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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唯獨基督歌詞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6,791的網紅Milk&Honey Worship,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 願我心灰燼中興起 // 這首歌於2019年的夏季完成。記載了我們的呼聲。當進入心靈的曠野,在寂靜中等候,在寂靜中遇見神。 =============== 【課金造歌】 邀請你與我們同行。我們的歌可以在網上免費收聽及聯絡我們索譜,供大公教會使用。但製作需要成本,盼望有感動的你,支持我們今次的製作...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Milk&Honey Worship,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這首歌於2019年的夏季完成。記載了我們的呼聲。當進入心靈的曠野,在寂靜中等候,在寂靜中遇見神。 =============== 【課金造歌】 邀請你與我們同行。我們的歌可以在網上免費收聽及聯絡我們索譜,供大公教會使用。但一切製作是有成本的,盼望有感動的你,支持我們今次的製作。今次這個錄音一共大約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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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基督歌詞 在 Milk&Honey Worship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0-10-01 22:00:11這首歌於2019年的夏季完成。記載了我們的呼聲。當進入心靈的曠野,在寂靜中等候,在寂靜中遇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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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金造歌】
邀請你與我們同行。我們的歌可以在網上免費收聽及聯絡我們索譜,供大公教會使用。但一切製作是有成本的,盼望有感動的你,支持我們今次的製作。今次這個錄音一共大約需要$9000,編曲、錄音及後製,都與專職的基督徒音樂人合作,盡力將這首歌的意境透過製作來呈現。如果這首歌感動過你,歡迎inbox或電郵向我們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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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曠野為要看到祢》
曲詞:劉頌賢 Alex, 麥濬思 Matches
編曲 / 混音:石仲文
主唱:劉頌賢 Alex
錄音工程師:Ki Mak @KM PRODUCTION
伴唱及和音: Ki Mak @KM PRODUCTION
MV:麥濬思 Matches
監製:麥濬思 Matches
Verse
世間紛擾不休 我要靜候
永生的主是我的拯救
壓傷的心默然無聲 專一的等候
唯獨祢是我的盼望
PreChorus
願我心灰燼中興起
願我可從荊棘中仰望祢
不再屬血氣 只盼屬於祢
求在靜默裡重新認識祢
原來退到曠野為要看到祢
發現異象一剎 神同在記號
是畢生 難忘
用一生 念記
求祢用慈愛 拯救我
Chorus
原來退到曠野為要聽到祢
抹去舊日束縛 存留祢恩典
像花朵落下
我俯身奉獻
是祢叫我 重新的有力氣
Bridge
我要休息 知道祢是神
讓我安穩 呼喊祢名字
我要休息 知道祢是神
唯獨祢是愛 是盼望
我要收手 知道祢是神
讓我安穩 呼喊祢名字
我要收手 知道祢是神
唯獨祢是愛 是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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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基督歌詞 在 Milk&Honey Worship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願我心灰燼中興起 //
這首歌於2019年的夏季完成。記載了我們的呼聲。當進入心靈的曠野,在寂靜中等候,在寂靜中遇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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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金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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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tify: 【即將開通】
Apple Music: 【即將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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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曠野為要看到祢》
Youtube : https://youtu.be/qLS_Uxab3MM
曲詞:劉頌賢 Alex, 麥濬思 Matches
編曲 / 混音:石仲文
主唱:劉頌賢 Alex
錄音工程師:Ki Mak KM Production
伴唱及和音: Ki Mak @KM PRODUCTION
MV:麥濬思 Matches
監製:麥濬思 Matches
Verse
世間紛擾不休 我要靜候
永生的主是我的拯救
壓傷的心默然無聲 專一的等候
唯獨祢是我的盼望
PreChorus
願我心灰燼中興起
願我可從荊棘中仰望祢
不再屬血氣 只盼屬於祢
求在靜默裡重新認識祢
Chorus
原來退到曠野為要看到祢
發現異象一剎 神同在記號
是畢生 難忘
用一生 念記
求祢用慈愛 拯救我
原來退到曠野為要聽到祢
抹去舊日束縛 存留祢恩典
像花朵落下
我俯身奉獻
是祢叫我 重新的有力氣
Bridge
我要休息 知道祢是神
讓我安穩 呼喊祢名字
我要休息 知道祢是神
唯獨祢是愛 是盼望
我要收手 知道祢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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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收手 知道祢是神
唯獨祢是愛 是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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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基督歌詞 在 陳德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民謠搖滾之父——現在,他當然多了一個新的頭銜,諾貝爾文學獎得主Bob Dylan, 生涯寫了將近400首詞。
驚人的數量,直接體現在份量上,由大塊文化出版的中譯本,分為七冊,拿在手裡,就像磚頭一樣重(這不是誇飾)。
在一月號《文訊》雜誌寫了一篇書評,貼在這裡。
〈用藍調和詩歌唱醒了一個時代—10首歌讀巴布.狄倫歌詩集〉
《巴布.狄倫歌詩集》並不是一本書的名字,它的英文書名《Bob Dylan, The Lyrics: 1961—2012》簡單向讀者交代了幾個關鍵字:巴布.狄倫、歌詞選集,以及它所跨越的年份。
《巴布.狄倫歌詩集》也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叢書的集合,繁中譯本將它劃分為七冊,每一冊在線性的時間序列中相連(這意味大歷史之河),並以不同的創作時期為分野(這代表個人的轉型與探索)。是的,想料理狄倫學(Dylanology)這門繁複的、處處鑄下謎語的學科,非得這麼大費周章不可,尤其在狄倫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之後。
世人熟知的狄倫印象,是民謠歌手,是搖滾巨星,「作家」狄倫大抵只出過兩本書:1960年代摹仿垮世代風格,晦澀難解的小說《狼蛛》,以及發表於千禧年之初備受讚譽的回憶錄《搖滾記》。狄倫所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憑藉的仍是他的歌詞,或者說,歌詞中藏孕的詩意與想像力。
這套書集結了將近400首詞作,時間跨度從1961年狄倫發行首張專輯之前,延伸至2012年的晚近作品《暴風雨》。台灣的出版社邀集了詩人、學者與音樂人共同翻譯,期盼這七冊書能成為華人世界狄倫歌詞的最佳譯本。
要在短短數千字的規格內評論橫跨半世紀的歌詞,原先就不可能(另一個衍生問題是:我是要評論狄倫的詞本身呢?還是譯者的譯筆?),此外,在紙上「閱讀」歌詞也有其不適切性(倘若你是個從未聽過狄倫歌曲的讀者)。
比較實際的作法,是我拉出一條動線,它類似時間的廊道,有清晰的軌跡,讓人見證那個當初從明尼蘇達搭便車到紐約闖蕩的小伙子,如何穿透各種思潮的迴聲,遊走於不同的文化圈子,最終形塑出20世紀一面輝煌的心靈景觀。
這條廊道同時也收納了「時代的聲音」,即狄倫透過他自己的作品,替身處的各個時代拓印出的集體奮鬥、思索乃至於陷落。漫漫的時光中,新的聲光覆蓋上舊的,他的洞見和寓言,都在音樂休止處沖積成一片豐美的文字綠洲。
我精選了十首歌,它們是我理解狄倫的索引,也具備導讀的功能。
⚡️ 你是我繼續上路的原因(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 1963)
文學中有所謂的「行路文學」文類,音樂裡也有「行路歌謠」,以孕育狄倫的美國來說,行路歌謠可溯及山歌、草根民謠與源自南方各州的庶民音樂。〈別再多想,沒事了〉(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是歌者將踏上一條漫長孤寂的道路前(that long, lonesome road),和有緣無份的心上人別離的時刻,給自己的一次精神喊話:即使我在路的暗處,前方困頓難行,別多想,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首歌收錄於狄倫第二張專輯《自由不羈的巴布.狄倫》(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那時,狄倫剛抵達紐約的藝文漩渦格林威治村,與長他幾歲的女友談著戀愛,〈別再多想,沒事了〉洋溢出的樂觀,是他彼時的心境寫照。
⚡️ 如果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 1964)
美國總統就職宣誓的典禮上,新任總統手按《聖經》,隨著首席大法官宣讀誓詞,最後一句便是:「我祈求上帝的保佑。」(So help me God)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宗教與道德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兩大支柱,而宗教與道德,向來是狄倫詞作中探討的主題。
〈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收錄於狄倫生涯最富政治意識的一張專輯《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時值民權運動方興未艾的燃點,狄倫在詞句間來回替換上帝的位置,有時祂與敵人(西班牙人、德國納粹)站在一起,有時又回到我們這一邊。
年紀輕輕的狄倫,世故老成地向人探問:什麼是正義?以上帝之名,是否惡也可以為善?
⚡️ 每個人都在做愛,就在荒蕪街(Desolation Row, 1965)
1960年代中期,狄倫「封印」了抗議歌手的形象,他戴上墨鏡,揹起電吉他,舞台上鋒芒畢露,轉型成一名搖滾歌手。《六十一號公路重遊》(Highway 61 Revisited)便是狄倫替吉他「接上電」(go electric)的產物,專輯中塞滿咆哮呼嘯的歌曲,唯獨收尾曲《荒蕪街》(Desolation Row)延續出道時的民謠語彙。我以為,這是狄倫刻意採用的編曲手法,如此,才能把那條街的故事說得完整,講得清楚。
《荒蕪街》長十一分鐘,比制式的三分鐘流行歌更有容量收納一長串的人物和奇想:莎士比亞筆下的羅密歐和奧菲麗亞,《聖經》裡的諾亞與撒馬利亞人,扮成羅賓漢的愛因斯坦,他們交相行走於荒蕪街,在那裡活了又死,死了又活。歌詞中有一句「我必須重新排列那些臉,再一一取上別的名號」(I had to rearrange their faces, and give them all another name)。
那條幽幽的荒蕪街,兩側貼滿浮浪者的臉。
⚡️ 星星不會墜落,去找點樂子(Goin' To Acapulco, 1967)
狄倫化身搖滾巨星的那幾年,有一支五人樂隊陪著他世界巡演,那支樂隊來自加拿大,當時名為The Hawks。1966年,狄倫騎摩托車時遭遇了一場車禍,逼使他暫離公眾視野,退回烏茲塔克的屋舍隱居、療養。
狄倫於是召來The Hawks(他們即將更名為The Band),陪他在地下室閉關寫歌,眾人洋洋灑灑Jam了一百多首,灌錄為傳說中的《地下室錄音帶》(The Basement Tapes),〈去阿卡普爾科〉(Goin' To Acapulco)是這段沉潛時期的產物。
阿卡普爾科是墨西哥的一座港市,以夜生活聞名。海港會引來水手,有水手上岸處就有妓女戶。「地下室」階段的狄倫不再文以載道(以現時的說法是:放下偶包),他在〈去阿卡普爾科〉換上一副輕鬆姿態,「她喜歡去巨大的地方,安頓在那裡等我靠近」(she likes to go to big places, and just set there waiting’ for me to come),明眼人都讀得出來,狄倫在暗示什麼。
⚡️ 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1968)
狄倫初抵格林威治村,便與當時的民謠皇后(Queen Of Folk)瓊.拜亞相遇,1963年,兩人在金恩博士發起的「向華盛頓進軍」遊行中,一同上台演出,那是歷史性的一天—就在同一場遊行,金恩博士發表了震古鑠今的「我有一個夢」演說。
狄倫與拜亞的感情一如60年代的時局,起起伏伏。最早拜亞是狄倫的樂壇先進,很快地,狄倫的巨大名聲就淹沒了拜亞。1968年,拜亞錄製了一張全是狄倫作品的翻唱專輯《任何一個今日》(Any Day Now),包含一首狄倫本人未曾詮釋過的原創曲〈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了:愛只不過是個髒字」(there was nothing more absurd than that: 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錄音室裡,拜亞船過水無痕似地輕聲唱著。時至今日,狄倫從未在任何場合演唱過這首歌。
⚡️ 我自靈魂深處為你而寫(Tangled Up In Blue, 1975)
〈鬱結衷腸〉(Tangled Up In Blue)公認是整個70年代狄倫最好的一張專輯《血路斑斑》(Blood On The Tracks)的開場曲,也是狄倫做為一名「不可靠的敘事者」(Unreliable Narrator)集大成之作。歌裡,時間的概念消解了,昨日、今日、未來都幻化成一個浮想。
地域的限制也被打破,東岸、西岸、北方的林地、南方之城、布魯克林的蒙塔格街,美國各地處處是歌者搜索舊情人的所在。在那既被濃縮又無限拉長的時空中,狄倫安插了各種可能性,他在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之間轉換自如,也在「說的」與「唱的」之間自由擺盪(其實,你要說這是一首饒舌歌也沒有問題)。
「夜晚的咖啡館樂聲迴盪,革命在空中飄揚」(there was music in the cafés at night, and revolution in the air),狄倫如此形容地下室的同黨們。越戰結束的年代,他們藏身在那裡發出抒情的噪音。
⚡️ 魔鬼或上主,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 1979)
狄倫是猶太人(另一位頗具資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拿大詩人歌手李歐納.柯恩同樣是猶太人),70年代晚期他受洗為基督徒,個人創作跟著宗教信仰而變動,帶來所謂的「宗教三部曲」,1979年的《慢行列車駛過來》(Slow Train Coming)正是第一部,專輯封面清楚出現了十字架。
雖然信的是神,狄倫比誰都知道他的歌是唱給世俗大眾聽的,他在〈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創造了一種眾生平等(或者,眾生同樣精神匱乏)的世界觀,無論名醫或董事長、街頭太保或高官巡警、喝威士忌的或啃麵包的、打地舖的或睡彈簧床的,每個人都得服事某個人,向他告解,赦免自己的罪。
諸多人物角色中,包括用毒的性成癮搖滾樂手、叫Bobby的或叫Zimmy的,狄倫毫不避諱將自己置入這首歌的情節座標內,反正上主會保佑他的,他沒在怕。
⚡️ 活在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 1989)
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冷戰告終,蘇聯即將解體。種種價值瓦解而待重新建立,狄倫彷彿大夢初醒似的,回到他擅長的政治歌曲領域,〈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依他自己的說法是:「這幾乎像是〈上帝在我們這一邊〉的更新版本。」
狄倫用激烈的、帶著攻擊性的言語,拆解那政治掛帥的世界:愛沒有生存的空間、智慧被關進監獄裡、慈悲被除名流放、勇氣是很久以前的事。他這樣不留情面把現實端到世人眼前,要人好好逼視它,那股憤怒與憂心,直追出道時寫下的〈戰爭大師〉(Masters Of War)。
如今,時間又過了三十年,這世界變本加厲的,只剩政治。
⚡️ 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Things Have Changed, 2000)
〈今非昔比〉(Things Have Changed)是狄倫替電影《天才接班人》(Wonder Boys)譜寫的主題曲,電影主角是一名遇上寫作瓶頸的小說家(多麼熟悉的遭遇啊)。狄倫先到剪接室看了毛片,替歌曲準備寫作材料,後來完成的成品中,歌詞不無對電影的指射(譬如,他明白提到了好萊塢),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身為一個商業市場上的創作者,狄倫很清楚知道自己服務的對象是誰。
〈今非昔比〉發表於1997年的《遺忘的時光》(Time Out Of Mind)與2001年的《愛與盜竊》("Love And Theft")之間,正值世紀的交界,狄倫在歌中編織了一幅世紀末的圖像:「世界將會爆炸,如果聖經正確無誤。」「我站在絞刑台,隨時等待地獄大門洞開。」
整首歌的核心是這四句話:「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我曾經介意,然而今非昔比。」(People are crazy and times are strange. I used to care, but things have changed.)律動的韻腳中,狄倫冷眼旁觀著,他已經是過來人了,不會隨意掉入興奮的陷阱。
⚡️ 褪色的歌謠,沉入深藍的海底(Tempest, 2012)
2011年,狄倫在眾人千呼萬喚下首度來台演出,隔年,他發行生涯第三十五張錄音室專輯《暴風雨》(Tempest)。往後幾年,狄倫接續帶來另外三張專輯,卻都以翻唱曲目為主,因此存有一個可能性:《暴風雨》不無可能,會是狄倫最後一張以原創曲目為主的作品。
專輯同名曲〈暴風雨〉是一首長篇敘事詩,狄倫扮演一個老練的說書人,娓娓講述鐵達尼號沉船的故事(無獨有偶,《荒蕪街》也曾提到鐵達尼),狄倫在史實中融入他擅長的超現實意象:注滿淚水的酒吧、張開大門的宇宙、夢中下沉的船身。
「大船乘著海浪向前,航向一個預言中的黃金年代。」其實,狄倫自己也是一艘大船,一艘破冰的大船,打破了民謠與搖滾的疆界,粉碎通俗歌謠和嚴肅文學的界線。他用文字構築出一座座迷宮,文體自成一個江湖。
曾有人問他:「你的歌都關於什麼呢?」狄倫給了一個很狄倫式的回答:「哦!我的歌啊,有些關於四分鐘,有些關於五分鐘,還有一些,無論你相信與否,關於十一或十二分鐘。」
是啊,別忘了,狄倫文字的質地再好,負載的思想再精純,那畢竟是歌詞,與歌曲一體雙生。放在紙上閱讀,只得其一半,想完全潛入那條時間光廊,被狄倫的「聲音」醍醐灌頂,你仍得用聽的。
(註:文內歌詞中譯,取自馬世芳、陳黎、張芬齡、葉覓覓、崔舜華、蔡琳森、曾珍珍、余三奇、楊嘉的譯作)
唯獨基督歌詞 在 神學是粉紅色的秋 theologia autumnitas rosea est - 陳韋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死亡與它的所有朋友們】
作者:陳韋安
近日,每一次失眠,凌晨獨個兒醒來,我都不自覺地思想死亡。在幾乎無人的黑暗裏,不期然思想自己將來必然來臨的那一刻。死亡。
回到香港事奉以後,感覺比過往人生更清楚自己與死亡的距離。我懷疑這與我的事奉的場景有關。重返自己的母院事奉,一個很深刻的印象:過去曾經教過我的老師,他們的頭髮不是白了,就是少了。時間似是摧殘生命的。然後,我發現,在神學院的事奉正好是量度生命的單位,一年一年,每年的這節奏大概相似——開學、新生、教學、講道、散學、畢業禮。然後,我發現,在這節奏下,我只要大概重覆三十次就退休了。當然,身體的摧殘也是一個警號——女兒的成長是我量度自己衰殘的指標。她的長大,同時就是我的衰老。
不過,面向死亡讓我懂得面前的人生。特別是事奉的人生。
莫特曼(Jürgen Moltmann)曾說:「壓抑死亡的生命,會導致生命的膚淺與冷漠。」當然,死亡是負面的。然而,死亡卻同時是必然的。因此,克服死亡並不代表忽視死亡。相反,「生命力」卻恰好是正面迎擊死亡的能力。因此,負面的死亡卻生命有生命力的生命——死亡是真正燃燒生命的燃料。生命本來就是在死亡的陰影下。因此,誰在死亡的同在下活着,誰就不會抑壓自己的死亡。誰接納自己的死亡,誰就在活着時真正懂得面對死亡。
面對死亡,耶穌基督更以這樣的一句話解釋自己的死:「我去,原是為了你們預備地方。」(約14:3)在此,耶穌解釋了死亡的意義——死亡,就是歸父(πρὸς τὸν πατέρα)。因此,作為「歸父」的死亡,它讓人在有限的生命中行走在正確的方向上。面對(不是絕望的)死亡,我們發現,我們的生命由始至終都離不開天父的命途。我們這生都做了很多事,建立了許多,實踐了許多,但是,其實都是很微少的——草必枯乾,花必凋謝——我們的人生都無可避免地往天父那裡去。我們只不過往一條通往天父的道路出發。如果我們把自己短短幾十年的事奉都放在天父上帝的河流裡面的時候,我們就會想到,整個事奉的旅程,原來、從來、一直、最終都是流向天父的河流裡。天父的河流是我們事奉生命的終極的終點。我自己很喜歡《應許頌》(In the bulb there is a flower)這詩歌,歌詞的最後一節歌詞正好表達這生命終結的喜悅:
窮途裏,見新的旅程,無窮無盡到永恆;
從疑惑到真心相信,從神處尋到永生;
墳塋裏再生發光芒,到最終歡呼得勝!
放眼望時節的安排,唯獨祂深知一切!
In our end is our beginning; in our time, infinity;
In our doubt there is believing; in our life, eternity,
In our death, a resurrection; at the last, a victory,
Unrevealed until its season, something God alone can s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