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哥倫比亞犯罪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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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哥倫比亞犯罪率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2萬的網紅轉角國際 udn Global,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過去24小時 5.05 哥倫比亞 🇨🇴】 軍警民的三方互殺:哥倫比亞反稅改的「殺戮7日」軍隊鎮壓 . 「歡迎來到新自由主義的『國定殺戮日』...」高經濟成長率與高犯罪率並行的南美大國哥倫比亞,自4月28日開始甫因全國性的「反稅改大抗爭」而陷入嚴重動亂。為了阻止國家主權信用評等遭到國際信評...

  • 哥倫比亞犯罪率 在 轉角國際 udn Global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5-05 13: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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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24小時 5.05 哥倫比亞 🇨🇴】
      
    軍警民的三方互殺:哥倫比亞反稅改的「殺戮7日」軍隊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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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來到新自由主義的『國定殺戮日』...」高經濟成長率與高犯罪率並行的南美大國哥倫比亞,自4月28日開始甫因全國性的「反稅改大抗爭」而陷入嚴重動亂。為了阻止國家主權信用評等遭到國際信評機構降級,哥倫比亞的右翼總統杜克(Iván Duque Márque)日前向國會提出了爭議重大的「全民增稅改革案」,但因疫情感染嚴重而民不聊生的哥倫比亞民眾卻極力反彈,於各都會區爆發的大規模示威抗爭,亦迅速失控演變成警民廝殺的死亡衝突。儘管杜克總統已於上周末撤回稅改草案,但中央政府卻同步派出正規軍隊,以「維安」名義登入各城街頭實彈鎮壓——截至4日深夜為止,哥倫比亞的7日街頭廝殺已確認至少20死,同時還有87名示威者被軍隊帶走失蹤,甚至連國防部長本人都表示「完全不知這87人被帶去了哪裡」。
    .
    ▌本節重點:
    • Plata O Plomo?另一場「銀子」與「槍子」的衝突
    • 騷亂起點:為了避免國際信評降級的「加稅大改革」
    • 支持意見:哥國疫情慘,信評降級會引發金融風暴
    • 反對意見:疫情爆發正第三波,這時加VAT要苦死全民
    • 4月28日開始全國衝突,右翼總統周末撤回改革,但...
    • 撤回改革的前夕,總統同步下令「軍隊武裝上街鎮壓」
    • 軍警實彈開火,民眾實彈反擊:全國至少20死、87失蹤
    • 一級戰區卡利:夜間掠劫、武裝自衛隊、鎮暴警察、毒梟&軍隊大亂鬥
    • 已搞不清楚誰在殺誰,但中央派來的軍隊數量越來越多
    • 陸軍司令親自指揮鎮壓:「軍隊是來鎮壓暴徒、光復卡利!」
    • UN、哥國人權委員會譴責軍警濫用武力,但鎮壓暴力持續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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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倫比亞 #抗爭 #稅改 #鎮壓 #軍警 #拉丁美洲 #暴動 #杜克 #IvánDuque #經濟 #毒梟 #Cali

  • 哥倫比亞犯罪率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09 00:3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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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鐘閱讀:向極權主義邁進
    當錯誤的代價由別人承擔
    這個星期我會介紹一本書,今天先談談書作者、美國經濟學家湯馬斯‧索爾在書中的一句話:
    「當錯誤的代價由別人承擔時,犯錯是容易的,堅持錯誤也很容易。」

    湯馬斯‧索爾(Thomas Sowell)生於1930年,是當代美國經濟學家、社會理論家、政治哲學家。

    1930年出生在紐約哈林區黑人家庭。高中時因家境輟學,之後被徵召參與韓戰。退伍後憑著自學,先後畢業於哈佛大學、哥倫比亞大學,並在芝加哥大學取得經濟學博士學位。除了經濟議題之外,他經常針對國家的角色、種族問題等主題發表文章,著書20餘種,他最重要的作品,則公認是《知識份子與社會》。

    這裡引用書中的這句話,適用於社會普遍的職業。不論做什麼工作,任何人都會犯錯。阻止人們犯錯的主要原因,就是做錯了要承擔後果,要付出代價。因此而促使人們做事謹慎。常見的職場現象,是人們做錯了會把犯錯的責任推卸給別人或下屬。而好的領導者就會主動承擔下屬做錯的責任,即使他對錯誤並不知情。

    如果一個人做錯了事而不須承擔責任的話,他就不會謹慎從事,就會輕易犯錯,而且不會承認過錯,反而堅持錯誤,持續犯錯。這樣,對工作,對社會,都會造成越趨嚴重的後果。

    但索爾上述這句話所指的,不是一般人,而是被稱為知識分子的特定的人,包括著名的學者、作家、意見領袖等等對社會的發展有實質影響的人。在《知識分子與社會》中,他形容知識分子往往就是一些對造成社會傷害而不須負責的人。
    《新聞守護者》的原型
    不久前有一部電影《Mr. Jones》上映,中文名譯作《新聞守護者》,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

    加雷士.鍾斯(Gareth Jones)是1932年首次實地採訪報道蘇聯烏克蘭大饑荒實況的英國記者。他的報道被當時西方媒體和政界指為無中生有,《紐約時報》莫斯科分社社長華特.杜蘭迪(Walter Duranty),知道真相卻發表文章暗示鍾斯是一個騙子:「這裡沒有饑荒,也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杜蘭迪被蘇聯和知識界奉為座上賓,並獲得了普立茲獎。杜蘭迪更連結其他同行一起打壓抹黑鍾斯。西方知識界認為蘇聯縱有不足,但在追求平等的偉大理想下也要給它時間。西方政界基於必須與蘇聯打交道,一廂情願地相信蘇聯的宣傳。鍾斯的報道被掩蓋在一片歲月靜好之中,受到西方主流社會和媒體杯葛,只能在非主流媒體刊登。但報導真相帶來的後果是,他在1935年前往中國東北採訪時遭到懷疑是蘇聯特務所暗殺。

    掩蓋真相的杜蘭迪就活到1957年73歲,他的普立茲獎一直沒有被取消,儘管蘇聯的暴政和烏克蘭大飢荒的真實存在已在西方廣泛報道。直到1990年,《紐約時報》才承認杜蘭迪發表的否認饑荒的文章是「本報史上最糟糕的報道之一」。然而,普立茲委員會拒絕收回給予杜蘭迪的獎項。 ——這個真實且諷刺的故事,就是電影《新聞守護者》的原型。
    知識分子的禍害
    索爾在《知識分子與社會》(Intellectuals and Society)一書中,用大量事實,批判知識分子在兩個世紀以來,以他們不須負責的言論引導社會,而造成的禍害。他認為,「人類絕大多數的災難,恰恰是由這些自以為最聰明的群體造成的。」

    知識份子指的是產製觀點的人,而一旦知識份子所產製的觀點,由他們身旁另一大群人士加以向外傳播——這些人士包括教授、老師、作家、記者、官員議員及其助理或其他「知識界」(intelligentsia)成員等,便會對社會產生巨大、甚至關鍵的影響。

    他認為,要列出知識份子的貢獻有點難,但要舉出這群人從過去到現在對社會的破壞,就容易多了。許多人為災害——兩次世界大戰之間歐洲獨裁政權的興起,1930年代經濟大蕭條的延長,甚至當今校園內缺乏言論自由、只容許知識份子主流意見的情形,這些災害背後都有難辭其咎的知識份子。

    但現實與知識分子的斷言往往有很大差距。例如,在槍枝管控議題上,知識份子常認為「槍枝管控鬆散,導致殺人犯罪率增加」。因此美國殺人犯罪率高的原因,就是槍枝管控鬆散。可是統計數字顯示:
    巴西、俄羅斯的槍枝管控比美國更嚴格,殺人犯罪率也比美國更高;德國、比利時、法國不禁槍,殺人犯罪率卻低於禁槍的盧森堡;墨西哥人民擁槍率低於美國,殺人犯罪率遠高於美國;20世紀初英國不禁槍,二戰後開始管控槍枝,殺人犯罪率於1963年躍升為20世紀初的2倍;1960、1970年代美國殺人犯罪率持續竄高,1990年代大幅下降,同一時間區段內,私人擁槍率一直成長,可見槍枝管制與殺人犯罪率之間沒有關連。

    但最早讓鍾斯的故事廣為人知的,不是這部電影,而是湯馬斯‧索爾於2010年出版的一本書。《知識份子與社會》出版後,波蘭女導演阿格涅絲卡·霍蘭(Agnieszka Holland)才將這件事改編成電影。
    人類左傾的代表
    索爾的文筆優美且犀利。在《知識分子與社會》中,記述了比電影更精彩的故事,堪稱「20世紀知識份子的翻車史」:
    1930年代,大作家蕭伯納、羅曼‧羅蘭訪問蘇聯後,為史太林唱讚歌;存在主義哲學大師沙特考察納粹德國後,評價希特勒統治的第三帝國 「和法國差不多」,此時,猶太人已經被關進了集中營;二戰前夕,哲學家羅素極力推動英國單方面裁軍、削減軍備;左派理論大師喬姆斯基(Noam Chomsky)曾為赤柬辯護…… 。索爾得出的一個結論是——知識份子有一種讓人驚訝的特權,就是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極度愚蠢。

    知識份子,通常被大眾視為「智力超群、富有擔當」的群體。但是,許多大名鼎鼎的知識份子,為什麼會在人類命運的關鍵時刻「全軍覆沒」、甚至判斷力還不如常人呢?

    原因是知識分子有左傾的淵源,又或者追求平等是人類的驕傲,是人類的天性。 任何人從出生開始,不用接受任何理論教育,都會自然而然產生左派的烏托邦的平等構想:妄想知曉和掌控一切事物,期待盡善盡美的社會制度,渴望無微不至的保障……。

    要克服這種天然的左派衝動,幾乎一定要經過「從左到右」的觀念轉變,養成消極的政治觀——對世界保持謙卑、審慎,對人性保持警惕、悲憫,從而接受「有限政府和自由市場」的右派價值觀。 但是,知識份子作為掌握專門知識的群體,本身又擅長表達、傳播觀點,於是在他們身上,人的驕傲往往就來得更強烈、更明顯,不易改變。 即便有左派哲學的加持,知識份子的左傾在每一個時代都沒有什麼新意。
    向極權主義邁進
    知識份子的研究通常是制度和環境,他們迷信「制度和環境」, 輕視世俗的「觀念和民情」。 因為迷信制度,他們拒絕相信「民主國家也可能發生選舉舞弊」、 「自由媒體也可能不公正」。他們固執的相信,一個國家只要有了人民的民主權利、三權分立,制衡權力的法治就會水到渠成、永不褪色,人民自然就會趨善避惡、永享太平。

    因為輕視觀念,知識份子只反對看得見的極權制度,卻對產生極權的觀念和民情視而不見。他們認為「適當比例的財富再分配」以實現平等, 「有利於形成互助互愛的社會氛圍」。這些觀念因知識分子的傳播而造就民情,正挑戰私有產權的倫理,也不斷擴大政府管理權力而不再是「有限政府」。私有產權和有限政府不斷向社會和權力妥協的後果,就是向極權主義邁進。

    由於輕視觀念的後果,左派知識份子在傳播可能有害的觀念時,可以毫無顧忌。在觀念的後果產生後,他們也心安理得。

    一個醫生如果出現嚴重誤診,一個工程師的設計如果出現嚴重誤差,通常都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在職業上身敗名裂。 但是,當那些「社會工程師」在知識上出現嚴重誤判,導致成千上萬人死亡的後果時,他們卻無需付出任何代價,甚至照樣充當知識教主、社會良心。

    索爾提醒大眾,少一些對知識分子的盲目崇拜和道德綁架,他們反而更能謙卑、清醒。另一方面,知識份子也要明確自己的道德責任——不僅要敢盡言責,還要善盡言責,考慮和顧及到自己的言論和理念對社會產生的影響和後果。
    https://app7.rthk.hk/elearning/1minreading/

  • 哥倫比亞犯罪率 在 Dr. Shu 的旅遊文化攝影筆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4-12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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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次我們提到墨西哥毒梟多麼地囂張,那麼墨西哥政府難道沒有任何作為嗎?
    當然有的。
    但是他們與毒梟對抗的目的不是消滅他們,因為根本無法消滅,而是要降低國內因為毒品的犯罪率。

    墨西哥政府曾經的策略是消滅毒梟,但是當一支毒品集團首腦遭到逮捕之後,這個集團所留下來的市場以及運銷路線,就成為其他集團火拼的目標,如此反而嚴重增加犯罪。
    更何況毒品問題的根源是複雜的社會問題,包含社會階層分化嚴重、貧富差距太大、社會流動性極低、教育機會非常不平等。
    這些也都是中南美洲普遍的現象,但是全數網羅,墨西哥當是屬一屬二。
    要真正解決毒品問題,這些社會問題必須先行解決。
    不過這些都是底層原因,驅動毒品問題氾濫的動力則是美國的需求。

    在墨西哥的內戰 – 改革戰爭(War of Reform)期間的英雄狄亞士(Porfirio Díaz)就曾經說過:“可憐的墨西哥,離上帝太遠、離美國太近。”(Poor Mexico, so far from God and so close to the United States!)
    沒想到一語成讖,這就話就成了解釋墨西哥毒品問題的最佳註腳。
    由於美國的毒品是非法的,在地價格非常高昂,利潤自然豐厚。
    一公克的古柯鹼在哥倫比亞的批發價格是2.3美金,到了美國就成了28美金,而零售價格更是82美金。
    墨西哥不僅成為毒品輸往美國的最大分銷地,也借重有效率的供應鏈管理,甚至輸往全球。
    古柯鹼賣到澳洲,甚至可以是400美金一公克。
    而光是在美國的銷售價值就達到五百億美金。

    社會問題無法輕易解決,加上殺頭的生意有人做,墨西哥對抗毒品的戰爭就只能是不求勝利、只求平安,而且不斷持續。

    我們今天參觀的是Hotel El Fuerte 的Lob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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