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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國際公法擬答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皮筋兒 Journe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文長慎入⚠️ #台灣主權未定 #蔣介石 #十大建設 #黃金 #美援 #舊金山合約 #中日合約 #馬關條約 國民黨支持者攜手前來跟我說蔣介石對台灣功不可沒ఠ_ఠ 我舉個例子: 小明(國民黨aka中華民國流亡政府),1949.12.7突然闖入小美的家(台灣),執意要跟她同居 但小美根本跟他不熟...
國際公法擬答 在 皮筋兒 Journe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文長慎入⚠️ #台灣主權未定 #蔣介石 #十大建設 #黃金 #美援 #舊金山合約 #中日合約 #馬關條約
國民黨支持者攜手前來跟我說蔣介石對台灣功不可沒ఠ_ఠ
我舉個例子:
小明(國民黨aka中華民國流亡政府),1949.12.7突然闖入小美的家(台灣),執意要跟她同居
但小美根本跟他不熟。
小明就說他是來拯救(光復)小美,要小美跟他傳宗接代⋯
小美反抗,他就打她(戒嚴動員戡亂)污辱她不准她說母語(只準說國語否則掛牌子罰錢,原住民改名)
小美忍到後面也放棄了(習得無助感),孩子都生了(血緣融合好幾代)。
但他們沒有合法結婚(台澎主權未定),更別說沒有感情基礎(無國際法理基礎)。
怎麼會是家人? (台灣人怎麼會是中國人?)就因為不得已生了孩子,孩子也長大了,(世代變遷,民主轉型),小美難道不能為自己伸張公義嗎?(轉型正義)
你還能說小明貢獻生孩子能力或者也有養育孩子,功不可沒嗎?這一段關係在一開始就是錯的,後面得到的一切也不會是正當的。
來引用一段不錯的留言(謝謝宗樺跟聖峰還有Henrry)以下:
//就算今天台澎住民「被視為」具有中華民國國籍,依然可以透過住民自決公投建立新國家,因為住民自決權是人權所保障的。
為什麼強調「被視為」?
「被視為」是法律上的一個擬制,戰後中華民國政權依照盟軍指示「代管」台澎,為了方便行使治權姑且先當作台澎住民具備中華民國國籍。
至於主權未定,在《舊金山和約》中日本單方面放棄台澎領土主權,之後再無任何條約決定台澎主權歸屬,因此現在中華民國政權作為台澎統治當局對台澎僅有 #治權 而無主權。
國際法根本不存在所謂「主權轉移」的慣例,當時甲午戰敗台澎怎麼從清帝國領土變成日本的?
因為《馬關條約》的效力將台澎主權由清帝國轉移給日本,日本戰敗並未有權利對台灣的主權地位主張什麼,《馬關條約》廢止也不會回到簽訂條約之前的狀態,換言之已經割讓給日本的台澎領土不會因為《馬關條約》失效就回歸中華民國、中共、清帝國。
《中日和約》確實以《舊金山和約》為基礎,問題是《舊金山和約》的最終結果是台澎主權不屬於任何國家,所以《中日和約》的效力是:「雙方承認日本已在舊金山和約放棄對於臺灣、澎湖群島以及南沙群島、西沙群島之一切權利、權利名義與要求。」
請問《中日和約》哪一條作出有別於《舊金山和約》對領土的處置了?沒啊!
#中日和約第 2 條:確認《舊金山和約》造成的狀態。
既然《舊金山和約》沒讓台澎主權移轉到中華民國,再確認一次一樣拿不到。
#中日和約第 4 條:如果《馬關條約》依該條廢除之後會造成台澎主權回歸中華民國,那台澎主權問題不就解決了?
但中華民國外交部在報告裡寫《中日和約》沒辦法解決《舊金山和約》造成的問題。所以到底能不能解決呢?
當然不行!
#中日和約第 10 條:人民的國籍跟土地主權歸屬是兩個不同的議題,台灣的主權並不會因為上面的人有中華民國國籍就變成中華民國的。
難道中華民國派一大群人到美國某個沒什麼人的小村落住個幾天,就可以主張那個小村落是中華民國的領土嗎?
(;・∀・)
在國際法理上,「領土主權歸屬」與「人的國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即使出現在某塊土地上的那個法人是某個國家國內法最高層級的公法人,也不會使那塊土地的領土權利變成那位公法人所屬國家擁有。
流亡政府就是一個例子。
在二戰期間許多歐洲國家的中央政府流亡到英國倫敦,沒有人會說這流亡政府到英國倫敦就成為英國的公法人,倫敦依舊是英國的領土。
中華民國政權就是在1949.12.7起至今依然流亡在中國領土之外的「中國流亡政權」,一直在不屬於自己的領土上,管理者不屬於自己的土地和人民。
且《中日合約》已經在1972.9.29失效了,因為日本承認中共為唯一中國政府。所以在日本的立場,中華民國已不存在。
至於扯 #庫頁島 的議題⋯⋯
1905年和1918年至1925年間,日本曾統治庫頁島全境。1945年2月11日,英美領導人於《雅爾達協定》中與蘇方達成協議,承諾戰後將日本控制的庫頁島南部交予蘇聯,同年8月8日,蘇聯發動八月風暴行動,占領庫頁島全境。日本在《舊金山和約》放棄庫頁島南部(北緯50°以南)和千島群島的主權。目前庫頁島全境皆屬俄羅斯薩哈林州管轄,中華人民共和國亦承認該島全境為俄羅斯領土。日本主張其僅在《舊金山和約》中放棄自身對庫頁島南部的主權,其主權歸屬何國則至今在國際法上仍「未有定論」。
維基百科都能查到的東西;至於要不要獨立那是當地住民的事,讓他們自己決定啊,干台灣什麼事?//
——————
最後別再講老蔣的黃金作為台灣十大建設功不可沒了。
國史館新解密的「蔣中正總統文物/特交檔案」提供了確切的答案,國軍節節敗退,不少金銀流失在大陸,而外匯在英美也遭損失(如毛邦初貪污案)。蔣介石實際帶來的資金大約2億1千萬美元,相當黃金450萬兩。周琇環「相當黃金800萬兩的資金運臺」一說,與國史館新解密的檔案不符。
1950.6.25韓戰爆發,同年10月10日,美國國會通過「共同安全法案」,從經濟,技術及軍事多方面協助盟國抵抗共產主義擴張。一般統計,1951年至1965年,美國對臺無償經濟援助高達15億美元。而1951年至1974年期間,美國無償軍事援助高達42億美元。按當時35美元兌1盎司黃金的美國官價計,相當於24年內美國送了臺灣約1億2千2百萬兩黃金,是蔣介石運來臺灣的30多倍!
蔣介石帶來的黃金不夠他帶來反攻大陸的大軍兩年軍餉,要不然蔣介石去美國買豪宅為什麼還要用美援?用腦袋想就知道了。
連十大建設都是靠美援難道這個你們居然不知道?!民主化也是因為蔣經國追殺異己追殺到美國去,美國才施加壓力,並且蔣家不只搜刮台灣,連美援都拿去美國買豪宅,中飽私囊,美國緊盯下才有了十大建設。
不當黨產處理委員會 這個追蹤一下啦~
題外話,當時省主席吳國禎,被老蔣討厭危及生命,逃到美國,時常發表社論,就在講國民黨黨產通國庫的事情欸!後來他病死在美國,有一位華裔美籍作家劉宜良要寫吳國禎自傳,結果國民黨派黑道去殺他欸,這就是很有名的江南案。
欸看到小粉紅好不容易翻牆出來,結果看到是國民黨二三十年前洗腦文宣當歷史,飄揚渡海被打臉,中國真的沒有人才了嗎?還要跟國民黨一搭一唱?
台灣精英被中國國民黨藉由大多次肅清,過這麼多年才欣欣向榮,想不到中國文革之後,只剩下這種傻眼的人,你們分分合合也不要來台灣吵啊⋯⋯我都要分不清國民黨支持者跟小粉紅了哈哈
(居然有2493個字,這一篇一次回完)
放上照片~好找文章❤️
國際公法擬答 在 護台胖犬 劉仕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外交特考改革中房間內的大象
據媒體報導,外交部擬改革外交特考方式,開放專業科目以英文作答,以吸引台僑第二代報考外交特考。消息一出,正反意見都有,贊成者認為可強化外交人員英文能力,反對者則質疑是否公文也需改為以英文書寫等等。
持平而論,這項政策本意良善。我國外交人員的英文水準不一,外交特考分成各種語文組別,即便以最競爭的英文組來說,每人的英文能力也有明顯差距,其中不乏英文能力接近母語程度者,但也有少數英文能力較為一般。以我自己在外交部服務的經驗來看,甚至遇過某些連英文演說都會怯場的館長,以英文公開致詞時竟緊張發抖,真叫人嘆息。當然多數長官都具備一定英文實力,此點無庸置疑。
雖然這項政策立意良善,但實務上許多層面的配套並不容易。
第一,台僑第二代不能具備雙重國籍。
這項政策雖然美其名說一般英文好的台灣人也可以來報考,但說實話,在台灣接受完整教育的學生很難以英文直接作答如國際公法或外交史等專業科目,而台僑第二代或外交官子女等因在外國長大,比較容易出現「母語是英文」的狀況。簡言之,台僑第二代是這項政策的主要受惠者。
但問題來了,台僑第二代通常有雙重國籍或綠卡等外國永久居留權,他們或是在外國出生或是小時候及移民外國(這也是他們中文不好的原因)。但報考外交特考不能夠有雙重國籍或外國永久居留權(如綠卡),考生只能擁有中華民國的單一護照。事實上,不只外交部,只要是台灣的公務員,都不能有雙重國籍或外國永久居留權。
過去台灣政治人物是否有雙重國籍或綠卡的爭議不在少數,爭議難解點在於美國在台協會或外國駐台機構並無義務去回應外界「爭議當事人是否有該國國籍」的政治問題。
試想,這項政策如果一但開放,鑑於外交特考考生只能「單方聲明」自己是否有雙重國籍或外國永久居留權,不難預期上述相關的爭議將再次發生。
第二,外交部特殊的「改稿文化」。
外交特考公認是國內競爭最激烈的公務人員考試,原因之一是待遇相較優渥,自然許多人競相報考。滿懷外交熱情的考生考上後,時常發現自己的工作用到外語的機會並沒有原本以為那樣頻繁。台灣繁複的公務體系公文文化,讓外交部幾乎八成以上的例行工作都是以中文進行(這個比例因不同司處單位而異)。
而在這項公務體系文化中,最叫人詬病或挫折的,就是「改稿文化」,亦即「官大學問大」,同樣一句話或同一個訊息,長官有長官的寫法,沒有客觀標準。常見的狀況是,承辦科員身為擬稿人將文稿A版上呈後,科長改成文稿B版,專門委員再改成文稿C版,副司長再改成文稿D版,但司長最後竟然又改回文稿A版。
外交部的改稿文化,美其名是外交茲事體大,字句自然得字斟句酌,文字必須謹慎精準,但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是長年下來的官僚詬病,無關藍綠執政。文稿來來回回,常常在「之乎也者」之間打轉,表面喪失的是公文效率,實際磨損的卻是外交人員的熱情。
這個改稿文化,英文為母語的人縱使考進來,有辦法適應嗎?抑或是,這批英文人才不需要以中文撰寫公文書函電報呢?如果是這樣,對其他外交人員公平嗎?
第三,考試公平性。
既然一般台灣人也能選擇以英文作答或報考這個所謂的高階英文組,那閱卷委員面對同樣水準的考卷,一份以中文答題而另一份以英文答題,該如何評閱給分才能確保公平呢?這在實務上有其困難性。
更不用說,高階英文組考上的人,他們的職等、薪資甚至是日後升遷管道等,是否與既有組別的人相同?或是這群人是天之驕子,升遷相較順遂呢?
綜上,外交特考的人才招用的確有改革的必要,但相關配套措施如果付之闕如,實務上將扞格難行。作為曾在外交體系打拼的一份子,願為文甘扮烏鴉,期待未來能有更多外交人才考進來為台灣打拼。
(本文為2020.10.26 蘋果紙本論壇投書)
#外交特考
國際公法擬答 在 宋楚瑜找朋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創造形勢的政治家—宋楚瑜主席】
(今年是政大外交系成立九十週年,政大外交系的學妹特地來訪問宋主席。以下為專訪內容,刊登政大外交系系刊/Jul 2020)
「一流的政治家要能夠乘風破浪,更要會興風作浪。三流的政治人物則是怕風怕浪。」畢業於政大外交系,從未忘記授課老師上課時的提點。政大畢業後即至美國攻讀碩士與博士的宋主席,回台後曾任行政院院長秘書、總統秘書、新聞局局長、台灣省省長等職位,投入中華民國政壇的期間,宋主席曾經結識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會見過六位美國總統、十三位日本首相,上百位的各國家領導人(包括國王、總統、總理、國務卿等);曾在IDU發表演說,也代表中華民國兩次參與APEC國家領袖高峰會議,在台灣的政壇和外交上佔有一席之地,無疑是一流的政治家。
適逢外交系九十週年,宋楚瑜主席除了送上祝福之外,也與我們分享從大學、赴美留學到踏入政壇的點滴,希望藉由他的經驗和故事,能勉勵外交系的莘莘學子。
<我想當的不是工程師!>
宋楚瑜主席的父親是位湖南鄉下的小孩,初中畢業就隻身到青島從軍,因此希望下一代能夠受到完整的教育,殷切期盼兒子能成為一位工程師,將來能夠有一技之長養活自己。但是,宋主席從小數學特別差,文史科特別傑出。第一次參加聯考,報考理工組,就不幸落榜,只好報名補習班準備第二次聯考。然而,宋主席早已領悟到自己想做的不是工程師,而是想要從事與政治和外交相關的工作,當時的他想,真正對國家有長遠貢獻的,不一定要是學工程的人,而是學政治的,更期許自己能夠像政大校歌的第一句話所說的,成為「管理眾人之事的人」。於是,宋主席與補習家教老師試著說服他的父親,說:「爸爸,您曾經到美國訪問過,看看林肯紀念堂紀念的人是誰呀?不是工程師,而是政治人物。」看見宋主席的熱忱和遠見,補習家教老師更說:「楚瑜考上大學或許能夠成為三流的工程師,但這小孩有潛力成為一流的政治人物。」宋主席與我們分享:「當年,我父親看見我這十八歲的小子竟然能有這樣的應對進退能力,還有著遠大的理想,便欣然答應了。所以,我每天準時到補習班報到,認真讀書,最後就以四百零四的高分,第一志願考取政大外交系。」因此,父親送了他一本原版韋氏英文字典,寫著:「有志者事竟成。」除了恭喜兒子之外,更有著深深的期許和期待。
<外交系點滴>
外交系四年的生活對於宋主席來說,是人生很重要的一個階段,在大學的所學使他受益無窮,奠定了他赴美留學的基礎,也影響了他的從政之路。
在第一志願錄取了外交系之後,宋主席並不以此而自滿,仍然好學不倦,省吃儉用,只為了把錢留起來學習。為了奠定外語基礎,每天晚上宋主席都有不同的行程,有時到學校附近的修道院向外國修女學習英文和法文,有時到台北市區的美爾頓補習班學習英語會話,有時到台北國際學舍跟外國學生學習英文寫作。大二時,參加救國團國際事務研習會,曾以法國代表的身分參與模擬國際會議並辯論中國代表權問題,以流利的法文發表演說。接受我們訪問當天,宋主席更拿出當年大三寫的英文作文<我的志向(My Ambition)>,他以流利的英文朗讀著當年的原稿,「I want to become a truly diplomat. I don’t believe in the old Chinese saying that the weak nations have no diplomacy. Because Lincoln’s words continued to sound in my ear, “Let us have faith that right makes might, and in that faith, let us do our duty as we understand it.”」字字寫著對於中華民國外交的期待以及對於政治的熱誠,更可以看出宋主席在大學時期,早已有不同於一般學生的視野和高度。
拿出自己的大學時期的筆記,清晰、有條理地寫著國際公法、國際私法的條約和協定,除了勤奮向學之外,年少時的宋主席更懂得反思,修完「中國外交史」後,用毛筆把感言寫在筆記本的最前空白頁:
「近百年的中國外交史實在就是一部血淚國恥史,既不能洞察及微,又不能應變乘機,無可恃之勢,無可假之權,徒擁大國之名而自欺,而無強國之實以自保,徒有諳外語辦洋務之外交官,而無造形勢、俱慧眼之外交家,無獨立奮鬥自主之外交政策,端看強國之顏色,故乃任人割宰,幾遭敗亡!。」
「讀史在鑑往,尤在啟發,今後如何而後能,「內興文治,外修武備,求他人之所以文明,以去我之粗鄙;求他人之所以強盛,以救吾人之危弱;求他人之所以開化,以革吾之拘泥謭陋。」以恢復我固有權益,堅定立場,保土安邦,滌雪前恥,置國家於平等之境,晉中華於強國之林,而謀人類永恆幸福,有志於外交者,能不以此自勉哉?!」
抒發自己對於中華民國外交的感慨和救亡圖存之心。而正是因為宋主席對於歷史和外交的了解,加上語言的基礎,讓他到美國留學時,能夠輕鬆地與人溝通、談話,更讓兄弟會的許多美國同學對他刮目相看。
<外交是創造形勢>
大二時,國際政治鄭震宇老師曾說過:「外交是認識形勢、掌握形勢、創造形勢、改變形勢。」「一流的政治家要能夠乘風破浪,更要會興風作浪。三流的政治人物則是怕風怕浪。」這些話深深烙印在宋主席心裡,在政壇的幾十年,他始終以「創造形勢」為目標,透過參與國際會議推廣台灣的國際形象,傳播自由民主的內在價值。
當年,在宋主席擔任新聞局局長時,中華民國已經退出聯合國,接著又與美國斷交,邦交國只剩下二十幾個國家,他不斷思考:「我們要如何創造形勢,怎麼和其他國家建立關係?」進而認真推動「政黨外交」的概念,利用政黨的力量將中華民國自由民主的價值投射到全世界。因此,他成功地讓國民黨加入IDU(International Democrat Union,國際民主聯盟),與美國共和黨、英國保守黨和日本自民黨成為盟友以提高國際能見度。宋主席後來應邀參加IDU在東京的年度會議,結識了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更與她成了好朋友;而宋主席也在該大會中發表以「中華民國民主化過程(Political Democratization: The Case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on Taiwan)」為題的演說,與瑞典、日本等國首相齊聚一堂。爾後,他也受美國前總統福特的邀請參與AEI(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 美國企業協會)的世界論壇,以坐在首桌之姿與各國代表交流,也結識了法國總統季斯卡、德國總理施密特及英國首相卡拉漢等人。兩次代表台灣參加APEC,主動出擊,在會議中發表講話,獲得與會領袖們的肯定,包括新加坡總理李顯龍、美國川普總統等人都主動向他致意。
雖然中華民國退出聯合國,但宋主席利用政黨創造形勢,突破當時台灣的外交困境,讓中華民國有機會出現在國際會議的舞台上,他認為這樣的創造形勢,能夠突破正式外交的困境。宋主席說:「過去我們常常拘泥於傳統的方法,想著我們參與國際組織就是要對匪鬥爭,但是,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非要他們在台灣和大陸之間做選擇,肯定不利台灣,所以我們一定要去創造形勢。」
宋主席拿出一張在四維堂前與朋友的合照,照片中的他穿著卡其布打著黑領帶的學生服西裝,他回憶起當年,笑著說:「大學時,我為了之後可能會派到非洲去做外交官,所以常在大熱天穿著西裝,練習耐熱。」宋主席從美國學成歸國後,先擔任蔣經國先生的秘書,原先已經以最優等及格考過外交人員特考到外交部工作了,卻不幸遇到中華民國與美國斷交的困境,因而接任新聞局代理局長,而與外交部擦身而過,但是,他欣慰地說:「我雖然沒有進過外交部,但我做的事情從來沒有離開過外交。」
沒有正式當過外交官,宋主席卻從事許多與外交相關的重要工作,四任總統都曾派他為「特使」,公開或私下進行外交工作。
一九八O年十一月,當時宋主席擔任新聞局長,帶著經國先生親簽信函,前往美國華盛頓會見雷根總統,傳達台灣希望美國政府賣F-16軍機的建議。
一九八九年四月廿六日,宋主席在國民黨副秘書長任內最後一趟出訪行程(不久後的六月五日,他就成為國民黨的秘書長),李登輝總統委派他到菲律賓擔任中華民國的特使,提供食米十萬噸作為賑災之用。宋副秘書長到馬拉坎宮見菲律賓第十一任總統艾奎諾(Aquino)夫人,表達台灣人民對災情的關切。
一九九二年八月十四日,當時宋主席擔任國民黨秘書長,帶著李登輝總統的親簽信函密訪美國老布希政府,拜會副總統奎爾,表達台灣安全對戰機的軟性訴求,成功達成使命。
而在二O一七年與二O一八年的十一月,兩度代表參加「APEC經濟領袖會議」,依然把握出席國際會議的機會,為台灣發聲,爭取能見度。
<薪火相傳—給學弟妹的勉勵>
「今天的分享不是為了自我標榜與吹噓,而是希望能夠經驗傳承,讓外交系的學弟妹們也能繼續成為國家棟樑。」宋主席謙虛的說。他期許外交系的學弟妹們能夠從三樣基本功做起,首先是語言,在這個全球化的世界潮流下,不管將來派到哪個國家做什麼工作,語言都是必備的能力。第二是邏輯,當年,理則學是外交系必修課(大二時,這門課他得到一百分),雖然現在學校已經沒有邏輯學這個科目,宋主席特別強調邏輯推理的重要性,因為邏輯就是歸納、演繹,可以幫助思考、分析和推理判斷,並影響我們做人做事的方法。第三是歷史,他認為外交系的學生應該要能了解台灣和大陸,更要趁著大學四年,多讀些歷史書籍。除此之外,宋主席也談到若外交系學生想要到國際上發展,一定要好好認識四個地方:首是我們居住成長的台灣、再者也要認識大陸、美國和日本,因為他們深深牽動著我們台灣的發展和世界局勢。最後,他也提醒學弟妹們要好好念書,善用大學四年的時間,多充實自己。
翻著昔日的老照片,宋主席回憶起在政大的日子,公車站、四維堂、修道院的面貌都不復從前,景色已非,但認真的宋主席從來沒變。採訪那天,宋主席早已熟記我們事前提供的訪綱,做足功課,搬出他三大疊收藏的原始資料和照片,開始與我們分享他的人生經歷。他的秘書說:「他這麼多年來,都是這麼認真呀!」
宋主席說:「天道酬勤,人呀,要一步步踏實的走。」機會永遠是留給準備好的人,我們必須努力才有可能抓住機運,如同青年時期的宋主席,默默地為了理想耕耘。然而,機運也可以藉由自己的雙手打造,就像宋主席在台灣最艱困時「創造形勢」一樣,他說:「如果這條路走不通,就要思考換個方法,走出一條路。」不論是中華民國外交,或是面對人生的大小事都是如此,試著停下腳步,換個方式思考,或許能夠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離開之前,宋主席向我們介紹了牆上的對聯條幅,上面寫著:「計利應計天下利,求名當求萬世名」,這是于右任先生致贈給蔣經國先生的,宋主席也以此自勉,他說:「我們也許有不同的過去,但是我們有共同的未來!」所以,我們要追求的不應該是私利或是政黨利益,而是天下之利。從中,我看見宋主席的虛懷若谷,不管是擔任新聞局局長或是省長期間,他都以人民為出發點,為了開創台灣人共有的美好未來。
訪問的最後,謙虛的宋主席問了我們:「你們對這個系友還滿意吧?」我們心滿意足的笑著點頭,因為,兩小時的訪談後,我們帶走的是他寶貴的人生經驗、價值觀和態度,感受到他幾十年來為台灣這片土地付出的認真和踏實,更學習到他在政治和外交上的獨到眼光和想法,相信這些點滴都將成為日後滋養我們的養分,從懵懂無知的小幼苗,到日漸茁壯,最後,能夠成為國家最堅毅的支柱,抑或是在各個領域中,如同繁花般,恣意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