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從沒避諱認識媒體老闆吧?
太多不能講的不講了
能講的時候我慢慢公開
我刪除照片是尊重部分人士要求
與偵查不公開原則
我動態都發一整天了 我心虛?
這也能當作一個證詞?
放火跟妄那同居我恨他?
原來到處造謠各種謠言
真的都是你
我也是現在才確定
那我只能說你為了讓大家站你那
什麼鬼話都說...
嗯?
我從沒避諱認識媒體老闆吧?
太多不能講的不講了
能講的時候我慢慢公開
我刪除照片是尊重部分人士要求
與偵查不公開原則
我動態都發一整天了 我心虛?
這也能當作一個證詞?
放火跟妄那同居我恨他?
原來到處造謠各種謠言
真的都是你
我也是現在才確定
那我只能說你為了讓大家站你那
什麼鬼話都說的出來了
見一個人說一個謊
不累嗎?
但為何要扯更多其他事情
卻不正面回答我問的問題呢?
扯其他事情模糊焦點
你講新聞有上的部分
我就回答新聞有上的部分就好了
就一個邏輯就好
我跟放火一直都是朋友
偶爾也會聊聊天
他去跟妄那同居拍片
也有尊重我
並且跟我告知
再來你既然都有看新聞
不可能沒看這篇吧
前陣子才在跟妄那發動態
聊她男友找我的事情
放火也都說沒追到妄那了
我甚至也知道男友是誰
我們都各有喜好的人了
我連妄那都不恨了
放火最無辜我為什麼要恨他?
這樣看過來都明白
他既追不到馬子
去人家家借宿就出這些事情
哪個人還有辦法
去傷害這樣遭遇的人?
我甚至承認我一開始
知道這件事情時候
還在電話中笑他
身為兄弟沒帶他去把妹就很糟了
我自己都看不出來
我能痛恨放火哪一點的跡象
你明知道這一切
還要扭曲到什麼時候呢?
邏輯爆炸了 哥
而且我承認
我不太愛出門
沒辦法像你每天夜店
認識這麼多兄弟人跟網美
我連女生私訊都很少回
支持我的網美是蠻少的
這點你是真的比較厲害
棒棒
而至於網紅支持
我只能說
我不會為了建立自己立場
而去公布別人私人訊息的加油打氣
來為自己背書
自己招黑還拖人下水
這也是犧牲別人完成自己的一種行為
而且公信力這件事情
我不需要 你需要
然後你提到大家都邀你拍片
不邀請我 是因為我人品差
我很少出門
基本上大家不認識我
怎麼知道我人品差?
不認識何來批判之有
你這不是無中生有
就是那個人無中生有了吧
有時候走前面
難免會招到嫉妒
而且如果會因為嫉妒
或是因你中傷我
就不認同我的這種人
靠耳朵教朋友的
我相信他做人也不怎麼樣
我覺得沒認識到
其實也沒什麼差
我教朋友也是挺挑的
基本要會獨立思考
而且幸運受到youtube照顧
幾乎每都有上熱榜
你怎麼會覺得
沒有其他人邀我拍片呢
你主動去約人家拍片的
有些曾經倒主動找過我
我是不知道有沒有不回信
就跟你一起討厭我的
但我這邊也公開抱歉
我臉皮也比較薄
比較不喜歡出去蹭人家熱度
拍片風格張狂
也很難跟人互動
跟別人合作的影片都很像智障
我都非常不滿意自己的表現
所以自認能力不足
都不敢跟人合作
但起碼我會為了自己人的漲粉
即使表現不滿意也跟惡棍大家合作
其實在我立場也是一種犧牲
畢竟拍不好的片 也是一種危機
好比當初
也曾為了換一個跟當時還是新人的奎丁
一個跟狠愛演合作漲粉的機會
拍了一個挺蠢的片
但他們真的很好笑
是我表現不好
你記得私訊嗆過我說
我說靠你才有今天的地位
那我現在回答你
我還不如答應跟百萬訂閱的拍
不是看起來屌更多了嗎?
拍的更爛
粉也漲更多點吧?
哪怕把教你的時間多拍兩部片
都能更多訂閱一點
何況你當初密這麼多人
我是第一個肯跟你合作的百萬流量YTR吧?
你既然提到惡棍大家都離開這件事
我本不想嘴你
竟然你提了我就順便聊吧
我什麼時候包裝過我是多好的老闆了
我在三強調
一切的錯 都是我的錯
再去年11月跟合夥人拆夥那刻
本來就名存實亡
因為本來就不是我在管理
我只負責檯面企劃跟出資
所以後來拆夥業務都非常亂
虧錢虧的更快了
我也沒更積極經營虧錢公司的
不在有活動跟團契
在那一刻 大家走了都很正常
即使這樣奎丁卻還是很猶豫去留
即使我完全沒有負起當老闆的責任
也即使常常沒看到我的人
奎丁也自己拍片 繳交抽成
一直直到今年合約結束
還是拍了一集感謝
合約就是一種誠信
她實現了她的承諾
所以我們還有合作
比你像個男人
有聽過人無信而不立嗎?
Bump其實從頭到尾就來幫忙的
我們沒給人家薪水就不錯了
最近也還有生意往來
前陣子也還有一起拍片
何來離我遠遠這件事?
Cat原本也覺得我不經營公司要走了
幾個月前 卻還有密我
說離開才知道當初我付出這麼多
很感謝當初幫忙的流量
離開才知道我的好
他是個重情知感恩的人
他出事的時候 我一樣第一個幫忙
妄那大家明知道問題是啥就不說了
大麻煩依舊還在公司努力學習
他們態度良好
積極努力 所以我樂於幫忙
而你
不就是因為當時我在跟媒體吵架
你在那個時機點切割 解約
公告大家與惡棍無關
被網友說是叛徒也不是我害的
我甚至還幫忙發文闢謠背叛名義
達人秀都還放著
「Crazy Man瘋男」、「好棒 Bump」退出團隊!烏鴉 動人發文「沒有離開就是叛徒這種話!
你不止不滿意
還為了避諱叛徒之名
到處抹黑我 中傷我
說不是叛徒 是我太爛
過河拆橋 意圖踩我肩膀
好讓自己爬比我高
全公司只有你合約是三年
(因借款多一年)
是到明年
提早解約我也認同
錢還沒還 就不抽成你
從去年11月到現在
50萬代墊剪輯師費用
到現在不還就是不還
就是越跟你要錢
你越賭爛我而已不是嗎
還想提告我 來讓合約失效
達到不用歸還金錢的目的
你以敗訴多月
我也沒拿你敗訴單出來嘴你
你現在是法院認證
欠錢背谷仔知道嗎
說怕我
就不會搞這些小動作了
跟網友裝什麼弱勢?
告bump的網美是誰 在 轉角國際 udn Global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R_Kelly全面有罪 🇺🇸
「MeToo事件裡的非裔加害人與被害者,司法正義終於伸張?」以〈I Believe I Can Fly〉一曲走紅的美國歌手R. Kelly,20多年來針對多名未成年人進行性虐待而在27日被判9項罪名有罪,包括1項敲詐勒索、8項與人口性販運有關的罪名。本次審判中共有11名指控者,包括9名女性和2名男性,出面描述他們遭受的精神控制、羞辱與性暴力。經過兩天的審判,陪審團最終裁定有罪。當宣讀判決書時,R. Kelly身穿深藍色西裝,戴著眼鏡,一動不動地坐在法庭上,因為戴著口罩而難以看出真實表情。法院將於明年5月4日宣判刑期,R. Kelly最長恐面臨數十年刑期,乃至於終身監禁。
.
出生於1967年的R. Kelly,成名曲包括〈I Believe I Can Fly〉、〈Bump N' Grind〉、〈Your Body's Callin〉等,並在1998年以〈I Believe I Can Fly〉獲得了三項葛萊美獎,而有「R&B 之王」、「流行靈魂樂之王」之稱。除了是知名R&B歌手之外,他也以詞曲創作、唱片製作而聞名。1996年,他替麥可傑克森寫了〈You Are Not Alone〉一曲,被提名葛萊美獎。
.
不過儘管嶄露高度的音樂才華,R. Kelly在私生活方面則是出現大量的爭議事件。在此次宣判之前,R. Kelly曾因一起持有兒童色情影像的案件在芝加哥受審,但在2008年被無罪釋放。不過這次審判,已有多家媒體報導過R. Kelly如何利用「邪教式」的手段控制、性侵這些年輕受害者。他們之中有許多都曾是他的粉絲、或者事業才剛起步的年輕音樂人。其中包括將這些受害人囚禁在自家與錄音室、強迫錄製性愛影片等等。
.
在法律文件中,還揭示了R. Kelly讓受害者遭受大量的精神折磨。例如這些未成年人會被要求遵守「規定」,他們要稱呼R. Kelly為「爹地」、當他一進到房間裡就必須跳起來親吻他、另外沒有經過R. Kelly的允許,他們不能吃飯和上廁所,甚至連穿什麼衣服都受到控制。而如果不從,則會遭受到處罰。其中一些人也指出,R. Kelly亦曾經暗示如果不願意服從他的控制,他可能會使用這些性愛錄影帶來威脅受害人。
.
《美聯社》報導在種種指控中,還包括許多讓人不安的場景。有人提到R. Kelly曾經在自己位於洛杉磯的錄音室裡面,旁邊放著一把槍,強迫當事人替他進行口交。另外也在未告知自己有傳染性性病(STD)的情況下,與他們發生關係。以及R. Kelly亦曾經拍攝過一段羞辱影片,其中一名女孩臉上塗了糞便,被當成是「違反規定的處罰」。許多相關指控也都在Netflix於2019年拍攝的紀錄片《Surviving R Kelly》中可以看見。
.
負責擔任其中幾名受害者辯護律師的知名女權律師阿爾里德(Gloria Allred)也表示:「在我所有追捕過的掠食者中...R. Kelly是我看過最糟的。」阿爾里德並指出他是刻意利用名人光環和事業的力量來孤立、恐嚇、懲罰、羞辱受害者。
.
其他證詞集中在凱利與已故的前妻艾莉婭(Aaliyah)的關係上。艾莉婭也曾是知名R&B歌手,15歲便發行了第一張專輯,2001年因為飛機事故而過世。她和R. Kelly於 1992 年被介紹認識,當時她只有13歲。1994年 8 月,兩人結婚時艾莉婭只有15歲,儘管雙方都否認這種說法,並聲稱當時艾莉婭已滿18歲,不過兩人婚姻也僅維持不到一年。
.
然而根據調查,之所以結婚的原因,是當時R. Kelly以為艾莉婭懷上了他的孩子,他的解決方案是與她結婚以逃避起訴,因此他需要有人協助他賄賂伊利諾州政府員工,為艾莉婭製作假身份證。這也成了他在本次審判中敲詐勒索(racketeering )的罪名之一(美國敲詐勒索罪包括賄賂、賭博犯罪、洗錢等內容。)
.
這次的判決,除了也是延續2017年「#MeToo」運動被起底的幾名重要名流——溫斯坦、艾普斯坦等人之外——更重要的意義是,過去多起#MeToo圍繞著的核心,大都仍是白人男性與女性間的指控,再加上前陣子「天才老爹」寇斯比(Bill Cosby)案因程序問題而「無罪逆轉」,對許多有色人種的性侵受害者來說,這讓她們認為自己被排除在司法體系之外,無法得到伸張正義的管道。因此這次判刑的重要性也在於,R. Kelly案的受害者幾乎都是黑人(包括未成年女孩與男孩),也象徵了一次非裔性別議題支持者的重要勝利。
.
宣判當日,紐約法院外也聚集許多民眾,除部分是R. Kelly的支持者外,也有在網路上發起要求抵制R. Kelly歌曲的「#MuteRKelly」 成員。發起人奧德萊(Oronike Odeleye) 就指出:
.
「(身為黑人女性),我們從沒有完全擁有自己的身體。今天我們正處一個轉捩點,證明黑人女性終於可以不用再因為『誰叫你是黑人女性』而付出慘痛代價。」
.
.
PHOTO CREDIT:
(1)路透社/本次的法庭素描
(2)美聯社/《Surviving R Kelly》出面的受害者們
(3)美聯社/2013年的全美音樂獎Lady Gaga和R. Kelly表演〈Do What U Want〉
(4)美聯社/#muterkelly 在2019年的抗議
#rkelly #udnglobal #轉角國際
告bump的網美是誰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國際學海迷津44-重貼] 公元2016年:政治正確之死
*編按:這篇文章分享後半天突然失蹤,原因不明,並非團隊刪除,亦沒有任何警示,希望只是人為失誤。因內容重要,今特重貼,謝謝大家關注,希望能再次分享。
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異軍突起,這現象本身,比誰最終當選美國總統重要得多,因為那宣示了盲目服從「政治正確」(Political Correctness)的年代已告終結。正如他競選時公開表示,美國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政治正確」,而他本人「沒有時間去政治正確」,這句話得到普羅大眾的普遍掌聲,完全出乎傳統精英意料之外。
根據Philip Bump在《華盛頓郵報》對這詞彙的追溯,「政治正確」一詞最早出現於1934年《紐約時報》,指納粹德國要求新聞報道立場必須與政府一致;隨後在1950至70年代,「政治正確」被用於描述蘇聯政府對人民思想言論的管制。這些使用,都和今天截然不同:「政治正確」在媒體的頻繁出現始於80年代、尤其在蘇聯解體後,被左翼人士注入新活力,成了「反歧視」民權運動的標誌。
目前公認將「政治正確」一詞以「反歧視」語義使用的第一人,當屬美國新左翼社會運動家Toni Cade Bambara。她在《The Black Woman: An Anthology》一書中,批評男性自認為比女性更優越的觀念「政治不正確」,開啟了女性主義、社會運動將「政治正確」視為必要的先聲。冷戰結束後, 左翼人士提倡的性別、性取向、宗教信仰、少數族裔等平權運動,皆成為佔領「政治正確」高地的表現;與之立場相對的保守派則指責,左翼號召的「政治正確」實則壓迫了言論自由。儘管雙方大打口水仗,但在左翼精英主導的傳統學界、媒體、文化界,反對「政治正確」的聲音極難發聲,而「政治正確」的概念隨著民權運動在美國社會發展,深刻影響了日常用語規範。例如今天在美國正式場合講話中,對第三人稱表述通常都用「 he or she」,就是左翼女權運動的「政治正確」遺產。
特朗普的人氣暴漲,卻反映美國社會對「政治正確」充滿反彈,不少特朗普的支持者直接表示:他說出了長久壓抑於心、卻不敢挑明的話。
為甚麼美國人越來越對「政治正確」反感?
首先,「政治正確」這一概念,本身就缺乏清晰定義。根據一般左翼人士觀點,「政治正確」意味著言論、行為不冒犯社會中任何特定群體之利益;然而對「冒犯」這核心概念的理解,卻是不可能有客觀標準的。在美國歷史及當下社會,女性、少數族裔、非基督徒和同性戀者等,一度處於弱勢地位,他們要求免受歧視,自可理解;但「政治正確」的輿論壓力,卻不致力於在社會達成對某一共同規則的認同,反而日益將男性、白人等作為「結果」式參照。也就是說,一旦女性、少數族裔等在社會競爭中相對失利,就被認為是受到歧視。當「政治正確」的邊界在社會無限蔓延,以至於學校、公司錄取時,無論申請者能力高低,都傾向優先照顧女性、少數族裔等,「政治正確」就成了「逆向歧視」了。
人類的天性,從來存在追求優越、排斥他者的因子,而人性不是崇高的理念能改變的。由於社會永遠有相對的小眾,而對他們是否「政治正確」的待遇、乃至稱呼,都是主觀的,昨天的歧視用語、可以是今天的「潮語」。因此,「政治不正確」的爭議,只會永遠在人類社會存續下去。也就是說,假如有組織以「消除政治不正確」為己任,幾乎可以肯定與人類共存亡,這種「可持續抗爭」,很容易越來越小圈子化,不知不覺間脫離群眾。
當前「政治正確」在美國學術、媒體界的話語霸權,就讓大量美國人不勝其煩。例如早在1990年,德州大學將文學寫作課程作業題目從傳統文學經典換成「反歧視」、「平權」等政治色彩濃厚的話題,迅速引發教員間的爭議,不少教員認為教學內容和評判標準不應以「政治正確」為原則。然而,「政治正確」之風依舊席捲全美高校,在加州柏克萊大學這樣的傳統左翼重鎮尤甚,「女權」、「少數族裔權益」等話題,常年成為熱門研究課題,乃至教師課上言論一旦與「政治正確」理念不契合,都被批判。在媒體領域,對「政治正確」的輿論追求,導致了變相「自我審查」,任何「可能」讓弱勢群體「覺得」被冒犯的表述,都成為禁忌。如「殘疾人」這一稱呼被認為「政治不正確」,要改為「體能受挑戰者」,這類似乎是多此一舉的例子,讓不少美國人愈發認為「政治正確」,已成了象牙塔自我感覺良好的離地遊戲。
當「政治正確」的霸權地位蔓延至互聯網,而又有專業律師專門承接、乃至鼓動「政治不正確」官司,不少主流社交媒體和網絡平台為免麻煩,都不歡迎任何可能「政治不正確」的言論表達,甚至採取「刪帖」等手段對其噤聲,讓網民認為「言論自由」的底線,已受到根本挑戰。但網絡社群是由下而上的,不可能杜絕任何聲音,「反政治正確革命」,就是從互聯網興起,而他們的出發點,恰恰是保障自己的「言論自由」。從特朗普的六百萬網軍可見,群眾的反彈,原來已一呼百應。
「政治正確」在國際政治上的影響力,同樣不可小覷,以美國為首的國際社會對 ISIS 的觀感即是一例。自 ISIS 興起以來,美國輿論反復強調「ISIS 不是伊斯蘭教」,無論媒體還是網絡平台上,都不將「伊斯蘭教」與 ISIS 聯繫。然而不少分析人士、乃至伊斯蘭研究專家都指出,ISIS 與傳統恐怖主義不同,本身與伊斯蘭教甚有淵源;如果一味追求「政治正確」、而忽視其宗教極端化的號召力,國際社會就不能制定出消滅 ISIS 的良方。當然,以上分析並不代表特朗普的「禁止穆斯林入境」一類反智言論合理,但ISIS 確是憑藉「哈里發」的宗教號召力呼風喚雨,影響力才得以席捲全球、才得以達到蓋達沒有的效果。假如連這也不敢談,卻是更不合理。至於研究非洲時,連「部落」、「酋長」也不敢說,更是左翼幼稚病人常犯的笑話。
在這情況下,一旦極右人士、或草根右翼群眾掌握了社會資源,必然會對左翼思潮進行更激烈的批判;而這一批判,肯定得到長期自覺遭受「逆向歧視」、又苦於不敢單獨發聲的民眾支持。特朗普自參選以來,幾乎打破了美國社會所有的「政治正確」禁忌,支持度卻一路躥升,共和黨乃至整個美國社會都因此陷於撕裂,這一點其實並不意外;真正意外的是他單靠「政治不正確」這一招,就能彌補自己一百種明顯缺憾,乃至掩蓋了其他國家裂痕,這對美國面對的種種真正挑戰,實在不是佳音。但這與其說是特朗普的責任,實在不如說是過去二十年左翼霸權的責任。變革發生了,就不能走回頭,類似場景,又何止於美國呢?
小詞典:平權法案(Affirmative Action)
1965年美國總統約翰遜簽署的行政命令,要求政府機構招聘、大學收生等情況時,保障女性、少數族裔等弱勢群體申請人的機會,並要求各機構增加弱勢社群的從業人數。法案在美國勞工部和司法部監督下施行,然而一直有批評認為這一政策是對男性、白人等社群「逆向歧視」。
沈旭暉 信報財經新聞 hkej.com 2016年3月15日
#國際學海迷津 #政治正確 #特朗普 #伊斯蘭國 #部落 #常春藤
告bump的網美是誰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國際學海迷津44] 政治正確之死
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異軍突起,這現象本身,比誰最終當選美國總統重要得多,因為那宣示了盲目服從「政治正確」(Political Correctness)的年代已告終結。正如他競選時公開表示,美國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政治正確」,而他本人「沒有時間去政治正確」,這句話得到普羅大眾的普遍掌聲,完全出乎傳統精英意料之外。
根據Philip Bump在《華盛頓郵報》對這詞彙的追溯,「政治正確」一詞最早出現於1934年《紐約時報》,指納粹德國要求新聞報道立場必須與政府一致;隨後在1950至70年代,「政治正確」被用於描述蘇聯政府對人民思想言論的管制。這些使用,都和今天截然不同:「政治正確」在媒體的頻繁出現始於80年代、尤其在蘇聯解體後,被左翼人士注入新活力,成了「反歧視」民權運動的標誌。
目前公認將「政治正確」一詞以「反歧視」語義使用的第一人,當屬美國新左翼社會運動家Toni Cade Bambara。她在《The Black Woman: An Anthology》一書中,批評男性自認為比女性更優越的觀念「政治不正確」,開啟了女性主義、社會運動將「政治正確」視為必要的先聲。冷戰結束後, 左翼人士提倡的性別、性取向、宗教信仰、少數族裔等平權運動,皆成為佔領「政治正確」高地的表現;與之立場相對的保守派則指責,左翼號召的「政治正確」實則壓迫了言論自由。儘管雙方大打口水仗,但在左翼精英主導的傳統學界、媒體、文化界,反對「政治正確」的聲音極難發聲,而「政治正確」的概念隨著民權運動在美國社會發展,深刻影響了日常用語規範。例如今天在美國正式場合講話中,對第三人稱表述通常都用「 he or she」,就是左翼女權運動的「政治正確」遺產。
特朗普的人氣暴漲,卻反映美國社會對「政治正確」充滿反彈,不少特朗普的支持者直接表示:他說出了長久壓抑於心、卻不敢挑明的話。
為甚麼美國人越來越對「政治正確」反感?
首先,「政治正確」這一概念,本身就缺乏清晰定義。根據一般左翼人士觀點,「政治正確」意味著言論、行為不冒犯社會中任何特定群體之利益;然而對「冒犯」這核心概念的理解,卻是不可能有客觀標準的。在美國歷史及當下社會,女性、少數族裔、非基督徒和同性戀者等,一度處於弱勢地位,他們要求免受歧視,自可理解;但「政治正確」的輿論壓力,卻不致力於在社會達成對某一共同規則的認同,反而日益將男性、白人等作為「結果」式參照。也就是說,一旦女性、少數族裔等在社會競爭中相對失利,就被認為是受到歧視。當「政治正確」的邊界在社會無限蔓延,以至於學校、公司錄取時,無論申請者能力高低,都傾向優先照顧女性、少數族裔等,「政治正確」就成了「逆向歧視」了。
人類的天性,從來存在追求優越、排斥他者的因子,而人性不是崇高的理念能改變的。由於社會永遠有相對的小眾,而對他們是否「政治正確」的待遇、乃至稱呼,都是主觀的,昨天的歧視用語、可以是今天的「潮語」。因此,「政治不正確」的爭議,只會永遠在人類社會存續下去。也就是說,假如有組織以「消除政治不正確」為己任,幾乎可以肯定與人類共存亡,這種「可持續抗爭」,很容易越來越小圈子化,不知不覺間脫離群眾。
當前「政治正確」在美國學術、媒體界的話語霸權,就讓大量美國人不勝其煩。例如早在1990年,德州大學將文學寫作課程作業題目從傳統文學經典換成「反歧視」、「平權」等政治色彩濃厚的話題,迅速引發教員間的爭議,不少教員認為教學內容和評判標準不應以「政治正確」為原則。然而,「政治正確」之風依舊席捲全美高校,在加州柏克萊大學這樣的傳統左翼重鎮尤甚,「女權」、「少數族裔權益」等話題,常年成為熱門研究課題,乃至教師課上言論一旦與「政治正確」理念不契合,都被批判。在媒體領域,對「政治正確」的輿論追求,導致了變相「自我審查」,任何「可能」讓弱勢群體「覺得」被冒犯的表述,都成為禁忌。如「殘疾人」這一稱呼被認為「政治不正確」,要改為「體能受挑戰者」,這類似乎是多此一舉的例子,讓不少美國人愈發認為「政治正確」,已成了象牙塔自我感覺良好的離地遊戲。
當「政治正確」的霸權地位蔓延至互聯網,而又有專業律師專門承接、乃至鼓動「政治不正確」官司,不少主流社交媒體和網絡平台為免麻煩,都不歡迎任何可能「政治不正確」的言論表達,甚至採取「刪帖」等手段對其噤聲,讓網民認為「言論自由」的底線,已受到根本挑戰。但網絡社群是由下而上的,不可能杜絕任何聲音,「反政治正確革命」,就是從互聯網興起,而他們的出發點,恰恰是保障自己的「言論自由」。從特朗普的六百萬網軍可見,群眾的反彈,原來已一呼百應。
「政治正確」在國際政治上的影響力,同樣不可小覷,以美國為首的國際社會對 ISIS 的觀感即是一例。自 ISIS 興起以來,美國輿論反復強調「ISIS 不是伊斯蘭教」,無論媒體還是網絡平台上,都不將「伊斯蘭教」與 ISIS 聯繫。然而不少分析人士、乃至伊斯蘭研究專家都指出,ISIS 與傳統恐怖主義不同,本身與伊斯蘭教甚有淵源;如果一味追求「政治正確」、而忽視其宗教極端化的號召力,國際社會就不能制定出消滅 ISIS 的良方。當然,以上分析並不代表特朗普的「禁止穆斯林入境」一類反智言論合理,但ISIS 確是憑藉「哈里發」的宗教號召力呼風喚雨,影響力才得以席捲全球、才得以達到蓋達沒有的效果。假如連這也不敢談,卻是更不合理。至於研究非洲時,連「部落」、「酋長」也不敢說,更是左翼幼稚病人常犯的笑話。
在這情況下,一旦極右人士、或草根右翼群眾掌握了社會資源,必然會對左翼思潮進行更激烈的批判;而這一批判,肯定得到長期自覺遭受「逆向歧視」、又苦於不敢單獨發聲的民眾支持。特朗普自參選以來,幾乎打破了美國社會所有的「政治正確」禁忌,支持度卻一路躥升,共和黨乃至整個美國社會都因此陷於撕裂,這一點其實並不意外;真正意外的是他單靠「政治不正確」這一招,就能彌補自己一百種明顯缺憾,乃至掩蓋了其他國家裂痕,這對美國面對的種種真正挑戰,實在不是佳音。但這與其說是特朗普的責任,實在不如說是過去二十年左翼霸權的責任。變革發生了,就不能走回頭,類似場景,又何止於美國呢?
小詞典:平權法案(Affirmative Action)
1965年美國總統約翰遜簽署的行政命令,要求政府機構招聘、大學收生等情況時,保障女性、少數族裔等弱勢群體申請人的機會,並要求各機構增加弱勢社群的從業人數。法案在美國勞工部和司法部監督下施行,然而一直有批評認為這一政策是對男性、白人等社群「逆向歧視」。
沈旭暉 信報財經新聞 hkej.com 2016年3月15日
#國際學海迷津 #政治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