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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喜特麗烘碗機安裝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倫敦男子日常 london.nanzhi,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不論是文藝或藝文,我都沾不上邊,非常感謝 #明道文藝 前陣子邀稿,讓我想起高中時因為朋友是校刊社社長,我經常振筆胡亂投稿的日子。《明道》這篇文章已經刊登在 11 月號了。寫疫情底下我如何享受倫敦生活,如何觀察這座新舊交融的美麗城市。應該大多數人沒什麼管道可以讀到,在這邊貼出全文吧:(讀不了這麼多字的...
喜特麗烘碗機安裝 在 倫敦男子日常 london.nanzhi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不論是文藝或藝文,我都沾不上邊,非常感謝 #明道文藝 前陣子邀稿,讓我想起高中時因為朋友是校刊社社長,我經常振筆胡亂投稿的日子。《明道》這篇文章已經刊登在 11 月號了。寫疫情底下我如何享受倫敦生活,如何觀察這座新舊交融的美麗城市。應該大多數人沒什麼管道可以讀到,在這邊貼出全文吧:(讀不了這麼多字的,看看照片也行ㄅ
標題:疫情下的老時光、新日常、慢靈魂(寫於九月)
早上出門買菜時,看見地鐵站旁出現了一個好久不見的身影,穿著細格紋襯衫的微胖男子將蔬果擺得整整齊齊:一捆捆鮮綠蘆筍躺平、紫得油亮的圓茄朝氣滿滿、盒裝草莓綻放潤紅,另一側還有金髮阿姨叫賣著黃紅橙藍的鮮花,有點髒亂的車站出口卻在一角鋪展春日。
上一次看見這景象,是六個月以前。
隨著這場大流行病肆虐全球也超過半載,本來已經習慣了空蕩蕩的街頭,如今隨著封鎖政策漸漸鬆綁,反而不太習慣人流再次回返。說來也真奇妙,這位蔬果攤大哥在數間超市的夾擊下不知怎麽生存下去的,右側是中產階級愛逛的 Waitrose、左側是小資族和家庭必備的Sainsbury’s,鄰近還有學生省吃儉用的好夥伴 Iceland,再往前走一點有日本小鋪、韓國超商、土耳其人開設的雜貨店。小小的社區裡,天天上演著零售戰爭。
回想時序入春之際,全城封鎖前夕,倫敦人跟緊了世界潮流也開始到超市囤貨。那時我每天下班趕去採買,換來的是架上稀疏零落的景象,麵粉、義大利麵、雞蛋、衛生紙被掃蕩一空,忽然有種以前在台灣,颱風來臨前大家急忙去儲備糧食的既視感。幾天之後,政府推出新政策,限制每個人購買特定商品的數量,各大超市的 CEO 紛紛發出電子信和社群媒體貼文,希望大家為行動不便的老弱婦孺著想,別買走了他們的所需分量份量。儘管如此,疫情初期往往出了超市,依舊雙手空空,該如何是好?
靈機一動轉而前往不遠處的 Corner Shop(轉角店)
走進店內,孟加拉裔的店主老神在在地望著櫃檯旁的小電視,眼神跟我交會了一秒便移開,我直接走向雞蛋區和衛生用品區,廁紙和盒裝蛋奇蹟似地貨源滿滿,我轉頭問老闆怎麽做到的,他終於露出了微笑:「被你發現這個祕密了。」我隨手抓了幾盒去結帳,回家後趕緊跟朋友們分享這個好消息。過了一陣子後,似乎有許多人跟我一樣也察覺到傳統雜貨鋪的魔力,不少媒體開始推出專題報導,帶領許多大城市裡的千禧一代溫習這個老朋友,BBC 文化版形容這些轉角店是「疫情下的安心慰藉」。
二次世界大戰後的英國急需重建家園、復甦經濟,各國人民紛紛前來填補勞力缺口,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孟加拉人率先大量登場,接著 70、80 年代又有土耳其、以及當時甫加入歐盟的波蘭加入移民風潮。漸漸地,英國各大城市包括倫敦,小店林立,異國風味遍地開花。然而,對移民族群來說,早期經營轉角店並不容易,當時社會風氣保守、英國人口仍以白人為大宗,種族歧視的現象頻傳,飄洋過海的外來遊子不但在職場上不被接受,就連開個店做小本生意也會遭遇侮辱、打劫。
兩年前,BBC 新聞主持人 Babita Sharma 以出身印度裔轉角店家族的身份,出版了一本關於英國 Corner Shop 的作品。書裡她精準刻寫了南亞家庭在英國社會下所存在的刻板印象,並驕傲地為這些數十年來不眠不休、替社區鄰里服務的轉角店老闆喝彩。Babita 多年來致力於喚起大眾對轉角店的回憶,更曾在 TED 演講上講述這些轉角店如何在多場英國大選中,被兩黨候選人作為選票操作的工具。空間不大的轉角店,被貨品堆得擁擠,不如大型超市的明亮開闊,卻帶領近代英國度過一場場幽暗難關。在移民來臨之前,轉角店便已存在,最具代表性的例子,就是前首相柴契爾夫人也來自轉角店家庭,因此它在某些老英國人的心中是一種不可或缺的堅毅存在。
全年無休的 Corner Shop 什麼都賣,有些甚至是 24 小時營業,賣民生用品、菸酒、報紙、蔬果、醬醋油鹽,當然也多少進口家鄉特有的食材,就這樣成了餵養世代、矗立數十年的萬應「柑仔店」。我特別喜歡去那裡挖寶,看看不同家賣的印度咖哩角(samosa)、中東香料、奇異的外來水果或是又大又甜的高麗菜。對於像我們這樣的外地人來說,初踏英國土地的前幾個月,總喜歡往光鮮亮麗的超市跑,就像以前在台北也偶爾跑去松青或 101 樓下採買異國食材,以為這樣就能沾沾和風洋氣。幾年下來,我漸漸體會到傳統小店的魅力,在疫情底下更是如此。每一個 Corner Shop 都存在著不同的文化背景,無論對當地居民或是經營者家庭而言,都承載著許多的成長回憶,這是在連鎖超市蓬勃發展的英國社會中,一個令人著迷的元素。
在老時光的對立面上,是新興鮮奇的訂閱消費。
記得兩年前剛搬入東倫敦某一新建大樓的那天,還來不及整理凌亂的家當,推銷員就上前敲門。他來自倫敦這幾年盛行的「蔬菜盒」訂閱新創公司。看起來像大學生的義大利男子熱情介紹,月付一定金額,自由挑選分量份量及食譜,客製化的食材箱就會固定送到家門口,按照隨附菜譜的簡單指示一步一步操作,廚房新手也能端出美味佳餚。對於生活忙碌、不諳烹飪、加上喜好追求新鮮的英國人來說,這樣的服務近幾年十分受歡迎。我最後沒給他捧場,但這幾個月確實也在 IG 上看到不少朋友驕傲地展示自己的廚藝成果。
封城期間外出不便,幸好我原本就趕上了這波訂閱經濟潮,有一陣子都不需要煩惱民生必需品何處買,自從改為居家辦公後,甚至最長達三週都沒踏出家門過。早晨睡醒,微涼五月還需披上薄薄的針織衫,打開門檢查有沒有包裹,可能是咖啡豆、洗衣膠囊、燕麥奶、雜誌、環保衛生紙、或是一大袋白米。初試訂閱消費,是在電商巨人亞馬遜的網站上。剛來唸書的那一年,嚐到了網路購物的便利及美妙,什麼東西都往購物車丟,後來發現結帳時有個「月訂購制享優惠」的選項,便開始估算自己使用特定用品的分量,打開訂閱經濟圈的大門。過了一陣子,覺得這樣實在不環保,便開始上網找了不少主打環保的公司,儘量挑選可回收、可分解的包裝材質,然後將自己的日常生活嵌進了這條新型經濟鏈。英國人鮮少像台灣一樣安裝方正的信箱,郵差快遞會將信件放進家門上的扁長投信口。那包裹怎麼辦呢?這些聰明的生意人便儘量把體積小的產品,做成符合信口的包裝。瘦瘦平平的紙盒內,裝的是百分之百可生物降解的洗碗機膠囊,裝的是倫敦自烘直送的咖啡豆,然後流暢地滑入維多利亞百年老屋的投口。人人都說,倫敦是新舊交融的迷人城市,我眼中的新舊交融,指的不是建築,而是上述這段體驗。
這一年倫敦人的一大收穫,應該就是發掘住家附近的各個公園。
封城稍微解除後,某一次與同事視訊會議時,各自分享近期怎麽度過週末,每個人不約而同地說:走遍家裡附近的綠地。公園是英國都市中極其重要的公共空間,大倫敦地區更有超過一千座公園,整座城市有 43% 都是綠地。作家崔維斯‧艾伯洛便提到,城市中的公園可以被視爲是英國鄉村田野的縮影,提供給都市人一個親近英國郊區的好機會。首相強生在封城初期呼籲大家避免不必要的外出,但鼓勵大家可以適當前往公園運動。出不了城,無法度假,公園真的成了倫敦人這段期間享受慢活假期的好去處。我住的區域正好在西北倫敦兩大綠地之間,往東走有攝政公園(Regent’s Park)及櫻草花山(Primrose Hill),往北走則有漢普斯德荒野(Hampstead Heath)。因此每到週末,只要去逛個一回,便能感受到有別於囂鬧街廓的閒適風情,這是我認為住在倫敦最英式的生活步調了。
櫻草花山顧名思義有個小山,生長在台灣的你如果見到它本尊一定會撲哧一笑,隆起小丘的海拔高度只有 64 公尺,卻已經是不少倫敦人來這遠眺天際線、欣賞跨年煙火的好位置。為了避免搭大眾交通工具,我第一次嘗試徒步走到那裡,沒想到意外路過了一個從未見過的 ㄇ 字形社區,靜美小屋排排坐好,外觀漆成了色調淡雅的粉藍橙黃,不張揚、不傲嬌。中央有個小公園,穿著飄逸長裙的女孩在椅凳上翻著書頁,對面的老夫婦戴著口罩瞧孫女盪鞦韆,零星幾隻小貓乖乖地讓路人撫摸,我也伸手,忽然一旁的陌生小女孩用英文對我大喊,「你要小心,牠上次抓傷我妹妹!」
又某一日,我去了漢普斯德荒野。漢普斯德是個精緻昂貴的社區,與櫻草山丘區域相同,有不少名人都置產在那。這樣的氛圍,與「荒野」二字確實成了對比。其實它一點也不荒涼,是個佔地 96 萬坪的超大公園,內有露天游泳池及池塘,而且同樣有個不高的小山丘,名為國會山(Parliament Hill),站在制高點上可以將聖保羅大教堂、碎片大廈等地標盡收眼底,整片綠野更是文人墨客汲取靈感的地方。綠蔭結群、老樹聳天,彷彿被一座諾大森林環抱圍繞,偶有薄霧襲上,偶有金光穿透葉縫灑落,瀕臨頹圯的磚橋被綠植喚醒,樹午寐風之下,彷彿能聽到老倫敦鼾息的聲響。噗通一聲,白日夢會被遠處泳客的跳水動作給戳破。
疫情肆虐確實惱人,平時我自認在倫敦的生活適應良好,並無生活在「他方」的彆扭感。然而在這場全球災難底下,島嶼的優異表現自然是讓我特別想家。幸好古老城市是座摩登大都會,有探索不完的街區、有踏尋不完的綠地、有永無止境的人文故事可以窺聽。
吳爾芙曾說:「找不到足以比擬倫敦的另一個地方了。」我是這麼深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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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https://instagram.com/london.nanzh
喜特麗烘碗機安裝 在 幸福.原來在這裡-池上鄉福原社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池上的黑色騎士們
流浪了三十多國,十年後,來自香港的阿輝,終於有了想要安定的地方。那兒是台東池上,他和友人租了間村子的矮房,打造為讀書的空間。隔壁是另一位在地好友,修建為民宿。
池上雖小,還是可以分成好幾個區塊,譬如金城武拍攝廣告的水田是農業地帶,大坡池周遭是觀光景點。他們住的這一區,大抵是在地人生活的靜寂聚落。
阿輝從小是孤兒,高中畢業後,一直從事勞力工作,捆工、水電工和餐廳打雜等苦差事都嘗遍。他住在九龍某一髒亂巷弄最狹小角落的斗室,連白天都很黑暗,鄰居都是孤苦老弱的族群。他深知,一輩子再如何努力工作,都難翻身,最終會成為其中的成員,因而決定出走。
他一離開,就想去最遠的地方。結果第一站是德國,那時身上僅存兩千元港幣。此後生活自是過得艱苦,常從垃圾箱找食物,睡覺只能選擇公園。有好幾回,都是撥開雪塊在清晨凍醒。這種髒兮兮的年輕背包客,在歐洲被稱為 tramp,大家見怪不怪。他還記得第一次找到餐廳工作,老板提供一碗熱湯時,激動地哭了出來。
但他流浪到池上後,躍身為黑色騎士的成員。這個團體都是年輕人,多半從外地來,想要在這裡落腳生根。黑色騎士並沒有特別服裝形容,基本上騎一輛老式腳踏車,作為logo,強調做生意的良心。以前,這是池上交通往來最重要的工具,他們繼續發揚。固定在後面坐椅,安裝一個方形貨箱,外面寫著「黑色騎士」。
這兩年來在池上,我聽到不少年輕人落腳,販售好吃的貝果或美味的杏仁茶,還有什麼充滿創意的飯糰等等。原來,都是這一批人。騎士們有設計師、烘培師、水電工和點心師傅等等,平常各做各的。
黑色騎士若聚在一塊,最喜歡的工作是逛遊家園。腳踏車後面的貨箱,擺放的就是自己做的食物。遊客離開的黃昏,他們坐在大坡池的草地野餐。有些遊客看到,跑來探詢。但他們不販售,只歡迎有空去店裡拜訪。
今天也要去野餐,加上阿輝,總共有九個人。出發前,書店的門窗都未閉上。我提醒阿輝,他說這裡從來不關門,隔壁亦然。看來這不只是一家誠實商店,根本是連鎖的。
或許,阿輝是被這樣的人情所吸引,因而繞了大半個地球,終於在此劃下漂泊的句點,連香港都很少回去。阿輝跟我說,在國外旅行時,他都是插著台灣的國旗。
阿輝套著一件破舊的風衣,有部分還露出內層,看來十分勤儉。遼闊的湖面,氣溫低冷,他是所有人穿著最單薄的。大家開始享用食物,他取出口琴吹一首歌。口琴是流浪時謀生的工具,他吹了一首我很熟悉的,歡樂頌。在歐洲流浪時,他吹過很多歌,路人都不會給錢,但吹這首時,機會就大很多,因為它是歐盟盟歌。
朔野風大,冷得讓人手腳冰冷,阿輝記得曾騎單車翻過下雪的阿爾卑斯山,說完繼續吹。大家在口琴聲中,望著湖面和遠方的山。
黑色騎士們逐一分享每個人製作食物的故事,還有對此地的期許。他們像一朵朵即將美麗綻放的花,我和阿輝被他們圍繞著。我想此時阿輝的內心一定和我一樣暖活。也希望有一天,他會把這樣和煦的溫度帶回香港。
●詳見2017.4.16名人堂:
https://udn.com/news/story/7340/2405839
喜特麗烘碗機安裝 在 民意論壇:聯合報。世界日報。udn tv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名人堂
劉克襄/池上的黑色騎士們
2017-04-16 02:22聯合報 劉克襄
流浪了卅多國,十年後,來自香港的阿輝,終於有了想要安定的地方。那兒是台東池上,他租了間村子的矮房,打造為獨立書店。隔壁是另一位在地好友,修建為民宿。
池上雖小,還是可以分成好幾個塊,譬如金城武拍攝廣告的水田是農業地帶,大坡池周遭是觀光景點。他們住的這一區,大抵是在地人生活的靜寂聚落。
阿輝從小是孤兒,高中畢業後,一直從事勞力工作,捆工、水電工和餐廳打雜等苦差事都嘗遍。他住在九龍某一髒亂巷弄最狹小角落的斗室,連白天都很黑暗,鄰居都是孤苦老弱的族群。他深知,一輩子再如何努力工作,都難翻身,最終會成為其中的成員,因而決定出走。
他一離開,就想去最遠的地方。結果第一站是德國,那時身上僅存兩千元港幣。此後生活自是過得艱苦,常從垃圾箱找食物,睡覺只能選擇公園。有好幾回,都是撥開雪塊在清晨凍醒。這種髒兮兮的年輕背包客,在歐洲被稱為tramp,大家見怪不怪。他還記得第一次找到餐廳工作,老板提供一碗熱湯時,激動地哭了出來。
但他流浪到池上後,躍身為黑色騎士的成員。這個團體都是年輕人,多半從外地來,想要在這裡落腳生根。黑色騎士並沒有特別服裝形容,基本上騎一輛老式腳踏車,作為logo,強調做生意的良心。以前,這是池上交通往來最重要的工具,他們繼續發揚,固定在後面坐椅安裝一個方形貨箱,外面寫著「黑色騎士」。
這兩年來在池上,我聽到不少年輕人落腳,販售好吃的貝果或美味的杏仁茶,還有什麼充滿創意的飯糰等。原來,都是這一批人。騎士們有設計師、烘培師、水電工和點心師傅等,平常各做各的。
黑色騎士若聚在一塊,最喜歡的工作是逛遊家園。腳踏車後面的貨箱,擺放的就是自己做的食物。遊客離開的黃昏,他們坐在大坡池的草地野餐。有些遊客看到,跑來探詢。但他們不販售,只歡迎有空去店裡拜訪。
今天也要去野餐,加上阿輝,總共有九個人。出發前,書店的門窗都未閉上。我提醒阿輝,他說這裡從來不關門,隔壁亦然。看來這不只是一家誠實商店,根本是連鎖的。
或許,阿輝是被這樣的人情所吸引,因而繞了大半個地球,終於在此劃下漂泊的句點,連香港都很少回去。阿輝跟我說,在國外旅行時,他都是插著台灣的國旗。
阿輝套著一件破舊的風衣,有部分還露出內層,看來十分勤儉。遼闊的湖面氣溫低冷,他是所有人穿著最單薄的。大家開始享用食物,他取出口琴吹一首歌。口琴是流浪時謀生的工具,他吹了一首我很熟悉的,歡樂頌。在歐洲流浪時,他吹過很多歌,路人都不給錢,但吹這首時,機會就大很多,因為它是歐盟盟歌。
野風朔大,冷得讓人手腳冰冷,阿輝記得曾騎單車翻過下雪的阿爾卑斯山,說完繼續吹。大家在口琴聲中,望著湖面和遠方的山。
黑色騎士們逐一分享每個人製作食物的故事,還有對此地的期許。他們像一朵朵即將美麗綻放的花,我和阿輝被他們圍繞著。我想此時阿輝的內心一定和我一樣暖活。也希望有一天,他會把這樣和煦的溫度帶回香港。
(作者為生態文學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