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15 記近日。
這兩天寫作業時一直循環這首歌。
最新一期的《政大學聲》出刊了。近一個月除了上課和拍片外的時間,幾乎都在這上面了。一本刊物裡通常會有硬專、軟專、攝影專各一個,制度或法規性的議題常被歸類為硬專,軟專包括人物專訪、文化介紹等較輕鬆有趣的主題,攝影專則以照片說故事為重。
我當...
20191215 記近日。
這兩天寫作業時一直循環這首歌。
最新一期的《政大學聲》出刊了。近一個月除了上課和拍片外的時間,幾乎都在這上面了。一本刊物裡通常會有硬專、軟專、攝影專各一個,制度或法規性的議題常被歸類為硬專,軟專包括人物專訪、文化介紹等較輕鬆有趣的主題,攝影專則以照片說故事為重。
我當記者的第一個專題,就是很硬的退學制存廢探討。要訪問很多人,打很久的逐字稿,到最後用得上的句子卻非常少。寫專題這件事,比起寫作技巧,更重要的是脈絡的銜接及段落的安排。專題本身是去個人化的文字,一個專題交由三個記者分別完成,採主會一再地修改或調動語句,後期我們會用通話在線改稿,時常一通電話便長達七、八小時。
前兩個星期把IG關掉,一方面是因為《學聲》的工作實在太忙,另一方面是自己實在沒力氣面對、也不想再思考感情問題了。那段時間我最常說的話,應該是「要死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和「我好想睡覺噢」,時常想抱著兔兔躲起來。想到朋友問我要不要買鯊鯊,我說鯊鯊可能會吃掉我的兔兔;他說妳也可以被鯊鯊吃掉,「去陪兔兔。」我想到小木偶故事裡的鯊魚,想乘船在它身體裡漂流。
同時我也把感知負面情緒的開關切掉了,反而變得容易因為小事而快樂,畢竟快樂不會造成他人負擔、不必深入探究原因。對於《學聲》的工作本身,即便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也心甘情願加倍投入時間,並不會真的感到挫折;因為有很多時刻,我可以確切知道這就是我喜歡、想做好的事情,為此我感到自己非常幸運。
一開始對退學制沒有感覺,後來訪越多人就越感受到這件事的重要。乍看之下退學制確實與多數人無關,但對少數人是可能有巨大影響的,而我們平常往往無法察覺少數人的存在。廢除退學制其中一個重要的觀點,是有許多人會抨擊如今退學標準已非常寬鬆,更不該放任自己被退學;但事實上,正因為被退學已不容易,會落到退學邊緣的人,可能遭遇非常嚴重的困境,如心理問題、家庭變故等。
做退學專題到後期,常會有自己也正慢慢往下掉的感覺。我們花很多時間討論,要怎麼接住墜落的人,好像是我們可以站在相對穩固的地方看這件事,但我卻因此連讀書的時間都不太有,又被感情問題引發的焦慮糾纏,時常只想用睡覺逃避。政大已經廢除學業退學制了,本質來說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但落下的過程本身就是凌遲。
講回感情問題,概述我現在的狀況是和男友分手了、也把另一個和我始終存在問題的男生封鎖了。後者的事情是這樣的,自從同遊時他來找我後,數次表示希望能和我重新開始,我也試著跟他當回普通朋友。但漸漸感覺我們都有不能觸及的傷口,只要我提及當時的男友,他就會講回過去我和他的事一再傷害我。他還常常打電話給我,但我沒有接過;一次他又打來,我一如既往的沒接,他就說他喜歡打給我,因為知道我不會接。
讀到那句話的痛苦和恐懼,讓我知道自己仍舊沒有痊癒,並且非常抗拒和他有關的一切。我就說如果你再打來,我就封鎖你哦;他說,如果妳討厭我,就快點封鎖。我就封鎖了。在這之後我也退出了詩社,因為只要一點開群組,臉書就會提醒我,裡面有我封鎖的人。我不知道事情結束了沒,我只希望不要再有更多事情發生。
上週朋友來簡單生活節找我,「妳不要再讓我驚嚇了好嗎?」他說從九月到十二月,我們見的三次面裡都在講同一件事情,但卻是因為不同原因引爆情緒。他說我太軟弱,對方就是故意要造成我恐慌,我卻還像黏土一樣任其擺布;他要我學會獨立,才能避免又遇到類似的人。
即便如此,我身邊還是有許多好人。在我問能不能陪我去搭公車時,他叫我要獨立,卻還是陪我走了五分鐘、又等公車十分鐘。另一個朋友說是因為我人很好,「那是妳自己的功勞。」他則表示,那只是因為我願意相信而已。
還想特別謝謝可愛水梨,總是無條件接住我。每次只要訊息開頭是「我跟你說哦」,就是我跟那個封鎖的男生又發生什麼事了。可愛水梨最常說的是「拍拍」和「我知道」,常常也就只有這兩句,但總讓我得到剛好的安心。
出刊後的下周,即是下一期的專題報線。轉眼學期快結束了,事情還多著呢。終於能夠好好寫一篇文,時常感覺寫作是用過去的自己消耗當下的自己,甚至是浪費未來的自己呀。還有很多未能提及的,希望很快能再多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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