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咖啡褐眼病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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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褐眼病 在 大妹吃太飽|台北美食、高雄美食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16 20:30:07

#新開幕 台北信義。Waku Waku Pasta ◾️鮭魚親子明太子奶油細扁麵 $280 ◾️博多明太子中卷細扁麵 $310 ◾️松(40元自家麵包、160元開胃前菜、110元甜品、90元飲品)+$266 ◾️琥珀三溫糖布丁 $110 ◾️嵐韻紅茶牛奶泡泡 $110 _____________...

咖啡褐眼病 在 林凱鈞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11-18 17:34:59

入冬氣溫低,為了讓身體能保暖,除了換上冬裝外,食補是最常採用的驅寒方式。而其中,帶著辛辣氣味的「薑」就是冬日不可或缺的暖身救星! 薑在生活中的應用,既能內服,也能外用。在東西方料理中,都可找尋其蹤跡,不僅暖身暖胃,更能增添美食風味。像是冬季正夯的薑母鴨、薑絲鮮魚湯、熱呼呼的薑茶、薑汁熱豆花或是西洋...

咖啡褐眼病 在 Felisa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9 14:21:10

- 他是她的鄰居兼玩伴,從小到大,他們讀同一所學校,她發生過的事,他都知曉。 - 高中的時候,她喜歡他們班的一個男孩,硬是纏著他,甚至答應幫他寫作業,就是要他去問問男孩喜歡怎樣的女生。 他問了,男孩說喜歡個性溫柔、短髮的、能陪他一起運動的。 她毅然決然剪去留了好幾年的長髮。明明不喜歡運動的,卻去...

  • 咖啡褐眼病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04 01: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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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貓。 賓士貓

    很多年(超過10年)以前養的貓 有藍灰重點色的喜馬拉雅貓 鼻鼻,咖啡褐虎斑摺耳貓 可可 , 橘白賓士英短貓 圓圓,奶油斑摺耳貓 小紅豆, 奶油英短(立耳)貓 包子,三花摺耳貓 小肥糖。

    有時看到有貓友養了黑白貓就有點心動 ,不過當時家裡貓口眾多就很克制,直到2013年遇到當時小不拉幾一個月大的瘦小的貝果(黑白貓)需要奶媽,同一年中,正照顧中的老貓鼻鼻 病貓肥豆走了,也照養門前社區裡母貓小貓傷貓們(咪咪 小樹 蓮霧 巧巧),兩三年來,經歷貓咪生老病死。

    貝果小時候有點難教得乖,(她是猴硐山上出生的小小貓,被母貓藏在空花盆裡被發現,野生母貓帶過教過的小奶貓有兇人咬人的警戒行為)

    幾年後,蓮霧(巧巧小孩) , 巧巧 (原社區貓老大 ,後來成為OrigInn店貓),橘白英短貓圓圓 ,奶油貓包子生病走了。

    這期間在路邊有隻小虎斑貓 米亞在腳邊打滾也收編了。

    還四隻貓繼續養著(小肥糖 貝果 梅子 米亞 ),在身心時間必須兼顧的情況下,覺得就先照顧好這幾隻貓健康生活就好。

    直到去年(2020)中,身體也不是很妙的時候,在地下室停車場撿到一隻被小母貓遺忘,剛睜開眼睛的小奶貓,她從車子底掉下來,幾天後,同一窩被發現,差一點就要失溫的小奶貓。

    就這樣,多年前會有一點心動的黑白賓士小貓 Audi也養到了,很可愛大眼虎斑貓Mini也有了。

    #很久沒貼照片了
    #只不過是想貼個照片卻又寫了一段養到黑白貓的故事

    #貓小p家貓貓 #貝果 #鷗嘀 #瞇呢 #黑白貓 #賓士貓

  • 咖啡褐眼病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2-20 19: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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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懼使他想洗個澡】
     
    比身處困頓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什麼呢?也許正是平靜而幸福的生活,突然卻遭遇了橫禍。
     
    卡佛的這部〈洗澡〉就是描述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幸福的家庭,只因為孩子出了意外,生活瞬間就崩塌了。
     
    而更殘忍的是,這樣的悲傷不是他人能同理的(不停響起的來自蛋糕店的電話),只有夫妻倆默默承受......
     
    來看看這篇故事吧。
    -

    洗澡 / 卡佛
     
    禮拜六下午,她開車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麵包坊。
     
    瀏覽完一本頁碼鬆散,裡面貼有各種蛋糕樣品照片的冊子之後,她訂了一個巧克力蛋糕,她兒子的最愛。
     
    她挑的這個蛋糕表面裝飾著一艘太空飛船和發射台,上面還有幾點白色的星星。
     
    她兒子的名字斯科特會用綠色的糖霜寫在蛋糕上,就好像那是太空飛船的名字。
     
    當她告訴他斯科特就要八歲了時,那個麵包師若有所思地聽著。
     
    他是個老男人,穿了件樣式古怪的圍裙,一根用吊環系住的寬帶子穿過腋下,在背後繞一圈,再在前邊交叉,打成一個很粗的結。
     
    聽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他雙手不停地在圍裙前面擦來擦去。
     
    當她在一邊研究樣品照片一邊說話時,他濕漉漉的眼睛盯著她的嘴唇。
     
    他隨她慢慢看。他有的是時間。
     
    她決定了要那個太空飛船蛋糕,然後她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給了麵包師。
     
    蛋糕將在禮拜一上午做好,在禮拜一下午的生日派對之前。這就是那個麵包師所有要說的話。
     
    沒有玩笑,沒有任何不必要的廢話,只有這小小的、最簡潔的資訊交流。
     
    禮拜一早上,男孩正走在上學的路上。他和另一個男孩一起,兩個人邊走邊把一袋薯條前後傳來傳去。
     
    過生日的男孩正在試著從另一個男孩嘴裡,兜出他會送給自己什麼樣的生日禮物。
     
    在一個十字路口,一不留神,過生日的男孩偏離了人行道,被一輛汽車飛快地撞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頭伸進水溝,兩條腿在馬路上蹬著,仿佛他正在爬過一堵牆。
     
    另一個男孩手裡拿著薯條呆在那兒。他不知道自己是該留下還是該繼續去上學。
     
    過生日的男孩沒有哭。他也不說話。當另一個男孩問他被車撞到是什麼感覺時,他沒有回答。
     
    他站起來,轉身回家,另一個男孩朝他揮揮手告別,然後一個人繼續走向學校。
     
    過生日的男孩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媽媽。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她握住他的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
     
    就是在這時候,男孩突然抽出手,往後倒了下去。
     
    當然,生日派對再也沒有舉行。男孩住進了醫院。他媽媽守在床邊。
     
    她在等待他醒來。男孩父親從辦公室趕來。他坐在她的旁邊。於是現在是他們倆一起等待男孩醒來。
     
    他們等了好幾個鐘頭,然後男孩父親決定回家洗個澡。
     
    他從醫院開車回家。他開得比平常要快。迄今為止,他的人生一直都很美滿。工作,孩子,家庭。
     
    他一直很幸運、很幸福。但現在恐懼使他想洗個澡。
     
    他把車開進車道。他在車裡坐了一會兒,想讓腳動起來。他的孩子被車撞了,正躺在醫院裡,但他會沒事的。
     
    他下車走向門口。狗在叫,電話在響。電話鈴響個不停,他打開門,手在牆上摸索著找電燈開關。
     
    他拿起話筒。「我剛進門!」他說。
    「有個蛋糕沒拿。」
    話筒另一頭的聲音說。
    「你說什麼?」
    「蛋糕,」那個聲音說。「十六美元。」
     
    男孩父親握著話筒貼在耳朵上,想搞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他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少來這套。」那個聲音說。
     
    男孩父親掛了電話。他走進廚房倒了點威士忌。他給醫院打電話。
     
    男孩仍在昏睡。
     
    趁給浴缸放水的時間,他在臉上塗滿泡沫刮了鬍子。電話又響起來時,他正躺在浴缸裡。
     
    他從水裡站起來,急匆匆地穿過房間,嘴裡說著「蠢,真蠢」,因為如果他好好待在醫院裡,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狼狽了。
     
    他抓起話筒吼了一聲,「喂!」
    那個聲音說,「已經做好了。」
     
    午夜過後,男孩父親回到醫院。他妻子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她抬頭看看丈夫,然後又轉過去看著孩子。
     
    床上方的一個裝置上掛著一瓶液體,液體通過一條軟管輸到男孩體內。
     
    「這是什麼?」男人問。
    「葡萄糖。」
     
    他把手放到妻子的腦後。
    「他會醒過來的。」男人說。
    「我知道。」
     
    過了一小會兒男人又說,「回家讓我來替你。」
    她搖搖頭,「不要。」
    「真的,」他說,「回家休息一會兒。不用擔心。他在睡覺,僅此而已。」
     
    一名護士推開門。她對他們點點頭,朝床走過去。她從被單下拿出男孩的左胳膊,把手指頭放到男孩的手腕上。
     
    然後她把男孩的胳膊又放回被單裡,在繫在床尾的筆記板上寫了點什麼。
     
    「他怎麼樣?」女人問。
    「情況穩定,」護士說。她接著又說,「醫生馬上就來。」
    「我正在說她應該回家稍微休息一會兒,」男人說,「等醫生來了以後。」
    「她是可以去休息一下。」護士說。
    「我們要聽聽醫生怎麼說。」女人說。她抬起手捂住眼睛,頭傾向前面。
    「當然。」那個護士說
     
    他凝視著自己的兒子,被單下他小小的胸部一起一伏。他感到更加害怕了。他開始搖頭。
     
    他在嘴裡像這樣自言自語:兒子會好起來的。他只不過不是在家裡睡覺,而是換成在這裡睡覺。
     
    而睡覺不管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醫生進來了。他和男人握握手。女人從椅子上站起來。
     
    醫生對她點點頭。「我們來看看孩子怎麼樣。」他走到床邊,給男孩搭了搭脈。
     
    他翻開男孩的一隻眼皮看了看,然後是另一隻。他揭起被單聽了聽心音。他用手指在男孩身體各處按按。
     
    他走到床尾查看了紀錄表。他在紀錄表上標明時間,又潦草地寫了點什麼。然後他轉過來對著男孩父母。
     
    這醫生是個英俊的男人。曬成棕褐色的皮膚顯得很滋潤。他身穿三件套的套裝,色彩鮮豔的領帶,襯衫袖口上用的是鏈扣。
     
    男孩母親在嘴裡像這樣自言自語:他剛從哪個地方發言回來。他們給他頒了枚特別獎章。
     
    醫生開口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也沒什麼好擔心。他很快就會醒的。」醫生又看了男孩一眼。「等檢查後我們會知道更多。」
     
    「哦,不。」男孩母親說。
    醫生說,「有時候是會有這樣情況。」
    「那麼,你們不把這個叫昏迷,是嗎?」男孩父親問。
     
    男孩父親盯著醫生,等待著。
     
    「不,我不想稱之為昏迷,」醫生說,「他在睡覺。這是一種自我修復。身體在做它必須做的事。」
    「這就是昏迷,」男孩母親說,「昏迷的一種。」
    醫生說,「不,我不會稱這為昏迷。」
     
    他拿起女人的雙手拍了拍。他和男人握握手。
     
    女人把手掌放到男孩的額頭上放了一會兒。「至少他沒有發燒,」她說。接著她又說,「我不知道。你來摸摸。」
     
    男人把手掌放到男孩額頭上。「我想這溫度是正常的。」男人說。
     
    女人在那兒又站了一會兒,牙齒咬住嘴唇。她走回椅子坐下。
     
    男人在她旁邊的椅子坐下。他想說點其它什麼。但沒什麼要說的。他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
     
    這讓他感覺好一點。這讓他感覺仿佛正在說著什麼。他們就那樣坐了一會兒,望著男孩,沉默不語。他時不時地捏捏她的手,直到她把手拿開。
     
    「我祈禱了。」她說。
    「我也是,」男人說,「我也祈禱了。」
     
    一名護士進來檢查了吊瓶的輸液。
    一名醫生走進來,他自報姓名。這醫生穿著雙皮便鞋。
     
    「我們要把他帶下樓再拍幾張片子,」他說,「我們還想做個掃描。」
    「掃描?」女人反問。她站在這位新醫生跟床之間。
    「沒什麼的。」他說。
    「天哪。」
     
    兩個值班工人走進來。他們推著一輛像床似的東西。他們拔掉男孩的輸液管,把他輕快地移到那個帶輪子的東西上。
     
    過生日的男孩被推回來時,已經是日出之後了。男孩父母跟著值班工人進電梯上到病房。他們又一次在床邊的老位置坐下。
     
    他們等了一整天,男孩還是沒醒。醫生進來,檢查,又離開——在說了同樣的話之後。不同的護士,不同的醫生。一名護士進來給男孩抽血。
     
    「我不懂幹嘛要抽血。」男孩母親對護士說。
    「醫生說的。」護士答道。
     
    男孩母親走到窗邊,看著下面的停車場。開著大燈的汽車進進出出。她站在窗邊,兩手放在窗臺上。
     
    她在嘴裡像這樣自言自語:我們現在陷進去了,陷進大麻煩了。
     
    她很害怕。
     
    她看到一輛車停下來,一個穿長風衣的女人坐進去。她想像自己就是那個女人。她想像自己正坐車離開這裡,去到什麼別的地方。
     
    那個醫生來了。他看起來氣色很好,顯得比以前更健康。他走到床邊查看了一番孩子。「他的狀況挺好。各項指標都正常。」他說。
     
    「但他還在睡。」男孩母親說。
    「是的。」醫生道。
    男人說,「她累了。她也餓了。」
    「她應該休息。應該吃點東西。」醫生說。
    「謝謝。」丈夫說。
     
    他和醫生握握手,醫生拍拍他們的肩膀,走了。
     
    「我想我們有個人應該回家看看,」男人說。「狗要餵了。」
    「打電話給鄰居,」妻子說,「有人會餵的,如果你叫他們餵的話。」
     
    她試著去想誰是合適人選。她閉上眼睛,試著想點什麼,隨便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說,「也許我該回去一下。也許如果我不在這兒守著,他就會醒過來。也許是因為我守在這兒他才不醒。」
     
    「有可能。」男人說。
    「我要回家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女人說。
    「這才對。」男人說。
     
    她拿起包。他幫她套上外衣。她走到門口,回頭看看。她看看孩子,然後又看看孩子父親。他朝她點頭微笑。
     
    她經過護士站,走到走廊盡頭拐彎,看到一間小小的等候室。裡面有一家人,都坐在柳條椅上,一個穿卡其布襯衫的男人,棒球帽朝後戴在頭上,一個大塊頭的女人穿著家居服和拖鞋,還有個穿牛仔褲,頭髮編成許多古怪小辮的女孩,桌上亂七八糟地堆著輕薄的包裝紙,泡沫塑料,咖啡棒,和幾小包鹽跟胡椒粉。
     
    「尼爾森,」那個女人說。「是不是有尼爾森的消息?」
    那個女人的眼睛瞪大了。
     
    「現在就告訴我,夫人,」那個女人說。「是不是有尼爾森的消息?」
    那個女人想從椅子上站起來。但那個男人用手抱住她的胳膊。
     
    「別這樣,別這樣。」那個男人說。
    「對不起,」男孩母親說。「我在找電梯。我兒子在住院。我找不到電梯。」
    「電梯從那邊往下走。」那個男人說,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右邊。
     
    「我兒子被車撞了。」男孩母親說。「但他會好的。他休克了,但也有可能是某種昏迷。那正是我們所擔心的,某種昏迷。我要走開一會兒。也許我會去洗個澡。我丈夫在陪他。他在守著。我不在時事情也許會有轉機。我叫薇絲。」
     
    那個男人在椅子裡動了動身體。他搖搖頭。
    他說,「我們的尼爾森。」
     
    她把車開進車道。狗從房子後面奔出來。它在草坪上繞著圈子跑。她閉上眼睛,把頭抵在方向盤上。她聽著發動機的聲音。
     
    她下車走到門口。她開燈燒水泡茶。她打開一罐狗糧餵了狗。她端著茶坐到沙發上。
     
    電話響了。
     
    「喂!」她說。「喂喂!」
    「薇絲太太。」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我,」她說。「我是薇絲太太。是不是有斯科特的消息?」
    「斯科特,」那個聲音說。「是有關於斯科特的消息,」那個聲音接著說,「是的,當然有斯科特的消息。」
    -

    ❤今年不追煙火了,1500人一起知識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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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年不說道理了,三分鐘說18萬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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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咖啡褐眼病 在 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1-18 00:3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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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感激。雖然過程中不乏廢文,但謝謝你們一直都在,讓我有持續挑戰的動力💪🏻



    這幾天陸續有人敲碗我正在寫的小說很久沒更新,也有反應之前的排版方式很難找到前一篇,所以這一篇來試試新的方式,看看大家閱讀起來是否舒適些。等著聽你們的意見。

    🔔小提醒:FB 或 IG 都可以點擊「#大爺寫小說」或「 #大爺寫小說_腦袋 」這兩個hashtag,即能看到《腦袋》目前為止的篇幅,之後更新也都可以這樣操作。



    《腦袋》

    ▪4▪

    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記性很差的人。但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已非記憶力好壞得以解釋。

    我從不祈求乏味的生活多有生趣,也不奢望談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人生對我而言,就是一場不得不去的旅行,不論想不想出發,車票買好了,被幾千隻手推上了車,被幾萬句道德倫理簇擁前進,而我不曾有一絲反抗。這是老天對我向來麻木的一種懲罰嗎?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緩慢移動到鏡子前,鏡子裡的我,染了淺褐色的頭髮,頭髮長度剛好適合優雅地盤起來,彷彿早已為婚禮精心準備。

    和打扮得體的哥哥並肩站著的我,看起來特別憔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感覺瘦了一圈?我的腦袋到底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我,其實一直在做夢?或者,在這些互不相干的時空裡,始終是我一個人孤獨地旅行。我不敢想。

    哥哥勾著我的肩,像小時候那樣。什麼話也沒說,靜默著,看著鏡子裡的我,約莫5秒鐘。房門被輕輕推開的同時,聽見了A的聲音:「莫莫!妳該不會還在睡吧!」

    A還是那個溫暖可愛的樣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學二年級就認識了。我喜歡她總是很快樂,總是樂觀,總笑得像能感染整個世界。我內心的那些陰鬱、晦暗,她不知道是怎麼也看不到,還是絲毫不在意,總之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我,在那些連我自己都快放棄自己的時候。



    A跟哥哥快速打了聲招呼,就把我又拉又推地趕到廁所,要我快點洗個臉,按表定時間,彩妝師就要到了!我的大腦幾乎要放棄運作,無能地想要單純倚靠我的心,度過接下來的每個時刻。我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出浴室。A順手為我穿上外套,抓著我的手說:「剛彩妝師說會遲到10分鐘,走,我們下去買杯咖啡醒醒腦。」

    我猶豫了,但還是開口說:「A,我跟妳說件事。」

    「怎麼了?妳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欸?」A的貼心,常常不著痕跡。買咖啡只是想讓我出來透透氣,陪我聊兩句。

    「我覺得我的時間被偷走了。」

    「什麼意思?被誰偷走?」A皺著眉問:「妳不想結婚了嗎?」



    「妳願意相信我嗎?我接下來說的話會很荒謬,但我希望妳好好聽我說。」我說。A非常誠懇地盯著我看,用她那又圓又大又天真的眼睛,想把我看穿、看明白。

    「我最近常常會失憶。我的前一個記憶,是Z跟我求婚,然後隔天睡醒,居然就是今天了。妳懂嗎?有人偷了我的時間!我的人生不見了。」

    A一動也不動。

    天上的雲,街上的行人、車輛,就連紅綠燈號誌,分隔島上飛揚的旗幟,或者開到一半的便利商店的自動門。時間彷彿凍結。

    而我也完全無法動彈。



    我睜開眼睛,就坐在我的床上。穿著合身的露肩白紗,妝髮造型都完成了。彩妝師正在為我細心上蜜粉,調整著頭紗。但我全身都好不舒服,我好想吐。

    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能倒杯水給我嗎?」彩妝師往門外走去。

    A在門縫間露出她的小臉,說:「莫莫,妳準備好了嗎?新郎和伴郎們到樓下了喔!」我滿心滿腹的不知所措,我的表情痛苦不堪。

    哥哥把門敞開了些,走進房,把門關了起來。搭著我的肩,直視我的雙眼說:「莫莫,怎麼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突然被眼眶裡的溫熱搖醒,斗大的淚珠滑過雙頰,時間彷彿緩了下來,我好想跟哥哥說我的腦袋好像生病了。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怕我又要失去什麼。

    「莫莫,妳開心嗎?」哥哥蹲低了身子,握著我的手問。

    「我很不快樂,我在虛實之間的荒蕪活著。我想要踏實地哭、盡情地笑,我想要真實的情緒。我不想要虛幻的夢。」這些我都想跟哥哥說,但我一個字也沒有說。

    我不願他的人生如同我的,被這樣粗糙對待,任意剝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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