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唯我獨鱒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唯我獨鱒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唯我獨鱒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唯我獨鱒產品中有1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Mr. Rabbit 歐洲行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 吃在歐洲 ] 挪威餐廳 . 猜猜今天這道料理是什麼魚? . #在旅行的路上 品嘗當地特色料理 . 以前的旅行方式,總為了省錢,超市的吐司配牛奶就可以過一餐,何必要花太多錢去餐廳吃飯。 但是,我後來才發現,品嘗當地料理,也是旅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到北歐旅行,出生在台灣的我,比較少有機會吃到北歐料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6萬的網紅升旗易得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6.16時事!】升旗易得道 2020年6月16日 主持: Tony Jaa 1.5 6.16【北京疫情爆發】挪威三文魚食北京死貓!全世界都是貓食魚,唯獨是中國講成魚食貓! -----------------------------------------------------------...

唯我獨鱒 在 大食? Christine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5-03 20:01:51

【中環 │ 倫敦的日本味道】  來自倫敦的𝗔𝗾𝘂𝗮 𝗞𝘆𝗼𝘁𝗼 @aquakyotolodon近日係中環大館的𝗦𝘁𝗮𝘁𝗲𝗺𝗲𝗻𝘁開pop-up,將倫敦的招牌菜式帶嚟香港。餐廳裝修充滿東方古典美,昏暗燈光營造浪漫情調,超高樓底可以放心暢談亦不怕被聽到。  餐牌選擇頗豐富,定價在一百至二百不等。...

唯我獨鱒 在 雨城說書 ?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4-28 13:12:54

#每天為你摘一頁書 . . 「沒有待辦事項,每個日子都聽從自己的旨意;時間,時間裡沒有後來,現在就是後來。人們留懷心尖的恩寵、美善,俱源出痛楚;萬事生降於哀戚,與死灰。那麼,他輕聲對熟睡的孩子說,我還有你。」──Cormac McCarthy《長路》 _ 最近麥田出版了《長路》的十週年紀念新版,趁這...

唯我獨鱒 在 GooD Life-我們的100種生活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4-04 21:07:14

一路向東Dunedin但尼丁 今天開始行程比較輕鬆,有足足8天可以慢慢玩南島的東半部,Gore高爾是紐西蘭南部重要的小鎮之一,每年的飛釣比賽就在這舉行,因此也有世界鱒魚之都之稱,但在這裡,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一隻鱒魚,卻瘋狂的逛了兩大家二手店舖,大家都在這挖到寶,尤其是爸爸~更是大豐收!!!Duned...

  • 唯我獨鱒 在 Mr. Rabbit 歐洲行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22 21:28:35
    有 20 人按讚

    [ 吃在歐洲 ] 挪威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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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今天這道料理是什麼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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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旅行的路上
    品嘗當地特色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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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旅行方式,總為了省錢,超市的吐司配牛奶就可以過一餐,何必要花太多錢去餐廳吃飯。
    但是,我後來才發現,品嘗當地料理,也是旅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到北歐旅行,出生在台灣的我,比較少有機會吃到北歐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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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挪威奧斯陸旅行時,在當地認識一位挪威人,我就請他幫我推薦介紹一間餐廳與料理,照著他給我的餐廳名稱,來到不算是奧斯陸市中心地區,四周看起來滿像是當地住宅的一間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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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闖進奧斯陸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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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餐廳的大門,迎接我的是一種復古風,難以形容的感覺,但我真的覺得像是走進時光隧道,把我帶進40年前,電影所會出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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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staurant Schrø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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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那位挪威人幫我推薦的餐廳名字,另外,他還給了我一個關鍵字 "TROUT",我就這樣走進挪威奧斯陸當地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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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staurant Schrøder
    是一間開立於1925年,由Hans Schrøder 接管一家名為Elise Pettersens café的咖啡廳,這間店是靠近現在奧斯陸市區中央車站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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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1954年,那棟建築要重建翻新,於是,另謀新地點到Waldemar Thrane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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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大門進入之後,會看到餐廳中央有兩根大柱,紅色的椅子,配上紅色的桌巾,在紅色桌巾上面還又以白色桌巾鋪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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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Restaurant Schrøder已經成為當地常客、在地人與遊客所會來的挪威料理餐廳,結合酒吧風格與咖啡館餐廳營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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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料理以歐式單點前菜、主餐與甜點,主餐的樣式就有不同肉類排餐,像是牛排、豬排、馴鹿肉排...等等,另外也有肉丸類與海鮮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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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看太久的菜單,因為,我已經有事先被推薦要吃的料理,那就是"TROUT"。

    FRESH steam TROUT
    served with vegetables, sour cream sauce and potatoes
    (Contains fish, sour cream sauce with milk (also lactose)

    Kr.189,
    .
    這樣一道菜就超過台幣600元,雖然看介紹,這是一家比較平價的挪威當地餐廳,還是會不自覺被北歐的物價給嚇到。
    "TROUT",中文翻譯成鱒魚,是一種跟鮭魚同種科別的魚類。因此,那我看到服務生端上來時,心裡還非常疑惑,這不就是鮭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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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快上網google,這個到底是什麼魚
    我才知道這是 紅鱒 ,一種跟鮭魚非常類似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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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用清蒸的烹煮關係,吃起來的口感我覺得比鮭魚還稍微更嫩一些。
    整道料理吃起來,味道是非常的"平淡",但另一方面,其實也覺得滿健康,我喜歡這種沒有過多的調味,反而吃的到食物本身的味道。
    對一些喜歡重口味的亞洲人來說,應該會很不喜歡這道菜。
    蔬菜、馬鈴薯跟魚肉,基本上應該都是用清蒸水煮過而已,唯一的味道就是Cream Sau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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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會說,闖入挪威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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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我走進餐廳一直到離開,整間店就只有我一位亞洲人,也是唯一一桌是一個人來吃飯的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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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餐廳的正中央,是一大桌的聚餐,當他們唱起生日快樂歌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一群朋友來慶生。
    非常當地人的歡樂氛圍,原本坐在角落獨自吃飯的我,也跟著微笑融入在那個情境。
    .
    也在此時,其他用餐的人,也跟著那桌朋友慶生的人們唱著生日快樂歌,同時,他們也沒有遺漏我,也很開心邀請我一起唱生日快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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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的感動,其實就在這些微小片刻。
    雖然,當我走出餐廳之後,這輩子我們都不會再相見。但是,在人生的某個片刻,可以一起聚在這間將近百年的挪威餐廳,跟著大家一起唱歌祝福,那種客人與服務生融合在一起的自在,是我在挪威旅行留下最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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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吃看看,沒有中文部落客介紹過的傳統挪威餐廳,這間店,或許是你可以參考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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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staurant Schrø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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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nday -Sunday 12:00 - 23:00
    Waldemar Thranes gate 80171 Os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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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介紹,大家一開始有猜到今天這道料理是什麼魚嗎?
    答案就是 Trout 紅鱒魚🐠
    有人有在北歐吃過嗎?

  • 唯我獨鱒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26 19: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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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外遇的夫妻,能不能順利破鏡重圓呢?】
     
    作為被村上春樹推崇、甚至親自翻譯的作家,卡佛一直都是文青們的心頭好。
    而這次要分享的,就是他的短篇作品〈需要時,就給我電話〉。
    故事描述一對各自都出軌的夫妻,約定到遠方過兩人假期,以此來挽回彼此的情感。
    而這個成人世界的問題,在卡佛的筆下,卻充滿了自由與唯美。
    一起來看看他的這部短篇吧。
    -

    需要時,就給我電話 / 卡佛
     
    那個春天,我們倆都有外遇,但當六月來時,學校放假了,我們決定把我們的房子租出去,然後一起到加里福尼亞北岸的帕羅阿爾多去度夏。我們的兒子,瑞察德,去了南茜母親位於華盛頓州帕斯可的家,他要在那兒過夏天,並且為秋季開學的大學打工存錢。他的外祖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很早就開始為他的到來做準備,還為他尋了份工作。她同她的一個農場主朋友說好了,讓他保證給瑞察德一個垛乾草和修圍牆的活。這是個艱鉅的活,但瑞察德很期待。參加完高中畢業典禮後的那個上午,他就乘大巴走了。我送他去的車站,停好車,就進去跟他一起坐著等大巴。他媽媽已經跟他告別過了,摟著他又哭又吻的,還給了他一封長信,讓他一到就交給他的外祖母。她現在正在家裡,一邊為我們的離開做最後的收拾,一邊等那對租我們房子的夫婦。我給瑞察德買了車票,交給他收好,然後一起坐在車站裡的長椅上等車。在來車站的路上,我們已經談了一點。
     
    「你和媽媽要離婚嗎?」他這麼問道。這是個星期六的上午,車站裡沒有太多車次。
     
    「如果有辦法挽救,我們不會的,」我說。「我們不想離婚。那就是為什麼我們要離開這裡,去一個沒人的地方過夏天。為什麼我們要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再在阿卡他另租一套。我想,這也是為什麼你要離開吧。至少是一個原因。不用說,你回家的時候,口袋裡一定塞滿了錢。我們不想離婚。我們想單獨過一個夏天,試著把我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了。」
     
    「你還愛媽媽麼?」他說,「她告訴過我她愛你。」
     
    「我當然愛你媽媽,」我說。「事到如今,你也該知道了。我們曾經一起經歷挫折,負擔生活的重擔,就像其他夫妻一樣。而現在,我們需要單獨相處的時間,來把事情解決好。別為我們擔心。你儘管去你外祖母那兒,好好過一個夏天,努力工作,多存點錢。就當是次度假。你還可以起勁地去釣魚,那一帶可是釣魚的好地方。」
     
    「還有滑水,」他說。「我想要學滑水。」
    「我還從來沒有滑過水,」我說。「把我那份一起學上,好嗎?」
     
    我們坐在車站裡。他在翻他的學年紀念冊,我把報紙擱在腿上看著。然後他的大巴通知上車了,我們站起來。我抱了抱他,又說,「別擔心,別擔心。你的票呢?」
     
    他拍拍他的上衣口袋,接著提起了他的行李。我跟著他一直走到送客止步的標誌線前,然後我再一次擁抱他,吻了他的臉頰,跟他說再見。
     
    「再見,爸爸,」他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去,好讓我別看見他的眼淚。
     
    我開車回到家,那些盒子和行李箱都已經收拾好了,放在起居室裡。南茜在廚房,和她找來租我們房子過夏天的那對年輕夫婦喝咖啡。我前幾天已經見過他們了,傑瑞和麗姿——學數學的研究生,但我們還是互相握了手,我又喝了杯南茜倒的咖啡。我們圍坐在桌邊喝咖啡,等著南茜寫完她的注意事項清單,還有那些需要在固定時間做的事情,比如每個月初和月末,他們應該去哪兒郵寄帳單之類的。南茜的臉繃得緊緊的。落日的餘暉透過窗簾印在桌上,就像它在清晨升起的時候一樣。
     
    終於,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讓他們在廚房裡坐著,自己先去把行李裝上車。我們要去是一所設施齊全的房子,齊全到餐具和炊具都是備好的,所以我們不需要從自己家裡帶很多東西,一點必需品就足夠了。
     
    三個星期前,我去了尤熱卡鎮,它在加利福尼亞北岸,帕羅阿爾多以北350英里的地方,我就是在那裡為我們租下了那套設施齊全的房子。我是和蘇珊一起去的,她是我正在約會的女人。我們在鎮邊上的一家汽車旅館裡待了三個晚上,當時我在報紙上找房子,見房地產經紀人。她看著我寫下了一張預交三個月房租的支票。隨後,我們回到汽車旅館裡,她躺在床上,手蓋著額頭說:「我嫉妒你老婆。我嫉妒南茜。你總會聽見人們談到『那個女人』,說老婆才真正是當家作主,手把特權的,其實我以前並不真的明白,我也不在乎那些事情。可現在我知道了。我嫉妒她。她就要在那所房子裡和你一起過夏天了,我嫉妒她。我希望去那裡的是我。我希望是我們。噢,我多希望是我們啊。我的感覺太糟了。」她說。我揉了揉她的頭髮。
     
    南茜是一個高個子的長腿女人,棕色的頭髮眼睛,性子豁達而熱情。可不久前,我們就是在豁達和熱情上出了問題。她和我的一個同事約會過,那是個離過婚,頭髮灰白,總是穿著三件套西裝,打著領帶的風度翩翩的傢伙,他酗酒,一些學生告訴過我,有時在課堂上,他的手都止不住發抖。他和南茜是在假期裡的一個舞會勾搭上的,那時南茜剛發現我的婚外情不久。現在這一切聽起來又無聊又低俗——這本來就是又無聊又低俗——可那個春天它就是這樣,它耗盡了我們所有的精力,使我們根本無暇顧及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到四月底的時候,我們開始著手打算出租房子,外出度夏,就我們兩個人,想辦法破鏡重圓,如果破鏡能夠重圓。我們彼此達成了協議,那期間不打電話,不寫信,不用其它任何方式和外界聯繫。所以我們替瑞察德做了安排,又找了一對夫婦照管我們的房子,然後我照著地圖,駕車從三藩市出發,一路往北,找到了尤熱卡,那有個房地產經濟人手裡有一套設施很齊全的房子,想租給一對體面的中年夫妻消暑。我想我甚至對這個經紀人用了「第二次蜜月」這樣的措辭,上帝原諒我吧,當時蘇珊就在外面的車裡,一邊看導遊手冊,一邊抽煙。
     
    我把那些手提箱、行李袋和紙皮箱都裝在了後備箱和後座上,等著南茜在門口做最後的道別。她和那對夫婦分別握了手,轉身朝車子走來。我向那對夫婦揮了揮手,他們也向我揮手告別。南茜上了車,關上門。「我們走吧,」她說。我發動了車朝高速公路開去,到進高速公路前的紅綠燈時,我們看見前方有輛車正從高速公路上衝下去,尾氣消音管壞了,擦在地上火花飛濺。「看那車,」南茜說。「可能會起火。」我們停下來,看著那車離開高速,停到了路邊上,才繼續往前走。
     
    我們在塞巴斯托波爾附近一個公路邊的小咖啡館停下來。「吃飯和加油」,路標上這麼寫著。我們都被這標誌逗笑了。我在咖啡館前停下車,我們走進去,在屋子後面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們要了咖啡和三明治,南茜的食指沿著桌面上的木紋劃來劃去。我點了一支煙,望著窗外。我看見了什麼東西在飛快的運動,然後我意識到自己正看著窗邊灌木叢裡的一隻蜂鳥。它把翅膀扇動成模糊的一片,並不斷地把鳥喙探入灌木叢中的一朵花裡。
     
    「南茜,看,」我說。「這有一隻蜂鳥。」
    這時候蜂鳥卻飛走了,南茜邊看邊說,「哪兒?我沒看見。」
    「剛才還在這兒,」我說。「看,在那。我想是另一隻,這是另外一隻蜂鳥。」
     
    我們看著蜂鳥,直到女招待把我們點的食物送過來,那鳥兒帶著韻律飛舞著,消失在建築物之間。
     
    「我想這是一個好預兆,」我說。「蜂鳥。蜂鳥應該是帶來好運的。」
    「我在哪兒聽過那個說法,」她說,「我不知道在哪裡聽見的,但我聽見過。是啊,」她說。「我們會有好運的。你說呢?」
    「它們就是好運的象徵,」我說。「我真高興我們在這裡停下來。」
    她點頭。她發了會呆,接著咬了一口她的三明治。
     
    我們在天黑前到了尤熱卡。我們經過了兩星期前我和蘇珊共度了三夜的汽車旅館,然後開出高速公路,順著一條馬路開上了一座能俯瞰整座鎮的小山。我的口袋裡裝著房子的鑰匙。我們翻過小山,又開了一英里左右,來到一個有一座加油站和一間雜貨鋪的交叉口。我們前方的山谷裡是蔥蔥鬱鬱的山林,周圍全是牧場。有些牛在加油站後面的田地裡吃草。「真是漂亮的村子,」南茜說。「我等不及想看那房子。」
     
    「馬上就到了,」我說。「就在這條路上,」我說,「翻過那個坡。」「就這兒,」我很快又說,拐進了一條很長的一邊種著樹籬笆的行車道。「就是這裡了。你覺得怎麼樣?」我問過蘇珊同樣的問題,當時我和她就停在這行車道上。
    「很好,」南茜說。「看上去很不錯,確實是。我們下車吧。」
     
    我們在院子裡停留了一會,四處看了看。然後我們走上門廊的臺階,我打開門,開燈。我們在房子裡巡視了一圈。裡面有兩間小臥室,一間浴室,一間帶著老傢俱和壁爐的起居室,還有一間能看見山谷景色的大廚房。
     
    「你喜歡這房子麼?」我說。
    「我覺得它簡直太好了,」南茜說。她咧嘴笑著。「我真高興你能找到這裡。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她打開冰箱,伸出一隻手指擦了擦檯面。「謝天謝地,這看起來真是夠乾淨的。我不用做任何清潔工作。」
    「連床上的被單都夠乾淨的,」我說。「我檢查過了。我保證。那就是他們把房子租出去的辦法。甚至枕頭,還有枕頭套。」
    「我們得去買些柴火,」她說。我們站在起居室裡。「以後的夜晚,我們就可以在這裡生一堆火。」
    「我明天會去找柴火,」我說。「我們還可以去逛逛街,看看這個鎮子。」
    她看著我說,「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
    「我也是,」我說。我張開手臂,她朝我走來。我抱住了她。我能夠感覺到她的顫抖。我捧起她的臉,吻了她的雙頰。「南茜。」我說。
    「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她說。
     
    接下來幾天我們都在為遷居的生活做準備,去尤熱卡逛街買東西,還走遍了從屋後牧場通往樹林的每一條路。我們買了食物,我在報紙上找到一條賣柴火的廣告,打了電話過去。大概過了一天,有兩個長頭髮的年輕人送來了滿滿一貨車的欖木柴,把它們都堆在車庫裡。那一夜,吃過晚飯,我們坐在火爐前,喝著咖啡,商量要養一條狗。
     
    「我不想養小狗,」南茜說。「不然光收拾就夠我們受的,它還會亂咬東西。那可不是我們要的。但我是想養條狗,是啊。我們很久沒養過狗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裡買一條狗來養,」她說。
    「那我們回去以後呢,過完夏天怎麼辦?」我說。我又換了個問法。「在城裡養條狗怎麼樣?」
     
    「看看吧。還得先找條狗。品種適合的狗。我得看到它,才知道是不是我要的。我們可以看看廣告,也可以去流浪狗收容所,如果有需要的話。」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雖然我們一直在討論養狗的事,開車經過那些養著狗的院子時,我們還互相指給對方看,說我們想要的狗的樣子,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沒有養狗。
     
    南茜給她媽媽打了電話,留了我們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她媽媽說,瑞察德正在工作,看起來很快活。她自己也好得很。我聽見南茜說,「我們很好,這辦法很有效。」
     
    七月中的一天,我們沿著海邊的高速公路,駕車翻過一座小山,去看一些被砂洲鎖住而與大海隔開了的礁湖。那兒有些人在岸邊釣魚,兩條船飄在不遠處的水面上。
     
    我把車開到路邊停下。「一起去看看他們在釣些什麼,」我說。「也許我們可以去搞些釣具,自己來釣魚。」
    「我們好些年沒釣過魚了,」南茜說。「從那次我們在沙斯塔山附近露營後就沒有過,那時瑞察德還那麼小,你記得麼?」
    「記得,」我說。「我還記得我沒釣成魚呢。走,下去看看他們在釣些什麼。」
     
    「鱒魚,」我詢問的那個男人如此說道。「山鱒魚和虹鱒魚,還會有些硬頭鱒和一點兒三文魚。冬天的時候它們遊到這兒來,那時砂洲的嘴是開著的,然後到春天時合上,它們就被困住了。這可是釣它們的好時節。我今天一條魚都還沒釣著,上星期天我可釣了四條,都有十五英寸長。世界上最好吃的魚啊,它們還狠狠打了一架。船上那些傢伙今天已經釣到一些了,可我到現在為止還一點收穫都沒有。」
     
    「你拿什麼做餌?」南茜問。
    「什麼東西都行,」那人說。「蠕蟲,三文魚的卵,囫圇個的稻穀粒。就把它放出去,讓它停在水底。離遠點等著,盯住你的魚線。」
     
    我們在那附近逗留了一陣,看那人釣魚,看著小船嘎嘎地在湖面上來回遊弋。
    「謝謝,」我對那人說。「祝你好運。」
    「祝你好運,」他說。「祝你們倆都好運。」
     
    回鎮的路上,我們在一家體育用品店停下來,買了執照,便宜的釣竿和卷軸,尼龍繩,釣鉤,接鉤繩,釣墜和魚簍。我們計畫明天早晨就去釣魚。
     
    可就在那個晚上,我們吃完晚飯,洗了餐具,我在火爐邊正準備生火,南茜搖著她的頭,說這沒有用。
     
    「你為什麼那麼說?」我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不會有用的。面對它吧。」她又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我想一早去釣魚,我也不想養狗。不,我不要狗。我想回城裡去,看我媽媽和瑞察德。就我自己。我想自己一個人待著。我想瑞察德。」她說著,開始哭。「瑞察德是我的兒子,我的寶貝,」她說,「而他馬上就要長大了,要離開了。我想他啊。」
     
    「還有德爾,你也想德爾什拉德吧?」我說。「你男朋友。你想他麼?」
    「今天晚上我想念所有人,」她說,「我也想你。我已經想你好長時間了。我太想你了,可你不知怎麼的就丟了,我解釋不出來。我已經失去你了。你再也不是我的了。」
     
    「南茜,」我說。
    「不,不,」她說。她搖著頭。她在沙發上坐下,面對著爐火,不停地搖頭。「我想明天飛去看我媽媽和瑞察德。我走了以後,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女朋友。」
    「我不會那麼做的,」我說。「我沒有那麼做的打算。」
    「你會找她的,」她說。
    「你會去找德爾,」我說。我覺得自己簡直滿口噴糞。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她說著,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我是說,我不想把自己搞得這麼歇斯底里的。但我準備明天去華盛頓。現在我要去睡了。我太累了。對不起,我為我們感到遺憾,丹。我們失敗了。今天那個釣魚的,他祝我們倆好運。」她搖著她的頭。「我也希望我們好運,我們是真需要它。」
     
    她進浴室去了,我聽見水流進浴缸的聲音。我走出去,坐在門廊的臺階上,抽了根煙。外面漆黑幽靜。我望著小鎮的方向,可以看見燈火模糊的光映在天空中,片片海霧飄盪在山谷裡。我開始想蘇珊。過了一會,南茜從浴室裡出來,我聽見臥室門關上的聲音。我進了屋子,往壁爐裡放了一塊木頭,等著火焰漸漸升起,發出嗶剝的聲響。然後我進了另一間臥室,掀開鋪蓋,盯著床單上的印花圖案發了會呆。我洗了澡,穿上我的睡衣,又到火爐邊坐下。現在霧已瀰漫到了窗外。我坐在火前,抽著煙。當我再次看向窗外時,有些東西在霧中移動,我看見了一匹馬正在院子裡吃草。
     
    我走到窗前,馬抬頭看了我一會,低下腦袋繼續吃草了。又一匹馬越過車子踏進院裡,開始吃草。我打開門廊的燈,站在窗前,看著它們。那是些生著長鬃毛的大白馬。它們一定是穿過了附近一個牧場的圍欄或者沒有鎖好的大門。不知怎麼就跑到了我們的院子裡。它們嬉戲著,盡情地享受著逃脫的自由。可它們仍是緊張的;我站在窗後,位置離它們很近。當它們撕咬著草叢時,耳朵不停地掀掀落落。第三匹馬踱進了院子,接著是第四隻。這是一群白馬啊,它們就在我們的院子裡吃草。
     
    我走進臥室,叫醒南茜。她的眼睛紅紅的,眼皮腫脹。她的頭髮上了髮捲,一隻手提箱在床腳邊的地上張開著。
    「南茜,」我說,「寶貝,來看前院裡有什麼。來看看。你一定要看看這個。你不會相信的。快來。」
    「是什麼?」她說。「別傷害我。是什麼?」
    「寶貝,你一定要看看這個。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很抱歉,如果我嚇到了你。但是你一定要出來,看些東西。」
     
    我回到另一間臥室裡,站在窗前,過了一會兒,南茜一邊繫著她的睡袍,一邊走進來。她看著窗外說,「我的天,它們真漂亮。它們從哪兒來的,丹?它們真的太漂亮了。」
    「它們一定是從附近什麼地方跑出來的,」我說。「那些牧場中的一個。我馬上要給鎮治安部門打電話,讓他們查找失主。但我想讓你先看看。」
    「它們咬人麼?」她說。「我想去拍拍那邊那匹,就是那匹正看著我們的。我想去拍拍它的肩。但我不想被咬了。我要出去了。」
    「我想它們不咬人,」我說。「它們看起來不像那種會咬人的馬。可你得穿件外衣,如果你要到外面去,很冷。」
     
    我在我的睡袍外加了件外衣,等著南茜穿好衣服。接著我打開前門,我們走出去,走到院子裡的馬群中。它們都抬起頭看著我們,其中兩匹低頭接著吃草去了。另兩匹中的一匹噴著鼻息,後退了幾步,然後也繼續吃草了,低著腦袋邊撕邊嚼的。我摩挲著一匹馬的前額,又拍拍它的肩。它只顧不停地嚼著草。南茜伸出她的手,開始梳理另一匹馬的鬃毛。「馬兒,你們從哪兒來?」她說。「你們住在哪兒,為什麼今晚跑出來了,馬兒?」她說著,不停地梳理著那匹馬的鬃毛。那馬看著她,嘴唇一掀一掀地吸著氣,又低下頭去。她拍了拍它的肩。
     
    「我想我最好還是給治安官打電話。」我說。
    「先別,」她說。「還沒多長時間呢。我們不會再遇見這樣的事情了。我們永遠,永遠不會再在我們的院子裡看見馬群。就等一會,丹。」
     
    過了一會,南茜仍在那些馬中間走來走去,拍著它們的肩膀,用手指梳理它們的鬃毛。有一匹馬從院子裡轉到了行車道上,在車子周圍走動,又沿著行車道走向馬路,我知道自己必須打電話了。
     
    沒過一會,兩輛治安警車就出現了,車上的紅燈在霧中閃動著,幾分鐘後,一個穿著羊皮大衣的傢伙開著一輛小卡車來了,車後拖著馬籠子。現在,馬兒們受驚了,試著要逃跑,那個帶馬籠子來的人嘴裡咒駡著,使勁想把繩索套到一匹馬的脖子上。
    「別傷著它!」南茜說。
     
    我們回到房子裡,站在窗後面,看著那些治安協理和牧場工人把馬匹趕攏到一起。
    「我打算去煮些咖啡,」我說。「你要來點麼,南茜?」
    「我要告訴你我的感覺,」她說。「我很亢奮,丹。我覺得我好像滿得快溢出來了。我覺得好像,我不知道,但我喜歡這種感覺。你去倒咖啡,我來開收音機,我們找點音樂聽聽,然後你可以再把火生起來。我太興奮了,睡不著。」
     
    就這樣,我們坐在火堆前,喝著咖啡,聽著尤熱卡一個通宵的廣播電臺,談論著那些馬,接著又談到了瑞察德,還有南茜的媽媽。我們跳了舞。我們完全沒有談及現狀。霧氣在窗外飄盪著,我們聊著天,彼此溫情友善。天快亮時,我關掉收音機,我們上了床,做愛。
     
    第二天下午,她做好安排,收拾完行李,我開車送她去了小飛機場,她將在那搭飛機去波特蘭,然後在晚上的晚些時候,轉乘另一航班去帕斯可。
     
    「告訴你媽媽我向她問好。替我擁抱一下瑞察德,說我很想他,」我說。「告訴他我愛他。」
    「他也愛你,」她說。「你知道的。無論如何,秋天你就可以看見他,我肯定。」
    我點頭。
    「再見,」她說著,向我伸出手來。我們擁抱了彼此。「昨晚我很高興,」她說。「那些馬。我們的談話。一切。它是有好處的。我們不會忘記它的。」她說。她哭了。
    「給我寫信,你會麼?」我說。「我不覺得這會在我們倆之間發生,」我說。「這麼些年了。我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想過。那不是我們會做的事。」
    「我會寫的,」她說。「一些長信。那會是你見過的最長的信,從我以前在高中給你寄信時算起。」
    「我會等著它們的。」我說。
    然後她又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臉。她轉過身,穿過停機坪,朝飛機走去。
     
    走吧,最親愛的人,上帝與你同在。
     
    她登上了飛機,我站在那兒,直到噴氣機的引擎發動,緊接著,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它飛越洪保德灣,很快就成了地平線上的一個小點。
     
    我開車回到那所房子,停在行車道上,看著昨晚那些馬留下的蹄印。草地上有很深的痕印,又長又大的裂縫,還有大堆的馬糞。然後我進了屋子,連外套都沒脫,走向電話,撥了蘇珊的號碼。

  • 唯我獨鱒 在 揉爛食單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6-14 14:35:13
    有 77 人按讚

    Cochon X 清水2.0 X 自然酒⁣

    曾經在我心中留下難以取代印象的清水主廚回來了,一樣不講半句話,手中的料理卻明顯輕鬆且花樣自由許多。

    褪去法式套餐形式的清水主廚,比起一首詩,像是更加輕快、更加沒有包袱的輕快短篇小說。⁣

    只是在悄悄的細節裡,還能見到那些細膩嫻熟的功法與恰好的調味。⁣

    採取部份位上餐點,部份分享盤的方式用餐,以僅有一個廚師與一個外場的餐廳來講,我覺得是蠻不可思議的硬實力。

    比起幾道主食,開胃肉盤與馬鈴薯沙拉、油漬信州鱒魚的旨香與輕細的油香、葡式北海道海瓜子鍋裡吸滿鮮味的馬鈴薯、馬頭魚的熟度與白醬的雅緻、主菜鴨胸的配菜烤香菇反而都更讓我欣喜。⁣

    喔對了還有主廚自製的巴斯克乳酪蛋糕,起司的香與外層的焦苦,不過份濃郁卻存在感十足。⁣

    唯一不懂的是用越光米做的西班牙烤飯,口感偏軟,無法像一般的西班牙烤飯那般硬而香,也失去日本米的特性與口感,也沒有吸飽蝦頭與透抽的鮮甜,顯得略為尷尬納悶。⁣

    選酒沒有主題,好喝而已。

    葡萄牙Capucha橘酒親切但複雜多變,香氣紮實且越喝越引人入勝。澳洲的Joshua Cooper雖然是Shiraz卻有更多的紅色莓果與細緻香氣,毫不厚重,是我昨日最喜歡的兩款。

    一群吃貨邊吃邊聊開心,酒好喝也開心,新朋友也開心。⁣

    吃與喝並不複雜也不獨佔,但求讓更多喜愛的人也能被分享到,就很足夠。⁣

    📍Cochon⁣

    - 包場菜單需預訂,主廚配菜⁣
    - 包場低消費$40000⁣
    - 10人內可做套餐⁣
    - 自然酒⁣


  • 唯我獨鱒 在 升旗易得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06-16 14:30:30

    【6.16時事!】升旗易得道 2020年6月16日
    主持: Tony Jaa 1.5

    6.16【北京疫情爆發】挪威三文魚食北京死貓!全世界都是貓食魚,唯獨是中國講成魚食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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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旗易得道最新通告 - 星火事件、 官司事件】**

    政治打壓, 無日無之! 香港港共政府對所有支援抗爭的團體予以強烈政治打壓, 近日星火同盟竟因洗黑錢罪名拘捕並凍結其戶口資金, 我們對政府及警方行為予以強烈譴責! 我們促請警方盡快解封其戶口資金。 現時, 香港抗爭形勢危急, 我們希望各位團結一致應對, 我們不能讓香港人打輸這場公義之戰! 本台及本台前主持同樣因政治評論陷入官司之中, 我們相信, 我們並不是唯一的打擊對象, 一但倒下, 對其他團體的打擊只會有增無減。在這危難當中, 本台定當聯合所有可聯合的力量對抗, 同時運用政治智慧應對! 希望所有支持者能在各方面支援本台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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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 復 香 港 時 代 革 命 !

    *** 一起削弱建制力量! 一步步爭取五大訴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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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台就逃犯條例, 6.12, 7.21事件進一步聲明 ***

    1. 我們要求政府立即撤回條例
    2. 立即無條件釋放被捕人士
    3. 馬上收回6.12暴動論
    4. 追究6.12, 7.21警方及交出指揮官
    5. 林鄭立即下台
    6. 追究警黑勾結!! 白衣人!

    我們呼籲各位, 青年人, 逐步進迫! 保留實力, 用智慧跟暴政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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