入睡而且是睡到翻掉那種,身上伴隨很多工作時搞出來的瘀青,雙腳常常是慘不忍睹的狀態,或是手指頭時常要碰清潔劑、要舖床單常常在摩擦,加上美國天氣太乾,導致嚴重脫皮受傷,會見血也見肉的那種
不得不佩服身體的自我防禦機制與適應的能力,後來漸漸習慣了 ,偶爾撞傷的瘀青已成不了大事,手受傷的狀況也好轉許多
這份朝八晚四的工作,下班約莫就是4點半左右,忙的時候曾經掃到6點左右,我們所在的區域有旅館跟小木屋,大家會被輪流分配打掃旅館跟小木屋,每天早上發單子都在期待自己不要被分到小木屋,比起旅館在室內打掃,小木屋真的很使人崩潰,除了移動是在戶外之外,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泥土地,拖著打掃車子真的很不輕鬆
我曾經掃到一間退房後的家庭連通房(大概1x坪吧^___^),打開房真的是嚇到快倒地,滿、地、隨、處、都、是、垃、圾,瞬間在心裡咒罵為什麼有垃圾桶不好好丟,要亂丟在地板上,還有食物碎片等等那種超難清的東西,一個人崩潰又生氣的清超久清超久清無敵久⋯⋯
那天果真沒把所有的房間打掃完,很多同事來幫我打掃剩下的房間,因為速度太慢被抓去談話留紀錄,我拚命說明我遇到的狀況,但主管也只是一句美式抱歉後,依舊在文件上給我劃上一筆叫我簽名,真的是好委屈
又或是在打掃小木屋時,一出門口發現一隻ELK離自己超近在旁邊吃草,嚇到我的毛都炸起來趕快躲回小木屋去;又或是有一次在戶外草地辦員工聚會,突然一整群ELK衝過來,全部的人用跑百米速度四散躲避,當下真的很驚嚇,現在回想起來卻很有趣
因為在國家公園裡,動物最大,不能干涉牠們移動,牠們有野性與攻擊性,所以遇到都要避開牠們,越遠越好,否則牠們如果暴衝或攻擊你,可能會被撞飛der,噢對,如果在公路上有動物在那擋著,車子也必須停下來等牠們願意主動移動離開,才能繼續前進
回到正題,關於做Housekeeping,我內心始終覺得有這份經驗是非常好的,這是第一次用很不一樣的角度,去看待旅遊/旅宿業,身為其中工作的一份子,不再只是客人的角度,邏輯與思考點也都會不同,認知到自己並不排斥服務業,甚至會覺得跟客人的互動或得到客人的回饋是很開心的,間接影響到我回台灣後,工作選擇上有短暫考慮過想投入旅宿業(但最後沒有啦)
做Housekeeping還有一件讓人期待的事,就是每天打開房門都像在抽獎一樣,因為可能有小費可以拿。美國文化習慣給小費,不管多少,有拿到就會很開心,偶爾會收到10美金、20美金甚至更多,真的會覺得那天就是自己的day,可以滋潤當天的心情
雖然大家都說放小費要放紙鈔,不要放硬幣才有禮貌(確實,我到有小費文化的國家放小費也絕對是放紙鈔,但餐廳小費除外),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們連硬幣都會收得很開心,能收進口袋裡的小費都很棒啊,不要是惡意的就好 🤣
另外,大家可能第一時間不會想到的好處是,當一整天工作時間你幾乎都是自己一個人,短時間才會面對同事、面對客人,打掃房間時就是能夠自我對話的最佳時間,你的身體動作專注於打掃上,但你的腦子可能同時會運轉別的事
會開始想這趟旅程帶給自己的是什麼、會想像未來的日子、會有各種你的人生題目與哲學這時候開始建構與來回思考,這是獨自與自己相處最多的時間,意識到自己一個人其實沒這麼可怕,可以跟自己對話是一件很棒的事
即使這些想完後,沒有答案都沒有關係,單純享受這些思考的過程,意識到糾結並沒有用,讓自己在心頭上抹上一點隨遇則安的記號也無妨
而我也早忘記,當初在想像著10年後的自己該是什麼樣子,或期待會是什麼樣子,等2年後,我再回頭跟22歲的你說
噢,對了,希望哪一天能回去,吃我人生中覺得最好吃,Butter Pecan口味的冰淇淋
在文件上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垃圾埇裡的風波]
繼《鏗鏘集》「7.21誰主真相」紀錄片在西九龍法院播放後,又一套香港電台製作於法院裡被重溫。不同的是,此節目已經從公眾領域刪除了,互聯網再也找不到其官方紀錄。
「得得突突得得突突_嗲打得!」《頭條新聞》那熟悉的片頭音樂,在高等法院7庭響起來。卡通動畫片頭,男扮女裝的太后,太監小豪子等耳熟能詳的角色,闊別港人近一年,忽然重現法院。律師團隊成員,聽席的記者,還有申請司法覆核的港台工會成員及記協會席,一起重溫了這集爭議性的節目。
「無品芝麻官」這個環節名稱出現後,當看到王宗堯日本怪醫扮相,曾志豪戲弄太后,旁聽席的記者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法官周家明一直保持poker face,戴着黑色眼鏡的他,頂多雙眼瞇成一線。
節目於去年2月出街,正值冠狀病毒疫情肆虐,公立醫護工潮的時候。新聞片段播出了醫護新工會余慧明哭訴的畫面,議員陳淑莊在立法會控訴政府封關太慢的片段。
不過一年半,立法會泛民議員全消失;余慧明以國安法在獄中不准保釋;王宗堯身負暴動罪不可參與港台製作。三個月前,廣播處長由梁家榮變成李百全,港台管理手法極速變化,如骨牌效應,節目被抽起,記者被離職。
港台的「變革」發生得太快,今日回望,一年半前關於《頭條新聞》某一集被通訊事務管理局裁定內容侮辱警方一事,相對來說,好像又變成陳年小事。然而回帶到年多前,港台工會及記者協會決定就通訊局決定進行司法覆核,司法程序漫長,去年決定去馬,回頭已是百年身,今天開審,港台的狀況面目全非。
法庭上,回顧了《頭條新聞》的歷史。它生於多事的1989年的春天,節目一直延續至去年中停播。和八九六四晚會一樣,經歷了卅餘個年頭,它終於迎來了可能未能延續的命運。港台於去年六月停播《頭條新聞》後,沒有表示會在可見將來重新製作。
曾被批評為「陰陽怪氣」的《頭條新聞》,挺過了回歸,在2000年電台Phone-in節目主持人引爆爭議後又受影響。那時出現了幾個風格強烈的電台主持,有人質疑Phone-in算不算是新聞或時事節目,為回應這個關注,於是港台裡又衍生了「個人意見節目」此類別。
《頭條新聞》嘻笑怒罵,自成一格,有傳播學者強調它應獨立歸類為Satire諷刺時弊節目,然而多年來於港台又「寄居」於「個人意見節目」類型。這一集上半部戲謔包青天升堂鬧劇,關於警員擁有比醫護更多保護衣物;和警員不需要在街上巡邏等對白,被指與事實不乎。
第二節,由演員王喜出演的環節「驚方訊息」,他以一身警員裝扮,綴以垃圾袋在制服上,從巨型垃圾埇現身,被通訊局裁定是對警員這類「社會人士」帶有侮辱。
法庭上,代表申請一方的大律師陳文敏認為,《頭條新聞》不是個人意見節目,而是諷刺時弊的Satire,是一種藝術形式,透過惹笑幽默誇張手法,能夠反映社會民間情緒,進而消減民怨,不致讓人民以激烈對抗方法表達不滿,此類傳媒製作有其社會作用。
代表通訊局一方則認為,《頭條新聞》是個人意見節目,需要遵守準確和反映社會不同意見的指引,亦強調在後社會運動期間,社會仇警的情緒高,警員執勤面對威脅,在此背景下言論自由不是絕對,亦指出搞笑節目如不受限制,會提升社會仇恨。
這是一場關於價值觀的司法覆核。代表港台及記協的陳文敏大律師,在陳述後段強調,「香港電台自成立以來,從不是要成為政府的喉舌,或擔任政府的公關,它有雙重責任,既是政府部門,也是公共廣播,服務公眾利益。」
陳補充,「一個機構要擔任兩個職責,這情況普遍,就好像律政司司長,他或她既是代表政府,也有責任維護公眾利益。」此時,法院內十餘記者,聽了一整天的英語陳詞,忽然醒神起來,撻撻撻地飛快地在電腦鍵盤上打字,或搖動筆桿抄寫筆記。
陳指出:「通訊局雖然只是向《頭條新聞》發了警告,答辯方(通訊局)認為是一椿小事,但香港的記者要知道界線在那裡,以後他們可以如何採訪,如何工作。」
六旬的陳文敏,個頭矮小,圓臉,戴着銀色幼框金屬眼鏡,不時扶一扶自己的大狀袍,翻閱多個幾寸厚貼滿彩色紙條的Bundle找不同案例,說明在自由民主社會,言論自由是基石,警方作為政府公權力部門要接受監察。
陳文敏托一托自己的眼鏡說:「幽默感是主觀的,有人覺得好笑,別人覺得不好笑,甚至會覺得被冒犯,但批評時弊和嘲諷之間差異微細,也是一個民主社會的必要拉扯。」法官周家明聆聽着,偶爾托腮,問了幾個問題,又拿起不同顏色螢光筆在文件上畫上記號。
陳文敏多次提及,《頭條新聞》數十年來,在香港社會被認知為搞笑節目,「一個正常的人都知道,不會當它是時事節目來接收。」
談到幽默感的詮釋,陳文敏談到王喜從垃圾埇走出來的一幕。他解釋,幽默感的詮釋空間很大,規管機構的詮釋,反而把諷刺時弊的藝術空間消滅。陳指出,「王喜扮演的角色,由垃圾埇現身,他衣着光鮮,不是骯髒的。」
陳文敏亦舉了一個來自國際傳媒作品的例子,說明節目詮釋的多種可能:
「如果我們把從垃圾埇現身視為侮辱性描述,那美國布偶節目《芝麻街》裡也有一個角色Oscar the Grouch (奧斯卡),也是住在垃圾埇裡,但牠的角色設定是有自己的性格,特立獨行,不理別人,這和警察在這個節目裡的描繪同出一轍。」
奧斯卡就是那只全身長滿綠色絨毛,住在圓型垃圾埇,養了一只虫作為寵物的娃娃,在《芝麻街》裡頗有性格,不賣帳,喜愛嘈吵,愛小朋友。據創作者解釋,這綠色娃娃是用來教導孩子,即使與別不同,或脾氣古怪的人也有其可愛之處,是推崇「寬容和多元」價值觀的吉祥物。
此時旁聽席上的記者,和律師團隊的代表,聽到《芝麻街》的比喻,覺得甚為妙趣,大家還以為自己聽錯,忍不住相視而笑。
「很多東西不只正反兩面,可以很多可能性,不能直接說住在垃圾埇就是侮辱,就是貶低一個人,或許劇情是有諷刺成份,但不一定是侮辱。」陳文敏說道。
陳文敏用了一整天說他的陳詞,香港彷如回到那些日子:「言論自由乃民主社會基石」「監察權力乃傳媒天職」「基本法、人權公約裡對言論自由的保障都寫得很清楚」「記者要知道界線在那裡他們才知道如何工作下去」「香港還是一個國際城市嗎?」這些詰問,彷彿不合時宜,但還有人願意發問下去。
(圖為芝麻街角色Oscar the Grouch,網上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