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喜幛是什麼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喜幛是什麼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喜幛是什麼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蕭詒徽,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見到愛子前我不斷想像她的嗓音聽起來是什麼樣子。見到愛子前,我和涵說,不知道作為一個相對陰柔生理男,訪問愛子是合適的嗎?涵說,她好像不會在訪問前思考這種事情呢。 ⠀ ⠀ 當晚在床上放的歌是 Galdive 的〈Lotus〉,忽然又想起在雜誌上讀到駱以軍的往事,寫他在捷運上看見一陌生正妹,似有不平,但旋...
喜幛是什麼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見到愛子前我不斷想像她的嗓音聽起來是什麼樣子。見到愛子前,我和涵說,不知道作為一個相對陰柔生理男,訪問愛子是合適的嗎?涵說,她好像不會在訪問前思考這種事情呢。
⠀
⠀
當晚在床上放的歌是 Galdive 的〈Lotus〉,忽然又想起在雜誌上讀到駱以軍的往事,寫他在捷運上看見一陌生正妹,似有不平,但旋即想起自己是個能寫作的人,心裡默默對正妹宣示:「妳知道神有多愛妳嗎?妳是一千輛才會出現一個的美女。但妳不知道,妳對面的這個阿伯,是十萬輛沒有一個的小說家。」
⠀
⠀
幾年後我才明白他描繪的場景,和我們在談論其他所有事情時的預期相同,卻和我夢想的人生相悖:看待事物時,我們最忌去脈絡的觀看,總是試圖以看待拼圖的目光看待任何貌似完整的東西。放回脈絡裡的時候,駱以軍不只是阿伯了,是小說家。那是他的「全貌」。
⠀
⠀
但這幾年,我卻常常想,我真的希望自己被放回脈絡觀看嗎?這個希望的反面,暗示了我可能從某個切角看完全沒有任何可見的價值。只要我不拿出我讀過的書,不拿出我寫過的東西,不開口說什麼道理,不拿出脈絡來擺在別人眼前,我就什麼也不是。
⠀
⠀
一旦心懷「背後總有脈絡能完整我」的安全感,一不小心就變得對殘破的自己視而不見。彷彿一切都沒關係,別人不懂是因為別人沒有看見全部。可是別人為什麼要看見全部?
⠀
⠀
好想成為一個即使被去脈絡觀看、也非常美麗的人啊。
⠀
⠀
在 Wiana 的歌聲裡我忽然意識到,我的擔憂正是因為我意識到,我終究還是禁不起這樣觀看的。我所能依靠的一切價值,都是和一個陌生人初見時無法被直接看見的。然後,我忽然又理解為什麼涵說她不會思考這些事的時候我不能同感。畢竟,涵在捷運裡的話完全是個會被視為正妹的人啊。
⠀
⠀
睡著前最後一個念頭:為什麼愛子從來不曾在社群上留下自己的嗓音呢?
⠀
⠀
⠀
#
⠀
⠀
濾鏡設計師在做什麼呢?可能首先要問,濾鏡的本質是什麼?
⠀
⠀
我曾經認為 IG 濾鏡的美學正在於使一個人有機會迅速地被陌生人去脈絡地觀看。一組跟隨指令而進行的手指動作,一雙長在耳朵旁邊的翅膀,一段接得難聽或過份好聽的歌詞,最終的理想都是給在一個設定相同條件的範圍裡展示自我的契機。光靠歌聲吸睛需要本錢,但在人人都聽過的歌詞裡接唱一段,在共有經驗的基礎之上便能更有效率地建築性格。我認為理想的濾鏡設計師能夠找出那個理想的共同地基究竟是什麼,但又能給予使用者們足夠的範圍去擴張個人特色。
⠀
⠀
也因為這樣的理解,去年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濾鏡莫過於時間線濾鏡。當人們說這款濾鏡「常常被玩壞」,意思其實是它成功讓人們能夠一定程度預期這個濾鏡能做到什麼,卻又沒想到使用者的創意竟能夠用這個濾鏡做到什麼。
⠀
⠀
然而,愛子創作的濾鏡,有幾款卻呈現更巨大的意義。我最喜歡的作品「mole」,她挪用面相學中標示女性臉部痣之位置、做出性格解釋的女痣圖,這個濾鏡讓使用者瞬間化為滿臉痣字的頭像,面容滿佈各種女性批判,剋夫、妒忌、少子、好色、小人。使用這個濾鏡時,使用者們反而都被同化成一幅幅女痣像,無有個人性格的建立;然而使用這個濾鏡的整個群體,卻共同形成一個對傳統女性批判進行反擊的的態度的群像:
⠀
⠀
是,每一張臉物理上都可以套上這個女痣圖;可是,這個濾鏡讓原本以繪畫呈現的死氣圖像、出現在每一張活生生正在做出各種表情的臉上,使那些痣點所暗示的命運斷言都顯得荒唐。
⠀
⠀
下意識地總是把所有人放在同一個脈絡裡觀看,本身就很可笑吧。愛子的作品這樣告訴我。
⠀
⠀
⠀
#
⠀
⠀
也沒想到那就是閉關前最後一次到萬華了。智賢在當天才說要帶助手來,而我的計程車在抵達店門口前一個街口就停下。偶爾會遇到這樣的司機,說「走過去吧,這樣少轉一圈」。我屬於總是說好的那種乘客,和善良無關,只不過極力避免被陌生人評斷自己的時刻,就算對方暫時處於只能在心裡囉唆的關係位置,我也連動念的機會都不想給。
⠀
⠀
不被喜歡也沒辦法,至少要成為讓別人沒有藉口可以討厭的人。基於這樣的理由說好,也基於同樣的理由說不要和謝謝。沒有脈絡的時候,成為一個用刪去法構成的人,作一個削去「所有可能被討厭的原因」之後所完成的雕像。當然這樣一來討厭我的人還是討厭我,我知道我不過圖一個被討厭的話是別人的錯的安心。
⠀
⠀
幸好那天我甚至是最早到的。
⠀
⠀
我期待自己將愛子描寫為一位創作者。或者至少,先被從一位創作者的脈絡下看待,然後才是其他。專訪發佈隔天,意料之外收到愛子哥哥的私訊:「讀這篇專訪,好像聽到我弟弟在講話一樣啊。」
⠀
⠀
這真是一篇訪問最夢寐以求的稱讚了 —— 一篇好的訪問,不是寫得美,而是寫得像。
⠀
⠀
愛子本人的嗓音比我想像的更自由。她說她不是藝術家,是個商人,最後標題索性用她在 IG 上的簡介:濾鏡の姫さま。
⠀
⠀
⠀
⋯⋯
⋯⋯
⠀
⠀
她的 Instagram 帳號下近三十組 AR 濾鏡作品裡,只有一個被母親罵過。那個濾鏡會在人臉套上相框和輓幛,使用者在畫面裡化為一幅遺照,框內則用明體在臉頰上故作鄭重地標示死因 —— 窮死。
⠀
⠀
「我媽就一直說這個濾鏡很不吉利。」母親是埔里一所幼兒園園長,口頭禪是「緣份」,父親是公務員,但夫妻倆的真愛是健行;早在野炊和山女孩等名詞風行前,愛子和兩個哥哥就跟著父母跑遍台灣山林。「到台北之後,朋友會約一起露營,我就回說我家後院就是山,我去後院幹嘛?」
⠀
⠀
愛子萌萌,濾鏡設計者,濾鏡の姫さま。台灣對她而言有點無聊,但她沒有像大學學姊 9m88 一樣離家深造,也沒有像另一位學姊 John Yuyi 一樣赴美闖蕩,「我不像小江那麼有勇氣⋯⋯沒勇氣的背後,可能也因為沒錢吧?」
⠀
⠀
早在製作以 IG KOL 陳溫蒂(suck_didi)帶起的「遺憾發生了⋯⋯」句型濾鏡、助「遺憾的事」成為 2020 社群流行語之前,剛從實踐服設畢業的愛子為了一個月四萬元的薪水,到中國公司當打版師,做帽款設計。「一方面我那時對打版師這個職業很有興趣,一方面在台灣剛畢業薪水頂多兩萬八?」然而在中國不到一年,她氣沖沖回台,至今也沒再做過其他服設相關工作。
⠀
⠀
「那邊就是爛,超爛。」怎麼忽然如此激動?她先是說傳統產業就是觀念保守如何如何,辦公室裡副總討厭她如何如何。最後才說:「而且他們就是無法接受比較怪的人吧?」
⠀
⠀
「因為我都在女廁上廁所。」
⠀
⠀
算一算那是兩年多前,她還沒用「愛子」這個名字走跳,大家叫她的本名「李茗治」;有些人把她看作男性,或許至今依然,但她早在十五歲就已經試著向別人說明:我是女生,雖然我的身體不是。
⠀
⠀
⋯⋯
⋯⋯
⠀
⠀
⠀
⠀
⠀
⠀
魯蛇怨女,漂亮寶貝 ——
專訪愛子萌萌,綻放的濾鏡の姫さま
https://bit.ly/2TwTne4
⠀
⠀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陳智賢
視覺統籌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
BIOS monthly
www.biosmonthly.com
instagram.com/bios_monthly
youtube.com/channel/UCckydP8ziXknEtPcySOlDTw
line.me/R/ti/p/@bios_monthly
喜幛是什麼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穆女士:現代女性的楷模?】
這次分享的作品,出自中國作家老舍的短篇〈善人〉。
講述的是一位自詡現代獨立女性的穆女士,做出各種誇張行為的故事。
在短短3000多字的篇幅中,老舍運用對話和各種細節,充分展現了穆女士的偽善。
一起來看看這部諷諭很重的短篇小說吧。
-
善人 / 老舍
汪太太最不喜歡人叫她汪太太;她自稱穆鳳貞女士,也願意別人這樣叫她。她的丈夫很有錢,她老實不客氣的花著;花完他的錢,而被人稱穆女士,她就覺得自己是個獨立的女子,並不專指著丈夫吃飯。
穆女士一天到晚不用提多麼忙了,又搭著長的富泰,簡直忙得喘不過氣來。不用提別的,就光拿上下汽車說,穆女士——也就是穆女士!——一天得上下多少次。哪個集會沒有她,哪件公益事情沒有她?換個人,那麼兩條胖腿就夠累個半死的。穆女士不怕,她的生命是獻給社會的;那兩條腿再胖上一圈,也得設法帶到汽車裡去。她永遠心疼著自己,可是更愛別人,她是為救世而來的。
穆女士還沒起床,丫環自由就進來回話。她囑咐過自由們不止一次了:她沒起來,不准進來回話。丫環就是丫環,叫她「自由」也沒用,天生來的不知好歹。她真想抄起床旁的小桌燈向自由扔了去,可是覺得自由還不如桌燈值錢,所以沒扔。
「自由,我囑咐你多少回了!」穆女士看了看鐘,已經快九點了,她消了點氣,不為別的,是喜歡自己能一氣睡到九點,身體定然是不錯;她得為社會而心疼自己,她需要長時間的睡眠。
「不是,太太,女士!」自由想解釋一下。
「說,有什麼事!別磨磨蹭蹭的!」
「方先生要見女士。」
「哪個方先生?方先生可多了,你還會說話呀!」
「老師方先生。」
「他又怎樣了?」
「他說他的太太死了!」自由似乎很替方先生難過。
「不用說,又是要錢!」穆女士從枕頭底下摸出小皮夾來:「去,給他這二十,叫他快走;告訴明白,我在吃早飯以前不見人。」
自由拿著錢要走,又被主人叫住:「叫博愛放好了洗澡水;回來你開這屋子的窗戶。什麼都得我現告訴,真勞人得慌!大少爺呢?」
「上學了,女士。」
「連個kiss都沒給我就走,好的。」穆女士連連的點頭,腮上的胖肉直動。
「大少爺說了,下學吃午飯再給您一個kiss。」自由都懂得什麼叫kiss,pie和bath。
「快去,別廢話;這個勞人勁兒!」
自由輕快的走出去,穆女士想起來:方先生家裡落了喪事,二少爺怎麼辦呢?無緣無故的死哪門子人,又叫少爺得荒廢好幾天的學!穆女士是極注意子女們的教育的。
博愛敲門,「水好了,女士。」
穆女士穿著睡衣到浴室去。雪白的澡盆,放了多半盆不冷不熱的清水。凸花的玻璃,白磁磚的牆,圈著一些熱氣與香水味。一面大鏡子,幾塊大白毛巾;胰子盒,浴鹽瓶,都擦得放著光。她覺得痛快了點。
把白胖腿放在水裡,她愣了一會兒;水給皮膚的那點刺激使她在舒適之中有點茫然。她想起點久已忘了的事。坐在盆中,她看著自己的白胖腿;腿在水中顯著更胖,她心中也更渺茫。
用一點水,她輕輕的洗脖子;洗了兩把,又想起那久已忘了的事——自己的青春:二十年前,自己的身體是多麼苗條,好看!她仿佛不認識了自己。想到丈夫,兒女,都顯著不大清楚,他們似乎是些生人。
她撩起許多水來,用力的洗,眼看著皮膚紅起來。她痛快了些,不茫然了。她不只是太太,母親;她是大家的母親,一切女同胞的導師。她在外國讀過書,知道世界大勢,她的天職是在救世。
可是救世不容易!二年前,她想起來,她提倡沐浴,到處宣傳:「沒有澡盆,不算家庭!」有什麼結果?人類的愚蠢,把舌頭說掉了,他們也不瞭解!摸著她的脖腿,她想應當灰心,任憑世界變成個狗窩,沒澡盆,沒衛生!可是她灰心不得,要犧牲就得犧牲到底。她喊自由:「窗戶開五分鐘就得!」
「已經都關好了,女士!」自由回答。
穆女士回到臥室。五分鐘的工夫屋內已然完全換了新鮮空氣。她每天早上得作深呼吸。院內的空氣太涼,屋裡開了五分鐘的窗子就滿夠她呼吸用的了。先彎下腰,她得意她的手還夠得著腳尖,腿雖然彎著許多,可是到底手尖是碰了腳尖。俯仰了三次,她然後直立著喂了她的肺五六次。她馬上覺出全身的血換了顏色,鮮紅,和朝陽一樣的熱、豔。「自由,開飯!」
穆女士最恨一般人吃的太多,所以她的早飯很簡單:一大盤火腿蛋,兩塊黃油麵包,草果果醬,一杯加乳咖啡。她曾提倡過儉食:不要吃五六個窩頭,或四大碗黑面條,而多吃牛乳與黃油。沒人回應;好事是得不到回應的。她只好自己實行這個主張,自己單雇了個會作西餐的廚子。
吃著火腿蛋,她想起方先生來。方先生教二少爺讀書,一月拿二十塊錢,不算少。她就怕寒苦的人有多掙錢的機會;錢在她手裡是錢,到了窮人手裡是禍。她不是不能多給方先生幾塊,而是不肯,一來為怕自己落個冤大頭的名兒,二來怕給方先生惹禍。連這麼著,剛教了幾個月的書,還把太太死了呢。不過,方先生到底是可憐的。她得設法安慰方先生:「自由,叫廚子把『我』的雞蛋給方先生送十個去;囑咐方先生不要煮老了,嫩著吃!」
穆女士咂摸著咖啡的回味,想像著方先生吃過嫩雞蛋必能健康起來,足以抵抗得住喪妻的悲苦。繼而一想呢,方先生既喪了妻,沒人給他作飯吃,以後頂好是由她供給他兩頓飯。她總是給別人想得這樣周到;不由她,慣了。供給他兩頓飯呢,可就得少給他幾塊錢。他少得幾塊錢,可是吃得舒服呢。方先生應當感謝她這份體諒與憐愛。
她永遠體諒人憐愛人,可是誰體諒她憐愛她呢?想到這兒,她覺得生命無非是個空虛的東西;她不能再和誰戀愛,不能再把青春喚回來;她只能去為別人服務,可是誰感激她,同情她呢?
她不敢再想這可怕的事,這足以使她發狂。她到書房去看這一天的工作;工作,只有工作使她充實,使她疲乏,使她睡得香甜,使她覺到快活與自己的價值。
她的秘書馮女士已經在書房裡等了一點多鐘了。馮女士才二十三歲,長得不算難看,一月掙十二塊錢。穆女士給她的名義是秘書,按說有這麼個名字,不給錢也滿下得去。穆女士的交際是多麼廣,做她的秘書當然能有機會遇上個闊人;假如嫁個闊人,一輩子有吃有喝,豈不比現在掙五六十塊錢強?
穆女士為別人打算老是這麼周到,而且眼光很遠。見了馮女士,穆女士歎了口氣:「哎!今兒個有什麼事?說吧!」她倒在個大椅子上。
馮女士把記事簿早已預備好了:「今兒個早上是,穆女士,盲啞學校展覽會,十時二十分開會:十一點十分,婦女協會,您主席;十二點,張家婚禮;下午,」
「先等等,」穆女士又歎了口氣,「張家的賀禮送過去沒有?」
「已經送過去了,一對鮮花籃,二十八塊錢,很體面。」
「啊,二十八塊的禮物不太薄——」
「上次汪先生作壽,張家送的是一端壽幛,並不——」
「現在不同了,張先生的地位比原先高了;算了吧,以後再找補吧。下午一共有幾件事?」
「五個會呢!」
「哼!甭告訴我,我記不住。等我由張家回來再說吧。」穆女士點了根煙吸著,還想著張家的賀禮似乎太薄了些。「馮女士,你記下來,下星期五或星期六請張家新夫婦吃飯,到星期三你再提醒我一聲。」
馮女士很快的記下來。
「別忘了問我張家擺的什麼酒席,別忘了。」
「是,穆女士。」
穆女士不想上盲啞學校去,可是又怕展覽會照相,相片上沒有自己,怪不合適。她決定晚去一會兒,頂好是正趕上照相才好。這麼決定了,她很想和馮女士再說幾句,倒不是因為馮女士有什麼可愛的地方,而是她自己覺得空虛,願意說點什麼……解解悶兒。
她想起方先生來:「馮,方先生的妻子過去了,我給他送了二十塊錢去,和十個雞子,怪可憐的方先生!」穆女士的眼圈真的有點發濕了。
馮女士早知道方先生是自己來見汪太太,她不見,而給了二十塊錢,可是她曉得主人的脾氣:「方先生真可憐!可也是遇見女士這樣的人,趕著給他送了錢去!」
穆女士臉上有點笑意,「我永遠這樣待人;連這麼著還討不出好兒來,人世是無情的!」
「誰不知道女士的慈善與熱心呢!」
「哎!也許!」穆女士臉上的笑意擴展得更寬心了些。
「二少爺的書又得荒廢幾天!」馮女士很關心似的。
「可不是,老不叫我心靜一會兒!」
「要不我先好歹的教著他?我可是不很行呀!」
「你怎麼不行!我還真忘了這個辦法呢!你先教著他得了,我白不了你!」
「您別又給我報酬,反正就是幾天的事,方先生事完了還叫方先生教。」
穆女士想了會兒,「馮,簡直這麼辦好不好?你就教下去,我每月一共給你二十五塊錢,豈不整重?」
「就是有點對不起方先生!」
「那沒什麼,反正他喪了妻,家中的嚼穀小了;遇機會我再給他弄個十頭八塊的事;那沒什麼!我可該走了,哎!一天一天的,真累死人!」
喜幛是什麼 在 黎明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父親生前好友馮彥世伯九十三歲於睡夢中安詳辭世,昨日於北角香港殯儀館大殮,隨後出殯至柴灣歌連臣角火葬場舉行火化儀式。
當年大陸山河變色,二十三歲的馮彥世伯身無分文,舉目無親孤身來港,憑著過人的毅力,樂觀進取的個性,白手起家,創辦毛衫織造廠,和氣生財,熱心社會公益,創辦香港華商世界貿易總會,後又擔任中華民國僑選立法委員及僑務委員,情繫香港,胸懷中華,昨日僑委會和陸委員主委皆有送來紅色挽幛,之後與棺木齊火化。
馮伯交友廣闊,知音滿天下,他的長公子曉邨昨日說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喜愛與他父親吃飯喝酒聊天,縱然大家都聽不太懂他混雜了江蘇話,國語,英文的半鹹半淡溤氏獨創廣東話,卻都被他幽默風趣樂觀開朗的個性所吸引,馮氏笑話與笑聲皆為一絕!
女公子雲黛於紀念冊情文並茂記載了父親於大時代精彩的一生。九十三年的人生智慧有兩段話或許可供各位參考:
「與人為善很重要,人家對我不禮貌,不友好的,我要忘記。人家對我好的,我要永遠記得,我要報效。」
「一個人,最重要的並不是有多少錢,能賺多少錢,而是在於你可以做多少事,做多少對社會有影響和有意義的事。」
共勉之
#瀟灑走一回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CapeCollinson有感
#人生意義到底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