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名作之壁馬娘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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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名作之壁馬娘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一滴果汁滴落 ◎鴻鴻 一滴果汁滴落在 我正在讀的詩上 我沒有立即擦拭; 慢慢暈開了 這一行的氣味,韻律,情緒綿長。 一滴果汁滴落,落在 一位遠方詩人新成的詩作, 他曾在無知的年少下放 到更遠的遠方做鍋爐工、煤爐工、車間操作 在那兒認識了漂鳥草葉和只存在夢裡的姑娘 入獄,平反,突然又被派去管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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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11 10:36:06

司馬相如、卓文君的愛情童話故事 小編網誌 漢武帝一朝,文武百官星光熠熠,辭賦名家司馬相如(前179-前118年)是其中一人,而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他和卓文君的愛情故事。 原來在這個落魄書生與年輕寡婦的愛情故事的背後,有一個更大的政治背景,牽涉到漢景帝和他親弟弟梁孝王之間的恩怨情仇。 先介紹一下...

  • 名作之壁馬娘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4-01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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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果汁滴落 ◎鴻鴻

    一滴果汁滴落在
    我正在讀的詩上
    我沒有立即擦拭;
    慢慢暈開了
    這一行的氣味,韻律,情緒綿長。
    一滴果汁滴落,落在
    一位遠方詩人新成的詩作,
    他曾在無知的年少下放
    到更遠的遠方做鍋爐工、煤爐工、車間操作
    在那兒認識了漂鳥草葉和只存在夢裡的姑娘
    入獄,平反,突然又被派去管理倉庫,投閒置散
    這一切都沒有人在意;
    四十七歲的某一天,窗外的櫻花開了
    他想起幼年的小巷,通往那
    內心幽深盡頭的海洋,記憶陽光一樣射入
    牆面的塗鴉,多麼像一首精心安排的詩,乘風
    飛過
    海洋,降落在我的書桌上
    我喝著果汁,心不在焉地
    等著夏天過去。童年的夏季
    我偷過母親的錢筒打過哥哥欺騙過老師
    長大後的某一天,忽然發現自己還愛著一個以上的女子,於是開始寫詩
    長大後的哥哥教我,喝完鋁箔包
    要把它壓扁,減少地球負荷的垃圾
    也算是救贖人類的罪惡吧
    我順手一擠,一滴殘餘的果汁
    濺落在詩人的小巷裡。  一滴
    果汁,誰知道它來自
    遙遠的南非還是哪裡?它在果園內
    聽不見外面的示威,抗爭,歧視,也沒有人在意過
    這麼一顆陰暗的果子。
    它無所謂地生長
    無所謂地被擠壓封藏
    又無所謂地
    滴落;
    或是滿懷盼望地成長
    痛楚地被擠壓,而後
    憂傷地滴落──
    沒錯,這些不過是詩人任意的猜測
    我們無以憑藉
    只有它最後的芬芳
    和顏色,鮮明
    鵝黃,凝固在一首詩上
    當手輕撫,光滑的紙面
    完全無法顯示它和那些字跡的存在
    然而又如此觸目,彷彿
    為了證明回憶的堅定,飽滿
    香馥,甚至帶有甜意
    沒有人會誤會
    它是一滴淚水。

    註:此詩獲得1993年時報文學獎首獎。

    --

    ◎作者介紹
     
    鴻鴻。身兼詩人、劇場及電影編導、策展人。
     
    1964生於台南。曾獲吳三連文藝獎、2008年度詩人獎、南瀛文學獎傑出獎。出版有詩集《土製炸彈》、《女孩馬力與壁拔少年》、《仁愛路犁田》、《暴民之歌》等,2019年最新作品為《樂天島》。散文《阿瓜日記──八0年代文青記事》、《晒T恤》、評論《新世紀台灣劇場》及劇本、小說等多種,創辦《衛生紙+》詩刊(2008-2016)。現主持「黑眼睛文化」出版社及「黑眼睛跨劇團」。

    --

    ◎小編怡璇賞析

    鴻鴻所給人的印象,通常是勇於打破框架的,一方面是他所處的時間軸上,正好承接前行代,因此要如何回應瘂弦等前輩關於「問題最少、最小」、「沒有歷史包袱」的標籤,是當時的他必須去處理的問題;二方面是他寫詩的時間點早,從高中時期(1981年)就陸續寫成詩作,分散投遞在《現代文學》、《創世紀》、《陽光小集》等刊物,無可避免地在成長的過程,對於自我進行定義與再定義。

    這件事情甚至詩人早有意識,在第一本詩選集《黑暗中的音樂》曾自言:「由於寫作時間涵蓋了我成長變化甚大的十五歲到二十五歲,其間對語言的態度隨著對其它事物的認知而迭有更易,展露的風貌自相殊別。」

    詩對於這個時期的鴻鴻而言,更多是作為一種具備詩語言的日記,換言之,這個時期看見的居多還是自己。到了《在旅行中回憶上一次旅行》,可以看見鴻鴻的創作內容逐漸脫離了個人情感,「旅行」既能作為一種與世界聯繫的方式,同時也將個人從舒適圈中抽離出來,這首〈一滴果汁滴落〉便收錄其中,發表後即獲得了時報文學獎新詩首獎。

    這首詩基本上保留了鴻鴻早期的風格,既生活又抒情,但同時又可以見到對於社會的關懷。首句由「一滴果汁滴落在」開啟,以詩人所在的空間切入,這是一滴落在詩句上的果汁。而這滴果汁便隨著推進打破空間與時間的維度,開始藉由浸潤來到「一位遠方詩人新成的詩作」,這裡所提到的勞動階層與任人擺布的生命(他者),都是「這一切都沒有人在意」一句所囊括的對象。

    接著筆鋒一轉又回到「我」本身的生命經驗,這個尋常「我」之所以寫詩,興發於美好的事物:「長大後的某一天,忽然發現自己還愛著一個以上的女子,於是開始寫詩」隨著畫面如同電影按下播放鍵,又回到果汁,這滴果汁明明是「我」順手一擠,詩人卻說「一滴/果汁,誰知道它來自/遙遠的南非還是哪裡?」

    南非作為一個顯而易見的提示,主題已經來到了發生在世界各地的暴力與衝突,「一滴/果汁,誰知道它來自/遙遠的南非還是哪裡?」果汁在此詩的作用當中,可以說提供給讀者一個視角(鏡頭所聚焦處),並隨著鏡頭的變換而到處「旅行」,因此「這些不過是詩人任意的猜測」這些不過是詩人串起的故事結構,讀者所擁有的真實,只有那第一顆鏡頭拍下來的:滴落在紙頁上的果汁。果汁的狀態是可以被觀看的,因為「我」與「讀者」在意它的發展,而現實中這些被忽略(不被觀看)的真實,卻反而像虛構一樣,可以任由「我」鋪排操弄。

    這首詩揭示了詩人寫詩已經從純粹的「日記」變為「發聲器」,同樣具備功能性,但前者強調「個人」,而後者則更多面向社會。

    --

    樂天島◎鴻鴻

    B面
    在一座悲劇的島嶼上一定有樂天的島民
    即使地震、颱風、都更,讓他們的財產或親人
    一夕化為烏有,也不能阻止他們爬起來
    繼續打拚,繼續念經,繼續忍氣吞聲
    頂多每週看一次健保給付的醫生



    不管是因為睿智或白目
    樂天的島民任憑每個統治者的課綱覆蓋自己的歷史
    他們學舌,學不像也很自得
    持哪一國的證件無關緊要,只要你愛國
    就算是黑幫,警察也替你開道



    身為奴隸的記憶,讓他們把疫苗當做基因
    時而扮演入侵者,掠奪別人的山林土地
    時而扮演殖民者,苛扣員工和僕傭的假期
    他們給自己的命名都富含高尚的意象
    例如洪蘭或曾志朗



    家庭失和就怪小三,生意失敗就拜妙禪
    黃金套牢就買股票
    霧霾穿堂入室就趁機多製造一些口罩
    安樂死不成就拿刀互砍
    在自己出題的考試裡,拚死拿到高分



    樂天的島民有種無可救藥的天真
    相信消失的正義有一天會回來認親戚
    他們鍥而不捨連署抗議、寫布條、排練行動劇
    還要將遊行留下的垃圾收乾淨
    並把這些都拍成藝術電影



    當惡鄰眼露凶光,有些島民立刻喊出一家親
    還在屁股紋上菊花刺青以示歡迎
    慷慨割捨小時候的恐龍當做見面禮
    無奈即使換了電池還是慢吞吞
    徒然洩漏了從遠古活到今日的卑微意志



    即使被瘋狂如此折磨
    樂天的島民仍然有機會從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己
    像同情一尾即將被大快朵頤的透抽
    他們也會在咽下自己的觸手時流淚
    那種溫柔,讓他們在末日前還有機會被拯救



    遠方有人獨立公投了,他們笑一笑,繼續看韓劇
    在一座悲劇的島嶼上一定有樂天的島民



    A面

    單車載兒子滑下斜坡
    「河邊到了!」
    我開始唱歌,為了避免指出
    腥味在風中,死魚在淺灘。



    兒子興奮地指著對岸興建的高樓
    「我長大可以開大吊車嗎?」
    你長大開什麼都可以
    但我沒說,那些樓房即將把天空和河岸據為己有。



    「等雨停了,
    我們出去玩好嗎?」
    當然好。但我沒有告訴他
    這場雨會一直下到北極冰層溶光。



    「我可以跟你一起倒垃圾嗎?」
    他喜愛垃圾車的音樂
    跟我小時候一樣。
    我小時候還喜歡聞機車屁股的油煙呢。



    他喜歡看捕鳥人爬樹
    吹捕鳥人的排笛
    但我還在猶豫怎麼告訴他
    捕鳥人手中的繩子是為了自殺。



    天空的每一隻鳥都像我們一樣旁若無人
    水缸的每一尾魚都像我們一樣身不由己
    貓咪的每一次嘔吐都需要關心,而非抱怨
    每一個玩具都有它的尊嚴



    他最愛吃香蕉
    那些飽滿漂亮的香蕉
    他相信,我也相信
    這座島嶼的香蕉可以讓他吃到世界末日。

    --

    〈樂天島〉是鴻鴻的詩集《樂天島》的同名作品,向陽於序言寫道:「這本詩集,因此是鴻鴻對現實社會所進行的「革命詩學」的又一次精采展現。」這篇序幾乎寫明了《樂天島》存在於文學史上的定位與價值,即從「現實主義」到「新現實主義」。「樂天」除了指涉臺灣人民,其實也是孩子的名字,這座島除了屬於臺灣人,也是孩子樂天的島。

    於是,全詩為一題兩式,分別為〈樂天島(B面)〉、〈樂天島(A面)〉,B作為詩人獨白,A則呈現與孩子的對話過程。AB兩面作為一種形式,除了提示其截然不同的兩面性外,也能從這樣的影像語言略窺鴻鴻跨媒介的創作風格。有趣的是,在錄音帶中的B面,通常收錄的是不那麼符合大眾口味的曲目,B面卻先於A面被讀者所見,或許也暗示了B面所談論的內容,過於真實而不受人喜愛。

    A面讓「我」與「孩子」進行對話。以前的鴻鴻便慣於使用童話作為詩語言,如今孩子的童話與大人的童話,要如何進行對話?可以見得「我」縱然知道世界之惡,對於正對這個世界建構認知的孩子,仍然選擇溫柔以對,讓孩子不需要提早成為大人。

    樂天島除了作為「革命詩學」的一部分,同時也告訴了詩人身份上的轉換,除了作為創作者現在更是一名父親,要如何在提筆寫下社會問題時,去面對兒子的探問?鴻鴻的創作歷程於是進入了新的階段。

    --
     
    |#關於文學獎的不重要冷知識|
    金車現代詩獎過去有舉辦「網路人氣獎」,2017年是最後一屆人氣獎,在2018年到2019年,可看出明顯競爭強度提高。
     
    ——小編P

    --

    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文學獎 #時報文學獎 #鴻鴻 #社會關懷 #南非 #身分轉換 #父親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4/20210401.html

  • 名作之壁馬娘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1-16 10: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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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以許鞍華導演為主題的紀錄片《好好拍電影》上映,張愛玲經典作品《第一爐香》的改編電影也在去年威尼斯影展首映,雖然正式上映檔期未定,也是時候可以往前補一些她過去執導的電影,包括《第一爐香》在內,這已是她第三度經手張愛玲的知名作品,其他還有 1984 年的《傾城之戀》以及 1997 年的《半生緣》。
    ⠀⠀⠀⠀⠀
    這次順道複習的《#傾城之戀》是昔日銀幕情侶繆騫人與周潤發合作的作品之一,張愛玲原著中最廣為流傳的應該莫屬些許憤世嫉俗的「根本你以為婚姻就是長期的賣淫——」一句話,電影也盡可能將這些字句放入角色對白裡,至於哪些適合文字呈現,哪些適合口語表達,每位讀者和觀眾心中自會有自己的一把尺。就像東方版的《亂世佳人》,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女性少了郝思嘉那種荒煙蔓草所滋養出帶刺野玫瑰的氣魄,在白流蘇與范柳原之間,張愛玲寫下了一個通俗的愛情故事,建構於浮浮沉沉的現實,有情人終成眷屬表面上看似浪漫,卻世故地依附於金錢、家世、階級、外貌等條件之上。
    ⠀⠀⠀⠀⠀
    小媳婦仍是小媳婦,白流蘇出身上海名門世家,無奈家道中落,婚姻失敗,成為娘家人眼裡的累贅;而宿命般遇見范柳原這個黃金當身漢,風流倜儻,談吐幽默,經濟能力相當理想,他追求愛情,但不輕易承諾亦不嚮往婚姻。明眼人皆能看出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兩人日日夜夜穿梭在燈紅酒綠的香港,沙灘上曬曬太陽,飯店裡吃飯喝茶,舞池中同進同出,半夜電話說著「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將愛掛在嘴上,彼此試探,言談曖昧,有時欲擒故縱,有時以退為進,各有各的防備,各有各的盤算,直到戰爭爆發的剎那,這場殘缺的談情說愛遊戲才戛然而止。
    ⠀⠀⠀⠀⠀
    動盪時代人人追求安穩的日子,香港的顛覆、城市的陷落成全了這份愛情,張愛玲選擇「傾城之戀」四字為名更是畫龍點睛,並非愛得傾城、轟轟烈烈,而是戰爭的殘酷讓這份若有似無的感情真正著了地。若論許鞍華導演賦予此段披著華美袍子的姻緣何種生命力,私以為是愛情與亂世硬碰硬之後的回歸樸實平淡的模樣,大環境的劇變改寫了芸芸眾生的命運,他們於鬼門關前生死與共,斷壁頹垣之下瞥見一絲真情,而後彎下膝蓋、捲起衣袖,種種條件與誓言已失去原本的重量,范柳原與白流蘇對婚姻的定義不只停留於枷鎖、束縛、長期飯票或女人的保障,取而代之的是手牽著手,知足認份,買一包米,煮一鍋湯,陪伴彼此好好將餘生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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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者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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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許鞍華日後回顧《傾城之戀》時,曾透露當初自己對張愛玲原著的理解有些落差,導致對此次改編不甚滿意,但本片仍入圍該屆金馬獎8項提名,並榮獲最佳造型設計獎的肯定,若有意重溫舊時上海風華與時代氛圍,可至 CATCHPLAY+ 上觀賞:http://bit.ly/3nMUEHv

  • 名作之壁馬娘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31 07:3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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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高與高更 其實不如想像中孤僻 - Brian Liu

    梵高和高更無疑是西方藝術史的傳奇,雖然被後世公認為才華橫溢,卻不為時人所賞識,經常被描繪為難以相處、遺世獨立的畫家。但英國藝術史家 Michael Prodger 卻反駁指,其實梵高和高更都不如後世想像的孤僻,他們除了惺惺相惜,在藝術圈和生活中也有不少人緣。

    就任白金漢大學高級研究員的藝術史家 Prodger 在英國雜誌 New Statesman 撰文指出,梵高和高更向來被形容為離群索居,不受社會束縛的藝術家。高更為追求自由與藝術成就,不惜拋妻棄子,離開法國,到地球另一端的大溪地創作;梵高的名聲更響,無論搬到何處都總是格格不入,由荷蘭搬到比利時,只當上短暫的傳道人,在其心生嚮往的法國南部小城阿爾勒(Arles),居民甚至聯署要驅逐這位惱人的畫家。

    1888 年底,梵高與高更短暫同居 9 個星期,為藝術史的佳話。他們在阿爾勒細小的黃色房子居住,梵高期望高更協助他建立「藝術殖民地」,但高更則是受梵高兄長西奧(Theo van Gogh)邀請下陪伴梵高作畫。二人關係很快便變得緊張,高更稱大家「氣質不相容」,梵高精神狀態亦處於危險邊緣。

    但事實上,梵高與高更沒有就此斷絕往來,在駭人聽聞的梵高割耳事件後,他們再次恢復通信。1890 年高更甚至向梵高提議在安特衛普再度攜手合作,可惜梵高同年自殺身亡。Prodger 認為,梵高與高更相遇相知說明了,他們縱然難以共處,但二人都並不打算斷絕與他人往來。

    最近英國國家美術館(National Gallery)與荷蘭北布拉邦特博物館(Het Noordbrabants Museum)同時舉辦了高更與梵高專題展覽,分別名為「Gauguin Portraits」與「Van Gogh’s Inner Circle: Friends, Family, Models」。兩場展覽打破後世對二人的刻板印象,說明他們並不是想像中孤僻,與親友和藝術圈仍是有緊密聯繫。

    透過交流學藝的高更

    英國國家美術館的高更展覽,首度完整展出其人像畫作品,展現他的藝術追求,也揭開他的人際網絡。1891 年高更唯一一次受委託畫人像,取酬 200 法郎,對象是英國大溪地混血女子 Suzanne Bambridge。她是大溪地名流兼王室後人,但高更沒有因應對方身份以作遷就,相較他的其他大溪地畫作,成品色彩較為黯淡,又脫離歐洲傳統。最終受託人顯得相當不悅,據聞從未向來賓展出畫作。

    傳統人像畫以展現主角的身份與社會地位為重點,高更卻置之不顧,把人像畫當作藝術實驗,以探索不同再現方式、精神與象徵意義,並摸索歐洲傳統以外的新風格。這種對非西方文化「原始」真實性的追求,源於他的家庭背景 —— 母親家族來自秘魯,雖然祖先是西班牙裔,但高在秘魯渡過童年的經驗,使他從此嚮往非西方世界。

    高更起初在法國任職股票經紀,卻中途辭職投身藝術,半途出家又未經正式訓練,全憑觀察、直覺以及與同行交流,領悟出自成一格的繪畫技巧。譬如高更的分隔主義(cloisonnism)畫風,便是與畫家 Émile Bernard 共事時所習得,即是扁平的構圖方式、加上黑色線條描邊,以突破歐洲寫實傳統;高更與同期知名畫家 Paul Cézanne 與 Camille Pissarro 份屬朋友,甚至在 8 場印象派展覽中參展過 5 場,反映他與印象派藝術圈子的關係密切。

    高更創作過不少自畫像,其次的寫生對象就是荷蘭猶太裔畫家 Meijer de Haan。1880 年代末至 90 年代初,二人亦師亦友,在法國布列塔尼同居,即使之後分道揚鑣,高更還是繼續以 de Haan 為原型,憑空為他創作人像畫 —— 此時高更畫的不再是 de Haan 本人,而是他在高更心目中的形象再現。
    梵高眼下彌足珍貴的友誼

    梵高在決定以藝術為志業之前,曾嘗試過藝術買賣、傳道、教書,卻總是處處碰壁,全家人就只有兄長西奧看重他的藝術天分。雖然梵高總是鬱鬱不得志,與高更同樣是「無師自通」,但他依然有 4 名非正式的門生。在他們的回憶中,梵高是很會諷刺的導師,當學生用錯物料時會肆意咒罵,並會指導學生「把所有東西都塗得比實際顏色較暗,以使其更貼近自然」。

    北布拉邦特博物館的展品,還記錄了梵高錯綜複雜的關係。其中一幅炭筆素描以妓女 Sien Hoornik 與兒子做主角,背後透露了梵高在海牙居住時,曾經與這個單親家庭同居;雖然梵高與父母關係疏離,但其創作卻不乏家庭主題,他在阿爾勒為 Roulin 家庭畫下 25 幅素描與油畫 —— 除了名作 Portrait of the Postman Joseph Roulin 以外,亦為其妻兒作畫。1889 年 8 月,Joseph Roulin 被派往馬賽時,他特地寫信給梵高,信中流露出二人有深厚友誼:「期待我們能再見面,再鞏固我們的友誼。」

    梵高的另一位好友是咖啡店 Café de la Gare 老闆娘 Marie Ginoux,在梵高入住療養院時,保存了梵高的家具,梵高和高更亦曾經為她作畫。1899 年梵高所畫的人像畫 L’Arlésienne 是三人友誼的結晶 —— 高更先以炭筆起草構圖,梵高再依此創作成油畫。

    在臨終的日子裡,梵高未有停止結識新朋友,譬如是醫生 Paul Gachet,梵高為他畫的人像,風格竟然遙遙呼應高更筆下的 Meijer de Haan —— 沒有那雙著魔的眼神,換成一副哀愁的臉孔,但主角同樣有一頭紅髮、托著腮,桌子在畫面中呈對角線,成就出梵高畢生最有感染力的人像畫之一。

    Prodger 認為,這兩場英國與荷蘭的高更和梵高展覽,雖則策展形式相當不同,但背後有著相同主題 —— 當梵高寫道「我需要人際關係」之時,他同時道出了高更的心聲。

    原文:CUP

    #文化 #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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