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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周全性評估量表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Taiwan Mountain 台灣山岳,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131╱概念 失智登山的挑戰(下) ----------------------------------------------- 失智症是銀髮族的常見慢性病之一, 早期症狀幽微不顯,或是雖然注意到不對勁, 但是草率地歸因於一般性的老化, 抑或是諱疾忌醫,因此常常會被忽略。 --...
周全性評估量表 在 Taiwan Mountain 台灣山岳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131╱概念
失智登山的挑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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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智症是銀髮族的常見慢性病之一,
早期症狀幽微不顯,或是雖然注意到不對勁,
但是草率地歸因於一般性的老化,
抑或是諱疾忌醫,因此常常會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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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二:銀髮族登山前應做好哪些準備?
答覆:即便有在做規律健檢的銀髮族,仍應注意健檢項目是否包含老年人周全性健康評估(comprehensive geriatric assessment,簡稱 CGA),包括心智功能檢測,皆須納為中老年人常規健檢項目。
每個參與登山健行活動的人,都必須要有基本的安全概念,銀髮族更不應該例外。有些銀髮族從來不做健康檢查,不知自己的健康狀況,貿然從事高風險的戶外活動,無異於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以下是給銀髮登山族的建議,務必平常就把自己照顧好,方能減少意外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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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檢查與醫療
目前不管是全民健保提供全民健康檢查(40歲到64歲每三年一次,65歲以上每年一次)或是到醫院或健檢中心去做自費高階健檢,其檢查項目都是以器質性疾病的發現為主,對於登山及其他運動非常重要的相關功能性評估如:體適能(包含心肺功能、肌力、肌耐力、柔軟性與協調性)、認知功能等之評估幾乎付之闕如。建議定期健康檢查應設計中老年人之體適能檢測方式及標準,並將簡易心智量表(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 MMSE)等心智功能檢測納為中老年人常規健檢項目。
計劃登山活動時,如果有慢性病必須長期規律服藥及醫療追蹤,應詢問醫師是否有必要調整藥物劑量或加開備用藥,搞清楚藥物使用注意事項,備足所需藥物並善加保存;並攜帶簡易血糖機或血壓器等監測儀器。病歷摘要及處方明細等資料亦應隨身攜帶,以備急難時其他醫療人員能儘速提供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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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好高騖遠
如果先前沒有規律運動或不曾參加登山活動,應該從平地的心肺機能、肌力、耐力、平衡感訓練(最好有運動教練指導協助),或從最簡易的一日小山活動開始,再逐漸增加活動的強度與難度。
銀髮族應該儘可能參加由登山社團開辦,並且由合格嚮導帶隊的登山活動,如為較簡單的小山一日行程亦可自行組隊,但隊伍中至少應有一人是有登山經驗的年輕人,避免獨自登山。輕度失智的患者可以參加登山活動(事實上,登山及其他規律運動可以預防失智症及延緩其惡化),但因失智症患者不易學習新的人事物,參加時應該由家人或熟識的舊友全程陪伴。
目前市面上有各種防止失智症患者走丟的設備,如內置患者資料及家人聯絡方式的手環或項鍊等,但是必須要找到患者才能取得資訊。另有類似手機的GPS追蹤器,但是這些機器多以3G(將於107年底停用)或4G行動通訊網路傳送位置資訊到基地台,所以會有如同手機在山區常常發生訊號不良的問題,而且價格較貴(但是目前政府有補助);使用無線電向衛星傳送位置資訊的「個人指位無線電示標」(Personal Locator Beacon, PLB),2015年NCC已經放寬管制,我們也可以在網路上買到此類產品。然而相關的登錄程序及使用規範仍非常麻煩,而且必須由失蹤者啟動求救訊號(失智症患者可能學不會如何使用),所以如何為銀髮族登山者設計一套有效的「防走失」追蹤設備與制度,仍有待進一步的努力。
周全性評估量表 在 搶救急診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許多人認為,急診是看見社會問題的窗口,但「窗口要看出去,要看到病人背後一直來急診、或來急診後沒有治療好的問題。後來發現是高齡照護沒辦法解決的問題,」林宏榮說。台灣醫療沒有面對高齡問題,「急診只是老人求助的窗口。」
他直白地講,在健保制度下,門診就是三長兩短,病人講一個症狀就多一顆藥,老人吃更多藥後,最後不外混亂虛弱回到急診。
全方位評估老人衰弱徵兆
奇美急診首創台灣之先,結合護理部、老年醫學科、全人醫療科、緩和醫療中心、社會服務部、營養科、復健部、藥劑部等,成立了奇美高齡急診整合團隊,也首創急診高齡評估量表。
急診高齡評估量表簡化了老年醫學周全性評估,再加上安寧指標,全方位評估老人的身心靈與社會、經濟狀況。
例如詢問長輩,這兩週是否對什麼事都不感興趣?或一個月內是否曾跌倒、照顧者是誰等,若有需要,再轉介至老年醫學科。急診高齡評估量表已發表於「美國急診醫學期刊」。
除了急診高齡評估量表,奇美也首創在留觀區篩檢衰弱老人。詢問老人家過去三個月是否感到虛弱疲倦、走十五到二十分鐘會不會覺得累?確認為衰弱後,再轉至老年醫學科。
衰弱,是高齡醫學的熱門議題,老人家因為營養不良、運動不足,導致衰弱,疾病來襲,容易不堪一擊。
「這條路其實很難走,因為醫療人員和病人的認知(awareness)都不夠,」奇美醫院急診部部長許建清坦承。
病人與家屬對高齡醫學認知不足,是指家屬以為長輩不舒服,是某個疾病導致,來急診的老人常是「遍訪名醫」,但找不到問題,或只找到某個慢性病,就治療這個疾病,但老人的情況並沒有改善。
其實,背後往往是老年病症候群,結合了憂鬱、營養、運動不足等問題,並非單一疾病。
這困境同樣困擾醫療人員。「我們其實不知道為什麼老人一直來(急診),」後來和其他專科團隊一起讀文獻、討論,才找出目前的方向。
但護理部督導柯雅婷一聽到這計劃的反應是「慘了,又多了一件事,而且為什麼我們要做這些?」
幸好,奇美急診之前已經設了急診安寧室,做了超乎急診該做的事,醫護人員明白,多做了這些事,真的能解決平常他們每天都要面對的問題,也能幫忙老人。
急診也做床邊衛教
除了醫療人員改變心態之外,部長許建清也靈機一動,設立床邊影音衛教,老人家等床之餘,同時衛教。「以前看病看不到人,跌倒包紮好就叫老人出院,現在老人要看預防跌倒的衛教影片,」許建清說。
奇美急診成立高齡急診最大的意義是,「急診醫師腦子重設定,重新設定他對生命的理解,從關心病人的疾病,到關心病人的生命,」林宏榮說,推動這件事最有成就感的是:「年輕的急診醫師找到方向。他們不是來上班賺錢回家的醫師,他們知道,急診醫學永遠可以為病人多做一點。」
周全性評估量表 在 蘇琮祺 諮商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透過製造誤解甚至妖魔化醫療介入,只會讓原本需要接受生理治療的孩子受到延誤。
也許,出現注意力缺失、過動或衝動情形的孩子們,未必都需要接受藥物治療,但評估是否需要藥物介入的,絕對不會是未受過相關訓練的偏執狂熱者。
醫師才是鑑別診斷孩子是否需要使用藥物介入的專業人員。
醫療發展也許有其侷限,疾病定義或許不甚周全,但不該以攻擊甚至丟泥巴作為對此現況的回應手段。
心理社會介入應該採取合作的態度,讓各個面向的介入都能發揮最大效益。
" 任何一個精神科專科醫師,都會強調藥物治療和心理社會介入的同步實施有多麼重要。但為了強調社會應該投入社會資源,就說某某疾病是“陰謀”,藥物治療都是“不必要”的,這是哪門子的邏輯和科學? "
" 從什麼時候開始,醫療生物端的被重視,就等同於忽略心理、社會的介入呢?
本來是三個和尚一起挑水喝,為什麼這個名為「醫療」的和尚能夠出很大的力、能夠做出很驚人的改變的時候,就會變成“這一切都是「醫療」的錯!害得「心理」和「社會」這兩個和尚一直在偷懶!”,做出這樣的結論呢? "
近期兒童精神醫學會特地因應立法委員對「注意力不全過動症」(ADHD)的質詢而發表了一篇聲明,但何以如此大費週章?其實有很大的部份,是因為某些持反精神醫學立場的團體,從不斷的抹黑精神醫學,到侵門踏戶甚至想要誤導立法委員,可能造成國家級的重大傷害,才導致精神醫學界不得不有所反應。
這類對精神醫學的抹黑,在台灣前前後後至少有二十年的歷史了。加上近幾年,由於心痛台灣對特殊兒童教育需求的資源不足及漠視,原本應該站在同一陣線,為爭取心理健康資源而共同奮鬥的有識之士,竟然在這些特定狂熱者的操弄下,莫名其妙的成了反醫學、反科學的幫凶。
拿個學校教育當比喻,今天我可以怪罪學校不認真教歷史,但可以因為學校比較重視數學,就認定數學老師是歷史老師的敵人?
任何一個精神科專科醫師,都會強調藥物治療和心理、社會介入的同步實施有多麼重要。但為了強調社會應該投入社會資源,就說某某疾病是“陰謀”,藥物治療都是“不必要”的,這是哪門子的邏輯和科學?
在這種攻擊社會制度,就要連帶找個稻草人一起來打的氛圍之下,精神醫學已經被抹黑到連其它科別的專業人士,都到了要投鼠忌器、諱莫如深的程度了。
兒青精神醫學的專家陳錦宏醫師就舉了個很鮮明的例子,一篇由兒科醫師兼媒體紅人黃瑽寧醫師所寫的文章《法國小孩沒有過動兒?》http://verywed.com/vwblog/veryWedHappyHome/article/218545 就是箇中代表。
這篇文章,依我的觀點,並沒有讓黃瑽寧醫師的專家地位有所減損,但卻因為他寫作的方式,勢必造成很大的誤導;也許黃醫師並沒有刻意想討好當前社會某些「政治正確」的狂熱者,但他很明顯的放大了錯誤的資訊,卻將符合科學的資料用輕描淡寫的方式帶過,再用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企圖兩方都不得罪,但我認為這實在不是享有媒體光環的專業人士所應該有的態度。
黃醫師這篇文章的一開始,就提到了一篇2012年在《今日心理學》(Psychology Today)網站,所刊登的一篇標題為「為什麼法國小孩沒有過動兒?」(Why French Kids Don't Have ADHD)https://www.psychologytoday.com/…/why-french-kids-dont-have… 的文章。
接著黃醫師開始了超過1200字的論述,包括說明美國和法國有多麼的不同,法國如何的重視心理層面、不去用過動症的量表、而法國又如何的用另一套診斷系統(文中也暗示美國的DSM系統是藥廠所操控),所以才能讓法國“沒有”過動兒。
這…看到這裡,我幾乎都快被說服,也開始相信決大多數看過這篇文章的一般民眾會相信的事了:“黃醫師是專家,他都說法國比較重視心理所以就不會有過動兒”、“黃醫師是名人,他都揭穿美國的診斷是藥廠在操控了…”
是啊,但如果讀者耐心的看下去,就會發現在這篇文章過了一半之後,才會發現黃醫師繼續寫著:「…好啦,現在正反方都有了,究竟我自己是怎麼看待ADHD這個議題呢?…」,哇咧…香蕉你個芭樂!到這裡,才是「“我自己”怎麼看待」喔!那前面寫那一大缸在寫什麼?!
這個答案,只要點進「法國沒有過動兒」的2012年英文原文,其實就會發現黃醫師1200字的論述裡,有80%以上都採用那個作者 Marilyn Wedge的說法和觀點,只在這段論述的最後,用約200字的篇輻指出有專家說明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實際的研究法國的ADHD患者和美國的比例幾乎相同,也說明了法國因為文化上不愛用藥,結果造成了很多傷害。
這些反對「法國沒有過動兒」文章的論述,都是舉國際知名的科學研究、找兒童心理學專家的意見,其實就連《今日心理學》網站後來都登了一篇打臉文,找一位在法國待了十年,而且同時具有美國兒童精神科專科醫師資格的 Stephanie Sarkis 寫出一篇專訪文《法國兒童真的有ADHD》https://www.psychologytoday.com/…/french-kids-do-have-adhd-… ,文中列舉了法國研究的疾病盛行率,說明了不愛用藥的文化,讓很多法國病童因此有更高的入獄率、吸菸率和輟學率。
如果說在法國待十年的兒童精神科專科醫師的話不值得信賴,那麼原本寫那篇法國兒童沒有ADHD的作者又是何許人?一個專門提供過動症資訊的網站,就在2015年的文章《法國小孩沒ADHD?他們當然有!》http://adhdrollercoaster.org/…/do-french-kids-have-adhd-su…/ 直接起底 ,原來當初寫那篇文章的 Marilyn Wedge 拿的學位是「社會心理學」,根本沒有接觸兒童心理或精神醫學,更不可能有什麼對兒童的臨床實務,而且 Marilyn Wedge 的網站上自我吹噓說她發表過眾多學術論文,但上學術論文搜尋網站 PubMed 或 Google Scholar,卻完全找不到這位作者的任何論文!
這也是我為什麼看完黃瑽寧醫師的這篇文章會很想吐血的原因。
一位兒科專家,前半段拿超過80%的篇幅,去傳播一個跟網路神棍差不多地位的傢伙的論點,但只拿6分之1的字數輕輕帶過真正國際期刊的盛行率調查和其他專家的反駁,這樣會對讀者產生什麼樣的誤導,不是傳播專業知識的專家應該要特別小心的嗎?
如果我拿80%的文章,去收錄路邊收驚的乩童所講的話,然後拿不到20%的字數來講兒科期刊上的資料,最後結論是「也要人、也要神啦!看兒科醫師是一回事,小孩子哭帶去收驚也不能偏廢」,我才不相信兒科的專家們不想把我罵到死才怪!
至於最後黃醫師的「…我自己怎麼看待…」,雖然說的是很政治正確、兩方都不得罪,但是我還是必需強調一下,為什麼要把生物、心理、社會的面向,放在光譜的兩端呢?
從什麼時候開始,醫療生物端的被重視,就等同於忽略心理、社會的介入呢?
本來是三個和尚一起挑水喝,為什麼這個名為「醫療」的和尚能夠出很大的力、能夠做出很驚人的改變的時候,就會變成“這一切都是「醫療」的錯!害得「心理」和「社會」這兩個和尚一直在偷懶!”,做出這樣的結論呢?
我再講白一點,其實只要「心理」和「社會」能夠無限上綱,那幾乎什麼人類的缺陷都可以彌補了啊!拜託!連乙武洋匡都可以有50個婚外情的對象了,誰不知道只要這個世界在心理和社會層面上給予極高度的資源,就可以彌補掉任何殘障?
問題是,我們的世界現在就是做不到啊!
最後再借陳錦宏醫師整理的資料,這些都是國際第一流期刊的研究成果,ADHD藥物可以:
降低頭部創傷 34% ( JAMA Pediatrics,2015)
降低意外傷害 43% (Lancet Psychiatry ,2015)
降低自殺事件 18%(British Medical Journal,2014)
降低犯罪率 32-41% (N Engl J Med, 2012)
降低毒品使用 31-85% (Pediatrics, 2014)
這個世界是很殘酷沒錯,但沒有一個醫師希望世界長這樣。每一個爸媽都不想自己的寶貝被當成是異類,可是要知道…怪罪這個世界很容易、責罵這個社會很簡單,可您的寶貝終究還是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不是嗎?
精神科醫師只是花了很多功夫,做了很多科學研究,發現有方法可以讓父母的心肝寶貝,能夠擁有在這個世界好好活下去的能力,我們從來沒有要因此讓這個世界繼續殘酷、也沒要提供這個社會更多繼續壓搾孩子的正當性啊!
醫師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我們就是不能用自己的道德價值判斷,去影響到患者的治療權益。所有的醫師都希望這個社會能夠更寬容的對待小孩,但是…,至少法國告訴我們,只有社會的寬容,終究是不夠的,這點請用科學的眼光來面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