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哀居代名詞怎麼用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哀居代名詞怎麼用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哀居代名詞怎麼用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哀居代名詞怎麼用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馬克先生德國搗蛋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活下來了!!!  感謝上天看我命苦(?)三月機票被取消之後,一路延宕至今,這次機票都準時起飛、行李沒出事(只有一個最後的小插曲),而且馬克跟我出發前完全沒有感冒症狀(已入秋,就算沒有疫情,流感已經蠢蠢欲動)一切順利,除了感動只有感動,太多人要謝謝,就只好謝天吧! 帶小孩在疫情期間搭飛機感覺...

  • 哀居代名詞怎麼用 在 馬克先生德國搗蛋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13 18:42:22
    有 1,639 人按讚

    我活下來了!!!

    感謝上天看我命苦(?)三月機票被取消之後,一路延宕至今,這次機票都準時起飛、行李沒出事(只有一個最後的小插曲),而且馬克跟我出發前完全沒有感冒症狀(已入秋,就算沒有疫情,流感已經蠢蠢欲動)一切順利,除了感動只有感動,太多人要謝謝,就只好謝天吧!

    帶小孩在疫情期間搭飛機感覺如何?其實氣氛滿輕鬆,前面那段歐洲內陸的航班,還坐滿,好不快樂!!對於飛長程我不陌生,也不是第一次一打一轉機,door to door 24小時起跳是家常便飯,那些有直飛回台灣的人,我不懂怎麼不常回台灣,相較起來根本超輕鬆!

    飛機上送餐也跟以前一樣,看要消毒到什麼程度就看人了,有全身防護衣的,有防護面罩的,也有戴著口罩上去沒特別消毒的,所謂心中無病毒,世界就太平。

    我很幸運,附近沒有在咳嗽的人,也沒有那種刁民不帶口罩。只有轉機時,他媽的一個白人口罩戴下巴,還對著空氣咳了兩次,手也不遮,幹你口罩是修飾臉型用的嗎?媽媽我真的很累,消毒的也很累,現在看到惱人的白目,我滿腦子都只有髒話。

    其實即使沒有疫情,我也一直都自備毯子給馬克,他會摸到的也全部擦過、噴過,這次的差別是心理壓力,只能靠消毒心安來痲痹自己,沒事就一直擦一直噴,倒是馬克手三不五時手就去喬口罩,真的讓我超崩潰.......

    我有幫自己跟他準備漁夫帽(前面有罩子的),坦白說已經有口罩,真的很難戴得住這個,馬克睡著之後也沒辦法,我自己則是有用,帽緣壓低順便遮光當眼罩,還蠻舒服的,但我沒有全程一直用,因為很難呼吸。

    這次機票買的真的很棒,除了幸運只有幸運,班機細節我就不多說了,最開心的是兩個人的行李帶了快80公斤,一個人在桃園慢慢扛下來時,一度以為自己推不出來,有一個31公斤,勉強扛上行李推車之後,另外一個二十幾公斤的,就再也架不上去了...太高🥺

    放眼望去四周都沒有人,也不好意思叫別人幫忙,還是保持距離好,好險馬克給力,還推得動一咖25公斤的!出來之後,先用快遞把兩箱寄回家,剩下要用到的才拿到防疫旅館,當時打包就要分開好~

    之後我就像夢遊一般,頭痛的要死,還是先把自己跟馬克洗過一輪,東西消毒過,他還要我陪他玩!!玩屁啦!不是已經在外面折騰了20幾個小時嗎!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活到現在,這15天會用到的東西已經分門別類收好(連衣服都掛好了,還吸過一次地板)反正就是罵小孩、昏睡、各種屁孩噪音、苟延殘喘至今🚬

    頭很昏,沒有食欲,早餐送來的美而美,吃到下午還吃不完,索性叫了一杯珍奶,我靠,還很難喝!!真是氣炸了,柏林的還比較好喝,只好等等再怒買第二杯!

    人生新希望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兩天不洗澡哈哈哈,希望三天洗一次頭,宅宅人生多愜意呀,其實我不懂為什麼有人覺得閉關痛苦,如果一個人閉關,那不是天堂嗎!!台灣的網速+三餐外送又不用煮飯,關我一個月都好!

    是說辦好台灣門號時,我連上網,問說已經是3G上網了嗎?

    櫃檯:還在跑所以是3G,等一下就會是4G的。

    他以為我嫌網路慢哈哈哈,不是啦,我們鄉下來的, 3G就表示是非Wi-Fi上網的代名詞😅😅

    其實這趟某人有陪我們飛第一段,轉機時說掰掰,那一段很短,完全蛋糕一片,而且一上去很快就陣亡睡著了,我說的是大的!!!幹,你睡屁!

    口罩還只戴一半,露出鼻子這樣,好啦你鼻樑帥要給全世界看,當時心中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白眼,想說好啦再2小時就再見了,我要用最後的微笑Sony離開🥰🥰🥰

    以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媽媽我,崩潰屁孩跟機歪某人於我如浮雲,就怕回台灣後要面對蟑螂。

    但在那之前,先讓我撐過這14天!!!

    隔離日記實況報導 & 影片都在哀居marcusymh 

  • 哀居代名詞怎麼用 在 罕病歌手Seven-向麻煩say"YE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3-28 11:59:08
    有 99 人按讚

    【對疾病坦然,人生才能活得坦然】

    一歲起眼睛和心臟病症明顯,
    台大醫生嘴裡說的「麻煩病」和我的一生有了無法斷絕的連結。

    心臟不好,無法和同伴遊戲。
    眼睛不好,讀書、寫字、走路特別辛苦吃力。
    超高瘦的身型,小五已達172公分的外型,
    自上幼稚園起,「怪胎」「怪物」就是我的代名詞。

    被鄰居丟石塊,頭破血流送醫….. 
    被同學取笑怪物,變成全校出名的笑柄…..
    害怕被欺負,不敢上廁所而尿褲子,被老師責罵誤解…..
    國小放學被國中生惡整,每天上學都像逃難一樣痛苦…..
    十一歲逃學以為可以逃離惡魘,二度輕生卻無法斷了痛苦。
    荒癈了四年的青春才發現什麼都沒有改變。

    如果逃不掉,那就和這麻煩人生拼了吧!
    從轉身逃避,到轉身面對。
    十五歲,
    決定要改寫我的人生。

    不論是求學、求職、感情,
    每一件我想完成的事,都必須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
    長長的歲月,我恨惡著自己這麼特殊的身體。
    直到我放下對她的仇視,方能真實學會愛自己,
    那時的人生,才重獲自由和快樂。

    別人怎麼看妳,是一時的。
    妳怎麼看自己,才是一輩子。

    如果要在意別人眼光,那你在意不完。
    學會把我的心眼,放在我重視的人身上。

    為愛我的人而活,而不是為不愛我的人而死。

    眼睛、骨骼、心臟,八次手術之後,
    才知道何謂「活著」。

    從大學時我開始認識其它馬凡病友,
    對疾病才有較多的認知。
    我會把蒐集到的資料發給我的師長朋友,
    教育他們對這疾病的認識,
    如果有一天,他們遇到疑似馬凡的病友,
    就能知道如何照護或幫忙。

    從街頭演唱、生命教育演講、出書、辦演唱會。
    海內外巡迴演講/演出逾六百場次。
    這些經歷都再再讓我確信一件事~

    當你能對疾病坦然,你的人生才能坦然。
    當你對疾病愈坦然,你身邊的人也才能學會對疾病坦然。

    生病不是罪,不是懲罰,
    沒有人需要因為自己的疾病而自卑。
    會將疾病視為恥辱的人,是心眼的狹隘,比患病還可悲。

    每個人都可以成為生命教育導師,就從自己開始做起。

    當我可以很健康的面對我的疾病,
    別人才能用健康的眼光看我。
    這樣的相處,才能愉快自在。

    我的樂觀,從來都不是天生的。
    但是,「練習樂觀」,讓我愈活愈自在,愈活愈開心。

    這絕不是一篇炫耀文。
    我沒有要高舉我有多麼行。
    太多聽眾聽完演講都會說:「妳好勇敢!換做是我一定做不到!」
    我總會回答:「其實你做得到,只是你不願相信自己而已。」

    我看見許多人,拖著病體一輩子。
    身體已經不健康了,但心靈卻病得更重。
    自卑感讓他們像隻刺蝟,無人能親近。
    把人生愈活愈孤絕。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你失去了什麼。
    而是你永遠看見你所失去的,卻看不見你還擁有的。

    你只在乎傷害你的人,卻忽略了真心善待你的人。
    那才是比生病更悲哀的事。

    「擁有健康的心志,強如擁有健康的身體。」

    真的,我沒有比較勇敢,我只是不願意被疾病綁架一生。
    不健康的身體,一樣可以活出健康的人生。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這是我很想分享給病友及家屬的內心話。
    心疼各位家人肉體承受的病苦,
    但更期待彼此的扶持,讓這艱辛的人生不再孤軍奮戰。

    一個健康的人生,並不是立足在擁有健康的身體而已。
    健康只是人生的一部份。
    所以別再讓「身體的不健康」毁掉你的人生。

    你仍然可以擁有夢想,
    仍然擁有愛人的權力,
    仍然佩得人尊敬,
    仍然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只是有時比較辛苦,很辛苦,非常辛苦。
    但人生沒有不辛苦的事。

    情願身體累,也不要心靈累。
    把你的心顧好,心靈健康了,就不會被疾病打敗。

  • 哀居代名詞怎麼用 在 鍾文音 Chung Wenyi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4-04-28 21:01:47
    有 17 人按讚


    那些作家代表著螢光記號似的「經典」,就像在為我的生命「舉證」一般

    (憂傷向誰傾訴 ) 出版前的採訪:--大田編輯:
    前往越南取材的鍾文音,回台的第二天就來到大田出版接受採訪,分享5月即將出版的《憂傷向誰傾訴》創作歷程。當她接過手沖的熱咖啡,便迫不及待問,《憂傷向誰傾訴》仍與過去一樣,與逝去的作家對談,彷彿在與自我對話,充滿靈魂共鳴。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她說,那些作家代表著螢光記號似的「經典」,就像在為我的生命「舉證」一般,「那我就必須把自己交出來,剖析自己,將自我深沉那面拿出來做對照,作品才會變得深邃立體。」

    我的文學經典情人,讓我的世界不寂寞

    Q:請問《憂傷向誰傾訴》是如何被構思起來的?
      對我來說,書寫小說是一種「吞噬」,大量的吞噬,等於生活都必須要被包覆在創作的小說中,生活中其他部分就會被擱置,就像一個膠囊或太空艙一樣,我在裡面全心書寫。但目前寫小說擱淺,因為現實生活的困頓切割了我的全心全意。所以只好回到記行書寫,想要找一種我能夠駕馭,而且可以很飽滿的文類,那就是記憶與記行之書,移動書寫。它很像一種對話,有心儀的對象,但對象不只是感情的客體,更是文學的經典情人。也因有這雙重客體的存在,讓我覺得世界並不寂寞。

    而那些「前行者」──文學的經典情人,已經先經歷過那些我即將要經歷的事,無論是寫作的路途還是書出版後的銷售狀況。再者,我也很久沒有接觸這種文類,最後一次是三、四年前書寫愛蜜莉‧狄金生及普希金,所以我又覺得寂寞,又想要對話了。

    當然,這必須要先有書寫客體出現,如我與朋友相約,有了前往倫敦的機會,在作家對話的系列作品中,我也沒寫過吳爾芙,這對我來說是一種缺憾,所以藉由《憂傷向誰傾訴》來完成我對話追尋的夢想。

    所以,這部作品就被這樣構思起來,先有一座城市、一個情人、一個文學經典,接著就是,出發、抵達,然後書寫。

    Q:《憂傷向誰請傾訴》從構思、醞釀到完成共歷時多長時間?
    A: 對我來說,這個結合旅行與自我觀照的寫作文類不需要醞釀太久,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這人生的大海究竟動盪多少次,例如你有沒有勇氣再出發,前往這片「大海」才是個問題。具體來說,我旅行過這麼多地方,要書寫100個作家、100座城市,都可以做得到,重點是,還有沒有勇氣再出發這才是難題。年輕時對於孤單的旅行非常熟悉,但到現在這個人生階段,會想「我還要一個人孤單的旅行嗎?」因為對這世界已經沒有具備那麼多好奇,可以很流浪、很便宜的過日子,並觀望這個世界,所以當要再前往倫敦,是很大的挑戰。

    不過,我要在此定義「出國」,因為許多人可能會好奇,我一天到晚不是都在出國嗎?我指的是一個人超過三十天在國外飄盪、接觸陌生、再碰撞的過程,所以,說服自己前往時間可能會比書寫的書間還要長。不過,倫敦、吳爾芙對我來說是非常有魅力,當然,與我相約倫敦的那個人也是出發的理由,是三重的召喚。所以,我準備去倫敦的「心理時間」大概是兩年,心裡很渴望能與吳爾芙對話,歸來後則利用半年時間完成作品。

    書名則是暗渡俄國作家契可夫的作品,希望藉此向他致敬。契可夫擅長書寫底層人的憂傷。他曾寫過一個讓我覺得非常憂傷的故事,講述一個馬伕雖遭遇喪子之痛,但他還是必須工作,所以他很希望載客時可以像乘客訴說他的心事。沒想到,第一個上車的年輕人竟然對他說:「誰不會死啊?」讓他非常失望。好不容易有個軍官可以聽他說話,竟然一個閃神差點撞到東西,讓軍官命令他要好好駕車。最後,誰也無法聽他說話,他只好跟他的馬兒說……契可夫是我寫短篇小說的模範,每個陌生人都有他的故事,所有人的哀愁都是我的憂傷。

    我要再到現場,再一次對照,再自我面對……

    Q:從過去到現在的作品,若在書中談到其他作家,都像在訴說自己的故事,在文字上都充滿靈魂的共鳴。請問妳是如何與作家及其作品建立關係?而被談起的兩位女作家在書中又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A:與其說「共鳴」,還不如說「羨慕」。台灣給予的土壤養分,一直無法回到文學這棵樹,所以我在《憂傷向誰傾訴》中,就有提到吳爾芙是全英國最幸福的作家,她可以任意出版自己的作品,也有一個支持她的伴侶雷納德,在《大文豪與冰淇淋》(2008)提到杜斯妥也夫斯基與安娜的故事,都是同樣的用意,希望透過這些作家的點滴來拼湊我自己,也希望能有這樣的際遇,成為這樣的角色,後來就有讀者告訴我:「讓我們成為妳的小安娜!」

     所以當我們在書寫的同時,也在暴露自己的不可能、台灣的匱乏,包括吳爾芙的世界、普拉斯的激情,很羨慕他們的能量,包括「死亡」這件事。雖然我不贊成自殺,但在不穩定的精神狀態下,卻能孜孜不倦於寫作,這股創作能量讓我欽佩。透過與他們的對話,看見作家這個職業應有的模樣、文學原有重要性,當眾人失去對這些事的理解,就不會知道什麼才是好的作品。

    這樣的創作,臨場感對我來說很重要,看著她們曾經寫作的書桌、走過的路,可能曾經喝茶、憂苦、咆哮的地方。就像我去拜訪普拉斯的故居,想像普拉斯對休斯咆哮,那感覺深深觸動了我。如果除卻了我在現場這件事,這個文本就會是空的,畢竟我不是評論家、報導者,必須用我的眼睛觀察一切,感受現場的時間感,並且把「我」放進去,以「我」做為一種對照,自我揭露,對自己進行剖析,所以對自己必須非常了解。

    Q:《憂傷向誰傾訴》卷四〈一則虛構的對話〉擺在本書的用意,呼應前面三卷的基點何在?
    A:因為我寫作不喜歡被規範,所以是故意將這段類似戀人一來一往的劇本感對話放進本書中,其實是呼應吳爾芙的《自己的房間》,戀人的對話很適合出現在旅館的房間裡。過去也有過這種嘗試,如《在河左岸》將有別於小說敘事方式的報導文體放在全書後,希望可以打破所謂的「整體性」。因為我發現台灣的文學很講求「整體性」、「明確性」,必須要很明確告訴讀者表達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法國有許多文本雖然讀起來支離破碎,卻非常有魅力,我一直很想做這方面的挑戰,讓作品更加多元。雖然過去的作品也很多元,加入了攝影、繪畫作品,不過這次更大膽,直接加入類似精神分析的戀人對話。

    一旦風格確立,靈感就不會擱淺

    Q 在採訪其他創作者的經驗中,「如何汲取靈感」、「沒有創作靈感怎麼辦」一定都會被列入提問中。但對於妳卻莫名不會有這種疑問,總覺得妳就是創作的代名詞,但這畢竟是我的想像。「靈感」會與其他創作者一樣,成為妳的煩惱嗎?
    A:當作家想轉換到另一個風格時會比較辛苦,一旦風格確立,靈感就不會擱淺。另外,當作者到「文學市場」買材料時,遇見這麼多可能的可能,到底要不要寫進作品裡,或是寫進去了又被別人認為是同樣文類的再製。這也是為什麼在幾次的創作中,都會有一些「破格」之處,例如一則虛構的對話的書寫。也許國內很多人會認為,在文學世界裡小說很重要,但在西方世界,會看作者世界的本體,不會只有他在出書時才重要,當他旅行、接受採訪時都是作者的一部分,都很重要,所以他們才會這麼重視吳爾芙、莒哈絲等人,因為她們整個生命都是一種創作。

    Q. 新作品才剛產出,但對於書迷的我來說,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下一部作品呢?」請問,已經在構思下一部作品了嗎?或是有什麼題材是妳想書寫的?
    A:目前手邊正準備著手書寫《最後的情人---莒哈絲海岸》、《在我們的海》關於馬偕夫人的傳奇故事。也去了廣島和南京等地,之後也想嘗試「戰亂流離」的小說題材,廣義來說,就是「傷害」。我剛從越南回來,到過當地的博物館、舊戰地,看到一些關於戰爭的歷史,心裡覺得很難過,希望可以刻劃經歷戰爭或互相傷害的那些人的狀態。最近看了電影《偷書賊》,那是一部反戰電影,它以「書」串起了整個故事,未來書寫小說也會多想思考這樣的元素,而不是憑直覺地寫。

    鍾文音5月抒情力作《憂傷向誰傾訴》

    這是一趟記憶與紀行之書。
    鍾文音與女詩人普拉絲,女作家吳爾芙的綿密對話。
    她們共同有著對寫作的著迷與癡狂,對感情的受傷記憶與敏感思維,
    更重要的是她們都想要說,想要傾訴。
    於是旅途中,鍾文音開始進行一場如尤里西斯般的生命之旅,
    在虛構與真實之間,在冷靜與熱情之間,在陌生與熟悉之間,
    女作家們展開的是雙重,三重,四重,多重的對話紀錄,
    由鍾文音如雪的文字陳述起來,我們也跟著進行一場時光的憂傷之旅。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