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告bump的網美是誰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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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bump的網美是誰 在 烏鴉DoKa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11-02 06:23:12

嗯? 我從沒避諱認識媒體老闆吧? 太多不能講的不講了 能講的時候我慢慢公開 我刪除照片是尊重部分人士要求 與偵查不公開原則 我動態都發一整天了 我心虛? 這也能當作一個證詞? 放火跟妄那同居我恨他? 原來到處造謠各種謠言 真的都是你 我也是現在才確定 那我只能說你為了讓大家站你那 什麼鬼話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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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28 16:5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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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_Kelly全面有罪 🇺🇸
    「MeToo事件裡的非裔加害人與被害者,司法正義終於伸張?」以〈I Believe I Can Fly〉一曲走紅的美國歌手R. Kelly,20多年來針對多名未成年人進行性虐待而在27日被判9項罪名有罪,包括1項敲詐勒索、8項與人口性販運有關的罪名。本次審判中共有11名指控者,包括9名女性和2名男性,出面描述他們遭受的精神控制、羞辱與性暴力。經過兩天的審判,陪審團最終裁定有罪。當宣讀判決書時,R. Kelly身穿深藍色西裝,戴著眼鏡,一動不動地坐在法庭上,因為戴著口罩而難以看出真實表情。法院將於明年5月4日宣判刑期,R. Kelly最長恐面臨數十年刑期,乃至於終身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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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於1967年的R. Kelly,成名曲包括〈I Believe I Can Fly〉、〈Bump N' Grind〉、〈Your Body's Callin〉等,並在1998年以〈I Believe I Can Fly〉獲得了三項葛萊美獎,而有「R&B 之王」、「流行靈魂樂之王」之稱。除了是知名R&B歌手之外,他也以詞曲創作、唱片製作而聞名。1996年,他替麥可傑克森寫了〈You Are Not Alone〉一曲,被提名葛萊美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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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儘管嶄露高度的音樂才華,R. Kelly在私生活方面則是出現大量的爭議事件。在此次宣判之前,R. Kelly曾因一起持有兒童色情影像的案件在芝加哥受審,但在2008年被無罪釋放。不過這次審判,已有多家媒體報導過R. Kelly如何利用「邪教式」的手段控制、性侵這些年輕受害者。他們之中有許多都曾是他的粉絲、或者事業才剛起步的年輕音樂人。其中包括將這些受害人囚禁在自家與錄音室、強迫錄製性愛影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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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法律文件中,還揭示了R. Kelly讓受害者遭受大量的精神折磨。例如這些未成年人會被要求遵守「規定」,他們要稱呼R. Kelly為「爹地」、當他一進到房間裡就必須跳起來親吻他、另外沒有經過R. Kelly的允許,他們不能吃飯和上廁所,甚至連穿什麼衣服都受到控制。而如果不從,則會遭受到處罰。其中一些人也指出,R. Kelly亦曾經暗示如果不願意服從他的控制,他可能會使用這些性愛錄影帶來威脅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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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聯社》報導在種種指控中,還包括許多讓人不安的場景。有人提到R. Kelly曾經在自己位於洛杉磯的錄音室裡面,旁邊放著一把槍,強迫當事人替他進行口交。另外也在未告知自己有傳染性性病(STD)的情況下,與他們發生關係。以及R. Kelly亦曾經拍攝過一段羞辱影片,其中一名女孩臉上塗了糞便,被當成是「違反規定的處罰」。許多相關指控也都在Netflix於2019年拍攝的紀錄片《Surviving R Kelly》中可以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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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負責擔任其中幾名受害者辯護律師的知名女權律師阿爾里德(Gloria Allred)也表示:「在我所有追捕過的掠食者中...R. Kelly是我看過最糟的。」阿爾里德並指出他是刻意利用名人光環和事業的力量來孤立、恐嚇、懲罰、羞辱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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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證詞集中在凱利與已故的前妻艾莉婭(Aaliyah)的關係上。艾莉婭也曾是知名R&B歌手,15歲便發行了第一張專輯,2001年因為飛機事故而過世。她和R. Kelly於 1992 年被介紹認識,當時她只有13歲。1994年 8 月,兩人結婚時艾莉婭只有15歲,儘管雙方都否認這種說法,並聲稱當時艾莉婭已滿18歲,不過兩人婚姻也僅維持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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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根據調查,之所以結婚的原因,是當時R. Kelly以為艾莉婭懷上了他的孩子,他的解決方案是與她結婚以逃避起訴,因此他需要有人協助他賄賂伊利諾州政府員工,為艾莉婭製作假身份證。這也成了他在本次審判中敲詐勒索(racketeering )的罪名之一(美國敲詐勒索罪包括賄賂、賭博犯罪、洗錢等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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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的判決,除了也是延續2017年「#MeToo」運動被起底的幾名重要名流——溫斯坦、艾普斯坦等人之外——更重要的意義是,過去多起#MeToo圍繞著的核心,大都仍是白人男性與女性間的指控,再加上前陣子「天才老爹」寇斯比(Bill Cosby)案因程序問題而「無罪逆轉」,對許多有色人種的性侵受害者來說,這讓她們認為自己被排除在司法體系之外,無法得到伸張正義的管道。因此這次判刑的重要性也在於,R. Kelly案的受害者幾乎都是黑人(包括未成年女孩與男孩),也象徵了一次非裔性別議題支持者的重要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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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判當日,紐約法院外也聚集許多民眾,除部分是R. Kelly的支持者外,也有在網路上發起要求抵制R. Kelly歌曲的「#MuteRKelly」 成員。發起人奧德萊(Oronike Odeleye) 就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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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黑人女性),我們從沒有完全擁有自己的身體。今天我們正處一個轉捩點,證明黑人女性終於可以不用再因為『誰叫你是黑人女性』而付出慘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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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HOTO CREDIT:
    (1)路透社/本次的法庭素描
    (2)美聯社/《Surviving R Kelly》出面的受害者們
    (3)美聯社/2013年的全美音樂獎Lady Gaga和R. Kelly表演〈Do What U Want〉
    (4)美聯社/#muterkelly 在2019年的抗議
    #rkelly #udnglobal #轉角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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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03-17 22: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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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際學海迷津44-重貼] 公元2016年:政治正確之死

    *編按:這篇文章分享後半天突然失蹤,原因不明,並非團隊刪除,亦沒有任何警示,希望只是人為失誤。因內容重要,今特重貼,謝謝大家關注,希望能再次分享。

    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異軍突起,這現象本身,比誰最終當選美國總統重要得多,因為那宣示了盲目服從「政治正確」(Political Correctness)的年代已告終結。正如他競選時公開表示,美國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政治正確」,而他本人「沒有時間去政治正確」,這句話得到普羅大眾的普遍掌聲,完全出乎傳統精英意料之外。

    根據Philip Bump在《華盛頓郵報》對這詞彙的追溯,「政治正確」一詞最早出現於1934年《紐約時報》,指納粹德國要求新聞報道立場必須與政府一致;隨後在1950至70年代,「政治正確」被用於描述蘇聯政府對人民思想言論的管制。這些使用,都和今天截然不同:「政治正確」在媒體的頻繁出現始於80年代、尤其在蘇聯解體後,被左翼人士注入新活力,成了「反歧視」民權運動的標誌。

    目前公認將「政治正確」一詞以「反歧視」語義使用的第一人,當屬美國新左翼社會運動家Toni Cade Bambara。她在《The Black Woman: An Anthology》一書中,批評男性自認為比女性更優越的觀念「政治不正確」,開啟了女性主義、社會運動將「政治正確」視為必要的先聲。冷戰結束後, 左翼人士提倡的性別、性取向、宗教信仰、少數族裔等平權運動,皆成為佔領「政治正確」高地的表現;與之立場相對的保守派則指責,左翼號召的「政治正確」實則壓迫了言論自由。儘管雙方大打口水仗,但在左翼精英主導的傳統學界、媒體、文化界,反對「政治正確」的聲音極難發聲,而「政治正確」的概念隨著民權運動在美國社會發展,深刻影響了日常用語規範。例如今天在美國正式場合講話中,對第三人稱表述通常都用「 he or she」,就是左翼女權運動的「政治正確」遺產。

    特朗普的人氣暴漲,卻反映美國社會對「政治正確」充滿反彈,不少特朗普的支持者直接表示:他說出了長久壓抑於心、卻不敢挑明的話。

    為甚麼美國人越來越對「政治正確」反感?

    首先,「政治正確」這一概念,本身就缺乏清晰定義。根據一般左翼人士觀點,「政治正確」意味著言論、行為不冒犯社會中任何特定群體之利益;然而對「冒犯」這核心概念的理解,卻是不可能有客觀標準的。在美國歷史及當下社會,女性、少數族裔、非基督徒和同性戀者等,一度處於弱勢地位,他們要求免受歧視,自可理解;但「政治正確」的輿論壓力,卻不致力於在社會達成對某一共同規則的認同,反而日益將男性、白人等作為「結果」式參照。也就是說,一旦女性、少數族裔等在社會競爭中相對失利,就被認為是受到歧視。當「政治正確」的邊界在社會無限蔓延,以至於學校、公司錄取時,無論申請者能力高低,都傾向優先照顧女性、少數族裔等,「政治正確」就成了「逆向歧視」了。

    人類的天性,從來存在追求優越、排斥他者的因子,而人性不是崇高的理念能改變的。由於社會永遠有相對的小眾,而對他們是否「政治正確」的待遇、乃至稱呼,都是主觀的,昨天的歧視用語、可以是今天的「潮語」。因此,「政治不正確」的爭議,只會永遠在人類社會存續下去。也就是說,假如有組織以「消除政治不正確」為己任,幾乎可以肯定與人類共存亡,這種「可持續抗爭」,很容易越來越小圈子化,不知不覺間脫離群眾。

    當前「政治正確」在美國學術、媒體界的話語霸權,就讓大量美國人不勝其煩。例如早在1990年,德州大學將文學寫作課程作業題目從傳統文學經典換成「反歧視」、「平權」等政治色彩濃厚的話題,迅速引發教員間的爭議,不少教員認為教學內容和評判標準不應以「政治正確」為原則。然而,「政治正確」之風依舊席捲全美高校,在加州柏克萊大學這樣的傳統左翼重鎮尤甚,「女權」、「少數族裔權益」等話題,常年成為熱門研究課題,乃至教師課上言論一旦與「政治正確」理念不契合,都被批判。在媒體領域,對「政治正確」的輿論追求,導致了變相「自我審查」,任何「可能」讓弱勢群體「覺得」被冒犯的表述,都成為禁忌。如「殘疾人」這一稱呼被認為「政治不正確」,要改為「體能受挑戰者」,這類似乎是多此一舉的例子,讓不少美國人愈發認為「政治正確」,已成了象牙塔自我感覺良好的離地遊戲。

    當「政治正確」的霸權地位蔓延至互聯網,而又有專業律師專門承接、乃至鼓動「政治不正確」官司,不少主流社交媒體和網絡平台為免麻煩,都不歡迎任何可能「政治不正確」的言論表達,甚至採取「刪帖」等手段對其噤聲,讓網民認為「言論自由」的底線,已受到根本挑戰。但網絡社群是由下而上的,不可能杜絕任何聲音,「反政治正確革命」,就是從互聯網興起,而他們的出發點,恰恰是保障自己的「言論自由」。從特朗普的六百萬網軍可見,群眾的反彈,原來已一呼百應。

    「政治正確」在國際政治上的影響力,同樣不可小覷,以美國為首的國際社會對 ISIS 的觀感即是一例。自 ISIS 興起以來,美國輿論反復強調「ISIS 不是伊斯蘭教」,無論媒體還是網絡平台上,都不將「伊斯蘭教」與 ISIS 聯繫。然而不少分析人士、乃至伊斯蘭研究專家都指出,ISIS 與傳統恐怖主義不同,本身與伊斯蘭教甚有淵源;如果一味追求「政治正確」、而忽視其宗教極端化的號召力,國際社會就不能制定出消滅 ISIS 的良方。當然,以上分析並不代表特朗普的「禁止穆斯林入境」一類反智言論合理,但ISIS 確是憑藉「哈里發」的宗教號召力呼風喚雨,影響力才得以席捲全球、才得以達到蓋達沒有的效果。假如連這也不敢談,卻是更不合理。至於研究非洲時,連「部落」、「酋長」也不敢說,更是左翼幼稚病人常犯的笑話。

    在這情況下,一旦極右人士、或草根右翼群眾掌握了社會資源,必然會對左翼思潮進行更激烈的批判;而這一批判,肯定得到長期自覺遭受「逆向歧視」、又苦於不敢單獨發聲的民眾支持。特朗普自參選以來,幾乎打破了美國社會所有的「政治正確」禁忌,支持度卻一路躥升,共和黨乃至整個美國社會都因此陷於撕裂,這一點其實並不意外;真正意外的是他單靠「政治不正確」這一招,就能彌補自己一百種明顯缺憾,乃至掩蓋了其他國家裂痕,這對美國面對的種種真正挑戰,實在不是佳音。但這與其說是特朗普的責任,實在不如說是過去二十年左翼霸權的責任。變革發生了,就不能走回頭,類似場景,又何止於美國呢?

    小詞典:平權法案(Affirmative Action)

    1965年美國總統約翰遜簽署的行政命令,要求政府機構招聘、大學收生等情況時,保障女性、少數族裔等弱勢群體申請人的機會,並要求各機構增加弱勢社群的從業人數。法案在美國勞工部和司法部監督下施行,然而一直有批評認為這一政策是對男性、白人等社群「逆向歧視」。

    沈旭暉 信報財經新聞 hkej.com 2016年3月15日

    #國際學海迷津 #政治正確 #特朗普 #伊斯蘭國 #部落 #常春藤

  • 告bump的網美是誰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6-03-16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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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際學海迷津44] 政治正確之死

    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異軍突起,這現象本身,比誰最終當選美國總統重要得多,因為那宣示了盲目服從「政治正確」(Political Correctness)的年代已告終結。正如他競選時公開表示,美國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政治正確」,而他本人「沒有時間去政治正確」,這句話得到普羅大眾的普遍掌聲,完全出乎傳統精英意料之外。

    根據Philip Bump在《華盛頓郵報》對這詞彙的追溯,「政治正確」一詞最早出現於1934年《紐約時報》,指納粹德國要求新聞報道立場必須與政府一致;隨後在1950至70年代,「政治正確」被用於描述蘇聯政府對人民思想言論的管制。這些使用,都和今天截然不同:「政治正確」在媒體的頻繁出現始於80年代、尤其在蘇聯解體後,被左翼人士注入新活力,成了「反歧視」民權運動的標誌。

    目前公認將「政治正確」一詞以「反歧視」語義使用的第一人,當屬美國新左翼社會運動家Toni Cade Bambara。她在《The Black Woman: An Anthology》一書中,批評男性自認為比女性更優越的觀念「政治不正確」,開啟了女性主義、社會運動將「政治正確」視為必要的先聲。冷戰結束後, 左翼人士提倡的性別、性取向、宗教信仰、少數族裔等平權運動,皆成為佔領「政治正確」高地的表現;與之立場相對的保守派則指責,左翼號召的「政治正確」實則壓迫了言論自由。儘管雙方大打口水仗,但在左翼精英主導的傳統學界、媒體、文化界,反對「政治正確」的聲音極難發聲,而「政治正確」的概念隨著民權運動在美國社會發展,深刻影響了日常用語規範。例如今天在美國正式場合講話中,對第三人稱表述通常都用「 he or she」,就是左翼女權運動的「政治正確」遺產。

    特朗普的人氣暴漲,卻反映美國社會對「政治正確」充滿反彈,不少特朗普的支持者直接表示:他說出了長久壓抑於心、卻不敢挑明的話。

    為甚麼美國人越來越對「政治正確」反感?

    首先,「政治正確」這一概念,本身就缺乏清晰定義。根據一般左翼人士觀點,「政治正確」意味著言論、行為不冒犯社會中任何特定群體之利益;然而對「冒犯」這核心概念的理解,卻是不可能有客觀標準的。在美國歷史及當下社會,女性、少數族裔、非基督徒和同性戀者等,一度處於弱勢地位,他們要求免受歧視,自可理解;但「政治正確」的輿論壓力,卻不致力於在社會達成對某一共同規則的認同,反而日益將男性、白人等作為「結果」式參照。也就是說,一旦女性、少數族裔等在社會競爭中相對失利,就被認為是受到歧視。當「政治正確」的邊界在社會無限蔓延,以至於學校、公司錄取時,無論申請者能力高低,都傾向優先照顧女性、少數族裔等,「政治正確」就成了「逆向歧視」了。

    人類的天性,從來存在追求優越、排斥他者的因子,而人性不是崇高的理念能改變的。由於社會永遠有相對的小眾,而對他們是否「政治正確」的待遇、乃至稱呼,都是主觀的,昨天的歧視用語、可以是今天的「潮語」。因此,「政治不正確」的爭議,只會永遠在人類社會存續下去。也就是說,假如有組織以「消除政治不正確」為己任,幾乎可以肯定與人類共存亡,這種「可持續抗爭」,很容易越來越小圈子化,不知不覺間脫離群眾。

    當前「政治正確」在美國學術、媒體界的話語霸權,就讓大量美國人不勝其煩。例如早在1990年,德州大學將文學寫作課程作業題目從傳統文學經典換成「反歧視」、「平權」等政治色彩濃厚的話題,迅速引發教員間的爭議,不少教員認為教學內容和評判標準不應以「政治正確」為原則。然而,「政治正確」之風依舊席捲全美高校,在加州柏克萊大學這樣的傳統左翼重鎮尤甚,「女權」、「少數族裔權益」等話題,常年成為熱門研究課題,乃至教師課上言論一旦與「政治正確」理念不契合,都被批判。在媒體領域,對「政治正確」的輿論追求,導致了變相「自我審查」,任何「可能」讓弱勢群體「覺得」被冒犯的表述,都成為禁忌。如「殘疾人」這一稱呼被認為「政治不正確」,要改為「體能受挑戰者」,這類似乎是多此一舉的例子,讓不少美國人愈發認為「政治正確」,已成了象牙塔自我感覺良好的離地遊戲。

    當「政治正確」的霸權地位蔓延至互聯網,而又有專業律師專門承接、乃至鼓動「政治不正確」官司,不少主流社交媒體和網絡平台為免麻煩,都不歡迎任何可能「政治不正確」的言論表達,甚至採取「刪帖」等手段對其噤聲,讓網民認為「言論自由」的底線,已受到根本挑戰。但網絡社群是由下而上的,不可能杜絕任何聲音,「反政治正確革命」,就是從互聯網興起,而他們的出發點,恰恰是保障自己的「言論自由」。從特朗普的六百萬網軍可見,群眾的反彈,原來已一呼百應。

    「政治正確」在國際政治上的影響力,同樣不可小覷,以美國為首的國際社會對 ISIS 的觀感即是一例。自 ISIS 興起以來,美國輿論反復強調「ISIS 不是伊斯蘭教」,無論媒體還是網絡平台上,都不將「伊斯蘭教」與 ISIS 聯繫。然而不少分析人士、乃至伊斯蘭研究專家都指出,ISIS 與傳統恐怖主義不同,本身與伊斯蘭教甚有淵源;如果一味追求「政治正確」、而忽視其宗教極端化的號召力,國際社會就不能制定出消滅 ISIS 的良方。當然,以上分析並不代表特朗普的「禁止穆斯林入境」一類反智言論合理,但ISIS 確是憑藉「哈里發」的宗教號召力呼風喚雨,影響力才得以席捲全球、才得以達到蓋達沒有的效果。假如連這也不敢談,卻是更不合理。至於研究非洲時,連「部落」、「酋長」也不敢說,更是左翼幼稚病人常犯的笑話。

    在這情況下,一旦極右人士、或草根右翼群眾掌握了社會資源,必然會對左翼思潮進行更激烈的批判;而這一批判,肯定得到長期自覺遭受「逆向歧視」、又苦於不敢單獨發聲的民眾支持。特朗普自參選以來,幾乎打破了美國社會所有的「政治正確」禁忌,支持度卻一路躥升,共和黨乃至整個美國社會都因此陷於撕裂,這一點其實並不意外;真正意外的是他單靠「政治不正確」這一招,就能彌補自己一百種明顯缺憾,乃至掩蓋了其他國家裂痕,這對美國面對的種種真正挑戰,實在不是佳音。但這與其說是特朗普的責任,實在不如說是過去二十年左翼霸權的責任。變革發生了,就不能走回頭,類似場景,又何止於美國呢?

    小詞典:平權法案(Affirmative Action)

    1965年美國總統約翰遜簽署的行政命令,要求政府機構招聘、大學收生等情況時,保障女性、少數族裔等弱勢群體申請人的機會,並要求各機構增加弱勢社群的從業人數。法案在美國勞工部和司法部監督下施行,然而一直有批評認為這一政策是對男性、白人等社群「逆向歧視」。

    沈旭暉 信報財經新聞 hkej.com 2016年3月15日

    #國際學海迷津 #政治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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