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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吸頂燈遙控器不見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3萬的網紅喪彪 ‧ 柳飄飄。,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是一個很好睡的人,家人都封我為秒睡王。 這輩子很少體會過什麼叫失眠,通常躺上床五分鐘以內還沒睡著,對我來說就是失眠了,因為我多半一至三分鐘之內就能入睡;而這個入睡的時間,都是經過老劉幫我做的精密統計。 常常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聊到一半我就突然睡著了,但明明前一秒的講話聲音還很正常。起...
吸頂燈遙控器不見 在 喪彪 ‧ 柳飄飄。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是一個很好睡的人,家人都封我為秒睡王。
這輩子很少體會過什麼叫失眠,通常躺上床五分鐘以內還沒睡著,對我來說就是失眠了,因為我多半一至三分鐘之內就能入睡;而這個入睡的時間,都是經過老劉幫我做的精密統計。
常常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聊到一半我就突然睡著了,但明明前一秒的講話聲音還很正常。起先還不是很熟的時候,老劉以為我裝睡,後來有一次我們躺上床親嘴,親到一半我就這麼睡去了,他才認清我擁有這項天賦,從此再也不誤會我是在裝模作樣了。
而我聽過最扯的指控,是家人說有次跟我一起看電視的時候,手上拿著遙控器的我,在按下轉台的那瞬間就睡著了。因為平時看電視的時候,我通常會快速地略過非凡財經台,但那次我竟然轉到財經台之後就停住了。家人原本納悶,連解國小數學題都有困難的我何時開始看財經了?結果一轉頭才發現,我已經睡著了。
當然我的好睡功力不限於床上,各種地點跟狀態我都能勝任。比如開著燈或是音樂,比如在車上或是在船上......只要我想睡,就算旁邊有八二三砲戰,我應該也可以睡得著。
還記得高中時期,因為白天下了課還要去西餐廳打工很累,所以隔天到學校都忍不住會睡覺,於是時常不小心就從第一節課直接睡到放學,連中午那麼嘈雜的時間我都沒醒過。我還記得有次放學醒來,我同學跟我說大家都在想我是不是死了?從趴下之後就再也沒動過,他們還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確定我還有呼吸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最後很悲劇的是,我就這樣把操性分數給睡掉了,因為我連鬼見愁科主任的課都敢睡(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無法控制我記己),結果被退學,害我只好換個學校睡(喂~
是的,我還有一個「睡著就等於死了」的困擾。只要睡下去,再醒來一定是隔天早上,任何聲音都很難吵醒我,包括各種天災人禍。還記得921大地震的時候,我也沒被震醒,而是被頭上的手機鈴聲跟房門外的家人瘋狂敲門聲給叫醒的;我的鬧鐘從來都不是用來叫我的,是叫醒我的家人然後家人再用撞擊的方式叫我起床,通常是踹我好幾下我才會醒,而且醒來還不會知道有人踹我。
可能也因為我一睡著就進入深層睡眠,所以我很少有睡不飽的狀態出現,也從來沒有起床氣或賴床的行為。我過去只要睡五~六個小時就差不多很飽了,所以時常會讓身邊的淺眠人很驚恐的覺得我好像沒睡過覺。因為淺眠人的睡眠時間都需要很長,往往他們睡下之前看我是醒著的,睡醒之後看我也還是醒著的(而且還坐在同一個位置維持同一個姿勢)。
很多人都說自己年輕的時候也這樣好睡,但是年紀大了就不一樣了,可是即便我如今已經這麼老了,這項天賦依然還在,絲毫沒有任何要改變的趨勢。直到跟老劉結婚之後......
只要跟他分開,我就會覺得自己睡得不太安穩,無法像平常那樣進入十度的深層睡眠,感覺頂多六、七度;躺上了床閉上眼,就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浮球一般,空空地懸浮在雜念的大海上,一點也不踏實;可若是他在我身邊,那種安定感會讓我毫無顧慮地陷入最深層的睡眠,沒有任何懸念與牽掛。
人家說結了婚之後就等於失去了自由。這句話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是指個人「行動上」的不自由,但對我來說,卻是「心」的不自由。你心裡老是會想著一個人,念著一個人;少了他在你身邊,總感覺一切混沌得摸不著邊際,看不見未來......
突然說了這麼多廢話,其實就是因為,
老劉不在我身邊的這幾天,
我好像失眠了。
吸頂燈遙控器不見 在 喪彪 ‧ 柳飄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是一個很好睡的人,家人都封我為秒睡王。
這輩子很少體會過什麼叫失眠,通常躺上床五分鐘以內還沒睡著,對我來說就是失眠了,因為我多半一至三分鐘之內就能入睡;而這個入睡的時間,都是經過老劉幫我做的精密統計。
常常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聊到一半我就突然睡著了,但明明前一秒的講話聲音還很正常。起先還不是很熟的時候,老劉以為我裝睡,後來有一次我們躺上床親嘴,親到一半我就這麼睡去了,他才認清我擁有這項天賦,從此再也不誤會我是在裝模作樣了。
而我聽過最扯的指控,是家人說有次跟我一起看電視的時候,手上拿著遙控器的我,在按下轉台的那瞬間就睡著了。因為平時看電視的時候,我通常會快速地略過非凡財經台,但那次我竟然轉到財經台之後就停住了。家人原本納悶,連解國小數學題都有困難的我何時開始看財經了?結果一轉頭才發現,我已經睡著了。
當然我的好睡功力不限於床上,各種地點跟狀態我都能勝任。比如開著燈或是音樂,比如在車上或是在船上......只要我想睡,就算旁邊有八二三砲戰,我應該也可以睡得著。
還記得高中時期,因為白天下了課還要去西餐廳打工很累,所以隔天到學校都忍不住會睡覺,於是時常不小心就從第一節課直接睡到放學,連中午那麼嘈雜的時間我都沒醒過。我還記得有次放學醒來,我同學跟我說大家都在想我是不是死了?從趴下之後就再也沒動過,他們還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確定我還有呼吸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最後很悲劇的是,我就這樣把操性分數給睡掉了,因為我連鬼見愁科主任的課都敢睡(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無法控制我記己),結果被退學,害我只好換個學校睡(喂~
是的,我還有一個「睡著就等於死了」的困擾。只要睡下去,再醒來一定是隔天早上,任何聲音都很難吵醒我,包括各種天災人禍。還記得921大地震的時候,我也沒被震醒,而是被頭上的手機鈴聲跟房門外的家人瘋狂敲門聲給叫醒的;我的鬧鐘從來都不是用來叫我的,是叫醒我的家人然後家人再用撞擊的方式叫我起床,通常是踹我好幾下我才會醒,而且醒來還不會知道有人踹我。
可能也因為我一睡著就進入深層睡眠,所以我很少有睡不飽的狀態出現,也從來沒有起床氣或賴床的行為。我過去只要睡五~六個小時就差不多很飽了,所以時常會讓身邊的淺眠人很驚恐的覺得我好像沒睡過覺。因為淺眠人的睡眠時間都需要很長,往往他們睡下之前看我是醒著的,睡醒之後看我也還是醒著的(而且還坐在同一個位置維持同一個姿勢)。
很多人都說自己年輕的時候也這樣好睡,但是年紀大了就不一樣了,可是即便我如今已經這麼老了,這項天賦依然還在,絲毫沒有任何要改變的趨勢。直到跟老劉結婚之後......
只要跟他分開,我就會覺得自己睡得不太安穩,無法像平常那樣進入十度的深層睡眠,感覺頂多六、七度;躺上了床閉上眼,就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浮球一般,空空地懸浮在雜念的大海上,一點也不踏實;可若是他在我身邊,那種安定感會讓我毫無顧慮地陷入最深層的睡眠,沒有任何懸念與牽掛。
人家說結了婚之後就等於失去了自由。這句話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是指個人「行動上」的不自由,但對我來說,卻是「心」的不自由。你心裡老是會想著一個人,念著一個人;少了他在你身邊,總感覺一切混沌得摸不著邊際,看不見未來......
突然說了這麼多廢話,其實就是因為,
老劉不在我身邊的這幾天,
我好像失眠了。
吸頂燈遙控器不見 在 伊格言|the novelist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西元2015年10月19日。早晨10時26分。】
「根據中央氣象局資料,輕度颱風艾瑪中心於18日晚間十時許於宜蘭登陸後,歷經短暫滯留,隨即加速往北北西方向前進,並於19日凌晨2時於基隆市出海,於台灣陸地僅停留約三小時,強度並已減弱為熱帶性低氣壓。目前除了東北角一帶雨勢稍大之外,台灣其餘各地並未見及較強風雨,截至目前為止,亦無任何災情傳出......
「本台將為您持續更新颱風動態。敬請繼續關注。現在為您播報下一則新聞......」
林群浩將廣播音量關小,將車停在福隆火車站前。
「雨不大,你不用送我了。」小蓉打開車門,打傘。「我先去買早餐吃。」她向林群浩擺擺手。「別擔心,一切都會很順利的──」
「嗯,byebye。」擋風玻璃上,雨刷刮擦出澀膩的聲響。像一幅筆觸輕柔但色調陰暗的水彩畫,林群浩看著小蓉被雨幕暈染的背影步入東北角冬日百無聊賴的緻密細雨之中。
他隨即掉轉車頭,向廠區前進。
西元2015年10月19日。週一。早晨9時27分。林群浩的車在核四廠區門口被警衛擋了下來。
「林先生,」警衛檢查了他的證件,將證件遞還給他:「您今天可以先休假了。」
「什麼?」
「商轉時程臨時延後了。」警衛向他說明:「長官特別交代,因為商轉時程臨時決定延後,所以不需要那麼多工程師的人手。他們給了我一份list,您在名單上。您今天可以先休假了。」
「為什麼?」林群浩一頭霧水。「怎麼可能?你開玩笑吧?哪有這種事?商轉時程怎麼可能臨時延後?為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警衛聳聳肩。「是颱風天的關係吧?他們可能覺得應該小心點;而且今天都停班停課了不是嗎?」
「不可能啊。怎麼回事?怎麼沒人通知我?我問問看。」林群浩滿腹狐疑,拿起手機,這才發現有三則未讀簡訊。他旋轉方向盤,打了個圈,將車暫停至路邊,開始察看簡訊。
前兩封簡訊直接來自陳弘球主任。首封簡訊表示,已接到來自廠方高層指示,暫時延後商轉,且雖則風雨不大,但新北市政府已宣布停班停課;又由於商轉時程延後,廠內人員充足,請林群浩直接休假,返家靜待後續指令即可。而第二則簡訊則直接表示,「你們休假,但我會進廠,掌理相關事務,一切順利,勿念」。
第三則簡訊則來自菜頭:
你今天會進廠嗎?有意外休假嗎?我覺得很奇怪!
咦。這麼說來,菜頭也休假了?
確實很奇怪啊。只是個輕度颱風,現在甚至已減弱成熱帶性低氣壓,而風雨也並不大。事實上,除了今日凌晨極短暫的暴雨時刻之外,這颱風也不像是個颱風。雨是下的,但風勢並不強。再者,由「起動測試」邁入商轉階段是核電廠正式服役的重要時刻(尤其在核四經歷如此多波折之後),但由於已然歷經先前高功率運轉的起動測試,就反應爐反應的技術層面而言,這和商轉差別並不很大,怎麼可能就為了一個小颱風而臨時喊停?
這太奇怪了。
雨點擊打在車頂。林群浩回了菜頭簡訊(「對,怎麼回事?你也休假了?」),沉思半晌,終究發動車輛,掉頭離開。
只能遵照指令先回家了。或許媒體上會有些別的消息?
西元2015年10月19日。早晨10時26分。林群浩回到家中,丟下雨傘,脫下濕了半邊的襯衫,將方才在便利商店採買的一大袋泡麵零食餅乾啤酒飲料等雜物放在桌上,換上居家T恤和長運動褲。
他從袋中拿出一罐台灣啤酒,拉開拉環;一面按下遙控器開關,轉至新聞台。
「各位觀眾,記者現在所在位置為基隆和平島。」女記者穿著雨衣。「我們知道,輕度颱風艾瑪,其中心已經在今日凌晨由此處附近出海,此刻並已轉弱為熱帶性低氣壓。目前台灣本島全島大概都已脫離暴風半徑,但各位觀眾可以看到,目前海邊風浪還是不小,但雨勢並不很大,在記者身後,甚至還有許多釣客來到這裡,非常勇敢地站在堤防上──」
林群浩喝了一口酒,轉台。「......最新消息是,台電宣布,原本預訂今日中午開始商轉的核四廠,因颱風因素,為確保絕對安全,......」林群浩放下啤酒瓶。一圈水痕在桌面浮現。窗外天氣陰霾,海風像一雙看不見的手搖晃著那空間中的虛空。「目前為您插播臨時記者會畫面。郎平──」
「是的,主播,記者目前正在台電記者會現場,稍早台電總經理和核四廠長已經相繼提出說明。我們現在為您訪問到核四副廠長黃立舜先生。黃副廠長,可否請您為我們再說明一次核四商轉延後的狀況?」
「好的,各位朋友大家好。」黃立舜的眼神在攝影鏡頭和記者之間來回逡巡。「商轉延後的原因很單純。因為颱風來了,顧慮到廠內同仁上班的安全問題;加上之前起動測試期間我們人員調度上有些吃緊,第一天商轉所需要的工程人員特別多,為了確保絕對安全,綜合各種考量,我們決定延後商轉。只是延後兩天,目前預定在後天或大後天就會進行原先預定的商轉程序。」
「黃副廠長,」記者追問:「這純粹是台電的決定嗎?是否有任何政治考量?」
「這是台電的決定,只有專業考量,沒有政治考量。」黃立舜微笑。
「延後商轉的決定是否有核能安全署的參與?」
「我們已取得核安署許可。」
「賀陳端方署長是否事先知情?」
「我們一切按照規定程序進行報備。」黃立舜說:「我們是制度完善的公司。台電每一個電廠,無論是商轉、停機大檢、設備汰換,運轉測試或再起動等等,各種動作都有一定的標準作業程序。我們一切按照規定辦理,該向核安署報備的,該取得的許可,我們一樣都沒漏掉。」
「您的意思是賀陳署長對於這次的延後商轉事先知情?」
黃立舜遲疑了兩秒。「呃我想是的。」
「黃副廠長,」另外一位女記者問:「但您剛剛提到的,無論是颱風登陸,或人員調度等問題,聽起來似乎都早該知道了;為什麼現在才突然決定延後商轉?」
「颱風來是臨時的。」黃立舜氣質溫文,解釋得不急不徐;電視機前,林群浩突然有種在看馬總統說話的感覺(只差沒說謝謝指教)。「但因為這意外因素,影響了我們的人員調度;再加上內部作業程序需要一點時間。事實上我們在週六就已決定延後商轉......」
完全是一派胡言啊。林群浩想。溫文儒雅的一派胡言。商轉的人員需求他可是清楚得很。現在既已進入高功率運轉階段(而且好一陣子了),商轉的人力配置和高功率運轉的人力配置根本不可能有太大差別。如果說真有什麼差別,那也不該是來自工程部門,而應當是公關部門。商轉誠然不是小事,但以工程角度而言,此事的儀式性成份較大;換言之,那是因為安全問題受到長期質疑(甚至為此發動了一場公投),才使得核四商轉全國矚目。這是公關需求,不是工程需求。所以,除非──
林群浩打了個冷顫。除非,是高功率運轉本身出了問題......
他愣了幾秒,隨後回過神來。不行。事有蹊蹺,還是多少打探一下狀況吧。
林群浩站起身,拿起手機,撥給菜頭──
通話中。
撥給陳弘球主任──
無人應答。
林群浩打開冰箱(2015年10月19日早晨10時35分),探頭想找些東西吃。他翻翻弄弄,拿出兩個保鮮盒又放回去;打開一個塑膠袋又收起來。他關上冰箱門(2015年10月19日早晨10時36分),走向窗前。雨勢全無變化,不大不小,厚重的雲層沉甸甸壓在他心頭,氣味鹹腥的濃霧正蹲踞在這荒僻海濱小村的上空。在人類文明無所著力處,自然正展現著它主導性的威力。
林群浩在室內踱步,而後再度拿起手機。他再次撥給菜頭(早晨10時37分50秒)──無人應答。撥給康力軒(10時38分40秒)──無人應答。撥給陳弘球主任(10時39分25秒)──無人應答。他第三次撥給陳弘球主任(10時40分10秒)──無人應答。第四次撥給陳弘球主任(10時41分10秒)──正在等待應答時(話筒中嘟嘟嘟的音響),他忽然收到菜頭傳來簡訊(10時41分25秒)──
空白。
空白簡訊。一個字也沒有。但確確實實是菜頭所傳來的。
林群浩立刻回撥給菜頭。他一面聽著那電視上聒噪的語音(它們在林群浩身後慢慢退遠,成為當下眾多無關緊要的細節,成為數年後他強迫症般回憶,求索,如煙霧般捉摸不定,在他脊骨與腦迴深處熾烈焚燒永不熄滅的神祕訊息),一面聽著手機中傳來的答鈴聲響。
無人回應。
林群浩掛斷手機。風雨已逐漸歇止。天光在雲幕身後漸次轉亮。林群浩站到窗前,感覺有些迷惘。一夜之間,地面上四處散落著樹木殘斷的枝椏。風勢大幅減弱,海的濕黏已然淡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枝葉初萌或新剪的氣息,宜人的清香。遠處,雨霧中,少許陽光自雲層的破口處射出,幻變著自身微弱的光影。
林群浩關上窗戶,環顧四周。他沒開燈。或許是因為窗簾或其他物事的遮掩,空間中光色稀薄,這清冷的小室被敷上了一層黃昏般的暗色調。紅色小沙發上散落著他自己的衣物,小蓉的衣物(鵝黃色冬季毛呢大衣,薄外套,薄襯衫,平口蕾絲背心,牛仔短褲──他們昨夜才在這沙發上做愛,上星期和上上星期也是;她在他肩頭留下齧咬的齒痕,那美麗而寧靜的痛覺持續吸吮著他的皮膚),小桌上的瑩綠色銀行燈和書本,鬧鐘,床鋪上的縐摺,花朵,人形與人形擁抱的痕跡;而牆上,掛畫裡的女人被包裹在幸福而華美的永恆光暈之中,金箔的顏色──Klimt的「The Kiss」。那是小蓉特地從德國帶回來送給他的。
這是林群浩對這小室最後的記憶。
───伊格言《零地點Ground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