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來了》|#韓江|#漫遊者文化
曾一度因《#素食者》無法引起共鳴而對韓江另一本《少年來了》興致缺缺,一拖,就是三年。「少年來了」讓我不禁思索這名「少年」是誰?他又因什麼事而「來」?最後,原本打算從毛澤東暴政中轉換心情的我,卻再被另一件悲痛程度無法相比,與二二八同樣不容被消抹於歷史中的#光州事...
《#少年來了》|#韓江|#漫遊者文化
曾一度因《#素食者》無法引起共鳴而對韓江另一本《少年來了》興致缺缺,一拖,就是三年。「少年來了」讓我不禁思索這名「少年」是誰?他又因什麼事而「來」?最後,原本打算從毛澤東暴政中轉換心情的我,卻再被另一件悲痛程度無法相比,與二二八同樣不容被消抹於歷史中的#光州事變 拉入抑鬱情緒中。
少年是東浩,是故事開端敘事者,長相猶如路人般不起眼,是再常見不過的國中生,而他亦是光州事變的見證者,追求民主下的犧牲者。曾經參與光州事變的學生們,都是某種形式上的「東浩」,或許後人不會特別記住誰,歷史會明正地將他們記得。除了東浩,與其因救援受傷者而有交集的女高中生恩淑、年輕裁縫師善珠、具備領導風範的大學生振秀、東浩的家人,將事變全貌拼湊了出大概。
作為歷史文學書寫者,狡猾地可以將自己從主視覺與旁觀者的身份任意交換。或許書寫目的多半是為了光復那些不被正視的錯誤過往,然而這般作為必然得從當事者或遺族或癒合或仍隱隱作痛的傷口中挖掘真相,有可能在不自覺中成為加害者一員。更讓我進一步意識到,以往的自己總認為不管是什麼痛楚都有癒合的一日,使我擁有絕對自信想要拯救陷入痛苦的友人。這般天真似乎是在進入職場後我才意識到,那些無法被當事人明說的痛,永遠不該草率地認定是懦弱的逃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不知道惡夢會糾纏多久,這些問題毫無義務必須被獲得答案。
在第五章〈夜空中的瞳孔〉,韓江完整地揣摩了在事變中僥倖存活的倖存者善珠如何保護自己,遺忘過去,卻得遭受事外者風涼話的揶揄,備受煎熬的心境多麼令人難受。故事密集發生於事過境遷後的某日晚上七點到凌晨四點,這個時間軸的安排恰巧回應年輕時的善珠,被同志譏笑畏懼天上彷彿眼珠明圓的月亮的那段美好回憶。對善珠這樣經歷過軍方暴行虐待的參與者而言,偏偏擁有弱勢女體及藍領勞工身份,在權力爭鬥無疑落在弱勢處境,善珠是從肉體上的折磨撐過來了,但也沒有撐過來。她的身心都還停留在那個暴行肆虐的夏季,靈魂如玻璃破碎了再也無法毫無縫隙地修補原狀,蹉跎十年,善珠被應邀錄下證詞成為第八名光州事變證人,那些不該湧現液體的傷口又隱約汩汩流出曾經的淚。
在《少年來了》中的倖存者擁有一致的特質,從曾經的熱血激昂受盡暴力凌虐後成為失了魂,受神經質折磨苟活至今的軀殼。他們活著是活著,但也不像真正活著。活著的定義多半我會擅自賦予對將來的期待作為努力動力,經歷一同反抗的同伴在你面前肚破腸流失去氣息,目睹大腿腫脹到長裙變成短裙發散抑制不了惡臭的死屍,應握著筆桿子最後全換上槍枝的學生們站在前排,狂癲的時代還能不被奪取信念與良善,是人之所以可以與畜生區別的最後底線。
//⋯⋯我心想,或許死亡是像新囚衣一樣冰涼的事情。如果「活著」是剛度過的那個夏天,是佈滿膿瘡、血汗交織的身體,是不論怎麼呻吟也無法度過的一秒鐘,是在充滿恥辱的飢餓感中咀嚼酸掉的豆芽菜,那麼「死亡」應該就是一種徹底的塗抹,可以將那些經歷一次全部抹除。//說話者為與大學生金振秀分在同一組服刑的青年,他的這段是整本書裡,使我最能設想自己身處相同處境所體驗到的煎熬有多麼折人——特別是在讀了#馮客 以中共「解放」中國為背景寫成的《#解放的悲劇》後。一致因獨裁政權引發人民反抗導致血腥鎮壓,若是細看毛澤東當時施行土改奪取百姓多少,踩過多少屍體才成就他的威望,才能真正明白我們在文本上讀到的敘述不僅僅只是一段句子,更是曾經發生過的歷史,將來可能重新上演的預言。
就算我關注這些過去,在乎政治體制的演變與實際發生世界各處的真切案例,感覺自己心志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韓江也在後記中提及在搜集資料,書寫的過程,有好幾度這些事情如電影般在夢境中上映,真相的殘忍對一個身處平和世代的人來說都成了負擔,更別提死狀被攝影保留下來,故事被換種心境記錄下來的當事人們。我想這不該被認定是心智上的脆弱,或人格不夠健全以致於無法消化——當然,某種程度我無法否認我的確是想替自己辯解——更多是擅長於設身處地,以至於有時候迷失了與快樂相處的能力。
我無法斷然是性格過於杞人憂天,還是對台灣文學的認識不夠全面。當接觸的文學數量遞增時,那些被刻畫於其中的悲痛就像嬰孩出世伴隨誕生的臍帶雜揉一起。好像沒有血淚,就無法被評價為「卓越」的文學作品。甚至在爬梳台灣文學演變脈絡時,更無法割捨一路以來的「被殖民」歷史。#陳芳明 教授更在《#我的家國閱讀》提及://然而我們必須承認,所有個體生命都是歷史的產物。我們無法讓發生過的歷史完全不算數,也無法讓歷史重新來過一次。時間長流的起伏、波動、曲折、傷害,其實都鍛鑄在每個生命的靈魂深處。我們只能選擇勇敢面對它、處理它、解決它。//韓江到底還是投進了勇氣,正視這段過去,這點絕對值得敬佩與拜讀本作。同樣作為,正如台灣近期頗具白色恐怖文學代表性的作品《#讓過去成為此刻》、《#靈魂與灰燼》,我們生長的土地曾發生的故事也被用我們的語言逐一還原著。縱使感受多半是糟糕的,怎麼也比不過因此殞落自己的犧牲者們,慶幸自己活在平和之中,終其不用受暴政脅迫恐慌。
躲藏在《少年來了》中透明冰滑的靈魂依偎在軀體旁,用看不見其他同伴的雙眼在人世間中遊蕩;為了詮釋被政府噤聲,真相被掩蓋在墨水底下,唯一可以抵抗的僅剩無聲唇語;到最後,其實也沒有最後,故事真正終結不過就是抵抗跟殺人的看哪方先死,如是而已。
善存國中生 在 羅怡君:孩子教我們的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公共服務時數究竟服務了誰》#深夜抱怨文 #文長慎入
既然是深夜,一定是抱怨文。
各級學校日剛結束,對於升上國高中的「新手父母」而言,除了搞懂108課綱之外,還有一項不算簡單的任務:「我要安排孩子到哪裡做公共服務?」
原本讓孩子增進對自我了解、增加生活經驗的美意,套上每學期做滿六小時轉換免試入學積分的機制,現在成為一項「協助孩子比序」的基本動作。注重升學成績的部分學校甚至明白跟家長表示,一定想辦法安排校內服務把時數「衝滿」,大家不必操心擔心,聽學校指示就對了。
那麼其他學校家長怎麼辦呢?請孩子問學長姐、line一下家有國中生的左鄰右舍、上網搜尋有提供公共服務時數的單位,這才驚覺自己晚了好幾步,「老鳥」早就搶光名額,不知道排到何年何月或只剩下路途遙遠的幾個單位了。
搶到名額也別太開心,還有孩子那一關要過!特別是不一定能獨立前往的國中生,才剛脫離國小沒多久,還是得依賴家長評估內容和交通接駁,預約前家長們考量各自的喜好、有空能帶孩子去的日期、尚有名額的服務內容…。說實話,早就把孩子的意願踢到邊邊,拜託幫忙配合一下,不然六小時從何而來啊?
還有還有,國中生們又比高中生們再「困難」一些!
根據公共服務的實施辦法,並非每個單位都能獲得學校認證,因此各大博物館、圖書館等公家單位成為最「安全」的選擇,部分基金會也可以(但注意還是需要先向學校確認是否認證)。然而多數只針對高中職以上開放,開放給國中生的寥寥可數,我猜想或許是國中生能承擔的任務和能力還有限,硬要開放也會造成其他人的困擾,的確很為難!
或許是聽到家長們大吐苦水,很多學校會利用大型活動徵求志工,沒有活動就安排清潔服務工作,畢竟公共環境總要維護、地上落葉永遠掃不完,幫老師跑跑腿也很需要,總之不必舟車勞頓也真有付出,的確是不錯的選擇。只不過再怎麼「開職缺」就是這幾種,全校人數加總還是僧多粥少,還得時時刻刻注意學校在哪公布開缺,實際情況運作起來,仍然很難滿足時數需求。
看到這裡,是否已經倒抽一口氣?原來人生這麼難!
這是家長和學生的角度,那麼「被服務」的單位怎麼想呢?
還記得我是國七菜鳥家長的那一年,怯生生地跟孩子到了某圖書館分館櫃台報到,櫃台人員一臉冷漠:「是某某國中的某某某嗎?你今天負責整理書跟上架,等下我帶你去負責區域。媽媽,你等時間到再來接她就好囉!不用陪在她旁邊喔!」看來已經應付過無數家長的他們,有種看盡千帆皆不是的無力感。
這樣的感受與事實相距不遠。除了女兒之外,蒐集其他人的經驗,大多接觸的對口相對冷漠,公事公辦懶得多說什麼,被分配的任務都是簡單重複、單調封閉的工作,「服務前訓練」越少越好執行,反正來的學生們大多是「過客心態」,既非自願也沒興趣,要求太多被抱怨刁難、不要求又得自己收拾「後果」,只好派些不用頭腦、做壞了也無傷大雅的例行性事情,平安順利就好,別找麻煩就好!
當孩子們第一次接觸志工服務是這樣的經驗,可能會產生哪些感受和想法?又學到了什麼「壞習慣」呢?
有人問過孩子的專長嗎?
有人引導孩子觀察社區哪些地方需要改善嗎?
有人真的花時間整理需要志工服務的地方嗎?
有人為國中生、高中生進行工作流程設計,讓他們更融入當下的工作環境嗎?
如果都沒有,只是要他們做那些「我們不想做的事」,誰會高興接受呢?
我們的孩子從這些服務時數學到的是「敷衍了事」、「形式重於內容」,既無法從中獲得成就感與自我價值,更別提什麼探索興趣、社區互動了!
有些學校已經漸漸進行改革,包括與社區的非營利組織長期合作,或者與真有需要的單位討論工作內容,讓學區孩子們可以跨出校園就近服務,也和社區共存共榮,嘗試體會社會課本中所說的這些名詞;然而絕大多數的孩子們仍必須自力更生,寄望爸媽們能找到什麼有趣點的資訊,祈禱緣分一線牽了!
我協助成立的國中生社團 What if lab 假設實驗室在討論疫情影響的課程中也提到公共服務時數,疫情期間幾乎全數取消,脫離這些場館後竟然找不到其他選項,然而這個社會顯而易見需要關心的人事物卻這麼多!
「難道我們看到的都是假的嗎?」
「難道我們能力真的只能做這些事嗎?」
「如果服務不是志願,還叫志工嗎?」
這堂討論課還沒結束,接下來的他們似乎想為這個現象「自願」做些什麼,發現了這個政策誤差、大家的痛點需求,實在超期待這群國中生的下一步!
而我們大人是否也該反省一下,為何選擇忍受這樣虛有其表的教育政策?這是我們要的嗎?公共服務時數最後「服務」到的,難道是大人的自以為是、一廂情願,還有自我感覺良好的學生樣板?
#做些真正有意義的事
善存國中生 在 Initium Media 端傳媒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那個」來了嗎?當社會避談月經,人們對於月經的誤解還有多少?】#回顧:https://bit.ly/3rlhKaI
你聽過「月經貧窮」嗎?台北市倡議「 #月經平權 」,決定提供免費生理用品給國中生使用、並推廣月經教育,希望改善 #月經污名化 等問題,引發熱烈討論。有不少留言質疑,「台灣有人買不起衛生棉嗎?」「月經污名化是否存在?」
「你今天『那個』來哦?」先不談論「 #月經貧窮 」,光是關於「 #月經 」本身,在平時就被當成遮掩的話題。「那個」指的是月經,在壓抑保守的文化下,社會大眾避免談論性與正確的月經知識。而月經的迷思與禁忌從未停止,「月經來不能進廟裡拜拜,因為經血很髒會冒犯神明」、「月經是大自然對女人的懲罰」,有男人甚至以為「月經是尿出來的」。
月經,明明是子宮內膜正常脱落帶來的出血症狀,一個女性一生中至少有2500天處於經期,需至少使用一萬片衛生棉。對於多數女性而言,生理用品是每個月必要的開銷之一,不少女性還要面對 #經痛 、經前症候群等不適。
然而,在「月經」這個話題上不少人秉持對月經的各種迷信,向女性解釋她們應該如何克服月經困難。我們關於月經的認識是從何而來?是怎樣的教育和社會環境讓人們對於月經有錯誤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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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存國中生 在 雪奈日劇部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櫻井翔所主演的《只是先出生的我》(先に生まれただけの僕)以輕鬆詼諧的喜劇手法,探討現實且嚴肅的議題,本劇別出心裁,跳脫以往校園劇的框架,從經營管理者的角度出發,帶給觀眾耳目一新的驚喜,是一部適合大人看的校園劇。
《只是先出生的我》描寫一名商社精英上班族,被調職到私立高中「京命館」擔任校長的故事。年僅35歲的年輕校長鳴海涼介(櫻井翔 飾),要面對瀕臨倒閉的墊底學校、毫無危機意識的散漫教師,以及對未來喪失信心的孩子。
經營學校和做生意看似兩碼子事,但鳴海必須用自己的所長來改變大家,將新觀念帶進保守的校園,挑戰不可能的任務。改革很不容易,尤其是外行人來擔任領導者,底下反彈的聲浪一定很大,劇中出現了反抗勢力三人組,他們一直在扯後腿、說風涼話,還想把鳴海拉下台。無論在哪一種職場,空降主管本來就不討喜,鳴海遇到的挫折與困難如排山倒海般湧來,壓力大到難以招架。
空降主管如何贏得人心並且成功改革呢?鳴海本身是優秀的銷售員,於是他把商場的生存之道用在學校。京命館面臨招生不足的困境,他發現最大問題是老師們缺乏危機意識,因此在教職員會議上,他開門見山說:「我知道經營學校不容易,光是節省開銷還不夠,必須改變整個學校和學生才行,首先最需要改變的就是在座各位老師!」鳴海希望老師可以更用心面對學生,對他們的未來負起責任。
儘管不斷碰壁,甚至被比他年長的老師瞧不起,但鳴海沒有退縮或卻步。改革的成功與否,往往取決於領導者的性格,不屈不撓的韌性、勇往直前的衝勁、有開闊的胸襟接納不同意見、願意以身作則和下屬並肩作戰,這些皆是鳴海具備的特質。他沒有被塑造成英雄人物,而是靠著踏實與熱忱,努力改善學校赤字、提升學生成績、激發教師熱情,這樣的主管令人尊敬也值得追隨。
原本鳴海一心一意想回到總公司上班,不過在京明館這段時間,逐漸體會到教育的意義,因此他告訴未婚妻聰子(多部未華子 飾):「對販賣商品來說,高超的說謊技巧是必要的,但是在學校絕對不能說謊,要對學生坦誠相待。能夠活得如此坦蕩,我覺得很開心。而且那些教師們,沒有人是衝著錢來做這份工作,他們是真心喜歡這份工作並且願意持續下去,真的很令我佩服。」
剛開始看這部日劇的時候,我認為劇情有些沉悶,而且過於灰暗的色調似乎不適合青春勵志的校園劇,到第三集才開始覺得好看,接著第四集的故事進入高潮,給國中生參加的校園開放活動非常成功,內部改革也產生效果。老師的態度改變,開始覺得工作快樂且有意義、視學校的存亡為己任;學生的觀念也改變,開始以學校為榮、樂於參與學校活動,這股正向的團結力量,使京明館變得越來越好。
本劇除了可以看到一所學校的重整與蛻變,還能一窺老師的日常,「教師」是偉大的職業,沒有熱情很難維持下去。繁瑣沉重的工作內容、學生惹出五花八門的問題、怪獸家長的投訴與抱怨、麻煩複雜的人際關係等等,不是只有教書這麼單純而已,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劇中的京明館又是私立學校,所以老師必須幫忙招生,辛苦的外出發傳單,如此寫實的情節,看了感觸特別深刻。
《只是先出生的我》應該是替櫻井翔量身打造的劇本,無法想像其他人來演這個角色會怎樣,他太有說服力了!鳴海涼介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人,具備精英上班族的幹練與遠見,當上最年輕的校長之後,站在台上說話的時候,他從容不迫、侃侃而談,帥到讓粉絲尖叫,雖然是對學生說教,卻不至於使人厭煩。第九集在幻想場景中出來跳舞的畫面太迷人了,完全是造福粉絲的橋段。
除了櫻井翔飾演的校長,其他配角也很出色,我好喜歡蒼井優飾演的真柴老師,如果沒有她的大力相助與支持,鳴海的改革之路不會那麼順利,而且她把單戀的心情詮釋得絲絲入扣,惹人憐愛。瀨戶康史飾演的島津老師非常逗趣,難得看他以俗氣的造型與笨拙的性格出現,那句「Never give up」把我笑翻,跟他本人帥氣花美男的形象大相逕庭,演技又更精湛了!
飾演加賀谷專務的高嶋政伸根本是來表演「藝顏」的,他跟香川照之有得拼,是我心目中最有喜感的反派角色。風間杜夫飾演的柏木事務長在劇中很搶戲,即使年紀大卻不會倚老賣老,用心在輔佐校長。找來井川遙飾演保健室的綾野老師實在太貼切了,有如此溫柔美麗又療癒的老師,難怪大家都愛往保健室跑(笑)。
這部日劇的名稱-「只是先出生的我」十分耐人尋味,其中的「先生」兩個字在日文的意思便是老師。如同鳴海對學生所說的:「我是這個學校的校長,但我並沒有特別了不起,只不過比你們早一點出生而已。」
少子化、高齡化、就業困難、青年貧窮問題、低薪生活、環境污染嚴重……十年後、二十年後的未來似乎看不到光明與希望,在這樣一個時代出生的孩子,身為大人、身為老師,究竟該教給他們什麼呢?「培育可靠自力的人才」是鳴海的教育理念,他把高中生當成大人來對待,提早告訴他們社會的嚴苛與殘酷,並且教會他們學習的意義,還教會他們要替自己負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