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回到夏天吉他譜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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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回到夏天吉他譜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詩聲字,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詩聲字 x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吳音寧〈台客少年雞冠頭〉 精瘦著上身 寬大的垮褲露出 白色內褲。重擊的鼓聲 麥克風唱到倒,沒關係 撿起來再唱,這真是 感人的一刻啊!呦、呦、呦 我這樣rap有沒有很誠懇 台中的廢party,倉庫搖滾 嬉哈小巷,暗夜裡有「寫手」(註1) 這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870的網紅Video建中,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Vocal 杜偉民 Guitar 王建中 訂閱按讚留言分享然後自己來領吉他譜啦~~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PEIWG2zOQOh0oEoepTDksAmVCLqQkpbr/view?usp=sharing 愛情怎麼了嗎 詞:盧廣仲、討海人 曲:盧廣...

  • 回到夏天吉他譜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01 21:10:00
    有 60 人按讚

    ※詩聲字 x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吳音寧〈台客少年雞冠頭〉
      
    精瘦著上身
    寬大的垮褲露出
    白色內褲。重擊的鼓聲
    麥克風唱到倒,沒關係
    撿起來再唱,這真是
    感人的一刻啊!呦、呦、呦
    我這樣rap有沒有很誠懇
    台中的廢party,倉庫搖滾
    嬉哈小巷,暗夜裡有「寫手」(註1)
    這牆那牆的心事交流

    約翰藍儂、陳達、黃克林
    台客的始祖是濁水溪公社
    Bob Marley的黑人捲髮
    魔幻的底層旋律線,提示是:
    遙遙無期或已是歷史
    不過誰想那麼遠、那麼深
    有滷肉飯吃就要偷笑
    有大麻high,就要high、high、high
    送貨的少年家,修水管、念書
    浪費一點點米糧的閒雜人等
    臭味相投,台客一起
    大樓底租間練團室
    音飆下去,什麼都可以放棄
    什麼都會忘記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容易的事)(註2)
      
    雞冠頭主唱跳上舞台
    甩一把汗,灌一口台啤
    指向明滅的七彩霓虹燈
    轉呀轉的地下pub擠成一團
    吉他、bass、鞭炮、水桶
    無敵鐵金剛就要組裝
    吶喊的波浪中,接下來這首歌
    送給快要去當兵的阿榮:
    「二十歲生日快樂 我們等你回來喔!」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簡單的事)
      
    歡呼!倒立!翻滾沒有目的
    便秘的人生需要吶喊排泄
    需要音樂像汗水流出 聲嘶力竭後,散場
    走入一條凌亂的街 抓一抓屁股,掏一掏口袋
    還剩下最後的一百塊
      
    總是肚子餓了
    台客少年昂起脖子
    雞冠頭迎向
    清晨些許落寞的曙光
    咕咕咕――嘆口氣
    對自己低聲唱到:「你需要的是一個龐克樂團
    和很多的好朋友……」
      
      
    註:
    1.「寫手」是塗鴉客的另一種稱呼。
    2. 括弧所引,出自「半導體樂團」的同名歌曲。島嶼中部地區的搖滾少
    年們,曾聚集成「廢人幫」。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吳音寧 創作
    #林依儂 手寫,Instagram: writingxphotography
    #呂侑芃 賞析
      
    ※特約撰稿人 侑芃 賞析
      
    「什麼是南方?」從絕對位置來看,台灣的經緯度大約是東經119~120度,北緯則是21到25度;然而倘若你真的用經緯度和人談論「南方」,恐怕得到的會是對方骨碌碌地轉給你看的白眼球。
      
    那麼,什麼是南方呢?在台灣每逢端午節便會出現「粽子戰南北」的風潮,就連滷肉飯跟肉臊飯都有南北爭霸戰。身為桃園與台中的混血孩子,對於自身的認同一直都是北部人。直到大學最後一學期去了北京當了交換生,在與同學交談的過程中聽到一句:「聽你說話,你是打南方來的吧?」,詫異良久,再三忖度後才真正體認到要如何區分「南」與「北」,端看你拿什麼作為標準。我們都處在北半球當中的南方,至少這是在地圖上能夠獲得肯認的。生長在燠熱的島嶼,台灣的四季彷彿只存在於四季豆的名裡,當夏日蒞臨,我們個個都是南部人。
      
    回到這首名為〈台客少年雞冠頭〉的詩吧!
      
    「台客」一詞讓我想起小學時流行台客舞,彼時心智還未臻成熟的我,將「很台」視作一種鄙視人的形容,同學間也把這當作訕笑的用語,偶然被父親聽見我嚷嚷,「什麼叫台客?」爸爸不以為然地說。「台灣人就是台灣人,哪來什麼台客?」他些許慍怒的語句給了我一記當頭棒喝。
      
    很台有什麼不好呢?
      
    吳音寧在詩中提及了許多對樂壇影響甚巨的歌手,她輕輕提起的任何一個人名,背後都蘊藏著豐滿且沈甸甸的故事。
      
    陳達的《思想起》,是從高中老師在音樂課堂上播放鄭怡的《月琴》認識的,「再唱一段思想起」,唱了陳達終其一生都在努力以月琴續寫的南方之鄉——恆春;黃克林的《倒退嚕》,融入牽亡魂的唸詞,拜請拜請,寄託了民間信仰,生老病死視作日常,輕快的旋律,讓人忘卻「人生很難」,轉而想起了「生活很南」。
      
    台灣沒有Beatles,每逢夏天便迎來了mosquitos,我們有Betel nuts(檳榔),對不起周杰倫我不配mojito,有時喝莎莎亞套維士比,或是美女圖案的津津蘆筍汁。
      
    當Beatles高唱yesterday,我們喊的是「明仔日的氣力」,台灣版的Redbull,不能給你一對翅膀飛翔,但應許了明天的力氣。
      
    詩人在詩裡提及了大麻,我想台灣的大麻應當是檳榔吧?閃爍的霓虹燈鑲嵌在玻璃櫥窗,有時是檳榔西施,有時是檳榔阿公,購買時別忘了當個檳…檳…有…禮…的…檳友。(按:近年流行的粉絲專頁「財哥專業檳榔攤」習慣以刪節號發文)
      
    小學時曾屁顛屁顛地跟著開大卡車的舅舅上工,只見他咀嚼紅色的口香糖,身上流著熱汗,嘴裡含著紅血,出於好奇,我拿了一顆沒加石灰的檳榔,輕輕咀嚼,生澀的青汁在嘴裡爆開,舌頭產生了奇異的麻痺感,不知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紅燈一閃,遂模仿舅舅一口呸在白色塑膠杯裡。
      
    《漂向北方》唱著老家的椰子樹,無法讓我產生共感,我把檳榔樹視為台灣的椰子樹。據說檳榔是用來提神用的,走在台灣大學的椰林大道,曾獵奇地想著自己其實是走在並排的檳榔樹。
      
    想起去年參加一場知名的音樂祭,雙腳實實地卡在糊成一團的泥巴,跌了一大跤,用手支撐住,手機浸染上草味十足的土壤,我不喜歡接地氣,於是我用手當作接地,把樂團的電流串連在一起。
      
    正巧草東沒有派對在台上唱著:「怎麼會,怎麼會,都變成了一灘爛泥……」
      
    我與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們對上了眼,然後相視而笑。大雨滂沱之後,困在泥濘裡的人們,倒像是天降甘霖之後,獲得解放的農民,一根根挺拔在土裡。
      
    閃靈樂團,隔壁樂迷分給我一疊金紙,猶豫了半秒,便跟著金屬樂音向上潑灑;吳音寧筆下的雞冠頭讓我想起林昶佐,長髮甩甩,拋開立委身份,狂放的臉譜在音樂裡與我們同在。當最後一聲鼓落下,台下的樂迷藉著不需言說的默契,伴隨著微雨,撿拾方才撒下的熱情抖擻,反覆彎腰起身的我們像是插秧的農人,爛泥也能開出一遍花園。
      
    詩的敘述方式如蒙太奇,文字中並沒有直接寫出太多南方的線索,卻透過玩樂團少年的意象,通透地傳達了專屬於台灣的「氣口」。鐵牛運功散的阿榮被框在電視裡,電話亭縈繞的關心,永遠當不完的兵,這大概是所有役男的夢魘?
      
    從音樂祭回程的路上「列車不停開,奔向南方的風」林憶蓮如此唱著,「南國的風吹來我漸漸了解,答案一直攏在我心內」隨機播放的音樂自個開始接龍,我則不自覺地唱起長途夜車。
      
    「時間是六點半/到站的長途夜車/下車的現在/我是回來的人」
      
    天色漸漸亮,南方的孩子,你到家了嗎?
      
    #詩聲字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台客少年雞冠頭

  • 回到夏天吉他譜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01 21: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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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x 詩.聲.字】
      
    台客少年雞冠頭 ◎吳音寧
      
    精瘦著上身
    寬大的垮褲露出
    白色內褲。重擊的鼓聲
    麥克風唱到倒,沒關係
    撿起來再唱,這真是
    感人的一刻啊!呦、呦、呦
    我這樣rap有沒有很誠懇
    台中的廢party,倉庫搖滾
    嬉哈小巷,暗夜裡有「寫手」(*註1)
    這牆那牆的心事交流
     
    約翰藍儂、陳達、黃克林
    台客的始祖是濁水溪公社
    Bob Marley的黑人捲髮
    魔幻的底層旋律線,提示是:
    遙遙無期或已是歷史
    不過誰想那麼遠、那麼深
    有滷肉飯吃就要偷笑
    有大麻high,就要high、high、high
    送貨的少年家,修水管、念書
    浪費一點點米糧的閒雜人等
    臭味相投,台客一起
    大樓底租間練團室
    音飆下去,什麼都可以放棄
    什麼都會忘記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容易的事)(*註2)
      
    雞冠頭主唱跳上舞台
    甩一把汗,灌一口台啤
    指向明滅的七彩霓虹燈
    轉呀轉的地下pub擠成一團
    吉他、bass、鞭炮、水桶
    無敵鐵金剛就要組裝
    吶喊的波浪中,接下來這首歌
    送給快要去當兵的阿榮:
    「二十歲生日快樂 我們等你回來喔!」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簡單的事)
      
    歡呼!倒立!翻滾沒有目的
    便秘的人生需要吶喊排泄
    需要音樂像汗水流出 聲嘶力竭後,散場
    走入一條凌亂的街 抓一抓屁股,掏一掏口袋
    還剩下最後的一百塊
      
    總是肚子餓了
    台客少年昂起脖子
    雞冠頭迎向
    清晨些許落寞的曙光
    咕咕咕――嘆口氣
    對自己低聲唱到:「你需要的是一個龐克樂團
    和很多的好朋友……」
      
      
    註:
    1.「寫手」是塗鴉客的另一種稱呼。
    2. 括弧所引,出自「半導體樂團」的同名歌曲。島嶼中部地區的搖滾少年們,曾聚集成「廢人幫」。
      
    -
      
    ◎作者簡介
      
    吳音寧,二十歲開始寫詩,一度認為,人生啊,只要出一本詩集就夠了,沒料到,連續出版《蒙面叢林──探訪墨西哥查巴達民族解放軍》、《江湖在哪裡──台灣農業觀察》後,才回頭整理,十多年來的詩作。反覆修改,終於透過定稿,像跟飄浪的青春道別,同時迎向新鮮的風景。
    (簡介取自詩集《危崖有花》)
      
    -
     
    ◎「詩.聲.字」特約撰稿人 呂侑芃 賞析
      
    「什麼是南方?」從絕對位置來看,台灣的經緯度大約是東經119~120度,北緯則是21到25度;然而倘若你真的用經緯度和人談論「南方」,恐怕得到的會是對方骨碌碌地轉給你看的白眼球。
      
    那麼,什麼是南方呢?在台灣每逢端午節便會出現「粽子戰南北」的風潮,就連滷肉飯跟肉臊飯都有南北爭霸戰。身為桃園與台中的混血孩子,對於自身的認同一直都是北部人。直到大學最後一學期去了北京當了交換生,在與同學交談的過程中聽到一句:「聽你說話,你是打南方來的吧?」,詫異良久,再三忖度後才真正體認到要如何區分「南」與「北」,端看你拿什麼作為標準。我們都處在北半球當中的南方,至少這是在地圖上能夠獲得肯認的。生長在燠熱的島嶼,台灣的四季彷彿只存在於四季豆的名裡,當夏日蒞臨,我們個個都是南部人。
      
    回到這首名為〈台客少年雞冠頭〉的詩吧!
      
    「台客」一詞讓我想起小學時流行台客舞,彼時心智還未臻成熟的我,將「很台」視作一種鄙視人的形容,同學間也把這當作訕笑的用語,偶然被父親聽見我嚷嚷,「什麼叫台客?」爸爸不以為然地說。「台灣人就是台灣人,哪來什麼台客?」他些許慍怒的語句給了我一記當頭棒喝。
      
    很台有什麼不好呢?
      
    吳音寧在詩中提及了許多對樂壇影響甚巨的歌手,她輕輕提起的任何一個人名,背後都蘊藏著豐滿且沈甸甸的故事。
      
    陳達的《思想起》,是從高中老師在音樂課堂上播放鄭怡的《月琴》認識的,「再唱一段思想起」,唱了陳達終其一生都在努力以月琴續寫的南方之鄉——恆春;黃克林的《倒退嚕》,融入牽亡魂的唸詞,拜請拜請,寄託了民間信仰,生老病死視作日常,輕快的旋律,讓人忘卻「人生很難」,轉而想起了「生活很南」。
      
    台灣沒有Beatles,每逢夏天便迎來了mosquitos,我們有Betel nuts(檳榔),對不起周杰倫我不配mojito,有時喝莎莎亞套維士比,或是美女圖案的津津蘆筍汁。
      
    當Beatles高唱yesterday,我們喊的是「明仔日的氣力」,台灣版的Redbull,不能給你一對翅膀飛翔,但應許了明天的力氣。
      
    詩人在詩裡提及了大麻,我想台灣的大麻應當是檳榔吧?閃爍的霓虹燈鑲嵌在玻璃櫥窗,有時是檳榔西施,有時是檳榔阿公,購買時別忘了當個檳…檳…有…禮…的…檳友。(按:近年流行的粉絲專頁「財哥專業檳榔攤」習慣以刪節號發文)
      
    小學時曾屁顛屁顛地跟著開大卡車的舅舅上工,只見他咀嚼紅色的口香糖,身上流著熱汗,嘴裡含著紅血,出於好奇,我拿了一顆沒加石灰的檳榔,輕輕咀嚼,生澀的青汁在嘴裡爆開,舌頭產生了奇異的麻痺感,不知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紅燈一閃,遂模仿舅舅一口呸在白色塑膠杯裡。
      
    《漂向北方》唱著老家的椰子樹,無法讓我產生共感,我把檳榔樹視為台灣的椰子樹。據說檳榔是用來提神用的,走在台灣大學的椰林大道,曾獵奇地想著自己其實是走在並排的檳榔樹。
      
    想起去年參加一場知名的音樂祭,雙腳實實地卡在糊成一團的泥巴,跌了一大跤,用手支撐住,手機浸染上草味十足的土壤,我不喜歡接地氣,於是我用手當作接地,把樂團的電流串連在一起。
      
    正巧草東沒有派對在台上唱著:「怎麼會,怎麼會,都變成了一灘爛泥……」
      
    我與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們對上了眼,然後相視而笑。大雨滂沱之後,困在泥濘裡的人們,倒像是天降甘霖之後,獲得解放的農民,一根根挺拔在土裡。
      
    閃靈樂團,隔壁樂迷分給我一疊金紙,猶豫了半秒,便跟著金屬樂音向上潑灑;吳音寧筆下的雞冠頭讓我想起林昶佐,長髮甩甩,拋開立委身份,狂放的臉譜在音樂裡與我們同在。當最後一聲鼓落下,台下的樂迷藉著不需言說的默契,伴隨著微雨,撿拾方才撒下的熱情抖擻,反覆彎腰起身的我們像是插秧的農人,爛泥也能開出一遍花園。
      
    詩的敘述方式如蒙太奇,文字中並沒有直接寫出太多南方的線索,卻透過玩樂團少年的意象,通透地傳達了專屬於台灣的「氣口」。鐵牛運功散的阿榮被框在電視裡,電話亭縈繞的關心,永遠當不完的兵,這大概是所有役男的夢魘?
      
    從音樂祭回程的路上「列車不停開,奔向南方的風」林憶蓮如此唱著,「南國的風吹來我漸漸了解,答案一直攏在我心內」隨機播放的音樂自個開始接龍,我則不自覺地唱起長途夜車。
      
    「時間是六點半/到站的長途夜車/下車的現在/我是回來的人」
      
    天色漸漸亮,南方的孩子,你到家了嗎?
      
    -
     
    美術編輯:昱賢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9/blog-post.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詩聲字 #台客少年雞冠頭 #吳音寧

  • 回到夏天吉他譜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30 21:45:11
    有 442 人按讚

    二十一世紀第二個十年,台灣樂迷前仆後繼夢寐以求解答的千古之謎,第一是 stu sis 到底是誰(最近因為某支 MV 的緣故,這一題又掀起一陣波瀾);其次,大概就是壞特到底是誰了。
     
    2019 年 6 月 28 日,藉吳卓源的表現在樂壇打出名號的音樂廠牌 ChynaHouse,在 YouTube 頻道釋出了壞特的第一支單曲〈Cazzo〉。這首以義大利髒話為名的作品立刻登上 StreetVoice 的新歌週報,並被冠以 R&B 標誌新聲的期待。真正讓這個名字和 9m88 和陳嫺靜相提並論的,則是三個月後發佈的另一首歌〈睡不著〉。短短一個月,〈睡不著〉不只在發表當週就成為街聲榜單冠軍,兩個月內更在 YouTube 衝破二十萬點閱。那時,壞特僅僅不過發表了三首歌曲。
     
     
    睡不著 Insomnia - ?te 壞特
    https://youtu.be/vYn5imzO1PE
     
     
    先聞其聲不見其人,這樣的操作在台灣歌壇不是首例。早些,有 2007 年的郭靜,藉網路上「歌聲好聽卻不露面,難道是其貌不揚的女版楊宗緯」話題帶起聲量;再近一點,2010 年剛從 S.H.E 單飛的田馥甄,第一張個人專輯也用同樣手法成功讓聽眾關注藏身團體裡那位 Hebe 的唱腔。然而,壞特的身份之謎走向與這些歌手稍有不同:直到首支單曲發表近一年後的此刻,她依然沒有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就連參與濕地 Venue《2019 新条通樂園夜祭躁動》的演出,她都戴著墨鏡和草帽遮擋自己的面容。若不是髮型和身形有所區別,有網友還曾猜這個嗓音是玩饒舌的陳嫺靜閒暇之餘想唱唱英文老歌。
     
    隨著日子過去,網友們漸漸明白,壞特隱藏身份並非為了短期的話題熱度,而是另有原因。
     
    或許因為用字特殊,至今仍常有人叫錯她的化名。有些人喊她「懷特」,有些人以為英文表記的問號是顯示錯誤,把她寫作「te」。不過,網路上已經能找到「?te 壞特」這個名字的來由了:? 等於 why,?te 唸起來諧音 white,媒體寫這是因為壞特私下是一位醫生,white 取白袍之義。事實上這個解釋有兩個誤解:首先,壞特不是一位醫生,她是一位醫務工作者;其次,一開始她也並不只因為白袍而取了這個名字,而是因為〈Cazzo〉本來想找音樂人 YELLOW 黃宣合作。
     
    「我想說,他的名字是 yellow,那我也來個顏色好了。後來才想到,這名字別人聽起來會覺得⋯⋯妳的音樂是白人音樂?好像還滿種族的。」在我面前,脫下墨鏡和帽子的壞特笑開了。我才意識到自己聽她的歌時,從沒想到她是會這樣大笑的人。
     
     
    為了和別人一樣
     
    她和音樂最早的聯繫,是家裡那台電子琴。液晶螢幕上可顯示動態樂譜,她沒有老師,自己跟著上頭的音符按琴鍵,光是這樣竟也練成了一首〈小步舞曲〉。
     
    琴其實是爸媽為了安撫她才買的。小學時,她的好朋友是典型的市區小公主:會彈鋼琴,會吹長笛,「真的會覺得她是一個偶像,然後她跟妳當朋友欸!妳不學一點嗎?」她和爸媽吵著要買琴,偏偏她是三兄妹裡的老大。「百般拜託後才成功了,我看著電子琴上面那個示範音樂有點點在螢幕上跳,就慢慢地跟著彈,像〈卡農〉和〈小步舞曲〉……」
     
    壞特談起老家,總是說:我以前住海邊。「海邊」在她的語境裡,是「市區」的相對,在城市邊陲成長的她,時常覺察自身與他者的經驗落差。「你知道,那種爸爸的同事的小孩,就會跟你講『妳最近在幹嘛?』、『我最近在上英文課』,然後你就會覺得英文課很厲害。」
     
    「我又問媽媽那可不可以上英文課?跟她說英文對以後很・有・幫・助,這樣以後才可以跟別人競爭。媽媽聽了後就擠出錢給我去上英文課。那是我安親班以外第一個上的課。」
     
    從 ABCD 開始學的壞特,纏著老師,什麼都問。因為,那是她第一個得來不易的補習。如今,壞特以個人名義釋出的三支作品皆是華語外語夾雜,英文歌詞的咬字除了嗓音銷魂,乾淨的腔調也讓不少聽眾猜測她有外國來歷。其實她從未在國外長住,小時候家在新竹。英文唱得那麼好,原來是因為爸爸同事的小孩。
     
     
    Santé - ?te 壞特
    https://youtu.be/megYQRIb5qw
     
     
    為了和別人不一樣
     
    和鋼琴有這樣一段淵源,壞特後來主練的卻是吉他。她說或許是創傷:某次校內表演,她自告奮勇要上台,彈那首自己看螢幕練起來的〈小步舞曲〉,結果被老師轟下台。小孩子耗費童年,在家裡一鍵一鍵跟電子琴學的曲子,對這個世界而言終究太陽春了。
     
    一上高中,她頭也不回地加入了吉他社。
     
    在那之後,她有過一段順遂的時光 —— 或許太順遂了。她剪了俐落的短髮,自彈自唱,走到哪都是學妹的目光。於是同一首歌她唱了三年。她的歌聲好,但在那時的升學環境裡,連她自己都把這件事當成附庸,高二高三還是專心唸書去了。
     
    原本應該會這樣下去:成績不錯,進了大學,唸一唸也兩年過去;朋友不少的她,也不愁什麼系邊疏離的心境問題。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在大二結束之後休學。
     
    「是因為開會,」她說。「在學校,學生都會聚起來開一些學生的會。你知道嘛,討論一些未來的理想。」
     
    「某天開會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怎麼好像都在學校裡?國中高中大學,然後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出過國,一直在台灣的教育體制下上來的一個女生。我想說天啊,我就要這樣過了,一睜開眼就要三十歲了,我的路已經很確定了。我眼睛張開,所有身邊的人都一模一樣。」
     
    她忽然覺得非常非常焦慮。「那個環境下,你只要有一點點會彈吉他,有一點點會唱歌,他們就會給你無限的掌聲。然後你就會覺得,哇自己好棒喔。我那時只覺得這樣好像怪怪的。」會議結束後,她打了一通電話,給學校附近的吉他教室,說:不好意思,我想要找一個老師,我想學一個樂器。任何樂器都可以。
     
    小時候為了和別人一樣,吵著要學樂器的她,這時是為了和別人不一樣而學樂器了。
     
    「對方問我會什麼,我說我會一點點吉他,好,那就學吉他。」她說。
     
    休學那年,為了營生,也為了摸索,她什麼都做。學烘焙、學咖啡,每天早上起床上班,她調一杯又一杯拿鐵,做很多很多個蛋糕。後來,又去節目的公司實習,做過後製,跟著出過外景、翻譯、寫腳本、找道具⋯⋯,那一年,她平均每三個月換一份工作,「因為要試過,才會覺得『噢,這個我已經試過了』,那份焦慮才比較緩解。」
     
    另一邊,吉他教室裡,她也才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高中時會的一點吉他,專業老師看了只是搖頭。「以前那些地方大家都在唸書,沒有一群人會有一個方法,讓你變得越來越厲害。」吉他老師帶著她進台大爵士樂社,徹底清洗了她的認知,「就連抓歌這件事,都是跟著那個吉他老師進爵士樂社,才知道說哇原來有一群人在玩這個東西。如果我可以早三四年知道,我覺得……應該⋯⋯」
     
    話後面沒說完,她有點惋惜的樣子。一種希望自己的人生能早點開始的表情。
     
     
    我隔年一定要上台
     
    吉他課上,老師第一天放〈Fly Me to the Moon〉standard ,接著開節拍器,要她視譜,她嚇死了。在社課,「坐在後面,看大家每個人都拿著一樣樂器,薩克斯風、小號,看起來很專業。jam 之前會各自練習,每個人都在那邊彈一些很厲害的東西,我在旁邊 wow,剛學吉他,什麼都不會,要唱,好像也唱不太出來。」爵士樂社課上,壞特抱著吉他,或許有點像她小時候上英文課。也是自小的那份倔強讓她沒有起身離去:「我沒有挫敗欸,就是回去上吉他課的時候會更認真。會說老師老師,拜託對我兇一點,我要練好這首,下禮拜我想要上去 jam session。我想要上去。」
     
    一首標準曲有很多不同版本,有時候 Ella Fitzgerald,有時候是 Billie Holiday 唱,有時候是 Sarah Vaughan。壞特在那時才開始認識這些爵士樂的名字,Bill Evans,Pat Martino,如今也不難發現她愛法國歌手 Cyrille Aimée:今年初,她在音樂演出平台「例假日」發表的〈Just the Two of Us〉翻唱,就是 Cyrille Aimée 與吉他手 Diego Figueiredo 編曲的版本。
     
    聽她如今琅琅上口的這些歌,誰想得到小時候她的爸爸愛放翁立友,媽媽愛聽陳淑樺?
     
    她望著這些遙遠的名字,不知不覺找到了不同於海邊老家的聲響。
     
     
    ?te 壞特 - Just the Two of Us (Cover)
    https://youtu.be/NCTnAfYeTYE
     
    Cyrille Aimée & Diego Figueiredo - Just the Two of Us (Live)
    https://youtu.be/DaJrWn8wu_k
     
     
    閒暇時,她混台北的爵士酒吧。最常去 Sappho,幾乎每個禮拜都去;Blue Note 偶爾。「我記得我是休學那年的二月十四號去 Sappho 的,看到他們的 jam session,然後看到傻眼。」
     
    「看完我就對自己說,我隔年二月十四號一定要上台。」
     
    看到什麼,就要自己成為什麼。對自己說:我也要一樣。原來不只因 YELLOW 而起的化名,早在被聽見以前,壞特身上的許多特質都是這樣掙來的。分不清是飢餓讓她有了決心,還是決心讓她保持這份飢餓。
     
    但這些種種之外,爵士圈子的文化帶給她最多的,是讓她不再被自己的優勢所盲目。「嗓音好聽,在爵士圈子其實不會太被在意,大家更注重你所呈現出來的音樂內容。你唱的樂句能讓別的歌手想要學,那才是好。妳的聲音怎麼樣,樂手之間很少去討論這種事。」
     
    2017 到 2020 年這一波台灣新歌手,有樂評者以 ASMR (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特徵在樂曲與唱腔中的出現,描述 9m88、陳嫺靜、壞特這一批歌手嗓音擄獲人心的質地,在於她們運用唱腔的方式包含了這類刺激顱內高潮反應的氣聲或唇齒音。但在台大和 jazz bar 打滾的壞特練功時卻從未特別被這樣提醒,反而能更專注在歌曲的其他部份。
     
    一切都在隔年天時地利:在 bar 與 bar 之間,她的演出吸引到一位老闆。壞特口中這位「小小很可愛的女生」原來是那年某場演出的負責人。壞特得到第一次登上大舞台的機會,同場演出的音樂人竟有陳珊妮、舒米恩和夜貓組。
     
    「每個都超大咖,我就想說是不是也該找一些厲害的人。我認識的吉他手也不多,Tower 就是我腦海浮現的人。」後來成了壞特製作人與共同創作者、曾以 Juzzy Orange 成員出道、如今主理 ChynaHouse 的陶逸群(Tower da Funkmasta),是台大爵士樂社的學長。「我就密他問可不可以跟我去表演。也不知道人家有多大咖,不知天高地厚地問了,不知天高地厚地把我的 DEMO 送過去⋯⋯」
     
    那場表演合作,陶逸群婉拒了。然而,壞特的 DEMO 躺進了他的硬碟裡。直到一年多後,某日福至心靈,他點開了她的檔案,驚為天人。壞特在那個瞬間誕生了。
     
    那首曲子,正是〈Cazzo〉。
     
     
    Cazzo - ?te 壞特
    https://youtu.be/CM-6FJlYHI4
     
     
    接下來也許唱台語
     
    休學一年後,壞特回到學校。與其說有了音樂以後她感到安心,不如說那一年的各種經歷,讓她有了「我試過了」的安全感。
     
    Tower 與她的合作效率極高,一方面是他身為製作人的經驗,一方面也因為她的職業性質。工作時間零碎,休息時間往往只有幾小時,壞特會在這個時間用手機錄下靈感,每個月整理一次,大約幾十個樂句音檔;到錄音室,三到四個小時就要和 Tower 把一首歌拼湊起來。
     
    一開始找黃宣,也代表原先曲風走向不是目前的 Lo-fi R&B。做〈Cazzo〉時壞特和 Tower 碰面,壞特帶了一把舊吉他,彈奏時不停打弦、音還不準。沒想到 Tower 一個轉念,用 Lo-fi 思維將雜訊和環境音融入錄音,就這樣成了壞特在聽眾耳中的第一印象。
     
    前陣子他們受街聲「未來進行式」節目專訪,Tower 曾開玩笑,說他們每做一首新歌,就要和觀眾解釋一個新詞的意思,像音樂界的 Urban Dictionary。其實那些放在歌曲中的外語單詞,多半是從壞特生活經驗來的。英文能力優異的她,外國朋友也多,他們的俚語都成了她歌詞的細節。
     
    「當然有時候也會拿起手機,找一下『how to name your lover』、『how to call your lover』,找到一長串字,然後一句一句試唱:you're my gummy bear、you're my 什麼什麼 bear,然後噢,baby cakes 可以!It works!偶爾也會用這個方法。」
     
     
    Baby Cakes - ?te 壞特
    https://youtu.be/CMSrmJi3dNE
     
     
    預計在今年夏天發行的新專輯,暫定名為《A Bedroom of One's Own》,借用 Virginia Woolf 的《A Room of One's Own》。「從自己的房間變成自己的臥室,一方面是呼應女性主義在這個時代的命題轉變,也呼應最近像 Billie Eilish 在 bedroom 做的這種 bedroom pop,成為音樂人新的創作方式,我們想呼應這個潮流。」陶逸群說。
     
    「新專輯我們希望有些不同風格,因為前面那幾首比較一致。新專輯裡,純吉他的聲音、有點 Disco 風格的。可能台語也會加進去。」壞特說。或許前面的幾首歌真的讓她給人一種不愛笑的形象,但在專輯裡她會嘗試比較高亢的音域,「即便那可能不是大家期待的我。」
     
     
    為了真正的掌聲
     
    這兩年,已有一批在網路累積聲量實力的新音樂人發片,專輯中不約而同都有成名焦慮的思索。然而,平均一首歌有近百萬點閱的壞特,卻沒有被這種焦慮所籠罩。因為,其實身邊幾乎沒有人知道她是她。「我會看到有同學分享壞特的歌;也收到爵士樂團的訊息說很喜歡我的聲音,想找我當 vocal,結果一看發現是以前 jam session 的老師。但說真的,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爆紅的感覺,回到工作,老師還是唸我:妳要記得看那個報告喔,明天要講給我聽噢。」
     
    「有時候點開貼文,發現有四十幾個朋友按壞特讚,可能是同系的哪個學弟妹,他按妳讚,但不知道是同一個人。昨天晚上我在三四百人面前表演、今天回到現實工作,常常是這樣。」
     
    落差那麼大,不會很難調適?「不會啊,我覺得還滿平衡的。一戴上口罩就沒有人認出我,那種感覺還滿好的。」
     
    我想起《黑暗騎士:黎明昇起》裡 Bruce Wayne 的台詞:面具的意義在於成為一個符號,一個概念,正因為面具底下是誰都無所謂,所以這個象徵得以長存。壞特躲在壞特的名字底下,得到了一個靈活的空間,所有嘗試的危險都和自己隔了一段距離,反而成為創作者跳脫框架的籌碼。
     
    但不是沒有焦慮了。她說起自己最愛的 Cyrille Aimée:「她很會 scale,然後 scale 得很好聽。有些人 scale 的時候你會覺得有點不舒服,感覺只是樂句唱得比較不一樣而已,可是 Cyrille Aimée 唱的東西你自己去吉他上對對看,除了符合 chord 之外,她還有技巧性地讓音在和弦內外變化。她是清楚的。你聽就會覺得天啊,一個歌手能做到這樣真的不簡單。」
     
    「焦慮有是有的,就是要變強。有很多需要練的地方。對,要變強。」
     
    她還是老樣子,看到別人做到了,自己也要做到。
     
    壞特這個名字,不是自己也無所謂。就像那些年在 jam session 台上,樂手們不太在乎對方是誰,表演完之後一句:喔、不錯喔,繼續練,加油。對她而言,那或許是真正的掌聲 —— 不因為任何名字、個人史、外貌、性格和其他任何音樂以外的事物所影響、單單只靠歌曲獲得的掌聲。
     
    很遺憾的,我們依舊無法告訴你壞特是誰。但對壞特的歌迷而言,這一點也不重要對吧?
     
     
    女士優先 Lady First - 老莫 ILL MO X ?te 壞特
    https://youtu.be/ZLFMqje5o-A
     
     
     
     
    /////////////////////////////////
     
    壞特本人和 Phoeradise - Phoebe Chen Artist 好像,氣質,笑點,談吐,美學,讓我訪問時一直非常想念。採訪結束之後我和壞特談起 Phoebe,信誓旦旦說要讓兩個人認識,結果壞特拿出 Instagram 要我加,社邊(社會邊緣)如我沒有東西可以加,只好在這裡亡羊補牢地偷偷 @ 她們。我相信她們一定會一見如故,然後某天合作出一個嚇死人的東西來。雖然此刻我只能在這裡假裝她們不會看到這一段然後對著不存在的第三人稱自言自語。
     
    去吧、白洞、白色的明天等著妳們。
     
     
    /////////////////////////////////
     
    戴起帽子,獲得真正的掌聲 —— 專訪壞特 ?te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301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湯詠茹 Deer Deer Tang
    場地協力_ 舒服生活 Truffles Living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BIOS monthly
    www.biosmonthly.com
    instagram.com/bios_monthly
    youtube.com/channel/UCckydP8ziXknEtPcySOlDTw
    line.me/R/ti/p/@bios_monthly

  • 回到夏天吉他譜 在 Video建中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04-14 18:13:18

    Vocal 杜偉民
    Guitar 王建中

    訂閱按讚留言分享然後自己來領吉他譜啦~~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PEIWG2zOQOh0oEoepTDksAmVCLqQkpbr/view?usp=sharing

    愛情怎麼了嗎
    詞:盧廣仲、討海人
    曲:盧廣仲

    愛情怎麼了嗎
    等不到你的擁抱
    習慣這樣
    就算得不到回答
    愛你 怎麼了嗎

    夏天好像不曾離開
    一定是因為你太可愛
    傍晚 迎面微風吹來
    拉著你的手彎
    這一秒 生日願望已圓滿

    後來的你越飛越遠
    剩下我自己留在原點
    如果 時光能夠倒退
    我想回到那天
    看著你 無憂慮的臉

    愛情怎麼了嗎
    為什麼說不出話
    擁有一種自我感覺良好 的信仰 不能嗎
    愛情怎麼了嗎
    好渴望你的擁抱
    習慣這樣 就算得不到回答
    愛你 怎麼了嗎
    怎麼了嗎

    為你遼闊的天空 可惜你 忘了抬頭看我
    世界怎麼了嗎
    我們怎麼了嗎

    怎麼了嗎 為什麼說不出話
    你就是讓我自我感覺良好 的信仰 不能嗎
    愛情怎麼了嗎
    愛情怎麼了嗎
    就算這樣 一切只剩我想像
    愛你 不用回答


    錄音介面:Roland UA-55
    Camera:fuji XH-1 / XF 35mm F1.4 / dji mavic air
    MIC:RODE NT-1A
    使用軟體:Final Cut Pro / Logic Pro
    錄音/剪輯/攝影:王建中
    攝影:趙奕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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