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圓仔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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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圓仔意思產品中有98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2021 秋冬大秀,是Michael Kors 品牌四十歲的生日大秀。 從小就喜歡時尚,販售自己設計的服裝;從Lothar’s擔任銷售顧問、服裝設計與櫥窗設計(有看《庫伊拉》的朋友一定覺得這段劇情很熟悉吧!),因為遇到伯樂,資助、協助他開始完成自己的品牌,於是,1981年,Michael Kors...

 同時也有5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0萬的網紅果籽,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近年養貓狗成風,人人爭住做奴才。但在九十年代問人:「你有養寵物嗎?」答案可能是他媽哥池(Tamagotchi)。「他媽」日文指「蛋」,「哥池」即「手錶」,意思代表隨身電子寵物機。這隻橢圓形又會叫的蛋,1996年由BANDAI推出,裏面養着來自他媽哥池星球的寵物。當年風靡全球,不少人上學上班也帶着它,...

圓仔意思 在 彰化美食水水Lydia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24 16:55:49

#lydia吃台南 “台南美食DAY3❣️” 畢竟是旅行 就用最輕鬆的方式紀錄跟寫文字🤧❤️ 以下文字部分我就只寫下我的愛店嚕 👉🏻ALMONd👈🏻 這家漢堡要私訊預訂才有 口味都很特別但是超好吃… 青蔥腐乳堡好清爽好喜歡 馬芬堡實在用的好酥脆 而且漢堡超大份一口完全咬不下 重點滿滿的料才100真...

圓仔意思 在 Judy Hua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24 10:32:25

干貝漢堡🔥干貝控絕對不要錯過! 大推全程桌邊幫烤服務~服務好~肉片都來不及拍就全進肚子裡了😆 *推薦‘肉片類型’>‘骰子類型’:大推牛小排超好吃😋 山藥/蛤仔湯/荷蘭鬆餅/梅酒也都good good. . 📍#台北 #信義區 #uncleshawn 🎂如有當月壽星店家招待小壽桃🍑&松板豬🐷 ⚠️拉...

圓仔意思 在 Cecile 隙隙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7 17:06:31

20210910 讓我偷懶一下文案,寫一點生活就好了。 今天和 @came___llia_ 一起去考英文免修考。 早上打呵欠,怕自己精神不濟,所以買了美式續命。 我:以前我都喝拿鐵續命,但現在只能美式了。 她:那會不會大學大家喝美式續命,妳喝濃縮。 我:每天三杯Espresso ಥ_ಥ - ...

  • 圓仔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6 20: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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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秋冬大秀,是Michael Kors 品牌四十歲的生日大秀。

    從小就喜歡時尚,販售自己設計的服裝;從Lothar’s擔任銷售顧問、服裝設計與櫥窗設計(有看《庫伊拉》的朋友一定覺得這段劇情很熟悉吧!),因為遇到伯樂,資助、協助他開始完成自己的品牌,於是,1981年,Michael Kors(品牌)誕生了。

    如同我們的人生,品牌一路上難免也會歷經一些波折,還好,因為設計師的堅持,還有一些機緣,如今的Michael Kors早已是個時尚王國,同時也在美國流行史上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由Michelle Obama拍攝其首張第一夫人官方肖像時,就是選取他的黑色削肩洋裝可見一班)

    第一次看四十週年大秀時,就覺得好些禮服有似曾相識感,後來做功課後才發現,原來Michael Kors巧妙地將他經典的設計,加入2021 當代的一些思考與調整,讓很多服裝能夠更貼近現在的時尚觀點。

    布布今天想和大家分享這場大秀裡一些穿越時空的經典。我一直很喜歡『所有的新都來自舊』這句話;許多我們現在已經習以為常的一些設計,回顧當時面世的時候,不也都是驚天動地嗎?很多我們覺得彷彿憑空出世的驚世創意,當仔細爬梳創作與靈感細節,其實也都能找到一些從過去經典輪廓、線條或是歷史經驗中所萃取的精華。

    我們先從瑪娘娘 Madonna開始吧(第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來自《Glamour》雜誌1990年十二月號。

    當年她被選為『Women of the Year』,身上這件水鑽洋裝來自Michael Kors 1990 早春系列。華麗、璀璨、性感,又有好萊塢性感女神的韻味,相當好看!2021大秀中,是交由Bella Hadid來詮釋,在水鑽洋裝外罩一件純白西裝外套,讓性感多了一層自在與率性!(第二張照片)

    再來第三張照片中這套1992秋冬的壓軸亮片和服風格禮服是由超模Cindy Crawfold詮釋,在秀上她不使用任何腰帶,讓洋裝和身體有自然的律動;下秀後她繫上銀色腰帶拉出層次感。2021的版本維持全身tone on tone的華麗,腰帶也是亮片款,把身材比例拉得相當好,完全表現胸部以下就是腿這句話(笑

    第四張照片要和大家說的是,在1989秋冬大秀中,由超模Naomi Campbell詮釋的皮革大衣與洋裝也有全新的風格,原本的深V剪裁以及蕾絲內搭,現在改為圓滑的弧線剪裁(蕾絲部分拿掉),維持簡單優雅的風格。

    Michael Kors有一句蠻有名的穿衣哲學:『Go Big or Go Home』,他覺得每個女人的衣櫃中都必須要有一件動物紋的單品。第五張照片是1994秋冬由超模Helena Christensen 詮釋的斑馬紋外套、短裙搭配黑色高領cashmere針織衫的風格,充分展現『Go Big』的風格,同時也有股狂野的幹練感;2021秋冬,由新一代超模Vittoria Ceretti穿上更為誇張版本的斑馬紋,但似乎更好看了!

    對於風衣,Michael Kors也覺得她是完整女人衣櫥的一個必備單品,好的風衣只要搭配得宜,其實不太有所謂『過季』的困擾(當然除非真的是太搶眼的當季設計印花的款式啦)。

    最後一張照片這件1991秋冬大秀上的金色大衣就為我們最好的示範。1991的秀上,Gail Elliott以白色襯衫搭配黑色短裙,然後自在地把風衣綁好,就是一個perfect look;而在2021秀上,我們讓風衣成為主角,單穿風衣(或是把風衣稍微拉開,呈現類洋裝的風格)就很亮眼。

    Michael Kors透過這樣的Reissue膠囊系列,讓舊朋友看到品牌經典looks的新生命;同時讓新朋友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更懂品牌的DNA,非常建議朋友們可以點選下面連結,就能得到更多有意思的故事喔!

    https://www.michaelkors-collection.com/reissue/home

    #michaelkors #reissue

  • 圓仔意思 在 法鼓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1 00: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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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睽違8年,中秋終於月圓了!
    一起「線上賞月趣」 https://pse.is/3ndbn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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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嚴法師開示精選】誰把月亮摘下來──中秋夜談感應

    諸位看到天上的月亮了沒有?誰把月亮摘下來呢?

    我在日本看到一個故事,說有一個小和尚參禪,日也參,夜也參,師父問他:「你在參什麼?」他說:「我不知道,師父要我參,我就參。」師父說:「天上有星星你看到沒有,你現在把星星一個個摘下來給我。」他抬頭看星星,覺得很近,伸手去抓,卻抓不到。便爬上屋頂,拿了根曬衣竿,想把星星頂下來。頂到第二天清晨,師父問他:「星星頂下來了沒有?」他說:「頂著了。」師父問:「有多少呢?」他回答:「已經一籮筐。」師父又問:「籮筐在那裡呢?」他回答:「師父啊!你一來,星星們都一個個地從籮筐底下溜上天去了。現在,該由師父你來頂,我要睡覺去了。」

    諸位想想,現在該由誰來摘月亮呢?今晚中秋夜,我們大家共聚賞月。昨天有人問我:「師父,明天要不要拜月宮呢?」我說:「月亮裡並沒有宮殿,我們拜什麼呢?」可能諸位聽說過僵屍拜月、玉兔拜月、狐狸拜月的傳說吧!月亮光非常的柔和,使人看了就產生一種明亮、清涼、舒適、開朗的感覺。所以日精月華之說有其深義,賞月、拜月也確實有它的道理。過去修道人,也有在夜裡觀月亮的,當我們用心注視著月亮,月亮便有光反射給我們,使我們心境安寧,這就是人和月亮之間發生感應了。

    除了月亮,世間上的任何東西,都有直射和反射的本能,也就是互相間都有感應的作用。靈性低的,感應力較差;靈性高的,感應力較強、較遠而較廣。這「靈」字,就是敏感的意思。諸位知道,磁器是不導電的,而銅最容易導電。所以磁器對於電來說,靈敏度差;銅對於電來說,靈敏度就高了。而人的靈敏度也有高有低,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在人的腦波或心電波中,有它一定的週率,如果意識容易集中,心境能夠統一,他可以輕易而準確地調整頻率,以接受或放送不同的週波,我們稱他靈敏度高。如果煩惱心和散亂心重的人,不僅自己無法調整頻率,對外來波接收的能力也相當地遲鈍,這種人便是靈敏度低了。

    我曾做這樣的試驗,而且相當的靈,只要我心中想著某人,多想幾次,這個人要不很快來看我,要不就會夢到我。或者我突然會想到某人陌生的臉孔,數日之後這人會來,我說:「我們好像在那見過面。」那個人想想說:「沒有啊!我們根本沒見過。」我說:「我見過你。」

    有的人能預感不幸的事情將發生,卻不知時間;有人知道會發生事情,但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也有的人雖然很聰明,知識水準也很高,一生當中卻不曾有過這樣的經驗,多半是因為身上濁氣太重,心中煩惱太多,這種人看起來很聰明靈活,但他們的靈敏度反而差了。

    但靈敏度高,也可能是神經過敏或神經質。有一位居士到寺裡來,我叫他下次再來。他說:「師父,你們這裡有鬼!」我說:「你答對了,我們每天都在說法度眾,每天都要施食給冥界的眾生,有鬼是正常的,但你怎麼看到呢?」他說:「我看不到,但感受得到,我一到這裡就汗毛直豎!」我說:「你神經過敏,你是不是到處都有這種感覺呢?」他說:「凡是樹蔭多的地方都會有。」像他這種情形,可能就是神經過敏,也有可能是神經靈敏。

    感應通常又可分為兩類,一種是經過修行而產生的靈敏度,這是陽性的;一種不是修行,而是過去世的因緣感召而來或鬼神附體加給他的力量,這是陰性的。陽性的感應不受外力干擾,能自由主宰自己,陰性的感應自己無法作主。

    有一次,一個自認有靈力的人要求一位修行者試試他,修行者說:「如何試法?」他說:「你的手只要抓住任何東西,我就可知道是什麼?」修行者想了一會兒,他說:「你手中是十塊錢。」修行者一放手,卻不見錢,他說:「明明是十塊錢,怎麼會沒有呢?」修行者說:「你再試一次。」他一看又說:「你手中有十塊錢。」修行者問他:「這十塊錢是摺起來,還是平放的?」他仔細看看說:「奇怪了!怎麼會一下子摺起,一下子又放平了,錢自己會動啊!」其實修行者身上沒有鈔票,只是想著手上有錢,結果,他竟然也看到錢。像這種因鬼神力量而產生異能的人,他本身沒有自己,只是像野臺戲的木偶,藉著後面牽線指揮的人而動。

    我們開始講月亮,現在再要回到月亮。外道的修行法,說是採日精、月華,其實這也是訓練我們注意力集中。當你的眼睛看月亮或拜月亮,由於你的心地光明,心裡就有一種清涼的感應作用。漸漸地看,漸漸地拜,自然而然你的心會集中統一,心越統一越清朗、清明,你的感應力越強。

    感應力又叫反射力,我們的心如果是善良、溫和、清淨、明朗,這種人反射力強,就像陰曆十五日的月亮。如果心裡問題很多,貪瞋癡煩惱很重,這種人反射力就差,就像初一、二、三的月亮。當我在指導人修行時,某些善根深厚或修行較久的人,我花很少的心力,他卻很快得到力量。善根差,業障深重的人,我花了很多心血,他走出禪堂後卻說:「算我倒楣,挨罵又挨打,白白吃了一星期的冤枉苦,什麼也沒有得到。」這是因為感應力不同,我的心光雖然射到他身上,他不但不反射,反而拼命吸光,結果起不了作用。

    感應力若強到隨時想用就拿得出來,就叫作神通,普通人雖有感應,還稱不上神通。如果我們的心地隨時都像八月十五的月亮,那麼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毫無遮蓋,那時的感應力便可無遠弗屆了。心地光明,必須沒有煩惱才做得到,我們今天賞月,效法月亮,還需要從去除心地的煩惱開始。不過,學佛的人,目的不在神通感應,老實腳踏實地修行,才是最可靠的。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人生》一五期)

    ---本文摘自《明日的佛教》

  • 圓仔意思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20 17: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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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