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喜多村英梨刻晴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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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喜多村英梨刻晴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京都迷訪談計畫終於要進行到第二篇,是嫁到京都的Esther的故事和她的京都,因為內容太多,所以全文我分上下兩次分享,想一次全部看完整圖文的朋友可以直接點留言網址觀看喔。 2021京都迷訪談計畫(2)-Esther從香港到京都的緣分。裏京都的生活與視角(上) 網路的緣分是很微妙的,Esther是一...

喜多村英梨刻晴 在 林凱鈞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03 10:54:20

【凱鈞有食力】2021中秋美味特輯!30家賞月必吃甜點大集合,蛋黃酥、夾心餅、瑪德蓮、鳳梨酥,香甜滋味,令人陶醉! 中秋節是華人重要的節日,象徵團聚圓滿寓意,特別是近年受疫情影響,親友們許久不見,不妨趁著佳節到來,透過線上保持聯繫與溫暖問候,也可互相寄送應景小點,來表達滿滿祝福心意。此次特別彙整3...

  • 喜多村英梨刻晴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07 20: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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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迷訪談計畫終於要進行到第二篇,是嫁到京都的Esther的故事和她的京都,因為內容太多,所以全文我分上下兩次分享,想一次全部看完整圖文的朋友可以直接點留言網址觀看喔。

    2021京都迷訪談計畫(2)-Esther從香港到京都的緣分。裏京都的生活與視角(上)

    網路的緣分是很微妙的,Esther是一位香港人,後來因緣分嫁到了日本,住在京都,Esther在美國唸建築,論文和茶室有關(這與她之後在京都生活似乎冥冥中連在了一起),老公是已經不多的京都数奇屋大工さん,Esther現在在京都大學任教,有一個可愛的男孩。

    我和Esther是因為我經營的京都粉絲團-癒旅京都而認識的,當時應該是要獨立出版一本京都散步的書而有所聯繫,後來,我和兒子剛好要回京都,那一趟的旅行,在京都碰到前所未有的大雨(2018),住在鈁屋(2020年1月準備停業),兒子每天都問我說,雨那麼大,房子會不會垮下來XD

    那年回京都時,原本和Esther有聯繫,說不定可以見面,也可以讓孩子認識玩耍,那時候才知道Esther原來住在高雄的古民家(超過百年),和Esther聯繫時覺得她是個誠懇熱情的人,本來她還問要不要她開車到京都市載我們去她家玩,後來因為天氣不佳,又覺得不太好意思,所以沒有見到面。(雖然其實很想去150年的古民家玩,哈)

    不過也因此後來因為臉書,常常知道對方的動態,看到Esther常常帶著自己端莊有氣質的孩子,四處在京都文化體驗與旅行的事情,而且做的事都是平常在台灣的孩子不太可能接觸的文化活動(不虧是京都的孩子,哈),像是茶道、書畫、騎馬等,去的很多店家也都很京都很厲害,很多都是自己還無法踏足的領域,Esther對孩子的教育很重視很投入,深感佩服。

    這次的京都迷訪談,我邀請Esther,她也二話不說的答應,而且因為她中文非常好(後來才知道,她在香港長大時,就會讀台灣出版的幼獅文藝,真是太厲害了),所以下面這些訪談文字幾乎都是她自己打的,從Esther的訪談與回答中,收穫很多,也大開眼界,她與孩子的京都生活,感覺都是很裏京都的,如果是外國人不容易接觸的,而且她喜歡谷崎潤一郎、壽岳章子和川端康成的書,我也覺得很有共鳴。

    1.請您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是學甚麼的?做過甚麼事情或工作呢?現在的狀態是?
    我是香港人,現於京大教建築,來京都前,我是在美國紐約及三藩市的。畢業論文和茶室有關,也令我找到畢業後的工作,有份設計森美術館。丈夫是数奇屋大工,最近的項目位於山梨県惠林寺,但不是只限於京都或茶室。

    香港雖不像台灣般曾被日本統治,,但自七、八十年代始有不少日本百貨公司林立於銅鑼灣,例如大丸, 雖然已經消失了幾十年,,那裏的小巴站仍是稱為「大丸」。以前還有不少日本餐廳, 例如水車屋以及大丸旁的食街, 回想起來就像是先斗町的縮影,木製格子裏透出來的燈光, 讓還年幼的我留下深刻印象。

    2.談談您和京都的緣分是何時開始的?何時在京都生活的?
    大學生時用JR Pass和妹妹從北海道玩起,只記得京都好熱,,巴士站的方向又難辨別,當時是抹茶雪糕不離手,也穿了自以為是的和服在清水寺一帶逛(其實是媽媽當年在機場買的日式睡衣。) 真是鬧出了不少笑話。有好心的店家送了飾物給我,但當時我不懂日文,別人想提醒我什麼也無從說起,當年住的是東山三条的青年旅舍,雖只是YH,但也有木造的大浴場,早餐的乳酪也令我很驚艶。當年旅行主要是吃拉麵,看旅行書常去京都駅東的本家第一旭。

    之後在美國留學,論文與日本茶室有關,在三藩市工作時的美國人同事是京都迷,曾於京都住過,也有本地朋友,其中一位是在三藩市的Asian Art Museum建築茶室時認識的年輕大工(後來的老公),之後我到京都旅行,難得彼此都那麼喜歡日本茶室建築,便結了婚,之後就在大學任教建築,一連串事件要多謝那位喜愛京都的美國同事,結婚時我還是不太懂日文,真是很多難處,也多得各方信任。

    3.可以談談您在京都一天的生活(工作)嗎?或是和家人在京都的一天?
    普通的一天真是和在任何地方差別不大,要說日常生活中感受到京都的時刻,那是每天駕車出入時會經過仁和寺的二王門、龍安寺、金閣寺及大德寺。返家的時候會看見高雄的北山杉林(與電線),家裏也有庭園,不同於香港或三藩市, 四季的變化很明顯,會下雪,也偶有地震,還有不少野生動物。

    4.談論一個你在京都難忘的經驗?或是一個你和京都的故事?
    結婚時,自己從未見識過日本婚禮,卻又要一邊聽一邊中英翻譯給來賓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有地方譯得不好還給有見識的日本長輩恥笑,那一刻還發生了地震,是在吉田神社,原本想偏僻些靜些, 卻也不幸在儀式中有人來參拜及投幣。我是想桜花盛開時結婚, 但老爺奶奶要大吉の日,結果是残桜都好過無。那天對我來說真是一期一會的世紀盛事,幸好天晴,日本的長輩,也有非常不贊成我嫁來京都這個全日本最傳統的地方,她們怕我會像雅子妃般患上抑鬱症,暫時還未有大問題。

    最初學懂穿和服時,曾熱心(及膽粗粗)在香港的日本領事館及理工大學借地方交流,之後有次不知是穿了和服還是浴衣走過銅鑼灣的鬧市,引起不少騷動,尤其是外國人指着我說 "Kimono! Kimono!" 還追着影相, 好像在花見小路見到舞妓さん一樣。相反在京都, 我們黃皮膚的穿和服才沒有人理會,裏千家的金髪碧眼或是黑人同學穿和服便會引起注目。

    以前,有幸參加過裏千家今日庵的新年茶會,我們外國人與一班美麗的年輕小姐同席,原來是本地名媛的菫會,人人穿着美麗的振袖,雖同席卻又不可交談,雖盛裝卻又只是曇花一現,沒有「個人」,和外國的派對很不同啊!

    5.在京都,有甚麼樣的人事物,對您來說,特別深刻或是有意義的呢?
    曾參加過的各式茶会及茶事,包括無隣菴、下鴨茶寮、関西Seminar House的紅葉茶会(曼殊院隔鄰)、高雄やまざき旅館的夜咄、建仁寺及北野天滿宮的月釜、梨木神社、大徳寺等等。我們也曾主辦過上賀茂神社的二葉葵展及川床茶会,京都的朋友可說是有不少身懷絕技又有創意,只是現在大家都為人父母或成了親方(師父), 很難像以前般聚在一起只為興趣,以前覺得很例牌又麻煩的義工性質的事,現在是珍貴的回憶。

    6.您最喜愛京都甚麼季節?為什麼呢?
    最喜愛當然是春秋的桜花與紅葉時節,桜花開一新氣象,我們主要是會經過上賀茂一帶,紅葉方面, 我們會四處去。其實丹波的不知名的寺的紅葉才是驚人的美,在京都, 氣候轉變大,天熱、天冷氣温十分極端,感覺和紐約差不多。香港雖是亞熱帶天氣, 天熱與天冷是比京都低高10度,家裏又是傳統木造的古民家(約150年歴史), 媽媽來探我是覺得和睡在街上也沒有什麼分別,所以,,只能於春秋最好天氣時,才可以邀請媽媽來。

    原本想像住在山裏, 孩子自自然然隨處可玩,卻原來又不是,秋天紅葉時期高雄嵐山金閣寺一帶一早便有車龍,,我們住在這裏的反而要想想有那裏可以去。難得少了外地遊客兼休校,我們便到了嵐山的竹林、賀茂川沿岸及広沢池周邊踏單車,若不是這樣極端的鎖國狀態根本不可能。

    7.您最喜歡或推薦用甚麼方式認識京都?為什麼?
    那要看歲數及和什麼人去,哲學之道一帶是較安全的選擇,可以從白沙村莊開始,河原町至祇園一帶有芸舞妓的地方也受歡迎,另外有不少外國朋友是只有一天半天卻又想認識「真正的京都文化」,我建議鶴屋吉信的菓遊茶屋至大德寺一帶。

    8.您最喜愛京都那個區域呢?為什麼?
    裏千家、表千家前面的那條小川通,每次去到我都會覺得「這就是我來京都的原因。」有一次我還與學生在裏千家的兜門遇見千宗室大宗匠,他還邀請了我們一衆烏合入內吃茶。可惜的是制度有變, 我也沒再學茶道。甚至老師也已榮休四散。(日本的退休年齡比較起市民的活躍度很低。)

    裏千家大宗匠年輕時在夏威夷講學的照片。1951年

    當時戰後不久,日本人在美國推廣日本文化是艱難的事。戰時大宗匠曾為戰鬥機機師,有好友為他而亡。他也見盡戰爭的殘酷。戰後他便用一生傳遞「一盌(いちわん)からピースフルネスを」“Peacefulness through a Bowl of Tea”的理念。他是日本的國連親善大使。

    此外, 千兩ケ辺一帶。大宮庵是我當年學穿和服的地方,每年9月23日有祭典還有可能見到攝影家水野克比古先生。

    9.可以推薦1~2個您最喜歡的京都地點嗎?(寺院、庭園或任何地點都可以)
    四君子苑、瑠璃光院。詩仙堂與野仏庵的組合。無鄰菴。陶々舎

    何必館、鶴屋吉信、細見美術館、六々堂等。都市中心的小型複合文化商業建築。現代建築中蘊含町屋的中庭設計,以及茶室的季節感。茶室的部分出自名工中村外二(丈夫的師父)。最近看到新聞記載樹木希林生前喜歡來何必館。我個人來說則是更喜歡六々堂的靈活。

    京都府北宮津與伊根一帶。令我想起香港的舊地。還可以釣到石班及連子鯛。孩子在香港學過基本的帆船操控, 在宮津與伊根的海上玩得很高興。比常會轉風向的琵琶湖理想。

    待續,或點下方連結看全文

  • 喜多村英梨刻晴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24 21: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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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魯閣.一九八九 ◎陳黎
     
    1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你靜默的奧義
     
    那寬廣是一親密的貼近
    萬仞山壁如一粒沙平放心底
    雲霧推抹
    濕潤中流轉、靜止的千綠
    那溫柔彷彿呼吸
    如一葉之輕落,如一鳥之徐飛
    又彷彿一樹花之開放
    在陡峭光滑的巖頂絕壁
    那深沈納苦惱與狂喜
    莊嚴若蓊鬱的雨林
    墨藍的星空,那激越
    如兔脫禽動
    穿過去夏滂沱的山洪
    奔躍於陽光的早晨
    我彷彿聽見生命對生命的呼喊
    在童年遊戲的深潭
    在昨夜驚覺的夢境
    我彷彿看見被時間扭轉、凝結的
    歷史的激情
    在褶皺曲折的岩面
    在亂石崩疊的谷底
    那紋路如雲似水
    在無窮盡山與山的對視間
    在無窮盡天與地的映照裡
     
    然而你仍只是不言不語地看著我
    行走過你的山路
    看著我,一次又一次地
    在你的面前仆倒
    一如千百年來那些在你懷裡
    跌倒的,流血的,死去的
     
    2
    多少次,你讓你的孩子在你的懷裡
    跌倒,受傷又站起來
    多少次,你讓他們在腐葉四佈的密林
    行進並且迷路
    你看見青春像飛瀑急濺
    隨澗水流入遙遠的大海
    你看見浮雲負載夢幻
    緩緩消失於更巨大的夢幻
    你讓他們尋覓一塊磐石靜坐沈思
    你讓他們攀倚著鐘聲進入黃昏
    在暴雨中成長
    你讓他們佇立在斷裂的崖邊
    看滴水穿石
    看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你讓紅毛的西班牙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紅毛的荷蘭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被滿州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驅逐走滿州人的日本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到你的峽口築壘,架砲,殺人
    到你的山腰築壘,架砲,殺人
    到你的溪頭築壘,架砲,殺人
     
    你聽走進來的漢人對刀下的人說:
    「投降吧,太魯閣番!」
    你聽走進來的日本人對槍下的人說:
    「投降吧,太魯閣番!」
    你看著紋身的他們漸次從深山遷往山麓
    從山麓遷往平原
    你看著他們漸次離開他們的家
    不言不語
     
    3
    你看著他們漸次離開他們的家
    來到你的身邊
    那些被中國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
     
    帶著戰餘的炸藥,鄉愁,推土機
    他們在你糾纏的骨骼間開鑿新的夢
    有的失蹤於自己挖掘的隧道
    有的跟著落石沈入永恆的深淵
    有的留下一隻手,一隻腳
    學堅毅的樹站立風中
    有的脫掉舊袍,拿起鋤頭
    在新開的路旁釘立新的門牌
    跟著新認識的異鄉女子,他們學習
    接枝,混血,繁殖
    一如一遍遍種下去的加州李,高麗菜,二十世紀梨
    他們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
     
    他們把新的地名掛在新開的路上
    春天的時候
    他們偉大的領袖,戴著勛章
    到一個叫天祥的地方撿賞落盡的梅花
    他們把御榻鋪在溫泉的小徑,頂著熱氣
    大聲朗讀正氣歌
    但你不是華清池,不是馬嵬坡
    不是迢遙朦朧的中國山水
     
    那有名的大千居士,顫巍巍地扶著
    比山間雲霧還虛無的美髯
    在你具體的臉上
    用半抽象的潑墨揮霍鄉愁
    他們在你的山壁上畫長江萬里圖
    但你不是山水,不是山水畫裡的山水
    從你額際懸下的不是李唐的萬壑松風圖
    不是范寬的谿山行旅圖
    對於那些坐著冷氣巴士遊覽你的人
    你是美麗的風景
    (就像四百年前乘船經過東邊海上,用奇特的聲調
    呼喊福爾摩莎的葡萄牙人)
    但你不叫福爾摩莎,雖然你是美麗的
    你不是帶走的、掛著的、展覽的風景
    你是生活,你是生命
    你是偉大真實的存在,對於那些
    跟著你的血脈一同顫動、一同呼吸的
    你的子民
     
    4
    我尋找濃霧的黎明
    我尋找第一隻飛過峽口的黑長尾雉
    我尋找隙縫中互相窺視的木藍與大戟
    我尋找高聲讚頌海與旭照的最初的舌頭
    我尋找追逐鼯鼠的落日的紅膝蓋
    我尋找跟隨溫度變換顏色的樹的月曆
    我尋找風的部落
    我尋找火的祭典
    我尋找跟著彎弓響起的山豬的腳步聲
    我尋找枕著洪水睡眠的夢的竹屋
    我尋找建築術
    我尋找航海學
    我尋找披著喪服哭泣的星星
    我尋找吊鉤般懸起血夜與峽谷的山月
    我尋找以鐵索綑綁自身,自千丈高崖垂下將自己與山一起炸開的手指
    我尋找鑿壁的光
    我尋找碰撞船首的頭顱
    我尋找埋魂異鄉的心
    我尋找一座吊橋,一條沒有鞋帶的的歌也許是
    我尋找回聲的洞穴,一群意義豐富的母音子音:
     
    桐卡荖,旁給揚,塔比多
    礑翁乾,洛韶,托魯灣
    托博閣,斯米可,魯玻可
    可巴洋,巴拉腦,巴托諾夫
    卡莫黑爾,卡魯給,玻卡巴拉斯
    喀拉胞,達布拉,拉巴侯
    卡希亞,玻希璃,達希魯
    希黑干,希達岡,希卡拉汗
    卡奧灣,托莫灣,普洛灣
    伏多丹,巴支干,欣里干
    得呂可,得卡倫,得給亞可
    沙卡丹,巴拉丹,蘇瓦沙魯
    布拿俺,玻魯琳,達布可俺
    烏歪,陀泳,巴達幹
    達給黎,赫赫斯,瓦黑爾
    斯可依,玻可斯伊,莫可依希(註)
     
    5
    我尋找回聲的洞穴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這卑微地上
    居留的秘密
    秋天的時候,他們結伴行走於峽谷的山道
    在樹林間、溪水邊等候的
    也許是一群忽然湧出的獼猴
    也許是兩間沒有主人的竹屋,靜立在
    荒廢的耕地旁
    在更遠的古道,他們跨過一叢蔓草
    再一次遭遇埋伏的日軍戰壕
    更遠處是一座茅草搭建的山胞獵寮
    以及兩三塊,最近一批考古隊員
    留下來的陶片
     
    我們繞過迴頭灣
    行至九株老梅所在的吊橋
    在日本警察駐在的地方,一個現代郵差
    愉快地把郵件分投進不同的信箱裡
    取走它們的也許是走兩小時路,過吊橋來的
    蓮花池老兵
    也許是坐著搬運車一路顛簸而下的
    梅村婦女
     
    你們顛簸地走進黃昏的村落
    一個強健的村中男孩興奮地跑過來迎接
    矯捷的身影彷若五十年前他外祖父
    追獵的山鹿
    「爸爸已經燒好茶等你們了!」
    竹村,他們家園的名字
    多麼像他父親年少時讀過的唐人的詩句
    一如五十年前在此耕獵的泰雅族人
    他們過海成為這塊土地的主人
    種植他們的果樹,養育他們的兒女
     
    6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這卑微地上
    居留的秘密
    鐘聲推移鐘聲
    群山在群山之外
    我拾級而上,暮色中傾斜走近巖頂禪寺的梵唱
    彷彿那反覆的波浪
    彷彿你寬遠的存在
    這低迴的誦唱何其單純又何其繁複啊
    包容那幽渺的與廣大的
    包容那苦惱的與喜悅的
    包容奇突
    包容殘缺
    包容孤寂
    包容仇恨
    一如那低眉悲慈的菩薩,你也是
    不言不語的觀世音
    無緣、同體地觀看天開地闢,樹死蟲生
    山水有音,日月無窮
    我彷彿聽見生命對生命的呼喊
    穿過空明的山色,水色
    穿過永恆的回聲的洞穴
    到達今夜
    萬仞山壁如一粒沙平放心底
     
     
    註:
    這些是太魯閣國家公園區內的古地名,在泰雅族語裡皆各有所指。如塔比多,今之天祥,原意為「棕樹」;洛韶,原意為「沼澤」;達布可俺,原意為「播種」;巴支干,原意為「必經之路」;普洛灣,原意為「回音」。參閱廖守臣著《泰雅族的文化》
    (台北,1984 )。
     
    ---
     
    ◎作者簡介:
     
    陳黎,本名陳膺文,1954 年生,台灣花蓮人,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系畢業。著有詩集《廟前》、《動物搖籃曲》、《小丑畢費的戀歌》、《家庭之旅》、《小宇宙》、《島嶼邊緣》、《貓對鏡》、《苦惱與自由的平均律》、《輕/慢》、《我/城》、《妖/冶》、《朝/聖》、《島/國》,散文集《人間戀歌》、《晴天書》、《彩虹的聲音》、《詠嘆調》、《偷窺大師》、《想像花蓮》,音樂評介集《永恆的草莓園》等。譯有《拉丁美洲現代詩選》 等十餘種。中英對照,張芬齡譯的《親密書:英譯陳黎詩選 1974-1995》(Intimate Letters: Selected Poems of Chen Li)1997 年由書林書店出版。1999 年受邀參加鹿特丹國際詩歌節。2001 年底,荷譯陳黎詩選 De Rand Van Het Eiland (島嶼邊緣)由荷蘭萊頓大學「文火雜誌社」出版。2004 年3 月,受邀參加巴黎書展中國文學主題展 。2009 年底,法譯陳黎詩選 Les confins de l'ile(島嶼邊緣)由法國 Tigre de Papier 出版社出版。2010 年2 月,日譯陳黎詩選《華麗島の边緣》由日本「思潮社」出版。曾獲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時報文學獎推薦獎、敘事詩首獎、新詩首獎,聯合報文學獎新詩首獎,梁實秋文學獎詩翻譯獎,金鼎獎 ,台灣文學獎新詩金典獎等。2005 年,獲選「台灣當代十大詩人」。2012 年,獲邀代表台灣參加倫敦奧林匹克詩歌節(Poetry Parnassus)。
     
    (簡介來自陳黎個人網站)
     
    ---
     
    ◎小編哲佑賞析:
     
    這首詩非常的長,分成六節,彷彿層層剝開又再包裹起來,多面向地形塑太魯閣的樣貌。第一節以直面碰撞,首句寫著「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你靜默的奧義」,接著由沙粒來延伸廣大的山勢,雲霧、葉落、飛鳥、花開,外在的景物流轉彷彿也和個體的生命呼應,從這些景物裡看到了自己的童年、夢境,自己身上的時間。
     
    這些當然是「自然的靈性」,但自然對人來說可能不只如此。作者筆鋒一轉,回到無言的景物,再把個體擴大為群體;如果我能從這座山裡看到自己,如果所有人都能在這座山裡看到自身,那我與他人的界線是否也能鬆動、泯除,在無窮的對視之間,我也一如千百年來路過此地的人?
     
    於是歷史出現了。太魯閣不言不語,但是收納了所有:西班牙、荷蘭、中國、日本……有人離開,有人到來。事件在此發生,也在此埋葬,成為此刻的地景。第三節把目光集中在國共內戰後渡台的中國人,「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自然不只帶給個人生命的震顫,更是人們寄託的所在,故土的鄉愁轉移到異地,所有文明都渴望自己被土地擁抱,落地生根。
     
    彷彿是存在的方法,在荒野中尋找黎明,尋找月曆,尋找部落祭典,建築術和航海學。這可能是全詩最核心的部分,交織了自然與人文,靜默的奧義在於接納尋找。第五節再回歸個人,「回聲的洞穴」,說出的話經歷了些什麼,歸返的時多了滄桑的變遷,儘管可能還是同一句話。人們在此留下不同的傷口,山林卻能把這些融為同一片景色,同一個歷史。於是明白我們都是無垠自然裡的一粒沙土,也像是一棵種子,溫默地與土地共振。
     
    ----
     
    美術編輯: @arteditor053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10/blog-post_24.html?m=1
     
    -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陳黎 #太魯格 #自然與人文的對話 #歷史 #暴雨 #島嶼邊緣

  • 喜多村英梨刻晴 在 看書的日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6-04 19:5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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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所提示/黃碧雲
    「一般的‧黑夜一樣‧黎明」六四二十週年紀念詩歌音樂會。
    黃碧雲朗誦:https://vimeo.com/5357663

    連音樂都無法承受的安靜晚上
    是不是那一對孿生子的父母
    在孩子哭泣的間隙
    想到人類的過去與將來
    還是我聽樂與怒的年輕隔室居
    理性生活的青年
    每天七時三十分準時起床
    晚上九時才回到家開打開
    樂與怒吵它一個半個小時
    如果對生命有所疑惑
    起來與入睡都無所提示
    只有周末時我的好青年
    才和一群年紀相約的吵它
    三五個小時的樂與怒
    夾雜著他們的哈哈哈, 下下下
    周末的夜晚總是太長
    在房子吵完就到外面酒吧吵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下午
    不然是我樓上的安德魯父子
    房子幽暗是一個畫室或是圖室
    早上五時是安德魯兒子吧聽到他的腳步聲
    他是否會渴望一個階級的消失
    另一個的勝利對安德魯來說
    「不是在俄羅斯嗎, 已經一個世紀了」
    是茜茜莉亞嗎美麗老寡婦
    我自己一個人她說但我記得見過她推著一
    個很老很老的男子
    男子無話每天聽到他大聲呻吟叫痛
    後來就靜了茜茜莉亞變成了一個人
    門窗關得緊緊的
    老是覺得世界就是一個威脅
    如果問關於革命
    茜茜莉亞可能還記得內戰
    西維爾街上有幾多屍體
    店子都沒有食物賣
    我們讀歷史以為西班牙內戰與理想有關
    但茜茜莉亞當時和其後及一生
    並不恐懼死亡只是害怕肚餓
    因此房子總是堆滿食物
    嘰咯腳每天嘰咯的上去上班
    晚上十一時就嘰咯的回家
    從來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除了他拐杖和假腳的
    如心跳的進移
    在所有可以預期的聲音之中
    午夜一時星期六晚上房子還亮著燈
    傳來了英特納雄耐爾
    ——曾經是我們的——曾經是我的
    《國際歌》(1)

    我們曾經一無所有
    我們曾經相信我們是世界的主人
    我們曾經以為這是最後的鬥爭
    我們以為明天答允所有

    回憶到底要多少次才失去原來的面貌
    那場雨要下多少年我們的身始乾透
    北京戒嚴我們在一個殖民地的女皇公園呼號 (2)
    軍隊進城我們在三千公里外列隊遊行
    進場我們總無法拒絕嘉年華
    離去我們在北京大學空蕩的宿舍找尋絕食青年
    無法打開日以繼夜我們的眼睛無法打開
    廣場還有人結婚的時候有人就打了瞌睡

    新華門變了下跪的台階 (3)
    西單可否還有人記起民主牆 (4)
    經過木墀地的時候可曾知道後來會開槍
    復興門外大街沒甚麼不過是記得一個故人

    來年一個極為炎熱的夏天
    故人遠走房子關掉
    隔壁說阿私出國去了自從那件事情
    你要不要坐下來吃一片西瓜

    來年每個極為炎熱的夏天
    日頭一日比一日短
    橙霧愈近乎綠
    在一個紫色的暴雨早晨我發覺早生花髮

    之前我們總以為站在對的一方
    其時我們找尋容易記認的影像
    那其為粗糙虛假的民主女神豎立 (5)
    都是人民英雄不過有人爭奪要更加英雄

    怎能說老早已經知道結局
    怎能說除了燃燒沒有別的出口
    怎能說死者是歷史必索的祭品:
    曾經發生更熱烈的發生而且會再發生

    發生與發生之間有忘記與新生
    言語與詩之間有停頓
    廣場與廣場之間以年隔的火焰
    圍牆在狂喜之中倒下另一更高的哭牆隔開

    一種沉默憤怒與另一
    無變的歷史傷口

    蓮生總說她的一九一九 (6)
    她的燦爛後來成為她臉上的沉默印記
    她開口說話的時候靈魂總在他方
    後來我知道原來她比她的肉身老早衰亡

    抉心自食,本味何能知的孤獨者 (7)
    我們不知道他的一九二六
    紀念劉和珍那個示威被殺的女學生
    不過是他的墓碣文上一陣重複的劇痛

    一九七六在中國
    離城阿私願意記起唐山大地震
    知青回京毛澤東君的死亡
    還是廣場上鮮花與詩抄,同時萎謝 (8)

    「每一次都有人是第一次」
    「每一次我都以為是最後」
    「每一次嘿都不過有人自作多情」
    「每一次都感覺唯一,知性冷酷。」

    廣場已經非常炎熱
    如果嫌糠髒的話不如進入北京飯店洗一個澡
    或大吃大喝抽他媽的一口煙
    我丟你的革命老頭子這是我的新世界

    其實我們不過在等待
    其實我們不過在詛咒可怖無定的將來
    其實如果事情不發生的話
    我們不過是偶然說起隨機碰合

    傷痛就是我的成全
    死亡是無邪的祭禮

    城牆著火的時候我們如小孩在牆邊奔跑
    無法分辦恐懼與快樂的大喊

    「坦克殺人了」
    在我耳邊那個遙視遠方的我
    自此我成了那個人
    這個前我聽到那個人冷冷的說

    「是裝甲車不是坦克車,裝甲車主要作運
    輸偵察而非作戰用的。」

    那一個夜晚非常長
    長得跨越了年代與世紀
    小牙說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
    我的同代人一個又一個的肉身成灰

    張手成空我知道捕風捉影
    俯首無語從此說幻言虛
    低眉順耳我以為同流與對逆等同
    一個四月的早晨我寫下我的第一篇悼屍文

    其後我們參與一個前進遊行
    行進的人多停下被遺忘的人揚棄歷史
    因為只有距離能夠言語
    只有陌生才相信接近

    蓮生時常問眼前的梨子大
    還是遠方的坦克更為誘惑
    如果漸長日久的痛楚在手心
    再激烈而眾多的死亡都無法打開

    所有的一個

    怎能說是欺騙
    相信就是完成
    情願是劉和珍而非那個悼屍人
    懷疑者無路可走除了自斷其足

    自吃其心

    後來有人問起去國的阿私
    我說其實我不認識
    那年之後北京再也沒有太陽
    灰濛濛的藍黑雨在晴朗的冬日毛毛的吃掉

    整個再也不懂哀慟的
    奔馳之城

    那個晚上一睡二十年
    小翼醒來一恍旗燒營毀
    直昇機在她窗前盤繞
    她聽到槍聲她想其實和爆竹沒兩樣

    一樣零細
    一樣隨處散落

    那個晚上一轉記二十年
    小翼總覺得髮間有一間無法清楚的空白
    冷冷焦焦明明森森
    甚麼都沒有小翼從此每個黎明的晨早四時

    一如四月
    她知道了某一開始

    廣場突然關了燈
    預告所有的離開
    除了坦克軋軋的輪聲
    沒有更殘忍的寂靜

    小翼只是非常疲倦
    在殘忍的空間入睡
    後來爭論屍體的多少
    小翼無法解釋,一個就已經是所有

    一個就足以讓我們成為可恥的倖存者
    一個無法離開就足以控訴我們的怯懦
    一個就足以隔開屍體與悼屍人
    一個行進,一個停下並揚棄

    「如果我們都死了誰會記得那一間無法清楚的空白?」
    「如果我們都死了誰知道光榮與怯懦共存?」
    「如果我們都死了那些書寫歷史的代言

    人如何明白,手心和坦克,沒比沒更大更痛。」
    你們還年輕,小牙笑說,只不過我比你們更年輕,更容易記得和判定。

    自此花髮與沉默共長
    自此同行者遠離
    自此日漏日空
    斷足吃心者長夜幽閉

    不久一個安靜的下午
    良心拷問者來叩我的門
    說那個晚上你離開就是出賣
    我說請坐我老早知道你會來

    不久預演一幕改名換主的悲喜劇
    公子想我也要有我的角兒
    良心拷問者說當年你也攜錢上北京
    公子想原來此一時彼一時

    才離開飛機著地的時候我們都拍掌
    忘記了我們不知散落何方的同學們
    阿離寫了不知內容的悔過書
    使良心拷問者每年的六月四日晚上派發

    不久盛夏正炎
    外相訪港的一個遊行日
    那個晚上我家來了一個小偷
    並發生可怕的暴力事件
    用我們記得的不過是生活的微細事件
    以自己的方式出賣歷史的宏大
    後來我沒有再見到良心拷問者
    她與其他人一樣上班,賺錢,衰老

    那個黎明將亮即將了二十年
    帶血板車飛快的在我們面前掠過
    廣場已經空無一人的時候
    小翼在我的房間醒來並離開

    我們還有著最後的一頓午餐
    芥茉鴨掌春花炒蛋還有一瓶如子彈爆發的可樂
    要完成的經已完成無可寰轉
    我們包起我們可能最後的一口白飯

    陽光花花王府井大街安靜無人
    我們背著行李閃縮前進
    和我最後渡過我們還相信的最後一個晚上
    小游在其後的房間數算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

    阿離被捕之前還安慰我們說定的來
    便衣站在我們面前偷聽我們驚慌的遺言
    面孔幾乎貼著臉與臉
    我們說不如讓我們說一個大笑話

    每一次回憶都大笑不止
    每一次覆述就失去多一次
    每一年再喊叫一次就愈為空洞
    其後我拒絕每年六月四日的良心檢查

    來年王府井大街一樣人擠人擁
    來年天安門廣場一樣有人放風箏
    來年各人歸各人的命運
    風流雲散

    雄仔繼續在銅鑼灣街頭叫咪
    阿蔡一次一次的競選失敗
    Q 仔賺了一千萬又輸了多一千萬
    小游背著個chanel 手袋去看歌劇我說你不如省點買層樓

    其實不那麼唯一
    柏林之後有布拉格的絲帶廣場
    那一年除夕我們在立法局門口喝香檳
    慶祝羅馬尼亞的壽西斯古被槍殺

    後來去到柏林他們在賣圍牆石
    布拉格他們說變得極其貪婪可厭
    那個所謂獨裁者壽西斯古
    審判他的臨時所謂軍事法庭不過是他舊日的隨行者

    戲還在上演但角兒已經不是我們的了
    老左派我們的社會良心啟蒙者陳映真在寂靜之中病危
    反對全球化保衛皇后碼頭前輩你會否參加
    我們之間會有社運經驗的都可以幫你的忙

    我情願在房間寫我的第三四五六篇悼屍文
    為我的長兄或時常令我流淚不止但我並不認識的楊德昌
    一個嚕囌長氣的編輯
    或偶一失足跌死的一個前行人

    並在寫下悼文句號的一刻
    見到那個無法相信她會跟我一樣的那個我
    聽到了唱了二十年的《國際歌》
    明天永不到來但歌唱明天的人總還在

    小牙永遠沒有耐性將一句話說完
    小謙說沉默就是罪惡
    小智恨不得吞吃這個可咒詛的世界
    在被關閉在精神病院之前你可否為我寫一個入院介紹書

    不能輕言放逐
    因為從來沒有人要我離開
    但在一個從來沒有人知道怎樣讀我的名字的國度
    我疲倦的良心與沮喪都得到暫時的安息
    沒有人問我關於北京
    除了那極可觀的奧林匹克
    沒有人知道那場盛大的誤會
    他們自有他們的錯過
    現在他們忙於挖掘被國家軍槍殺者的骨頭
    忙於拆掉現稱獨裁者佛朗高將軍的銅像
    忙於永遠讓他們很忙的飲酒跳舞

    每年的宗教巡行
    四月有聖周六月有蘿西奧
    開著吉卜賽人的蓬車
    拖著聖母像到村落朝聖
    忙於說話忙於親吻
    忙於將大紅玫瑰別在鬢旁
    忙於穿禮服戴帽騎馬
    忙於永遠的節日
    這樣他們必可以無痛記起
    一九三六至三九年內戰的創傷
    一八零八年被法軍侵佔時
    戈雅畫下極可怖的戰爭畫
    從八至十六世紀,天主教徒與摩爾人進行的漫長宗教戰爭
    二至四世紀被羅馬人侵佔
    每個國度都有多人死亡的瘟疫,餓荒,戰爭
    人類歷史不過記下各種死亡方式與受苦
    以各種美麗的紀念
    所有的音樂詩歌不過都是希望與安魂
    建築記下征服與奴役
    舞知道肉身的暫時
    畫見到靈魂的降臨
    人性並不可能
    但人並不因此放棄追求
    所以我們總要相信這是最後的鬥爭
    總要相信有更為美好的將來
    一個死去的時候還有別一個
    死去的二十年就是另一個的成長

    (1) 《國際歌》: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格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2) 一九八九年五月十九日,北京宣告實行戒嚴令,軍隊入城
    (3) 一九八九年四二十二日,學生前往北京新華門下跪遞請願書
    (4) 一九七八年西單體育場的一堵一百米的圍牆,貼滿要求民主改革的大字報。被視為中國民主運動的開端。後稱「北京之春」。
    (5) 一九八九年五月三十日,天安門廣場學生豎立一個十米高的民主女神像
    (6) 見鍾玲玲《愛蓮說》
    (7) 見魯迅《墓碣文》及《紀念劉和珍君》
    (8)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群眾前往天安門廣場張貼詩抄,紀念周恩來總理的逝世。其後政府大舉拘捕前往天安門廣場表達意願的人士。後稱「四五運動」「天安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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