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國語日報漫畫投稿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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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國語日報漫畫投稿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757的網紅清風似友 2020台北古書拍賣會,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4、5年級同學最難忘的童年記憶 傳說中「永遠也輪不到自己看」的《王子》 哥哥讀《王子》,姊姊看《公主》,弟弟翻《幼年》 2020年最閃亮的「昨日重現」,一次滿足 Lot.119 《王子》半月刊一批(含創刊號、《幼年》創刊號) 尺寸:尺寸不一 1966年底,死也不甘心的傳奇漫畫出版社「文昌」總編...

  • 國語日報漫畫投稿 在 清風似友 2020台北古書拍賣會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2-04 12:00:02
    有 52 人按讚

    4、5年級同學最難忘的童年記憶
    傳說中「永遠也輪不到自己看」的《王子》
    哥哥讀《王子》,姊姊看《公主》,弟弟翻《幼年》
    2020年最閃亮的「昨日重現」,一次滿足

    Lot.119 《王子》半月刊一批(含創刊號、《幼年》創刊號) 
    尺寸:尺寸不一

    1966年底,死也不甘心的傳奇漫畫出版社「文昌」總編輯,也是白色恐怖受難者,日後被稱為「白色王子」的蔡焜霖鳩集了一筆資金,模仿日本的中小學生綜合刊物,創辦了《王子》半月刊,由漫畫家呂奇繪製彩色童話;陳益男、黃文松等人拍照改寫製作紙上電影,另外還有翻譯、仿效自日本的漫畫連載、少年故事、專題報導等,加上以紋理紙精印的封面,讓人為之耳目一新,推出之後,大受歡迎。在很短時間之內,便席捲全臺,成為中小學校園內最「炫」的一本刊物。

    蔡焜霖乘勝追擊,後來又創辦了給女生看的《公主》跟給低齡兒童的《幼年》,同樣暢銷無比。最盛的時期,出版社甚至擁有自己的印刷廠、裝訂廠跟運輸車隊。而「哥哥讀《王子》,姊姊看《公主》,弟弟翻《幼年》」,也成了4、5年級同學印象深刻的童年記憶。

    當時全臺灣會作文的小朋友,願望有二,一是投稿《國語日報》,能「中」了,被刊登出來,讓全班同學站在布告欄前欣賞指點「我的作品」。再來,大概就是能當上「王子小記者」了。

    《王子》半月刊創刊於1966年,結束於1983年,總共發行 400 期,出版類叢書218種,都是那個時代童書出版的佼佼者,卻因雜誌收藏不易,而難得一見。此次「出土」包括《王子》創刊號、《幼年》創刊號、《王子》月刊116本、《王子》半月刊12本,堪稱2020年最閃亮的「昨日重現」,難得可知也。

    2020『清風似友』台北古書拍賣會
    預展:12/11(五)-12/12(六) 11:00-18:00
    拍賣:12/13(日) 13:30開始
    活動地點:誠品信義店3F Forum

  • 國語日報漫畫投稿 在 Openbook閱讀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27 09:00:04
    有 48 人按讚

    🌞週日的重讀🌞書人生專欄🌞《 報導者 The Reporter》創辦人兼執行長何榮幸👉〈「王子書城」裡的魔術師〉
     
    吳明益以《天橋上的魔術師》重構了台北中華商場的集體記憶,我童年時期的魔術師則住在永康街「王子書城」。只要魔術師揮舞指揮棒,我就會義無反顧踏上冒險之旅,一路隨著文字的魔力起舞,至今仍深深著迷。

    如果不是幼稚園時全家搬到台北,對我影響深遠的魔術師,很可能躲在南投埔里的甘蔗田裡,以不同方式牽動我的人生。但來到台北之後,我很快加入都市小孩潮流,成為《王子》雜誌的忠實讀者,這本在1966年與我同年誕生的日式風格雜誌,為我這一代青少年開啟了一扇閱讀的重要窗口。

    在母親的鼓勵下,小學五、六年級時我開始投稿到《國語日報》及《王子》雜誌,後者尤其具有神聖地位,因為投稿若在《王子》刊出就能獲得「小記者證」,並享有到「王子書城」買書半價的優惠。

    當年記者仍是受到社會肯定與尊敬的行業,儘管不知道記者的實際工作方式,「小記者證」對我仍具有巨大吸引力,召喚我大量閱讀與練筆。碰到星期天以及整個寒暑假,母親都會帶我到永吉路救總(原名中國大陸災胞救濟總會,後改名中華救助總會)圖書館借書。我看完一本本文學名著、偵探小說、歷史故事後,就天馬行空自由創作,寫出一篇篇現在很懷疑當時腦袋裡究竟裝了什麼東西的怪文。

    我還記得當時在《王子》刊出的第一篇文章名為「孫悟空大戰關公」,詳細內容早已忘光,總之就是一篇穿越時空的小學生版偽魔幻寫實,能夠刊出來應該算是奇蹟。另一篇我早已忘了曾經寫過,但收錄在《王子小記者文選2》書中的文章〈衛星的自述〉,則以第一人稱自剖衛星在天空中的孤單心情。無論如何,我就這樣得到了生平第一張小記者證,充分感受某種飄飄然的喜悅。

    有了小記者證,下一步就要展開從永吉路到永康街王子書城的朝聖之旅。對於平常走路上學、很少坐公車的我和弟弟而言,兄弟倆坐公車到永康街是項陌生而特殊的嶄新經驗,但當時我們被喜悅沖昏了頭,根本沒有料到,前往王子書城的遙遠長征,竟然會留下此生永難忘懷的困窘記憶。

    那一天,我和弟弟帶著辛苦存下來的零用錢,搭著公車感覺上繞過了半個台北,下車後又摸索走了一段路,終於來到嚮往已久的王子書城。出發之前我已盤算,此行可憑小記者證買下我和弟弟各自渴望的幾本新書,難得大老遠跑一趟,自然每分錢都要用在刀口上。

    結果如我所願,我和弟弟在王子書城待了一個下午,把王子出版社幾本新書當場看完,再依計畫把想要珍藏的書單買齊。然而,當我和弟弟心滿意足走向公車站時,發生了一場令人啼笑皆非的悲劇:我竟然花完了身上每一塊錢,再也沒有餘錢可以坐車回家了。

    在無計可施之下,我只好厚著臉皮,像是當年曾經流行的詐騙集團一樣,在公車站牌前逢人就伸手哀求說「沒錢回家」。因為買書而用盡盤纏這件事實在太瞎,我只能臉紅低頭小聲乞討,長征買書壯舉一秒變成黑色笑話,心想我和弟弟大概會跟被看穿的詐騙集團相同下場,一毛錢都要不到而在黑夜走很長很長的路回家。

    所幸老天還是眷顧因為買書而回不了家的傻子,在一兩個大人白眼及別過頭去之後,就有一位婦人從皮包拿出銅板,足夠我和弟弟在夜色降臨前上車離開永康街。這次經驗讓我開始相信人性的善良與美好,但也更加印證我的數學是從小時候就很糟糕。

    無論如何,「小記者證」就像是已經得到霍格華茲魔法學校分類帽的認證一樣,持續發揮自我感覺良好的催眠效果,讓我深信自己已經跨過記者的門檻。直到多年之後,我才了解喜歡看書寫作跟成為專業記者完全是兩回事,但小記者證在我腦中植入的記者DNA卻伴隨至今。

    不僅如此,王子書城、小記者證散發出的閱讀與寫作樂趣,也讓我童年時期的偶像與眾不同。當時常在《王子》刊登文章的幾個熟悉名字,在我心中的地位足以與凱旋歸國的三級棒球隊國手們並駕齊驅。但我從未想過,我和這些童年偶像們勤奮投稿之處,竟然是由「匪諜」所創辦的雜誌。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王子》創辦人蔡焜霖年輕時因加入讀書會被扣上「參加叛亂組織」罪名,判刑10年後坐監綠島。他出獄後待過多家出版社及廣告公司,然後與多位漫畫家及白色恐怖政治犯「同學」們創辦了圖文並茂的《王子》,還曾義助台東紅葉少棒隊到台北參加比賽。

    轉眼之間,我進入記者這一行即將屆滿30年。5年前我創辦了非營利媒體《報導者》,帶領一群才華洋溢的記者投入深度調查報導,進一步實踐媒體公共化的理想。而我的藏書早已超過當年王子書城的規模,如今蔡焜霖的自傳漫畫《來自清水的孩子》前兩冊正躺在我的書桌上,期待第三冊「王子時代」的出版。

    此刻回首童年往事才發現,我生命中的魔術師其實不住在王子書城,而是只有小學畢業、卻懂得閱讀這件事如此重要的母親。在那個文憑至上、文組學生被認為不容易找到好工作的年代,母親不但帶我到圖書館大量閱讀她自己看不懂的課外雜書,在我收到王子小記者證時更是鼓勵有加,此後一路支持我走上記者之路,我才可能以記者做為一生的志業。

    是因為有母親這位魔術師,王子書城才會成為我的童年聖地,王子小記者證才會預示我的未來工作,閱讀與寫作才會伴隨我一輩子。今生今世,我都會在母親編織的魔法裡繼續體驗閱讀與寫作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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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語日報漫畫投稿 在 Z9 的看板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14 12:38:21
    有 223 人按讚


    【意義是三小?】

    最近寫了一些跟小孩學才藝、教養問題有關的文,好像都在黑父母。

    所以這篇我想來講講這種「#需要上進、#不斷自我超越、#好還要更好、#要負起社會責任、#要有深度、#要有教育意義」的大中華(或泛東亞?)思維,

    怎麼從教育/教養層面,內化到閱聽人/消費者心中,變成衡量「美學」價值的一把奇怪的尺。

    #

    一篇標題為《一个90后周杰伦粉丝的死心史》的文章,日前在社群上被大量轉載,作者是還可算在年輕人範圍內的90後。

    他說,周杰倫之前出的新單曲《Mojito》旋律算好聽,但歌甜而「塑料」,周董跟他的好哥們大家唱唱跳跳、沒有煩惱,不若他多年前聽剛出道的周杰倫的作品,「在那個自我意識覺醒的人生啟蒙階段,他教我們要不服輸、要做第一名,告訴我們青春期要面對的所有事」。

    作者說,以前的周杰倫熱衷於音樂實驗、挑戰風格混搭、開先河玩中國風、不斷創新,而且關注社會問題,寫過反家暴、寫過反戰,歌曲格局豐富多樣。

    剛出道的周杰倫,人看起來不乖、眼神過於不服、隨時準備唱反調,但「凡事都要做到最好」,

    但2007年推出專輯《我很忙》之後,歌的記憶點不多、藝術質感不見了,歌詞沒有廣闊的想像空間、淪於划水,歌詞只有小歌迷般的少女、MV只有性感美女跟比基尼,十足物化女性,至於周杰倫的人呢?他的「年少時的拔群勁兒不見了!」

    「那個教這一代人不要太乖、不要輸、要去全世界,要勇敢、要不懼權威、要將自己喜歡的事做到最好的周杰倫不見了!」

    作者對周杰倫成為「太過商業導向的老油條」而不再專注於音樂上的創新,感到相當失望、甚至心死;他無法接受周杰倫的敷衍跟糊弄,認為「這是一個人要如何對待自己職業的問題」。

    「他或許並沒有對不起我們,他只是對不起自己,以及這份職業。」作者如是說,他期待曾經周杰倫能「年輕時是偶像、年長後是大師」。

    作者希望周杰倫像坂本龍一那樣,從青年偶像轉變為音樂匠人,「收集自然跟城市的聲音用以探究人在城市空間的生存狀態」、「將反戰、環保的思考寫入音樂」、「將音樂作為延續哲學思考的方式」。

    或者至少如蔡依林,從唱跳歌手蛻變,開始「跟獨立音樂人合作」、「相比口水流行歌,如今的音樂更像對藝術和自我的探索」、「歌裡有開放的性別意識、對單一審美標準的反思、跟對同性愛人的鼓勵」。

    但最終,周杰倫沒有陪他一起長大,「沒有像教我們不服輸一樣,教我們負擔生命的重量,如何面對分離和背叛,愛與失去,學做父母,看清生活真相後繼續生活,與衰老和解,然後一同老去」。

    #

    這些論述的味道是不是令人感到熟悉?這不就是許多父母對孩子未來人生的期許方向嗎?從一個90後的年輕人口中冒出這樣的「教訓」,彷彿接下來一整個月都是「教孝月」了。

    周杰倫是否該開個「人生夢想學校」作者才會滿意呢?

    我不禁想吐槽。

    #

    說個真實笑話給大家聽:

    我小時候還流行看日本卡通,班上同學朋友都在看《玩偶遊戲》、《庫洛魔法使》,我放學回家說我也要看,但我媽媽是學教育的、當老師的,她會買《十萬個為什麼》的整套錄影帶給我看,但覺得日本卡通都沒營養。

    於是她說「好,要看可以,但你要列出這些日本卡通有什麼教育意義,說服我了,就可以看。」

    我才小學中年級,能知道卡通有什麼教育意義?想看的原因不就是故事好看、劇情跟我的學校生活很像很有共鳴、畫風很美、音樂好聽、大家都在聊所以跟同學有話題嗎?

    想當然我沒能列出來,所以就沒得看了。

    一直到我國中,有天她跟我說,當時應該讓我看《庫洛魔法使》跟《玩偶遊戲》的(那時我早已偷偷跟同學合資買了整套《玩偶遊戲》漫畫藏在學校,但後來被抓到就被揍了)。

    我覺得好笑,問她為什麼,她說「因為我在國語日報上看到一個媽媽老師的文章,她說她和女兒一起看這些動畫,發現裡面教了很多人生的道理,並且讓她了解這個年紀的孩子怎麼跟人相處,她覺得很有意義、很值得看」。

    我是否能看卡通的許可,是《國語日報》核發的。

    #

    荒謬的是,這個笑話在當今的「政治正確」氛圍中唾手可得,而且大家一點都不覺得荒謬。

    我們重視電影導演有沒有關注社會底層跟弱勢、藝術價值夠不夠高;所以台詞跟讀小說一樣拗口又文鄒鄒(誰會在日常生活中那樣講話?)、情節破碎牽強、起承轉合轉折不自然只能靠旁白補充說明、情節中插入抽象又意識流的莫名其妙看不懂畫面,觀眾跟評審都不在意。

    (對不起,我就是覺得大部分國片都很難看,而且片尾都要來個伊索寓言般的教化寓意頓悟,很煩)

    我們重視歌手是否在歌裡唱出當代社會議題,是否夠知性、深入靈魂地感人,歌詞具有詩詞般的文學價值,或是優美地使用中文修辭,或是運用某些典故的巧思設計;至於旋律、節奏好不好聽、流不流暢、你聽了頭腦身體會不會跟著晃是其次。

    (喔我們只有聽西洋音樂、JPOP、KPOP或任何聽不懂歌詞的歌時,才會不計較歌詞)

    我們希望戲劇可以講述更多台灣當地生活的真實樣貌、徹底呈現台灣價值跟歷史脈絡,題材、背景更多元,情節要夠曲折複雜最好有推理性並且一定要有角色慘烈廝吼啊啊啊啊啊啊然後殺人或自殺(咦),不要老是拍些小情小愛的偶像劇,如果可以跟文學作品結合,或掀起社會輿論認真討論,那就更好了!

    (所以我們只能猛看韓劇當迷片啊不是嗎?)

    我們要求一個好的廚師不能只是做出好吃的食物,他們還要重視食材來源、重視地域族群關係、重視小農生存、重視土地議題、重視環保、重視動物權益、重視文化歷史、重視在地價值;如果他們做的菜有完整且創新的理念,呈現手法讓人驚艷,每一次都有不同的體驗,哇那就一百分了!

    #

    上述不管哪種創作,影像、音樂、食物⋯⋯本質都是基於五感的體驗、感官的享受,或是傳遞情感的媒介,但在當代,它們卻背負了「要有一定的教育意義、社會責任」的使命感,否則這個創作就不能被認可。

    回頭看看歷屆金曲、金鐘、金馬獎的得獎評語,評審都是怎麼說的,你就知道了。

    (最好你創作者出身貧困或是年輕時很辛苦很不順,那就更偉大更正確更可歌可泣了)

    所以囉,如果我們做的工作只是做起來開心、滿足、讓人喜歡而且每天都期待去上班,這是不行的,因為你的工作沒有社會影響力、沒有更深入的意義、沒有教育世人的價值,而且還過太爽不夠刻苦磨難的話,就不能讓你寫出什麼能給後輩參考的感悟心得文投稿到商管雜誌。

    相較之下,「這工作薪水夠不夠多啊?」真是讓人鬆一口氣的期待。

    一個人喜歡、欣賞的東西,一定要被賦予有意義的、重大的、深刻的意義嗎?不能只是單純有感覺所以喜歡嗎?如果有天失去了意義,就不值得再喜歡了嗎?

    #

    請容我套一句經典台詞:意義是三小?

    我並不是說意義不重要,而是當我們拚命找出生命跟事物中的意義時,這個意義真的會變成三小。

    因為它是為了必須存在而硬被創造出來的意義,是不真實的、是奠基在「集體已有共識的主流價值政治正確」上的意義,而不是你在被事物或生命先感動——我是指有FU的感動——了之後,才慢慢歸納出感動你的東西是什麼,所產生的意義。

    上面這句子寫起來有點拗口,但如果你記得國文課本上的「課文賞析」,你會知道我在說什麼,就是那種感覺。

    這種「標本化的意義」阻止了生命的流動,就好比小孩被送去學才藝不是出於興趣——接觸喜歡的事物而自然產生喜悅——,而是為了能夠孝順/滿足父母的期待、證明自己有料不是只會讀死書、有東西可以寫在大學申請書上等意義而學。

    意義至上、思維優先時,感官、感受就死掉了。

    然後我們就會在別的地方,找尋能滿足感受需求的出口。

    為什麼比起正經新聞,老天鵝新聞、眼球中央電視台跟哈哈台街訪讓人欲罷不能呢?

    因為它們沒三小意義,卻很在感官層面上感動了你。

    周杰倫當下的人生過得很幸福開心簡單又爽,所以他寫簡單、讓自己爽的歌(就像饒舌歌手Cardi B老是在唱老娘多紅多有錢人生勝利94爽一樣),我覺得很順應自然,音樂本來就是用來表達情感的。

    他如果現在硬是為了滿足社會期待,寫一些關懷社會黑暗面的歌,那就矯情了,跟他的生命也沒有連結。

    而且「過爽爽但關懷底層苦民所苦」的角色,千百年前就已經被釋迦摩尼悉達多、托爾斯泰跟切格瓦拉當過了,這個世界,真的不缺。

    #要找人生的意義或靈魂深度這些事情
    #拜託給我們命理產業或身心靈產業或是心理師跟哲學家們留口飯吃好嗎
    #娛樂圈專注找生命意義跟哲學
    #我們就只能搞笑娛樂大家了啊
    #術業有專攻
    #不要搶工作
    #我是文青Hater

    ———

    補充:我認為審美喜好是很主觀的。比方說,一個異國文化閱歷較多的人可能會跟你說,燉飯有米心才叫煮得好,吃日本料理時哇沙米跟醬油分開使用,才是有品味的吃法。

    但這只是義大利跟日本習慣的吃法而已,你可以說他是比較道地的吃法,可是這不等於比較好吃。像你去麵攤切黑白切,哇沙米跟醬油喇一喇吃起來就是直接過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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