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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吸光度定義產品中有1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我是賀禎禎 - 攝影教學 & 自助旅行 & 數位生活,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想攝影142] 細說分鏡 Vol.19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260 🖍真正勾起共鳴的絕不是表面,而是隱含在照片中,那些不為人知抉擇的密秘 🖍那才是照片的靈魂、故事與含意 🖍了解過後,才足以激起我們心中的感動的共鳴 前面說了很多「照片、故...
吸光度定義 在 我是賀禎禎 - 攝影教學 & 自助旅行 & 數位生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想攝影142] 細說分鏡 Vol.19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260
🖍真正勾起共鳴的絕不是表面,而是隱含在照片中,那些不為人知抉擇的密秘
🖍那才是照片的靈魂、故事與含意
🖍了解過後,才足以激起我們心中的感動的共鳴
前面說了很多「照片、故事、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特別是「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也許會有人認為,那不就是「創作動機」嗎? 其實不是,我認為創作動機,是整個我們自己生命中的一個「火花」,有點像是「靈機一動」「天外飛來一筆」的感覺,又或著是抱著特定的觀點拍下的作品,說說這觀點與照片的關係如何一同呈現,所以我認為「創作動機」跟「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是不同的觀念。 這一篇,我們來談談這點
🟥旅行攝影與攝影旅行
「旅行攝影」與「攝影旅行」是完全不同的攝影觀念,也同是完全不同區旅行方式,他們都是一種旅行,但整個目的完全不同。
🔹旅行攝影,我的定義是「在旅行中所見、所拍」,這一次旅程看到什麼,在你的眼裡覺得有趣而拍下這些照片,看起來每一張照片都是獨立的,但攤在你的旅程時間軸上,照片的順序也就是旅途的痕跡。
攝影旅行則是「為了攝影所規畫的旅行」,為了照片目的,而規畫的旅行,包含出發、經過、抵達、等待,路途不見得順,但就為了那張照片最好的時候,所規畫的行程。🔹
「為了等待從傍晚進入深夜」,在一景點足足待了近 2 個小時,哪裡也去不了,因為我曾看過他人的作品,那景點、那景觀傍晚日落的照片真是迷人,算好差不多時間前往該處,然後一等就等上好段時間,就為了拍攝那 2 個小時光線與色溫的變化。
但就旅行的角度就不見得如此,旅行規畫上,通常是以「效率」「方便」為主,數個點都要一一的 「Check」,達成,那麼在有限的時間下,安排好路線、交通、用餐、住宿很重要,儘管不是每個人都是抱著這樣子的方式旅行,也有些人是「隨意」,到了再說,反正都要去那幾個地方,不如就看心情、看天氣做決定,而這一路拍攝的照片,自然也就是旅行的記錄。
「因為旅行而攝影,與為了攝影才旅行」,這二種心情我都有過,帶給我二種截然不同的攝影與旅行的心得體驗,前篇文章說到「唯有真的站在不同立場」,我們才有機會用不同的角度,來看待同一件事情。
🟥何時的念頭
何時產生這念頭? 那就要談談幾年前我自己辦過一場「旅行攝影」分享會的故事講起。
那天分享會後結束,在回程路上,心裡在想今天的分享會的心得,像是哪張投影片覺得不錯,哪個點可以做的更好,每一次的分享會我都會這麼簡單的自己檢討一下自己表現好不好,同時旁邊一位人,曾與我一同自助旅行的朋友問我一些事情,他問我說他即將自己前往義大利,在找尋交通票券資訊上,網路的資料很亂,每個人說的都不大一樣,問我該怎麼辦?
🔹「這很正常呀」,我說,因為寫這些旅行分享的人,他們自己也很可能第一次去,在旅行過程知道要介紹交通票券資訊給人參考,由於他們是第一次,遇上什麼、就拍下什麼、記下什麼,有時照片沒拍到,忘了細節而交代不清是很正常的,另一方面有時年代久遠,交通資訊需要更新…,種種因素下你看的網路資料都有可能不完全正確,但可以當作背景知識,隨機應變,除非是特定地點,不然大多數的原則都是通用的。🔹
其實我也是呀,我也寫了不少相關的旅行介紹的文章,也寫過一些旅行交通、票券的使用方式,經常都是「第一次」到某個國家,解決交通問題,除了參考別人的資訊外,自己也會特定的「拍下」特定的照片,像是「車站、車票、置物櫃」等等,再配合文字來搭配解說,因為有此經驗,回答起朋友的問題就顯得自然。
爾後在捷運站門口彼此告別後,我一個人往回家路上思考今天分享會的問題,以及剛剛與朋友互動的過程,突然才覺得「啊,不對」,今天的主題根本就與心中說的內容完全相反,今天的分享會是屬於「旅行攝影」 - 分享旅行中的照片,但我最想說的,其實是「攝影旅行」,是為了要分享「照片故事」以及「照片背後的故事」,而由於今天的主題是「旅行攝影」,自然投影片的內容順序,是以「旅行的順序、痕跡」做安排。
也正因為心裡很想說的是「攝影旅行」,也難怪為何某幾張投影片,我覺得應該順序調換,或是「併在同一頁說」會比較洽當一點,但一這麼做,就覺得講起來不大有順序,時間順序就會彼此交錯,讓觀眾覺得…,怎麼一會說今天拍的照片,一會說後天、一會說昨天照片的感覺。
過去自己辦了數場,以「旅行攝影」為主的分享會,每次說完心裡感受都隨著現場觀眾互動不同,感想也不同,但覺得始終…,離我心裡想分享的「故事」有一些落差,卻無從說起,直到這一天晚上,我才找到心中那塊最想說的天地。
🔹「我最想說的,是為了攝影作品,所追求的旅途,無論甜蜜與否,那才是一張照片我挑選出來最單純的念頭,正因為是為了追求那張照片的結果,所有的準備規畫都是以「它 – 照片」為出發點思考;但如果是旅途中所看到、見到所拍下的照片,好像我只是過客,順手一拍,除此之外 – 沒了,這種照片並不是好不好看問題,而是缺乏一點…,我心裡最在意的事情,在分享過程總有點不是那麼踏實的感覺」🔹
🟥抉擇與密秘
「我也想聽聽,別人的分享一張照片背後的抉擇與密秘」,除了拍照技巧外,同時也希望聽出這些拍照技巧,是如何抉擇出來的? 是唯一的答案嗎? 還是在許多答案中,選擇最適合當下的?
就像記者訪問發明燈泡的愛迪生,「你是如何知道要用那東西來做出燈泡的?」,愛迪生回答說「我不知道什麼可以達到,我只是找到 99 種失敗的方法,最後一個才成功」,雖然真實歷史故事並非那麼簡單,但這過程也與我們追尋一張照片過程,有一些雷同可以參考的點。
任何一張照片,拍攝方式、技巧與手法,說明出來原理很簡單,比如用什麼相機搭配多少鏡頭焦段,快門光圈感光度的組合、是否使用濾鏡等其它工具輔助,天氣是如何預測,又什麼時間點下拍攝,這些都是我們最後知道的「結果」,這些資訊若能在攝影分享會一一的提及,非常實用。
但如果真的對一張照片更「細細的切入多問二句」,就知道結果背後都有一些故事,礙於分享會的主題、時間有限下,那些故事通常都會被忽略掉,而這才是我最想聽到的部分,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也去了相同的地點,採用了相同的拍攝方式,假設天氣狀況也相同,我也不見得拍出相同的作品,經常如此,人人都有類似的經驗,此時不免會覺得「他人總是留一手絕活」,確實有些人是如此,但有些並不是這樣。
🔹就好比聽人說…,看一個成功的人,不要只聽他成功的故事,要看看他遇過什麼樣的失敗、如何失敗、失敗的過程是什麼,因為成功無法複製,但失敗可以盡可能的迴避。
攝影也是一樣,光是聽著他人如何拍出成功作品,不代表你就能複製他人的成功,他一但在過程中遇上挫折與失敗,那我想人人都很有可能遇上相同的情況,那麼單單聽如何拍出這張照片「成功的要素」,是無法滿足我的好奇心,而背後不知失敗多少次、等待多久,準備多少才能達到,就算同一點蹲上好幾回,每一次的天時與地利也都不同,最成功的照片不見得是「天時與地利」最好的搭配,可是在那一次如何配合天與地,做出照片不同的抉擇,那才是最有趣的部分。🔹
🟥讓聽眾共鳴
「共鳴」是很難的,我談了 100 張照片,能讓底下的聽眾、學生產生共鳴的照片,若有 10-20 張有共鳴的話,我覺得對我來說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這往往是我不斷編排講義參考的點。
要解釋一個抽像的概念,並且透過具體的圖、文、口語表達,讓底下的讓聽眾有「共鳴」那才是最棒的照片例子,而這樣子的照片是有的,但要一試再試,才知道同一張照片,在數場課程中是否經得起「共鳴的考驗」,也就是在課堂中,這個例子能吸引學生目光,數次都能達到那層效果,我才確定這組照片能讓他人達到心中的共鳴,這樣子的照片,我會用一個簡單的名詞稱乎他 - 「哇照片」。
🟥「哇照片」
「哇照片」不好找,真的,為了讓講義更加精采,我經常在改裡頭的例子,無論是在過去的照片裡翻找,或是重新拍新的,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有時反而越改越糟糕,再將之前的例子放回來也是常有的事情,但經過幾年的經驗下來,我漸漸覺得…,這個「哇照片」其實存在我電腦硬碟裡許久,而且還不少,只要我放慢速度,放鬆心情,好好的欣賞一些照片,想想當時這麼拍的理由,再看看這張照片能否在課堂上傳達得清楚。
🔹但如何確定課堂上我能否傳達清楚呢? 我會用單純一點的標準,這一張照片已是好段時間前拍的,在看這張照片,是否能讓「脫離拍照當下的我」,重回現場、感受它,如果可以訴說更多「照片故事以外的事情」,讓我自己回想更多這張照片以外值的事情,包含當時的天氣、心情、身體狀況、遇到的大小事等等,如果可以讓我自己,在看自己的照片回想起這些事情,通常成為我心中的「哇照片」機率就高多了,最後挑選出來在課堂上分享,往往會有不錯的效果。 (當然,有的自以為不錯的 “哇照片”,反而產生反效果,下次這例子拿掉就好)🔹
🟥站在台上,心在台下
任何主題的演講、分享,台上的講者應該不時的留意聽眾的情緒,是否對你的內容理解、投入,而不該自顧自的一股腦的說完每一張投影片,趕在時間內講完它,有些是「為了講完而講完」,有些則是「講不完就算了,跳過」,看看一位講者是否是熟練,從整個分享過程,除了時間的掌握,聽眾情緒拿捏得當宜,整場聽下來掌聲如雷,意猶未盡,那就是一場完美的分享。
這個不容易,真的,但也不難,同一個主題講上數十次,任何人也都能練習到一定的程度,而這一切的開始就從「講稿、投影片」的設計心態開始,熟練的講者,在一開始投影片準備心態,就不是以「張數」來思考,而是如同書寫一篇文章,簡單的「起承轉合」結構,帶著聽眾慢慢進入你的世界的前提下,規畫每一場分享,這點確實不容易,即使再熟練的講者,面對全新的主題,頭幾次也不見得都能做到這點。
🔹我覺得最好的「講者」,應該具備一種能力「人站在台上,心留在台下」那種能力,同時也是一種境界,要如何讓自己分享內容,能一次比一次好,這種能力非常重要,不為了時間、投影片張數而趕工、拖戲,而是與觀眾一同享受這個過程,畢竟人是站在台上,無法用第三人稱看待自己的表現,但講者的「心眼」可以時時看看自己,觀察聽眾,內容是已經固定了,但盡可能改變節奏,搭配音調調整、肢體動作、不時插穿其它故事、笑話,來讓整場分享更加成功,才能記下此次的失敗,下次做的更好。🔹
我想抱著「人站在台上,心留在台下」的心態,努力的改進分享的過程,每次一都比前一次更好,讓 100 張照片分享,能張張讓人感動,心中產生「共嗚」。
🟥攝影旅行、共嗚與「哇照片」
讓我找到最多「哇照片」,在數萬張照片堆裡,往往是在「為了攝影而去旅行」的照片裡得到最多的可能,因為一張「哇照片」通常挑選標準,都是對一張照片非常深切的感觸,我才會挑選出來。
🔹「一張照片真的勝過千言萬語」,這句話是對創作者自己才成立,對於底下的聽者,我則是將照片背後的千言萬語,精挑細選整理出來,如此一來才能讓聽眾,了解一張照片「如何拍攝」「背後故事」,以及「如何達成與失敗」,使得一張照片,無論是對拍攝者,或是其他聽者,更有其生命、靈魂與含意,讓大家產生共鳴,在這空間裡不斷的繚繞講者的語話,以及聽眾的笑聲、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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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光度定義 在 施振榮 Stan哥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台灣不缺人才,缺舞台!施振榮:最怕年輕人眼裡只看的見中美日韓
文— 張道宜 . Cheers雜誌 2020-11-23
從「宏碁創辦人」、「品牌教父」、「Stan哥」,75歲的施振榮在科技業戰功彪炳,但許多人不知道,他還是一位攝影好手。
拿起逾50年前施媽媽送給他的單眼相機,不只架勢十足,解釋起攝影原理毫不生疏,還反問記者,「你聽得懂嗎?」
這部寫滿時光刻痕的相機,對施振榮別具意義,因為是他年輕時建立自信的開端。當年進入交通大學後,他謙稱自己是重考生,「比較油條,願意為大家服務」。
從喜歡攝影開始,施振榮一口氣創了攝影社、桌球隊、排球隊與棋橋社,無形間也成為他養成領導特質的開端。
「我說的領導,不是上對下的指揮,而是平輩領導。大家都是同學,誰要聽你的?」施振榮解釋。
特別在球隊,場下是隊長,要整合全隊;在場上也是球員,要並肩作戰,以勝利為最終目標,「這個時候,隊長的責任除了策略,還要提振大家的信心。」
「策略與信心」,同樣是現在施振榮試圖帶給宏碁集團的價值。雖然宏碁在2014年進入執行長領軍的「陳俊聖時代」,但施振榮在轉型過程中,仍扮演輔助新事業成長的角色。
一直到今年,他每個星期還是會花一天時間與公司30歲上下、負責各項專案的經理或副理開會,確認計畫進度。
「Acer作為一個後來者,跟著人走,一定沒門。我現在看到一個窄門,就要慢慢擴大,這是我定義的策略,」
施振榮指出,例如國外做公有雲,宏碁就推出私有雲BYOC;國外做雲端AI,宏碁則從邊緣運算AI切入:
「要說服大家這裡有路、有機會,才能讓年輕一輩願意付出時間與青春,在這裡打拚。」
心心念念在這群宏碁新血身上,施振榮對於新世代倒是充滿信心。當記者詢問施振榮,「宏碁是不是完全不一樣了?」他答得斬釘截鐵:「對。」這位為宏碁甚至為台灣帶來信心與視野的領導人,帶著笑容與對年輕人的信心回答。
我印象最深刻的禮物,是我重考上交大時,媽媽買了一部7、8,000元,在當時算是很貴,Canon的35mm單眼相機。那是我同寢室同學的哥哥從日本帶回來的。
那時候攝影沒那麼方便,用的是黑白底片,每次拍照時,包括感光度、光圈、速度跟景深都是問題。若你不懂物理,沒概念的話,拍出來的照片品質都很差。
有了這台相機,我成為同學口中的攝影高手,也開啟我對攝影的自信。我在交大成立攝影社,還有兩張照片拿到大專攝影比賽的佳作。
一張是我晚上從鹿港跑到台中拍的光復節煙火;另一張則是社團迎新時,我拍攝同學戲劇表演的過程。
這是我建立信心的里程碑。我在高中以前,根本連上台講話都不會。但在大學,我不只成立攝影社,還創立桌球隊、排球隊還有棋橋社,我都是當社長或隊長。
當時,我還辦了交大全宿舍的桌球比賽。雖然我不愛出風頭,但因為這樣,自然而然讓大家關注我的表現。等於說我不但功課不錯,玩的也很痛快。
簡單說,在哪個項目有表現,就在那累積自信心,然後擴張,這是經營人生最有效的途徑。
確立戰場,再擴大戰果
在企業品牌經營也是如此。我一直強調,台灣不缺人才、只缺舞台。那誰要建立舞台?我認為企業經營者一定要有企圖心。
但企業要提升信心,得透過累積成功而來。宏碁的「小教授一號」,是現在英國還存在的作品,我們授權他自行製造,已經在世界存在超過40年,可說是壽命最長的的電腦,這就是我們累積的能力。
從小教授一號、二號到PC,一路上,宏碁不斷累積國際化的信心。所以也是要成功,甚至有賺錢,才會有自信。
關於成功,不能訂過高的目標。我常講,我是好高騖遠,但量力務實,能力與策略都很重要。先確立一塊你能贏的戰場,累積信心再擴大戰果。
比如,林懷民是世界級的現代舞大師,但在舞台上,他考慮到東方人身材跳芭蕾舞不像西方人高䠷,所以運用太極的道理,轉而把先天限制變成差異化的特色,自然就打造出一個前所未見的創意舞團。
像宏碁推PC時候也是如此。當時,我們的策略是「鄉村包圍城市」,從東南亞、拉丁美洲、北歐、非洲先進攻,再到歐洲與美國。
因為我們在大市場資源不夠,但在鄉村反而有足夠資源。先搶到市占率,贏下一個又一個市場,就能建立團隊的信心。
信心要靠成功累積,面對失敗時才不會氣餒。宏碁也曾經遇到危機,衝市占率靠的是「量」而不是「利潤」。
市場在成長時,這樣的策略有用。但是當PC市場開始萎縮,量就變成庫存,在2013年,反過來虧了幾百億,宏碁勢必要啟動轉型。
當時,宏碁董事會啟動變革委員會,我的立場就是要JT(時任宏碁董事長王振堂)跟Jim Wong(時任宏碁總經理翁建仁)負起轉型責任。只是,要做轉型,就在這裡(指施振榮住處),他們(王振堂、翁建仁)說要辭。
所以,我就不得不接了。我屬意由陳俊聖(現任宏碁董事長)接董事長,但要他馬上當,恐怕不是很有說服力,所以我請黃少華來當一屆董事長,陳俊聖接執行長,現在就全部交給他。
走進窄門,創造成功案例
如今宏碁走的是“Dual transformation”(雙重轉型),轉型原本的事業體,但同時新事業也要進行。而且新事業的發展,都要借重原本核心事業的技術、品牌形象、通路、服務能量與管理人力,所以還是要先把這條船穩住,才能談新事業。
這是為什麼我來幫宏碁忙,因為我位高、權輕而且有影響力,也就是說,新事業初期的摸索與承擔風險責任,我來負責。當然,現在我也慢慢要全部交出去了。
身為企業領導人,要為人才打造出能進軍全世界的舞台與策略。台灣現在最有機會創造價值與成功案例的舞台,是B2B2C(編按:先服務於企業服務消費者的目的,再慢慢吸引企業的消費者,最終把他們的客戶變成最終客戶)的商業模式。
就像英特爾奔騰(Pentium)系列的CPU,大家只要聽到他「咚咚咚咚」的品牌音效,就知道是英特爾的廣告;就算對電腦品牌不了解的人,也知道“Intel Inside”的行銷口號,並且願意購買它。
但B2B2C要能形成舞台,需要很長的時間,要說服年輕人花時間與青春投入,得花功夫。最近我提出「3C而後行、5C而決策」的流程,3C就是communication、communication與communication(溝通、溝通再溝通),而5C就是再加上consensus(共識)與commitment(承諾)。
我們要說服大家,這裡有個窄門,但我們有特別的機會,切進去之後就能海闊天空。大家形成共識,才有可能突圍。
台灣年輕人最怕的,就是眼裡只看到美國、大陸或是韓國、日本的案例。所以我希望可以給他們視野,還有信心,讓台灣創造自己的成功案例。我們成功的路,要自己走出來。
▲從大學就成立攝影社,看得出來施振榮相當熱愛攝影。現在,他會在Facebook粉絲專頁分享自己用手機拍攝的作品,而他的太太葉紫華正是施振榮鏡頭下的第一女主角。
相機教我的事
用自己的興趣建立領域專長與自信。就像施振榮從攝影出發,並且擴大到其他面向上,在交通大學創立社團與球隊,並延展到日後創辦宏碁集團。這是經營人生最有效的途徑。
(本文轉載自Cheers雜誌)
https://www.cw.com.tw/article/5102849?template=transformers
吸光度定義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鬱金香泡沫中練成的《X-Men X戰警》電影】#葉郎電影徵信社
在醜聞纏身的導演 Bryan Singer 走下神壇以及晚景淒涼的 Fox 將自己賣身給 Disney 之後,Fox 的《X-Men X戰警》系列電影也在今年命運多舛的《New Mutants 變種人》上映之後正式畫下句點。
種種新消息很容易扭曲我們對於整整20年前開始的X戰警系列電影的舊記憶,遺忘了就是這系列電影開啟了一切:Sony 的蜘蛛人系列電影、Marvel 的鋼鐵人系列電影和之後的一切。
2000年的《X戰警》實際上定義了21世紀好萊塢電影產業的基本運作規則。而這樣的超能力卻是起於一場泡沫經濟的灰燼.......
▇ 我以為我會暴富(但是我沒有)
1993年在美漫市場一片榮景的樂觀氣氛中,《Sandman 睡魔》著名漫畫編劇和奇幻小說家 Neil Gaiman 在一場演講中對數千名漫畫從業者說了一些不中聽的預言:
「你們正在狂賣大量漫畫書給同一批人,因為你們拼命洗腦他們說這是一種未來會帶來極高收益的投資。然而你們賣給他們的產品其實是是什麼都沒有的泡沫,或是者說是鬱金香,而終有一天泡泡爆了之後,這些一文不值的鬱金香就只能在倉庫裡頭任它腐爛。」
Gaiman 在這段著名的「鬱金香演說」中提到的是發生在1637年的史上第一個經濟泡沫化事件——荷蘭的Tulpenmanie 鬱金香狂熱。在瘋狂炒作之後,鬱金香的市價突然掉到只剩1%的價值,讓參與炒作的買家一夜破產。
1993年這時候 Marvel Entertainment 的老闆是四年前才剛入主的美國富商 Ron Perelman。很有商業手腕的他不僅立刻就推 Marvel 股票上市讓自己大賺一筆,而且開始利用資本市場來的新資金到處收購上下游企業的股票(比如漫畫經銷商、卡牌遊戲公司、玩具製造商),並不斷向股東編織一個 Marvel 集團即將大發利市的夢。
Marvel 確實開始大發利市。1991年之後,營業額從1億美元、2億、4億這樣令人嘖嘖稱奇的級數一路朝向1993年的營收最高峰衝去。他們的秘訣就是不斷地改版同一本漫畫書的封面並加上各種噱頭十足的特殊印刷技術,藉以說服漫畫迷一再重複買購買同一本漫畫。漫畫迷因此轉職成為收藏家的新角色,一口氣訂20本但只會拆封1本來看,其他19本則像300多年前的鬱金香一樣則放在倉庫裡等待升值或者腐爛。
1993年之後,這個漫畫投資熱果真如 Neil Gaiman 預測地開始泡沫化。漫畫迷突然收手,讓 Marvel 的漫畫銷售量一口氣掉了70%,股價也跟著從每股35.75美元的高峰暴跌到三年後的2.375元。
漫畫市場泡沫化了,Marvel 必須賣一個新的夢給賠到脫褲子的股東們。於是 Stan Lee 長期以來沒有受到重視的電影夢終於被大老闆們拿出來認真看待。
▇ 從灰燼中誕生的X戰警電影
《X戰警》的漫畫出自 Stan Lee 1963年的靈機一動。他自問:幹嘛一定要解釋超級英雄的超能力從何而來?與其一直編造各種放射線意外(綠巨人浩克、蜘蛛人、驚奇四超人.....),為什麼不讓他們與生俱來就是如此?
這一系列新角色的供應趕上了1960年代 Marvel 讀者胃口大開的熱潮,並在1970年代被新的編劇 Chris Claremont 強化關於偏見歧視的主題,快速成為當時 Marvel 最受歡迎的 The Uncanny X-Men 系列漫畫(後來的 Fox 電影主情節就是根基於此系列故事)。
Stan Lee 日後將工作重心轉向全力推動將他一手打造的X戰警、蜘蛛人、驚奇四超人等超級英雄搬上大銀幕的夢想,並領導 Marvel 成立的新製片部門 Marvel Films(現今 Marvel Studio 的前身)。然而大家對於 Marvel 漫畫電影卻一直興趣缺缺。先有1986年《Howard The Duck 天降神兵》的慘痛經驗讓好萊塢對 Marvel 電影退避三舍。加上 Marvel 故事本質上比DC的超人或蝙蝠俠更需要大量昂貴特效,而電腦動畫特效技術成熟之前根本沒有人覺得 Marvel 改編電影會有經濟效益。
等到電腦動畫技術終於準備好橫空出世的時候(大約是《Terminator 2 魔鬼終結者2》、《Jurassic Park 侏羅紀公園》前後),Marvel 偏偏正焦頭爛額於破產危機。
拍電影最重要的關卡是跟銀行往來,而跟銀行往來的前提是公司的財務報表必須像樣。於是為了改善體質,先前用 Marvel 的名義買了不少玩具商 ToyBiz 股票的 Marvel 老闆 Ron Perelman 突然心生一計:不如用公司僅有的現金把 ToyBiz 剩餘的股份也買進來,然後把兩家公司合併成一家之後 Marvel 難看的財務報表就可以被長久以來賣 Marvel 玩具收入穩定的 ToyBiz 給洗白。
計畫通 Perelman 的神鬼妙計最後峰迴路轉地出現意料之外的結局:他為了整併案和股東打了兩年的仗,還不惜在1996年替 Marvel 聲請破產藉以合法排除股東的干擾。總算買下 ToyBiz 並完成與 Marvel 的公司整併大工程後,身心俱疲的他卻決定告別 Marvel , 讓 ToyBiz 的兩位玩具大亨 Isaac Perlmutter 和 Avi Arad 突然搖身一變成為 Marvel 的新主人。
Isaac Perlmutter 和 Avi Arad 這兩位以色列商人把他們節儉(aka 刻薄)的經營風格帶來 Marvel,並創造了紐約上班族圈最有名的都市傳說:據說 Marvel 總部連每一個員工可以使用多少迴紋針都有總量管制,迫使員工經常必須去垃圾桶翻找廢棄文件上的迴紋針。直到近年被 Disney 收購後,據說 Perlmutter 仍然維持數十年如一日的管理風格,親自把關每個員工的核銷請款。
都市傳說之外的現實是兩位節儉的以色列商人也可能沒有別的選擇,他們接管的是一家剛剛從財務地獄爬出來的破產企業 。被他們延攬來的企業重整大師 Peter Cuneo 就以「癌症化療」來形容這個階段必須錙銖必較的 Marvel。
Stan Lee的電影夢仍然留在 Marvel 的藍圖中,只是他們的實踐方法不得不做出一些面對現實的調整。
在最谷底的2000年,Marvel 的現金一度只剩下 300萬美元,所以他們終究認清自己眼前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獨力投資拍攝一部電影。於是 Marvel 改採出賣超級英雄、授權給別人拍電影的策略,而除了賺點授權費和微薄的票房分紅之外,最重要的是寄望電影的上映可以替 Marvel 帶來更直接、更快速的週邊玩具收入。
兩位玩具商人的這一點玩具生意盤算讓《X戰警》系列電影變為可能,但日後也為了自己一手扶持敵營的錯誤決策而悔不當初。
▇ DC陣營也幫忙推了一把
1993年 Marvel 叫賣多年的《X戰警》電影版權終於在Orion Pictures、Coralco Pictures、Columbia Pictures 等片廠先後 pass 之後,成功說服 Fox 花錢買下。而這個奇妙的因緣甚至得歸功於 DC 陣營的超人。
Fox 買下《X戰警》的決策背後關鍵人物是《Superman 超人》導演 Richard Donner 的製片妻子Lauren Shuler Donner。事實上長期為 Warner 服務的 Donner 自己的製片公司辦公室就是設在 Warner 片廠裡頭。過去在 Warner 參與超人、蝙蝠俠等系列電影的工作經驗,讓她積極遊說 Fox 買下 X戰警,甚至直接以該片製作人的身份代表 Fox 去 Marvel 出價。
後來執導該片的導演 Bryan Singer 也從《超人》導演 Richard Donner 身上得到的價值連城的錦囊妙計:延攬嚴肅的演員來扮演主角,就像《Batman 蝙蝠俠》中的 Jack Nicholson 或是《超人》中的 Marlon Brando 一樣。
在此之前許多好萊塢電影的反派經常是丑角一般的呈現方式,多數嚴肅演員不會有興趣接演。而身為同性戀者的 Bryan Singer 成功地以故事中的歧視議題吸引到同樣是同性戀者的資深莎劇演員 Ian McKellen 同意接演故事中的反派萬磁王,和另外一位同樣演過莎劇的 Patrick Stewart互相叫陣。這個成功策略製造了一場又一場充滿戲劇張力的的好戲,並在幾年後由新一代演員 James McAvoy 和 Michaek Fassbender 接棒演出。這正是《X戰警》系列電影成功的關鍵之一。
DC陣營對《X戰警》的另外一點推波助瀾,甚至無心插柳地促成了整個 Marvel 電影宇宙的誕生。這個幫忙推一把的好心人是 DC 電影《Batman & Robin 蝙蝠俠4:急凍人》。
《蝙蝠俠4:急凍人》在 Warner 片廠拍攝的時候,隔壁攝影棚是 Lauren Shuler Donner 監製的《Volcono 火山爆發》正在趕工拍攝。Lauren Shuler Donner 當時有個才剛從學校畢業的漫畫迷助理,經常去隔壁攝影棚偷看蝙蝠俠劇組,並在該片慘遭滑鐵盧(並使漫畫改編電影一度成為好萊塢人見人怕的燙手山芋)之後,一直在小腦袋裡擅自替 Warner 檢討到底哪個環節錯了。
這位年僅24歲的小助理稍後因為被老闆發現私底下一直在製片公司的下一個計畫《X戰警》劇本初稿上貼黃色小紙條的各種分析筆記,而被 Lauren Shuler Donner 直接請去她的辦公室裡,要他跟老闆一起工作。隨後他還得到了人生第一次在電影中的正式掛名。
他是2000年《X戰警》片尾演職員表中的協同製片。The name is Feige, Kevin … Feige.
▇ The Rise of Kevin Feige
正在替《X戰警》工作的 Kevin Feige 從隔壁棚的《蝙蝠俠4:急凍人》的慘敗歸結出一個真知灼見:他認為這些人錯在無心拍好看的電影,一心只關切好賣的玩具。
他和自己的老闆 Lauren Shuler Donner 則從來不關心玩具的生意,只想拍好看的電影。這就是為什麼《X戰警》系列電影能夠持續不墜地在20年間產出13部電影(直到 Fox 把故事線搞得太混亂而讓觀眾再也跟不上)。
鏡頭轉到 Marvel 總部辦公室裡,一心只想賣玩具的 Isaac Perlmutter 和 Avi Arad 兩位以色列商人卻一路把 Marvel 角色授權給別人拍電影,只想坐收衍生玩具的錢。等到《X戰警》和《蜘蛛人》開始驗證了這世界有很多觀眾願意掏錢看 Marvel 電影時, Marvel 才開始後悔當年為了微薄授權收入就出賣超級英雄的輕率決策。
Marvel 收到來自Fox X戰警的授權費僅只 280萬美元,而第一集的票房分紅則收到約600萬。可是該片全球票房實際近3億美元,扣除電影院抽成和製作成本之後 Fox 的利潤可能高達7000萬美元,Marvel 一口氣調度這麼多自家超級英雄外出賣臉打工,最後卻只拿回不到人家收入十分之一的打工費。
實際上,一直到2019年 Disney 完成 Fox 的收購、讓X戰警重回 Marvel 大家庭之前,Marvel 花了十多年的時間用盡各種方法試圖奪回X戰警,甚至不惜以破壞X戰警為手段。
Fox 曾為了 Marvel 鑽合約漏洞在另外一個影集中使用「Mutant 變種人」一詞而在法庭大戰。雙方也曾為了幾乎同一時間想把「Quicksilver 快銀」(既是變種人也是復仇者聯盟成員)放進自家電影裡而發生不快。心狠手辣的 Perlmutter 甚至不惜企圖扼殺X戰警和驚奇四超人的受歡迎程度,祭出禁令禁止漫畫家為此系列漫畫創造系列角色、大幅減少兩個系列漫畫曝光度(甚至直接腰斬漫畫)以及拒絕生產相關玩具的授權申請等。
然而終極的復仇還是想辦法推出可以跟 Fox的《X戰警》對抗的電影。
2005年,財務體質改善後的 Marvel 終於和 Merrill Lynch美林證券達成協議,用鋼鐵人、雷神索爾和美國隊長等角色做人肉抵押,取得5年5.25億的資金,預估至少可以用來拍10部成本大約4500萬到1800萬之間的電影。他們的風險是如果這個十部電影搞砸了,這些當成抵押品的角色將變成是銀行的資產。
2007年另一個超級英雄終於到位:《X戰警》拍攝現場上那個負責緊盯細節的漫畫迷助理 Kevin Feige 正式被任命為 Marvel Studio 的主席,而他人生第一部正式掛名為製作人的電影叫做:《鋼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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