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單人鐵床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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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單人鐵床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1萬的網紅StoryTeller 說故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睡前故事:【逝者】 獨自搬出來的那日,阿善沒有想過,自己會在數年後露宿。那時,兩個兒子都結婚搬走了,即使是新年、冬至也不回家一趟。阿善的丈夫整天說著:「無我,你就淒涼。」十八歲結婚後,阿善就做家庭主婦,直至某日,丈夫把家用重重摔在地上,哼著歌走到廁所,阿善跪地拾起一張張銀紙時,知道他能給予的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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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鐵床 在 High Tea Mama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7 12:15:17

下午茶就係用嚟打卡嘅 喺呢度發揮得淋漓盡致 . . . 起床打卡又得浴缸又得 有鬧市景亦有少少海景 仲有好多Props 畀你影 毫不費勁地充一下妄美 員工敬業樂業表現專業 影影吓換個黑色嘅托盤 話咁先突出到金色茶具 其實佢大可以擺低啲嘢 就行咗去 理得你點影吖 至於個下午茶 好唔好食 就...

單人鐵床 在 溫答 Wonda|✍???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24 16:49:40

𖠚ᐝ這幾天生活的碎片ᐝ ⁡ 一張單人床兩個人分、六天144小時的共同生活, 有時各自努力有時相互扶持,最不會忘記的就是提醒對方該吃飯了(易餓體質的我)。想起那句最浪漫的:「一屋兩人三餐四季」,這樸實無華又甜蜜的日子會讓人上癮。 ⁡ ⁡ 忍不住想反駁那個誰說這是間無聊的工作室。 會覺得一個地方無聊,...

  • 單人鐵床 在 StoryTeller 說故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17 21: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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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故事:【逝者】

    獨自搬出來的那日,阿善沒有想過,自己會在數年後露宿。那時,兩個兒子都結婚搬走了,即使是新年、冬至也不回家一趟。阿善的丈夫整天說著:「無我,你就淒涼。」十八歲結婚後,阿善就做家庭主婦,直至某日,丈夫把家用重重摔在地上,哼著歌走到廁所,阿善跪地拾起一張張銀紙時,知道他能給予的愛護與尊重,都逝去了。

    那年,她五十四歲,秘密租了一間劏房。清晨如常煮早餐給丈夫吃,然後洗碗、洗衫,從洗衣機拿出衣物晾曬,在平常買菜的時間出門到菜市場,買了一籃菜,回到劏房。前半生的姻緣,從此斷絕。

    她所愛的兩個兒子,用著與父親相同的態度叱喝她,喝杯水也呼喝她去拿,垃圾直接丟在地上,揚手要她清理。小兒子曾在她低泣的時候,用柔軟的指頭擦走她臉上的淚,後來被父親指罵多了,也學著父親罵阿善:「你成世靠人,如同廢人。」

    幾十年如流水過去,三父子的感情倒好,她與兒子很少說話。她坐在劏房裡,想著下星期是新年,想像丈夫向親戚解說的窘態,嘴角上揚。

    她年紀大了,從未工作,連見工流程都不懂。找工很久,才找了一份茶餐廳待應工,包兩餐伙食,她終於不用煮飯。幾十年來,她一日煮三餐被挑剔的飯。

    幾年後,她回劏房時,在唐樓昏黑的樓梯摔了一跤。跌斷了腳,卧床半年,只康復了五成。她失去工作,失去收入,很快失去瓦遮頭。

    幾年來,她一直用隱藏號碼的方式致電兩個兒子,聽兩人不耐煩地罵她幾句,有時兒子「喂」幾聲,她便掛線。她在麥當勞過了頭一個月,手機被盜三次,她買了新手機,一直撥電話,始終沒有撥對兒子的電話號碼。

    她在街頭流浪很久。偶然看見社工在街上接觸露宿者,她會避開。她寧願逐間餐廳問老闆聘不聘人,即日出糧,不用填報地址。

    直至她完全沒有進食的第三日,她終於跟隨社工到便利店買飯。她挑一盒最小的,社工說:「你不是靠我,機構付錢的,我也靠機構養我。」說服她挑了一個大飯盒。

    社工替她申請了綜援和租金補助,替她找了一間租金合適的板間房,裡面只夠放一張單人鐵床,和一張摺檯。一室十一戶共用狹窄走廊的四個電飯煲煮食,以及兩個洗手間。送別社工,她打開房門,鄰居大叔站在她的門前看了一會,拿了一條鐵通來,「我替你安裝,你以後有位晾衣服。」

    阿善千多謝萬多謝。阿叔說:「我們這裡最多獨居老人,都是你幫我、我幫你過活。你有問題出聲。」

    一個月後,社工下班後拿了一個二手電熱水壺給她。「住得慣嗎?」「這裡的人對我很好。」社工第一次看見阿善笑。

    阿善在走廊煮飯時,會想起丈夫。十八那年,她信兩人可以相依到老。廿八那年,小兒子說要買大屋給母親。她抱著兒子,想著將來。

    最掛念的人,都已今生今世無緣份。

    不要緊了。「住下來,算是新開始吧。」

    那年,阿善六十四歲。

    Storyteller:趙曉彤 @chiohiotong
    Illustrator:Giselle Dekel @giselle_dekel

    #沒有你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
    #SadTuesday #傷心星期二 #ItsOKtoBeSAD

    〖關於Storyteller趙曉彤〗
    畢業於中大中文系。經常寫作。已出版書籍《織》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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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單人鐵床 在 海倫清桃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3-08-28 11: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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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明星路 - 119 - 《我找蘇先生》

    母親一度堅持要將姐姐這台機車當成破銅爛鐵賣掉,我大力的反對。我能體會母親不想睹物思人的用意,但是對我來說,這台機車不只是姐姐上下班的交通工具,更是姐姐夢想的傳遞者,姐姐常對我說「桃子,這台機車可以帶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就像一雙翅膀」,「媽,我要修好它留下來」。

    隔壁機車行老闆評估了車子損壞的狀況,開價8千元,老闆說「桃子,我和妳爸媽都是老鄰居了才會好意跟妳說,這台機車就算修好了也只值1萬元,真的不值得」,「曾哥哥,請你幫我修好,我要帶去台北騎」我不想解釋這台機車對於我和姐姐的意義,我想父親如果還能開口說話,一定也會同意我的做法。

    **父親全身癱瘓的躺在家裡一樓的客廳單人鐵床上,就在得知姐姐身亡的那一天中風。

    我都稱呼隔壁的機車行老闆為「曾哥哥」,曾哥哥比我母親的年紀稍微小一點,是我們花蓮老家20年的老鄰居。曾哥哥為人海派見多識廣,就像一部會走路的活電腦,每次我們家(除了我父親)有什麼疑難雜症都會過來請教他,對此我的父親常顯得不悅。

    「桃子,妳可以去申請妳姐姐的勞保死亡給付」曾哥哥蹲在地上一邊修理姐姐的機車,一邊抬頭向站在旁邊觀看的我說,偌大的啤酒肚已頂到烏漆嘛嘿的地上,「勞保死亡給付?這是什麼東西?」,「就是妳姐姐所投勞保的工會,會付錢給妳們家」,曾哥哥又說「記得,要在幫妳姐姐除戶籍以前辦好」。

    在到戶政事務所替姐姐除戶籍之前,母親交給我在姐姐房間裡所有找得到的證件,並將剩餘的東西全部燒掉。我在姐姐的這些證件裡頭發現一本「模板工會」的會員證,「模板工會?好奇怪,怎麼不是「餐飲工會」,至少也該是「美髮工會」什麼的才對」我訥悶的想著(姐姐生前從事的是「餐飲服務」工作,投保的卻是「模板工會」)。我拿著姐姐的死亡證明書、身份證、戶口名簿和印章,來到姐姐投保的「模板工會」領取勞保死亡已付,不到5分鐘快速的效率,公會的出納就交給我一只鼓鼓裝滿一千元的信封袋,我拿出來細數是7萬元整。

    姐姐的勞保死亡已付7萬元,加上肇事者賠償的15萬元,剛剛好是姐姐的喪葬費用,人的一條命就只值這樣子。我拿著招魂幡弟弟捧著姐姐的遺照,我們坐在1噸半的小發財車後面,從省立醫院的太平間陪著姐姐的棺木,來到了吉安鄉慈雲山公墓火葬場。2個小時後,姐姐的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就在15天前姐姐還問我要不要陪她一起過生日。

    無數的日子我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如果那天我答應姐姐中秋節回來陪她過生日,如果我不那麼執著一定要多看幾個小時的書,一切都將會不同,這個問題就像烈火不斷的燒烤我的心。我的這個一念之差,改變了我和家人的運勢,我們的生命彼此環環相扣,長達12年之久。

    我將姐姐的機車修理好後,隨著我當日坐的火車班次托運到台北,往後這台機車就成了我每天上學的交通工具。我將姐姐到廟裡求給我的平安香囊,用透明塑膠袋包好,掛在車頭的儀表板上,每次騎車第一眼就會看見這個香囊,這樣讓我感覺離姐姐比較近一點。到現在我才發現在親人往生後,在世的家人對於其遺物會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就像我母親,把所有看的見的東西都燒掉或者丟掉,另一種就同我一樣。

    在高二學年結束前的8個月裡,每天早上我都是騎著姐姐的這台機車上學,從發動的那刻起,一路上想起此生不能再見到姐姐,想起種種的如果,我一路哭到學校,我還要分神來住意路上的交通警察。到了學校前的馬路,我將機車停好擦乾眼淚,一副若無其事的上課去。

    我常想也許我不該勉強自己到台北來唸書,我應該留在花蓮陪伴著好不容易才團聚的家人才對,我要休學回家彌補這一切,強烈的這股意念,讓我的旅行箱一直打開著放在床上一邊,多少次我都提起行李箱走到樓梯口駐足許久又折返回房間,有時一個晚上好幾回,直到我精疲力盡為止。以前每當我對大事情有所疑惑時,我都有爸爸或姐姐可以問,現在就是真正我一個人要獨立面對問題的時候。

    想起父親曾經告訴過我的一句話「桃子,當妳遇到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妳就跳脫自己,想像如果是爸爸遇到同樣的問題會怎麼做,妳就可以得到答案」。如果是父親會怎麼做?我的心裡出現了一個聲音,如果我不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強力干擾在姐姐還沒有發生車禍以前的環境,那麼姐姐的往生就只是個突發「單一事件」。這個突發事件在我的衝動決定下有可能會成為一把野火繼續燃燒下去,我的衝動休學可能是壓垮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可能讓弟弟對人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它就僅只是一個「單一事件」。

    有了這樣的定見,我暫時遏止了休學回花蓮的念頭在心裡滋長。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開始討厭台北這個城市,這個曾經是我嚮往的繁華大都市,現在對我來說它就像一個荒蕪沙漠的夜晚,置身於其中,讓我感到無限的寂寞與恐懼。

    曾經聽姐姐提起她有一個要好的男朋友,姓「蘇」小她一歲,是花蓮某一間汽車修車廠的鈑金師傅,人正在當兵,兩人約定好在男方退伍後就要結婚。姐姐走了,我不能讓姐姐不明不白的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決定要去尋找姐姐的這位差一點就成為我姐夫的男朋友,當面告訴他這個噩耗。

    姐姐的東西包括和男朋友來往的信件都已經被母親燒掉了,沒有了詳細地址,我隱約記得聽姐姐說過,男方家在他當兵退伍後從花蓮搬到了台北「松山夜市」一帶,在靠近整治後的「成美左岸河濱公園」河岸一帶。

    於是我利用每個星期天假日沒上課的時間到「饒河街」做地毯式的探訪,台北市不比花蓮,許多人家在大門前都掛有這一戶的一家之主姓名大理石名牌,找起來非常困難,得挨家挨戶的按電鈴問「請問你們姓不姓蘇?」、「請問是姓蘇的嗎?」、「請問有沒有一位蘇的?」,剛開始我以這樣的問法,十次裡有七八次是對方一句話不說就掛掉。

    後來我學聰明了,換個直接了當又不容易被掛斷的問法「請問蘇先生在嗎?」、「我找蘇先生」,口氣帶著堅定且自信,這段經驗對我往後與人交談有莫大的幫助。

    左起環東大道一直到成功橋這中間,說小也不小,好幾千戶,房屋排列錯綜複雜又有許多難以發現的小巷弄。

    在我休學回到花蓮之前,我足足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去了不下20次「南松山一帶」,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姐姐生前的男朋友,我想找到姐姐的男朋友,當面告訴他「姐姐已經往生了,可以麻煩去見她一面嗎?」,也是想看看姐姐心儀的男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2010年5月,母親滿百日,我在「東淨寺」填寫隔年給家人的「普渡送金簿」中發現「給秋月,蘇**」,啊! 是姐姐生前男朋友的名字,他終於知道了,就在姐姐往生的10年後。

  • 單人鐵床 在 海倫清桃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3-08-08 11:2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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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明星路-288-《我的中文老師》

    1997年在離開越南之前,我住在胡志明市第五郡第七坊一條熱鬧大街裡的一條小巷弄內,我家(外婆家)所處的這條人氣大街上賣著許多著名的「越廣(越南和廣東)小吃」,有吹波雞、藥燉鴨腿麵、鵝肉粥、牛肉丸子…等等,到底是廣東人帶過來的,經過百年與越南飲食文化的融合,與我在國外所吃到的廣東小吃風味已有明顯不同。

    有人氣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飲酒作樂的啤酒檔,不管有沒有錢,越南男人晚上必定會去光顧啤酒檔喝上它一杯,發發對錢不夠的牢騷、調戲一下經過的良家婦女,店家自釀一次發酵1000cc一壺的生啤酒價錢直比一杯咖啡,連我那個一輩子都沒在工作雙腿萎縮不良於行的小舅舅也一定每晚報到,從我家巷子走出來大街上的左邊第一戶就是一家賣生啤酒的店。

    住在這樣寸土寸金的大城市裡除了西貢(第一郡)外,我和外婆所居住次貴的第五郡卻只要付一點點租金,想當然我家的環境是不會好哪裡去的,一米半的小巷從大街一邊往內延伸進去不過十米就住了七八戶人家,擁擠成度可見一般,每戶的機車又都停在自家門口,幾乎連單身過路的空間都沒有,每當雨季來臨巷子就成了「我家門前有小河」,水溝裡的老鼠隨波逐流。

    我們的家是50年的木造老房,兩坪建地大小隔成上下兩層,光通行用的樓梯就佔了半坪,一樓有土地公神位、衛浴間、外婆睡的單人鐵床,之外幾無立錐之地,我睡在二樓的地板上,挑高不過一米七,正下方是廁所,異味常透過木頭天花板夾縫飄上來,在下雨時更為誇張,常令我一夜難眠。

    **「西貢」:1975年越戰解放前的「西貢」是如今的「胡志明市」,解放後的「西貢」只是「胡志明市」19郡和5縣中的一郡,「胡志明市」人口將近1000萬,約佔越南人口9%。

    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深有同感,生活條件再怎麼不好也都會習慣,現在往回看還有無盡的思念。那時候我曾在同學家看過一部電影「窗外有藍天」(A Room With A View),大意是儘管我們周遭環境如何的惡劣,日常生活如何的艱難,我們抬起頭來仰望的天空都是一樣的,和那些物質不虞匱乏的人家是相同的。

    住在這樣環境複雜人聲鼎沸的地方其中好處之一就是吃喝都很方便,懶得出門只要站在家門口大喊一聲「老闆,我要一碗麵,豆芽多一點麵少一點。」,不消5分鐘時間就會看到一碗熱騰騰的「越南河粉」和「生菜盤」放在家門口的矮凳上,吃完了將麵碗和麵錢放在地上,老闆自然會派人來將碗碟和麵錢收回去,不會有人打那一點點放在地上幾千越盾麵錢的主意,人性與無形制約力量平衡的運行不背。

    越南人是好客的,儘管家徒四壁只要是朋友來自家串門子,就一定會讓他吃飽再離開,非得是在吃飯的時間,彼此也不用說什麼客套話,很自然的朋友自個就會打開家裡的飯鍋盛一碗飯,再四處張羅找些剩菜來吃。 如果家裡正巧沒有飯菜,這時做主人的我們就會叫附近的外賣來給朋友吃,也許是盤叉燒飯或是幾條生春捲,隨便。每當這種情況發生時在朋友走後,我就會打開藏在床底的錢盒看看這個月還剩下多少家用,要不要再省一點或是哪天我也到朋友家吃飯去,其中一位常來我家吃飯的朋友就是學校課堂外教我中文的老師。

    這位中文老師年約四十出頭是位廣東人,是本市「國立雄王大學」的數學教授,因為他住在附近也是我父母的世交,所以常會來串門子順便吃飯,我的中文就是從他那裡學習起的,這位中文老師漢學底子硬古今中外無不通曉,唯一差點的就是帶了一口「廣東腔國語」,以至於連帶我的中文也是廣東口音國語,有別於在台灣常聽到越南新住民所講的「越南國語」。

    **雄王(Hùng Vương): 越南阮朝『欽訂越史通鑒綱目』記載:『炎帝神農氏三世孫帝明,南巡五嶺,與婺仙女生子祿續,封涇陽王,治南方。涇陽王生子崇纜,號貉龍君,娶嫗姬,生百男,是爲百越之祖, 推其長者爲雄王。毎年的陰曆03月10日,為紀念雄王會放假ㄧ天。

    自從1997年我離開越南後就再也沒有和我的中文老師聯繫過,2006年在我已經回到越南拍戲後的一年,我看到了這位昔日的中文老師,是在一種奇特的狀況下,直比到電影劇情。

    遇見老師的地方是在西貢Động Khởi (同凱)路上的一間四星級飯店,當時我正在飯店門口拍一場戲,我演的是飯店櫃檯經理,戲情是「當我走出飯店門口時,「啪車小弟」會將機車牽過來給我,我接過機車揚長而去。」, 往往這樣的劇情,劇組會因地制宜的找現成的人充當「啪車小弟」臨演,最常見的是計程車司機和路邊攤小飯,專業外又省了道具錢,說的也是,有什麼演員可比實地實務的當事人演的更傳神呢? 於是副導演就找上了該飯店轄下的啪車員工來客串替我牽車的飯店「啪車小弟」。

    ** Động Khởi Street: 胡志明市最繁華的第一郡(西貢)裡最昂貴的地段。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大部份的時候「錢」是萬能的,半個小時到一小時的演出時間本地的電視製作人通常會給臨時演員10萬越盾的小費約是200元台幣,這在當時乃至現在都是很優渥的,自然沒有人不想要客串一角賺這種輕鬆錢。

    正式彩排,我從飯店大廳走到門口的人行道上,接過「啪車小弟」牽過來的機車,我的眼睛餘光瞄見告訴我這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幾秒鐘的左腦運作,我知道這位「啪車小弟」就是當年教我中文的老師。

    稍後休息時間,我走向老師,我們久久相望不能言語,老師首先打破沉默,沒有尷尬的表情只是淺淺的笑著說「出來幫人顧機車賺一點小費,物價太貴了,生活總要過下去。」
    我的眼睛泛著淚光,是一種師徒間再見的感動,是一種對一位堂堂大學教授為生活出來當啪車小弟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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