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篇味覺喪失鄉民發文收入到精華區:因為在味覺喪失這個討論話題中,有許多相關的文章在討論,這篇最有參考價值!作者mediaphone (mediaphone)看板marvel標題[經驗] 嗅覺與味覺的喪失時間...
味覺喪失 在 高敏敏 營養師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0 02:48:18
疫情再次拉緊報!讓人措手不及的Delta病毒會讓更多人在短時間內被感染⚠️ 👩🏻⚕️奉上 #Delta變異株 #變種病毒 與過去其他病毒比較 ⚠️常見症狀有”二痛一水“喉嚨痛/頭痛/流鼻水 👉🏻像單純感冒 容易忽略病情 ⚠️味覺喪失已不是特殊症狀指標👉🏻導致難即時發覺 ⚠️傳染速率R0值👉🏻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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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疫情開始傳出來的時候,對這個病毒完全不瞭解,於是便稍微在網路上估了一下,想知道
如果真的不幸被covid-19病毒感染的話會發生什麼樣的病症。
搜尋之後發現如果被感染,其中有一項症狀是「嗅覺與味覺喪失」。
那時我腦海裡回想起曾聽過的一個跟「嗅覺與味覺喪失」有關的故事。
這個故事同樣是我那位從印尼來台灣生活的朋友說給我聽的,關於她爸爸的故事。
在開始寫之前,稍微在這裡講一件我自己覺得蠻有意思的事情。
我朋友告訴我她們家有一本很古老的家譜,上面記載著到我朋友這一代是第十七代。她們
的祖先似乎是明朝時得罪了大官,結果要被處罰,類似滿門抄斬那種。她們的祖先不想被
斷頭所以就趕緊連夜包袱仔款款欸就烙跑了,從中國大陸遠渡重洋跑到印尼去了。
所以我朋友在印尼的時候除了會說印尼話之外,她在家都跟家人說客家話。因為是華人,
她們家族裡的人除了有印尼名字之外,都還會另外起一個中文姓名。
所以他們家傳到她爸的那一代就是第十六代子孫這樣。
家族裡的老人家都用「阿撙」喚她爸爸。她爸中文的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是「永」,客家話
發音類似「撙」,所以他爸從小就被喚作「阿撙」。
二
阿撙碰過蠻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有機會的話我會再把他曾經發生過的故事寫上來。
上次在「車前的白影」那篇文裡頭曾提到阿撙後來在印尼雅加達自己開店創業做生意。不
過在那之前,他曾經開過一陣子的幼稚園娃娃車。
那時阿撙還沒有搬去雅加達,而是住在離雅加達有三十公里遠的丹格朗(Tangerang),那
是位於印尼萬丹省的一個城市。那時候,他每天通勤上班。
在幼稚園開娃娃車的工作,大部分的出勤時間都還蠻穩定的,就在小朋友上下學的時間做
接送的工作。
那時候阿撙是個年輕小夥子春風少年兄,外表長得頗為帥氣,與某一位隨車的女老師交往
,送完小朋友之後回幼稚園的路上,就是他們談情說愛的時間。
後來也是因為這位女老師,阿撙後來也搬到雅加達去,不過那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不過為了要配合幼稚園的活動或課程,一個月裡頭也有例外的幾天。
有時候幼稚園會舉辦校外教學或是一些在晚上的表演活動,阿撙就要待命到活動結束,等
到載完小朋友全部回家後,還要把車開回幼稚園打卡。回到家就會差不多是晚上十點、十
一點左右了。
那時候從丹格朗到雅加達的路上,很多時候公路上只要到晚上就沒什麼人車。當年印尼政
府的交通建設還沒有做得很完善,阿撙通勤的這段三十多公里路程上,鋪柏油的路段不多
,蠻多都還是土路。
那時候他有一個小學同學Adi那時也在雅加達工作,於是兩個人就一起在丹格朗找了個房
子住在一起當室友分擔房租。Adi的老爸給了他一台汽車,那時阿撙經濟能力比較不好只
有摩托車當代步工具。
剛好他們的工作時間也差不多,有時候會一起開車去一起開車回來,省點車錢也有個伴路
上聊天。雖然阿撙當時年輕身體好,但三十公里騎摩托車的路程對他來說也是會腰酸背痛
。
只要幼稚園晚上有活動,阿撙要加班晚歸的話,Adi會讓阿撙開自己的車去,他自己則騎
阿撙的摩托車通勤來回丹格寧與雅加達。
這麼做的原因是由於當年印尼在晚上的治安其實並沒有很好,通常阿撙回來已經是十一、
二點,開車相對來說會比較安全一點。他們從小就是好朋友,Adi擔心阿撙晚歸騎車危險
,所以Adi便在阿撙要加班時將車子讓給他開。
三
在某一個禮拜的期間內,幼稚園的小朋友分成三個級制要舉辦連續幾天的表演,那一週內
,幾乎每一天阿撙都要加班協助。
那個禮拜開始的星期一那天,按照往常,阿撙開車去上班,Adi就騎車去。
禮拜二早上他們要出門的時候,Adi問阿撙說他今天會不會也晚回來。阿撙回答說他今天
也會加班。Adi原本跟阿撙說晚上要帶女朋友去吃晚餐,想要開車去上班。阿撙說沒問題
,那他就騎車去就好。
但後來Adi覺得阿撙很晚才回來,自己五點下班在雅加達跟女朋友吃完晚餐後,大約七、
八點就回家了。考量到好朋友的安全,思考過後還是基於朋友道義上把車子讓給了阿撙開
。
當天阿撙一如往常很順利地完成了工作。因為晚上下了點小雨,他大約在十點左右將小朋
友都送回家後,獨自開娃娃車開回幼稚園後,簡單地將娃娃車外表沖洗乾淨後才開著Adi
的車回家。
回家的路上阿撙因為這兩天工作時間很長,又沒有睡飽,車子開著開著一陣子後便猛打起
哈欠。他打開收音機想提提神,但睡意還是漸漸襲來,他開始邊開車邊打起瞌睡。
那時他剛好行經在一段土路上,路兩旁的荒地是雜草與林地相間。路上沒有路燈照明,只
剩下車前黃色的車燈與幽藍微弱的月光映照在路面上。
(這邊另外說一下,當時從丹格朗到雅加達似乎有一條高速公路。不過如果走高速公路是
需要費用的,不過不知道是怎麼收費的,不曉得是不是跟台灣一樣是收過路費,沒有細問
,不過據我朋友說他爸爸,也就是阿撙,似乎是因為想省錢所以才走平面道路。)
在這樣漆黑的土路上開著,阿撙的視野也因睡意越加濃厚而模糊的時候,阿撙幾乎半閉的
眼睛突然看見有一雙小小的腳出現在前方車燈照射的範圍裡。
這時他睡意全消,馬上反應,用上全身力氣踩煞車,煞車聲響遍了周圍,雖然阿撙煞了車
,但還是來不及整台車撞上去之後才停住。
車子停下後,阿撙雙手握緊方向盤思考著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收音機還在播著歌曲,
擋風玻璃前的車燈在土路上打出兩片圓形的明亮範圍。剛才情急之下也碰到了方向盤旁邊
的雨刷桿,擋風玻璃上的兩根雨刷正在左右來回地乾刷著。
在車燈照射下,阿撙能夠看見夜晚的霧氣從車前飄過。
「糟糕!是撞到小孩了嗎?完蛋了,我撞死小孩了。」這個念頭從阿撙的腦海中出現。因
為剛剛在車前一閃看到的那雙小腳很明顯就是小孩子的腳。
「趕緊下車去看一下那個小孩子的狀況。」雖然他這樣想,可是雙手握在方向盤上,不,
應該說雙手硬撐在方向盤上,自己的身體卻沒有辦法動彈。甚至出現了「乾脆什麼都不管
了,就這樣踩下油門輾過去開走算了吧」的念頭。
經過一番內心天人交戰後,阿撙的良知還是讓他決定下車去察看。
他戰戰兢兢地打開車門走下了車,全身上下因為害怕,顫抖個不停地慢慢走到車前,兩旁
的草中林間傳來夜蟲鳴嘶的聲音,越來越濃厚而詭異的霧氣似乎慢慢聚集過來,籠罩在他
與車子的四周。
四
在人知道下一秒會看到什麼的時候,會在心裡做好準備迎接眼前將要出現的景象。不過之
後如果沒有看到原本預測會看到的事物的話,反而會感到疑惑。
阿撙在看到車前並沒有任何東西時就是處於這種狀態,心裡不斷出現問號。
「剛剛不是有撞到東西,怎麼沒有?會被捲到車底下去了嗎?」心裡這樣想時,阿撙看了
看車前保險桿下方的陰影,吞了口口水。在漆黑的環境裡,他喉頭發出的咕嚕聲聽來甚至
比車輛怠速低鳴的引擎聲還大聲。
他鼓起勇氣慢慢蹲下身子彎下腰往車底看過去。
一看之下,車底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就連車前的保險桿也沒有一丁點撞擊過的痕
跡。
「剛剛我到底撞到什麼?」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憑藉著微弱的月光,突然看到有一雙小
腳從後車廂蓋上跳下,站立在車後的土路上,車子還搖晃了一下。阿撙嚇了一大跳,下意
識猛然站起,往車後看去,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站在那兒。
他再次彎下腰去確認看著車底,發現那雙腳居然還站在那裡。詭異的是那雙小腳開始移動
,往車側慢慢走過來車前。阿撙看見那雙小腳移動,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再
次起身查看車側的位置,但是一樣沒有看到任何人。
阿撙站在車前大口喘著氣,車燈打在他的身上,自己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他再次蹲
下想在查看一次車底,就在準備彎腰時,他開始遲疑了。「這次還會看到什麼?不,我什
麼都不想再看到了。可是…」雖然是這樣想著,不過他的好奇心驅使他再次彎下腰去查看
車底。
他用很慢的速度低下頭去看,不過這次看到的景象讓他摀住自己的嘴巴,連口大氣都不敢
喘。剛剛車側的那雙小腳丫已經走到車頭旁,就站定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離他身邊只有兩
步的距離。
阿撙不敢起身,他看著那雙小腳面對他的方向,那個樣子就像是那雙小腳的主人在他上方
往下看著自己的方向。
他緊閉雙眼,他已經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麼,趴在地上雙手慢慢合十,默默在心裡頭唸著:
「對不起,我太累了,一時…一時沒注意撞到祢了,請…請你原諒我。」在心裡這樣說完
後,下定決心,猛一抬頭將眼睛睜開一看!
在他車頭旁什麼也沒有,只有遠處路旁林地裡的一片漆黑與微風吹過時從那其中傳來林葉
搓磨的聲響。阿撙站起身子往車側後方查看,同樣也是什麼都沒有。
這次他再也不敢再低下去身查看車底了,趕緊打開車門上車,握緊方向盤踩下油門,落荒
而逃似的駛離那個地方。
路上的他睡意全消,神經完全繃緊小心翼翼地開著車,時不時瞄一眼後照鏡與車內的後視
鏡,不過反射的影像裡頭並沒有看到其他不該看見的東西。
就這樣大約半小時後,他一副狼狽地回到了家。
五
隔天他起床之後,雖然還對昨晚在回家路上所發生的事情感到詭異毛骨悚然,不過並沒有
再有其他的狀況。所以他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Adi,一方面是擔心去嚇到他,二來是不
好意思開他的車結果打瞌睡而發生了這種事情。
不過令他想不到的是, Adi居然主動問了他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阿撙愣了一下,他心想以為是Adi發現了車子有什麼異樣。「怎麼了嗎?你怎麼會這樣問
?」有點心虛的阿撙回問了Adi。
「沒啦,感覺你好像沒什麼精神,問一下是不是有發生什麼事情。」
「沒事啦,很好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可能這兩天工作上太累了。」
「沒事那就好,那我出門了。」
「好,路上小心。謝謝你這幾天把車子讓給我開。」
「我們是好朋友,小事一樁別放在心上。」Adi這樣說之後就出門去上班了。阿撙聽到Adi
在外頭發動摩托車的聲音後,摩托車催上油門揚長而去。
「原來是看我沒什麼精神,還以為Adi發現車子被撞到了。」阿撙心裡想著。「不過車子
也沒有撞到的痕跡啊?我在胡思亂想什麼,他只是關心我而已吧。等這周工作結束後再找
時間跟他說我昨天碰到的怪事吧。」
阿撙在Adi出門後準備準備也隨後出門去上班。
當天以及接下來幾天晚上回家的路上,開過先前發生怪事的那段土路時,阿撙非常小心開
車,深怕又出什麼事情。不過後來並沒有再發生什麼怪事。
雖是如此,不過有一件事情卻讓他開始在意。
阿撙是一個很重視吃的人,只要到吃飯時間他就會去找到好吃的地方大快朵頤一番,很多
事情他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妥協,唯獨對於吃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他認為人活著如果不好
好吃東西的話,就是浪費了自己生而為人的每一餐。
在幼稚園的一條街外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賣炒粄條與沙嗲的小攤。
阿撙很喜歡那攤老闆所販售的美食,經常中午就會過去買來當作午餐吃,跟那一家的老闆
也變成了好友。不過在那天晚上回家路上發生怪事後,阿撙發現那攤老闆的食物變得沒有
像以前那麼美味,像是吃起來沒有加調味料那樣,失去了原本應該有的美味。
第一天原本還以為老闆忘記加調味料了,第二天過去買來吃的食物都這樣的時候,到第三
天阿撙再去買的時候跟老闆說:「老闆,你的炒粄條是不是改調味料了,怎麼好像味道變
了啊?你不要改變調味的方式啦,我是因為你原本的味道很好才來買的耶。味道如果變了
,客人會開始跑掉喔。」
「味道變了?」這攤老闆在那個地方開店將近二十年,對自己的料理技術很有信心,聽到
身為客人的阿撙這樣說的時候,老闆滿是擔心地趕緊拿起自己剛做出來的炒粄條吃了一口
。
「對不對,是不是味道變了。」
老闆嘴裡吃著一口自己做出來的炒粄條,一臉疑惑地看著阿撙。「這哪裡味道變了,一樣
的味道啊。」老闆又吃了一口,看著阿撙點點頭表示他做的料理吃起來還是一樣的口味。
阿撙手上拿著包好的炒粄條回到了幼稚園裡頭,坐在員工休息室裏頭打開來吃。今天的粄
條比過去兩天的都還要食之無味,根本就在吃完全沒有放調味料的粄條。吃不到兩口阿撙
就失去食慾,手上的筷子也放了下來。
他發現不只老闆的炒粄條,而是所有入口的食物都變得沒有味道。自己的身體好像出了什
麼狀況。
六
星期六這一天阿撙終於不用加班,可以準時回家。不過這一個禮拜以來,他的身體一直覺
得很疲累,加上不管吃什麼都食之無味。週六晚上下班後,他去看了醫生拿了一些藥吃,
但沒有效果。他星期六晚上回家後就開始昏睡,一直到星期天傍晚Adi回家。
Adi那一周的禮拜五晚上到女朋友家住,整個周末都跟女友在一起,星期天傍晚回家時,
看見在房間床上全身冒冷汗正在昏睡的阿撙,突然在心裡明白了什麼。
Adi在自己房間裡頭有供著一個神明小桌,桌上供著佛像與佛牌。佛像前除了放置有清水
香壇外,旁邊還放著一個小盒。他打開小盒,盒裡有幾張顏色不一樣的符紙。
Adi從小盒裡拿出其中一張紅色的小符後蓋回盒蓋,回到阿撙房間喚醒了他。
他要阿撙先在房門前跨過小符,再點火燒符讓符灰化在水中讓阿撙喝下。當晚原本在自已
房間每晚都誦唸的經文,改拿到阿撙的床旁誦吟。
就這樣Adi在阿撙的床旁誦唸了一整晚的經文。
隔天早上阿撙起床覺得身體輕鬆很多,吃喝食物時的味覺都恢復了,一切恢復正常像是什
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Adi詢問阿撙這幾天裡頭有沒有發生什麼事。阿撙這才把當天所發生怪事一五一十地告訴
Adi。
「難怪我那天回來看到一個半身小孩站在你的床前。」Adi慢慢跟阿撙說著。「你碰到祂
之後,祂應該就開始跟著你了。你吃什麼祂就吃什麼,可能是這樣你吃東西都沒有味道,
祂們在吃東西的時候,也會慢慢吸到你一部份的魂魄。不過還好祂沒有什麼惡意,只是跟
著你之後,發現可以吃到好吃的東西吧。我已經處理好了。再慢個幾天發現我可能就沒辦
法處理,要帶你去我爸那邊了。」
Adi告訴阿撙他爸是「神童」,也就是台灣人說的乩童,他們家有在幫需要的人處理這一
方面的事情,現在是他哥哥傳承爸爸的能力。不過他從小耳濡目染也有信仰,所以就照著
爸爸教的方式來幫阿撙處理,並且誦經迴給那個小孩子,讓祂離開阿撙的身邊。
「你請假個一天吧,你的魂魄被吃了一部份還很虛弱,要等恢復起來,今天不要出去好
了。」Adi這樣告訴阿撙。
後來,有一次Adi的車子因為引擎漏油,開去給修車廠檢查時,當修車師傅檢查完引擎室
,再用頂車機把車輛升高,準備要檢查底盤的漏油狀況時,師父突然覺得前保險桿與底盤
間的空隙間好像卡了一個什麼黑色的東西,拿工具進去夾出來一看,咕噥著說:「這什麼
東西,怎麼會卡在這裡。」
站在師父旁邊的Adi看了一眼那個東西之後說「沒什麼啦,可能在半路上被輪胎輾飛起來
,湊巧就卡在底盤了。請你幫我包起來,我再帶回去丟掉就好。」
師父一臉問號地看著剛剛從底盤夾出來的一隻黑色綁帶小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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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ediaphone (61.60.213.242 臺灣), 06/22/2021 19:57: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