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國家太空中心薪水ptt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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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家太空中心薪水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21 16: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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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箭大叔八月要當太空中心主任了。以下是五年前的訪問。

    《田庄阿伯上太空/吳宗信》

    五十二歲的吳宗信自嘲國語講不輪轉,捲舌音ㄓㄔㄕㄖ分不清楚,在TED演講索性全程講台語,用的是鄉土的語言,講的卻是科技的未來,他主持的前瞻火箭研究中心這個夏天將試射HTTP-3火箭,火箭採用的是混合性燃料,射程預計一百公里,這樣的射程,這樣的技術,若成功,將是世界第一。

    不滿於火箭中心只是學校的研究單位,他上集資網站募款,是學界首創,更企圖將火箭中心企業化,預計在五年內發射火箭,運載個人衛星上太空。「阮做的物件拿得出去,假使說預算不夠就放棄真正莫彩,學生來來去去的,若不產業化,攏無效,」他說:「台灣不能只是做代工,以後就是太空經濟了。全世界的大公司都在發射小衛星,我不是全球化,我這個叫做宇宙化。」

    在YOUTUBE輸入「TED XTaipei演講」和「吳宗信」,電腦螢幕會跳出一段名為「台灣本土火箭,要讓太空旅行夢想成真」的影片。演講者是交大機械工程系教授吳宗信,他是該校「前瞻火箭研究中心」 (Advanced Rocket Research Center,簡稱ARRC)創辦人。ARRC今年一月底在新竹香山濕地成功試射雙節小火箭,材料和技術台灣製造,火箭升空一公里,將台灣和太空的距離拉進了一大步,「阮使用欸是混合式燃料火箭,和美國VIRGIN GALACRIC太空旅行同款,伊飛上宇宙一張門票七百五十萬台幣,阮這俗閣大碗。」大演說家談的是科技未來,用的卻是鄉土語言,若不細細分辨演講內容,乍聽聲音起伏和熱情,以為是百貨公司賣菜刀的推銷員。

    站在大演說家辦公室門口,影片中男人朝我們走來。「歹勢,歹勢,」他自口袋掏出鑰匙開門:「啊!你要飲水否?抵遐訪問嗎?」未等我們回答,他一個箭步向前,逕自把腳踏車挪到陽台,轉身又從架上拿餅乾招待,五十二歲的男人步調明快,像按了加速鍵一樣。找到縫隙,劈頭便問他為什麼要用台語演講?「為了報仇啦,替自己說的台語出一口氣。」

    台語的復仇

    課堂上課多半說國語,但他心想TED演講面對全世界,機會難得,可以表達對母語的愛,「所有的語言是平等的,只要好好栽培,菜市場和灶腳的語言,也可以正式演講,表達像火箭太空工程這種複雜的事物。」

    他一九六四年出生台南安南區農村,五○年代的台灣農村生活幸福各自不同,但貧困極其類似:上面兩個兄哥、三個姐姐,母親四十歲生他,沒有母奶,也買不起奶粉,僅能餵他喝黑糖水,「散赤到被鬼走抓,呷番薯籤呷到驚」。庄腳老父老母不識字,在家講台語,上小學第一天,老師講啥攏聽嘸,考試成績倒數,二年級某天,課堂上突然懂老師講什麼,那次段考,他是全班第二名。

    科學家實事求是,半生經歷整理成投影片,求學、成長,無非一段又一段power point:台南一中、台大機械系,「讀冊對我來說,簡單簡單,逐日攏咧(台語玩耍之意),不是打球,就是肖想交女朋友。」高中踢足球,每天抱著一顆足球搭公車上學。因為射球準,可以四、五十米射球,爆發力快,個頭不高,還是入選台大橄欖球隊。

    老婆是在台大校園認識,外省家庭長大的中文系女生,「結婚至今,我說我的河洛話,伊講伊的國語,互相尊重。」他說大腦用台語思考最為靈活,其次是英語。出國GRE考字彙,滿分八百他考六百多,當年全台最高,上國中前不知道ABC狗咬豬,但天性善於歸納和分析,很輕易就掌握英語文法的邏輯和秩序。

    剝削的農會

    在校園裡講台語並不代表具備本土意識。一九八六年,台大學生李文忠推動校園輔選遭退學,於傅鐘下絕食抗議,他的觀感是「那群人呷飽盈盈」。當兵退伍後,他到美國密西根大學念航太博士,在台灣同學會裡讀到彭明敏《自由的滋味》,腦筋才像爆炸一樣。

    雪夜裡讀史明讀到哭,應驗成長過程,原來書中講台灣人的苦難都是真的,「農會真正剝削農民,伊攏放重利欸。細漢時陣,家裡起厝,偕農會借錢,還款到我大學畢業,都未及借的一半,都沒還到本金。彼一時陣,肥料無法自由買賣,比如阮爸爸種稻一百袋,要拿五十袋到農會換肥料,等於抽稅五十趴。」他的思想在此真正轉了彎。

    一九九五年才回國,入太空中心服務,隔年便迫不及待展開「5%台譯計劃」,他號召二、三十名同好,每月捐5%的時間或薪水,以漢字和羅馬拼音將《動物農莊》《無花果》等經典翻譯成台語和客語文,每本書首頁下方寫著他們的心願:「ho台灣──新ê獨立ê進步ê文化空間(獻給台灣新的、獨立的、進步的文化空間)」。

    一邊忙著開拓文化新鄉土,一邊做著宇宙大夢。他念太空工程,專業是紊流、航太燃燒,「一九九八年入交大,為了生存,走岔了去做電漿」,但他沒忘本,二○○四年,陳水扁政府籌畫「哈比特計劃」(哈比特即賽夏族飛鼠之意),研發載送衛星到太空的火箭,他知道消息,便把擁有火箭專才的好友陳彥升騙回來。

    「我們有太空中心,但一直沒有做火箭,以航太來講,若沒有做火箭,就是玩假的,發射火箭才是太空實力的重點,」陳彥升是國家太空中心探空火箭計畫總主持人,早年任職NASA(美國太空總署),他說:「當時吳宗信、林明璋(第二十三屆中研院院士)他們跟我說,台灣要發展火箭,要我回來試試看。」這個傻子放棄一千兩百萬年薪,被吳宗信騙回來,領著一份吃不飽、餓不死的研究員薪水,卻也把吳宗信一群好友拉入火箭領域。

    非法的夢想

    一枚火箭結合推進、燃燒、導控、電機電池、傳輸技術等相關領域,「發展火箭最大的意義,是提升各領域的技術,是火車頭產業」,吳宗信說當年中科院設計與測試的火箭,由他們來模擬分析,提供給太空中心做參考,「台灣乎阮這群中年阿伯做夢欸機會,我們也要給少年仔做夢的機會。」中年阿伯心中激情燃燒,然而二○○八年,馬英九上任,「哈比特計劃」不了了之。中年阿伯不甘心,索性自己跳下來玩。

    那一年,他在交大開設「類蔗糖火箭」(sugar rocket)實作課程,把糖磨成粉結合氧化劑,做成固態燃料,再用大塑膠管等低成本材料,做成小火箭,「我跟學生在學校用烤肉架當發射架,乒乒乓乓,校園的樹都燒掉了。第一次帶學生去新竹香山濕地試射,透早四五點,還被保育員抓到,差一點罰六萬塊。」

    二○一二年,他和交大陳宗麟、成大何明字、屏科大胡惠文、北科大林信標,銘傳余仁朋,海大黃俊誠等老師成立ARRC,立志台灣製造的火箭。ARRC今年夏天將射發長八‧八公尺、直徑○‧四五公尺,總重六百公斤的HTTP-3火箭。火箭採混合式推進燃料,預計升空一百公里,這樣的射程,這樣的技術,若成功,將是世界創舉,「火箭推進技術,可分為液態燃料、固態燃料、混合式燃料,液態燃料性能最好,但工程複雜,固態火箭成本低,但也最危險,混合式火箭居中,但安全性、低成本,有機會讓發射火箭的成本由十億,一舉至少掉一位數。」火箭取名HTTP,是北科大、新竹交大、台南成大,屏科大四校縮寫,也是HTTP(超文本傳輸協定)的雙關聯想,象徵該系列火箭的想像空間如網路一樣無遠弗屆。

    衛星的戰爭

    火箭試射成本估計一千六百萬,他上「貝殼放大」集資網站,募九百多萬,是學界首創,雖至今有六百萬資金缺口,但他老神在在,「捐兩百,捐一百萬都沒關係啦,隨人心意。」不甘心只是掛在學校的研究單位,他企圖將ARRC企業化,「我們做的東西也很拿得出去,但是經費有時陣有,有時陣無,持續七、八年很不容易,假使說預算不夠就放棄真正可惜,學生來來去去的,若不產業化,都沒用。」他說:「危機就是轉機,假使當年政府給我錢,我就會惦惦,不會出來募款,可是出來接觸社會大眾,發現這個市場這樣大,之前待在學院,見樹不見林,可好像小鳥沒東西吃,飛上天空找出路,才發現這個林子這麼美。」

    這市場有多大?商業上的小衛星是未來趨勢,從影像到通訊、從農業到環境監控、甚至商業投資都開始運用衛星來管理,SpaceX、Amazon、維珍航空(Virgin Group)等國外企業莫不磨刀霍霍,台灣高科技要轉型、擺脫代工包袱,航太是很好的選擇,而混合性火箭和個人衛星的結合正是台灣下一個機會。他預計在五年內發射自製火箭,運載個人衛星上太空,「全世界的大公司都在發射小衛星,我不是全球化,我這個叫做宇宙化。」

    激情的演說

    理工科教授講學不扮高深,問我日劇《下町火箭》看了沒?「你緊看,伊做的代誌就跟我們一樣,不過伊欸故事沒我精彩啦,哈哈!」ARRC故事有沒有日劇戲劇化見仁見智,但男主角阿部寬講話肯定沒有眼前的中年阿伯蕩氣迴腸:「人活到一定的檻站後,會想這世人目標是啥,最開始當然是為了升等,拚命寫期刊論文,但那個不一定跟社會有連結。還好碰到這群好朋友,大家有不同的能力,對台灣有共同的想像。什麼樣的想像?台灣要成為一個國家,一定要有東西。一個政府不管富裕或貧窮,一定要提供一趴仙(1%)比例,乎少年從小時候開始作夢,作夢猶有出路,這是一個基本國家該有格局。」

    他的目光如炬,彷彿火箭即將升空,五四三二一,發射。演說又華麗又草根,但那並不衝突,我們的想像力隨著那枚火箭衝向天際,看見台灣、看見東北亞、看見亞洲、隨即掙脫地心引力,衝破大氣層,衝上宇宙。中年阿伯說:「我們絕對不會放棄要離開地球。」

  • 國家太空中心薪水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19 18:3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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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護人員在這個國家,不該是孤單的:
    #請立即開放醫護人員第二劑混打Moderna —-為醫護人員請命的一封信》

    #立即開放醫護人員第二劑混打Moderna
    #保護醫療天使
    #政府官員不該坐在辦公室忘記專責病房的危險
    #台灣不需要本土混打實驗從瑞典到德法英加已實驗幾億人

    五月初,天色沒有什麼變化,雲清澈如昔。突然之間,一個破口,台灣出現最大波的疫情。

    零確診使台灣歡樂近八個月後,眾人從安樂到驚恐。

    但有一群人,他們沒有驚恐的權利。許多年輕護士在長官勸說下,打下臺灣當時惟一的疫苗AZ:儘管歐洲許多地區建議50以下的人不要施打。但他們的職業,薪資雖微薄,使命卻祟高。他們許多人才四十歲以下,打下了AZ。

    早在走入醫護崗位時,他們已向老天宣誓,置個人生死於度外。AZ打完,她們沒有休息,沒有抱怨身體酸痛、疲憊的副作用,他們已在「戰場」。

    救護車聲響起,一個又一個重症患者送至醫院,負壓隔離病房滿了,再清空幾個樓層,裝上抽風機,就接了病人。

    沒有等到疫苗14天才開始作用的時限,他們穿上如太空艙的防護衣,帶上很難喘息的N95,開始了照顧病人的天職之路。

    初期幾天,像做夢一樣,她們可沒有閒功夫了解自己身上的一劑AZ是否已經產生抗體。患者的嘔吐物噴到他們身上,沒有人不恐懼,但也沒有人逃跑。

    幾家醫院陸續出現院內感染,醫生護士們開始選擇不回家,住在宿舍。

    在醫院,他們保護不認識的病人,竟也漸漸的和他們成為親人。這些病患,被隔離於此,無親無故在身旁,隨時可能一口氣,停了,走了。照顧他們的護士,不顧危險,為他們翻身,為他們送食,為他們更換衣服:為他們擦身,為他們做最「骯髒」的事:也為他們連上網路與家人通電話,做最溫暖的事。

    她們,是病患惟一的依靠。

    下班了,脫去一身防護衣,回家嗎?「偉大」只有兩個字,它可擋不住病毒。

    她們從不覺得自己偉大,可是經歷疫情,更知道人在最後一刻,最重要的還是:家人。

    於是,下班後他們選擇不回家,保護自己的家人。這是一個月只有四萬薪水不到的護士,最終能給家人的「奉獻」。

    醫院外的社會開始吵鬧,疫苗不足,優先順序不公,誰開放了3+11⋯⋯有些他們同意,有些不了解。

    其實明白了又如何?

    明天醒來,還是一樣的戰場,而且隨著天氣炎熱,他們頂著大太陽,在戶外核酸檢測熱區:一天比一天辛苦。

    沒有一刻可以鬆懈,沒有一天不是危險。

    但驚恐,不是過日子的方法。他們開始多放心思在眼前的病人身上,這一床,康復出院了:為他笑。那一床插管不妙了:為她哭。

    聽說社會有人在吵疫苗接種,各公會都使出渾身解數,把自己的成員排入優先順序,他們沒有太多憤怒,因為目睹生命太珍貴,疫情之下失去生命太容易。他們了解,這不過是人性。

    他們的長官承諾也告訴他們,政府不會背棄醫療人員:社會也一直給他們掌聲,他們相信只要自己全力以赴,老天爺及政府都不會辜負他們。

    直到六月,他們突然發現:第一類醫療人員從6/5日45萬,突然成長至50.2萬。朋友告訴他們今年四月這一類人,才38萬。之後,醫院收到了Moderna ,他們施打疫苗的對象包括醫療器材、醫院外包美食街⋯⋯都是號稱第一類醫療人員,但他們不必照顧確診病人,碰到確診患者的機率也微乎及微。

    那一刻,心,才有點痛,在自己內心深處,但也想想或許是命運安排,剛好自己必須上場的時候,只有AZ,這些人會遊説,指揮中心也接受遊說,他們打到了Moderna 。他們運氣好,這就是命!

    擁有比較多醫療知識的長官則安慰他們,我們為國守住最困難的時刻,我們深入台灣經濟命脈最危險的群聚感染地區,深入市場⋯⋯那裡有難,我們都義無反顧:國家不會放棄我們。

    就在台灣疫情蔓延時期之前,四月起歐盟開始AZ和BNT混打,六月初德國總理梅克爾示範AZ混打第二劑Moderna 。

    瑞典的報告出爐,第二劑混打Moderna 的效果抗體增加十倍。

    牛津大學的研究,兩劑AZ碰到變種病毒的防護力從86%下降至60%。

    也是瑞典的研究,第二劑混打mRNA(Moderna 及BNT)的疫苗,可以中和變種病毒。

    這些報告,使你們第一次想起了自己。政府可不可以針對真正的醫療人員,第二劑開放混打呢?提高第一線醫護人員防疫力,也降低你們身上可能染上的病毒呢?有一天,可以回家?

    這個願望並不奢侈。

    於是,你們問了長官,他們的答案居然很痛苦:他們曾經告訴你們,當宣誓就職醫療人員的那一天,我們的天職就是救人,批評政府的政策,是社會監督者的角色,不是醫護。

    但關於第二劑,可不可以混打,提高保護醫護人員的健康,高層當下也無語了。因為政府目前發下來的通知單,你們的第二劑,都是AZ。

    長官們看到專責病房的艱辛,滿地的防護衣,你們每日汗流浹背,每夜數星星:什麼時候是回家的日子,他們也無語了。

    過去一個月,你們許多同仁沒有埋怨地為醫療器材公司員工、里長、鄰長、快遞員,司機、65-74歲人口共約兩百萬人打Moderna ,你們不曾抱怨。

    直到7/18日政府發出了聲明,第一至第三類,凡第一劑打Moderna 即日起,可以施打第二劑。

    至於站在第一線的你們,不在分配Moderna 的範圍。

    你們一直記得國家,國家卻遺忘了你們。

    五月匆匆上陣,打了第一劑AZ:近期你們收到的第二劑,還是AZ。

    政府的理由是:台灣大學醫院正在做「本土」混打實驗,但混打的對象居然也不是醫護人員,而是社會被通報特別關注的人士。而且時間很長,不是一個星期。

    其實,全球那麼多醫學期刊論文報告,為什麼還要本土實驗?而且在本土實驗階段,你們已經被迫要求打第二劑AZ。

    台大混打實驗:https://docs.google.com/forms/d/e/1FAIpQLScEsNbSUG9-T9PqeGz31NlTab-knke1imq4mF78tufiFzSkbA/viewform

    而這次政府惟一開放混打的對象是第一劑對AZ有副作用的人。混打中,完全沒有醫療人員。

    這一刻,你看了天空,今天上午一道白雲上升,決定找同事連署寫信給我,但請我隱匿你們的名字及醫院。

    爭取為第一線醫護人員最佳防護力的疫苗,給她們起碼安全的疫苗,這樣的請求在台灣,居然必須如此戒慎恐懼:我們的社會病了嗎?

    我們的政府病了嗎?

    我們的指揮中心醫療團隊專家,你們看不到國際醫療期刊嗎?你們看不到自己曾經的同事無私、卑微、無怨無悔的付出嗎?

    你們也病了嗎?

    昨晚政府開放1.2.3類人,打Moderna 。表面上第一類是醫事人員:但指的是第一針即打Moderna的所謂「醫事人員」。他們之中,至少80%以上,都不是五月即投入疫情,直接照顧病人的醫護人員。

    於是從不問自己的生命、權位、危險、有一瓶舒跑,一根香蕉即笑容滿面的醫護人員,第一次想問:親愛的政府,我們是否被你們遺忘了?

    過去兩個月,他們輪換著心情,像行星
    輪流航行過午夜般,他們不是不知道危險,但他們選擇放下,因為他們有重大的使命。

    過去兩個月。在睡夢中,他們偶爾撫摸一下自己酸痛的手臂,就足夠了,足夠讓他們知道我們還活著。

    過去兩個月他們鼓舞自己,他們不是孤單的醫護,全球比他們處境更艱難的醫護、甚至因此死去的醫護人員太多了。

    但當疫苗問世時,他們的國家沒有遺忘醫護人員,醫療人員是每一個國家第一個從頭到尾最刻意保護的一群人。

    過去兩個月,空閒時,他們偶爾喃喃的自語,談論在眼前消逝的生命和這一段暗淡的歲月。避談自己內心深處的起伏。

    他們不曾抱怨,因為抱怨需要力氣,而他們已經沒有力氣了。

    他們一直相信國家不會拋棄他們,但如今他們目睹政府不允許醫護還在疫情中,還在救治病患中,疫苗混打,以提高免疫力。

    他們原來相信,他們如今失望。

    他們的血液充滿不同的語言,他們已無法辨識。

  • 國家太空中心薪水 在 商業周刊(商周.com)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1-26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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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棄國外4倍薪水,在田邊發射火箭!讓台灣在太空留名「火箭阿伯」接太空中心主任】

    還記得台灣樂團五月天「頑固」的MV嗎?裡面的「火箭阿伯」就是以「他」為原型發想,他是交大機械系教授吳宗信。吳宗信與一群擁有一樣信念的師生組成了「前瞻火箭計畫」,他們的花費僅韓國40分之1,技術卻做到世界一流。

    吳宗信領軍的「前瞻火箭計畫」,實現了在台灣成功發射太空火箭的夢想,甚至讓NASA專家驚豔!如今,他即將在今年8月1日接任國家太空中心主任。一起回顧這群台灣的瘋狂科學家,如何實現這個看似不可能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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