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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細緻地打開】
人生無常。
一個月前,如果有人說我會愛上種花種草,那我會哈哈大笑。
◎
我在韓國釜山出生,住到十八歲來臺灣。家就住在市區,所以近距離看過的植物,只有院子裡的葡萄藤和槴子花。因為我行動不便,照料從不是我的事。
長大一些,有機會和同學出去玩,也從沒到過山上,因為我拄拐杖上不去。倒是海邊常去,同學要幫忙背我,沙灘平地比較方便。
這些生活背景,使得我不但是個道地的城市土包子,也是植物白痴。
來臺灣後,有次搭火車離開臺北,把車窗外的稻田以為是草地。
成家後,家裡有什麼盆栽、植物,當然也從來不是我的事。
搬來現在的家,也從沒管過陽台。種花、澆花、修剪,還要搬來搬去,那麼多需要「身體力行」的事,我理所當然地認為和自己無關。
我只要在屋裡看書,聽音樂,寫文章或小說就好。
多少年都是如此。
◎
佛法說:一切事物的發生,莫不是因緣聚合。
確實如此。
今年5月16日,我坐著輪椅去了陽台,不只是看看外面風景,也把這一陣子少人照顧,而顯得凌亂的陽台花草看了一遍。
像過去,我就提醒家人來處理了。
但不知怎麼,那一天我卻頭一次動了個念頭:要不我來試試?
那天,也就真的動手了。
會發生這件事,說和疫情有關嘛,也無關。
說有關,是因為前一天剛宣佈三級管制,所以可能那天想到接下來要過一段不同的日子,心思也就不一樣了。
說無關,是因為三級管制才剛開始,日子並沒有什麼變化。何況去年也有段時間都在家裡工作,當時也沒想過這件事。
不過多了另一個因素,事情就不一樣了。
那就是年初我出版《植物情人》,認識了黃湘玲這位植物畫家。近幾個月來我們準備出版她新的創作,更不時收到她傳來各種花草照片、繪畫。
常和喜愛植物的人聯絡,我的潛意識想必受到某種影響。結果到了這一天,自己也就跨出那一步。
我相信問她一些白目問題也不會見笑,所以就放心地打電話請教她怎麼動手。
那天天氣不錯,我看看遠處的山,近處的盆盆草草,基於感性也理性的考量,就決定要當個園丁了。
感性的考量,是我想體會一下這些過去距離遙遠又陌生的植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理性的考量,是我想到由我來當園丁,很多動作在輪椅上做起來不便又吃力,但也正好可以當成運動。疫情再起之前,我本來預約了要做些重量訓練,現在去不了,正可以拿來彌補。
這樣,那天我整理了生平第一盆植物。多肉的。
◎
黃湘玲一直說她長居鄉下,不喜歡到都市,不喜歡見人,也不善言辭。
但是在《植物情人》出版後,參加她兩場新書分享會,發現她在臨場回應的時候,靈光和金句不斷交閃。
有一位讀者問她:她用自己的詮釋畫出來的植物很美,但這樣會不會失真?
湘玲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畫花和插花一樣,那你要我插花的時候是要插得美一點,還是希望所有的花都插得一樣?
還有一位讀者問她,從沒畫過畫,該怎麼開始?
湘玲回答:就馬上自己動筆,但是一定要買最好的畫紙,最好的媒材。工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正因為還不會畫,所以要用最好的工具。千萬別想我不會畫,先隨便找些紙筆畫畫就好。
她應該是基於同樣的想法,聽我說要整理植物之後,就給我寄了一些工具。
一把無柄的鐵鏟、兩副手套、一把不適合剪紙但適合剪枝葉的剪刀、舖在花盆底盤洞上的濾網。
這些東西都很便宜,但也真的趁手。
我尤其愛用那支無柄的鐵鏟。本來我家裡也有把木柄鏟子,但用的時間長些,木柄就會脫落。我相信是因為拿到那支趁手的鐵鏟,才真正得以張望園丁的世界。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是真的。
◎
當園丁,我很快就體會到:最大的樂趣就是和土。
我把一盆盆舊花盆的泥土倒出來,挑出垃圾,清理出可用的土,用鏟子把所有泥塊都鏟碎。然後再加上培養土和一點肥料,像炒菜一樣炒幾遍,再戴上手套像練鐵砂掌一樣伸進去翻騰幾遍。最後再用鏟子把各處叉一叉、炒一炒。
在輪椅上做這些事不方便,我就乾脆趴在地上做。坐著做累了,就側臥著做。
做著做著,我好奇自己到底怎麼會這麼喜歡做這件事,但馬上想到答案:這不就是玩泥巴嗎?哪個小孩不愛玩泥巴?
我也發現只要泥巴玩好了,土都和好了,把植物種下去就像是馬拉松最後終點邁出的那一步而已。把泥土仔細翻整好,花草自然就會亭亭玉立。
這樣我在三個星期裡共種了八盆花。
星期四和星期六,成了我渴盼的日子。
生命靈數裡,4 是務實做計劃的象徵,6 是關懷、照顧身邊的人事物,所以我選這兩天來種植物。
我的理性考量很有回報。
這樣的運動量,不論對手、手腕、肩膀都很有幫助,在地上坐、趴、臥,也可以運動到全身。過去我長期主要的運動是游泳,在水裡感受不到流汗的快樂,而最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多次享受到全身大汗淋漓的快感。
我的感性考量也有回報。
因為植物,我對世界多少有了新的體會角度。
◎
在清理陽台的過程裡,我先是被植物的生命力給震撼到。
許多長期疏於照料的植物,能仍然那麼堅毅地生存著?
泥土中找不到養分,那些根莖鬚條蔓延盤纏的目的是什麼?
牆角一根葉子,怎麼會沒有任何泥土的滋養下,也能從水泥縫中攀附而生?
我想練習珍惜植物。但又發現如果用對待動物的方式來對待植物,顯然也有問題。
動物,要照顧牠們的生命,就不能傷害牠。動物的照顧,需要保護好完整的軀體。
然而,當我準備好好保護植物,每一片葉子都不放棄時,黃湘玲卻給我上了一課。
我這才知道植物需要不停地清理它們軀體的枝枝節節。去除了舊的部份,才會有新的部份生長出來。
植物安於接受你有意無意的漠視和折磨,也樂於接受你用心的剪除和裁切。
我覺得:和植物比起來,動物太脆弱了。
再強大的動物,身上受到任何損傷都不會安靜無聲。更不要說萬物之靈的人類。
而植物,對一切都無聲。
光這一點,就猛然敲醒我:雖然同樣都有生命,植物和動物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是理解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門戶。
我記得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手上正好在整理一盆薄荷。我遵照指點,練習狠心掰下一片葉子的時候,葉子好像終於輕輕回答了我一聲:「是啊。」
◎
黃湘玲要我為《蘭花絮語》再寫一篇前言,我本來一再推辭。
我和植物,尤其蘭花都相距太遙遠了。
以前,我對蘭花的印象只有兩點:一是嬌貴,很難養;二是很名貴,贈禮常見。 都是貴。
所以雖然蘭花也名列四君子,古往今來多少人為之吟誦,我自己卻沒有什麼感覺,敬而遠之就好。
但是在這一個月裡,因為開始接觸植物了,我也養起了兩小盆蘭花,一盆拖鞋蘭,一盆嘉德麗雅蘭。
和那些光鮮亮麗,在應酬熱鬧場合常看到的蘭花不同,我為它們大相逕庭的形貌感到很訝異。
這樣再查查資料,才知道蘭花種類之多,竟然有所有鳥類的三倍之多、哺乳動物的四倍之多。在有種子的植物物種裡,蘭花佔的比例竟然能高達百分之十。
談各種蘭花不同的美麗、誘惑,和(吸引蟲蝶的)心機之書,也不知凡幾。
但在我和蘭花還十分短暫有限的接觸裡,有一點特別吸引了我。
和它們相處了才知道,蘭花只要放在合適的位置,不要直曬到太陽,幾乎不管它也都會生長得好。連水都不必常澆。
這真是顛覆了我原先把蘭花和「嬌貴」相連的認知。
光這一點,我反而更願意和它們相處了。
這一點也引發了我新的感觸。
對於動物,尤其是對於我們的子女,我們總會想方設法給最大的養護、引導、安排。
而蘭花提醒我們,生命要有好的發展,其實很簡單,就是放在合適的位置上。
很單純。
◎
所以後來我決定還是寫這篇前言了。
經過這一個月園丁的生活,我切實地體會到湘玲在上一本書裡所講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花是大自然送我們無時不在的禮物,花也是人類最視而不見的禮物。
因此,也特別體會到湘玲畫下這些蘭花之可貴。
她的一筆一筆,是在幫大家擦去視而不見,是在幫大家細緻地打開這禮物,看到大自然到底送了我們什麼。
也讓這些形貌各異,個性不同的蘭花,在我們耳邊有了細語的機會。
希望《蘭花絮語》能讓你傾耳聆聽。
因緣果報前言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吉卜力醫療史:宮崎駿電影中的疾病】#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更新
/ 前言:大概不用等到年終,就可以提早總結2020年的關鍵字是「病」。因此更新一下這篇四年前關於宮崎駿電影中的漢生病和肺結核的舊文,更新一些新線索和新進展。麻風桿菌和肺結核桿菌都是糾纏人類數千年的「老朋友」,而它們都不只一次在宮崎駿電影中扮演關鍵角色。這幾千年的血淚歷史同時也可能隱含如何跟一個頑固惡疾共處的一堂課。/
「不能吃太胖,否則會被殺掉喔!」少女千尋對變成豬的父母高喊。
其實《神隱少女》中的豬是用來象徵現實世界中一種慢性傳染病患者的處境。
這種傳染病在日本曾被歧視性地稱作「座敷豚」,大略意思是「坐著的豬妖」。
宮崎駿電影中兩度出現結核病有關的情節(《龍貓》、《風起》),來自他自己媽媽患上結核病的頑疾經驗。另外一個在他電影中出現更多次、但更隱晦的頑疾是「Hansen's Disease漢生病」(以前俗稱的「痲瘋病」)。「座敷豚」指的正是漢生病患。
▇ 在散步中找到魔法森林
宮崎駿多次強調自己不是那種會大老遠去現地取材的創作者,他喜歡從自己生活經驗中找線索。那些號稱是他電影靈感來源的景點多屬穿鑿附會(對,說的正是九份)。許多他電影中的場景都是他在住家/公司附近或是家庭旅行/員工旅行中看到的場景。
宮崎駿的漢生病因緣就起自他的居家散步行程。1996年前後,他在《魔法公主》遇到瓶頸時,帶著筆記本到離他住家大概15分鐘距離的國立療養所多摩全生園散步。
「我第一次走進全生園是在《魔法公主》最忙的時候。那時工作很重,又沒進展,就算散步也還是間歇性地感到不安,心想不把原地打轉的腦袋給靜一靜是不行的。就在這麼煩擾的時候,好像有某個契機指引我;在初春的慵懶午後,我突然想走到樹籬之後看看。」他說。
樹籬後面,這片圍繞著全生園、面積廣達32萬平方公尺的森林後來不僅成為宮崎駿固定散步的路線,也成為《魔法公主》中森林場景的原型。
▇ 「山的監獄」裡的千年頑疾
位於東京近郊的多摩全生園是日本用來強制收容漢生病患的地點。「山的監獄」是它的別名。絕大多數病患進到全生園之後,終其一生都未能離開。
漢生病這個頑疾已經糾纏人類超過千年。1975年中國出土的竹簡記載「秦律」的規定:「癘者有罪,定殺」,得見兩千年前漢聲病患會被依法直接投入水中淹死的處境。即便是過去半個世紀,包括台灣、日本在內許多國家都有強制隔離漢生病患的法令,甚至怕鈔票流通造成感染,還印製專門給漢生病患使用的代幣。
宮崎駿在全生園旁的「漢生病資料館」認識了漢生病和漢生病患的處境,也見識到了病患專用代幣等歷史文物。
全生園帶給宮崎駿的震撼是「不能渾渾噩噩地活下去!」,這個體悟成為《魔法公主》海報上斗大的標題。
這場散步經驗讓宮崎駿決定他的電影「必須要鮮明地刻劃那些雖然身患惡疾卻頑強生存下去的人們」。除了把漢生病患的處境轉換成為《魔法公主》主角阿席達卡受詛咒的不治創傷之外,塔塔拉城中那些全身裹滿繃帶仍然繼續工作的煉鐵工人,正是貨真價實的漢生病患者。
《神隱少女》中,宮崎駿則用被養在豬圈中的主角父母來形容漢生病患的處境。湯屋中被湯婆婆限制行動自由並且強制勞動的千尋、豬以及其他人,都跟「山的監獄」中被污名化的「座敷豚」一樣,急待找回自己的名字,爭得「人」的待遇。
▇ 不能好好告別的孤獨死
另外一個也指涉漢生病患處境的情節則是他最近一部電影《風起》。
《風起》雖是基於堀越二郎妻子罹患肺結核經驗,宮崎駿在電影之中加入了小說裡頭沒有的關鍵台詞:
「不要回去了,留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起生活吧!」男主角對正要回去療養院的妻子說。
「在我的想像裏,她到底是否還有體力能回到療養所都有問題,或許就死在途中。當時堀越二郎在車站沒有說:『妳還是趕快回去山上!』其實也是一種覺悟。我覺得「覺悟」這件事早就被人們遺忘很久了。」宮崎駿在受訪時說:「也因為有覺悟,所以跟現代的愛情故事很不一樣!」
他還舉例自己的母親因為結核病住院,但菸癮犯了,一家人還是費力開窗、搧掉煙味掩護她,讓她如願抽兩根。
「雖然我母親結果早死,但這是她跟我們的覺悟。我有朋友病危,但家人尊重醫生的建議而不讓朋友探望,但如果就這樣孤獨死去,多麼遺憾,應該尊重當事人意願,讓他不斷跟朋友見面,好好告別。」他說。
▇ 七國山病院就在魔法森林附近
肺結核的歷史比漢生病更久遠,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疾病之一。3000年前的埃及木乃伊身上就已經發現肺結核的重要病徵—結核結節。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一號墓出土的女屍左肺就有更嚴重的鈣化病灶。
肺結核同時也是分布最廣、而且也最持久的人類傳染病,直到近年全球確診仍然一年有900萬例,同時造成1.5萬人死亡。台灣每年也都還有上萬人確診肺結核>
在對抗這些頑固疾病的千年過程中,束手無策的人類有時候會選擇殘忍的隔離。得到漢生病和肺結核的病患在上個世紀初的處境都很類似:他們被強制集中在病院中,完全與世隔絕,直到死亡來臨。
《龍貓》基本上改編自宮崎駿童年的生活經驗:1947年才6歲的宮崎駿發現媽媽因為肺結核病倒,接下來長達9年的時間都住在肺結核病房中。宮崎駿必須在放學後照顧哭鬧的弟弟,於是開始在畫紙上天馬行空地編造故事。
雖然《龍貓》從未提到住院的媽媽生的是什麼病,但毫無疑問和宮崎駿的媽媽一樣患了肺結核。電影中最動人的橋段是一次又一次期盼母親痊癒出院的情緒,在一次又一次落空後,終於有龍貓換來的貓巴士來相助。眼尖的觀眾可能注意到貓巴士的車頭標示著公車路線的終點站:七國山病院(院字還淘氣地倒著寫)。
這個七國山病院的原型也在宮崎駿的散佈路線上。實際上就在離多摩全生園不遠的另一座森林——八國山綠地旁的新山手病院。
上個世紀初整個東京都還沒有發展成今天這個哥吉拉般的大怪獸之前,東村山市還是很少人居住的鄉野。收容漢生病患和肺結核病患的醫院都落地於此,一方面是因為遠離人潮聚集的市中心,二方面也消極地希望這裡的充足陽光和空氣起碼幫助他們。
《風起》中就描繪到當年認為多曬太陽能治好肺結核。附帶一提,先前寫過另一篇文章回溯啟發 Stephen King 寫下《The Shining 鬼店》的那家旅館正是歐洲貴族為了治好妻子的肺結核而在陽光充足的美國西部蓋的渡假豪宅。
時至今日,由多種藥物組成的抗肺結核藥物仍需持續服用6到9個月才有機會治癒一個肺結核病患。
▇ 重現消失在歷史中的人
1996年日本國會廢止漢生病隔離法,結束「山的監獄」長達六十五年的隔離政策。
2001年熊本地方法院國賠訴訟的判決中日本政府被確認應對漢生病患負國家賠償的責任。原來受到隔離的病患也爭取到「在園保障」的承諾
2016年日本漢生病律師團再度提起集體國賠訴訟,為同為受害者的漢生病患家屬爭取正義。
在宮崎駿多年來的倡議下,目前還有兩百多名療養者入住的全生園以及療養者多年來種下的茂密樹林,已經朝向「人權森林」的方向發展,希望成為後人見證歷史、思考人權的一個場域。宮崎駿捐款1000萬日元,在2003年修復全生園的男子單身宿舍「山吹舍」。
2008年台灣完成漢生病病患人權保障及補償條例立法。
2019年宮崎駿前往多摩全生園旁的漢生病資料館發表演說,他數度泛淚地回顧當年為了準備《魔法公主》而和全生園的入住者自治會會長佐川修認識,並建立了終生的友誼。佐川修正是在《風起》故事線差不多時間,在盟軍轟炸中受傷送醫,卻診斷出漢生病,並在病院中度過一生,直到2018年過世。
佐川修另外一個耐人尋味的背景是他其實是在韓國出生的移民,本名其實叫做金相權。就像《神隱少女》中的千尋一樣,來到異地被剝奪的名字,也被剝奪了生活。
宮崎駿在演說中再次強調這正是他必須把漢生病患放進動畫電影《魔法公主》的理由:
「我想要創作一部自由的時代劇,不僅要有武士和農民,也要描繪那些消失在歷史中的人,以及受到歧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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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果報前言 在 陳泰源-專任約房仲的斜槓人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0525是從什麼時候才開始對錢有感覺?@文/陳泰源
【前言】
談理財之前,必須先對錢有感覺,所謂的感覺並不是指某個東西是花錢買來的,而是你將正視「錢與未來發展及退休規劃大有關係」的那一刻起。
絕大多數的人並非接受教育而是透過慘痛經驗才知道錢的重要,比較常聽說的是胡亂投資到最後認賠收場,不然就是創業失敗,例如廚師以為只要會燒飯做菜就能開店,卻忽略做生意也是門學問,不論是行銷與服務,還是人事管理與薪水、水、電、瓦斯、食材成本等營運支出,這些難題與開銷都會壓垮廚師的熱情。
年少時我因為不懂投資所以沒碰,至於創業,在我還沒有進展到那個階段時,我就已經得到教訓了……。......↓
【我的選舉歷練】
在我當兵退伍後沒多久的某日,一位李姓政治圈友人突然鼓勵我從政,說什麼現在的選民都很願意給年輕人機會,再加上她承諾「一旦我確定出來參選,她必定大力幫忙。」滿懷理想抱負的我輕易地就被煽動,決定邁向選舉之路,我在公關公司的助理工作大約待了三、四個月後便毅然辭職。
我思考著,若少了政黨的加持(無黨籍)根本選不上,所以我必須先贏得黨內初選。於是在前長官游錫堃的引薦下,我到了民進黨的台北市黨部擔任青年組長,但因為黨部根本沒缺人,我只能接受無給職,也就是說,我必須在完全沒有收入的前提下經營選舉之路。
我不是勇敢,而是天真以為「誰說選舉一定得花大錢」?也樂觀相信爸媽到最後定會心疼我而出手相救,就這樣,在完全沒有財務規劃的情況下進行長達近2年的苦日子。在黨部工作之餘,我一邊兼差當臨演,拍戲中除了有免費便當吃還可以賺外快及曝光,獲得起碼的溫飽,我告訴自己:只要維持低度消費,理想便能帶我撐下去!
剩下的大部分時間,我開始對政治時事撰文發表看法並數度投稿成功,只是可惜沒有稿費,也利用在公關公司所學到的網路行銷及自身的主持功力拓展基層人脈。我在youtube帳號創立《黨員大聲公》與《阿源美食》兩個網路節目,在我取得黨員名冊後,開始挨家挨戶地拜訪,並讓每一位黨員都能藉由我的訪問抒發對政治的看法;我也搜尋選區裡的知名老店及人氣小吃,用美食節目的主持方式幫餐廳打廣告,每次錄影時老闆都會請我吃飯,讓我省下一餐的費用。透過這樣的服務,我讓每一位黨員姓名與餐廳店名皆與「陳泰源」這三個字產生網路連結而被搜尋到,目前為止,這些都沒花到什麼錢。
在黨部擔任志工期間,某日一名居住在美國的「Jenny蔡」關注到我,由於她非常認同我的理念,竟然在完全沒見過面的前提下匯款10萬元贊助我,這讓我非常感動!卻也讓我抱著一絲幻想:是不是我的努力只要持續被看到,自然就會有源源不絕的贊助者出現呢?(我實在是佩服當時我無可救藥的樂觀)
選舉初期,圈內人皆已知道我有參選的計畫,為了避免落人口舌(候選人依附在舉辦初選的單位裡),我被暗示「是時候該離開了。」可我根本沒有錢可以租辦公室,卻仍純真地認為,等拼贏初選後自然會有金主贊助我辦公室,我只要暫時依附在老家透天厝裡的一間房當作我的小型競辦即可,就這樣繼續傻傻地往前走。
選舉開剛跑的每一天,我都有數百通的拜票電話要打,為了省錢,我還特地將每一家電信都各申請一支門號:中華、台哥大、遠傳、威寶(後來的台灣之星)、亞太、PHS(已經倒了)等共6支,並查詢選民的號碼是哪家電信後再挑網內的門號打過去,這讓我在選舉過程中縱使通話量再大,加總起來也能控制在每個月原則不超過兩千塊錢的電話費。
後來民進黨的初選制度做了調整,捨棄黨員投票改採全民調,因此,如何打響知名度尤其重要!但又沒錢買廣告,能做的就是想盡各種議題吸引記者報導,那時我們組了一個新人連線:內湖南港/高嘉瑜、中山大同/蔡易餘、中正萬華/童仲彥以及松山信義/陳泰源。當時我們時常合體造勢,互相腦力激盪,透過創意發想爭取到不少免費的媒體曝光。
當選戰進入白熱化階段,隨之而來每一天要支付的項目跟費用越來越多:廣告面紙、傳單、手舉牌、工讀生時薪與便當、趕場拜票的交通油錢、競選衣服的製作等等,不誇張,每一天都是幾萬塊在燒,我終於驚嚇到了!趕緊一邊競選,一邊跟親朋好友們拉贊助,少則幾百,多則幾萬塊,反正就是厚臉皮開口要就是了,另一半也因為我去標會幫我籌措競選經費,支持我走下去。
由於錢實在是燒得太兇了!之後競選歌曲的製作,我還拗人家免費幫我做詞作曲加後製混音,自己只出租借錄音室的費用;還有廣告看板,記憶最深刻的是,我找爸爸的朋友,拜託他住處的外牆讓我刊廣告,選完之後因為沒錢拆除,我還打電話給環保局檢舉自己的廣告,讓公家單位派人把我的廣告給「免費」拆除,我爸的朋友知道後非常傻眼!
選戰進入後期錢已燒盡,我才想到我沒有錢繳初選報名費:保證金10萬元+登記費50萬元。努力了這麼久,最後竟然敗給了報名費,只能開記者會公開表示退選。
我避不見面,幾天後莫名想去法鼓山便起身前往,並在法鼓山失神閒晃一整天直到夕陽餘暉出現才驚覺天色已晚,就在這時《台灣同志諮詢熱線協會》與我聯繫,聲稱一名同志的父親得知我因為沒有報名費而退選,決定贊助我60萬元,希望我當選市議員之後能替同志族群發聲。我聽完立刻趕緊衝去現場,我沒看錯,確實是一張60萬元的匿名支票,我拿了趕快離開,因為我知道再不走就要爆哭了。
峰迴路轉,棄選又復選,倒數階段我只能用「苦行僧」的方式進行下去,畢竟沒錢擺派頭了,這時,我前老闆游錫堃與我聯繫,碰面時才知道他要贊助我20萬元!他叫我加油,要我把這20萬元集中火力花掉!我感動到內心再次痛哭流涕!最後,我拿10萬元砸電話拜票,自己則利用剩餘10萬元帶領工讀生全力衝刺市場、大街小巷拜票與網路行銷,三管齊下!
最終,我還是輸了,但起碼不是最後一名而是落選頭。
【結語】
辛苦是成長的證據,過程很痛苦,卻也從中學習到非常多!
選完之後,我終於有時間能靜下心來與自己對話:以前從來不覺得錢有多萬能,直到參選才「痛到悟出」錢的力量,也明白成熟的做事態度應該是要先做好財務規劃再行動。我告訴自己,那些親友贊助的錢(差不多是200萬元)我當作是無息借款,日後要還給他們,接下來的日子我要以「負債心態」打拼賺錢。
而各行各業其實都很辛苦,如果重回固定月薪的工作,會覺得收入跟自己的付出不成比例,何況這要到何年何月才能還清負債?也由於沒錢創業了,想想只有業務工作可行,於是在因緣際會下被一名騙子拐去做房仲,導致後來又被騙了100萬元(那又是另一則故事了)。
PS:那位當時說一定會大力支持我的李小姐,在我參選後便神隱,等選完才又出現,至今雖然我仍有些介意,卻也感謝她當時的慫恿,才讓我有機會體驗這麼「驚嚇」的人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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