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咖啡店等了一整夜歌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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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等了一整夜歌詞 在 好吃my丹?ㅣ美食景點 & 輕旅行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7-05 16:02:10

#jazzcafe # 爵士的即興旋律 渾厚嗓音呢喃 咖啡與浪漫的夜 播放曖昧旋律☕️ # 隨著星巴克的文化符碼 (code) 爵士樂 成為商業化編碼的生活風格 # 不只是食物 這次推薦三張喜歡的”愛愛專輯pt1” 散發慵懶的旋律流動 親密互動參考 # 1. Getz/ Gilberto (1964...

咖啡店等了一整夜歌詞 在 散步路徑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6-01 07:00:32

3月30日 星期六 ⠀⠀ 霜淇淋:開(巨峰葡萄/大湖草莓) 雪花冰:開 ⠀⠀ 「有些事情你成了媽之後就不會怕了。」 ⠀⠀ 這句話忘記是從誰的口中聽來的,但想必是出自一個已被賦予責任感的成熟大人之口,笑。想起幾年前在咖啡店打工時,就曾看過一個膽小如鼠的同事W基於環境衛生條例,赤手,或者說隔著一張衛生紙...

  • 咖啡店等了一整夜歌詞 在 謝孟庭 MengtingXi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04 20: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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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風暴雨不專業專訪 #達叔

    那天跟達叔約在北風社,藉機踩點慕名已久的店。
    從念的科系,到後來做的一些事情......整個聊天過程最精彩的部分都是一些案件,全都無法收錄,有興趣有交情請自己去騷擾達叔(誤)。
    因為彼此活躍的領域比較近,寫稿的時候反而不知從何著手,很多東西太理所當然或感到瑣碎,成為一種挑戰。只好難得的開了瓶餞男醋女,蠻適合寫達叔的稿呀。

    吳達彥,人稱達叔,意識不能音樂祭主辦人,鯨魚號樂團吉他手,任職於法律事務所,擅長著作權法、商標法等相關領域。獨立音樂圈遇到相關法律問題時,時常會向他求援,近來也客座 podcast 「 IndieFucks 硬幹」法律專長嘉賓。

    大概是因為達叔自己也訪過別人的關係,他切入得太快,直接從自己的學歷講起:台大資管系、台大科法所。
    以前不認識他時,總聽人說他在台大待好久,待到成為一個傳奇,也沒有人說得清楚到底是多久。
    「我都笑說自己熱音系、資管社,待在熱音社的時間比系上長很多。」

    達叔國高中唸私立學校,很憧憬大學的社團生活,也因為曾是五迷(在此「五」=五月天),就順勢加入台大椰風熱音社。
    進入玩團的世界後,大學選了著作權法的相關課程,希望能幫助身邊的音樂人朋友解決一些問題,研究所選擇唸科法所,全名為:科際整合法律學研究所,大概也是這個想法的延伸。

    「那時候面試科法所,要有個比較好聽的理由,我就說是因為有玩音樂又唸資管,想回饋社會。」

    在這點上達叔的確也是身體力行,大家遇到發行合約、商標問題、各種法律碰撞,總是會先想到他。
    因為做法律研究區塊鏈而接觸到柏蒼,後來又因為音樂節四處拉贊找到了柏蒼參與的「Our Song」app,和他們團隊成了日常幹話群組後,達叔也就順勢客座了其相關品牌podcast「IndieFucks 硬幹」的嘉賓,像是在EP7中和 老王樂隊 、法律白話文一起探討商標法,也在其他集數跟 呱吉 、 法律白話文運動 Plain Law Movement 一起聊了著作權集管團體。

    上述應該就夠忙了,身為一個有玩團有伴侶的上班族律師,人生應該是夠滿了。但我真正認識達叔的原因,是因為他同時是一個台北小型音樂節「意識不能」的主辦人。

    意識不能要從第0屆開始算起——當時還不叫意識不能,是「醉生夢死林森北」。
    我有一票因為打手遊混咖啡店認識的朋友,團名 川秋沙 Goosander 的前輩們有去演,回來之後在群組一直說有多好玩多好玩。
    當時就有點心癢難耐,後來因為瑪啡因的吉他手也是台大椰風的成員、也認識達叔,瑪啡因也算是個迷幻團體(?),就參演了意識不能第一屆,至今每屆都有參與到。

    達叔說,當初是他之前的團「50Hz」在找巡演的場地,看到延聲音樂的大廳似乎辦過一些有趣的演出,場租也蠻友善,有個5、6團一起分就能吃下。當時在當替代役的他搞著搞著,就搞出一個音樂節來了,從5、6團擴張到13、14團,以老鼠會的作法一起分攤票房成本壓力,也就cover過去。這是這個音樂節的另個特色,參與團體包下一部分的票房、負擔幾張票,能稍微分擔主辦單位的壓力,演出者也會因販售的票數而有不同的獲利,是建立於跟主辦單位互利互信上、與一般大型音樂祭不同的做法。
    (簡而言之就是直銷上下線賣票,夠挺才跟進)
    後來正式的第一屆意識不能誕生了,變成兩天的雙舞台演出——「只有一個舞台,setting時間有點無聊,那就把練團室弄成另一個舞台吧。」

    夢想就是這樣擴張的啊。
    成本也是呢。

    這個故事的發展路線一點也不陌生,第二屆的意識不能有了午夜場,第三屆的意識不能除了週六週日外,增加了週五的演出。
    選團上,達叔很任性的照著自己的品味,瞪鞋、迷幻、後搖、龐克、實驗電子......知名度很其次,甚至當時的演出精緻度、演奏能力也不是首要,呈現的氛圍以及潛在的發展性才是重點。
    第二屆開始的午夜場「睡眠不能招待所」除了演出外,位在林森北的音樂節發展出自己的風格,不管是林森北酒店文化講座、BDSM 繩缚師現場開課、卡拉OK歡唱,都極具特色。

    「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喜歡辦活動大於彈琴。」達叔在整個訪談說了兩、三次這句話,看起來有點像甜蜜的苦惱。
    他說認識的人多了、看表演久了,腦袋有時就會迸出奇怪的點子,不去執行放在那裡就是會不太舒服,觸發聯想的時候甚至會分心無法投入看表演、或該睡覺時腦袋轉過頭。而玩團是一個集合體,總有很多事情要協調進而妥協,但野花惹吵(意識不能的主辦單位名稱)就是可以讓他很任性的做。

    正職工作為律師的達叔,收入足以維持自己想要的物質生活,但屬於自己的時間變得瑣碎,也就更珍惜每個施力點。
    他說玩團跟辦音樂節,是一種有在掌握自己人生的感覺。

    他說,這個圈子的輪替很快,二、三年沒參與,無論是看團還是玩團,臉孔就會完全換一波,離開的人總是就很難回來了。很多大學時期演奏能力比他好的人,畢業後一開始可能只是工作忙,後來也就漸行漸遠。這種例子看多了,心裡總是會有個恐懼:是不是自己也會這樣?
    於是達叔有點故意的不斷把時間、金錢、生活圈都砸在獨立音樂文化相關上,直到難以想像離開。

    「這個現在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塊,跟綁定一樣。」

    聊到未來的展望,達叔說當初辦音樂節,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有太多想看的團,可萬萬沒想到辦音樂節,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時間看演出。
    「我現在的夢想就是培養出下一代的野花惹吵,讓我可以有時間看團。」

    野花惹吵的組成以達叔為核心:固定合作的硬體統籌、實體場佈設計、平面視覺設計、達叔偷偷寄與厚望的幾個年輕小朋友......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當年在椰風熱音的護理師朋友,往年都是意識不能的現場執行(aka現場大總管),去年她人在澳洲實習,還特地買機票回台坐鎮。

    除了達叔本人妄想能退居幕後當董事、希望能培養新生代外,接下來野花惹吵也有籌備小誌的計畫:小誌的神秘感、可以任性的發揮,十分符合達叔的喜好。內容目前預計是效果器宅的訪問,有興趣的人敬請期待。

    最後,依照慣例,我問了達叔對於狂風暴雨的想法。
    他說《雨》是他近期聽過私密感最重的作品,很適合一個人在家聽。
    「會很憂鬱吧。」我笑著說,其實是想閃躲「了解這份作品在人心中的重量」產生的各種情緒。
    「憂鬱嗎?應該是......」他說了一個形容詞,我現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錄音也正好沒錄到這段。

    他說狂風暴雨是一種燃燒殆盡的展現,卻在歌詞中感覺到一種保持距離的溫柔,像傾慕、像暗戀,是很強烈同時溫柔的意象。
    「細思極美。」他是這樣說的。

    期待微小的、冷門的、邊緣的選擇,還是成立於世上。
    如同每年撐過年末的壓力爆炸後,我總特別期待年初去意識不能表演、喝酒玩耍。
    期待數量與規模不再是至上的追求,收益與結果也不是。
    那只是眾多的評估面向之一,此外還有更多層面,更加有趣、更加吸引人。
    總有些喜歡是綁定的。

    有緣的話今年意識不能現場見啦~

    👨‍💼 達叔 from 野花惹吵、 Whale Done 鯨魚號
    📷 meng
    ✍️ 好笑

    #謝孟庭
    #雨
    #我願做一陣狂風暴雨
    #狂風暴雨不專業專訪
    #意識不能
    #野花惹吵
    #著作權法
    #律師
    #鯨魚號
    #IndieFucks硬幹
    #獨立音樂

  • 咖啡店等了一整夜歌詞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5-26 15: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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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26 星期二 絕對音樂】

    「長大其實只是一瞬間,在你必須學會自己解決困難的那瞬間。
    長大就是意謂著~~別人無法幫你頂起天空的時候,你可以自己頂住,
    甚至還可以帶別人頂住…」。
    SO~~當別人已經無法幫到你的時候,你就知道該長大了~~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fm997.cityf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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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歌才子張洪量:這輩子,只要在瞑目的那剎那,知道有人愛我就夠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一首傳唱兩岸三地歷久不衰的情歌,說的似乎正是創作歌手張洪量的人生寫照。61歲的張洪量,出身醫生世家,曾經是當紅歌手,也是位牙醫。走過壓抑的年少、自我追尋的歲月,驀然回首,他發現一直守候的父親已然白髮蒼蒼。於是,他為了親情,把自己的夢想暫放一邊。如今他自己也做爸爸了,他更懂父親的心情;為了兒女妻子,他努力照顧好自己,也想為他們存夠錢,貫徹中年男子無怨無悔的至深用情。

    綠意盎然的仁愛路人行道上,一位黑衣騎士披著直髮、踩踏與他的外貌不太合拍的自行車;那是個前面嵌著菜籃、後座有載人軟墊、看來就像是媽媽還是老婆的代步車。他無謂自在穿梭林蔭間,人來人往,沒有人回頭多看他一眼。
    他在巷子裡停好鐵馬走進咖啡店,向坐在落地玻璃旁的我們打了招呼,「我是張洪量,」笑容可掬。

    時光倒回31年前,張洪量推出專輯《心愛妹妹的眼睛》,以一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一夕爆紅,從作詞、作曲到編曲、演唱,張洪量堪稱全能創作歌手。接著又以《廣島之戀》與莫文蔚合唱,成了KTV國歌。獨特唱腔,加上帥氣外表及到位的情感描述,讓張洪量躋身暢銷歌手行列,紅遍兩岸三地。
    張洪量不只是創作情歌才子,走入歌壇之前,他是位牙醫。只是外人不知道,即使他的唱片成績叫好叫座,但事實上,從他為了闖蕩歌壇而關掉牙醫診所的那一天起,張洪量的父親就失去了笑容。

    家族盡是台大人 爸爸篤信:當醫生才能光耀門楣
    「我爸爸是民國16年生的,你可以想像我爸爸就像是個『李登輝』,」張洪量的父親受日本教育,相信孩子只有當醫生才算成功。尤其張洪量家族菁英輩出,更有位出名的堂哥,就是現任台灣大學副校長、台大醫學院前院長張上淳。
    「整個家族都是台大的,都是醫生,爸爸希望我們家也是這樣,」張洪量說,從小他就被灌輸一定要當醫生,從不懷疑。
    張洪量果然進了當年的台北醫學院牙醫學系,跟醫生沾上了邊。只是別人努力向學,他卻忙著當吉他社社長。創作音樂和談戀愛,佔了他大半求學時光,所幸他會玩也會唸書,學業成績依舊名列前茅。
    好不容易等到張洪量醫學院畢業、退伍,考上了牙醫執照,爸爸拿了40萬在台北市安居街頂了一個牙醫診所,興高采烈迎來家裡第一位執業醫生。

    為圓夢關了賺錢診所 前途未卜 傷透爸爸的心
    只是爸爸不知道,張洪量其實對於當牙醫這件事毫無興趣,他只是執行爸爸的願望,心裡卻荒蕪空洞。「牙醫診所很賺錢,我每個月都賺進十幾二十萬,下班時抽屜裡都是現金,我就帶著白花花鈔票出門去跳舞。」
    白天是白袍醫生,晚上是夜店豪客,他喜歡在舞廳的擁擠聲光裡盡情跳舞,紓解他對生活的不滿與壓抑。
    除了跳舞麻痺自己,張洪量非常大膽利用混音製作了生平首張專輯《祭文》,歌詞和曲調至今聽來仍舊前衛另類,但因為過於晦暗又適逢蔣經國先生過世,《祭文》慘遭禁播,銷路慘淡。
    爸爸以為經過這個打擊,張洪量就會乖乖當個牙醫。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越挫越勇,完全沒有與家人討論,逕自收了賺錢的牙醫診所,乾脆投身唱片業,當個月領1萬5的上班族。

    漂泊追尋自我的那些年 不在他心上的父親已然白髮蒼蒼
    雖然在唱片公司熬到因緣俱足、一鳴驚人發片走紅歌壇,也讓張家光耀了門楣,但張洪量仍不滿足。1995年,他毅然遠離台灣唱片圈,跑到美國紐約大學念電影,浪跡天涯又過了5年。轉眼間,當年才華洋溢的青年,已經成了42歲的中年男子,沒有事業,沒有家庭,「那時候我好窮啊,」張洪量並不避談當年低谷,坦言有時窮到還是會接受父母資助。
    對爸爸來說,從牙醫到唱歌再到拍電影,張洪量一直在人生路上走歪、走偏。張洪量的哥哥、現任東吳大學外語學院院長張上冠曾在受訪時透露:「爸爸很擔心,兒子這麼不定性,要晃到何時?」
    對於爸爸的心情,張洪量坦言,以前從不在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跟爸爸相處。直到回台後,看到70多歲的爸爸頭髮都白了,我第一次覺得他老了。」更令張洪量糾結的是,爸爸這時才悠悠講起,「你關掉牙醫診所那一天,是我人生最傷心的時候,從此我就沒有快樂過……。」

    懂了「情,也是無怨無悔的責任」 浪子在親情裡找到停泊港灣
    「在那一瞬間,我決定要先為他做點事,完成父母對我的所有期望。我自己想做的事,還有時間,以後再說。」
    張洪量笑說,自己真的當下「立地成佛」,拋下自己想在電影圈奉獻的想法,回頭再當牙醫。有人嘲笑他是過氣歌手才重回本業,但這一次不一樣,從2001年到現在,他沒再逃離,也開始認真在植牙領域下足功夫,他用心研究,更依患者生活方式,給予不同治療建議。「現在每當我從牙科下班回家,就跟爸爸報告:我今天又做了什麼植牙、病人是什麼狀況。他一邊聽,一邊笑得好開心。我看著爸爸的笑容就覺得:我也好開心。」
    收服張洪量的力量,還有他的立陶宛籍妻子及一子一女。「我發現我完全成了我爸爸的復刻版,只想把最好的都給妻兒。」當年漂泊浪子轉眼變成慈父,為孩子做餐點、接送、陪讀……,他都不缺席,珍惜每分每秒與孩子相處的時刻。張洪量帶著幾分自嘲,說起現在人生裡最重要的3件事。

    「首先,我要把兒女都培養到能夠好好養活自己,要有謀生能力;然後我要幫老婆存錢,」張洪量認真地說,「如果以後她要改嫁,至少30年吧,她可以不用看新老公臉色、有尊嚴地養活自己。」
    「為了做到上面2件事,所以第3件事,我做好自己的健康管理。」張洪量站起身來,「我的方法很簡單,就靠皮帶上的4個孔管理腰圍。正常要扣到第4孔,如果到了第3孔還覺得緊,我就會控制飲食,多運動。」他喜歡游泳,還陪兒女一起打籃球;平常自己出門,不是騎腳踏車就是走路,把運動習慣融入生活日常。

    從青春走到熟年,張洪量不變的是為愛而生的靈魂。他說,終於體會到白髮父親的心意,懂了能夠真心無怨無悔為妻兒付出,「我心甘情願,因為這就是我的幸福。」

    「這一輩子,我只要在瞑目的那一剎那,知道有人真正愛我,就夠了。」張洪量的眼神帶著暖暖笑意,窗外夕照柔和照映下,他的剪影少了稜角,多了耐看的圓融。如今重聽他的情歌,當情字在耳旁縈繞時,更有了層次分明的溫柔,餘韻繞樑。



    作者:梁惠明
    (文章來源:https://club.commonhealth.com.tw/article/2622?utm_source=clubfacebook&utm_medium=social&utm_campaign=dailypost-05-23-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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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咖啡店等了一整夜歌詞 在 布農Doc 田知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2-14 12: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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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認識的陳時中部長

    2018年,被任命為『衛福部原住民健康諮詢委員會委員』。第一次的開會,是在衛福部的大型圓桌會議。那應該是我第一次參與最嚴肅的開會,連發言的方式都很嚴謹。

    大家都是『部長、司長……好,我是XXX,這是我第一次發言。』。

    一開始,是抱著可以為原住民健康做事的期待參與;但後來發現,在某種程度上,委員們的工作比較像是『背書性質』。那些原住民健康十大計劃,他們早就制訂好了;而且很多的計劃又是跨部會的。

    這計劃當初怎麼訂定的,我們已經無法改變。

    是就接受現實形式上去開會?還是其實自己還可以做什麼?會議中一直在我心中打轉。

    到了大家自由發言,就發現,時間根本不夠,其他委員們應該跟我有類似的感受,有很多對十大計劃的不解與更多有建設性的建議。

    最後,部長表達強烈的誠懇,計劃雖然不完美,但是至少先開始往前踏出去,並承諾願意接受意見與改變。

    會後,部長要求和每一位委員握手。之前與會過的所有人員都說這是第一次有部長如此重視原鄉醫療不均等。

    『啊!他就是那位上任之後說『醫療是服務業』的部長啊!』當他握我的手的時候,心中突然想起來。為此,我還寫了幾篇篇社論。如果部長跟我們在急診上一天班,應該會收回這句話的。

    會後,將自己一直在推廣的『人人都會CPR+處處都有AED』銜接上來,發現衛福部是有預算可以讓更多原住民部落建置AED的。所以,我繼續推廣,教原鄉在地醫療院所如何跟衛生局申請,同時在中央監督申請流程的流暢度。
    第一次參加全國原住民健康大會,兩天一夜的花蓮之行。部長全程參與,我當然藉機當這部長的面前提出許多訴求,也得到熱烈的回應。

    兩天一夜的晚宴,部長上台高歌一曲『往事就是我的安慰』,用他滄桑充滿情感歌聲融入天生就會唱歌的全國原住民健康工作者當中,他的酒量與酒品也是好得可以直接住進部落了。

    那天稍晚,台灣原住民醫學學會也要開會員大會。我們幾個原住民醫師,上台獻唱『愛你一萬年』之後,跟大家道歉要提早離開的部分。

    台灣原住民醫學學會非常小,人數也不多,我們就在飯店旁邊的一個小咖啡廳開會。

    開到一半,部長突然出現,帶著幾位長官,直接參加原醫會的會議。大家都很感動!有很多話想說、想討論,我們延續到在地人才知道的『一往情深』卡拉OK,一直到凌晨一點多才離開。

    回到飯店,我趕緊打開電腦,把剛才從咖啡店到一往情深部長和大家所討論的重點整理,睡幾個小時之後,又要開始我的質詢。滿身的卡拉OK菸酒味,就等睡醒了再洗澡吧!

    一大早,部長早已經坐在大會議室中間了。

    不會吧?還是昨天的白襯衫、黑西裝褲?後來發現,部長的基本服裝就是白襯衫、黑西裝褲、黑西裝外套、黑皮鞋。

    部長一點倦容也沒有,與會當中也敞開心胸、接受建言。我也在當中質詢原鄉申請AED程序繁瑣,部長馬上予以回應,也很快的在會後幾個月,我第一個去的南投縣信義鄉有了13台AED – 這一切都不在十大計劃裡面。

    擔任衛福部原住民健康諮詢委員之後,也加入原住民醫學學會,更成為原住民醫學學會的理事,這當中學到很多,也發現:或許不可能一次做出什麼大改變,但是可以慢慢地找到可以發揮和努力的空間。

    除了推廣AED,我也大膽地假設心臟專科如此強大的我的醫院振興醫院可以和衛福部連結,來去做離島的心臟遠距。院長,就是知名的心臟外科權威魏崢醫師,和副院長,也是知名的心臟內科權威殷偉賢醫師都大力支持,我就開始主動聯繫衛福部。在一次的會議中,一拍即合。之後醫院的心臟遠距醫療中心、衛福部、蘭嶼島,三方多次會談之後,就成立了。

    2019年十月的在屏東的全國原住民健康大會,以『智慧原鄉』為主題,第一個報告的就是我醫院的蘭嶼心臟遠距醫療。我被指定為回應人。而這也不在十大計劃裡面。

    這次我更大膽了。原本總統會來的,即使總統沒有到,部長一定會在場,我們還有很多的訴求和聲音是沒有被聽見的。

    這是一個很珍貴的機會,讓我們的聲音可以被聽見。

    在振興醫院心臟遠距醫療中心主任報告完蘭嶼經驗之後,換我上台了。

    當然,一開始一定要驕傲地介紹振興醫院,也希望雖然位於繁華的台北城,原鄉的同胞們也可以享有台灣第一品牌的心臟醫療照顧,這不是能不能做的問題,而是想不想做的問題。

    『接下來,我想藉著這個機會分享一下這陣子當原住民健康諮詢委員會委員的心情。』

    投影片放著『原鄉不平等改善策略行動計劃』的標語和圖樣。

    『剛開始參加,真的是帶著期待和能為族人健康努力的心情,結果加入了,很多委員的心情一定跟我一樣,發現:這像是一台已經發動的公車。計劃是什麼、該怎麼執行、人事預算要怎麼運用……都已經決定好了,我們像這張照片上的人一樣,一直追著公車跑。該做什麼,該怎麼做都已經決定好了,我們像是背書一樣地存在著。

    當然,這時十大計劃還是有它非常好的地方,再來,至少先做,再求改進,也是一種方式,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我就在想,我還可以做什麼?』

    我從台上直視部長:『部長上次開會曾提到:有去過三百多個偏鄉。那麼現在我正在做的一步一腳印,原鄉推廣AED和CPR,很有可能會超過部長。因為,七百多個原住民部落,還有六百多個沒有AED。在今年終於有了一點點小成就,要特別感謝部長和醫事司的幫忙,現在信義鄉十三個部落都已經建置好AED了,我還會繼續努力,可能會超過部長喔!』我帶著大家看我在偏鄉推廣的照片。

    『其實,我做這些看起來非常偉大,都要歸功於我的明星光環。』牆上放著數不清的我的上電視的照片。

    『可是有一群人』原住民醫學會的大大的LOGO出現在牆上,接著一張張默默在原鄉服務的醫師的照片慢慢地堆疊著。

    『他們才是真正偉大、默默付出,他們做的早已經遠遠超過我所做的。我總是以『因為我先生和小孩喜歡城市生活』來當理由,可是你知道嗎?當一個已經訓練完整的醫師,準備闖江湖的醫師,讓他下鄉,就像把一個武功高強的大俠給廢了。我們的康理事長,原本前途一片光芒的外科醫師,現在在山上,最多開個脂肪瘤。』

    『支持他們繼續下去的理由是什麼?』

    『如果要問誰最了解原鄉健康問題,除了他們,你還可以找誰?』

    『這個十大健康計劃,一直被詬病的就是沒有『文化敏感度』。我很難過,也很遺憾,當初在訂定計劃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原住民相關專業人員參與。』

    『部長!你都找我們當委員,為什麼不讓我們實質地參與!』

    我誠心地張開手掌、伸出手臂,指向部長:『部長!我們一起好不好?』

    再把手放到胸口:「部長!我們一起!我們一起!我們一起!」。

    接著,向大家介紹默默無聞的『原住民醫學學會』,也歡迎大家加入。

    並跟大家預告,當晚晚宴之後會有原住民醫學學會的開會。

    當天晚宴,部長一開始,就重複了我的訴求。他是聽進去了!而且他承諾會改變!

    我忍不住站起來大聲喊:『部長!我愛你!』

    在歡樂聲中,大家又唱又跳又舉杯。那天,部長沒有唱『往事就是我的安慰』,他唱了『母親的名字叫台灣』。他深情地唱,台上台下遊走著。

    我強烈地感受到他對台灣的愛!他是多麼用心地去唱這首歌!第一次我認真地聆聽這首歌詞!

    依照慣例,我們稍晚開始原住民醫學學會的開會。部長也一樣白襯衫加黑西裝褲突然出現。

    大家開始你一言我一句地跟部長討論、提問。

    輪到我了。

    我閉上眼思考了一下。『部長,我小的時候轉到城市國小讀書,就住在修女為原民孩子辦的收容中心。開學的第一天,學校廣播:『山地同學,山地同學,請到某某教室集合。』,我開心地走向那個教室,以為可能有獎學金可以申請或是鼓勵之類。一進去,卻發現氣氛不太對,站在台上是眼神兇狠的訓導主任。當大家坐滿之後,訓導主任說話了:『你們爸爸媽媽辛苦送你們出來讀書,到了都市就要好好珍惜讀書的機會!不要給我抽煙、打架鬧事!女生不要給我亂懷孕!……出事了被我知道,一定給你們應有的懲罰,現在,全校的山地生都由我來直接管理!知道嗎?』。』。

    『我當時很驚訝!一個這麼大的、看似平等的城市學校,還是要把原住民學生另外管理。部長,不好意思!但這不就是『殖民文化』嗎?而原住民的健康不均等的處理,也差不多是這個狀況?表面上要讓我們和全民的健康平等,但一切都由你們來決定我們該解決的問題?決定該如何解決?』

    部長低頭一會兒,抬起頭說:『從以前到現在,我們一直霸凌原住民太自然到,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在霸凌……』。

    部長的回應,讓我驚訝。心中想起,小英剛上台之後,對原住民的道歉文……。

    接著,大家更踴躍繼續討論未來該如何解決和改進……。

    2020急診醫學會的聯合忘年會,部長有來參加,就在我唱完歌之後,他突然有感而發,拿起麥克風說話:『有人問我,為什麼不下台。今天看到田知學醫師在這邊,我想到我們一起共同努力的台灣原住民健康不均等,還有很多很多需要努力改進的空間……,原住民才是台灣最早的主人,可是他們卻處於弱勢的、健康不均等的狀態…….,我們需要一起努力!…….』。

    部長一直說,我忍不住一陣鼻酸,感動。之後,我說:『部長!我代表全國的原住民給您一個擁抱!我們一起繼續努力!』。

    那晚,一樣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裝褲的部長沒有唱歌,因為母喪。

    很快地,台灣進入新冠狀病毒的防疫,除了白襯衫和黑西裝褲,部長每天穿著團隊背心坐鎮指揮。

    已經算是跟部長『共事過』的我,現在在急診第一線做防疫把關,因為有這麼棒的指揮官,心中覺得踏實、有信心!

    即便在這個時候,比較遙遠的原鄉防疫的工作,衛福部也沒有輕忽。

    今天剛好是情人節,部長是大家的防疫情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下嗎!?部長辛苦了!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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